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电影《狼图腾》与小说有哪些出入
我认为电影《狼图腾》和小说对比,虽然大主题上,做到了,基本同步。 但在一些具体的,故事情节的处理上,却有很多不同。小说感受最深的是作者描写人类,自然和动物之间的关系,虽然陈阵在小狼的成长中给予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从一开始他要驯养狼的动机来看就是错误的。在小狼长大后,陈阵对小狼就更难以割舍,后来他拔去了狼牙的牙尖,就更有理由让小狼留在自己的身边。人往往对自己某件东西付出越多,他就会越喜欢这件东西。这是人的本性,但是人应该相信自己有能力超越自我,陈阵爱小狼,但是这种爱只能算是据为己有的爱,自私的爱。
⑵ 小说《飘》与电影《乱世佳人》有哪些剧情上的区别
情节上来说:主要的人物没有变化,但是电影受制于篇幅,比书少了很多人物,比如后来娶了斯佳丽妹妹苏埃伦,并继承了台拉的威尔,威尔也是书中比较不错的人,其实比起书里众多人物,我觉得威尔是很不错的,他思想很现实,但他同样尊重别人,尊重传统。其他的人物即使有,也北删减了很多情节。比如斯佳丽以前的玩伴,方丹家,红头发的塔尔顿家,在战后他们如何生存的情节都没有讲。
⑶ 电影与小说的区别,从哪几个方面写
1、电影是视觉艺术,小说是文字艺术
2、篇幅长短不同,电影限制更大一些。
3、小说有侧面描写和正面描写,电影只能通过旁白来交代。
⑷ 电影版《简爱》和小说剧情有什么不一样么
《简爱》是一部自传成分很浓的小说,虽然书中的故事是虚构的,但是女主人公和其他人的事迹都是取自作者及其周围人的真实经验。
作者和故事中的女主人公相似,在牧师家庭出生,母亲早逝,小时候就被送往一所寄宿学校。在那里生活条件极其恶劣,在电影里也有表现出来,她的姐姐因染上肺病而先后死去。
她后来在伍勒小姐办的学校读书,几年后又在这个学校当教师。
后来她曾作家庭教师,但因不能忍受贵妇人、阔小姐对家庭教师的歧视和刻薄。
电影《简爱》在最大程度上还原了原著里面对女性地位和思想价值的表达,而且演员对角色的性格把握非常到位,充分的诠释了在那个年代社会对女性的不公待遇,而女主角的勇敢反抗,不屈于命运勇于冲破世俗的枷锁,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当代女性的崛起。
在原著《简爱》里有一个矛盾点就是对于尊严和爱情,两者之间该如何抉择,原著中的描写是找到了两者之间的平衡,女主人公的处理方式让人敬佩,而电影呈现在荧幕上的改编也是有理有据,充分地把原著中的作者赋予人物的心理情感变化表达地很完整,让没有看过原著的人也能理解作者想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原著中的主旨灵魂引人深思。
⑸ 电影与小说的区别
1、两者的性质不同
电影,是由活动照相术和幻灯放映术结合发展起来的一种连续的影像画面,是一门视觉和听觉的现代艺术,也是一门可以容纳戏剧、摄影、绘画、音乐、舞蹈、文字、雕塑、建筑等多种艺术的现代科技与艺术的综合体。
小说,以刻画人物形象为中心,通过完整的故事情节和环境描写来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体裁。
2、两者的特点不同
电影具有视觉及听觉艺术,利用胶卷、录像带或数位媒体将影像和声音捕捉,综合的现代艺术,复杂而繁多的科系。
小说具有价值性、容量性、情节性、环境性、发展性、纯粹性特点。
3、两者的起源不同
电影是从1829年,比利时著名物理学家约瑟夫普拉多发现:当一个物体在人的眼前消失后,该物体的形象还会在人的视网膜上滞留一段时间。这一发现,被称之为“视象暂留原理”。
普拉多根据此原理于1832年发明了“诡盘”。“诡盘”能使被描画在锯齿形的硬纸盘上的画片因运动而活动起来,而且能使视觉上产生的活动画面分解为各种不同的形象。“诡盘”的出现,标志着电影的发明进入到了科学实验阶段。
春秋战国时,学派林立,百家争鸣,许多学人策士为说服王侯接受其思想学说,往往设譬取喻,征引史事,巧借神话,多用寓言,以便修饰言说以增强文章效果。庄子认为此皆微不足道,故谓之“小说”。
⑹ 《活着》在影片中与小说中的情节有什么出入,在此情节中做了什么处理
原著活着讲述的是一种人生,有各种意味,甚至可以说是有哲学因素。电影活着只是在讲我国旧社会和文化大革命我国的样貌而已
⑺ 狼图腾小说和电影在情节上有什么不同之处,简单说几点,谢谢!
关于《狼图腾》的情节改编。
电影《狼图腾》,和小说《狼图腾》对比,虽然大主题上,做到了,基本同步。
但在一些具体的,故事情节的处理上,却有很多不同。
有些情节的改编,是我觉得,电影比原着,改的还要好。
有些情节的改编,一开始,我觉得,很意外,甚至不喜欢,不接受——但是,细细分析思考之后,我接受了大部分的改编,而且觉得这些改编,都有道理,都有好处。
1、第一个,是巴图之死。
虽然说,可以把它想成,是为了后面,嘎斯迈和陈阵的爱情,做好铺垫。
但是,细细一想,这个改编,还有它的独特之处。
看过小说的读者,都知道,那一场的“狼群袭击军马”大战,是多么激烈惨烈的一场“生死交响曲”。
不但马群,伤亡大片。就是巴图两个马倌,也是经历了一场,惊险万分的,生死大战。
在看书的过程中,我一直悬着心,一直想着,巴图能活么?
一人一马,面对群狼围攻?直到最后,在大泡子边上放枪的一刻,我都以为:巴图阵亡了呢。
赶快翻书,看下一章,才知道他只是,昏死过。
所以,“巴图殉职”——这一段改编,我觉得,并不突兀。而且还更感人。
为一个不惧生死的草原好男儿,谱写了一曲悲壮战歌——也顺带勾画出了,草原生存的残酷艰险。
电影的这一处改编,我觉得,倒算是一笔升华。
这种人物刻画,情感冲击,更胜于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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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个,是陈阵和嘎斯迈的爱情。
在看电影之前,有预告片里出现了这一段戏,就有很多观众惊讶或不太接受。
其实,在小说里面,就有一些蛛丝马迹,能看出,陈阵对勇敢美丽的蒙古姑娘嘎斯迈的,爱慕欣赏之情。
比如,打围结束之后,嘎斯迈亲密无间的,从陈阵怀里,直接掏大白兔奶糖,放进自己嘴里。
比如30年后重聚首,嘎斯迈把泪水和锤打的拳头,都雨点般的,落到了陈阵的肩头。
由此可见——陈阵和嘎斯迈的恋情,也不是空穴来风,无缘无故。
而在电影里,这俩人的爱情,滋生、发展,也都自然而然,合情合理。
在起黄羊的那段戏里,陈阵和嘎斯迈在雪上,嬉戏打闹,欢畅,开心。
巴图死后,陈阵给嘎斯迈披上衣服,在领导面前,为巴图鸣冤,仗义直言。
陈阵被狼咬伤以后,嘎斯迈的生气,担心。
小巴雅尔被狼咬伤以后,陈阵为了找药救人,几近疯狂。
………应该说,这一段爱情戏的加入,还是比较自然的。
而且让人感觉,这一段感情,是很纯,很唯美的。
并且,就在这段爱情戏里,编剧也没忘了,加上“人对狼”的迫害的情节。
那个拿青霉素,换狼器官的,医生败类,让人看了,恨得牙根痒痒!
都说,狼心狠,但如此看来——人心的贪婪冷酷,比狼,有过之而不及。
这样一来,也做到了,从一侧面,呼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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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个,应该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改编——那就是,小狼的结局。
小说里面,小狼的遭遇,是非常悲惨,令人泪下的——
从小被抱离母亲怀里,然后被铁链锁上,成为没有自由的囚犯。
几次听到狼群呼唤,但却最终,回不自己的家族。
后来,在搬家途中,被牛车铁链,一路强拉硬拽,搞得浑身是血,勒破喉咙,大口吐血,吞咽困难。
最后,在狼王父亲绝望的唤子声中,小狼渴望回家、渴望自由的心,再次爆发。它最后一次疯狂反抗,拼命挣扎,但也换来了它生命路上的,最后一程,亡命自屠,走向死亡…..
最后,陈阵不得不亲手结束了小狼的生命,还给它最后一点生命的尊严,也恢复它作为一只真正的狼的荣光。
还记得当时,看书看到这里,我哭得不行,心痛的不行——我为人类伤害狼的行为愤慨;也为小狼,坚强不息的,为自由,战斗到最后一刻的精神,而深深震撼,感动!
这才是“狼图腾”的最重要的精神光辉。
也是全书,为人类毁狼伤狼行为的,最终忏悔,和最重哀殇!
但是电影里面,则给了小狼另一种,命运的安排——把它放归草原,让它回归大自然了。
⑻ 百合花这部电影和小说在情节上有何不同
百合花这部电影和小说的情节基本上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根据小说来完全分配的。
《百合花》是茹志鹃创作的短篇小说,首发于《延河》1958年第3期,小说以解放战争为背景,描写的是1946年的中秋之夜,在部队发起总攻之前,小通讯员送文工团的女战士“我”到前沿包扎所,和他们到包扎所后向一个刚过门三天的新媳妇借被子的小故事。
表现了战争年代崇高纯洁的人际关系,歌颂了人性美和人情美,赞美了小战士平凡而崇高的品格。
情节结构
小说的情节虽然单纯,但有很强的节奏感。随着情节的发展,人物的音容笑貌和个性特征也逐渐展现。我起初对小通讯员生气,接着发生了兴趣,到后来从心底里爱上这傻乎乎的小同乡。
直到最后怀着崇敬心情看着百合花被盖上这位平常的拖毛竹青年的脸,笔调起伏跌宕,结构单纯而又缜密,耐人寻味。
⑼ 胭脂扣小说和电影在情节上的异同
一、李碧华小说《胭脂扣》文本潜在的视觉性挖掘 在没有改编成剧本前,李碧华的小说本体就潜在有很强的视觉性,我在阅读李碧华小说《胭脂扣》时,根据文字就可以在脑海中迅速构成影像:
(一).李碧华小说本身所具有的强烈的戏剧性冲突
电影相对于小说而言,受到篇幅时间的限制,有时需要浓缩在小说文本中延宕的情节,使之成为在时间锁与空间锁中集中发生的有声有色的冲突。而在李碧华《胭脂扣》中,小说本身就具有时间锁,先定在7天内,如火只申请来人间七天,可时间一天天过去,寻人却不见效果,作者有意制造出紧张的时间气氛,而正当如火期限即将到来之时,却又意外找到了十二少,故事到此峰回路转。原小说从如花去报馆登寻人启事开始娓娓道来,以袁永定为第一人称来讲述故事,袁永定和女友林楚娟的现代爱情同样受到危机,透过五十年前如花和十二少的爱情来折射现实。从袁永定初遇如花,她无钱也无身份证明,怪异的打扮与言辞让他一步步发现如花的女鬼身份,从恐惧到倾听其心声到倾其所有帮助她寻找十二少,这个故事情节本身就极具看点。 (二).巧用蒙太奇
蒙太奇是构成一部完整影片的独特表现方法,在电影创作中,根据主题的需要、情节的发展、观众注意力和关心的程度,将全片所要表现的内容分解为不同的段落、场面、镜头,分别进行处理和拍摄。然后再根据原定的创作构思,运用艺术技巧,将这些镜头、场面、段落,合乎逻辑地、富于节奏地重新组合,使之通过形象间相辅相成和相反相成的关系,相互作用,产生连贯、对比、呼应、联想、悬念等效果,构成一个连绵不断的有机艺术整体。我认为蒙太奇应贯穿在电影创作的全部过程中,始于电影剧本的创作构思,完成于影片的最后剪辑和声画合成,既是创作过程,也包括急速过程。在李碧华的原小说中,就恰到好处地使用了蒙太奇的表现手法,当袁永定将如花领进家后,小说中通过蒙太奇的画面组接表述展现出永定的内心活动,“一阵空白。我计算时间,不住看表。阿楚现今在地铁、的士,现今下车,到了我家门。我在趔趄期间,无意地发现进屋多时,我却未曾放松过,未换拖鞋,甚至纽扣也没有解开。在自己的家,也端正拘谨。面临一个两美相遇的局面。”在影片中,也的确保留了这样的蒙太奇画面,关锦鹏在影片中交叉播放的两个画面,一个是永定在家中焦急地等待,一个是楚娟急忙回家的情景。她所营造的同样是1+1>2的效果。另外,在整体构架时空上,李碧华在此小说中穿越阴阳两界,穿梭于过去、未来,这些时间和空间的错接,本就给导演以使用蒙太奇的机会,这样也就可以大大增加有限时间内电影的信息容量。
(三).心理的外化动作体现,充分刺激受众感官
李碧华在小说中对于人物心理的细腻描写通常是用动作去刻画的,这给电影剧本的改编减少了非常大的难度,例如袁永定的女友因为他和如花的联系而醋意大发时,文章中是借助二人吃饭的动作来刻画其心理的,小说中写到“她刚想发作,伙计端上油豆腐粉丝汤和春卷,她别过头不答。我死死地帮她舀了一点汤,粉丝缠结着,有顺溜跌下大汤碗去,溅起了水珠。她狠狠用手背抹了抹面,好像这水珠之产生是我故意制造的。她夹了一截春卷,倒了大量的醋。醋几乎要把春卷淹死了。”在上述例子中,阅读者可以调动自己的视觉、触觉、甚至味觉,小说本身几乎就提供了阅读者和观影者同样的感官刺激。
(四).人物形象的立体化
小说主人公如花的形象非常立体,虽是旧时妓女,却一反“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俗语。李碧华说:“最强的女人会最弱,最弱的女人会最强,女人就像一颗眼珠,从来不痛,却禁不住一阵风,一点灰尘叫它流泪,遇上酷热严寒竟不畏惧。”如花正是如此,她最强,她瘦弱的身躯下却饱含着冲破“门当户对”藩篱的勇气;她最弱,如花将自己的魂魄折磨到最后一秒时方才清醒,怀念不如忘却。相较于如花而言,现代的故事中,楚娟是一个个性强势、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她为了赚外快补贴家用,追逐于各种爆料与新闻,而将男友甩在一边,楚娟的表面虽是强势的,但是这掩盖不住她内心的柔弱,在两性关系中,即便她占据主导地位,却不自信,缺乏安全感,袁永定和凌楚娟这对为生活奔波儿不知爱情为何物的现代恋人与如花相遇后倍感惭愧,特别是当袁永定听如花说起十二少送给她的“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的花牌时,内心顿感对女友亏欠,便立即自我检讨,而当如花的以身殉情引发楚娟对袁永定“你敢不敢”的逼问时,袁永定却支支吾吾最终不敢承诺,可见袁永定和女友因为如花的痴情而重新审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最终也只是停留在了臆想的层面上,如花为爱情所做的,他们并可能去做,正如李碧华所言:“所谓的两情相悦,其实是一种粗陋的、不扎实的、吹弹得破的原始感觉。其实是钟情罢了。一个人跟一只猫也可以两情相悦的啊……”在小说中,作者花费较大的笔墨强调女性人物形象的塑造,她的作品充满了女性意识色彩,我们不难发现,让人们荡气回肠、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大多都是女人创造的,她们像祭台上的贡品一样,别人看着是牺牲,而她们自己根本感觉不到 二、电影《胭脂扣》对文学本体的浓缩式改编
有时小说为了适应电影的改编所需,必须压缩提炼,取其一线,舍弃废枝,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地再现原著的基本风貌。导演关锦鹏正是采取了此种浓缩式方式,将小说中大部分对于袁永定和阿楚的无趣的爱情情节进行了弱化与删减,也并没有在牵出永定姐姐与姐夫之间的旁枝,影片的主线在于如花和十二少之间的故事,相较于小说,导演有意增加了十二少的戏份,在影片中启用张国荣充分演绎了细致温文的十二少如何与如花一见钟情的场景,可以说影片中的十二少比小说中的表述更为具象化,影片中的十二少从刚出场时的风力倜傥,到离家的艰苦度日,一直到最后的垂老之年,较之原著要丰满得多。而梅艳芳所饰演的女鬼形象与当时香港鬼片中的鬼形象截然不同,她更像是一个真实的人,眉眼之间都为情所动,这正是导演不落俗套的做法,背离了虚幻离奇的鬼怪片,而成就了缠绵的人鬼痴情文艺片,在初拍时,公司曾经要求添加女鬼飞来隐去等鬼戏中常见的镜头,来吸引观众,在影片完成后,又要求关锦鹏不拍如花被捉鬼道士分尸五段而后又合为一体等离奇戏段作为收场,对此,导演仅仅围绕原著主题,坚持不适用虚幻的特技,正是如此,如花被处理成比人更加有人情的角色,得到了观众的认同。对于男性观众来说,梅艳芳所扮演的如花形象符合男性对情人的所有想象,她专情,肯为爱情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她又多情,懂的如何取悦男人;她美丽,却有着多种样子,叫人看不厌烦;她脆弱,却甘心做一个痴情种子哪怕真心枉付,她像迷一样吸引着观众,同时也实现了他们在现实中无法超越的束缚与突破。 少年丧父的关锦鹏对女性有一种特别的钟情与尊敬,他在身边女性身上看到的爆发力和韧度都是超乎我们想象范围的。在电影中,女权主义色彩更加浓重,甚至关锦鹏有意将十二少定位为一个软弱无能的负心汉,原著中,如花代十二少多方打点,免去了伺候师傅的苦役;而电影中则是太子爷身份出身的十二少连痰盂都为师傅端;原著中的十二少跟如花吵过架骂过人,更是在家庭逼迫的情况下向如花提出分手,而电影中两人从始至终都你侬我侬,直至殉情而死;原著中的十二少并没有吃鸦片,他看到如花身亡的惨状慌乱出逃,结果被如花事先下好的安眠药晕倒,而电影中的十二少是吸食鸦片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掉毒酒后,又和如花共同吸食鸦片。我认为李碧华小说中的立场是一种精英文化立场,她可以全面地剖析人物心理的多元化,十二少有他男子气概的一面,苟且偷生只不过是在十二少的生命全部除了如花一定还有空隙。而关锦鹏的处理则是一种与大众文化的对接,人们习惯了听陈世美此类的段子,负心郎是大众的思维定式,考虑到受众心理,我认为这种改编无可厚非。 电影《胭脂扣》和同名小说中的结局也并不相同,小说中的结局是开放式结局,袁永定与女友带着如花到片场寻找十二少,如花未留只言片语就飘然而去,无意间永定看到了报纸上登着“陈振邦”的名字,算算时日,老去的十二少俨然也非常接近死亡,也许刚好能在黄泉路上与如花相遇,来世投胎,二人也是年纪相若的男女,读者对死亡甚至不再恐惧,在爱情面前,当死亡是唯一可以让二人再度重逢的途径时,死亡便是一种解脱。而在关锦鹏电影中的结局,确是闭合式的,如花找到了老态龙钟的十二少,并把戴了多年的胭脂扣归还于他,然后转身离去,如花自信、平静的微笑来源于她对这份感情的无所牵挂,若有所待便是人生,若有所憾亦是人生,她欣然接受了宿命的安排,主题曲悄然相伴,“负情是你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像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观者不禁掩面唏嘘。影片结局的这一安排,更让观众认识到如花是对爱情有着至高要求的女子,当她苦苦等待之后发现等的那个人并愿与自己同生共死,便毅然放弃,二人最后的想见,也丰满了十二少这一人物形象,将其无尽的悔恨展露无遗。 另外,影片的一个重要道具就是胭脂扣。胭脂扣是贯穿全片的“爱情信物”,也正是由于这件信物的存在,将阴间与阳间,将生与死,将过去与现在联系了起来。同时,胭脂扣是揭示真相的途径,在电影中,袁永定走在以往自己上下班的路上,走进了一家古董店,他想给自己的女友买一个胭脂盒,在卖家搬挪复古旗袍时,忽然掉落的形如胭脂盒般的香囊映入眼帘,在这里导演关锦鹏使用了升格,使得形如胭脂盒般香囊的出现富有诗意,永定误以为这就是胭脂盒,询问价钱时被老板告知这只是个香囊而已,当他再定睛看那掉落的物件时,却发现了揭露真相的旧时报纸。而在李碧华小说中的描述是袁永定在一个小店内再次见到那个胭脂盒“我见到了那个胭脂匣子,一式一样。”但女友阿楚和看店老伯两人再去找时却跟本没发现胭脂匣子的影子。可是袁永定偏偏坚信,似中蛊一般:“我明明亲眼见到。我不相信在顷刻之间,物换星移。但是,为什么呢?好像又一种冥冥的大能,逼我逗留,我满腹疑团。”而后永定似乎是在胭脂匣子的冥冥指引下,找到了《天游报》的旧报,找到了如花下药与十二少共死,十二少却并未死的真相。我认为这里关锦鹏的改编使得现实中的真相的揭示更为合理。最后对于胭脂扣这一物件的处理也有所不同,作者李碧华是安排如花将象征“爱情信物”的胭脂扣留在了人间“摸摸口袋,有见硬物,赫然是那胭脂匣子,她不要了!我想一想,也把它扔在夜路上。”如花舍弃了所有关于十二少的记忆和执念不忘的爱情,十二少或许是因为这段苟且偷生的不堪回首的记忆也将这似乎铭记他耻辱的胭脂扣舍弃了,也或许是因为自此断了个彻底,二人不再有相遇的后续,一段感情自此才算香消玉殒。而在关锦鹏的电影中,如花将携带一生的胭脂扣归还给十二少后,并没有讲十二少也将它扔掉,当梅艳芳扮演的如花将胭脂从脖颈上取下,放到十二少手里时,十二少一直喊着“如花,原谅我。”紧接着便时而跳切到过去十二少风光时与年轻的如花对歌饮酒的画面,胭脂扣是五十三年前十二少最为风光的印记,这里多少透露着人事变迁的无可奈何。我甚至有想过,如果十二少真的垂老至死他该如何找到如花,他们已然没有其他的约定了,而这个胭脂扣,便成为来世再见的唯一信物。 三、影像相较文本的历史背景缺失
李碧华在小说中欲借古讽今,因此具有非常浓厚的历史背景。但是关锦鹏在这一方面确实有所缺失,这也就导致社会反思的程度实际是不高的,受众欣赏完片子只是从个人的角度去找感同身受,却忽略了社会大背景的急速变迁。李碧华笔下的如花是30年代的风尘女子,通过她的前尘生活作者更有意在碰击香港社会的各个方面。比如,香港戏院放映的同性恋镜头使如花不禁羞得低下了头,袁永定说:“如今一个淑女也要比她开放”。再如,当如花寻找十二少单单指凭借一串数字“3877”时,小说中的描述是如花搜索了出生证、死亡证、身份证、回港证等等,这里作者是想要表达,从数字代表人到人已然变成数字的无可奈何,活得没有感觉更无从说起感动,这种干瘪与程式化的人甚至还不及曾经的风尘女子如花,而在影片中,导演只是一笔带过或者完全舍去。80年代的香港人,缺乏身份认同感和归属感,不论是香港移民海外还是大陆移民香港往往呈现出某种矛盾,即香港虽然吸引了大量内地的居民,但并没有因此而成为避风港,香港成为一个流动的“伤城”,人们从大陆移民到香港,又或是从香港漂流到海外,香港始终不能聚合起确定和安稳的感觉,而给人们留下无尽的伤感、落寞和遗憾。在小说中,阿楚因为工作赚钱而忽略了自己的男友,永定也从不知爱情真正为何物,甚至对如花那种痴情充满怀疑,需要看到,香港,是一个世界上鲜有的尴尬的地方,土地是中国的,却被英国人统治着,在这个尴尬的地方接受奴化殖民地教育的人们缺乏一种自我的身份认知和对感情的深切体悟,80年代的香港人更是因为对中国几千年悠久文化的陌生而成为无根的一代,这就造成了他们只知为钱卖命,寻求官能刺激,感情走向疏离与冷漠。在关锦鹏的影片中,我们却无法看到这样的暗喻讽刺,当然故事的整体把握还是完整的。 四、影像悬念设置不足
关锦鹏最然在影片中采用了时空交错的手法,但是我认为电影开始就直接讲述十二少和如花的相识并不如李碧华文本中的结构设置巧妙,李碧华采用了“大倒叙”的手法,倒叙是把事件的结局或某一最突出的片段提到前边来写,而后再从事件的开头进行叙述的方法,而之所以说作者采用的是大倒叙,是因为作者有意将如花的前生以及阴间的经历放到后面去写,而是先写其50年后来到阳间寻找十二少的场景,我认为这样的结构安排比关锦鹏在影片中的安排要更能制造悬念,受众在读过小说开篇后自然会从心理上激起强烈的猎奇欲望,想知晓如花的前世如何才导致如此悲惨的今生,到了影片中,悬念的体现只体现在了人物的身份上,如花与十二少,导演赋予他们的身份,一个是青楼名妓,一个是富家阔少;袁永定与凌楚娟,一个被认为“最可靠,最有安全感”的沉稳有余的报馆广告部副主任,一个是性格泼辣的娱乐记者,性格的冲突留给观众想象的空间,但是相较于小说,影片并没有涉及永定的姐姐和姐夫以及十二少与程淑贤,并且,小说中如花的出现经常与永定在一起,而楚娟也拉了个安迪出来,但在电影中对于如花和永定的关系却较为轻易地解释开,楚娟相信了如花是鬼的身份后就不再有醋意的体现,而安迪更是无从提及,如果说在小说中读者对二人的爱情还不敢妄下结论,但是电影中却已经定性,楚娟和永定二人确实爱着彼此,不是没有爱的能力,而是缺乏爱的方法。
⑽ 小说与电影有哪些不同
最主要的还是视觉上的吧,小说塑造人物性格大部分从言行上来描述,电影还能从服饰 打光 镜头角度来渲染人物。。。。比如哥谭这部剧中的双面人 导演经常打光把另一边脸布在阴影中
另外小说经常出现第三视角旁白来补充细节或人物心理活动。。。举例神探夏洛克这部剧就要用特效或者华生的提问来把主角的思考过程体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