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哈尔科夫莫洛佐夫机械设计局的乌拉尔的战争岁月
1940年1月,T-34中型坦克的第一辆原型车完成,而早在1939年12月19日,它就已经被苏联政府认可为为陆军制式中型坦克。在随后的测试中,T-34的优越性能被一一证实。1940年3月,在科什金亲自领导下,2辆T-34坦克在哈尔科夫和莫斯科之间完成了一次往返长途行军测试。在长途行军中,T-34坦克的机械系统表现出很高的可靠性。
T-34系列坦克的批量生产在1940年6月开始,到年底共有115辆T-34中型坦克下线。1940年6月,苏联政府决定在国内其他几家大型坦克生产企业也建立T-34坦克生产线,同时开工,以使陆军部队能尽早的装备这种优秀的坦克。决议做出后,KB-520设计局立即将大量技术图纸和文件送达斯大林格勒拖拉机厂(Stalingrad Tractor Plant)和索尔莫沃造船厂(Sormovo Shipbuilding Plant)。
T-34坦克的量产是183厂的设计师和工人们长达三年的努力工作的尾声,就在黎明的曙光已经展现的时候,因为积劳成疾,米哈依尔·I·科什金于1940年9月26日与世长辞。科什金的早逝是苏联坦克设计界的重大损失,他的学生和挚友亚历山大·A·莫洛佐夫接任了KB-520坦克设计局总工程师的职务。
1940年底,尽管T-34坦克的许多必要的最后细节的修订工作尚未完成,KB-520设计局就已经铺开了T-34坦克的改进设计工作。改进重点集中在炮塔和车体的装甲防护方面;用扭杆悬挂系统代替了原来的弹簧和带有内部减震器的负重轮;增加了燃油携带量、备弹数量等。改进型T-34坦克被命名为T-34M。T-34M坦克的设计图纸和技术文件很快便准备齐全,随时可以送达工厂制造原型车,日丹诺夫冶金工厂(Zhdanov Metallurgical Plant)甚至已经为T-34M坦克原型车制造出了5套装甲钢板,并将其交付给了183工厂。但在1941年初,T-34M坦克的制造工作实际上已经完全停顿下来,原因是各坦克制造厂的生产任务太沉重,T-34坦克的大批量生产使得生产线上没有T-34M坦克的空间。
1941年,KB-520设计局的规模扩大到了106人,分为12个设计小组,由总工程师亚历山大·A·莫洛佐夫和他的两位副手N·A·库切连科和A·V·科列斯尼科夫领导。
1941年9月12日,由于前线战事吃紧,整个苏联的欧洲部分都面临着德军的威胁。根据苏联政府的第667/SGKO号决议,183厂领导尤·E·马克萨列夫发布命令:逐步降低产量,将工厂和设备尽最大可能分批疏散到内地。183工厂在命令发布后的一周,1941年9月19日进行了第一次疏散,目的地是下塔吉尔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地区的乌拉尔汽车厂。这次疏散带走了KB-520坦克设计局的几乎所有设计师、技术文件、设计图纸和绝大多数有用的设备。撤退到下塔吉尔的183工厂与当地的乌拉尔汽车厂合并成立了新的183乌拉尔斯基坦克工厂。在这个工厂里,原183工厂在战前采用的部门编号方式被保留下来,KB-520坦克设计局的名称不变,总工程师仍然是亚历山大·A·莫洛佐夫。
1941年12月,183乌拉尔斯基坦克工厂生产的第一辆T-34坦克下线,来年4月,工厂的坦克产量已经超过了战前的水平。
战时的物资紧缺以及许多生产原材料、零部件的工厂被破坏或是落入德军手中,使得坦克生产变的十分困难。橡胶短缺、钢材短缺、电气设备短缺,除了德国人的威胁,几乎什么都缺。为了维持工厂的正常生产,为红军输送更多的T-34坦克,KB-520设计局尽了最大的努力节省每一吨橡胶、钢材、装甲钢、电线和一切珍贵的生产物资。T-34坦克的几乎所有部件都被做了修改以适应这种战时的艰苦环境。设计师们用铸铁件代替了铜部件、用焊接代替了铆钉。这些努力的结果是坦克零部件减少了765个,生产程序被极大简化,生产速度加快、成本降低。这对T-34坦克在战时条件的大规模生产做出了巨大贡献。简化设计使红军可以得到源源不断的T-34坦克,在一定程度上挽救了危机中的战局。
尽管在T-34坦克的生产和改进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在1942年下半年,在亚历山大·A·莫洛佐夫的坚持下,设计局开始了对下一代新型坦克的先期概念研究,新项目被命名为T-43。这个项目建立在183工厂早在疏散前就已进入实用化阶段的T-34M坦克设计方案上。设
计局设想的T-43项目应该具备如下特征:5档变速箱;安装在主炮塔上方的车长指挥塔;车体外形简洁便于焊接工艺的大规模使用;增加燃料携带量;扭杆悬挂等。坦克的设计进展之迅速即使以当时的标准来看也相当惊人,到1943年第三季度前,第一辆T-43坦克原型车就已经完成。但T-43坦克再也没有在原型车基础上向前迈进一步,根本性的原因还是在于T-43坦克的性能与T-34相比并没有重大的进步,虽然它在设计上做了很多改变。 1942年底,KB-520设计局在开发T-43坦克(实际就是T-34坦克的全面升级版)的同时,还同步进行了另一种全新坦克的概念研究。按照设想,该型坦克将有3种不同的变型车,分别安装122毫米、100毫米和85毫米炮。除了武器装备外,这种新型坦克(后来被命名为T-44坦克)与T-34坦克的不同之处还包括:采用新的发动机布置方式,缩小动力舱的体积;炮塔座圈位置后移,缩短车身长度;车身高度降低了30厘米;增强了车体前方装甲防护——增加车体前倾斜装甲板厚度、将驾驶员舱口从车体前装甲移至车体顶部;采用扭杆悬挂系统;取消了无线电操作手/机枪手编制,改用3人乘员组以增加坦克携弹量。
T-44坦克的设计工作在1943年底完成。第一辆原型车在1944年上半年完成。测试清楚的表明,由于许多结构上的原因,T-44坦克根本无法容纳122毫米或100毫米的大口径坦克炮。因此,进一步的研制工作被迫停止。
整个1943年,KB-520设计局真正取得了实质性结果的是T-34/85坦克的设计定型。1943年,德国陆军得到了全新的坦克——虎式和豹式。它们都拥有的更厚的装甲,足以抵御T-34坦克的76毫米火炮。苏联迫切需要能应对虎和豹的新型坦克。KB-520设计局的工程师们立刻投入到日以继夜的工作中,德军新式坦克在战场上的技术优势像鞭子一样在后面抽打着他们。国防委员会也对新坦克的研制给予了足够的关注和帮助,研制任务在很短的时间里不断进展并最终获得了成功。1943年年底,新的大威力85毫米炮被安装到T-34坦克上,这使T-34坦克几乎拥有和德国新型坦克相同的火力。车长指挥塔也出现在主炮塔上,在相当大程度上改善了坦克乘员组的目视观测能力。这种改进后的坦克被命名为T-34/85坦克,1943年12月15日正式被苏军采用。1944年3月,第一辆T-34/85原型车在乌拉尔斯基坦克工厂下线。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在1944年里仍然在世界各地燃烧,但苏德前线的局势已经发生明显的改观。183乌拉尔斯基坦克工厂除了继续大批量生产T-34/85坦克外,还继续测试他们的T-44坦克,T-44坦克安装上T-34/85的85毫米坦克炮进行进一步的评估和修正,测试工作在年底完成,一种全新的中型坦克宣告诞生。1945年6月,T-44坦克的量产在第75工厂(苏联政府决定在收复的哈尔科夫原183工厂基础上建立T-44坦克生产线,为了与下塔吉尔地区的183乌拉尔斯基坦克厂相区别,重建的工厂被命名为75工厂)全面铺开。第一批T-44坦克在1945年8月被装船运往远东,参加对日作战。
战争末期,KB-520设计局的工程师们在协助生产T-34/85和T-44坦克的同时,开始研究更先进的坦克,在新型坦克的研制过程中,设计师们详细研究了苏军在二战中所获得的经验和教训。设计工作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增强坦克火力;提高装甲防护水平;使坦克具备较强涉水能力。
1945年第一季度,2辆新坦克样车完成,被命名为T-54中型坦克,测试工作在同年进行。到1946年初,设计局完成了最后的细节修定工作,解决了在试制和测试过程中暴露出的问题。坦克的主要武器是1门100毫米坦克炮、1挺12.7毫米高射机枪、3挺7.62毫米并列机枪和1挺7.62毫米同轴机枪。铸造炮塔前装甲厚190毫米,车体前倾斜装甲板厚100毫米。加强火力和装甲防护导致车重上升,为了不影响坦克机动性,T-54坦克安装了一台大马力柴油发动机(V-54)。
1947年,T-54坦克在183乌拉尔斯基坦克厂投入量产,1948年在哈尔科夫75工厂也开始量产T-54坦克。
在4年战争岁月里,亚历山大·A·莫洛佐夫领导的KB-520坦克设计局成功疏散到下塔吉尔地区,不仅保存了对苏联至关重要的坦克生产实力,还研制出一系列优秀的坦克——T-34/85、T-44和T-54,并为下塔吉尔地区建立起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坦克生产和研制中心。
B. 哈尔科夫莫洛佐夫机械设计局的再一次扩大规模
根据苏联国防工业部于1987年5月27日颁布的第328号部长令,莫洛佐夫设计局兼并了原马里舍夫工厂的第61设计局,该设计局主要研制重型全履带式重型牵引车和以此为底盘的工程车辆。至此,莫洛佐夫设计局完成其研究范围的大扩张,它不仅仅研制主战坦克,其触角伸向了军用履带车辆的所有领域。
第61设计局有着光荣的历史,其前身哈尔科夫机车厂重型车辆部在1924年组建。随后它以德国的汉诺马格拖拉机为原型,研制生产了共产主义全履带式拖拉机。这种拖拉机被红军用来牵引重炮。为了研究和制造这类专门车辆,1个设计小组从哈尔科夫机车厂技术办公室独立出来。随着共产拖拉机在20世纪30年代初过时,根据炮兵司令部的命令,B·N·沃农科夫特领导设计师们开始研制一种全新的火炮牵引车——共产国际(Komintern)。为了达到装备通用性的要求,该型牵引车以T-24坦克车体为底盘研制。1931年完成的原型车显示,按照拖拉机的技术规格设计的炮兵牵引车并不比它的前辈好多少。设计方案的缺陷在N·G·祖巴列夫领导下被排除了。共产国际牵引车拥有了封闭驾驶室和载货平台,并且安装了苏联自行研制的第一型绞盘。测试显示,它足以牵引152毫米的重炮,1935年,共产国际牵引车投入量产,总产量2000辆,广泛运用于军事和民用领域,一直使用到40年代末。
随着苏联炮兵部队的发展壮大,203-305毫米口径重炮的服役使炮兵要求拥有更大马力的牵引车。哈尔科夫机车厂(此时已改名为183工厂)在1935年投入新牵引车的研制工作,新型牵引车被命名为伏洛希洛夫。第一辆原型车在1936年完成,其总体结构与共产国际牵引车并无太大区别,但全新的传动系统、行走装置、绞盘以及在1938年开始采用的V-2V柴油机(V-2坦克发动机的改进型)赋予了它更优异的性能。1938年,该型牵引车投入量产,总产量1200辆。
整个二战期间,苏德前线的到处都可以看到伏洛希洛夫牵引车的身影,它们还参加了莫斯科举行的胜利大阅兵。
1941年,当183工厂向下塔吉尔疏散时,牵引车设计师们与KB-520设计局一起撤退并加入到坦克生产工作中。在战争岁月里,他们仍然在T-34坦克底盘上研制了AT-42和AT-45两种牵引车。183工厂迁回哈尔科夫后,研制新型牵引车的工作才得以展开。1944年,一批AT-45牵引车样车被制造出来,但由于工厂集中力量生产T-44坦克,研制牵引车的工作被迫停止。1946年,T-54坦克开始量产时,由M·N·什楚金和A·I·阿夫托莫诺夫领导的设计小组开始利用T-54坦克的底盘研制Izdeliye-401(“401产品”)牵引车,该型牵引车成功通过了测试,1953年第一辆量产型下线,定名为AT-T重型炮兵牵引车。
由于炮兵部队的需求良非常之大,因此工厂在整个50年代生产了大量牵引车,其数量甚至超过了工厂生产的坦克。AT-T被各兵种广泛采用并经历了不断的改进,先后研制了BAT-1和BAT-1M履带牵引车、防空控制站、陆军挖壕机。
1979年,随着新一代主战坦克进入苏军服役,需要全新的工程车辆与之协同作战,于是AT-T被MT-T牵引车取代。20世纪80年代,在MT-T的基础上,先后研制出BAT-2牵引车、MDK挖掘机、KGS-25起重机和BG-1推土机(后两种车型是在90年代后军转民的背景下研制的民用车辆)。
C. 一个八旬老人当狙击手的俄罗斯电影是什么
莫洛佐夫爷爷
Дед Морозов(2020)
别名:莫洛托夫的一生 / Ded Morozov
豆瓣评分:未知
导演:Yuriy Popovich
演员:阿里斯塔克·利瓦诺夫 / Alla Prolich / Evgeniy Morozov
类型:战争
语言:俄语
地区:俄罗斯
上映时间:2020(俄罗斯)
还有叫圣诞老人名字
D. 剧本《敌人》讲述的是什么故事
剧本《敌人》以1905年初莫洛佐夫工厂发生的事件为素材,这是一个描写工人“暴动”的剧本。
这个剧本讲述的是:某工厂有两个厂长。一个叫米哈伊尔,一个叫札哈尔。工人们要求开除一个作恶多端的工头。如果厂方不同意,他们就要罢工。刚刚休养回来的厂长米哈伊尔闻讯后大怒,责怪札哈尔做事不果断,把工人们都给惯坏了。他认为宁可关闭工厂,也绝不能让工人们得寸进尺。因为工人们已经散发了很多传单。可是札哈尔怕这样做会闹出乱子,所以很是犹豫。
工人代表请求厂长同他们商谈。米哈伊尔却对工人们大发雷霆,最后竟然还拔出手枪来威胁工人。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一个工人夺过手枪把厂长打死了。
米哈伊尔死后,他的妻子大吵大闹,认为是因为札哈尔的犹豫不决和软弱使她的丈夫被杀害。但是札哈尔害怕把事情闹大了,所以决定工厂继续开工。
这个剧本中,最反动的是米哈伊尔夫妇和他们的弟弟尼古拉,他们是工人阶级的死敌。另一类是札哈尔这样的自由资产阶级分子。在工人运动高涨的形势下,他试图用欺骗手段调和阶级矛盾。他和米哈伊尔之间的矛盾并不是真实的。第三类是和哈尔的弟弟那种不愿当资本家,也不愿接近工人,终日无所事事的人。
在工人方面,最突出的人物是工人代表辛佐夫,他是一个富有斗争经验的布尔什维克,对无产阶级的事业他忠心耿耿。他明知道自己会被逮捕,但还是留下来与工人们共度难关。其他的工人也表现了高度的觉悟和团结互助的精神。青年工人阿基莫夫出于对厂长的仇恨而开枪打死了厂长,他的家庭负担很重,这时另外一个青年工人自愿充当他去入狱,表现了工人阶级的顾全大局、富于自我牺牲的崇高的品德。这个剧本在当时的俄国是不可能上演的,因为它是一部歌颂工人革命斗争的剧本。
《敌人》这部作品比《小市民》又大大迈进了一步。在俄国文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
E. 莫洛佐夫的介绍
莫洛佐夫,出生于1990年10月8日。俄罗斯足球运动员,前卫、中锋。曾代表国家队参加过诸多大赛。
F. 《大众电影》三次重要的第1期封面人物,你知道是谁吗
《大众电影》是中国电影史发展的见证,是几代人的记忆!
在上个世纪80、90年代,是最受老百姓喜爱的杂志之一,尤其受到年轻人的喜爱。各个报刊书亭,都是把《大众电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让人一眼就发现。
《大众电影》的封面人物,都是当时最受欢迎的电影演员 ,不但影迷们喜欢收藏,普通人也喜欢看封面上的俊男靓女。
《大众电影》1950年6月1日在上海创刊, 由中国电影家协会主办,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管。当年出刊13期。1951年出刊17期,两年连号共出30期。
1952年文艺整风运动中,《大众电影》被迫停刊数月。 1952年5月,《大众电影》和北京出版的《新电影》合刊,重新出版。当年出刊15期,其中1-2期是合订本。
1966年第6期后停刊,至此累计出版306期。
1979年1月在北京复刊,直到现在。
2014年全新改版上市。
《大众电影》如今走过了70多个年头,创下中国文艺类杂志单期960万发行量的最辉煌记录,早期刊物在收藏市场最高单价甚至过千。
1950年第1期创刊号封面是苏联黑白电影《团的儿子》中的小英雄凡尼亚 。小英雄凡尼亚纯真的面孔,被当成爱的崇高表现。
《团的儿子》(外文名CblHonKa)由苏联儿童电影制片厂出品,1946年上映,导演傅·普罗妮娜,主演尤腊·杨金,阿·莫洛佐夫,片长75分钟。
中央电影局上海电影制片厂译制。
苏联红军某骑兵营在一个深夜邂逅四处流浪的孤儿伐尼雅,伐尼雅聪明倔强,深受骑兵战士的喜爱。当时战争非常激烈,红军准备将伐尼雅送往后方。但是,伐尼雅想方设法逃回,几经曲折加入红军,智歼德兵,立下了赫赫战功,被战士们亲切地称为“团的儿子”。
创刊号最大的一张16开明星插页,是苏联进口片《诗人莱尼斯》的一个镜头,前苏联人民艺术家、斯大林奖金获得者塔马拉.马卡洛娃的个人艺术照。
初期的《大众电影》推荐外国电影时,以苏联电影最多。“文革”前中国引进外国影片的数量达857部,苏联电影就占到了近一半。
1979年第1期(复刊号)封面是电影《大河奔流》剧照:梁晴(张金玲饰)、海天亮(刘衍利)。
《大河奔流》是北京电影制片厂摄制的剧情电影,由谢铁骊、陈怀皑执导,张瑞芳主演,1978年上映。
张金玲,1951年2月25日出生于河北沧县, 是80年代著名的“北影三朵花”之一 (另两朵是刘晓庆和李秀明)。在拍摄《大河奔流》后,在影片《从奴隶到将军》中饰演女主角,还参加电视连续剧《远洋船长和他的妻子》等。
刘衍利,1954年生,黑龙江哈尔滨人。1977年调入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过《大河奔流》、《婚礼》、《知音》、《新兵马强》、《金鹿儿》、《山叮咚》等影片,扮演的多是配角,却个个鲜明生动,充满青春气息,八十年代中期淡出影坛。
《大众电影》2014年第1期(试刊号)封面人物是葛优。
葛优,1957年4月19日出生于北京市,国家一级演员,当今中国最优秀的男演员之一。
葛优以戏剧出名,以正剧奠定他的影坛地位。
葛优在喜剧领域,特别是和冯小刚合作的贺岁电影里,独特的幽默,让观众印象深刻。非凡的表演能力,所依靠的不仅仅是娴熟的台词和丰富的表情,还有他独有的牵动灵魂的演绎方法。
一生拍片无数 ,代表作品有《活着》、《甲方乙方》、《不见不散》、《没完没了》、《大腕》、《手机》、《夜宴》、《非诚勿扰》、《让子弹飞》、《天下无贼》、《甲方乙方》等,饰演的角色个个经典,是中国电影票房的保证。
葛优参演了《霸王别姬》,主演了《活着》,这两部作品在华语电影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难以超越的佳作。
一生获奖无数 ,获第47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第14届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男演员奖、第13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男主角奖、三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男主角奖、第15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男配角奖等。
G. 苏联儿童怎样用智慧与纳粹斗争
第一堂课:诱导
对很多苏联孩子来说,第一堂课学习俄文字母,并不是从“a”开始学起,而是从“S”开始学起,因为它是伟大领袖斯大林名字的头一个字母。
第一堂课对孩子来说尤为重要,它意味着在孩子头脑中留下第一印象。第一印象是非常深刻的,苏联的儿童教育者对此心知肚明。要把伟大领袖的形象深深铭刻在孩子们的心中,就必须抓住这一机会。就像一首苏联颂歌中所高唱的那样:“当我的孩子开始呀呀学语的那一刻,他喊出的必定是那个响亮的名字:斯大林同志!”〖文革前小学一年级语文课本第一课是“开学了”三个字;文革中是“毛主席万岁”五个字。〗
第一步诱导往往就以这种第一印象的方式来完成。它的目的在于先入为主地将一些意识形态的基本元素,譬如政党和领袖的名字根植在孩子的头脑之中,让其无法忘却。这就构成了洗脑的第一步原材料。但此时,孩子们只是知道领袖和政党的存在,并且感受到它的无所不在,却难以对其产生具体的印象,所以第二步,是对这些原材料进行加工,通过种种手段强化儿童对这种印象的认识。
最初的诱导往往是毫无恶意的,甚至是令人身心愉快的,孩子们会聆听到一系列关于领袖的个人美德、对孩子的爱护以及国家如何为孩子们创造美好条件的例证。在一本名为《苏联少先队夏令营》的书里,作者告诉教师和指导员们“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用列宁、斯大林卓越的一生和事业的范例来教育少先队员和小学生们”。
为了达到目的,这种教育手段也应当根据儿童的心理循序渐进。小学三年级(九到十岁)的孩子认识列宁、斯大林的生平和事业,主要根据课本上的内容;四年级则要学习苏联的历史教程,“使他们能够结合历史的事件更充分地来认识伟大领袖的生平和事业”。到七年级才开始学习苏联宪法。〖至少还有“宪法”课!〗这一切都是根据“儿童们所累积起来的知识水平安排自己的工作”。
诱导的过程可以通过很多手段,但倘使这种意识形态仅仅是通过讲述被灌输进儿童的头脑,显然是不明智的,很容易使儿童产生逆反心理。因此,最佳的方式是诱使儿童相信这一意识是由他自己发现的。因此,座谈会和讨论会就成为诱导的必要步骤。一场成功的座谈会的形式看起来是相当自由和民主的,充满了愉悦的气氛,每个人都可以提出自己的观点,但实际上,这些观点早已被限定在一个严格的框架内。因为这些座谈会的题目都是被精心设计的,比如“列宁是怎样学习的?”“斯大林是如何给我们带来幸福的童年的?”“斯大林是如何忘我地为人民服务的?”
主题既然已经被限定,那么参加讨论的孩子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是证明它是如何的“正确”。老师会鼓励孩子寻找“正确”的例证,而对那些异见不同的观点却会加以打压和批评。在赞扬和批评之间,学生肯定会选择赞扬,他们会在这一过程中学会如何揣摩上级的意旨,并且做出符合这一意旨的回答,最初的服从,也就由之形成了。
尽管服从乃是培养孩子的目标之一,但仅仅是“为服从而服从”仍然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孩子们必须要知道服从的对象是绝对光荣、伟大、正确的,才可以断绝自己内心中怀疑的一面,由服从上升为自愿的献身。
“利用伟大领袖的生平和事业的范例告诉少先队员,必须在自己身上培养出那一些必要的品质,怎样才能无愧于少年列宁信徒的称号”。恰如这句话所说的那样,“必要的品质”,也就是美德,同样也存在于教育手册中,无论是纳粹党少年团的手册,亦或是苏联少先队的规章,如果单是翻看内容,很难不让人相信这是一个道德完美的人所必要具备的品质,正直、忠诚、勇敢、无私。这些形容美德的词语在教育中几乎俯拾皆是。但实际上,这些词语尽管还保留着字面,但内容却被巧妙地改造了。正直意味着为了更高的真理可以出卖自己的亲友,或者叫做大义灭亲,这是党所宣扬的社会责任感;忠诚意味着对领袖毫无保留的热爱和对上级的无条件的服从;而勇敢则是那个时代口号一样:“时刻准备着!”随时为党所提出的号召献身。
美德被扭曲成意识形态的装饰品,仅仅保留着它的词语,即使是善恶也从一开始就被划分为简单的二元对立。社会群里被简单地划分为斗争中的“好人”和“坏人”。在纳粹德国,好坏是按种族划分的,在纳粹德国一本普遍发行的儿童读物《毒蘑菇》中如此写道:“有好蘑菇,有毒蘑菇。有好人,也有坏人。犹太人就是坏人。”在苏联,好坏则是根据阶级来划分的,宣传品告诉孩子们,“暗藏的敌人”时刻存在,资产阶级、富农、沙皇的支持者、西方敌对势力……这份长长的名单使孩子们相信,完成美德之一的方式就是揪出、驱逐甚至杀死这些“坏人”。
在纳粹德国,少年团的孩子会在篝火晚会上焚烧犹太人的模拟像,或者干脆加入到冲锋队打砸抢犹太商铺的行列之中,为“纯洁种族”贡献自己的一份心力。而在苏联,玩儿“内战”和“征收粮食”的游戏是一种时尚,孩子们在游戏中会为争当布尔什维克:“每个人都想当红军和布尔什维克,没有人愿意当白军和孟什维克。只有大人才能中止这一类争吵——建议游戏开始时先不定下称呼,谁赢了,谁就是布尔什维克。”
但这些美德中,最重要的是“无私”,这一词语出现得如此之广,以至于被升华为最高的美德,像是勇敢、忠诚、正直都可以被统一在这一美德之下。因为它代表了意识形态的最终目的,也就是消灭自我,将个人全身心地融入到集体之中。诚如教育人民委员阿纳托利·卢那察尔斯基在1918年所写的那样:“年轻人应学会以‘我们来作思考,抛弃所有的私心杂念’。”或者像是纳粹少年团的口号:“毫不为己,一切为了德国。”
这一意识形态之下,拥有自我,或者说是私心乃是最大的罪恶之一,一切恶都是从中生发出来。一个无法融入集体的人是可耻的。只有追随大多数人的行为才是正确的。集体制造了一种平等的幻象,让孩子们相信,只要加入集体,一切差别都被消灭了:“他们穿着同样褐色衬衫。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不会有人去问。他们看上去完全一样,就好像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有产者的儿童,无产者的儿童,从前资产阶级、企业家的儿童,农民的儿童,等等,但外表上看起来大家都是一致的。”
希特勒的孩子们。希特勒在1937年的演讲中对这些站在他面前举臂敬礼的孩子们说:“就像你们今天站在我面前一样,几百年後,年轻一代也将站在未来的元首面前,表达他们对德国——我们通过斗争而获得的德国的信仰。”
集体的仪式、合唱、游行等等集体活动,将个人完全融入到集体的海洋之中。个体在这个庞大的海洋里是渺小的。他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加入到歌颂领袖的伟大合唱之中,为这个政权贡献自己的美德、信仰,甚至是生命。从作为一个个体的孩子,到一个集体中的人,诱导的过程就这样循序渐进地达到了它的目的。它看起来每个步骤都显得光荣正确,完全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进行的,但潜伏其下的,也有其晦暗的一面,那就是孩子们需要学习的第二堂课:恐惧。
第二堂课:恐惧
“我们从小就学会了闭嘴。‘舌头会给你带来麻烦。’——这是大人一直叮嘱我们孩子的。我们在生活中也一直害怕发表意见。妈妈常说,两人之中必有一个举报人。我们害怕邻居,特别是警察……即使在今天,我看到警察仍会怕得发抖。”
恐惧与诱导之间的区别是,後者告诉孩子什么是应该做的,而前者则告诉什么是不应该做的。比起诱导,恐惧实际上能在孩子的头脑中产生更大的影响,让他们去自觉规避某些事物,从小在头脑中筑起一道禁忌的堤坝。
在纳粹德国,低劣种族即是禁忌之一,对元首的不敬同样是一项大忌,任何怀疑帝国意识形态的行为都是禁忌;在苏联,“坏”阶级,任何损害伟大领袖名誉的行为,对党的非议等等,每个孩子都知道触碰这些行为的下场将会如何。那是最严厉的惩罚在等待着他们。
其中一个(最低)惩罚就是被孤立,逐出集体。在一个政权掌控了所有社会资源的国家里,只有加入集体,才会拥有生活的可能。因此,逐出集体就成为了对孩子来说最严重的惩罚。他会受到同学的轻视、朋友的孤立,谁也不再理睬他,谁也不会再帮助他,轻视和冷漠使他被开除出整个社会之外,无从立足。一个叫格尔特-埃克哈特·洛伦茨的人回忆自己在波茨坦国家政治教养院的上学生涯说:“落後者的名字会在饭前点名时被公开点名,不服从的人要遭到公开谴责。谁要不是‘战友’,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就要遭到排斥。”班上的同学会故意不和这样的人说话,完全不理睬他,以作为惩罚。在苏联,除了遭到谴责和隔离之外,这些沾染了禁忌的孩子还有一个更可怕的下场:“被消失”。这种消失有时是不明显的,只是在第二天上课时,教室里又多了一张空课桌,而老师不会告诉同学们他们昔日的同桌为什么没有来上学。学生们当然也心知肚明的不会去问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以免他们会成为下一个。有时,这种“消失”为了起到震慑作用,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的。尤金·叶尔钦在《打断斯大林的鼻子》里讲述了这种被迫视而不见的恐惧。国安局的秘密警察就在教室门口徘徊,学生们甚至可以听到皮靴踱步的声音,然後一个学生被叫出来,这是老师最後一次呼唤他的名字。接着,老师熟练地命令学生们用一支笔,把班级合影上那个同学的脸涂黑。
禁忌是如此地让人恐惧,所以一旦自己沾染上这些禁忌,唯一的方法就只有通过更严格的考验来洗脱自己的罪行。苏联的“少年英雄”巴甫列克·莫洛佐夫是个典型的例子。根据官方的文宣材料,他的父亲属于一个“坏阶级”富农,而他向警察检举了他父亲,也因此被“富农反革命”一家杀害。苏联的文宣机器很快将莫洛佐夫塑造成大义灭亲、正直忠诚的道德模范。高尔基呼吁为他修建一座纪念碑:“血亲可能是你的敌人,不能放过这样的敌人”。
在整整一代苏联儿童的心里,莫洛佐夫都是完美的少年英雄。他不仅仅提供了苏联式美德的典范,更给予那些生活在禁忌惶恐中的孩子们自我救赎的可能。一场学习莫洛佐夫的运动很快开展起来。一位叫亚历克山德的少年揭发了他父亲,并且请求逮捕他的父亲。而另一个来自克列缅丘格附近的16岁犹太男孩,则在自己父亲的坚持下,给当地的报纸写信,公开声明脱离自己的家庭:
“我拒绝成为这个家庭的一部分。我觉得,真正的父亲是共青团,能教我生活中的大事;真正的母亲是我们的祖国,苏联社会主义共和国和苏联人民才是我的家人。”
恐惧就通过这种方式转化为一种新的诱导。为了符合美德的标准、融入集体而牺牲家人的行为是值得赞赏和鼓励的。这也是为何意识形态在撕裂这些孩子的家庭同时,也赢得了他们更为坚定的忠诚。因为他们通过这种毁灭个人情感的方式,在这个政权下达到了“新生”。他们因此洗脱了罪名,并且获得了政权的宽恕,被重新接纳到集体之中。而他回到集体後所享有的“正常人”的待遇,则进一步让他深信自己检举揭发父亲亲友的行为是正确的,他也因此经受了比一般孩子更严酷的考验。
为了保住自己牺牲巨大所得来的“荣誉”,这些人往往会更加成为这一制度的捍卫者。一位叫奇拉·柯尼燕科娃的女士,在斯大林死後三十年里仍然自称“斯大林的爱人”,但她的两个叔叔都因为“怠工”的罪名被抓进劳改营,但这却使她更深地挚爱斯大林——这位“赏罚分明的公正的伟大领袖”。这看似无解,但却合情合理。她为了融入这一体制付出的牺牲太大,以至于否定它,她所作出的全部牺牲就毫无意义,也就彻底否定了她自己。因此,她仍然生活在自己的童年时代里——时刻准备着为了崇高的理想而献身的伟大时代。
毕业:长不大的“新人”
“我们必须教育出一种新人,从而使我们的人民不会因时代的衰退而灭亡。”
“我们必须将年轻人塑造成新一代的共产党人。孩子像柔软的蜡一样,可塑性很大。”
元首的意旨和伟大领袖的口号交相辉映。他们都渴求将孩子塑造成符合他们意志的完美“新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目的达到了。通过诱导与恐惧的双重手段,一个懵懂的孩童是完全可以被培养成合格的“新人”的。无论是出于对荣誉感的热望,还是出于对禁忌的恐惧,他们都会约束自己的行为,并且让自己相信意识形态下的宣传是合情合理的。毕竟,融入集体,将自己奉献给这个制度,是他们唯一可以有的选择。
但当他们长大,进入成人社会後,却发现一切都与他们所受过的教育全然不同。这个国家并不是处处美好,等级森严,官僚严重,缺乏活力并且死气沉沉,还有萦绕四周的恐惧无孔不入地渗透到日常生活之中。他们自己也可能成为被告密的对象,也会因为一语有失而进集中营。但问题在于,尽管他们可能在真实的生活中发现了虚伪的一面,但他们的大脑早已在童年时代被灌注了意识形态。他们习惯于那种话语,习惯于那种表述方式,更习惯了那种思维——这些意识已经深深地根植于他们的头脑中,因此他们只能按照这种模式来为人处世。这也是他们与社会互动的唯一方式。当他们遇到难以解释的困境时,他们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回归到领袖和元首那里,回归到他们所习惯的意识形态中去寻求公正。
H. 《兵临城下》中苏德狙击手的较量是真实的吗
1 二战中苏、德第一狙击手之间4天的猎杀较量 “我们遇上了一位非同一般的德军狙击手;我断定敌人就藏在那块废铁板下;我立即瞄准他的头部扣动了扳机。他向后倒了下去……” 2001年,由英国曼德雷公司制作、美国派拉蒙公司发行、耗资8000万美元的影片《决战中的较量》(又译《兵临城下》)在当年的柏林电影节上一炮打响,随即在全球热映、票房成绩骄人,并掀起了一股“二战片热潮”。该片情节的主线是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苏军神枪手瓦西里与号称“德军第一狙击手”的柯尼格少校之间进行的一场殊死较量。然而,关于影片中这场苏德第一狙击手之间的对决却引发了几点疑问。 疑问一:原型是否真实存在 影片中的瓦西里确有其人,其原型就是卫国战争时期苏联家喻户晓的传奇英雄瓦西里·扎伊采夫(VassilyZaitsev)。扎伊采夫出生在乌拉尔山区,从小就跟随祖父学习狩猎技巧,练就了一套超群的枪法。不过,要想成为一名狙击手光靠枪法准是远远不够的。合格的狙击手必须拥有超凡的勇气、毅力、耐心、镇静、敏锐的观察力以及快捷的反应,时刻准备完成艰巨的使命。 扎伊采夫不仅具备所有这些条件,而且还拥有十分高超的隐蔽技巧。他有时伪装成布满苔藓的石块,有时躲进捆扎起来的谷堆,有时藏身于一截烟囱之中。因此,不光德军士兵,甚至连他的战友有时候都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1942年9月,已经开始了1个月的斯大林格勒战役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苏德双方对斯大林格勒市内的每寸土地都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扎伊采夫就在此时被编入了苏联红军第284步兵师,隶属于由崔可夫中将指挥的第62集团军。10月,扎伊采夫所在的班奉命消灭一个德军炮兵观察哨所的观察员,德军炮火在他们的指引下对苏军防御工事和火力点构成了巨大威胁。经过艰苦的潜伏与漫长的等待,扎伊采夫终于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扎伊采夫在这次战斗中的表现引起了所在团指挥官梅捷廖夫中校的注意。他亲自授予扎伊采夫一支带瞄准镜的莫辛—纳干狙击步枪,并要求他负责训练枪法好的士兵组成狙击小组,专门猎杀德军军官、炮兵观察员以及所有零星出没的德军士兵。此后,扎伊采夫越战越勇,曾在10天内接连射杀40名德军。在整个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他取得了击毙149名德军的战绩。至二战结束时,他总共消灭了400名德军。苏军政宣部门将扎伊采夫的事迹广为宣扬,极大地鼓舞了苏联军民战胜德国法西斯的信念。 相比之下,影片中的柯尼格少校在现实中是否存在却令人充满疑惑。首先,苏军政宣部门曾先后使用过两个名字来称呼被扎伊采夫击毙的所谓“德军第一狙击手”。出现得比较多的是欧文·柯尼格(ErwinKonig)少校,但在部分资料上又将其称作海因茨·托瓦尔德(HeinzThorvald)少校。这到底是两个根本不相关的人,还是同一个人而其中一个名字有误呢?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个名字都是当时极为普通的德国人名,会不会是随意编造出来的呢? 其次,根据苏军的资料记载,他们最早是在对一名德军战俘进行审讯时,从其口中知晓德军派遣了措森(Zossen)德军狙击手学校最高教官柯尼格少校到斯大林格勒前线来对付扎伊采夫的。所有这些都是苏军的一面之词,实际上寻遍德军有关斯大林格勒战役参战部队的记录,都无法找到欧文·柯尼格少校或者海因茨·托瓦尔德少校这两个名字。 最后,根据扎伊采夫自己的战斗日记显示,他在击毙敌方狙击手后,通常会检查尸体并取走其使用的武器。但是在其战斗日记中从未提到过柯尼格少校的名字,甚至没有出现过击毙德军少校军衔狙击手的记录。 疑问二:较量过程究竟怎样 军事作家艾德里安·吉尔伯特(AdrianGilbert)在其所著的《狙击手》一书中披露了大量瓦西里·扎伊采夫在战后的回忆。其中,扎伊采夫对自己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与一位德军一流狙击手进行的战斗是这样叙述的: “……那一回,我和朱里科夫搭档,莫洛佐夫(Morozov)和舍伊金(Sheykin)搭档,我们两个狙击小组奉命到红十月兵工厂附近执行任务。短短两天之内,莫洛佐夫牺牲、舍伊金身负重伤,他们俩都身经百战,曾经干掉过不少德军狙击手。但这一回,他们连敌人在哪里都没发现就被击中了。我立刻意识到我们遇上了一位非同一般的德军狙击手。 2 二战中苏、德第一狙击手之间4天的猎杀较量 我和朱里科夫花了大半天时间一动不动地趴在伏击地点,细细地查看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出敌人身在何处。从先前莫洛佐夫和舍伊金中弹的情况分析,敌人应该在我们的正前方。我反复观察前面的情况:左边是一辆被击毁的坦克,很难隐蔽;右边是个碉堡,但枪眼已经被堵住了。在它们当中有一大块废铁板和一堆碎砖块,敌人会藏在这里吗?如果换了是我,一定会选择这里。但那块废铁板已经在那里整整两天了,难道敌人不用更换伏击地点?还是我的判断有误?为了试探一下,我用木棍撑住手套伸了出去,手套当即被一枪射穿。从弹孔上可以看出射击位置就在对面,我由此断定敌人就藏在那块废铁板下。 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把敌人引出来。由于自己的位置已经暴露,我耐心地等待天黑后进行转移。在此期间,我仔细琢磨着对手:他的伪装相当出色,枪法也异常地准,最与众不同的是他居然能在同一个伏击地点待上这么长时间。直到夜里,我才和朱里科夫悄悄地转移到另一处伏击地点。天亮后,整个上午我们纹丝未动。因为在阳光直射下,狙击步枪瞄准镜的反光会暴露我们的位置。等到午后,我们终于处于阴影之中,阳光直射到了对方狙击手的位置。在废铁板的边缘,我们隐约看到一道反光,好像是对方狙击步枪的瞄准镜。 就在此时,朱里科夫以十分老到的方法来引诱敌人:他把自己的钢盔缓缓举起,速度不快不慢,就像探出头一样。敌人迅即开枪射中了钢盔,在钢盔落地的同时,朱里科夫配合发出了一声惨叫。敌人终于上当了,他以为干掉了对手,于是从废铁板下露出了半个头想看看自己的战果。这正是4天来我期待已久的一刻,我立即瞄准他的头部扣动了扳机,他向后倒了下去……” 疑问三:对决是否真实存在 从宏观方面讲,早在一战时德军就曾成功地运用狙击手在阵地战中消灭了大量协约国士兵。纳粹疯狂扩军时,德军尤其是武装党卫军中就编入了一定数量的狙击手,只是二战初期“闪电战”的迅速胜利使得德军狙击手们英雄无用武之地。直到在斯大林格勒前线遭遇到苏联红军的大规模狙击战后,德军才开始组织自己的狙击手实施反狙击战,以恢复前线德军部队的士气。为此,德军特意从其他战线和后方调集了一批优秀的狙击手,专门负责猎杀像扎伊采夫这样的苏军狙击手。而且,苏军和德军都有关于斯大林格勒战役中双方狙击手之间进行战斗的记录。 微观方面,在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扎伊采夫的确消灭过不少德军狙击手。其中一些拥有高超的隐蔽技巧和精准的枪法,扎伊采夫曾经同他们进行过苦战。根据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扎伊采夫的搭档尼古拉·朱里科夫(NikolaiZulikov)的回忆,他们俩曾经遇到过一名相当难对付的德军狙击手,并与其进行过一场持续4天的战斗。 根据这两方面情况可以推断:影片中瓦西里与柯尼格少校之间的对决在现实中的确存在,它就是扎伊采夫与一名德军高水准狙击手之间的较量。
I. ARC DE TRIOMPHE怎么样
凯旋门,雷马克,德语小说,上海译文出版社有朱雯精美凄婉的根据英译本转译的本子。作家一到二十世纪,作品的内涵就是丰富复杂起来,远非一段故事,几个情节,所谓的典型人物所能概括的,二十世纪的作品更多的浸染了作家自己的经历和哀怨的情思,而绝没有了十九世纪作家所追求的对外部世界的再现和研究,他们在世界末的动乱中,在两次大战的惊扰和反思下,已经愈加有了自觉的反思,而不是如往日作家那样刻意做人物的研究,做人物的实验,他们没有,他们多了一份自觉,多了一份“乱世之音怨以怒”和“亡国之音哀以思”的感伤情调和形上追求,这和人文科学领域的向内转和语言论转向不能说没有关联,向内转自是追求自身的价值和人生的意义,对人世的情感变化进行超脱的解释,语言论和科学的转向则让人想到对人世痛于探求之后的向不掺杂人情的学科来寻求慰藉,无论是乾嘉学派,无论是沈从文。 德语小说,近来有意搜集来读,当然很多人总认为德语文学鲜有令人激赏的,鲜有引人激动的,我之前或许也有这样的看法,但对于学文学的人来说必须得知道事情的事实,对德语文学的这种误解,很可能是由于十八世纪或十九世纪的文学作品导致的,尤其是德语文学的奠基者歌德的作品,《浮士德》《威廉迈斯特的漫游时代,学习时代》也远不于当时的西班牙文学或者英法文学更适合中国读者的口味,整个启蒙时代,与其说德国建立了自己的民族文学,不如说他们在哲学领域走得更远,歌德的浮士德之所以扛得起德语文学乃至整个启蒙时代文学的脊梁,也是由于其蕴含有丰富的哲理性和人生意味,毋宁说是尚处于原始阶段的歌德的辩证法,而说到席勒,总让人想到马克思宣教的不值得提倡的“席勒式”。总之,德语文学突出的特点,由于偏好哲学探求的德国人在下笔后总难以抑制住做哲学的研究和议论,而不专心的致力于情节和人物的刻画,甚至于鄙薄情节和情感,所以这一点总让他们偏离文学性,尤其不适于那些喜好情节和故事的读者。所以德语文学的传统和德国人特殊的哲学癖好,可能导致了这些因素。 当然我们不能把德国文学和德语文学加以混淆,是不是德语文学免受了德国文学的哲理性,难说。近期找到的德语文学主要有,托马斯曼《魔山》,赫尔曼黑塞《荒原狼》,君特格拉斯《铁皮鼓》,茨威格《心灵的焦灼》以及一些中篇,雷马克的《凯旋门》,当然《西线无战事》更加有名。 凯旋门的情节可以分为几条主线, 拉维克和琼的爱情, 拉维克和莫洛佐夫的友情, 拉维克对哈克的复仇, 拉维克与医生维伯尔、杜兰特, 拉维克与病人们(与癌症女郝格斯特龙,与截肢的季诺,与妓院的姑娘们,与堕胎的姑娘) 拉维克与国际旅店的流亡者们 拉维克与妓院老板哈兰德 拉维克和琼的爱情是作品的主线,以开篇的拉维克在桥栏杆上碰到琼到琼的情人,一个矫情的戏子误开枪打穿了琼的脖颈造成其死亡为止。如果人类的爱情可以分为几个阶段的话,那么古希腊时代,诗经时代的爱情并不是完整的爱情,而是一种被兽性在于控制地位的感情。而拉维克和琼的爱情则到达了精神性很高的程度,这里面几乎没有欲的掺杂,而是满满的是人类情感的发挥和对命运的一种依赖,是一种担当一种要求精神的统一。拉维克是鄙薄感情的,至少是鄙薄不纯洁和低劣的感情,不能容忍感情的出轨,他对感情看得很透,尤其对女人的感情技俩,他之所以一遍一遍的拒绝琼,甚至刻意的压制自己的感情,冷漠的甚至于苛刻的对待琼,一是由于他的身份,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在自己的生命和自由随时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把自己托付给感情,感情是累人的也是需要精力的,更重要的是感情让人更加不自由,拉维克没有身份证明,是一个随时可能失去自由的难民,而爱情最基本的是需要一份安稳和繁华,而拉维克只能在破败的国际旅馆,爱情对一个流亡者来说毋宁说是奢侈品。而更重要的是拉维克现在根本不需要爱情,瞧不上爱情,在经历过生死离别,经历过深切的恨的人来说,爱情并不是如初涉人情的少年来说那么诱人,爱情对拉维克更多的是牵绊,他因在路上救人却被警察带去审问而被迫流亡到瑞士,期间三个月他并没有给琼写一封信,他不需要感情,他难以付出,并不是说他杀掉哈克就取得了一份心安理得来爱,而是政治形势让他们根本没有心绪来恋爱。再者,拉维克并不是对感情一无所知,相反他知之甚深,他对恋爱中双方的心理很是明晰,他对琼说她之所以穷追不舍是因为还没有把他踩在脚下,他明白琼没到早晨就会离开的原因,因为他明白琼在本质上也并不是一个十分纯洁,精神上十分高贵的女人,拉维克从琼对她死去的前夫的态度,察言观色,他很轻易的就看透了琼的本质。当然,琼并不是一个坏女人,她对拉维克也是具有真感情,她的出轨正如电影魂断蓝桥中的女主人公,是由于被蒙蔽了事实。战乱的不稳定的年代,女人都需要找到一个立身之所,琼所十分惧怕的孤独,拉维克始终面对的孤独,正是大战前夕笼罩在西方人身上的阴影。整篇小说夜、雨的意向十分众多,从开篇的相遇是在夜晚,篇末的拉维克被捕经过凯旋门也是夜晚,杀死哈克在夜晚,总之,夜和雨所代表的的冷漠和凄凉贯穿了整篇小说。 两个人的爱情很少能有打动人心的地方,相反两个人的对话也常常是争论和辩驳。拉维克并不是一个迷惘着,他有医生的冷静,学者的谨严,但是他失去了生活的信心,他的悲观是因为他都考察过了,他无路可走,数次的逃亡和秘密警察的折磨已经让他对这个生失去了信心,乃至最后莫洛佐夫给他提供假护照他也不走,让人想到电影卡萨布兰卡中的瑞德,当然两个人具有完全不同的处境了。拉维克无力改变这个世界的局势,只看着他一步步走向崩溃的局面,他看到截肢的病人计算着保险公司赔偿的钱数,善良的女性的身体去遭受癌细胞的吞噬,无辜的妓女甘心把挣来的钱交给她的泼赖的男友,凡此种种,都一步步的积累了他对这个世界的悲观。 医生维伯尔和杜兰特分别是拉维克的两个雇主,维伯尔真诚,每次都公平的给他四分之一的手术费,而小说则讽刺了吝啬的杜兰特医生,他并不考虑手术费对双方来说是否公平,而只考虑自己要掏出多少钱,加上拉维克被捕后杜兰特的陷害,但是在一次失败手术后的求救则让杜兰特的良心有了一丝反悔。 小说的最后,人们都嗅到了敏感的气息,都只顾个人逃向了世界各地,这种姑且和纵容是二战爆发的主要原因,这个场景在《铁皮鼓》里同样也有描绘,当时奥斯卡和扬正在波兰的邮政大厅,小说对扬的懦弱进行了讽刺。两本小说都以二战的作为背景写作,铁皮鼓所充满的更多的是对但泽的风物和那段历史的反思,人物也更都有神秘魔幻的气息。国际旅馆里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有房客的自杀让人想到铁皮鼓里小蔬菜店主的自杀,国际旅馆里的那个收藏画的人,有梵高、塞尚、高更、莫奈等印象派的画,也是我很喜欢的。 罗兰德是一个资产阶级妇女,她和郝格斯特龙是小说中两个比较正派的女人,她还是值得思考的。 莫洛佐夫是俄国难民,爱好象棋,可以说是拉维克的知情人。两人的谈话透露很多东西。 小说的艺术形式经常采用针对拉维克的意识流,所有的场景都根据拉维克展开,虽是第三人称叙述,但是并不是全知全能,与铁皮鼓根据奥斯卡本人叙述很相似。且多写对话揭示人物的思想,与海明威的对话有一拼,拉维克与琼生死离别的场景让我想到《永别了,武器》,虽然那部小说的情节我差不多全忘了。拉维克似乎像一个局外人默尔索,似乎没有深厚的情感,这也是他带了迷惘的气息的原因。总之,比之铁皮鼓,海明威的小说,凯旋门的格调是阴沉的,是没有出路的,就像拉维克夜晚被捕驶向凯旋门,并不知道等待的是什么。 小说写拉维克的复仇,并不是很动人心魄,可以说是揭示拉维克心境的一条暗线,也是推动情节的线索。
J. 电影《赛末点》里作为背景音乐反复出现的歌剧段落的出处
片中的歌剧曲目:
01.
‘Mal
Reggendo
All'aspro
Assalto’
from
“Il
Trovatore”
performed
by
Caruso
在我猛烈的攻击之下
(威尔第:游唱诗人)
/
男高音:卡罗素
02.
‘Un
di,
felice,
eterea’
from
“LA
Traviata,
performed
by
Monika
Kraus
有一天,充满幸福与光彩的日子
(威尔第:茶花女)女高音:莫妮卡·克劳丝、男中音:乔治提契
03.
‘Mia
piccirella’
from
“Salvatore
Rosa”,
performed
by
Caruso
我的小亲亲
(戈梅斯:莎伐多拉·萝莎)
/
男高音:卡罗素
04.
‘Gualtier
Malde!…Caro
nome’
from
“Rigoletto”,
performed
by
Alida
Ferrarini
瓜提叶玛德...甜蜜的名字
(威尔第:弄臣)
/
女高音:艾莉妲·费拉莉妮
05.
‘Mi
par
d'udir
ancora’
from
“I
pescatora
di
perle”,
performed
by
Caruso
我想我依然听到她的声音
(比才:采珠人)
/
男高音:卡罗素
06.
‘Arresta
e
quali
sguardi’
from
“Guglielmo
Tell”,
performed
by
Janez
Lotric
等等,这多让人难过
(罗西尼:威廉泰尔)
/
男高音:雅内兹·洛特-加龙省里克、男中音:伊果·莫洛佐夫
07.
‘o
figli,
o
figli
miei!’
from
“Macbeth”,
performed
by
Caruso
我的孩子们,我的孩子们
(威尔第:麦克白)
/
男高音:卡罗素
08.
‘Desdemona’
from
“Otello”,
performed
by
Janez
Lotric
黛丝德蒙娜欺骗了我,…我向无情的天国发誓
(威尔第:奥泰罗)
/男高音:雅内兹·洛特-加龙省里克、男中音:伊果·莫洛佐夫
09.
‘Una
furtiva
lagrima’
from
“L’elisir
d’amore”,
performed
by
Caruso
一滴美妙的情泪\
(多尼采第:爱情灵药)
/
男高音:卡罗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