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喜宴是商业片还是文艺片
是文艺片。
喜宴中李安以同性恋作为切口去展现两代人的观念冲突,以最能体现民族文化的婚礼为载体,可谓大胆而别出心裁。
《喜宴》是由李安执导,赵文_、米切尔·利希藤斯坦、金素梅、郎雄、归亚蕾主演的同性电影,于1993年8月4日在美国上映。该片讲述了定居在美国的同性恋者高伟同为了打发逼婚的父母,与非法移民女画家顾威威假结婚而展开的一连串故事。
B. 如何评价李安的《喜宴》这部电影
第一次看《喜宴》,还仅仅停留在熟背了李安父亲三部曲之后的文艺常识才开始下手的。
对李安的样貌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在电影中说过一句“这是中国几百年的性解放”的儒雅表情。还记得他说这是诠释电影的一句台词,不过感觉镜头很傻,从此再也不出演自己的作品了。
《喜宴》的成功可以说是中国在表现东西方文化交流、同性恋、黄昏恋等元素的一部电影。如果将它比喻成一个人的话,我会幻想着是一个诗一样的儒雅男子,满袖清风的那种。可以驾驭得了各种风格的混搭。
影片为表现外国同性恋男人与中国同性恋男人的家族封建差异,伟同父母的介入就显得尤为有中国父辈的代表性。父亲的权威,母亲的柔软与忠贞均在无形中施已了巨大的压力。在其中一场戏中门的阻挡下,似乎也隐喻了这种新旧思想的碰撞与两代隔阂。
片中,外国打工仔的上海女人,在三无(无父母关爱、社会关注、地位)的背景下出场,才会很容易的扮演未婚妻一职,无任何包袱。但也正是源于这种经历,才会在遇到伟同父母后感受到了来自家的温暖与陪伴。一开始以利益为目的的她,逐步转变成了温顺的东方女性。
为何称之为父亲三部曲,自然和“父亲”脱不了干系。伟同的父亲严肃而伟大,他渴望了解儿子,有时以老顽童的形象在片中一傻到底,却只为这个为自己家族传宗接代的不孝儿子。当得知自己儿子是“弯”的时候,明显崩溃不已,戏外观众也在表情中充分理解。但这种父亲的高大影响是中国几千年来从祖辈传下来的,是重重的压在心底里的那种,无法喘息。所以伟同的表情也总是在父亲和基友之间判若两人。
但是,无论如何,伟同和父亲两人都做了妥协。儿子在父亲熟睡一幕想到了死亡,顿时感觉的恐慌很自然的联想到这是他的一种试图理解父亲的沟通方式。而在影片最后父亲的无奈离别,在经过安检是的双手举起,又何尝不是对儿子态度的一种投降?
C. 你如何看待电影《喜宴》中闹洞房的习俗
超级无敌讨厌闹婚,太恶心了,以前的时候给人家当过伴娘,感觉闹婚礼就是一个行为素质低下的人才会做出来的,当时就很生气,以后建议取消这种闹婚礼习俗。
D. 喜宴的影片评价
本片是李安首次扬威国际影坛之作。影片的最大特色是以中国人特有的家庭伦理观点和中庸观念来处理同性恋问题,使这个几乎令所有家庭困扰的社会问题在影片中得以用一种喜剧的方式解决。这种处理方式和看待同性恋的理念,是东方式的,甚至可以在中国古典小说中找到类似的观点。但这个故事却又是在最繁华最现代的都市——纽约发生的,古典和现代在这里交汇,新旧观念在这里冲突后又包容。李安在娓娓道来的故事中,把一个传统中国家庭面对现代社会现代观念的困惑、无奈以及宽容传递出来。当然,《喜宴》的成功也要归功于其中几位演员称职的演技。特别是李安的两位御用老将郎雄和归亚蕾,他们自然、持重的表演几乎盖过了几位俊男美女的风头。
作为一个喜欢探讨伦理问题的导演,李安的这部影片在题材上延续了创作者对于多元文化背景下的伦理道德冲突以及由此所引发的复杂的人际情感纠葛的关注。影片前半部分的铺排也许会让人觉得它埋藏的火药引子足够去炸毁一座囚禁个体几千年的伦理建制,其间叫人咀嚼玩味的问号俯拾皆是。但李安在如此纷繁复杂的问题面前所显示的,不是去肯定或颠覆任何道德价值观的思想锐度,而是其气定神闲的叙事能力。李安的出色之处在于能把这诸多线索加以巧妙编织,并在一层一层展开故事,推向戏剧冲突高潮的同时,对各种人物细致到位的刻画和对诸多价值、情感的裂缝用一种普遍的“爱”的名义来小心翼翼的加以平衡。这种叙事风格上的特点在其后来执导的《理智与情感》中再一次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新浪网评)
E. 如何从跨文化角度看电影《喜宴》
定居美国的高伟同(赵文瑄饰)是一个同性恋者,他和他的恋人、一位叫西蒙(米切尔·利希藤斯坦饰)的美国男子,一起住在纽约的曼哈顿。但高伟同在台湾的父母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他们不断地催促伟同快点结婚,好承继高家的香火。恰好高伟同的公寓里借住着一位来自大陆的非法女移民顾威威(金素梅饰),于是西蒙出了个让伟同和顾威威结婚的主意。这样一来既安抚了伟同远在台湾的父母,又能使顾威威拿到梦寐以求的绿卡,而且还能保持西蒙和伟同之间的同居关系。这个看上去的万全之策却引来了更复杂的事端,伟同的父母闻知喜讯欣然来到了纽约,为儿子操办喜事。于是各种各样的情感纠纷、人际冲突便在一个热闹忙乱的中国式喜宴背后展开了。
《喜宴》以开放的西方文化为背景,用中国文化的传统对立达到了忍俊不禁的喜剧效果,文化既是该片戏剧性张力的切入,亦也是其脉络的延伸,被世俗难容的同志之爱与亲情的点滴温情,两者既冲突确又找到了颇为讨巧的融点,难得于那完美结局。
F. 看了电影《喜宴》之后你有什么感想
故事起起伏伏,李安导演最后选择将结局落在了这样的一个点上。它看上去是皆大欢喜,威威放弃了打胎,samon也答应做孩子的另一个父亲,高父与高看到了延续香火的希望,结束了美国之行。故事的最后一帧,定格在了高父举手接受安检的那一刻,带着某种妥协的意味,为这场啼笑皆非的喜宴画上了一个句号。
G. 急!求电影《喜宴》的影评(一定要结合法律啊)
《喜宴》,一个热热闹闹的名字,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中间还伴随着一套似乎很和谐很管用的中国式的处世哲学。但是这么一部电影,却看得我从里到外的透心凉。
看起来,这似乎是一组简单、直接而又不可调和的矛盾:儿子是留美白领,父母是传统老人;儿子是gay,父母盼着抱孙子。同性恋,无论在传宗接代的意义上还是这种感情模式本身,都不可能见容于中国传统文化。而中国威力强大的家庭伦理,深入无意识的文化-心理因素,以及对父母那份浓浓的亲情,都成为了儿子的羁绊,他不能摆脱责任,更不能斩断亲情。按照老外的处理方式,这或许可以作为黑格尔式的悲剧——个人自由与亲情责任的冲突,最后至少牺牲掉一方,冲突和解,对立统一,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合题,至于倒霉的那个,也就是悲剧之所以为悲剧的意蕴所在。但是中国的方式不喜欢搞的这么惨烈,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父母包容儿子的性取向,儿子媳妇离婚但留下孩子确保血脉流传。
然而,这真的高明么?
先从“喜宴”说起。
这是一场典型的中国式的宴会,充满了中国特色的喜庆气氛和娱乐手段,也许今天的婚宴未必都是如此,但我并不认为导演有所夸张,更毫不怀疑类似、甚至更过分的场面今天依然在上演。只是,当导演像一个形式主义者般“让石头成为石头”,当他使这熟悉的生活与我们拉开距离、而又完整地呈现出来,我们才会发现:这是一场何等糟糕的宴会,疯狂,混乱,龌龊,荒诞……连导演李安也忍不住安排一个桥段亲自发表议论:
一外国客人不解地说:“我原以为中国人都是内向的数学天才。”
一中国客人(李安客串)说:“你正见识到五千年性压抑(sexual-repression)的结果。”
一语中的。
性,在中国一直处于尴尬的分裂的两个极端。一方面它作为实际行为被视为肮脏的、丑恶的,因而是避讳的,难以启齿的;另一方面,它在形式上却是无比的光明正大冠冕堂皇,以至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以至于我们理直气壮地三千佳丽妻妾成群。而横亘在这两个极端之间正是建立在血缘亲情基础上的儒家伦理。
本文无意深究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不多论证,血缘亲情对于中国文化确实有着奠基性意义。需要注意的是,从这个起点出发如何分裂出两种对待“性”的极端态度。血缘的根本意义绝对不在于兄弟姐妹团结友爱,而在血脉延续、家族繁衍,还是性的作用和意义所在。但仅止步于生物性层面,作为一套伦理体系的地基格调不高说服力也不够,于是由血缘而自然生发的亲情成了更为重要的理论支柱。在这种温情脉脉的情感基础上,又建立起礼法、政治……如此这般。在礼仪的楼阁之上,承担着传宗接代的伟大使命,鄙俗原始的“性”才被理解为一项光辉的事业——作为手段,经由它目的的高尚而获得自身的合法性。又为了与这种高尚相统一,具体的行为、过程的意义则被遮蔽,性成为了一个虚无的概念,一个抽象的空壳。然而,无论怎样拔高、抽象一种形式上的意义,性本身是不能被省略的。天子种地仪式可以自欺欺人地祈求丰收,但谁也不能不做爱就生出孩子。背谬就出现了:性作为繁衍种族的必要手段,是文化的一块基石,但是性活动本身却又与这一文化中的道德准则相冲突。(我们的文化多么有趣!)于是就有了这样的分裂:作为工具的性在礼教的粉饰和抽象中被抬高,而房中之术、床帏秘事则要压抑和避讳;性活动本身成了对目的有害的副作用,两个人的愉悦成了为一个没来的人而辛苦。更可怕的是,当这套伦理不能再靠一个假设的情感来维系,就意味着从本我到超我的阶梯全部被抽空,礼教成为一个僵化的空中楼阁,从自然情感出发的体系反而与自然情感对立。这时,如果你再想追溯仁义礼智的根基,或许竟然直接跌落到本我的世界——没有温情和人性,完全是赤裸裸的动物性。
五千年的性压抑,多么辛苦,多么不易,可能只有喜宴是最好的释放了。宾客们可以起哄、灌酒、揩油,新人则被要求表演意味丰富的小游戏,在喜庆气氛的掩护下,谁也不用承担道德败坏的责任,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然而,不用精神分析都能看得出来,这些行为的目的绝不在于营造喜庆,而是使性在这样的场合中,成为可以被谈论的东西,可以被娱乐的东西,因而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被分享的东西。这种分享又不是把性当作正常、必要、健康、美好的东西来分享,而是把某种平时因龌龊而避讳的东西在这一特殊场合揭露出来,供大家宣泄和戏谑。(正如我们传统中对性的避讳也不是由于尊重个体的隐私,不是把性的私密作为道德的合法地位,而是恰恰是由于性在道德上的卑下地位。)在喜宴上,泛滥着人们的压抑的libido,欺负伴娘的传统无非是小规模的性欲放纵,而闹洞房的压轴大戏则充斥着欲望的变态演出,客人们不知羞耻地张扬着自己的窥私癖,而新人则自愿不自愿地充当暴露狂,一场当众的情趣游戏,而谁也看不到自己的丑陋——禁止即引诱,越禁止越引诱,得到才越刺激越满足,过度压抑的欲望在难得的婚礼机会上、借助扭曲的游戏形式宣泄出来,就像经过高压水枪的小孔喷射而出,或许这种刺激竟也不比今天的开放来得逊色?难怪人们千百年来乐此不疲。
接着上面的论点:性只有在传宗接代的意义上才获得它的合法性甚至高尚性。来看看父亲这个形象。
可以说,在电影前面大半,父亲不过是一个传统的老人。抱孙子的愿望竟可以使他从鬼门关上挣扎回来,开头的这一笔似乎暗示出传宗接代在他心中非同寻常的分量。但总的来说,他与各个影视文学作品中的老人没有太多不同,因而,他的传统思想,他的业余爱好(书法),他在妻儿面前的绝对权威,他的虚荣爱面子,他抱孙子的强烈渴望——他身上的一切特质都是我们有些不喜欢但又绝对可以理解接受的,就像我们身边的老人;以至于我们真的相信,以这个老头顽固的思想、急躁的脾气和脆弱的身体,儿子若坦白自己的性取向,无异于间接弑父——足够他一气归西。
电影中多次出现父亲半躺在椅子上小憩的情景:老朽的躯体,僵硬的表情,似乎随时会断掉的呼吸,让人厌恶;然而就是这个腐朽陈旧的思想同肉体,却又时时营造着压抑的气场,让人恐惧。有一场戏儿子看到睡着的父亲,忍不住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这一刻,他或许真的希望父亲死去,这是他潜意识中的弑父的邪念,是他对沉闷的传统的反叛。父亲睡觉是一个意味深长的隐喻,那是一个让人尊敬而又反感,让人想摆脱而又欲罢不能的传统,一套已经老化、腐朽而又顽强发挥着压抑和震慑作用的观念,那是深入我们血脉的文化心理和集体无意识。
于是我们真的相信了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就是这样一个象征,我们也许会责怪他固守着传统观念而不顾儿子个人的幸福,但是我们又可以理解和包容他,这样下去故事就成了老套的伦理片——两代人双方都没有错,却都过得如此辛苦。
然而,情节出现了突转:原来父亲懂得英语,原来他早已得知儿子安排的整个骗局,可是只要不影响他传宗接代的大业,他竟可以因势利导、将错就错,默许这场戏演下去。或许有人认为父亲与Simon的谈话是父亲对同性恋的理解,是矛盾委婉的解决,因此有些感动了;但在我看来,一贯可爱的郎雄爷爷却从未像这一刻如此让人恶心!父亲通过英文勘破了儿子的秘密,但是最终用中文道破了本心:“要是不让他们骗我,我怎么能抱得上孙子呢。”只要能抱上孙子,他不管事情真假,他舍得牺牲儿子的幸福,他也不考虑儿媳妇的处境,他甚至比普通的传统老人做的更绝——艰难地(我想应该是艰难的),默默地吞下儿子同性恋的事实,然后自己痛苦、也看着儿子痛苦地把戏演完。只要他能抱上孙子,一切都值得。在一个更崇高的目标(传宗接代)的感召下,个人幸福是无关紧要的;与一个更高的道德标准(孝,无后即不孝)相比,骗婚行为的不道德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在高尚的、抽象意义的“性”的统筹下,具体的、甚至与传统价值背离的“性”(同性恋)都是无伤大雅的。他不介意儿子与一个不爱的女人结婚,然后又包容儿子与同性享受真爱;而这在本质上与传统的娶妻生子,然后在外寻欢有什么不同?戳穿了所谓的温情,其背后只是可怕的动物性——儿子不过是生育的工具,儿媳或许连工具都算不上,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零件。这样的父亲让我凉到心底,如果他还表现得温柔敦厚的话,那只不过是这种文化熏陶出的一贯气质,以及他还有颗感到些歉疚和包容的良心。
更可悲的是,我又不能说这样的父母是完全不爱儿子的。在婚礼之前,他们与儿子拥抱嬉戏,咬他的胳膊,叫他“小胖”,那一刻时光倒退,真的是天伦之乐,舐犊情深,我毫不怀疑这样纯真自然的亲情——这原本应该是我们的伦理学的起点和追求的幸福目标,然而它却演变成了对人的压抑和毁灭——回到传统立场,传宗接代的大业绝没有让步的余地。其实父亲也年轻过,也逃过婚,不过小小的反抗很快就被强大的传统招安,或许只要结婚对象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父亲是乐于承担延续香火的使命的。对于这一文化传统,他认同了,承担了,并且规范内化为道德,他律变成自律,他又成为了传统的卫护者,去继续压迫下一代人。我想,父亲不是死板的,他有感情、有爱,也会感到其中的矛盾和问题,但是他还是站在传统一边,不由自主地。他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能改变什么——永远不能越界而出。
就这样,围绕着传宗接代的伟大蓝图,所有人都在演戏,还是戏中戏。先是儿子等人合伙骗父母。当父亲发现骗局而又装作不知,他就在更高的层次上骗着所有人。但父亲也不是全知的,母亲后来也知道了儿子的取向,父亲未必知道母亲这一发现,于是母亲和儿子合伙对父亲构成了欺骗。父亲不知道儿媳要堕胎,母亲知道却无力阻止,这就是儿子和媳妇对父母的又一重欺骗。最后矛盾解决时,儿子说:“我终于告诉他一件真事了。”岂不知父亲知道了多少真事,又告诉儿子多少?我不否认生活中有时需要欺骗,但是如此登峰造极,恐怕真是印证了鲁迅先生的断语——“瞒和骗”,不仅适用于以阿Q为代表的国民性,在评价《喜宴》为代表的传统文化的一方面同样准确。个体间的情感需要重重的隐瞒和欺骗来维系,而每个人在行骗和受骗的虚假中竟获得了真实的情感体验,在一个谎言的系统里,元素间却构成了和谐平衡的共在。这或许是中国文化的某种悲哀,但也可能是中国文化的精妙所在:如果我因相信而获得真实的情感体验,我可以通过善意的欺骗传达了我想给予别人的体验,那么真实本身的重要性又有几分呢?而且经过多个主体间一层层一环环的瞒和骗,真实早已无处可寻。
(以上不是反语,是我真的难以判断,瞒和骗的技巧、构造的关系、达到的效果,其复杂性都超出了我的智商所及,或许到真是个值得继续思考的问题。)
最后,我可以回答开头提出的问题,即故事的矛盾究竟如何解决,以及这是否是中国处世哲学的高明之处。
在我看来,矛盾的解决是儿媳妇威威个人的、偶然的选择——电影给出这样的转折就像哲学上“危险的一跃(leap)”,就像乔伊斯的顿悟,就像禅宗的棒喝。或许出于母性焕发,或许根本没什么理由,威威与伟同离婚,但留下孩子并独自抚养长大。这个转折完全不能从之前的情节推断出来,也就是说它不具有必然性,威威的选择与伟同、伟同父母没有任何利益的或情感的关系,她选择堕胎倒是合乎逻辑的——骗局撑不下去了,那么结束,分手,也没有必要留下孩子。而她的选择只为她自己,她要孩子,但不是作为高家的生育工具。就在事情按照逻辑推演无法解决的时候,导演抛出一个偶然性来解决,显然,威威的选择根本不基于中国的文化传统,那也不是她的处世哲学。父亲最后那句“高家会感谢你的”是我观影的最后一个冷战,与威威相比,这话是多么庸俗和低下。这是哪家哲学的高明?这是哪种文化的胜利?
H. 喜宴的专业影评(从声音,色彩,景别)
《喜宴》是一部以中西方文化作为背景,讲述了一对同性恋假结婚的故事。主角高伟同来自中国台湾,一位华夏子孙的典型代表者,他的同性爱人是来自美国的赛门,而从大陆来美国求学的威威是假新娘。而高伟同的父亲是退休将领的身份也暗合中国传统道德的威严与古板。因为文化背景的不一样,因而会产生很多的不同观念。高伟同的父母亲一直希望他能结婚生孩子,但是却迟迟没有消息,于是父母帮他安排相亲。这是具有典型的中国传统的父母亲的思想,结婚生子,乃是人生大事,必须要帮孩子安排好。
这种压力,亲情的压力,伟同夹在中间,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决定,在新观念和旧传统中他不知道何去何从。从而在影片的开头,这种巨大的文化冲突,让我们的心情也为之沉重下来。他在这种矛盾下,挣扎着。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跟父母说自己已经找到女朋友了,却没料到父母过纽约来见证他们的婚礼。于是威威则被作为假新娘,与高伟同结婚。当父母要过来的时候,他们整理客厅,把房间中几乎裸照的照片被正照所代替,在房间里挂上了中国字画。这是中西文化的明显差异,西方的开放与中国传统保守的思想的一种冲突。西方的奔放自由,无所拘束,而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却是不能接受的。中国的传统文化中蕴含着庄重严肃,讲究内涵,表达严肃,特别是对传统文化的继承是尤为重要的。
而影片中主要是围绕着这场喜庆的婚礼的展开的,然而更是一种文化的差异的强烈对比。在影片中,高高伟同与威威采取希望的结婚方式,到公证处举办一个简单的公正仪式就可以了。然后出来之后,伟同的母亲放声大哭,父亲也是一脸的沮丧。他们老一辈的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与新一代的人在接受了美国的开放自由式观念上的冲突。在饭店里,碰到老陈。 老陈听说高伟同没有办喜宴,第一时刻就考虑到高伟同父亲面子,坚持说要办喜宴。这是中西方的另一方的冲突。中国的传统,要面子,有集体导向,与众人一起分享快乐。而在西方,更是倾向于个人,他们更注重个人导向与自由的生活。
真的戏剧性的在宴会上,中西方人的反应,也是一种中西文化差异。威威心里不甘心,但是在喜庆的婚宴上她必须伪装成开心。伟同满脸愁云但是还必须要迎合那一堆胡闹着的顾客。中国的朋友,都用传统的婚礼方式,让那些美国朋友很不能理解,都目瞪口呆了。他们在婚礼上不能理解中国人喝酒的方式,以及传统的一些风俗。甚至是在闹洞房的时候,也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传统文化习俗。这看似很滑稽的一幕幕,但是实质上是在严肃的证实着一种来自不同地区的巨大的差异。
贯穿影片的主线仍旧是高伟同和赛门的同性恋,这向中国世俗观念发起了重大的挑战。在中国的传统观念里,是不承认男的与男的结合,这是违背了伦理道德的,是被大家所看不起的。只有男的和女的结合然后结婚生子,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然而在西方是得到允许的。 作为《喜宴》的导演李安,在戏里面说到:“这是五千年性压抑的结果”。伟同和赛门都深爱的,他们在一起是幸福的。然而在中国长期的世俗社会的影响下,“三纲五常”这种传统观是为根深蒂固着的。所以作为中国文化的代表者高伟同的父亲和母亲是不能接受理解的。但是在影片最后,却出现了让我们都欣慰的一刻,也是影片最后的喜的结局。我们的心情也随着一切看似荒唐的、滑稽的剧情,心情转好。高伟同的父母都理解了,并且伟同父亲最后用英语说了他始终都知道,并且把伟同的幸福交给赛门,这就是一种认可,一种和解。在中西方发生冲突后,达到了一种和解。
中西方文化,有着各自的特征,因而发生了冲突。然而在冲突后,需要融合,需要和解。不管是什么冲突,相互理解就是一种完美的结局,这在《喜宴》里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I. 如何评价李安的《喜宴》这部电影
作为一个喜欢探讨伦理问题的导演,李安的这部影片在题材上延续了创作者对于多元文化背景下的伦理道德冲突以及由此所引发的复杂的人际情感纠葛的关注。影片前半部分的铺排也许会让人觉得它埋藏的火药引子足够去炸毁一座囚禁个体几千年的伦理建制,其间叫人咀嚼玩味的问号俯拾皆是。但李安在如此纷繁复杂的问题面前所显示的,不是去肯定或颠覆任何道德价值观的思想锐度,而是其气定神闲的叙事能力。
J. 你怎么看待电影《喜宴》的结局
《喜宴》是1993年上映的影片,是李安的父亲三部曲中的第二部,那时李安还没有现在名气大,《断背山》也是后来才出;那时赵文瑄也年轻,在影片中有清新的感觉,后来的薛绍美是美了些,却少了这时的青春跳跃;那时的归亚蕾功底也深厚,眼神到底还是比后来温柔些,那时国内的同性电影很少,观众能否接受这样一个大团圆的结局?伟同和赛门的恋人生活稳定而甜蜜,却经不住父母的劝婚逼婚,不得已与房客薇薇假结婚,谁知各种阴差阳错,薇薇怀上了伟同的孩子,赛门和伟同的关系眼看要画上句号。薇薇给出了一个大团圆方案,留下孩子,独自抚养,让赛门与伟同复合,让赛门成为孩子的第二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