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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荐你看一下《暮光之城》,这是一部讲述吸血鬼与人类之间的爱情故事,在对爱的憧憬和种族之间的禁忌关系下艰难呵护爱情的故事,主人公青春期的情感困惑与扑朔迷离的感情纠葛被刻画,亦真亦幻的故事和曲折诡异的情节得真切细腻让我觉得备受感动,从中见证了青春的璀璨,初恋的美好,也见证了理智与情感的搏斗、灵魂与肉体的挣扎……真的不错,你可以看一下。
⑵ 王丹凤的人物经历
王丹凤,原名王玉凤,原籍浙江宁波,生于上海,中国著名电影演员。
当她随友人去合众影片公司看拍戏时,那娇小,甜美的外形,被导演朱石麟看中,便让她饰演影片《龙潭虎穴》中的丫环。时年16岁。朱石麟为她改名王丹凤,又在影片《肉》一片中扮演角色。由于她扮相很甜,表演纯真,自然,影片上映后,效果不错。不久又让她在《新渔光曲》一片中主演渔家女一角,一举轰动影坛,被影界称为“小周璇”,名噪一时。
1942年后在“中联”、“华影”主演《三朵花》、《丹凤朝阳》、《教师万岁》等影片。
抗日战争胜利后,在国泰、中电一厂、二厂主演《青春河边草》、《肠断天涯》、《无语问苍天》等影片。影片《青青河边草》,是一部根据美国影片《魂断蓝桥》改编的。王丹凤将女主角不幸遭遇及内心感情,揭示得含蓄,真切,成为她表演走向成熟的代表作。
1948年赴香港,在长城、南国等影片公司主演了《无语问苍天》、《琼楼恨》、《方帽子》等10几部电影。
1951年返回上海,担任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
1955年赵丹运用斯坦尼体系排练舞台剧“雷雨”,王丹凤饰四凤。还有舞台剧“家”中的鸣凤。两个角色,不同的人物内心,王丹凤将她多年积累的表演经验上升到理论高度,把两个角色处理的既截然不同,又不失女性的含蓄与柔美,显露了她高深莫测的表演技巧。1957年她以优秀的演技,又出演了《护士日记》一片,细致地刻画了女主人公在护士岗位的思想发展与变化,在《女理发师》一片中,又以夸张、自然、可信的喜剧手法处理女主人公热爱生活,热爱工作的美好心灵。在主演古装片《桃花扇》中饰演才气横溢的俏丽多情名妓李香君,将女主人公可歌可泣的爱国精神,演得真挚,感人。以后又在《玉色蝴蝶》一片中,从少女演到老年,角色跨度之大又成为她演员生涯中一次新尝试。
1985年,王丹凤夫妇应美国白宫邀请参加在华盛顿举行的里根总统就职典礼。90年代初移居香港。
王丹凤曾被评为上海市三八红旗手。是中国影协第四、五届理事,全国政协第六、七届委员。
王丹凤一生中扮演过各种不同生活背景的女性角色,而每一个角色她都表演的真实,可信。这与她丰富的生活经历和文化底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负于角色新的生命,新的内涵,是我国影坛上不可多得一位优秀女演员。 王丹凤异常出众的相貌和风华正茂的年龄,连同她主演的众多影片,自然引起了香港电影界同行的密切注意。于是,新成立不久的香港长城电影制片公司向王丹凤发来诚挚的邀请,高薪聘请她在该公司即将开拍的新片中担任女主角。王丹凤为了拓展更为广阔的演艺天地,1948年11月便行色匆匆地赶往对自己来说十分陌生的香港。接着,王丹凤无暇顾及眼前的高楼大厦和繁华的街市,就一头扎进了正在等待着她进入新角色的摄影棚里。在程步高编导的《锦绣天堂》、《瑶池鸳鸯》、乌莫方编剧、马徐维邦导演的《琼楼恨》、王元龙导演的《王氏四侠》、齐闻韶编剧、谭友六导演的《海外寻夫》、陶秦编剧、李萍倩、刘琼联合导演的《方帽子》等六部影片中,扮演一个个宜古宜今、性格各异、且很有光彩的女主人公形象。
在这些影片的其中一部古装片《锦绣天堂》里,王丹凤再次圆梦和她崇拜的“电影皇后”胡蝶在一起配戏。而《王氏四侠》则专为王丹凤度身定做,导演王元龙还煞费苦心地为符合片名,不但亲自在其中扮演主要角色,而且另请了著名影星王引、王人美,两男两女共同联合主演。可喜的是,王丹凤在香港拍摄的这几部影片,都取得了骄人的票房成绩,她那种小家碧玉型的少妇形象,深受香港观众的欢迎和喜爱。王丹凤在香港短短两年多时间,又迅速再次成为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在她面前的是一幅更为广阔而灿烂的前程美景。
1950年初,王丹凤与陶金、刘琼、韩非等人,作为香港电影剧团的成员,前往广州进行慰问、劳军演出。在广州这座被誉为“祖国的南大门”的新生城市里,王丹凤看到了解放了的人们一种无比喜庆的崭新精神风貌,心花怒放,处处感觉非同以往。他们一行又参观了驻地的兵营,人民解放军的艰苦朴素和良好的军容军纪,结合香港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给年仅25岁的王丹凤震撼很大,感想颇深。紧接着,王丹凤又留在广州参加了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会议,通过几天来的学习,她看到了新中国文学艺术的发展方向和光辉前景,体现到作为一个新中国文艺工作者的自豪。
回到香港之后,进步电影界学者司马文森、洪遒、齐闻韶等人像地下党一样,秘密组织大家学习《社会发展史》,暗自收听来自大陆捷报频传的喜讯,思想单纯、激进的王丹凤,再也不愿在她认为的港英统治下的资本主义的香港空耗青春了,于是,王丹凤毅然拒绝了香港其他一些电影制片公司的拍片续约。在当年年底,在进步的电影人士司马文森等人的支持和帮助下,王丹凤满怀着对新中国电影事业的热爱和向往,与专程到香港前来接她的未婚夫柳和清一起,重新回到了阔别两年的倍感亲切和熟悉的上海。在解放了的上海,由千万双观众渴盼的眼睛,在等待着王丹凤回来塑造新的角色。 祖籍浙江宁波的王丹凤,1924年8月23日出生于上海。她的美丽与生俱来,她的外表惹人喜爱。经营旅店为业的爸爸给她起了个优雅而又吉利的好名字,名叫玉凤。虽然说王玉凤并非艺术世家,但父母亲却爱看地方戏,每次上戏园或剧场的时候,总是把王玉凤带在身边。久而久之,耳濡目染,那光彩华丽的舞台在女儿稚嫩的心田播下了种子。她酷爱看电影,在自己的闺房的四周和床边,都贴满了从画报上剪下来的许多明星照和剧照,特别是把周璇、袁美云、胡蝶等人主演的电影奉为至爱,把她们当作自己最崇拜的“青春偶像”,凡是由她们主演的每一部电影,王玉凤都要想方设法的前往观看。在电影院里,她如痴如醉的观看着银幕上周璇、袁美云、胡蝶演绎着的动人角色,特别是看到她们扮演的不幸女性以那种悲剧结局而收场的时候,很自然地把银幕上的角色一起融入剧情之中,有时更是忍不住的在剧场里伤心的低声哭泣起来。虽然王玉凤也明白,这是演员们在演电影,但她却一时半会难以从银幕上的悲剧情节中及时的清醒过来。
1941年,王玉凤已出落成犹如盛开的花朵一样的美丽少女,这时候她在爱国女中的中学读书生活也即将结束。王玉凤的邻居舒丽娟是“天一影片公司”和“合众影片电影公司”的基本演员,1938年起先后在新华、华成、华影、国泰等影片公司任演员。她深知邻家小阿妹的王玉凤酷爱电影,有一天便带着王玉凤前往自己所在的电影公司参观。当时正在执导电影的导演朱石麟发现了王玉凤那俊秀的美貌,他当时就叫住王玉凤,和颜悦色询问她愿不愿意当一名电影演员。王玉凤听到导演的这番话,从心底里感到又惊又喜,但是,作为一名刚毕业的中学生,王玉凤还是老实地告诉朱导演,要先回家征得家长的意见以后再说。
当王玉凤兴高采烈地把在电影公司遇见朱导演的情况,向父母高兴的汇报时,孰料,开旅店的父母却坚决反对女儿去干演员这一行。随后,王玉凤又再次来到电影公司,主动找到了导演朱石麟,述说心愿。朱石麟很是高兴,他当即让王玉凤在由他导演的影片《龙潭虎穴》的布景前,以扮演一个小丫头端茶的戏来试镜头,朱石麟发现镜头中的王玉凤不但十分上镜,而且非常抢眼。于是,朱石麟当即与王玉凤签订了3年的拍片合约。朱石麟对王玉凤未来的灿烂星途,寄予了最深切的厚望,于是,他还特别把“王玉凤”原名的这三个字,稍微改动了中间的一个字,去掉“玉”而换上“丹”字,为“丹凤朝阳”之意。王丹凤的艺名,便由此而来。 《龙潭虎穴》中的小丫头,仅仅只是王丹凤初上银幕“试镜头”的一个开端和起步。镜头里的给剧中人的老爷端茶的小丫头不但小巧玲珑,而且娇美动人,虽然这个小的很不起眼的小角色,并没有出现在公演的影片中,但王丹凤的出众容貌和质朴的表演,已经足以让朱石麟感到喜不自禁了。所以在当年,王丹凤便接着在朱石麟导演、桑弧编剧、顾也鲁、吴茵主演的《灵与肉》中扮演一个女学生。随后在当年年底,王丹凤又在于由编剧、屠光启导演的《新渔光曲》里一跃成为了女主角,与当时的红小生黄河配戏。当年由蔡楚生编导的《渔光曲》脍炙人口,在1935年2月就获得了莫斯科国际电影展览的“荣誉奖”,其中由著名音乐家任光所作的主题曲,旋律优美,极赋特色,广为流传。此次重新拍摄的《新渔光曲》,是在此基础之上另一种崭新的延伸。
王丹凤就在这部《新渔光曲》的影片中,扮演了过去王人美所扮演的角色———受尽剥削欺凌、贫穷而又善良的渔家姑娘小猫。这一角色对王丹凤来说,不但显得特别的陌生,而且是与她的家境和个人的经历简直天壤之别。但是,充满神奇光与影的银幕诱惑力和对角色的深深喜爱,使王丹凤对这个极富有挑战性的角色情有独钟。尽管她在踏入银幕前后始终没有受过专门的表演训练,也缺乏长期拍戏的实践经验,可王丹凤对自己扮演的这个人物的悲叹命运首先是深深的感动。所以,在实际拍摄的过程中,王丹凤在经过导演的耐心启发下,完全融入到了角色当中,把这个渔家女表演得真挚而传神。影片放映的时候,立刻引起了广大观众的情感共鸣。这部《新渔光曲》在某种意义上虽步人后尘,但有所创新的主题和艺术化的感染力,还是使这部影片取得了可圈可点的成功。 1942年4月到1945年8月三年间,是日本侵略者占领中国、上海沦为“孤岛”的时期,上海的电影巨头张善琨把当时的各影业公司全部集中在一起,综合而成“中联影业公司”,后改为“华影影业公司”。王丹凤便先后在“中联”、“华影”影业公司陆续主演和参演了《落花恨》、《春》、《秋》、《博爱》、《断肠风月》、《浮云掩月》、《三朵花》、《合家欢》、《两代女性》、《万紫千红》、《新生》、《丹凤朝阳》、《红楼梦》、《大富之家》、《教师万岁》、《凯风》、《春江遗恨》、《情海沧桑》、《人海双珠》、《鹏程万里》、《莫负少年头》、《幽兰谱》等共计22个影片,在这些以家庭悲欢离合和男女情爱为主题的影片中,王丹凤扮演的几乎都是那种被侮辱、被摧残和被迫害的不幸女性形象和历经爱情波折的气质高雅的大家闺秀,银幕中不同的女主人公不尽相同的悲剧故事,牵动着银幕之外的无数观众的心,王丹凤已经成为人们心目中最闪光的著名电影明星,被誉为 “小周璇” 。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无条件投降之后,当时由“华影”一家独揽电影生产大权的一枝独秀,立刻被许多在战后如雨后春笋所纷沓成立的新的电影制片公司所取代。在1940年7月,柳中亮、柳中浩兄弟俩联合创办的“国泰”影业公司在上海率先挂牌亮相,在此之前,柳氏兄弟关闭曾经创业的“国华”影业公司,拒绝与日本人合作。此番他们重整旗鼓,投资开拍的第一部影片就是由杨小仲编导的《民族的火花》,杨小仲极力邀请王丹凤前来主演剧中的一个富有爱国思想的进步女教师的形象,这也是王丹凤在她主演和参演了25部电影之后,一改过去那种柔弱而不幸女性和形象姣美的大小姐的崭新戏路。这部进步影片是柳氏兄弟作为重定“国泰”之时的“开山之作”,由于该片内容首先符合和适应了当时社会现实的需要,所以一经献映,就立刻受到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于是,柳氏兄弟联合创办的“国泰”影业公司,在1945年到1950年期间,共拍摄不同题材和类形的影片多达40余部,其中既有进步的时事片、以抒情见长的文艺片、还有为迎合一部分观众的猎奇而拍摄的恐怖凶杀的惊险片,使他们的这家影业公司不但成为上海电影界的新宠,而且由于善意经营市场和懂得运行机制,而成为影业公司的一道最著名的品牌。
其间,王丹凤作为一位“芙蓉出水”的新星,可自由选择拍片,她从不与任何一家影业公司固定签订合同,所以,非常自主地在各影业公司相继拍摄了《终身大事》、《青青河边草》、《月黑风高》、《乱点鸳鸯》、《鸾凤怨》、《断肠天涯》、《无语问苍天》、《珠光宝气》、《夜来风雨声》等9部著名的影片,故享有当时上海电影界著名女演员中拍片最多的“高产女星”之称誉。
特别是让王丹凤感到万分欣喜的是,能与她昔日少女时代的“偶像”周璇、袁美云同时在同一部电影《红楼梦》中领衔主演,周璇扮演林黛玉,袁美云反串扮演贾宝玉,而王丹凤扮演的薜宝钗,一颦一笑,显示出一种大家闺秀的雍容与华贵,导演卜万苍之所以选择王丹凤,是认为她的年龄、相貌和气质最符合和贴近剧中人,这给起初总是担心与大明星配戏怕演不好的王丹凤信心大增。 1950年,王丹凤与陶金、刘琼、韩非等人,作为香港电影剧团的成员,前往广州进行慰问解放军演出。11月,王丹凤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上海,投入了新中国的怀抱。
此时,王丹凤与柳和清正忙碌着在筹备两人的婚礼。柳和清出身电影世家。父亲柳中亮与叔父柳中浩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共同经营上海国泰影业公司发家。以后柳中亮创业大同影业公司,柳和清完成学业后便帮父亲在公司打理业务。1951年元旦这一天,王丹凤与柳和清在相爱长达7年之久后,喜结秦晋之好。1月15日出版的《青青电影》杂志,特意用了整整两个版面的图文,完整报道了王丹凤和柳和清在上海逸园大酒店举行结婚典礼的详细经过。婚礼隆重而热烈,上海电影界的著名导演、演员和工商界的老板及朋友都亲临祝贺。
继而,王丹凤便重返影坛,在当年柳中亮独立门户创办的“大同”影业公司里,主演了新拍摄的影片《彩凤双飞》。这部影片由朱端钧等人编剧、潘子农导演,王丹凤和李纬、陈述演对手戏。在影片完成后不久,留守在上海的多家私营电影厂合并在一起,成立了上海联合电影制片厂。
随后,上海联合电影制片厂又经过“公私合营”,全部归属于国营体制的上海电影制片厂。1952年12月,王丹凤成为新成立不久的上海电影制片厂的一名女演员。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1957年,上海电影制片厂改组拆分成立了“天马”、“海燕”、“江南”三个电影制片厂。江南厂开篇的第一部电影,就是由艾明之编剧、陶金导演的《护士日记》。这部影片在人们心目中印象最深的就是由王丹凤扮演的那个年轻漂亮、积极向上的新中国第一代女护士的崭新银幕形象。
《护士日记》主要讲述青年女护士简素华为了服从国家建设需要,毅然离开上海,奔赴祖国边陲参加工业建设的故事。自从王丹凤拍摄电影以来,还从未扮演过这类新中国新女性的角色。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丹凤无论是在何时何地,都在认真仔细地琢磨着简素华这个角色。随后,她来到上海护士专科学校,访谈了好多即将毕业的护士。摄制组到包头钢铁厂拍外景的时候,王丹凤又自觉深入到一群青年女工中去,她从那些来自四面八方参加包钢建设的青年人中,汲取着塑造先进青年的营养。
影片中的一个特色,就是在其中适当加入了抒情化的爱情点缀,这是在当时一切强化政治要素、淡化艺术特点的非常时期,最为难能可贵的一点。
影片中的另一个特色,就是表现女护士简素华慈母般地哄着高昌平的女儿入睡时轻声哼唱的摇篮曲《小燕子》:“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简单的词句,流畅的曲谱,虽然只是一首小小的儿歌,但是,由著名作曲家王云阶所作的乐谱用在这里却极为合适,歌词里的“小燕子”所表现和比喻的也正是像简素华这样一代有志的青年女护士。这首插曲是导演陶金为了从生活真实出发,符合护士身份,主动提出让王丹凤自己亲自演唱。以前王丹凤曾在几部影片中演唱过电影插曲和主题歌,而这次在现场拍摄时,王丹凤是从她心底里所发出来的一种最佳的情绪融合。影片公映以后,凡是看过电影的观众,都会情不自禁地从嘴里哼唱几句,收得了很好的效果。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这首插曲不但得到了少年儿童们的喜爱,而且也成为在大人们间几十年经久不衰的经典歌曲。 1978年,王丹凤首先在参演的《失去记忆的人》中亮相,随后,王丹凤又与韩非、孙景路等老演员一起主演了喜剧片《儿子、孙子和种子》,并于1980年在峨影厂与项堃一起主演了《玉色蝴蝶》。从那以后,王丹凤便再也没有接拍电影,《玉色蝴蝶》也就成了王丹凤告别影坛的封箱之作。
王丹凤淡出影坛后,她没有休闲在家,更没有停滞不前。作为民主党派人士,她深入基层,参政议政。改革开放30年来,王丹凤从一个著名影星,成长为在上海政协和全国政协会议上频频亮相的社会活动家,一个促进友好往来的文化使者。
1985年1月20日,对于王丹凤和她丈夫柳和清来说,是一个特别值得纪念的日子。这一天,他们俩应邀来到华盛顿,参加美国里根总统的就职典礼。
作为电影界人士,恐怕没有第二个像王丹凤夫妇那样受此礼遇。
1989年丈夫柳和清从上海电影制片厂退休,他只身赴香港,涉足香港餐饮业闯天下,在“美食天堂”之冠的香港独树一帜,崇尚素食,创办“功德林上海素食馆”,数年之后,居然奇迹般地大获成功。从一间小店发展到拥有香港铜锣湾和九龙尖沙咀繁华地段两间相当规模的素食馆。
香港的报纸如此评介“功德林”:别人开餐馆只管做生意,柳和清先生出身电影世家,又有夫人王丹凤作后盾,“功德林”就开得颇有文化修养,就连开列的菜谱都充满传统文化的气息。
按照中国的传统说法,结婚50年为“金婚”,60年为“钻石婚”,王丹凤与柳和清已经携手走过了58个年头,已经跨越“金婚”,向“钻石婚”迈进。
58年来,王丹凤无论是走红地毯,还是踏水车、踩秧田;无论是头顶光环的熠熠红星,还是下厂劳动的普通女工,柳和清与王丹凤始终是恪守相望,左右相随,忠于爱情,矢志不渝。 改革开放后,王丹凤申请去了香港,在那进而开了一家素食餐馆“功德林”,所用的食料,都是由中国民航专机每天从大陆产地空运去的,新鲜美味,色泽漂亮,生意红红火火,随后还开设了分店。据友人讲,去餐馆品味美食的顾客,最初大都是她昔日的观众,这些年逐渐扩大到崇拜她的海内外名流雅士和追星族。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王丹凤定居香港开饭馆,是她在人生旅途大方向上的最佳选择。由于操作成功,生意兴隆,“功德林”素食餐馆已经继铜锣湾之后,又在九龙尖沙嘴发展了一个新的分店。虽然选择退出银幕,定居香港。然而她仍怀念电影界中的旧朋故友,经常与在香港的电影明星李丽华、陈云裳、夏梦、龚秋霞等交往。1985年,她夫妇俩曾应美国总统里根的邀请,出席就职典礼,还特地访问了中国电影皇后胡蝶,一起合影,留下珍贵的纪念。
对于演戏,王丹凤已经是上海滩上功成名就的老牌影星,自1941年从影到1980年息影,王丹凤已经整整在银幕上塑造了54个艺术形象,成为大陆电影圈内无人可以攀比的高产明星。她16岁踏入银海、60岁下海经商,在电影界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现今,对于倾情浇灌的“功德林”,夫妇俩潜心研究首创了几百种素食配菜,从而扬名香港饮食界,这可以说是王丹凤另外一种成功和辉煌。
⑶ 如何评价电影《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
我站在混乱的广场,身如飘絮。我能看见我,你却看不见你自己。
1首先我只想说,Irene Jacob美得摄人心魄,美得不可方物。而且,这不是那种时尚杂志上的浓妆艳抹的俗套,也不是冷媚幽艳的高贵,Irene Jacob的美是有人间烟火气的,在温暖的弱光的照射下,那清秀的眉眼和不曾仔细打理的头发,都让你感觉到这就是你身边会出现的女子,你熟悉,你对她会有好感,却又不可亵玩,你其实也难以在现实里遇见。哪怕她宽衣解带出现在镜头之前,你既不会想到任何的淫邪,但也不是美术馆里那些精致到虚假的人体,只是生命力的强烈勃发,那就是青春的生命。
2波兰的Weronica,法国的Veronique。我在电影的前三十分钟内很难区分她们。她们都有一副美妙的嗓音,她们都是音乐的俘虏,她们都在很小的时候失去了母亲,母亲带给她们的的回忆是她们永久的梦境。他们都有一个透明的橡皮球,万花筒般的灿烂星辰。她们的心脏都是虚弱的,或许不知在哪一个瞬间就会骤然停止。他们都有一个慈爱的父亲,影片的开头,我甚至只是通过他们的父亲,才能分辨这一对双生花。灵魂如镜面般反射出两个几乎相似的个体,可她们不知道彼此,只有在心灵的磁感线里,默默体察,在微弱的联系中,感知到另一部分的存在。而她们的联系,也总是在极致的欢愉中才会萌发,总是在灵与肉的交合中得到闪现。
Weronica在做爱时凝视着挂在墙上的自己的相片,仿佛在那一瞬间寻找到了Veronique;然而在性爱的欢愉中醒来之后,那满足她灵魂缺口的Veronique,却又再一次消失了。而Veronique,在Weronica倒在舞台上的那一刻,从身体的高潮中体验到了钻心的疼痛。她们都是那么孤独。那么孤独。只有在和另一个人灵肉相结合的时候,只有在肉体上不孤独的时候,她们的灵魂才得到满足,她们的灵魂才不再孤独。然而,这种满足却和他们做爱的对象无关,男性在她们的生命里总是陌生人。Weronica只因为Veronique而不孤独,Veronique同样也是如此。
3尽管Krzysztof kieslowski大师只承认自己在拍一部纯粹的女性电影,只是站在女性的视角,企图对女性的心理作出深刻的展示与剖析;而且他的试验实际上是成功的:我们看见Weronica在公车上对骑着摩托车的男友视而不见,下了车又故作冷若冰霜,直到男人真的转身离开,才奋不顾身的奔跑,企图追上那辆摩托车;我们又看见Veronique躲在电话亭里,凝视着自己爱上的男人四处寻找自己,直到男人彻底绝望。
但是,Krzysztof kieslowski是多么关心政治的导演,那一代的东欧导演,骨子里流着政治的血液。《薇罗妮卡的双重生命》,不可避免的带着政治的隐喻,只是这些隐喻被故意的隐藏或者是淡化了,而且这些隐喻谈到最后又回归了人的本体上。Weronica抱着一堆乐谱匆忙的走在学潮和游行大行其道的广场上,广场上的人们在远景中一片混乱。一个莽撞的青年撞上了Weronica,乐谱散落的满地都是。没有人帮她捡,只有另外几个更加莽撞的青年践踏着乐谱跑过。风中的Weronica是那么无助和凄凉,她散乱着头发,捡起乐谱,孤独的离开广场。无论动乱的结果如何,受到伤害的永远是Weronica这样的普通人。
开场,Weronica孤独的在街道上行走,远景处缓缓驶来一辆卡车,载着被推倒的列宁像开入画面,又缓缓消失。东欧的波兰,多少年来惯常的体制,在一瞬间就如同这座雕像的倒下般轰然崩溃。也就如同Weronica,在女高音的最高处倒下,绚烂的归于死亡。而Veronique,来自稳定的法国,那里是孤独的人自由的天堂。可是,Veronique依旧困惑,依旧在追寻些什么,因为那死去的Weronica进入了她的生命,就像巨变后的东欧立刻加入了西方社会的体系,Veronique感到不适和疑惑,一如那不知道该如何迎接东欧的西欧,就和进入新世界的东欧一样,迷惘,困惑,不知所措。
4Zbigniew
Presiner是一个我很了解却又不了解的音乐家。我是一个电影原声迷,听过的电影原声远远多于看过的电影本身。比如《薇罗妮卡的双重生命》是我看过的第一部Krzysztof kieslowski导演的电影,然而Zbigniew Presiner为Krzysztof kieslowski的电影配过的音乐,我都是仔细欣赏过并大为折服的。与这相似的,还有Eleni Karaindrou,我很惭愧的没有看过Theo Angelopulos大师的任何一部电影,但是Eleni Karaindrou的作品我却是了熟于心。没有他们,我或许永远不会知道Krzysztof kieslowski和Theo Angelopulos。
Zbigniew
Presiner为《薇罗妮卡的双重生命》所配的音乐,让我这个最喜欢尝试把音乐转换为文字的人无言以对。你很难说为这些配乐找一个概括性的形容词,或许给我来说,就是在凄美平缓的调子下隐藏着惊涛骇浪。一如Veronique,一个平凡的女子,谁能知道她的内心,那颗脆弱的心脏,能够被掀起那么多的涟漪,能卷起那么大的波澜。电影原声果然只有看了电影才能发自内心去体验它,而不仅仅是单纯的欣赏它。
Zbigniew
Presiner给我开了个有趣的玩笑。他在《红》和《十诫》的配乐里都出现过Van den Budenmayer这一位据说是荷兰古典作曲家的名字,而在《薇罗妮卡的双重生命》的配乐里他首次出现,带来了一首空灵绝美,如沐圣灵般的女高音作品,而波兰的Weronica,也在高歌着这一曲的时候死去。然而我如今才发现,Van den Budenmayer是一个玩笑,他就是Zbigniew Presiner,Zbigniew Presiner用着一个化名,躲在幕后,挥洒着自己洋溢出来的天才,拨动着我半夜里易碎的心弦,让我的神经为之震颤并深深铭记。
5我并不是很喜欢电影后半部分Veronique找寻那位她心爱的儿童作家的情节。那些线索,比如磁带,比如电话,比如寄来的信封,比如莫名其妙的礼物,比如空旷温暖的火车候车大厅,都让我想起《天使爱美丽》,尽管我知道《薇罗妮卡的双重生命》早拍了十多年,尽管我是多么爱《天使爱美丽》,曾经有一个人得到过我送给她的《天使爱美丽》原声CD,但这样的谜题,这样的情节,带着童真与些许的轻松,实在不是我在这部电影里想要的。于是当Veronique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幻想的时候,她流出眼泪的那一刻,我得到了最深重的解脱。我爱这部电影,而且我不喜欢的部分结束了。
那位儿童作家的木偶,实在是一个再也没法更加清楚的隐喻。可是我还是被这样的隐喻所折服了,可能不是通过大师普通的手法,而是通过这个比喻本身。是啊,命运让我们都变成了一个个受操纵的木偶,尽管最后变为灿烂的蝴蝶,却依旧逃不脱木偶操纵者的控制。我们的美是命运给的,我们的一切,都寄托在这细细的钢索上,宛若虚无。
于是,你会发现,生活在动乱不堪,精神迷惘的波兰的Weronica,却对于自己的音乐事业坚定不移,偏执到愿意牺牲生命。于是,她手指上的鞋带随着她的歌声如同在性高潮的瞬间一样霎那崩断,她也伴着绝美的音乐倒在了为之奉献的舞台之上。可是,生活在稳定自由,蒸蒸日上的法国的Veronique,竟把妥协作为生命的哲学,却是那么迷茫,那么怅惘,寻找着自己爱的人,寻找着另一个自己,始终得不到解脱与安慰。
Veronique问她的男人,“为什么木偶要做两个我?”
“因为木偶很容易损坏。”
于是镜头下移,仿佛在前一个瞬间,正在动作的木偶就是还活着的Veronique,而躺在桌上,一动不动,无声无息的木偶,就是已经死去的Weronica。对于操纵木偶的上天来说,多做几个木偶,实际上只不过是为了提防木偶损坏。
6两个薇罗妮卡的父亲都是善解人意的好父亲,也或许只有这样慈爱并且懂得和女儿精神交流的父亲,女儿会是这样通灵如玉的冰雪女子。
我还记得两个薇罗妮卡都曾经在窗外见到过同样一位够佝偻着的老婆婆。波兰的Weronica开窗想要帮助她,却被冷眼对待,不久后Weronica便归于尘土。而法国的Veronique只是凝视着老婆婆的背影,缓缓的看着她消失在镜头之外。我还看见了一个衣冠不整,心理变态的男人,他在Weronica心脏病突发,几近昏厥摇晃起来的主观视角里出现,也在Veronique的身后与眼前如魅影般不断闪现。
我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Krzysztof kieslowski大师为何要安排这两个如此具有符号意义的角色的出现了,我只知道,他们代表着什么,薇罗妮卡的命运在某些程度上也由他们决定。或许,他们是其貌不扬的操纵木偶的人?
最后,Veronique看见相片里的Weronica,泣不成声。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她终于不再孤独。于是那个她曾经多么爱恋的儿童作家,再次成为她生命力里的匆匆过客。
7Weronica在最为恢弘,最为忧郁和圣洁的音乐声中倒下,在她死去的那一瞬间,Veronique正在做爱,她那感受到极致愉悦的身体刺骨的疼痛起来。Veronique终于意识到了Weronica的存在,可是此时,Weronica已然被埋入地底,永不复焉。
然而,我们知道,Weronica始终知道有一个她,和她一样,和她共同分享同一个灵魂。在那混乱的广场上,Weronica在风中如同飘絮,她绝望的看着公车上的Veronique,我能看见我,你却看不到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