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黄土地这部电影感觉好模糊,没有明白其主题是什么!
《黄土地》(陈凯歌是电影《黄土地》的导演)这部电影之所以对中国电影意义重大,就在于其中既存在很纯正的现实主义和极其丰富的浪漫主义色彩(既有淡淡的爱情中的柔美又有大场面的壮阔恢宏的气魄)。应该说正是它在美学上至纯的现实主义和丰富的浪漫主义色彩才保证了它作为其它电影和导演的母亲的地位。它象是中国现代电影的美学的源头一样,后来的电影人总是可以从这里汲一壶水。
这部电影的主体是现实主义的,里面的人物都是小人物,不是英雄,也不是列士,前半部分拍了他们的生活虽是艰苦,但平平淡淡,而不是轰轰烈烈,甚至刻意积蓄隐忍,不讲大道理只说小事情。但是到了后面部分那个延安的大腰鼓表演,那里却拍的场面宏大震撼人心极其浪漫,有一种非常震撼人心的美,包括还有求雨那一段都是。这两段大场面中的浪漫主义的美感对导演陈凯歌的影响应该说非常之深,对本片的摄影师张艺谋更是明摆着的不用说。
《黄土地》这部电影本身也是反思历史的
B. 影片《黄土地》有什么特点
《黄土地》是陈凯歌的处女作,在这部影片中,他大胆的打破了电影的叙事传统,从散文中寻找未来影片的雏形,把看似没有生命的黄土地当作影片的主角,人物则成为环境的点缀,苍茫的土地和人辉映成生命的颂歌。他通过这部作品重新审视了黄土高原这个我们民族的摇篮,在这里深刻反思了中国古老的文化和民族的历史,稳重的风格中充满内在的张力。影片通过情节的淡化给观众留下了更多思索的空间,独特的画面造型和镜头语言更给中国影坛带来了耳目一新的感觉。
C. 有人看过电影《黄土地》么陈凯歌导演的早期作品。急需一篇影评。
《黄土地》:一个奇迹
——《黄土地》我见·语义篇
《黄土地》,实在是值得宣传,值得评价。它是一部“奇”片,一部实验电影,一部先锋电影,这在建国35周年来的中国电影中确实是罕见的。《黄土地》是一个奇迹。
我曾一口气读了《当代电影》1985年第2期,其中李陀与郑洞天的评《黄土地》的文章评得好,评得深。电影有创作勇气,影评有理论勇气。我完全同意李、郑两人的有说服力的、充分肯定该片的观点。在同期刊物上,李兴叶在一篇1984年国产影片的综述中,甚至是把《黄土地》一片列在全年144部影片领衔首肯的4部影片之冠!由此也见出《当代电影》杂志的编辑勇气(该期关于纯粹《黄土地》的专评就有4篇!)这是一种名副其实的“当代电影”的“当代”勇气,也是一种名副其实的“电影研究”的“研究”风格!
[因此,对该片,似乎该说的都已经被有远见卓识的影评家们说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但又似乎总还想说点什么;不说,实在于心不甘……]
我曾注意到,《黄土地》的电影大海报上有一个片名的副标题,叫做“万民篇”。显然,影片《黄土地》决不仅仅是要向我们讲一个在陕北农村封建包办婚姻制下一位少女的逃婚故事;其真正的语义内涵,似乎是要非常宏观地来揭示中华民族这块古老黄土地与其古老民族(万民)民俗实即民族根性的切切难分的依存联系。说人民,尤其是农民,是土地之子,绝不是什么新鲜之辞。但看了《黄土地》这部影片,会使你真正懂得,这种说法,实已不是一种一般习惯语中的象征与比喻式的修辞,而当真是一种恰如其分的陈述式的写照。中华万民与土地的依存关系密切到如此地步,以至于前者似乎不是外在地站立在土地之上,而是沉浸于土地之中;土地之黄色渗透到民族万民的肌肤的毛孔之内和血液的细胞之中,甚至生成了中华民族万民的黄色人种!正因为此,这一土地上的人们的性格就得按着这土地的性格来规范——调子色彩之低沉、变迁节奏之缓慢,等等。而地,就等于天,或者说来自于天。“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黄土地决不是人为的,它是天造的,天赋的,是先于人、先于万民而存在的。于是,“信地”归根到底是“信天”!难怪那里唱出了如此深沉(作为地之性格)又是如此高扬的(作为天之性格)的“信天游”!也难怪影片最终还是把视角的注意中心由黄土地转向了苍天!那万民“祭天求雨”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决不是电影编导故弄玄虚、力求制造传奇效果的“猎奇”;它是真实的,又是典型的,浓缩着这一黄土地上的万民命运的深刻的必然性——人们贫瘠到形成这样一种风俗:哪怕在最豪华的婚宴上,除老肥肉,另一道荤腥,就是仅仅作为“摆着是个意思”的“木鱼”。这“鱼”,不能供人嘴来享受,而只能饱人“眼福”,因为它就是锯成鱼形盛在餐盘中的木头!不过,“木鱼”作为当地物质生活的观念化的形象载体,倒自发地成了一种真正的文化(它是木雕,是一种民间工艺美术品——不过在这里却被扭曲成食欲的对象而非审美的对象!)这正是贫瘠生成的文化。而对这种贫瘠文化的揭示,集中表现在“门联”上。翠巧家门联上写的“字”,就是阿Q式的“圆圈圈”。它就是“○”的文化。不会写的人也不是就没有感情,但是也仅仅只有感情。因为感情的表达找不到观念化的概念思维的方式,似乎文字还没有发明;而没有文字,原因在没有思维,似乎也没有必要思维,所以也没有说话的习惯——翠巧爹说话“惜字如金”;憨憨虽常“半张着嘴”,却没有音响,干脆被翠巧判定“我兄弟不会说话儿”(第186镜)。而一旦声带需要振动,全都变做歌;无论憨憨、翠巧与其爹,都有这种表达感情的最高爆发的特异功能。换言之,没有思维只是没有抽象思维、哲学思维,但是不是没有感情思维、形象思维。不过虽说开口能唱歌,但开口主要是吃饭(歌被贬为“酸曲”)。人一辈子几乎只承担着传种工具的使命:只有皮肉,没有精神;因为只需皮肉,不需精神;所以结成的夫妻叫做仅仅是为糊了口好传种的“米面夫妻”。而米面则来自黄土地,而黄土地的命运则靠着苍天!因此,“祭天求雨”就不能不是黄土地上的万民得以生存繁衍下去所最终必须皈依的宗教方式,是到穷途末路的万民的唯一归求。万川归大海,万民(命)归苍天!中国的俗话“民以食为天”,可以加一句:“民以天为食”!所谓“靠天吃饭”即是了。
然而,人虽生于地且成于天,终究仍不甘于作为苍天之奴隶,亦不愿等同于地上之草木。顾青这个“公家人”作为包括农民土地革命在内的整个中国现代社会革命的星火,点燃了黄土地上新一代像翠巧、憨憨这一类真正有灵性的草木;延安(作为被革命解放了的黄土地)的锣鼓方阵,象征并预言着这场人类东方历史上即黄土地上的大革命的爆发力与不可阻挡的席卷之势;作为所面对的千古苍天、千古黄土地,它既是跃鼓扬威的大示威,又是一种迫不及待的深沉的呼唤!
影片实际证明:这场现代中国社会革命(广义地说,包括着今天四化建设中的社会全面改革在内)的深远意义,决不仅仅是在斗垮几个地主与恶霸专制的政治民主化,也不仅仅是在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反剥削、反压迫的社会正义性;它表现的是在我们整个古老民族从骨肉到精神的即从自身机体的根底的脱胎换骨——这也正是影片作为高潮的最后一个镜头的巨大隐喻之所在:直接与憨憨奔向这场革命(以顾青为目标)的动作相对抗的巨大逆流,不是作为黄土地上的统治阶级的地主及其统治机器(影片自始至终没有出现一个这类反动势力的政治代表人物),而正是黄土地上的万民——这赤条条的几成走肉的芸芸众生!这是影片的一大发现。其中包藏着滋生于黄土地的整个民族万民的深沉的悲剧性——人作为万物之灵长的优越性到哪里去了?它们在黄土地的万民身上还能见到多少?
不过,由于编导的这一发现——万民的民俗的落后愚昧,始终是与无情的苍天、与贫瘠的黄土地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与“靠天吃饭”的生产方式与生产力的水平联系在一起,也就为这种民族根性的产生找出了其所客观依存的自然历史基础的根源。这就不仅仅是在阐述与记录一种民俗文化学(只是表层结构),而是在检讨与揭示一种政治经济学了(进入深层结构)。也因此,编导才会对在这种民族自身根性的惰性力下的每一个具体的人——中国农民,产生深深的同情与叹息。而影片从这一发现所带来的审美评价,也就成了对我们整个民族命运的(是历史的与文化的,也是政治的与经济的)深沉的反思;而对民族万民中的每一分子,就从其愚昧中见出纯朴,从其落后中见出忍耐,从其艰辛中见出刚毅,从对其的反思批判中寄予最深厚绵密的眷恋之情,甚至要为千百年来民族万民在如此的黄土地上、如此的自然历史苛刻条件的压抑下竟还能生存繁衍下来却不被泯灭而惊赞不已!这就难能可贵地从历史的惰性力中见出其多少含蓄与积淀着的动性力与生命力。这难道不是中华这一特定民族的一种历史的伟观、一种历史的奇迹吗?从表层进到深层,反思批判转换生成了审美肯定,美在对丑的扬弃中也随之被发现了。这是真正本质的民族的美的真谛的发掘出土。而能以一部不到百来分钟的电影,基本准确地概括地再现出这种美的发现、奇迹的发现,也就使《黄土地》这部电影本身成为了中国电影独特的艺术美的一种奇迹。
D. 黄土地影评
黄土地
《黄土地》是我接触的中国本土电影中比较优秀的代表之一,本来觉得1984的中国电影,没什么特技效果,没什么大批资金投入,应该难以认同,但看完后才觉得只要用艺术的心去拍出的电影,绝对比用钱堆出的一堆貌似电影的文化泡沫要好得多。篇幅时间有限,就主要从技术入手吧。
影片中的光的运用很具有代表性,但由于观看条件的简陋和部分主关条件的影响(个人所学有限,领悟力一般),就谈一点吧。影片大部分场景运用高反差照明的低调光,背景暗而深。如在顾青走的前晚老爹唱歌的场景,窑洞内油灯的火光微弱如豆,正好照亮翠巧爹的脸,这样就看清了他脸上如枯树藤蔓的皱纹——一张典型的黄土地人的脸。在布光上也多常采用非标准布光技巧如窑洞内的阴暗对比布光,翠巧坐在门前做鞋子顾青回来的画面就用了剪影布光,主体黑暗而背景明亮。当然影片也充分利用自然光照进行平调布光,营造影片的真实感和自然化。
色彩是影视画面的抒情符号,能够传递感情表达情绪。在片中色彩的运用,则是写意与写实的完美结合,一方面使画面产生油画般的效果,另一方面则以其表述主题。主要为黄、红、黑三色,三色各有代表,但随情节变换与主题表达也改变其含义。黄,代表黄土地和黄土地养育着的人,黄土地既有高能量色彩的展示—早晨的橘黄色,给人深沉宽容的厚重感,也有着低能量色彩的表现—傍晚时分的灰黑色,给人沉重压抑的窒息感。红色一方面是表现封闭落后买卖性质婚姻的悲剧色彩如新娘的小红鞋,一方面也是年轻一代蓬勃的生机及探索自我拯救道路的决心如憨憨的红肚兜。而黑色在这里表意相对单一,主要表现痛苦、恐惧与绝望,如翠巧新房内粗糙灰黑的手。三种色彩有机结合,使影片极富表现力。还有一种颜色的运用极特殊也极重要,天空的蔚蓝色的出现,影片中天空总是灰白或灰蓝,但顾青出场、在求雨时的再次出场和在延安腰鼓表演后都出现大片蔚蓝的天空,亮度极高,这是希望的形象化表现,包含着美好的情感和诉求。
影片大部分为水平构图,大片连绵起伏的黄土地占据大部分画面,地平线处于画面上方,展现了黄土地的厚重辽远,高低起伏。对于人则使用主导性的负体积,使人所占的空间极少,只在画面的一角劳作休憩运动。这样强烈的对比显示了个体于大环境传统大文化背景下的无力。就连通常常以高大形象出现的“公家人”也不过如蝼蚁蜉蝣寸在其中,如开头公家后生顾青的出场,就是运用这样的手法。黄土地是就是其中的主角,生活在其中的人们是陪衬,在广袤的黄土地主导下他们渺小而苍白。但也有部分构图的不稳定平衡,主要体现在倾斜地平线的运用上。
影片镜头的使用也极具特色。影片善于运用广角镜头,使用大景深手法,使得视线开阔。如开头及片中几个转换场景都始终使用尽可能大的景深来映现景物,表现了黄土地的空旷与辽远。而这片黄土地正是养育中华民族的母亲。它养育出了中国厚重、封闭、隐忍的中国内陆文明,充满了人情味但以其传统固守的本性对人产生巨大束缚力。空镜头的使用也很频繁,主要为黄河、土地与太阳,没有人物的参与,只有景物的此外甩镜头造成为影片注入极大的感染力和表现力。如耍腰鼓的镜头,凝聚力量,通过摄影机的摇甩推拉表现画面,用广角镜头夸张形象增加其粗犷豪放,极具情绪冲击力和精神力度,冲击感官与灵魂,反映了从贫瘠的黄土地中生发出来的荡气回肠的声音。
从拍摄角度来说,片中用了大量的俯拍和仰拍,也具有一定的表意功能。如片头顾青的出场和求雨时他的再次出场都用了仰拍。在空旷的地平线上渐渐出现顾青的身影,向屏幕前运动,然后镜头上移,以一个大仰拍,照出一片蔚蓝的天空。这是在形象塑造上对顾青的一种肯定,同时也暗含着顾青代表的公家人对于黄土地人摆脱困境的希望的可能。对于广袤的黄土地的仰拍,则表现人们对于这片“母亲地”的深沉的热爱和敬畏。俯拍可让观众通过摄像机镜头概览全景,展示了黄土地上因风沙侵蚀而形成的千沟万壑的面貌,又可以产生特殊的表现效果。如对于黄河边纤夫的俯拍,从而体现对于挣扎于生存中的弱小个体的怜悯与同情。还有就是翠巧在听完顾青的歌后,呆坐在担子上的片段,这是翠巧感情变化的一个转折,但镜头却以以高远的天空,贫瘠空旷的黄土地与依稀可见的弱小身影形成强烈对比,顿时将人的渺小感以及在大环境下的无力、无奈感凸显出来,也暗示翠巧悲剧性的结局。
音乐是影片的灵魂,片中陕北民歌形成影片的另一种讲述语言。翠巧爹、翠巧、憨憨、顾青,四种人不同的歌声都体现了他们的性格、命运,歌声紧扣情节的发展,将主题更表达得入木三分。除了这些,片中还有很多其他电影技巧的纯熟运用。特写镜头的运用,将人物的心理变化等细致地展现,比如翠巧喜悦地担水回家一开门却看到媒婆,那一瞬间脸上的欣喜当然无存,转而是无奈的失落和顺从地点头。还有如多处叠化的的运用,开头顾青在山坡上行走,背景就出现虚化的太阳和山岗,这些说明了他夜以继日披星戴月地赶路,也从侧面表现黄土地的广阔,还有翠巧挑水时背景的渲染模糊则起到烘托主体人物的作用。在翠巧挑水回去时人是朝摄像机移动,但滔滔的黄河水则持续往右流,Z轴的制两个分离的矢量的分离运动给人造成一种人物随时会被河水吞噬的假象,而这偏偏与人物的结局相吻合。影片在剪辑上使用重复蒙太奇的手法,如两次娶亲的表现上都是一样的小红鞋,一样的唢呐喇叭,一样的毛驴,一样的前进动作过程,表明在这种婚姻之下不同的女子重复着同样悲惨的命运。还有很多,都得我们去好好品味。
一部好的电影可以允许有扣人心弦的情节发展,但能在简单的情节下仍能运用出神入化的电影技巧,将大主题蕴于小故事中,更能看出实力来,可以说,《黄土地》做到了,在电影快餐充斥影院的今天,选择这样的电影,也许我们会收获更多,思考更多
E. 黄土地的影评
看《黄土地》,心情是抑郁的,虽然有那辽阔的长空,无垠的黄土地,以及那浩浩汤汤、奔腾不息的黄河水,但是画面之外的那种沉重的思想却紧紧压在人们心头,一刻也不放松;虽然有嘹亮的信天游、奔放、欢快的腰鼓阵,但是蕴蓄其中的又有多少的心酸和悲苦!《黄土地》上的痛,不仅仅是翠巧的不幸,不仅仅是精神上的麻木,有更多、更多的东西深深地埋在那黄土层的深处……
影片的开头以篆书交代故事背景,八路军战士顾青来到黄土高原上收集民歌。情节的发展由顾青搜集“信天游”这一陕北民歌形式贯穿,内中亦是掺杂着红色政权与封建思想的矛盾和冲突。
《黄土地》的基色是黄、灰和黑,影片中亦是处处充斥着沉重和不明朗,而迎亲队伍出现用大大的营造了气氛。
淳朴的农民与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生活在封建礼教下的“翠巧”,不说话的憨憨,像雕塑一样的翠巧爹。。。。。。电影的语言内敛平静,可是表面宁静和谐的村庄却抵挡不了人们激烈躁动的情绪。人终究仍不甘于作为苍天之奴隶,亦不愿等同于地上之草木。顾青这个“公家人”作为包括农民土地革命在内的整个中国现代社会革命的星火,点燃了黄土地上新一代像翠巧、憨憨这一类真正有灵性的草木。
翠巧内心一直在默默反抗,她渴望冲破这座封闭的村庄带给她的束缚,渴望走出这片黄土地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她想要自由,想要完美的爱情。她梦想自己能把握命运。
当她看到顾青时,她想到自己的命运或许会被他改变。这样暗自的喜悦令她充满了对未来的幻想。她看顾的眼神透出的爱怜与喜悦,感情纯净而又含蓄。翠巧的内心充满了对顾大哥敬佩和新生活的向往。
影片中昏暗的灯光同主人公向往光明的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对比。不多的台词却透露出主人公丰富的内心世界。怅惘的感情在嘹亮的信天游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顾青要走了,憨憨送了一程又一程,翠巧说出了那句“带我走!”然,“庄稼人有庄稼人的规矩!军人也有军人的规矩“命运不会出现奇迹。顾青只是新文化的传播者而非救世主,依依惜别之后,只剩下翠巧那孤独的歌声在这片贫瘠而丰腴的土地上回响。
旧式婚姻的迫害是翠巧无法摆脱厄运,翠巧只能借助“信天游”来抒发内心的痛苦,文中的”酸曲“的说法在这里得到了证明。在现实和命运的压力下,无助的翠巧只好屈从了。
翠巧决心与命运抗争,抚育她的黄河水无情的将她吞没了,色调不断的转变,延安的锣鼓方阵象征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的一种对新生活的迫不及待的深沉的呼唤。出现了象征着中国千百年来封建遗毒的“海龙王” 和祈雨的农民们,“祭天求雨”的村民们面对龟裂的土地,在那块石头的碑前,虔诚的祈祷,场面神圣却心酸。
希望出现了!人们在奔跑,在流动的镜头后面,却出现了一个凝滞的军人的身影。憨憨从人群中挤出来,转身向后奔跑,“憨憨”能奔向他的新生吗?这似乎使人在这宿命的人群中看到了希望。
影片中的音乐是张扬的。陕北民歌的粗狂,风趣,哀婉贯穿了电影的始终,故事由歌声起,由歌声终。陕北民歌在这里就像人的一生,空旷且嘹亮。影片的剧情显然并不是创作者想着力表现的,全片的对白简洁却有力,构图大气,大色块的运用使画面极富冲击力,与贯穿影片始终的民歌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他们试图通过这样的形式来表现黄土高原上几千来的历史积淀与淳朴、愚钝的民风和他们向往光明的意愿。
F. 《黄土地》让陈凯歌走上神坛,这部影片到底优秀在哪里
《黄土地》这个部影片拍摄于1984年,同时这部影片也是陈凯歌的开山之作。当时一个偶然的机会让陈凯歌拥有了这部影片的导演权,也是因为这部影片让陈凯歌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内。那么这部影片到底优秀在哪里?还有很多小的细节,我们也需要在影片中不断的去摸索去学习,所以说大家还是最好去看一下这部影片,这样就可以更深入的了解了。
G. 陈凯歌导演的《黄土地》的主题思想是
标志着第五代导演的崛起之作 如果说《一个和八个》是中国第五代导演们的开山之作,那么《黄土地》则是标志着第五代导演真正崛起的电影作品。中国电影在经历了谢晋第四代导演反思文革的伤痕电影之后,一批在文革中成长的导演们开始执导电影。《一个和八个》只是在试探着迈出了一步之后,陈凯歌的《黄土地》却在电影风格和语言强烈了形成一种新的影像,并深深影响了整个第五代导演早期的叙事倾向和风格基调。充分调动摄影手段,以独特的造型表现出黄土高原的拙朴浑厚,大色块和色觉强烈的摄影、西北黄土地的民俗以及对中国文化的反思性叙事,让中国电影呈现了另一番不同的风貌,也标志着第五代视野不同于以往中国导演的历史视角。 农村·觉醒 推荐度:★★★ 《黄土地》是第五代导演得到国内外确认的第一部作品,天高地阔、气势磅礴的黄土地,浊浪滚滚的黄河,鼓乐齐鸣的迎亲队伍,150人组成的腰鼓阵,烈日炎炎下的求雨场面,众多中国象征和风俗民风的描写,加上人物命运的压抑悲怆,使影片集叙事、象征、隐喻于一身,在土地、民俗与人物命运之间反思了中国文化和传统的民族特性。本片也是与内地电影的传统正面决裂的开始。
H. 贾樟柯|来自山西的“普通”电影人小贾
摘 要: 他对小人物的命运关怀,常常折射出对整个时代的思考。朴实无华的画面传递出电影背后深邃而清澈的精神世界。贾樟柯,从戛纳国际电影节评委会主席到开罗国际电影节杰出艺术成就奖,洛迦诺国际电影节终身成就奖;从年少时拼命地逃离故乡到如今重返故乡,他的电影,在拍着家乡—山西人面孔的同时,也在记录整个时代的变革,构筑着自己独特的电影世界。
山西人的故事——《江湖儿女》
2018年我的作品《江湖儿女》——故事从2001年的大同讲起,一对男女从山西一直到了三峡,从三峡去了新疆。当他们人到中年的时候,又回到了故乡。写完之后我吓了一跳,就像我这些年的经历一样:从山西出发,一点一点地往外走,人会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但同时又越来越坚硬,不知不觉我把自己的这样一个感受写到了这个剧本里面,于是就有了《江湖儿女》这部电影。
回顾贾樟柯的电影,几乎每一部电影里都有山西人的影子。贾樟柯开玩笑说:“因为山西人长的太漂亮了,所以我特别想拍山西人的面孔。”在山西生活了23年,山西既教给贾樟柯几乎所有的东西,也建立起了他自己全部的情感世界。
山西人——难忘的普通人
山西人成了贾樟柯电影里经常出现的人物形象,这与贾樟柯自身的经历有着很大的关系。贾樟柯拍的都是山西人中的普通人,有路边摆摊的小商贩,也有外出务工的农民工。这些山西人都是普通人,却都是令人难忘的人。
贾樟柯从小是奶妈带大的。奶妈靠在长途汽车站卖茶水,两分钱,三分钱一杯,以养活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奶妈的女儿在林场工作,每到周六,奶妈就会带着他坐在炕头上,一起等待姐姐回家。贾樟柯说:“我们就这样猜想一个亲人,一步一步,怎么样在这样一个大风的下午到家。那时候,人和人的距离不会被手机拉得这么近,但是会把思念拉得很近很紧。”
贾樟柯花费了近十年的时间才考上大学,他坚持没有放弃是因为他说:“像我奶妈那样,摆一个茶水摊可以养一个家,我不可以养我自己吗?我觉得没有什么生活,是我不可以过的,没有什么是我不可以去冒险,因为在我们这样的人的词典里没有失败。”
山西城——电影梦的起点
山西人是贾樟柯电影里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山西城自然也是他电影中经常出现的城市之一。对于贾樟柯而言,山西是家乡,也是成就他电影梦的起点。
在山西生活了23年的贾樟柯回忆在山西城生活的日子时说道:“小时候觉得县城非常的大,当你懂得骑自行车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小时候印象中那么大,一个县城其实就十分钟的路程,那慢慢的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想象。”
我们常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贾樟柯的电影艺术也来自于生活之中。初中的时候,贾樟柯所在的那个县城开始有了录像厅,播放的大多都是香港武打片。贾樟柯说:“在那个录像厅了,我看了一部电影叫做《黄土地》,看了差不多五分钟我就开始泪流满面。那个电影几乎没有对白,但电影里反映的一望无际的黄土地和里面穿的黑棉衣的黄土地上的人。这让我坚定了做电影的决心,因为电影里的场景就是我的生活。”
山西情——熟悉的亲人情
电影事业越做越红火的贾樟柯几乎没有时间再回到山西,更别说是与以前的同学、朋友们保持频繁的联系了。那时候,山西同学们的同学会与婚礼等,他几乎没有参加过。他自己用“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这句歌词来形容那时候的自己。
就这样,贾樟柯逐渐与山西的“人”断了联系,直到他的父亲去世,他才意识到,与山西的同学与朋友间的那种情谊,不仅是友情,更是一种亲情。
2006年,贾樟柯的父亲去世。寒冷的夜晚,贾樟柯要为自己的父亲守灵。晚上,陪他整夜整夜坐着的是他那些小时候的朋友,他们很自然,很从容,眼神与动作之中看不出一点畏惧与害怕。贾樟柯有一次说道:“他们是陪我面对生死的人,别人比不了。”也是那一次,让他开始重新思考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重新定位自己与家乡山西的关系。在思考了许久之后,他选择回去,回到山西,回到亲人间去……2015年,贾樟柯回到故乡山西,并在山西开始了他电影事业的又一个阶段。
结 语
对贾樟柯来说,故乡山西是电影梦开始的地方;是不管离开多久,亲情都在的地方;是走多远,走多快,都会回头看的地方……故乡既可以容纳我们的身体,还可以承载我们的精神与灵魂。在这个“快餐”时代,许多人都追求速度与数量,自以为在“前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殊不知自己离“前方”可能越来越远。学会让自己“静”下来,回头看一看,看似走得很慢的你,也许是走得最快最稳的那个。
I. 电影黄土地核心片段,500字。
电影讲述的是陕北黄土高原上的贫苦女孩翠巧,自小由父亲作主定下娃娃亲。八路军文工团团员顾青(王学圻饰),为采集民歌来到翠巧家,一段时间后,与翠巧家彼此仿佛自家人般。顾青讲述起延安妇女婚姻自主的情况,翠巧听后,心生向往。
父亲虽善良,可又愚昧,他要翠巧在四月里完婚。顾青行将离去,翠巧要随去延安,顾青有心无力。翠巧弟弟憨憨跟着顾大哥,送了一程又一程。翻过一座山梁,顾青看见翠巧站在峰顶上,她用甜美歌喉唱歌送别,顾青深受感动。
四月,翠巧在完婚之日,心有不甘决然逃出夫家,划船渡河去追求新的生活,可惜湍急的河水吞没了她。顾青来找翠巧和憨憨时,憨憨正随大家在河边求雨,他扯下头上的树叶子编成的头箍,逆向从人群中向顾青跑去。
张爱玲说过,年轻人的生命三五年就是一生,老年人的生命十年八年只是一瞬。电影中的老年人、年轻人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被《黄土地》感动,是因为导演的投入和摄影的艺术感染力。其中,电影中很多细节的把握都让我佩服。比如婚宴上,除老肥肉,另一道荤腥,就是仅仅作为“摆着是个意思”的“木鱼”。这“鱼”,不能供人用嘴来享受,而只能饱人“眼福”,因为它就是锯成鱼形盛在餐盘中的木头。
电影《黄土地》虽然是八十年前,一个年轻人热烈追梦的故事,但是追梦在古往今来任何历史地理背景下,都是激动人心的。翠巧这个角色就是个追梦的人。这部片子并不是可以表现对“父权社会”、“包办婚姻”的愤怒,也不是对国民思想愚昧进行简单批判,更不是在贬低黄土地上落后生态,同时为革命者大唱赞歌。
导演只是在千里走陕北之后想讲述一个见闻:在一种残酷生存之道下,梦想是如何被唤醒、又是如何死亡的。让人情感上难以接受的是:杀死梦想的,从根本上来讲,正是养育你的黄土地。温暖而贫瘠的黄土地!它养育你,赐福你;它也禁锢你,杀死你。这里面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宿命式的深层悲哀:带着镣铐的新生,最终还是猝死于简单而残酷的生存法则。
“生存”,是导演想表达的核心,民以食为天,只有黄土地,才是真正的主人。在黄土地面前,所有人都是做不得主的。而在这种残酷生存之道励练出的人的韧性,导演则持有一种苦涩的肯定态度。
革命者顾青是代表先进观念的闯入者,但是始终是无法深刻进去。一开始他描述南方男女平等的美好情景,他笑话翠巧爹一边说“五谷发芽,早降雨水”一边用小米敬天老爷的愚昧行为,这些可以解释为不懂得黄土地的艰难而被原谅;但是面对被自己唤醒、决心为自由破釜沉舟的少女,用“公家人的规矩不允许”来搪塞她,以免除他自己对翠巧父亲、对组织交代的麻烦,就让人觉得他软弱,而同时觉得他只是被观念包装起来的空壳,并没有想从根本上解决翠巧等问题。
翠巧是影片关注的焦点,她让人感到梦想被唤的欣喜以及引起人们对梦想死亡的深思。憨憨所唱尿床歌里头的“只想寻下个好女婿,谁想寻下个尿床郎”,父亲所唱的“大眼花花就两张灯,弯弯眉毛就两张弓,十五上守寡到如今,你说心疼不心疼”,都在同情着女孩们作为买卖婚姻的代表,世世代代的不幸。
翠巧在家的时候,头顶上有父亲和弟弟,嫁人后得到的嫁妆要给弟弟做聘礼,一生一世有庄稼人的规矩在约束着她,她一辈子都做不了主;然而在她要跟随顾青而去,去延安做主人时候,又被“官家人的规矩”拒之门外。我十分痛恨翠巧新婚夜伸向她的那只黑黑的大手!让我如同看到了魔鬼一样的恐惧。
影片《黄土地》中父亲的形象很丰满、很复杂。革命者借宿翠巧家当晚,只看得见轮廓的爹巍峨地坐在正中,着红衣的翠巧隐在他背后拉风箱烧水,缩成一个微小的身影,弟弟沉默地退在墙根,暗得让观众眼睛发酸,只觉得他整个人溶解在黄土高坡的空气和泥巴里了,就连顾青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没敢回答。
父权下的孩子似乎都是祭品,虽然多少都各自秘密地怀揣着希望。只有风箱下喷出的火花,挣扎出一个自由的形状,给观众一点安慰。父亲一开始就明白顾青所说的“改改规矩”只是善心的外来人开出的一张无用药方,同时也对“南方的女娃都能读书写字”充满一丝好奇与向往,他不是什么顽固不化、以卖女儿为乐的封建卫道士,他遵守黄土地立下的“庄稼人的规矩”,劝导大女儿不能嫌贫爱富,“咱吃苦人说话得算个数”。
他爱孩子,吃小米的时候把自己的饭倒给正在长身体的憨憨;他怕革命者搜集不全酸曲被撤了差而为他唱了一支。但他终究身不由己。在革命者问他为什么他的女儿受苦,他只说了一个字“命!”。从始至终,他都只是黄土地的奴仆,是一种生存之道的服从者与执行者。他吃饭敬天地的一幕尤其苍凉。然而他又是保护者,父亲是可靠的,在黄土地的冷酷威严之下,他当爹又当妈,用双手一犁一犁地维持了一家的生存。
《黄土地》这部电影特别令我难忘的是摄影。当翠巧失魂落魄地渐渐淹没在黄土地里,梦想夭折的哀伤被吸收进温热的黄土地里,只觉得从此便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包括后来被浑浊的黄河水吞没的场景都是一样有震撼力和感染力。中华万民与土地的依存关系十分密切,以至于我们都能感知,我们并不是外在地站立在土地之上,而是应该沉浸于土地之中的。也许你看《黄土地》的时候,会有种想哭的感觉。那种感觉或许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沉重。
自己摘抄以下哦。
J. 以影视作品的正面人物为例分析一下该人物对我们的启示
电影中的人物,是电影创作中的核心,也是作品的核心。
反过来讲,人物的塑造,是电影导演创作的重中之重。
我们对文学的理解是“文学是人学”“风格即人”。同其它的艺术形式相比较,电影的创作也是紧紧地围绕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展开的。
可以这样认为:电影中的人物是叙事的核心,是矛盾冲突的核心,是影片造型的基础。
对于电影的基本要求,我们希望是在一系列的场景中,事件中,动作中,对话中看到的不是一般的人(具体的演员),而是鲜活的、有性格的人物。
世界电影中的常规情况是,观众对于电影中的人物(其实是对演员)感兴趣,对于电影中的故事感兴趣,对于电影的主题感兴趣,才会全方位的对电影给予关注。
我们所理解的“人”,是自然的人,社会的人。
电影中的“人物”,是电影叙事中、戏剧结构中的“符号”和“虚构”的人,是由演员(职业的、非职业的)扮演的银幕形象。在我们的潜意识中,人物——演员,演员——角色,这两者交替的认同。
我们在分析电影时,对人物的分析应该把握住如下问题:
1.分析人物在影片中担当的角色:
我们理解的电影中的人物,往往是电影中演员扮演的“人物”十演员自身形象的综合感觉。人物有时候是一个具体的概念,有的时候是一个抽象的概念。
电影中的人物是叙事的主体;是电影情节中的主要情节的发动者和承担者;有的时候,电影中的一些人物对情节并没有特别大的帮助,仅仅是一种“象征”,是一种“符号”。
我们的心理意识和思想意识无法超越的是,我们很难将某一个“演员”的形象,从影片中的“人物”形象中分离出来,往往是三种思维定式:
A:影片中的人物一演员本身。
B:影片中的人物一演员十人物。
C:影片中的人物一一人物。
2.分析影片中人物的表现方式:
电影中的人物表现,不仅仅是影片的整体叙事及情节,也不在于其出现场影的多少,对白台词的多少,镜头数量的多少,而在于具体表演、表现的方式。大体有如下四种方式:
1)人物外形表现:
影片中的人物的外形,是影片人物的重要的性格特征和重要的视觉信息。
在影片的制作过程中,更为重视其服装、发型、化装的处理。例如:美国早期默片时代的经典人物卓别林,其外表很有特点,在电影中的视觉外形形象极为鲜明。影片中的人物外形不但要符合影片的叙事,还要有鲜明的特征。
2)人物景别表现:
某一个人物在电影的表现中,有时更多的是用某一种特定的镜头景别处理。其目的是想充分地利用镜头的景别,着意对人物进行心理、情绪、表现的描写,即使是某一个人物用多种景别处理画面,或者是众多的人物分别用不同的景别加以表现,也是要对人物进行性格和心理的刻画。
例如:《我的父亲母亲》中,“母亲”年轻时的叙事和人物形象,更多的是采用近景、特写和全景、远景的交替应用,“母亲”年老时的叙事和人物形象,更多的是采用全景的镜头来完成,影片的总体风格基本是这样一种规律的处理。
3)人物形体表现:
电影叙事和场景中人物的形体方式处理,大多数是经过导演和演员精心设计的。因为,人物的形体处理的方式和状态,不光是为了叙事,为了场景,更多的是为了人物形象的塑造,甚至是为推动影片的情节。
例如:影片《我的父亲母亲》中,彩色回忆时空段落中,年轻的“母亲”,人物的形体永远是处在运动之中,处在站立和跑动之中;而黑白现实时空段落中,年老的“母亲”,则恰恰是相反的处理,大部分形体表现处理成为静止的形态和坐姿状态。
4)人物位置表现:
影片摄影画面构图中的人物位置,无论是在影片风格,画面效果人物塑造上都有其特殊的意义。在具体画面处理的方式上,有的人物在画面上是居中处理;有的人物在画面上是居边处理;有的人物位置干脆是不规则的卡头卡脚处理。
例如:影片《黄土地》的人物位置的整体风格是居中处理。影片《一个和八个》的人物位置的整体风格是居边处理。这两种不同的处理方式,使得影片画面构图中的人物位置有一种鲜明的造型效果。其实,这都是一种影片叙事、手段、风格的外延。
从影片的宏观上分析人物的表现方式,在影片的创作过程中,一定是导演十分重视的技巧与元素。通过这种细致和量化的分析,我们可以进一步了解影片的风格、画面、效果、技巧、结构和导演方法。
3.分析人物动作的表现技巧:
影片中决定人物动作的重要因素是环境、事件和规定要求。
作为导演,对于人物动作的简单表现和复杂表现,在影片的叙事风格上会产生不同结果。那么,核心的问题就是导演采用什么样的镜头技巧来反映和表现这些人物的动作。这时叙事中的人物动作成为了内容,镜头处理表现技巧成为了形式。
我们在分析影片的人物动作时,讨论人物动作本身的存在形式和动作方式,仅仅是我们分析人物的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同时我们要分析影片的镜头中和段落中采用什么样的具体镜头技巧(方法),来表现此时此地的人物动作。
导演在实际创作和拍摄处理上,可以是用不同的镜头技现(方法),拍摄和表达不同的人物动作,也可以是用相对固定(一样)的镜头技巧(方法),表达同一的动作和不同的动作。如果是采用后者的处理方式,就会产生影片人物动作镜头技巧(方法)处理上的特殊风格。
例如:导演陈凯歌拍摄的影片《黄土地》,大量地采用静止(静态)的镜头完成画面的表达,采用极为有限的摇镜头表现部分的人物动作和运动,表现场景的空间;导演徐克拍摄的影片《新龙门客栈》大多数是采用夸张、变形的镜头画面形式表现各种人物的近景和动作;导演吴宇森拍摄的大部分分影片,大量地在叙事镜头和动作镜头中采用高速摄影(慢动作)的镜头技巧,来表达影片中人物的动作的异化,具有一种人物形象塑造的浪漫、飘逸与超然感觉,有一种影片“暴力”美学的特征。
4.分析场景中、镜头中人物的光线形式:
按电影的常规分析,场景中、镜头中人物的光线的形式应该有其相对的设计性、独立性、形象性、鲜明性。
人物光线的形式,除了受到场景、空间、环境、光源的位置、方向、性质的影响外,还要受到影片的主题、内容、风格、样式、叙事、情节和导演处理的制约。
有的时候,为了达到人物形象的塑造,赋予影片中某一个人物以一种特定的光线形式。只要这个人物一出现,这种专门设计的光线的效果就存在。
例如:导演张艺谋的影片《大红灯笼高高挂》中,陈老爷这个人物的光线形式,就是具有相当程度的规定性,完全是逆光、剪影、半剪影的处理。使人物的形象刻画十分鲜明,增加了人物的神秘感,在影片的叙事当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有的时候,为了达到影片叙事情节的表达,在影片中赋予某一个人物以一种特定的光线效果,这个人物走到哪里,这种光线效果就带到哪里。美国影片《现代启示录》中,威拉上尉历尽艰难,深人到丛林中去寻找库茨上校,在影片的结尾的场景中,丛林中库茨上校的居住地的光线效果,则完全是主观化的处理,人物只有逆光的处理,很神秘,很形式。
有的时候,摄影光线的处理完全是为了影片全片的风格,使某个或者某几个人物,采用一种特定的光线效果形式。
例如:导演关锦鹏拍摄的影片《阮玲玉》中,现代时空(演员扮演的段落)的人物处理,假定性的人物送光、轮廓光十分鲜明,很有现代感和唯美性,超越了早期资料影片的审美氛围,在光线的形式上,形成了两个不同时空的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