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宫崎骏动漫作品 风之谷 讲的是怎样一个故事
故事从巨型输送机坠落在风之谷开始。这架输送机是多鲁美奇亚原本用来载送工业
都市“培吉特”国俘虏。娜乌西卡将夹在残骸中的少女拉丝黛儿救出,而少女却要求娜乌西卡将残骸烧毁。虽然不明其意但为了让少女安心而答应了,少女随即死去。隔天在坠落地点发现了跳动着的巨大血管群。那就是在“七日之火”将世界付之一炬的最终兵器“巨神兵”。应该全部成为化石的巨神兵,却在培吉特市的地下被挖掘出来,而想要征服世界的多鲁美奇亚王国将其截走,但不久因其重量在运输途中坠落了。 获知了坠落的多鲁美奇亚王国的皇女库夏娜,派出了大批编队至风之谷。士兵们陆续闯入城中,震天的枪声,惊慌的娜乌西卡奔至父亲房间,发现其父基尔已气绝。娜乌西卡在盛怒之下,以敏捷的速度将士兵一一击倒。这时,其师父犹巴出现。“冷静下来!娜乌西卡。现在打起来的话,谷中就无人能活下去。” 为了谷中人民,娜乌西卡自愿做人质和库夏娜等到培吉特。回到自己房间的娜乌西卡,将墙壁隐藏的楼梯门打开,来到自己的秘密房间。很早以前娜乌西卡发现,这些用从地下500公尺取出的水和干净无毒的土培养的植物,一株也没有散发出有毒的瘴气,即使是剧毒的腐砒草也开出了花朵。但是,照顾它们的人即将离开,只好将植物处理掉没有其他办法。 娜乌西卡等人乘坐的大型输送艇,载着其他人质及粮食向着培吉
风之谷剧照(20张)特出发。途中向其袭击而来的是驾驶着战斗艇的培吉特少年阿斯贝鲁。他就是坠落在风之谷后死亡的拉丝黛儿的哥哥。 被侵袭的多美吉亚王国的船迅速地坠落。娜乌西卡所乘的输送艇也早已起火,她和米特移至备用机上。而且,还救了应该憎恨的敌人库夏娜离开输送艇。 眼下浓密弥漫,娜乌西卡的战斗艇慢慢地降落,最后降在被巨木包围着的水面。回过头去,库夏娜的枪却朝向娜乌西卡指着 。 突然,水面摇晃,巨大的王虫出现。王虫的眼和娜乌西卡及库夏娜彼此凝视,伸长触毛抚摸着娜乌西卡。因为她触碰到了王虫心中最深的宇宙。接着无言地,王虫将阿斯贝鲁迷失在活腐海的消息告知娜乌西卡,于是娜乌西卡告别吓呆了的库夏娜和城中老伯们,准备去救出阿斯贝鲁。 被大群王虫穷追不舍的阿斯贝鲁掉进巨水下的空洞里。尾随而来的蓑鼠也蜂拥而上。在阿斯贝鲁将被虫吞唑之时,乘着滑翔翼的娜乌西卡如风般的出现。躲过蛇蝼蛄的娜乌西卡想救阿斯贝鲁时,不小心掉落地面,砂覆盖娜乌西卡的身体,随即陷落进去。终于连滑翔翼也一起被砂所吞噬,然而到后来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离开腐海后,娜乌西卡获悉培吉特以一只小王虫为做诱导大群王虫到风之谷,于是娜乌西卡徒手与飞行机的乘组员对峙。他把枪指着娜乌西卡,开始展开攻击。娜乌西卡张开双臂,朝向运行机运去。受了冲击的飞行机掉进酸湖中。被抛至地面上的娜乌西卡忍着身上的疼痛向着满身疮痍的小王虫慢慢接近。然后,挺身阻止欲进入酸湖的小王虫。小王虫似乎明白了娜乌西卡的心意,小王虫的眼睛由红色转为蓝色。小王虫触碰着昏倒的娜乌西卡的身体,想要确定什么似的。 在这段时间王虫群越来越接近风之谷。娜乌西卡下了决心。然后和小王虫一起,大群的王虫蜂拥过来,站立在她眼前。王虫群的眼睛闪耀鲜红的光芒,一步步向前运进而来。然后,在不过一瞬间娜乌西卡的身体被层层包围,终于看不见了。 雾慢慢散了,在平静下来的蓝色眼的王虫群里,满身疮痍的娜乌西卡躺在其中。 王虫群中的一只向娜乌西卡走近。然后,触毛伸向娜乌西卡的身下将其慢慢抬起。黄金的触毛散发出无数光之粉。四周都闪耀着光芒。光芒愈来愈强,娜乌西卡慢慢张开了眼睛。奇迹出现了,金黄色的草原朝着娜乌西卡走近。不如在何时,狐松鼠也悄悄回来了。古老的预言成真——这个人,应该身着蓝衣,站立在金色的草原上……
② 在《风之谷》中,有哪些剧情能体现反战的思想
宫崎骏其人在宫崎家族经营的“宫崎航空学习”环境中长大,他对飞机和飞行非常感兴趣。这种热爱在宫崎骏的大部分动画作品中都有完整的体现。宫崎骏导演收集各种关于飞机的资料和插图。导演数据库里有一个飞机档案,算是宝藏,没几个人看过,算是机密。《风之谷》是日本动画师宫崎骏其人从1982年开始在《动物》连载的漫画,断断续续持续了12年,1994年结束。
根据宫崎骏其人的说法,女主角瑙西卡,一个崇拜荷马史诗《奥德赛》中的阿拉基娅的公主,也是一个具有独特浪漫气质和勇气的女孩。《风之谷》的女主角瑙西卡也有这种气质和勇气,在成千上万的漫画迷心中享有崇高的地位,以至于她长期占据“漫画中最受欢迎的女性形象”的首位,直到在《新世纪福音战士》中被绫波丽取代。
宫崎骏的著名作品,包括大型飞行器和超人的飞行视野,奠定了宫崎骏后期作品的轴心风格之一。
③ 需要一篇关于宫崎骏《风之谷》的影评
曾经一度,我看那么多的电影但是从来不看动画。那时的固有观念认为动画的世界终归肤浅和虚幻。离我所喜欢的电影,是有相当的距离的。
后来有朋友介绍我看宫崎骏的动画,只说值得,没说原因。于是大概在2年前一个甚是无聊的下午,我在找不到其它电影好打发时间的情况下看了《幽灵公主》。坦白的说,当时看完的感觉是,故事不错,也看出了宫老想要阐释的道理。但是感觉有比较明显的造作的痕迹,也就是说,说教味太重。所以,当时的感受是:可以理解,但并不喜欢。
在另外一个寂寥的下午,我看了另外一部宫老最富盛名的作品——《千与千寻》。这的确是我看过的最有深度的动画,而且可以这么说吧,它所阐释的,远超一部动画本身。“人性”这个词,在那个虚构的世界里被演绎得那样真实而动人。
再后来,又看了《天空之城》。这已经是宫老比较早期的作品了。正是这部作品,让我真正喜欢上了宫老的作品——不是因为那悠扬婉转的旋律,不是因为浪漫感人的故事,甚至不是因为那些隐藏在故事背后的种种思考和哲理。我喜欢它最大的原因,只因为它的结局——一个除了无奈几乎什么也不剩下的结局。喜欢它,也只是因为它契合了我的思想——我们对别人的言行无奈,我们对自己的生活无奈,我们对这个世界无奈。
昨晚,看了《风之谷》——宫老的成名作。可以说,这部略显生涩的作品,却更多的感动了我。
主人公娜乌西卡几乎是个完美的人——美丽,善良,勇敢,坚强,宽容,而以上的种种,又体现出她的智慧,她的伟大。
其实如果看过宫老的其他作品的人再看这部,不会感到任何的新意,因为它一如既往的探讨了人类和自然如何共存的命题。在这个大命题下,透视了人间的种种——有的人怀揣美好的愿望,希望拯救人类,带来的,是更多的伤害甚至是加速的灭亡;有的人,摇着伟大的旗帜,声称自己是伟大的领袖,其实不过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又一个野心家,企图统治世界;有的人,本性善良,在被欺凌之后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为了复仇不计后果,不择手段;有的人,为了追寻问题的根源,为了寻觅终极的答解,一声奔波,不知前路如何;有人的,热爱世上的一切,去包容,去接纳,却也未知结局会怎样。还有无数的更多更多的人,他们什么也不是,他们就是这样本能的活在世界上,被别人所左右,别他人所驱使,在这个动荡的世界里,随波逐流。
这个世界被人们污染的黑暗不堪,当人们发现他们一手带来的黑暗开始报复的时候,他们无视。当黑暗不断蔓延,开始危及人类的生存,人们开始害怕,开始愤怒,开始反报复。他们看不到黑暗背后的美好,他们不了解自己的无知与荒谬。他们狂妄的呼喊着要让世界消除黑暗,却不明白自始至终黑暗就是他们本身。
那以上表现的种种,分明就是生动的世间百态。让人愤怒,让人感动,让人唏嘘,让人叹息,最后更多的,还是无奈。
诚然,影片的最后,宫老还是给了我们希望的,毕竟如果世上的人们都和娜乌西卡一样的话,我们会觉得我们或许还有救。但这样近乎完美的人物现实中几乎就不会存在,又如何奢望会有更多?
于是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部在一些地方略显粗糙和生硬的成名作却更多的给了我感动。因为我恰好几乎是从宫老的晚期作品倒推着看的。越到后期,他的手法也就更圆润纯熟,杂糅的东西和思想无疑就更多而很多必然隐含。而这部早期的《风之谷》,却是大师沉积多年的爆发之作,它包含了宫老多年来的思考和观念。于是它几乎无情的抨击了所有人,在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后面却几乎没有给我们留下希望——而这,恰恰是我喜欢的。
宫崎骏曾经说过他希望看到东京被海洋淹没。我想他的意思是如果我们的行为再也带不来光明的希望,那么他宁愿全世界都毁灭。于是我想我们就更能理解他所有作品里的思考和哲理。其实它们是一脉相承的。夸张点说的话,你甚至会觉得那是一次又一次似曾相识的重复。正是这些重复的感动,让我们永远不会腻烦,永远会保持一丝清醒和理智,让我们能够相信他留给我们的那一线生机。
④ 跪求风之谷电影
链接:
简介:动画电影《风之谷》(英语:NausicaäoftheValleyoftheWind)改编于宫崎骏的同名漫画,宫崎骏执导,岛本须美、纳谷悟朗和松田洋治联袂献声。影片于1984年3月11日在日本东映株式会社下属电影院线上映。
影片讲述千年前世界的产业文明达致巅峰后,经历一场称为“火之七日”的战争而毁于一旦。世界被一种由菌类构成,名叫腐海的新生态体系所掩盖,只有巨型昆虫能够适应其中,而人类们生活在仅存的小面积土地上,在面对巨型昆虫和会释放瘴气的腐海森林包围威胁下积极求存的故事
⑤ 风之谷的影片评价
主题深刻
《风之谷》继承了宫崎骏动画的特点,以新的画风,温暖的故事来警醒世人。相对于一般动画片而言,《风之谷》堪称是一部动画片中架构宏大、主题严肃、想象瑰丽的英雄史诗,呈现出一个宏大而完整的世界观,虽属虚构,却严密科学,真实可感。剧中独特的世界观以及人性价值观深刻地影响了其后十余年日本动画的走向。导演宫崎骏用一种自然主义的情怀讲述心中的故事,让观众轻松进入魔幻的世界中。
表达手法
宫崎骏通过影片鲜明地表达了两种对待自然的态度,一种是库夏娜式的以战争武力来毁灭,一种是娜乌西卡式的和平相处的环保态度。用好莱坞式的个人英雄主义的手法温和自然地讲述一个神话般的故事,同时表明出导演本身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让观众看到希望并相信梦想的力量。
⑥ 《风之谷》的主题是什么
我认为讨论《风之谷》的主题,必须讨论作为原作的漫画。
因为漫画的剧情才是完整的,而1984年的电影版也并非是独立于漫画存在的,仅仅是当年暂时拍摄的小部分情节改编版。将来,全作也未必没可能被完整的搬上荧幕。
以下仅一家之言,多图长文慎入。
《风之谷》的核心主题,是为面临灭亡危机的人类文明寻找出路。世界观与历史要了解这个主题,首先要从世界观入手。在《风之谷》中,记录人类历史的史书叫《年代记》,其中记载的历史大要如下:
菌类树木的根部会在岁月的流逝中逐渐石化,逐步砂化为高密度且不易分解的无毒沙砾,而树木的根部也会因此出现大量的空洞。
菌类树木根部的空洞在形成300年之后,洞内的瘴气会彻底消散,空气转为无毒。
而随着树木的生长,下层的空洞也越来越大,并向上层扩展。最终树木整体砂化而死亡,空洞和地表接通。以上的过程大致需要1000年。也即是说,菌类树木乃至腐海的寿命约是1000年。虫群《风之谷》中的虫群,是与腐海生态体系共生的各种巨型虫类生物,以菌类植物为食,可以承受瘴气。虫群在腐海以外的世界也可以生存,但生命力会下降。
巨型虫类生物以王虫为代表,其他虫类出场的有大王蜻蜓、翅虫、蛇蝼蛄、地虫、管虫、尸虫等。
虫类互相之间可以远距离交流,并且极为团结,所有种类的虫都奉王虫为尊。
王虫是百虫之首,是一种流着“蓝色血液”的山形巨虫,这种虫类“个体即群体,群体即个体,思想可以跨越时空而传递”。
“大海啸”
《风之谷》中的“大海啸”,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海啸,而是形容成千上万的王虫并排冲过大地、同时毁灭一切的巨大灾难。
海量的王虫爬满大地的同时也将菌类植物的孢子带到新的土地上,并将这些土地化为新的腐海。
“大海啸”通常是由人类大规模战争、污染大地、焚烧腐海、大规模屠杀王虫等行为所引发的。
王虫群总是朝着人类所在的方向前进,并冲毁前进路线上的一切,像是对人类的报复性行为。
从“火之七日”以后到故事开始前,这历时1000年的陶器时代中,“大海啸”一共发生过三次。
尚有记载的最后一次“大海啸”,是在工业时代纪元2200年左右(陶器时代700年左右),由艾弗达鲁王国的内战以及大规模屠杀王虫等事件引发。
这次“大海啸”最终导致艾弗达鲁王国毁灭,国土几乎全境沦为腐海,国民绝大多数死亡。
生存危机的根本原因
带着瘴气的腐海不断缓慢扩张,挤压着残存人类的生存空间。
虫群则一方面保卫着腐海,另一方面也作为传播孢子的载体。
人类无论是想要毁灭腐海还是屠杀虫群,都会招致“大海啸”,不仅造成人类文明严重受损、人口大量死亡,也导致腐海急速扩张、属于人类的土地大量沦丧。
这看上去根本就是一个死局。
残存的人类,只能在越来越狭小的空间里生存,并眼睁睁的看着这最后的空间趋于消失,自身走向灭亡而无力回天。
人类像是在慢性死亡,余下的时长几乎是可以准确的算出来的。
这就是人类直接面临的生存危机。
从表面看上去,这生存危机是由“敌对”的腐海和虫群直接引发的,但其实不然。
随着故事的深入,读者但凡带入了自己的思考,就不难发现,威胁人类生存的根本原因是人类自身的人性。
人类被无穷尽的欲望所推动,不断的消耗资源、污染世界;又被不可遏制的恨意驱使,争权夺利、自相残杀,使得自身反复陷入走向灭亡的循环式宿命。
主人公的形象来源
娜乌西卡,原本是《荷马史诗》之《奥德赛》中的派阿基亚公主的名字,宫崎骏很喜欢这个角色,但却不喜欢荷马原本对娜乌西卡赋予的性格色彩。
在创作于11世纪的日本古代短篇小说集《堤中纳言物语》之中,有一篇名为《虫姬》的小说,讲述了在日本古代保守的平安时代,一位爱虫的公主的故事,宫崎骏也非常喜欢这个角色。
宫崎骏将《奥德赛》中的派阿基亚公主和《虫姬》中的日本公主这两个角色结合在一起,并保留了派阿基亚公主的名字,一个全新的娜乌西卡就诞生了。
整个故事的叙事线条
在《风之谷》中,娜乌西卡被动的卷入了多鲁美奇亚和土鬼的全面战争,从风之谷出发一路南下直抵土鬼的圣都修瓦。
这是整条叙事线的主线。
“有着白翼的鸟人使徒,其人身着蓝衣降临于金色的草原,引领人类走向新生。”
这是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古老寓言。
在这则古老的寓言中,当人类濒临灭亡时,会涌现出一位作为使者的“蓝衣人”,带领残存的人类渡过危机。
而剧情随着发展,越来越指向娜乌西卡就是这位“蓝衣人”。
这是整条叙事线的暗线。
娜乌西卡是因想为人类和世界找寻出路才走上了这段旅程。在旅途的过程中,她对世界、人类的认识不断的升级,意识到要让人类变得更加成熟、更有智慧才能找到出路。
相配合的是,故事暗藏的剧情不断的揭晓,新的悬念不断产生。叙事主线和暗线渐渐合二为一,娜乌西卡坐实了“蓝衣人”的身份,并带领人们一步步走向预言成真的终点。
历史的循环
在1984年的电影版中,娜乌西卡的红色衣服被小王虫的血染成了蓝色,这是一个重要剧情,但动画里没有强调。
动画结尾时娜乌西卡被王虫群的金色触角托起,古老的寓言被提起,这是“第一部”电影的结局,但实际上只是整个故事主线的开始。
在第四卷中,森林人瑟尔穆却告诉尤巴,300年前艾弗达鲁大海啸时,也是一位“蓝衣人”带领他们的祖先躲进森林,生存下来的。“蓝衣人”不是救世主,而只是指出前进的方向。
尤巴开始醒悟到,“蓝衣人”很可能是每当人类灭亡的危机高涨时,间隔着时空而出生的一位智者和使徒,总能在人类危难关头引领人类走出危机。
土鬼皇弟密喇鲁帕,在执政的几十年间,始终畏惧着“蓝衣人”的传说,只要听说“蓝衣人”可能出现了,就把所有可疑的人抓来处死。
只因“蓝衣人”的传说是由前代土王的宗教传下来的,可能会危及他的新宗教及统治。
除了“蓝衣人”的循环之外,还有一个更为可怖的循环。
为了拯救陷于困苦之中的人类,任何时代都有深明大义、心怀慈悲的先驱者,走在希望拯救人类的道路上。可他们在成为统治者后,都被权力和时光所腐蚀了。
200年前,土鬼的统治者土王库尔巴尔卡氏,因为腐朽而残暴而不得民心,被“希望救人类”的革命者——后来的神圣皇帝所取代。
神圣皇帝的儿子——二代密喇鲁帕,在100年前继任时也是一位明君,但却在执政100年后沦为一个腐朽、愚昧而残暴的老人。
神圣皇帝曾经进入过“牧羊人”的庭院,和“牧羊人”共处了很久,知道了世界的秘密,而娜乌西卡也阴差阳错的进入了“牧羊人”的庭院。
神圣皇帝200年前离开了“牧羊人”的庭院,带着席德拉向着修瓦前进,只留下一句话“希望救人类”,而200年后娜乌西卡则带着驯虫师和巨神兵,走在了同样的道路上。
神圣皇帝取代了腐朽的土王库尔巴尔卡氏,而自己亲手建立的王道乐土却在200年后趋于腐朽,迎来的挑战者娜乌西卡身边跟随的人,正是土王的后裔奇克克·库尔巴尔卡。
历史的循环不禁让人的心底升起一股恶寒:人类总是有着光明,但却总是循环着走向黑暗,那人类如何在这样的循环中找到出路?
今天英明慈悲的娜乌西卡,他日成为统治者后难道就没有腐朽的一天?
娜乌西卡自己,也难说没有这种想法和怀疑呢。得知这种历史循环的一刻,很难说娜乌西卡心里会不会有那么一丝,哪怕是瞬间的绝望。
可她只是彷徨了一刹那,就果断的前进了。
因为她没有别的选择。
惊天的暗藏剧情整个故事在不断的高潮中,还迎来了激烈的大反转,就在于一直暗藏在故事背后的剧情的揭晓。
娜乌西卡和尤巴都各自发现,腐海是为了净化世界而存在的,电影版中也揭示了这一点。但电影版中没有来得及交代的事情是,腐海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直接威胁人类生存的腐海和虫群,都是由古代人创造的。
古代人类空有发达的科技,却无法拯救枯竭的世界,也无法在残酷的生存竞争中求得和平,最终没能逃过自我灭亡的命运。
但在灭亡之际,一些最后的有识之士给人类留出了一条后路:创造一个能够净化世界的生态系统——腐海,用漫长的岁月来抚平大自然的伤痕,然后人类再重出江湖。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腐海被设计成只有1000年左右的寿命;
修瓦陵墓中的超级计算机/人工智能“净化之神”掌管科技,并控制着漫长净化过程中的一切;
离修瓦几十公里远的“庭院”中,保存着人类一切的文明成果,由人工智能“牧羊人”守护,等待着未来的重建;
而地面上留下的人类种族,被改造成了身体只能适应污染的环境、却无法在净化的世界中生存的过渡种族。
千载之前的“火之七日”
“火之七日”,即大量巨神兵烧毁世界的七天,是1000年前古代人类的世界末日。
那个时代发生了什么,会导致如此的惨剧?
“净化之神”对娜乌西卡这样说道:
“你能想象那个时代,是一个如何充斥着恨意和绝望的时代吗?
那是一个有着好几百亿人类,为了生存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世界!
有毒的大气、凶暴的太阳光、枯竭的大地、接连产生的新疾病、无穷无尽的死亡......
各种的宗教、各种的正义、各种的利害关系......
为了调停,甚至连神都得制造出来。
但是,却没有一个方法真的可行。
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们只好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未来......”
根据巨神兵“奥玛”智慧提升的过程不难发现,巨神兵本来的程序就是被设定成“调停者”的,而“净化之神”又将“奥玛”称为“死神”。
所以灭亡世界的臭名昭著的巨神兵,应该就是人类创造出来以调停纷争为职责的终极神灵——“死神”。
可不论是“奥玛”身上的商标,还是大地上随处可见的巨神兵化石,抑或对年代记里“火之七日”的记录,都或明或暗的指出了一点:巨神兵被大量量产了。
我们不难推测,最初创造巨神兵的人,是因为心痛于人类无穷无尽的互相残杀,希望创造出一种武力值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神”,从而压服所有纷争,起到“调停”的作用。(让人想到了加特林机枪的发明史)
但这种“神”,却被一部分人利用了,最终反而成为了人类更大规模互相残杀的量产化武器,就像今天的核武器一样。
《风之谷》中旧时代的人类,无论最终是因为使用这种武器互相残杀,还是这种武器失控而集体暴走,总之最后是被自己创造的东西所毁灭了。
如果将故事中的历史时间线套用在现实中,我们现在算是工元500年,而故事中的“火之七日”发生在工元1500年,也就是现实中的公元3000年。
我们现在的世界暂时还没有因为人类使用核武器互相残杀而毁灭,希望1000年后的世界也不会像故事里那样,发生类似“火之七日”的事情。人造物的代表:王虫、巨神兵、席德拉
旧时代的人类肆意玩弄生命,创造新的物种和生态系,不仅留下了用以净化世界的腐海,和用以保护腐海的虫群,也创造了巨神兵和席德拉(机器人/人造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出于善意的初衷,出于“理想和使命感”被创造出来的,甚至我们可以推测,创造这些的人类是希望借着它们来拯救世界、拯救人类的。
可是后果却往往出人意料。
王虫作为人造昆虫的代表,在心底的深渊中诞生出了温情和友爱。
巨神兵虽然毁灭了世界,但“奥玛”的表现让我们看得很清楚,他们只是武器和工具,很容易被人类利用。
作为人造机器人/超级计算机/人工智能等物的各种席德拉就更是如此了,他们不过是按照创造者设定好的程序完成一切,但到底做了什么,它们本身并没有善恶的判断。
修瓦陵墓中的席德拉被训练成战士,而“庭院”中同样的席德拉却成为了农夫。
一些高级的、被设计成为“神”的席德拉,比如掌管修瓦陵墓和科技的“净化之神”,以及掌管“庭院”和文明遗产的“牧羊人”,不论显得多么有智慧,都总有种干巴巴的程序的味道,而让人感受不到人情味。
这些“神”按照设定好的程序,机械的履行使命,但做出的事情却总让人觉得怪怪的。而且它们都控制着一堆对它们忠心不二的机器人/改造人/改造生物来替它们卖力。
每看到这些情节,都会让我想到电影《超验骇客》中的情节,以及那种怪异感。
如此看来,说不定倒还是作为“死神”的巨神兵更像是个真实、有人情味的生命呢。
所有这些人造物,之所以会变得怪异,甚至犯下恶行,可能就是因为被各种人类的欲望所扭曲了。
所以问题归根结底,还是出在人类身上。
人类的欲望——自我毁灭的根源故事弗一开始的第一卷,交代了腐海不断步步紧逼的危局之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人类自身互相争斗、自相残杀的剧情。
佩吉特市被灭、库夏娜紧逼风之谷、多鲁美奇亚与土鬼的全面战争打响,导致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直接原因就是多鲁美奇亚的统治者——乌王的欲望。
冲虚道:“人心难测。世上之事,不论多么难办,总是有人要去试上一试。你瞧,这五百里山道,不是有人凿开了?这悬空寺,不是有人建成了?
左冷禅若能灭了魔教,在武林中已是唯我独尊之势,再要吞并武当,收拾少林,也未始不能。干办这些大事,那也不是全凭武功。”方证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令狐冲道:“原来左冷禅是要天下武林之士,个个遵他号令。”冲虚说道:“正是!那时候只怕他想做皇帝了,做了皇帝之后,又想长生不老,万寿无疆!这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古以来,皆是如此。英雄豪杰之士,绝少有人能逃得过这‘权位’的关口。”
——《笑傲江湖》 金庸
在“火之七日”后1000年的此时,陶器时代已经走到了末叶,人类也几乎走到了末世。
在这黄昏的时代,多鲁美奇亚凭借着远离腐海、位居半岛的地理优势,已经是最后一个国土完整、未遭腐海侵袭的国家,也是当世最强盛的国家。
可多鲁美奇亚人并没有珍惜这生活在宝贵土地上的命运,而是历朝历代内斗不休。
多鲁美奇亚皇家旗帜上,绘着两条缠绕在一起并互相撕咬的蛇,代表着一代代为了皇权而嗜血内斗的皇族。
乌王身为这末世最强大国家的统治者,一方面对自己的三子一女可能篡夺皇权而感到恐惧,另一方面又对死亡感到恐惧。
乌王不仅想要巩固皇权,更想吞并土鬼王国、统一天下,甚至还想夺得土鬼圣都修瓦的前代遗留科技,来改造自己的身体从而长生不老。
如此与《笑傲江湖》中的左冷禅等何异,又与统一天下后追求长生不老的秦始皇何异?
可最终当娜乌西卡和乌王一起站在修瓦陵墓真正的统治者——“净化之神”面前时,乌王又似乎醒悟到:宁可不要长生不老的技术,也不能沦为他人的傀儡。
最终在娜乌西卡和“净化之神”谈判决裂之际,乌王也决然表示不会服从“净化之神”。
这似乎有点“权力诚可贵,永生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的意思。
在以往很多人对《风之谷》的粗浅解读中,有些观点都认为娜乌西卡最终的选择也是这样,为了自由而抛弃未来。
但其实故事中真正的娜乌西卡,想要的是让人类和世界“活下去”,而非只是单纯的想要什么虚无缥缈的自由。
至于叫喊着“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的乌王,不过是出于自身的骄傲与自尊,宁可放弃长生不老,也不愿意当傀儡罢了。
与乌王相对应的,是土鬼的统治者。
土鬼王国的神圣皇帝,在这个时代分为两人,分别是皇弟密喇鲁帕和皇兄纳姆利斯。
皇弟密喇鲁帕,是土鬼神圣皇帝一族代代产出的超能力者,也是土鬼王国的真正统治者。他的哥哥纳姆利斯,其实不过是个无权的“皇兄”。
密喇鲁帕其人,就是历史上许多“圣君”的写照,就像是汉武帝、唐明皇一般,早年英明而晚年昏庸。
纳姆利斯曾对娜乌西卡说,密喇鲁帕在继承皇位后的最初时代,也是一位“有慈悲心肠的明君,发自内心的为土鬼人民的平安着想”,但仅仅过了二十年,他就被冥顽不灵的人民搞得头晕脑胀、心怀恨意。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密喇鲁帕在长时间的统治过程中渐渐腐化了,在歌功颂德声中变得骄傲自大了,在年事渐高的过程中变得顽固不化了。
玛尼族上人,就在临终前对衰老腐化的密喇鲁帕进行了一针见血的驳斥。
到此时,密喇鲁帕已经继任满100年了,这时候的他心里,已经只剩下“稳固皇权”和“长生不老”的想法了。
一手扶持起来用以引导人民的僧会,成了他维持统治的工具,他此时只希望人民感受到僧会的“伟大和恐怖”,并忠诚的拜倒在教义下,不生任何异心。
甚至密喇鲁帕自己,也已经被自己宣扬了百年的教义洗了脑。
自己当初用来作为宣传工具的“口号”,最后连自己都信了。
看到此处,只让我联想起太平天国的洪秀全。
而密喇鲁帕的哥哥纳姆利斯,因为没有超能力而不得不屈居弟弟之下,同时又没有能力和胆量挑战土鬼背后真正的统治者——“净化之神”,所以即使在隐忍了100年后得到了谋杀弟弟、篡夺皇权的机会,也无法真的成为什么统治者。
也正因此,在短暂的统治中,他没有能力安抚臣下和民众,取得信任和爱戴,更无法提出什么理念、指出什么道路,他只敢也只能用粗暴的武力驾驭臣下,用杀戮和恐怖来压迫民众服从。
如此的“统治者”,只能成为玩世的小丑。
但即便是在无力反抗“净化之神”的情况下只求“轰轰烈烈”的大闹一场的他,也妄想借助逼婚库夏娜而吞并多鲁美奇亚,进而统一天下。
多么可笑的人啊,简直如同张献忠一样。
在故事中,权力越大的人,欲望也往往越大,好像人在得到更多东西的过程中,欲望也会不断的膨胀,人类真的只有这样吗?
于是封建专制下的统治者,往往便是最为欲望吞天之人。为了统治者的一己私欲,千千万万的臣民就要走上灭亡的道路,最终这欲望不止毁了万千民众,也会毁了统治者自身,毁掉王国,毁掉世界。
工元2500年的此时是这样,工元1500年的“火之七日”前的世界,难道就不是这样吗?要不然,旧时代的人类能是怎么灭亡的呢?人类的仇恨和愚昧
工元2200年,也即陶器时代700年左右,当一度强盛的艾弗达鲁王国因内战和屠杀王虫而招致“大海啸”之后,艾弗达鲁王国的大部分土地都沦为了腐海,大量的人民死亡。
然而这并不是悲剧的结束,更加悲剧的事情发生在“大海啸”之后:
为了抢夺剩余的土地,残存的人类互相残杀,因此而死的人比死在“大海啸”中的人更多。
人类正是这样,无论在怎样危难的关头,都很难携起手来共度难关,而往往陷入自相残杀,从而招致更快的灭亡。
在故事中的工元2500年左右,土鬼大海啸之后,也差一点发生同样的事情,土鬼和多鲁美奇亚两国残存的人类即使在九死一生之际,也仍然有希望继续战争的想法。
当库夏娜带着残存的部队,和土鬼幸存的各族人民一起被瘴气包围在山上时,玛尼族的人民仍然被仇恨驱使着,希望与多鲁美奇亚人同归于尽。
而乌王和纳姆利斯则更不用说,甚至视大灾难为战胜对方的机会。至于密喇鲁帕,则是使用腐海作为武器的始作俑者,为了战争的胜利,宁可让残存的土地沦丧、人类走向灭亡也不足惜。
在多土战争之中,多鲁美奇亚军攻入土鬼境内,所到之处大肆屠杀,烧毁一切,土鬼人民对多鲁美奇亚人的恨意是很容易理解的。
佩吉特市仅存的王子阿斯贝鲁,也同样因亡国灭族之仇恨极了库夏娜,这是情理之中又无可奈何之事。
但当世界已经濒临灭亡,所有人都要死了的时候,仇恨真的还这么重要吗?仇还要不要报?道理说起来容易,但放在谁身上,都是难以过去的一关。
就算不是为了欲望,仅仅是为了报仇,要不要动用更大威力的武器,宁可自我毁灭也不足惜?
土鬼研究“生化武器”的僧会博士,发现了无法遏制也找不到解毒剂的变异菌,不为接下来的灾难感到恐怖,反而欣喜若狂的对上司报告:将此投放到敌占区,就能大胜!简直愚不可及也。但愿现实中的人类更有智慧一些,不会用核武器之类的东西互相攻击、毁灭世界,最终同归于尽。
而除此之外,普通民众的愚昧还体现在,他们必须要有教义来引导,才有可能让心灵不会沦于“虚无”。
“永久的伟大净化”这条教义,无论是土鬼土王还是后来的神圣皇帝,都是两朝的根本教义之一,这条教义显然是制造修瓦陵墓、定下千年净化计划的人流传下来的,是作为愚民之用的。
“‘蓝衣人’引领人类走出危机”的教义,故事中没有说是人类的设定,这很可能是人类群体自身的应急自救机制,每到危急关头就涌现出“蓝衣人”,然后历朝历代流传下传说,最后成为了教义和信仰。
最可笑的一幕是,当大海啸来袭、人们惊慌失措时,竟然会把这两种互有冲突的教义混在了一起。
可见普通民众不过是需要一种教义来诉诸心灵需求,而这教义到底是什么东西反而不那么重要。人们需要信仰神或者权威,但这神或权威到底是什么东西反而不那么重要。这不正是人类愚昧的深刻体现吗?
水与火的调和”——善恶本难分割
当娜乌西卡在修瓦陵墓的底层直面“净化之神”的时候,直言不讳的指出:
清净和污浊这两者,正是构成生命的两面。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本就是共存在人类的心中的。
痛苦、悲剧或愚昧,是即使在清净的世界中也无法消除的,因为那本就是人类的一部分。
但也正因为此,人类即使生活在困苦中,也仍旧保有快乐与光辉。
在娜乌西卡眼中,被人类创造出来的“净化之神”是可悲的:它不懂得什么是“活着”,就难免沦为最丑陋的生物。
诚然,人类身上表现出的善恶实在是太难以割裂了。
多鲁美奇亚的将士们固然忠义双全、在战场上悍不畏死,但却在对待敌国军民时充满暴戾和蔑视,完全不懂得尊重生命。
土鬼人民被侵略者夺走了家园与亲人,最是可怜不过,但他们却常常被恨意蒙蔽了双眼,一心只知道复仇。甚至在国破家亡之际,对待同为受害者的其他部族,也要因过去的私仇而互相攻击。
驯虫师是一个奇特的群体,甫一出场就带足了污秽、贪财的形象,但当大海啸过后,他们拜倒在新的森林面前,并决心追随娜乌西卡时,才令人明白,他们也不过是一个可怜而愚昧的族群而已。
当追随娜乌西卡之后,驯虫师们仍然会兴高采烈的从死者身上扒下财物,并不见得是因为他们生性卑劣,而只因他们从来不懂得应该去尊重死者。所以娜乌西卡才会感叹道,人类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森林人看似是一个纯洁的高尚的群体,可别忘了他们和驯虫师本就同属一族,他们不过是在适应森林、磨练生存技艺的同时被森林净化了内心罢了。
甚至追根溯源,森林人和驯虫师的祖先,就是300年前屠杀王虫,从而引发艾弗达鲁大海啸的那些贪婪的武器商人呢。
当森林人的代表瑟尔穆伸出手,邀请娜乌西卡加入他们时,娜乌西卡为什么会拒绝?
“我太爱这个世界,因此我要生活在被人类污染的黄昏的世界里。”
生命不是光,而是黑暗中闪烁的光。
懂得了这一点的娜乌西卡,不愿意放弃那些被欲望、恨意和愚蠢蒙蔽了双眼的人类,只因他们身上,同样还有着光明。
娜乌西卡自己也说:
“我自己心中也有黑暗,如果森林是我心中的一部分,那么沙漠也是我心中的一部分。”
《风之谷》中有一句名言:
火一日之间就可烧光森林,而水和风却需要上百年才能培育起森林。
这无论在漫画还是动画中都是点睛之句,也一直是很多人认为“风之谷的主旨是保护环境”的重要论据。
但最终用了火的人,却是娜乌西卡。
政治不是纯洁的童话故事。想要带领民众反抗暴权,要攻入修瓦陵墓查明真相,都不是水和风能够做到的。
这世界从来都无法避免暴力和破坏,过去我们常说“武器没有错,只看掌握在谁手里”,但其实人性是易变的,谁也无法保证善恶会被分割开来。所以我们真正需要的,是时刻清醒的认知到暴力的后果,并严格控制暴力的范围和程度。
有趣的是,在《风之谷》的完整故事中,还有一句更有名的话:“水与火的调和”。
这句话代代相传,不论是在艾弗达鲁、多鲁美奇亚还是土鬼,都成为了大家的招呼语甚至是祈祷语。
“水与火的调和”,这应该也代表了一点作者的理念吧?
娜乌西卡与库夏娜——同一形象慈悲与勇猛的两面
《风之谷》的故事结构,不同于大多数故事的一男一女双核,而更像是双女主的人设结构。而作为双女主的娜乌西卡和库夏娜,像是同一形象的两个面。
尤巴称娜乌西卡为“有治愈而非争斗的力量”,玛尼族上人说她“混合了慈爱与勇猛”,乌王则评价她是“破坏与慈悲的混沌”。只有尤巴早期的判断稍有不准,只因那时他还没看到娜乌西卡在战场上的成长。
以上均为个人观点,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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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宫崎峻的<风之谷>的主要内容
当风之谷的风停止的时候,危难就要来了。愤怒占据了天空,人们是如此无助。
看风之谷的时候,觉得宫崎峻真是个善于寓言的人。片中从山谷到村落,从野兽到植物,所有的细节似乎都寄托着宫崎借以寓言的心思。他塑造的那个魔幻的超现实主义世界,投下的全是现实的影子。风之谷片中有很多让人难忘的东西,但我相信很多人都象我一样对那个可以驭风驾驶的小女孩最难以忘怀。娜乌西卡的形象连续十年在日本本土排在人气女主角的第一位。她是宫崎笔下最完美的女主角,她的完美在于她令人折服的坚强和奇异的灵性。我甚至觉得宫崎意图把娜乌西卡作为他本人的拷贝,因为他把自己太多的想法和心意放到了娜乌西卡的头脑中。她敏感得象打开了全身的细胞以接受外界的讯号的精灵,象一个游走在人类、野兽、植物与自然之间的媒介体。
片中最触动我的就是娜乌西卡对于交流的不可思议的魔力。现实生活中人们的交流是那么脆弱而扁平,语言象是种几乎无能的工具。娜乌西卡的灵性却是完全立体的,她几乎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去交流,无论是人、是敌人、是兽、是虫还是树木。
最初是那只受惊的狐松鼠,红着眼睛竖着毛,时刻准备攻击。娜乌西卡只是坦然伸过手指让它去咬,流了血也无所谓。娜乌西卡竟用这种方式使对方平静,她总是卸下任何武装,犹如赤身裸体一样化解敌意。这是她和兽的交流,一种语言之外身体性的沟通。这让人感到神奇:这种坦然的表达,竟然那么容易被理解。
还有虫的世界。没有一个人认为人和虫是可以交流的。人与虫相互憎恨,从来没有想过能共同生存,甚至当人类误入虫的世界惊扰了荷母,就只会急躁地掏出武器准备攻击。娜乌西卡是唯一一个想到去和虫对话的人。她相信虫只是敏感的想自我保护,它们并不想挑起战争。娜乌西卡的勇气象一块魔石,让所有人都惊讶地闭上嘴。飞行器漂浮在荷母巢穴的水面上,娜乌西卡放下武器,轻盈地走到机翼尽头,昂起脸,用一种渗透人心的坦然注视着几十只宫殿般巨大的荷母。荷母伸出千万只金黄色的触角包围着娜乌西卡的身体,如此温暖,好象看到童年的阳光。娜乌西卡在这种包围中似乎退去了盔甲,退去了所有外衣,回到了小时候奔跑的草地,听到了最熟悉的儿歌。那一幕,感人至深,让人无法不相信沟通的信念能战胜一切,即使没有语言,即使远在不同的世界,即使曾是敌人,即使根本是不同的生物,沟通仍然可以那么简单和完美。这时,真觉得宫崎峻是拥有魔力的,他能使那沉默的、庞大的、令人恐惧的荷母,也拥有可以让人触摸的灵魂。当它们愤怒的时候,红色的眼睛染亮半天天空,让人感到绝望;但当它们平静而友善的时候,眼睛就象湖水一样碧蓝而清澈,透明得能映出天空中飞鸟的影子。当成群的善意的荷母象蓝色的潮水一样退去,你简直都会觉得连荷母也是那么可爱了。
娜乌西卡又象是人类与自然界之间的媒介。当人类憎恶那些有毒的植物、憎恶飘扬着邪恶孢子的腐海、并绞尽脑汁去争取最后的生存地盘时,只有娜乌西卡知道这毒源自于人类,是人的污染产生的反噬的自然。她相信植物是善良而纯净的,只要有干净的土壤生存,它们就会用自己的躯体一点一点净化毒素。而所有人都认为植物是邪恶的,会产生有毒的孢子,娜乌西卡只能偷偷地把树木和花种在地下室的花园,用没被污染的地下水浇灌。她了解植物的心性,竟亲手塑造了一个极度纯净的花园,开满了绚烂夺目的花,这是她和自然自由对话的一小块圣地。而她对外界依然感到无力,四处充满愤怒与敌意,毒气在向她的家园蔓延,人们在与虫争夺着生存领地,甚至人与人之间也是无休止的侵略与征服,人类的野心竟驱使他们唤醒最具攻击力的怪兽,以自我毁灭的方式去换取梦想的财富。贪婪与自私让人们只想到自己眼前的利益,从不考虑他人,不考虑自然,重复着用暴力去索取,义无返顾地走向灭亡之路。
这让人觉得风之谷其实是一部忧伤的电影,娜乌西卡这个小女孩的身上承载了宫崎峻本人太多的忧虑与哀愁。片中的未来世界与现实中人类的作为不谋而合,这象是宫崎峻对人类的命运绝望的预言。娜乌西卡是唯一清醒的人,这使她极度孤独,每一次都是她一个人挺身而出去化解冲突,每一次她都奋不顾身。当人类自相残杀时,她不顾一切地去说服他人停止厮杀;当人和虫面临最后的决战,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以换取和平。“战争只能使人类灭亡,只有和平才能生存”,这个信念甚至要用她最终的性命以换取人们的理解。这让人觉得,和兽、和虫、和自然的交流都那么容易,和人的交流却那么艰难。
娜乌西卡因此而孤独,她总是在思索,总是在寻找着什么,以至于那个无足轻重的男主角评价她是个“不祥的小孩”。当他们一起随流沙坠入地下,娜乌西卡竟发现了她梦中的纯净世界。干净而透明的溪水,蓝色而安静的森天大树,金色的一尘不染的土地,可以尽情呼吸的空气。光线随着流沙一起洒向宁静的世界,男主角惊讶的发现,娜乌西卡竟久久地匐在土地上哭泣。
娜乌西卡的梦想是什么呢?就是这种让人感动得流泪的宁静吧?一切都那么和平,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长,又能相互和谐。娜乌西卡梦想的是一个平衡的世界,人类与人类间的平衡,人类与兽的平衡,人类与自然的平衡。决定这一切的核心,必然是人类。可是人类却在不停地打破这种平衡,他们相互争斗,攻击虫的世界,拼命向自然索取,并放出毒素。人类又是最缺乏灵性去交流的生物,他们听不到虫的声音,听不到植物的声音,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也听不到娜乌西卡的声音。即使是那位善良的男主角,已经竭尽全力地去理解娜乌西卡,却还是对她的想法懵懵懂懂。最后,他只能凭着对娜乌西卡本能的信任,以劝说族人放弃攻击风之谷。他也许是人类的一个代表,虽然缺乏灵性去看到自己的未来,但只要努力和真诚,还能够挽救自己而走向生存。
风之谷这部电影让我真正对宫崎峻佩服不已,他对于人类、自然、战争的理念淋漓尽致地表现在电影中,简直无法阐述得更清楚了。他因此被奉为环保主义者的教父,也象位预言家一样揭示着人类的未来命运。但这个影片真的让人对现实产生巨大的怀疑,对人类的愚蠢感到极度灰心,如果不是影片最后的那一株萌芽的树苗,真会让人以为等待人类的只有绝望了。那株树苗似乎是人类对未来的选择,到底是选择继续厮杀争斗还是选择打开心扉相互交流呢?今天的人类依然继续着那些肮脏和愚蠢的行为,他们过度开发自然资源、每天产生着大量有毒的垃圾、他们掠夺别人的财富、发动残酷的战争、依旧认为种族高于一切、藐视和憎恶他人、敌意充满世界上每一个角落,而核武器的产生难道不就是片中那毁灭一切的怪兽么?宫崎的电影是他用尽心血向人们发出的一个危险的信号,如果再不停止愚昧而疯狂的走向毁灭的脚步,人类的命运将难以挽回。宫崎希望人们重新审视自己,对过去进行深刻的反思。人类不该盲目的高傲自大,不该以为自己是这个地球居高临下的主人。人们不能再一如既往地自私了,应该平静下来,听听别人的声音,听听别的种族别的国家的声音,听听兽和虫的声音,听听植物和自然的声音,听听地球的声音。人类应该和一切生物平起平坐,人类之间也应该绝对的平等。而交流,是人们挽救自己的唯一手段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宫崎也渴望传达出“世界大同”的信念。但在以利益驱使着世界前进的今天,“世界大同”听起来是那么遥远而可笑。这部电影最终能产生多大的意义呢?就象是John Lennon的那首imagine,曾打动那么多人的心,可歌中那和平世界今天看来依旧遥不可及,甚至是幼稚而荒谬的。看到今天的地球上依旧不间断的炮火和人们对霸权的野心,John Lennon和宫崎都会深深地叹息吧。哈姆雷特的那句“生存还是毁灭”,真是必须在今天做出选择了。到底是走向绝望还是希望,我想宫崎峻是相当忧虑的,但他最终还是在影片结尾生长出那个希望的树苗,给人类以挽救自己的可能。
象娜乌西卡那样去交流吧。微笑着去倾听他人的声音,解除掉全副武装,让自己坦诚地、赤裸地、毫无防备地去交流,只有这样,我们的家园才会有一天变成纯净世界。
1941年1 月5 日,宫崎骏在东京出生。他在家里的四个孩子中排行第二。他的童年没有什么过多不同之处,唯有对待他很严 格的母亲曾经常年卧床不起。高中时,因为当时放映的《白蛇传》(日本第一部彩色动画电影),宫崎骏对动画制作产生了兴趣。1959年他进入东京学习院大学,主修政治经济学。然而毕业后他 却走上了一条与他的专业截然不同的道路——在东映动画公司, 他成为了一名动画制作人。在那里,他结识了后来的合作伙伴高畑勋。六、七十年代的宫崎骏还没有出名,但是已经显示出了他的潜力。或许有些人还能记起宫崎骏参与制作的《三千英里寻母记》(改编自亚米契斯的《爱的教育》)和《阿尔卑斯山的少女海蒂》(改编自斯比丽夫人的《海蒂》),这两部作品都在国内放映过。
1982年,宫崎骏在德间书店的杂志Animage上开始连载漫画《风之谷》。1984年,宫崎骏和高畑勋合作把这部作品搬上了银幕。电影《风之谷》(风の谷のナウシカ)讲述了一个虚构的故事:巨大的工业文明毁于一旦,1000年之后,地球上充满了能致人于死地的污染和可怕的巨虫(称为“王虫”)。有一个偏僻的小国坐落于风之谷——少数几个没有污染的绿洲。小国的公主娜乌西卡勇敢而善良。她是家里唯一健康活下来的孩子,善于使用滑翔机御风而行,有点“大逆不道”的和王虫接近。为了保卫风之谷不被污染,她勇敢地面对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用充满爱的纯洁心灵发现了这世界的守护者与破坏者的真正秘密。娜乌西卡这个名字来自于《奥德赛》,她是宫崎骏塑造的代表勇敢、健康和希望的象征。
娜乌西卡成为了观众最喜欢的女性动画角色,其魅力经过10多年仍然长盛不衰。而宫崎骏也因为这部电影而成为了有影响力的动画导演。他作品中重要的“人与自然”这一主题,就是这时奠定的。
值得一提的是,宫崎骏用了13年才把漫画版《风之谷》画完,这部漫画对人类、自然、文明、冲突、生命及其存续等主题进行了比电影版《风之谷》更深的探讨,可以说是宫崎骏本人的思想发展历程,它被称为史诗般的作品,是经典中的经典。
⑨ 评电影《风之谷》。
生长于风之谷的纯真少女娜乌茜卡并非从一开始就背负着拯救世界的命运。虽然在残存的人类中流传有“蓝衣的救世主”将出现的预言,但每一个力图救世的强者最终都沦为破坏与绝望的奴隶。他们或曾是“英明神圣的君主”或曾是“人民的领袖”,但最终都为自己所期待的强大力量扭曲,成为疯狂杀戮的机器。每一次对王虫的战争都以人类的惨败而告终……
当这个世界的全部希望都只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时,那么无论这个认识天使还是恶魔都无关紧要,因为这世界已然陷入无底的深渊,再无其他可称之为“希望”的东西了。
娜乌茜卡是天使。她是希望的代表及化身,善于“用心捕捉心灵的歌声”,在人类与虫族之间架起“心”的桥梁。也是她发现了腐海的秘密:菌类森林并不是有毒物质的来源,相反是在净化土壤和空气中的有毒成分,使之结晶化为无毒的无机沙粒。长久以来,王虫正是森林的守护者,一边与森林共同生存,一边阻止无知的人类破坏森林的净化程式,因而被人类视为天敌,势不两立……在虫的新生世界中,人类是如此软弱与无助,科学或技术都只会使人类的仇视和厮杀继续升级。娜乌茜卡要怎样才能救人类呢?这里的答案是:只有依凭“心”的力量,尊重生命的价值,顺应自然的出路,人类才能得以与虫的世界共存……
1984年的动画《风之谷》说到这里的确可以告一段落了,然而同时作为漫画家的宫崎骏并未就此停手,漫画版的《风之谷》在德间书店动画情报志《Animage》月刊上,从79年开始连载,历时13年,中间虽然中断了两年,但还是终告完结。 娜乌西卡是恶魔!事情原本应该是这样的:在“火之七日”之后,最后的科学者看到这世界已经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其自然的状态,于是他们为这世界设计了一个长达数年的净化程序。
虫类,人造生物,森林的守护者,以虫粮树为食,可以在有毒瘴气中生存,约在一千年内进化出位于其顶点的“王虫”,一种“个体即群体”智慧无限积累的种族,血液为蓝色。
菌类,人造生物,净化者。在森林的最深处,是已净化了的沉寂世界,菌类、虫类均不能生存在如此纯净的世界中。
现存人类及动物,已接受生体改造之后裔,对“毒”有一定的适应能力,但也绝对不能在纯净的世界中生存,否则便会因这太过纯净的空气,肺底出血而死。
陵墓主人,完整保存有地区原自然生存系统、原科技及艺术的基地,这世界全部被净化之后,神的乐园将再次降临在这一尘不染的洁净世界,从陵墓中孵化出新的人类,学习那些被保存下来的人类文化的精华,成为更优秀更完美的神的子民!
然而娜乌西卡毁了这一切!她和一个尚未成熟的巨神兵奥玛来到这里,用死亡光线劈开了陵墓,所有的一切全被她淹没在蓝色的血液中!她说要救人类。几百年前有个少年,他听到世界的真相时,也说要救人类,他还带走了陵墓中的技术和不死的战士席得拉。几十年后,他成为那个“神圣皇帝”,世界在他的统治下更陷入了杀戮的地狱……
他无法战胜自己的“心”而被“力量”所吞噬。
这就是人类,几百年来不断只是重复着着一切愚蠢的轮回!什么也不能改变他们注定灭亡的命运。
娜乌西卡说不!她说生命自然有其出路,不需要靠设计好的程序来决定其命运。她摧毁了陵墓,对幸存的人们说“恶”的根源已经铲除,人民从此可以过幸福快乐的日子。那么就欺骗他们吧,直到他们发现这世界原已注定将他们抛弃,回归那令人喷血不止的纯净!
漫画的《风之谷》并没有展现千年后的那纯净世界到底将会怎样。“生命自有其出路”,但在以百万年为单位的自然进化历程中,只有几千年时间的人类将如何面对这样残酷的进化呢?所有科技都已丢失,“心”的力量能否帮助人类渡过厄运?
“无论是多痛苦,一定要活下去……”
据宫崎骏说,女主角娜乌茜卡一名是取自荷马史诗《奥德赛》中的拜阿基亚国公主,同样是一个有着与众不同的浪漫气质和勇气的少女。《风之谷》的女主角娜乌茜卡也拥有的这一气质和勇气,在万千动漫画迷心目中享有崇高的地位,连续十年占据历代动画片最佳人气角色排行榜冠军之位。
电影版《风之谷》是日本动画巨匠宫崎骏先生的成名作,1984年全日本公映时引起轰动,剧中独特的世界观以及人性价值观深刻地影响了其后十余年日本动画的走向,女主角娜乌西卡更是连续十年占据历代动画片最佳人气角色排行榜冠军之位,选票通常超过第二名四五倍之多——第二名分别曾为《蓝宝石之谜》的女主角娜迪娅以及《城市猎人》中的寒羽良等。宫崎骏也因此片而奠定了他在全球动画界无可替代的地位,迪斯尼将他尊称为动画界的黑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