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谁有老电影{巴山夜雨}的影评啊!!急要啊。。。在线等
要在1980年的语境中真正读懂《巴山夜雨》,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尽管这部影片除了获得1980年文化部优秀影片奖以外,还获得了包括最佳故事片奖在内的首届中国电影金鸡奖的5个奖项。要读懂《巴山夜雨》,必须读懂中国电影史上的吴永刚。作为一个从1930年代中国影坛走来的中国电影艺术家,吴永刚是独特的。这位美工师出身的电影导演,对电影的理解有常人所不及之处。无论是在《神女》(1934)、《浪淘沙》(1936),还是在《巴山夜雨》(1980)中,吴永刚着力追求的总是“意境”。这样,《神女》里纷扰的都市和哀怨的少妇,《浪淘沙》中寂寥的孤岛和迷离的白沙,以至《巴山夜雨》里飘荡的蒲公英和忧伤美丽的巴山夜雨,不仅是吴永刚的最爱,而且是影片最动人的所在。
正因为如此,吴永刚的电影往往身处边缘。也就是说,对“意境”的热爱,使吴永刚最容易偏离中国电影的主流话语,也使吴永刚及其电影非常容易受到不必要的伤害。重视载道和讲究叙事的中国电影传统,曾经使人们漠视《神女》的光辉,也使人们误读《浪淘沙》的真正蕴涵;而大多数吴永刚电影,由于缺少知音的共鸣,终于导致长久的湮没不彰。只是在《巴山夜雨》里,吴永刚才让人们真正体会了“意境”的魅力。
从1959年或者1960年开始,吴永刚就在酝酿着《巴山夜雨》(当然不是从剧作的角度)。因为当时“文化大革命”还没有开始,《巴山夜雨》故事赖以存活的时代背景15年后才发生。1959年或者1960年的吴永刚,心目中的下一部电影必须有一个“意境”:那是导演曾经看见的一副木刻,画中的小女孩显然是一个贫穷的孩子,她身边放着一个小竹篮,小女孩跪在地下,鼓着腮帮子吹蒲公英,那么天真、稚气。
15年后,吴永刚等到了《巴山夜雨》。一切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只有“意境”还在心中。尽管从故事层面上看,《巴山夜雨》被赋予那么众多的偶然与巧合以及那么沉重的历史与现实,但导演仍然没有把它拍成一部“传奇”。为了苦苦追索几十年的“意境”,吴永刚选择了抒情。
主人公秋石便是诗人。在导演“以不表演为表演”方针的指导下,李志舆的表演由于过于内敛而稍显木讷,但并不影响影片的整体效果。在吴永刚看来,作为诗人的主人公,其实是造成影片抒情格调的最好载体。首先,秋石在狱中写的那一首《蒲公英》诗,便被导演四次运用到影片中,起到了较好的结构影片与表情达意的功能;其次,导演可以通过诗人的视角,自由地创意造境。这样,在故事主线之外,影片不仅成功地将雄奇的巴山、滔滔的长江与静默的神女峰、滚滚的漩流剪辑在一起,而且成功地把孤独飞翔的苍鹰、摇曳波浪的航标与梦境一样的爱情回忆交织在故事时空之中,使影片本身增添了一种难得的人文深度和浓郁的抒情氛围。为了使影片最终导向一种美好的“意境”,吴永刚甚至放弃了《神女》和《浪淘沙》中的人性批判。不用说,秋石是高洁的形象;即便女专案人员刘文英,影片也是需要她的“转变”,演员张瑜正是因为“一股子稚气”被吴永刚选中的;另一专案人员李彦,最后关头露出真面目,他也是解救诗人秋石的策划者;整个客轮,从船长到乘客,都是善良的好人。直到影片最后,秋石携女儿上岸,客轮发出长鸣,向秋石父女告别,这时,连客轮本身也被赋予了善良的品性。当然,丑恶与黑暗是肯定存在的,只是在影片中,吴永刚宁愿把它们彻底推到背景,让它们在道德的法庭上,接受缺席的判决。也正是在这里,体现出导演独特的才华。
对“意境”的渴望,使新中国建立以后的吴永刚,拥有了一个持续十多年的“蒲公英小女孩”情结;随着“文化大革命”的结束,“蒲公英小女孩”所蕴涵的“美”,显然应该并且确实已经上升为对“丑”的否定和对“恶”的批判。但是,吴永刚没有打算沿着这一思路走下去,而是过早地离开现实,趋向了“浪漫主义”。诚然,正如吴永刚自己所言,影片中多一些好人没有什么不对,何况,影片结尾,小娟子吹蒲公英的镜头,更是导演自己酝酿经年的画面,不可能轻易放弃;影片的深度在于:当主人公秋石带着女儿离开客轮,行走在林间山道时,秋石只有片刻流露出慈父般的微笑,大多数时候是心情沉重的;女儿欢笑着奔向山野,吹起蒲公英,蒲公英随风飘荡在蓝天白云,这一切,都是通过秋石伤感的视线展现出来的,给“蒲公英小女孩”的“美”镀上了一层忧郁和凄凉。全片倒数第二个镜头,仍然停留在秋石的近景上:重获自由的秋石,面对刚刚回到自己身边的女儿,决定收起沉重的心情,从容地微笑,但笑容瞬间转换为悲伤。诗人的情绪,徘徊在大喜大悲之间。仿佛不忍心目睹这一切,镜头宕开,在茫茫群山中定格。依靠这样的结尾,吴永刚紧守着自己的美学。确实,吴永刚从来就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现实主义者”,“现实”在他的作品中已经被咀嚼成一个坚硬的内核,无处不在却又被有意隐藏;同时,吴永刚也从来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浪漫主义者”,在超越现实的时空中放荡神思不是他的目的。他追寻的“意境”,凝聚着自身思想的深刻性,但又焕发出电影画面特有的美感和魅力。
就像《巴山夜雨》的结尾,尽管缺少了人性批判,但反思历史的动机,却刻写在美丽的“蒲公英小女孩”与苍茫的巴山夜雨之中。
Ⅱ 有关于燕儿岛的历史故事
1901年德国人谋乐于编撰的《山东德邑村镇志》中,对燕儿岛有这样的文字记述:“根据中国地图,岸边还有一个叫燕儿岛的小岛,他的西边是绿豆岛。这两个岛现在都和陆地连在一起了,其连接处即使涨潮时也不被淹没。”而这座岬角式海岛的一道景观“燕岛秋潮”在上个世纪的上半叶,曾被评为“青岛十景”之一。
1933年,燕儿岛被出让给万国会用于建国际夏令营青年营和换取资金建浮山所小学校舍。抗战胜利后,燕儿岛成了军事禁地,1947年夏,燕儿岛西海滩被美国海军辟为专用海水浴场,禁止村民在此赶海、捕鱼。青岛解放后,海军北海舰队在燕儿岛建军用品仓库和靶场。
1928年,国立山东大学建校以后,在燕儿岛一带建有植物实验场,为植物系的教学进行各种试验。这时期许多大学学子常到燕儿岛来,他们很喜欢这片土地,到了夏季他们在岛上支起帐篷,看护种植的各种植物,晚间举行篝火晚会,白天则扑向大海游泳,这里逐渐成了离市区比较远的海水浴场。著名女作家苏雪林,1934年与丈夫一起来青岛住在福山路3号,山东大学的教师宿舍(即沈从文故居)。他们去遍了青岛的各个海水浴场,她说燕儿岛浴场海湾宁静,环境幽美,海天一色,虽然距市区远,游泳的人很少,但这正是它的特点。
1935年,大导演孙瑜带领电影摄制组来青岛同时拍摄两部电影,为了避免重复,《到自然去》选在第三海水浴场拍外景,《浪淘沙》选在燕儿岛拍外景。今天,我们看老电影《浪淘沙》,如果仔细一点,会辨认出燕儿岛的景色。
1968年8月2日,当时的青岛市革命委员会做出同意中央交通部红星船舶修造厂(即后来的北海船厂)在燕岛浮山所湾建厂址的批复,燕儿岛和其周围的浮山湾均被圈在北海船厂内,燕儿岛从此与世隔绝。奥运会成功申办之后,北海船厂为让位于奥帆基地从2003年2月12日开始西迁,燕儿岛又得以重见天日。
2006年6月底,青岛奥林匹克帆船中心在燕儿岛建成。许多年里,很多居住在老市区的长跑爱好者把燕儿岛作为长跑目的地。但多数人只能跑到太平角,每天能跑一趟燕儿岛的便觉十分骄傲。
2008年8月,北京奥运会帆船比赛在燕儿岛青岛奥林匹克帆船中心成功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