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王家卫影片的特点是什么
王家卫电影的独特性首先在于他对自己身处的城市和时代有着非常深入的理解,而且他找到了一种恰如其分的方式去表述自己在这样一个特殊外部环境里的生命体验。同时,王家卫的影像世界也是高度抽象后的真实,这首先表现在他叙事时流露出的独特的时间观。王家卫电影里的场景往往都在线性时间的过去和未来中呈现出一种悬置状态,尽管他不断地用细节去强调时间概念,像《阿飞正传》里那个著名的开场、《重庆森林》里对日期的反复诉说和《东邪西毒》里经常会在事件开头指出节气,但他讲述的这些故事并没有特别的时间背景,它们可能每天都会发生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它们只是从城市生活中抽离出来的标本。
王家卫电影的“抽象真实”还表现在他偶然性片断式的叙事结构和对流行符号的拼贴借用上。如果你看了王家卫的作品而感动的话,那绝不是由于整体世界的印象所引发的,而是因为细节、片断以及絮语化的主观独白所唤起的气氛能让你产生心领神会的共鸣使然。气氛存在于片断中,或夹杂在片断与片断间的留白里,这很像是后现代美学对宏大叙事的摒弃和对细碎印象的偏好。
当然,谈到王家卫的电影,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就会是用手提摄影机所拍摄的恍惚炫目的晃动镜头、不规则的画面构图和艳丽但冷漠的色调运用。这种商标式的影像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和他长期合作的美术指导张叔平和摄影杜可风。今天,在很多香港的独立艺术电影甚至有些商业电影中都可以看到这种王家卫式的影像,但大多数都只有单纯形式的拷贝而缺乏内在的创意。
王家卫的电影有很酷、很炫的形式感,但其实内里充满了感情:像《重庆森林》里对快餐化爱情的反讽、《春光乍泄》里细腻纠缠的感情和《堕落天使》里金城武为父亲做冰激凌的那段戏都让人难忘。他作品中始终贯彻的一个主题就是:人与人之间对某种倾诉和沟通的渴望以及对远比这种渴望更为强烈的个体交流不可能性的无奈。在华语电影圈中还没有人可以像王家卫那样更善于把这一主题表达得如此细腻而传神。
在今天对王家卫的成就下定论可能还为时尚早。英国著名的《声与画》杂志将王家卫选为20世纪90年代最重要的电影革新者,在他的名字前面有50年代的安德列·巴赞和70年代的安迪·沃霍尔,该杂志在对他的评价中说:“王家卫也许不是未来电影的全部,但他确实地指出了未来电影的一个方向。”
2. 王家卫的电影分析
你好,
王家卫
二十世纪最后二十年的华语电影圈为世界影坛贡献了众多出色的作品与导演,而王家卫无疑是其中最值得关注的电影作者之一。他迄今为止的六部作品已经凭借着其极端风格化的视觉影像、富有后现代意味的表述方式和对都市人群精神气质的敏锐把握成功地建构了一种独特的“王家卫式”的电影美学。
王家卫1958年出生在上海,五岁时随家人移居香港。早年在香港工艺美术学校学习平面设计时他疯狂地迷上了摄影,特别是Robert Frank、Henri Cartier-Bresson和Richard Avedon这些大师的作品对他的影响尤为深刻。1980年从学校毕业后,他进入香港无线电视开办的电视制作培训班学习剧本写作和影视制作,后在一系列无线的电视剧集中担任制作助理和编剧。1982年,王家卫离开无线正式进入电影圈,他先做了近五年的电影编剧。1987年,王家卫为香港新浪潮电影的主将谭家明编写系列影片“黑帮三部曲”的剧本,结果谭家明只采用了其中的最后一部拍成了《最后胜利》,而其中的第一部就成了1988年王家卫的首部导演作品《旺角卡门》的剧本。从1991年的《阿飞正传》到1995年的《堕落天使》,不断涌现的出色作品完成了王家卫对自我艺术风格的建立和巩固。1997年,王家卫终于凭《春光乍泄》一片获得了戛纳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得到了国际影坛的肯定。
王家卫电影的独特性首先在于他对自己身处的城市和时代有着非常深入的理解,而且他找到了一种恰如其分的方式去表述自己在这样一个特殊外部环境里的生命体验。他是最敏锐洞悉了现时态香港的艺术家:人流拥挤、华洋杂处的重庆大厦,旺角的高楼分割出的暗蓝色天空,启德机场边可以看见飞机起落的公寓窗口,当然还有路边摊、便利店和幽暗的酒吧,王家卫靠着这些标志性的元素组和出了一个世纪末的香港,最明显的例子是《重庆森林》和《堕落天使》(当然你也可以把《东邪西毒》中那片孤寂冷漠的沙漠看作是寓言化了的现代城市,而且《春光乍泄》里的那种远在异乡的无根飘零的感觉也是对香港这个殖民城市在另一个异域时空里的反照)。王家卫是一个浓厚地背负“都市感受性”的影像表述者,现代城市所拥有的无机性和符号性使他的作品经常是内容隐藏在形式和风格里的,或者说,风格本身有时候就是他的内容。在以往香港新浪潮导演的代表许鞍华、谭家明等人的作品中,你可以轻易地触摸到赖以支撑风格的“生活真实感”,但在王家卫的电影里你看不到这些。
王家卫的影像世界是高度抽象后的真实,这首先表现在他叙事时流露出的独特的时间观。王家卫电影里的场景往往都在线性时间的过去和未来中呈现出一种悬置状态,尽管他不断地用细节去强调时间概念,像《阿飞正传》里那个著名的开场、《重庆森林》里对日期的反复诉说和《东邪西毒》里经常会在事件开头指出节气,但他讲述的这些故事并没有特别的时间背景,它们可能每天都会发生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它们只是从城市生活中抽离出来的标本。如果你仔细看过《重庆森林》,你就会发现两个故事的某些细节其实是互相交错的,王家卫用这种捉迷藏式的游戏来造成一种共时性的效果,既消解了传统叙事的线性时间观念又凸现了当代都市生活的偶然和无序,从而形成了一种存在主义式的精神意蕴。
王家卫电影的“抽象真实”还表现在他偶然性片断式的叙事结构和对流行符码的拼贴借用上。如果你看了王家卫的作品而感动的话,那绝不是由于整体世界的印象所引发的,而是因为细节、片断以及絮语化的主观独白所唤起的气氛能让你产生心领神会的共鸣使然。气氛存在于片断中,或夹杂在片断与片断间的留白里,这很像是后现代美学对宏大叙事的摒弃和对细碎印象的偏好。在王家卫的电影里,你可以发现大量流行文化的符号,诸如流行音乐、商标、卡通玩具等等,包括他非常喜欢使用的人物如警察、杀手、阿飞等其实都是一种都市边缘的亚文化符号,这种由都市提供的消费符码经过王家卫的拼贴变得就像一面镜子,反映出现代社会由具体实像蜕变成的符号化感性,这也使得他的电影极端敏锐,新鲜而发人深省。
当然谈到王家卫的电影,你立刻想到的还会有手提摄影机所拍摄的恍惚眩目的晃动镜头、不规则的画面构图和艳丽但冷漠的色调运用。这种商标式的影像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和他长期合作的美术指导张叔平和摄影杜可风。今天,在很多香港的独立艺术电影甚至有些商业电影中你都可以看到这种王家卫式的影像,但大多数都只有单纯形式的拷贝而缺乏内在的创意。
王家卫的电影有很酷、很炫的形式感,但其实内里充满了感情:像《重庆森林》里对快餐化爱情的反讽、《春光乍泄》里细腻纠缠的感情和《堕落天使》里金城武为父亲做冰激凌的那段戏都让人难忘。他作品中始终贯彻的一个主题就是:人与人之间对某种倾诉和沟通的渴望以及对远比这种渴望更为强烈的个体交流不可能性的无奈。在华语电影圈中还没有人可以像王家卫那样更善于把这一主题表达得如此细腻而传神。
王家卫的电影世界还在发展中,据说他的两部新片《花样年华》和《2046》将会有一个风格上的重大突破,所以在今天对他的成就下定论还为时尚早。英国著名的《声与画》杂志将王家卫选为20世纪90年代最重要的电影革新者,在他的名字前面有50年代的安德列·巴赞和70年代的安迪·沃霍尔,该杂志在对他的评价中说:“王家卫也许不是未来电影的全部,但他确实地指出了未来电影的一个方向。”
3. 如何评价王家卫的电影
王家卫导演的电影独具一格,王家卫舍弃了传统电影的线性叙事结构。在叙事中,王家卫把更多的笔墨放在了人物的状态和情感,淡化了人物的背景,甚至模糊了故事应有的逻辑,并在叙事中特意设置大量的留白,用留白去调动观众的想象力,从而达到了千人千面的效果。可以说,王家卫风格的电影,是话语电影的一大新尝试,在华语电影中具有重要意义,也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
4. 王家卫电影风格分析是什么
王家卫的电影有很强烈的象征性,他把武侠、阿飞、杀手们的江湖世界作为动荡、偶然、冷漠的城市生活的隐喻基点,支撑起了现代人的内在焦虑和符码化、模式化的外在生存。
其次是他在叙事时流露出的独特的时间观,他的现在进行时总是在一种怀旧的情怀中进行,因此他的片子有很强的虚无主义,很孤独、无奈的表现出人类的内心世界。
早年经历:
王家卫出生于上海,籍贯浙江定海(今舟山市定海区),5岁的时候跟随父母移居香港,身为海员的父亲远赴马来西亚后留下王家卫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虽然生活贫苦,但他的母亲却几乎每天都会带王家卫去电影院看电影,他从此与电影结下了不解之缘。
王家卫在香港理工学院(后改名为香港理工大学)读平面设计时,他曾一度疯狂地迷恋上了摄影。毕业后,王家卫因为从事所学专业工作不太久,就用业余时间加入了TVB(又名为香港无线电视台)的制作培训班的编导组学当编剧。然而他并没有在流水线般的无线台呆多久后就选择了离开无线,从事编剧为生。
5. 王家卫的电影风格是什么呢
如下:
一、墨镜王的没有白天
王家卫人称墨镜王,我更愿意用其电影风格来解释。纵观王家卫的绝大部分电影,你很难找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春光明媚、阳光灿烂的场景,涂满王家卫电影的场景绝大多数与墨镜过滤后的影像类似,除去白色后的斑斓色彩是其色彩风格。流动的动态暗夜风格。
二、被消解的空间
你永远搞不清每个场景之间的空间位置关系,像置身博尔赫斯的迷宫,王家卫把每个空间并置和二维化了,二维后的空间只有前后相续的邻接关系,三维空间的相互关系被消解了。大多数时候,你只能通过演员的衣着、空间内具体的物件来认知空间关系。
三、戈达尔的跳切
鉴于这一点被电影人广泛的使用了,算不是独特的风格了。相比大多数导演,王家卫的电影语言是极为复杂的,当然是巅峰时期的作品。只看电影中最简单的正反打镜头,王家卫至少用三种不同的镜头轨迹来呈现,很明显有拉斯·冯提尔的风格在其中。
四、被音乐裹挟的慢镜头和印象派的快镜头
三种慢镜头,戈达尔、马丁·斯科塞斯,王家卫的慢镜头与斯科塞斯更一致,就是音乐的旋律和节奏掩盖了慢镜头的慢,使其看起来像正常镜头下的抒情片段。这种慢镜头所带来的电影进程暂停,跟小津安二郎和侯孝贤的空镜头的效果类似,既是情绪的累积又是观众所思所悟的时刻。
只要有动作激烈的片段,王家卫的镜头基本模糊一片,不要试图去看清每个动作,所有运动的线汇聚成了印象派的一种模糊不清的印象动作,是霓虹灯下醉汉眼中川流不息的车流。
五、让屋子哭代替人哭
用具体的事物映照人内心的感情,用具象来呈现抽象。最具代表性的是《重庆森林》,无论是梁朝伟对着肥皂的对谈还是金城武的跑步流汗,都是对人不易影像化的内心情感状态的形象化呈现。《花样年华》中,张曼玉去往宾馆探望梁朝伟的几个看似跳切的上下楼梯去又折返的动作,非常形象化的呈现了张曼玉的矛盾心理,非常具有创新型。
6. 浅析王家卫电影的后现代文化特征
浅析王家卫电影的后现代文化特征
在中西方两种文化产生碰撞并交融的香港,王家卫作为新时期独树一帜的优秀电影导演,凭着自己对人生的敏感、感悟和反省,在电影内容和形式上呈现出一个与传统电影艺术截然不同的影像反映——后现代文化特征。在国际影坛展示了华语电影的魅力和实力。本文力求把电影本体研究和后现代文化研究结合起来,探寻王家卫电影的后现代文化特征。
一、后现代文化的美学特征
20世纪80年代,自美国理论家贝尔、杰姆逊《后工业社会的来临》、《后现代主义与文化理论》等著作在我国翻译出版后,特别是90年代以来,以“后”构成的新词语(如“后语境”、“后现代”、“后殖民”、“后哲学”、“后美学”等)纷至沓来,影视创作界更是对后现代青睐有加。在当下中国,后现代似已成为一种颇具诱惑性、征服性的力量。
现代理论界对后现代文化的主要特征的概括大体有这样几点,即忽视艺术本体、虚化艺术深度、解构艺术中心、游戏社会人生、颠覆权威话语、消解终极价值、碎片拼接、反原创性等等。具体看来,后现代主义文学具有以下几个基本特征:
(1)宏伟叙事的消失与深度模式的削平,强调对文学传统所称经典的解构,对传统文学极力推崇的崇高意义的消解。毫无疑问,削平深度模式就是消除现象与本质、表层与深层、从本质走向现象,从所指走向能指。这实际上是从真理走向文本,从思想走向表述,从意义的追寻走向本文的不断代替、翻新。因此,后现代主义文化不再提供现代、前现代经典作品所具有的深度价值和意义,拒绝对其文化本身的阐释,一切文化作品都无需解释,因为根本就没有潜藏在语言文化背后的深层寓意。
(2)从历时走向共时,将作品所表现的意义从时间还原为空间。历史意识的消失意味着后现代时间观的非连续性。后现代文化产品只是能指的表达,而所指、意义深度和历史深度统统消失了。一切存在都是碎片的当下存在,碎片与当下就是一切物质与时空的存在形式,大杂烩与任意组合成了后现代主义的内在本文。
(3)开放文本与文本间性,认为文本间可以相互模仿和复制。复制,宣告所谓的“原件”已不复存在。电影和电视作为一门复制的艺术,人们所看到的任何一部影片的拷贝都是相同的,谁也没有见过电影或电视的“原作”是什么样子。原作消失了,独一无二性消失了,艺术成为“类象”,即没有原本东西的摹本,这就直接导致了艺术真实感的丧失。在后现代文化中,由于个体不复存在、空间距离不复存在,所以个人风格、个体表达、原创等现代主义的特点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4)主体性的消失意味着“零散化”。后现代人在紧张的工作后,体力消耗得干干净净,人完全垮了。这时,那种现代主义多余人的焦虑没有了立身之地,剩下的只是后现代式的自我身心肢解式的彻底零散化。在这种后现代主义的“耗尽”里,人体验的不是完整的世界和自我,而是一个变了形的外部世界。人没有了自己的存在,是一个已经非中心化了的主体,无法感知自己与现实的切实联系,无法将此刻和历史乃至未来相依存,无法使自己统一起来。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自我。既然“自我”已死亡不存在了,所谓的“情感”也就无所寄托了,情感世界就自然不能存在了。这样,在后现代主义作品中,情感都隐退消逝了。
二、王家卫电影的后现代文化元素
后现代主义文化美学是解构性的,后现代主义影视美学以存在的踪迹和游移为本体。王家卫运用后现代文化策略,对电影写作的既有规范进行拆解,在破坏整体性叙事的过程中,形成自己独特的创作方法、写作风格,制作了具有后现代意味的影片,现代性策略与后现代性策略杂取运作,拼贴成了王家卫式“作者神话”,并最终将王家卫型塑成我们时代的文化英雄。
1.躲避崇高的价值倾向,表现为人物题材的边缘化
后现代的虚无主义者,对所应有的正常生存状态不感兴趣。法国后现代思想家德里达对影视文本的解构,福柯的考古学和谱系学对影视中犯罪、疯狂、性错乱等问题的历史性挖掘,都在某种意义上宣告影视主体的消亡,宣告边缘文本存在的合理性。
通常电影的功能是讲故事,而王家卫电影关注的是人,人的各种心态和生活方式。在香港这个殖民化城市中,其无根状态更是左右了王家卫电影中人物的特殊性。在他的理解中,主人公大多数是一种边缘人身份:处于社会底层,被人轻视忽略的店员、舞女、太妹(《阿飞正传》《堕落天使》);终日漂泊、居无定所的“阿飞”、巡警(《阿飞正传》《重庆森林》《旺角卡门》);以杀人为职业,拒绝感情交流的冷血杀手(《堕落天使》《东邪西毒》)。这些人物因其与社会、家庭的疏离而凸显出其边缘状态,同时又由于这一社会、家庭关系的缺失,而使他们潜意识中渴慕着情感与抚慰,但这种渴慕由于人物之间的拒绝、否定而受到阻碍与遏止。受后现代主义的影响,这些作品中没有社会主流的宏大叙事,甚至没有大背景的交代,主题是零散的,主体也是飘忽的。创作者虽然都力图接近人的本质,但都缺乏对事件的本质根源、人物深层内心的挖掘,经常表现为一种生存状态的描述和精神状态的简单呈现。
2.解构的、颠覆重置的艺术观,表现为结构的零散化
后现代文化是平面混杂的文化,“诞异”、“混杂”是其常用术语。后现代主义怀疑一切连续性,认为现代主义那种意义的连贯、人物行动的连贯、情节的连贯是一种封闭式写作。要形成一种充满错位的开放式写作,极力打破连续性,使现实时间和历史时间随意颠倒,使现实空间不断地被切割。在对传统的境象语言价值观念和审美方式的颠覆之后,用割裂和重组的方式来展现世界。
后现代作者有意违背线性次序,故事的情节顺序颠三倒四,由结尾重又生发成开端,暗示着某个无穷无尽的循环往复特性。在整体性叙事崩溃之后,后现代写作呈现出它的一个重要表征——碎片,后现代作者公开声称“碎片是我信任的唯一形式”。王家卫的电影中,独立导演的第一部影片《旺角卡门》叙事的整体感比较强,而从《阿飞正传》开始,《重庆森林》、《堕落天使》、《东邪西毒》等,叙事整体感都不强烈,碎片式写作特征占有主流位置,剖析这些文本可以发现,用来粘结情节、事件的因果关系难以寻觅,充满整部影片的,都是碎片似的断块。所以,当观众被王家卫的电影打动的时候,击中人心往往是一个场面、一句台词、一段音乐或者是一个造型,而对整部影片,往往只有碎片飘浮之后的`朦胧感觉。
3.时空的超常主观化,造成一种荒诞的实验和游戏
王家卫所呈现给我们的空间充满了虚幻性,让人始终有一种想象和幻觉存在。在《阿飞正传》中,巡警刘德华身披雨衣夜夜巡逻在路灯下的街头;在《旺角卡门》中,刘德华与张曼玉终于热吻的电话亭;在《重庆森林》中,金城武邂逅神秘金发女郎的阴晦酒吧和警员梁朝伟那间窗外是一条人来人往电动过道的房间;在《堕落天使》中,金城武每夜为了过老板瘾而潜人的打烊的杂货铺,杀手黎明那只能容纳一张床的巢穴似的小房间……发生凶杀的美容院、球场的人口通道、日本料理店等都构成了王家卫电影中的典型空间。而公共汽车、火车、摩托车、波音747飞机,这一切现代交通空间以它们的极其不稳定性伴随着出现在影片中主人公的生活里。幽闭与自我保护,荒诞的试验和游戏……这就是后现代主义的精神品格,也就是对一切秩序和构成的消解,它永远处在于一种动荡的想象和幻觉之中。
王家卫电影独立的个性不容质疑,却不可能脱离它产生的整个文化系统。在经济全球化和文化越来越多元化的今天,王家卫电影的后现代主义特征,它的丰富性、冲击性、创造性和艺术性,在后现代语境下,得到专家肯定,受到大众的接受、欢迎和喜爱,是必然的。而对于未来,我们看到王家卫尽管心存无奈和困惑,但仍然执着于理想主义的追寻。他的电影还会像一辆迷幻列车,带着他自己也带着观众,驶向他精心营造的艺术天堂。
;7. 王家卫的电影体现了对什么的追求
王家卫的电影体现了对写意性美学的追求。
王家卫电影中永远行走在“追寻和失落”之间的个人,他们中的一部分是侠客、杀手、小偷、黑帮混混,处于游走于社会边缘而受社会约束最小的一群人;另外的一部分却是店员、警察、房东、秘书,那些生活中无处不在的过着平凡生活的小人物。
但是他们同样深深陷溺于一种荒谬状态之中,各种形式的反抗都指向无力。他们都在追寻,寻找一种稳定,一种寄托,一种归属感,至少,寻找一个结局,但是它们的努力都失败了。
王家卫的电影不会把情节讲得很清楚,但是他的情绪、氛围,只要你耐心地融入进去,或者有相似的经历,可能就会有彻骨的体会。
王家卫的电影就是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地,一切看似稀松平常,正如每个平凡普通的人,你不辈不喜,也在过去经历过喜怒哀乐。但在此刻,我见到的就是平静的你,一如王家卫那平平无奇的电影。
8. 王家卫电影的写意性分析
王家卫电影的写意性分析
王家卫的影片不同于类型商业片,没有跌宕起伏的故事,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执着表达对都市的理解,作品抓住东方人含蓄蕴藉的审美心理,渗透着传统艺术中诗画境一体的唯美气质。在镜头的运用上,导演不仅着力于镜头内部的光线色彩和角度,更执着于镜头组接后的整体意境营造。
“写意性”是中国文化的一大特点,据汉《说文解字》,“(写)由‘冖’和‘写’组成,‘冖’乃交复深屋”,“写”乃“鹤”也,鹤居深屋与鸟困牢笼无二,自当出之而后快,以抒怀抱。这便是从字面理解“写”的原始意思。“写”,通常与“心”与“情”有关,《小雅》曰:“我心写兮,抒写其心也”。《玉篇》:“写,尽也,除也”。古人又曰:“盖写形不难,写心唯难”,又“意存笔先,画尽意在,所以全神气也”(张彦远《历代名画记》)。故,但凡宣泄、倾吐皆曰“写”,故,做画写字皆曰“写”,写之为快。“意”《说文》“志也,察言而知意也,从心。”即一个内心所想所欲者,无论志、性、情皆属意的范畴,情致、意趣、意想、情感等。写意即艺术家表达、宣泄内心的情趣、思想、志趣、感情等[1]。写意性基于中国传统儒道释思想,在作品中通过形的描绘达到人心灵与精神上的共鸣和满足,成为中国艺术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王家卫生于上海,5岁移居香港,学美术出身。其电影不同于类型商业片,没有跌宕起伏的故事,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执着表达对都市的理解,作品抓住东方人含蓄蕴藉的审美心理,渗透着传统艺术中诗画境一体的唯美气质。在镜头的运用上,导演不仅着力于镜头内部的光线色彩和角度,更执着于镜头组接后的整体意境营造。本文试图从王家卫的镜头语言出发,来挖掘其作品写意性的表达技巧。
一、空镜头
空镜头在电影中常有介绍环境背景、转换时间空间、抒发人物情绪、推进故事情节、调节影片节奏等功能。在中国传统理论中,向来讲究情景交融,寓情于景,借景生情。好的艺术作品,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绘画建筑,均讲究“景”的运用。唐代王昌龄在《诗格》里便提出,“诗有三境:一曰物境。二曰情境。三曰意境。”清初画家笪重光在《画筌》中有言曰:“空本难图,实景清而空景现。神无可绘,真境逼而神境生。位置相戾,有画处多属赘疣。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2] 可见空镜并不“空”,其特殊的虚境神韵和实境镜头交相扶持,构成妙不可言的美学意境。王家卫在作品中亦长于用空镜头抒情,构建吻合整个影片思想的意境。
与后期作品相比,处女作《旺角卡门》具有明显的传统影片的叙事特点,但在影片细节与侧重点上,可以看出,导演倾向于对情感的表达,兄弟之情与爱情。因此在影片大量打斗场面中,我们可以看到别处另一种空镜头,平静的大屿山、宁静的海港、悠闲的小镇生活。当镜头表现九龙时,我们看到多为内景,或灯红酒绿的酒吧,或烟雾缭绕的茶馆,镜头短而快,给我们一种不安全感;当镜头转到大屿山,画面多为外景,自然光拍摄,宁静而悠闲,即便是深夜静静泊在码头的轮船,也让我们有一种静谧归宿的感觉。显然这些空镜头不仅仅用于转场,或交待环境,而在于情境上形成一种对比,表现出一种希望,于整个影片而言,构成一种意境,动与静,无常与无奈,渴望与现实。小人物的挣扎与憧憬在空镜头中被不动声色地展现。
自《阿飞正传》始,王家卫在每部作品中均会自觉运用带有含义的空镜头,辅助表现整个影片的意境。如《阿飞正传》中出现过两次的茂密热带椰林。如果说片头的空镜,伴随着片名的显现,能为我们提供一种情境,单纯地寓意着“阿飞”自由飞翔的空间;那么片尾,在旭仔临死前说到“无脚鸟”时,再次出现这一空镜,既是列车途经之景,也是主人公内心之景,更是主人公这一生所追求之景之境。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终于来到这片椰林的所在地,生母的所在地菲律宾;而他一生也始终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叛逆地自在飞翔,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认识到“其实那鸟一开始就已经死了”,仿佛没有任何同伴的无足鸟,绝对的自由注定孤独。
此外,如《春光乍泄》中喧嚣澎湃的伊瓜苏大瀑布,不仅仅是主人公情感的宣泄,更倾诉着主人公百转千回后的孤独;《东邪西毒》里看似平静的海水,沙漠背后的沙漠;《蓝莓之夜》里疾驰而过的列车;《重庆森林》、《堕落天使》里高楼之间偶现的布满乌云的天空,都不仅仅用于普通转场,而与人物情感相结合构成深层次的意境。
二、长镜头
这里的长镜头特指相对于“短镜头”而言时较长的镜头。长镜头作为一种理论,20世纪50年代中期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的产物,由法国电影理论家巴赞提出。他主张真实美学,提出电影应当用一个长的镜头去拍摄事物的全过程,强调单个镜头自身的含义和表现力。就此而言,长镜头以其丰富的包容性,能够再现事件真实的现场气氛,具有不容置疑的写实性。而同时,在某些特定情境中,长镜头因其缓慢的节奏,也能产生抒情的艺术效果。在王家卫的`影片中,长镜头的使用为数不少,在这种弱化故事性的影片中,导演显然借这种写实的手法,来演绎一种诗的情绪。
如《阿飞正传》里让人们津津乐道的结尾,梁朝伟在一个直不起身的小阁楼里对镜梳妆打扮,西装革履、关灯、出门,这是一个长达三分钟的长镜头。够写实,把主人公的神态、气质、房间的格局、摆设都淋漓尽致地照了出来,然而仅从写实的角度看,这个镜头放在结尾和影片内容貌似脱节,然而从写意的角度看,我们能自然感受到导演的用意。一个阿飞虽然倒下了,却还有千千万万个阿飞继续苟活在这个都市的各个角落里,人前他们光鲜四射,人后却注定孤独。理想与现实的不匹配,也许注定了“一开始就已经死亡”,然而谁又能说无足鸟没有高飞的权利?对于“无足鸟”的表现,影片中也多次用长镜头来抒写一种颓废、叛逆、孤独、自怜自爱的情绪。如房间里旭仔随着《Maria Elena》对镜跳舞,长达半分钟的镜头,并不意在以写实的手法来展现舞姿,而在于抒写一种叛逆无拘束的情绪,表现无足鸟陶醉于自己的世界自在自足的心理。再如,旭仔终于找到生母的家,然而生母却避而不见,旭仔毅然决然头也不回越走越远的71秒长镜头。背面跟拍,由常速到升格,由近景到中近景到远景,旭仔执拗地走在自己选择的路上,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这就是他的选择,他终于找到一生向往的椰林,然而找到却也不过如此,他注定继续飞翔,在这一缓慢的长镜头中,我们看不到主人公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千百种复杂的心绪。
在《花样年华》里,伴随着缓慢忧伤的弦乐,男女主人公两次在狭小的楼道擦肩而过,均使用半分钟的长镜头升格拍摄,这种艺术化的处理不仅让我们感受到主人公狭小压抑的生活环境,同时主人公的凄凉落寞,缘分的似有还无在缓慢的镜头中被不经意表现。影片中,当男女主人公在旅馆房间共同讨论创作时,可谓是他们最美好的时光,并利用镜像拍摄,营造如梦幻般的花样年华。这时导演用四个长镜头组接,分别以女主人公的四套旗袍切换,让我们感觉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在这组镜头中,并没有言语表现,主人公的甜蜜幸福,在缓慢的提琴音乐,平稳的镜头节奏中自然呈现。在影片末尾男主人公在吴哥窟倾诉秘密的戏中,导演运用的16个镜头中有8个为长镜头。同样是平稳的镜头节奏,忧伤的大提琴在低低倾诉,没有半句言语,我们看到的是阳光下饱经沧桑的吴哥窟,看到主人公对着墙壁上的洞说着什么,看到远处一个小和尚在看着这一切,这不禁让我们想起《断章》里的意境,“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在多年之后,一切都会成为一场梦,这世上除了吴哥窟样的古迹尚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又有什么是不变的呢?也许只有藏在记忆中的花样年华吧。除了用平稳悠缓的运动长镜头来表现情感外,王家卫另一种固定长镜头也在颇多影片中用到,也成为抒写人物情感的手段。如在《重庆森林》、《堕落天使》、《蓝莓之夜》等都市题材片中常用到的对打电话的表现。当着意渲染人物失意孤独沮丧时,对于打电话的表现,并不表现对方,甚至连对方的画外音也没有,我们看到的仅是主人公自己对着电话讲话,因此这种与其说是“对话”,不如说是宣泄情绪的独白,如《重庆森林》里失恋的金城武、《堕落天使》里失恋的杨采妮、《蓝莓之夜》里被抛弃的伊丽莎白,这种采用固定机位拍摄的长镜头,一方面写实,让我们看到主人公失恋后的异常表现;另一方面是写意,这些语无伦次的说话,让我们清楚地感受到主人公复杂糟糕的情绪;第三方面,固定机位,似乎成为一双眼睛,远远地冷漠地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这个陌生人,或者是“在别人的故事里,留着自己的泪”,人与人间的情感不过如此,而这种情感也是王家卫在其作品中不断渗透的自己对都市的体验。
三、风格化特写镜头
在绘画理论中讲究“远取其势,近取其神”,这一点和电影画面是相通的。特写镜头以其视角小、景深小、景物成像尺寸大,能表现人物细微的情绪变化,它是“一种思想意识的全面显露,一种巨大的紧张心情,一种紊乱的思想,它是推镜头的自然结束”[3],从而使观众在视觉和心理上受到强烈的感染。作为以表现情感为主的影片,特写镜头当然是必不可少的重要手段。王家卫对于特写的独到表现,使其镜头带上独有的写意色彩。具体可分为三种:
一为特殊道具的特写。任何一部影片少不了对道具的特写,当画面中出现特写物象时,我们能感觉到这个物象的重要,或接下来发生与之有关的事情。王家卫影片中同样出现某些道具的特写,而这种特写则往往和整个影片所要构建的意境密不可分。比如说《蓝莓之夜》开场,采用柔焦镜头拍摄的流着奶油的蓝莓派,伴随着忧郁的爵士调,让我们感觉到有种甜蜜滋扰着的忧伤。而这种情绪也是整个影片的基调,从各个角度特写蓝莓派,展现其甜蜜诱人,充分告诉我们不被选择,只是没有遇到适合的人。影片中的钥匙与门,也多次用到特写,同样引申了其深层的辩证含义,心门与打开心的钥匙。《花样年华》里对穿着旗袍的张曼玉背影立领脖子的特写,这样1分钟的特写,让我们感觉到这个传统女性被理性紧紧束缚着的灵魂,弱弱燃起的爱的火焰也被掐死在高高硬硬的立领里,千百种复杂的心绪也被藏在这个看似简单的背影里。另王家卫也常用一些道具,如时钟、灯、杯子等,都共同传达着整个影片所要传递的深层意蕴。
二为“隔”式特写。对另一些特写的表现,王家卫常常会通过设置一些遮挡物,以达到另一种意蕴的传递。如《东邪西毒》里,当表现慕容燕或欧阳锋特写时,常常会通过鸟笼的阴影打在人物脸上,以表现一种间杂着阴影的特写。这种效果一方面传达出人物之间的距离,另一方面,显现出人物内心的矛盾与分裂。因此我们同样可以发现,两人的对话并非注视着对方的交流,而是面对鸟笼的独白,传递出贯穿全片人与人之间孤独与隔膜的情绪。另外如《花样年华》、《阿飞正传》里,当表现人物内心痛苦挣扎时,会借助铁栅栏来表现特写,一方面是人物倚靠栅栏的自然举动,另一方面透过栅栏的脸会传递出内心无法逾越的狭小空间。此外,在《重庆森林》、《蓝莓之夜》等都市影片中,也常常会采用透过玻璃拍摄的特写,以表现人与人之间的隔膜与距离。
三为超广角式特写。王家卫的《堕落天使》几乎全部用广角镜头拍摄,广角镜头通过延展前景和后景之间的距离,能够夸张画面的纵深空间,用导演的话说,“香港太小了,这样可以显得大一些”。在该片中运用非常多的9.8mm超广角式特写,使前景人物夸张变形,后景更为开阔,以表现他们和这座城市之间的疏离。如对杀手2号李嘉欣、哑巴3号金城武及失恋者4号杨采妮的超广角特写,在镜头中,人物的面部表情扭曲,带有明显焦虑与不安全感,这种变形正象征着后工业化的都市环境对人类的异化。前景的失真与后景的疏离,加强了这个城市的冷漠感,这个城市孕育了他们,最后生硬地把他们抛弃。
王家卫的影片始终在表达一种情绪,传递导演对都市的理解,并用自己的方式尽可能地对这种感悟加以表现。在镜头语言的运用上,融入更多情感元素,使影片呈现出东方艺术的写意特质。
;9. 王家卫的电影风格、特点(影评)
1、色彩
王家卫曾经说过:我拍电影就是想把我孩子时的喜悦、伤心、失落带给观众。找寻回忆、品味时间,在他眼里,时间与空间不会成为他与过去对话的屏障,他在电影里遨游并享受属于他自己的世界。多彩世界的浪漫,舒缓音乐的动情,他善于用色彩表达他的思绪,鲜明且热烈。在中国电影界,其美学思想的灵活运用可谓是独一无二。
2、色调
色调是一切记忆的前奏,在这个视觉文化时代。王家卫电影的画面做的精致而暧昧,王家卫电影给人印象最深的不是某句台词,而是某个画面的颜色格调。在王家卫的电影里头,灰、白、黑、红永远是主调,暧昧、低迷、颓败、失落、灰暗,像是一部老电影,诉说着传奇的故事。
3、音乐
王家卫说:“对他来讲电影总是光影与声音,音乐则是声音的一部分,音乐也是营造气氛的需要,同时也可以让人想起某个年代。”王家卫电影中的音乐常常带有很强的叙事性,每次出场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一本1972年发表的小说,一部2000年上映的电影,交错成一个1960年的故事。
4、独白
王家卫的电影惯用独白叙事,这是他的一大特色。这种单向流动的情感,力在表现人们的孤独感、失落感、人之间的疏离,人与人之间缺乏与障碍沟通,这在一定程度上,符合人性本质的追求,是一种实现自我的欲望的表现手法。王氏电影中,人们往往只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他们拒绝与人交流,保持沉默,选择用独白表达内心的情感。
5、故事叙述的结构
传统电影一般都是要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基本上每个故事的情节设计都经历开始、发展、高潮、结局四个阶段。反观王家卫的电影,却并非如此。
他并不是要讲述一个多么完整的故事,他的根本目的在于呈现一种可能被人刻意忽视的氛围——反映人性真实性的状态。王家卫的影片大量地采用“碎片”式的叙事策略。
10. 王家卫的电影到底是什么风格
王家卫的电影暖色调,情节不乏幽默,文学味很足。
王家卫,1958年7月17日出生于中国上海,籍贯浙江定海(今舟山市定海区),华语电影导演、编剧、制片人,毕业于香港理工大学平面设计系;
2013年,执导剧情片《一代宗师》获得第33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导演奖和最佳编剧奖、第8届亚洲电影大奖最佳导演奖;
2019年5月15日,担任第22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电影创投项目”评委会主席;
2020年8月2日,王家卫首次拍电视剧《繁花》担任监制。
王家卫的电影是一个具有独特的、或者说是虚无的世界,虽然根据影片不同时代的设定、空间的设定也不同,但是他描写的世界总是一样的。他以别树一帜的电影触觉和细腻的感情刻画写闻名遐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