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日本电影《铁道员》何解那三个小女孩都是幻觉吗最后给他打电话的是谁雪子最后去哪了
看过漫画确定是乙松的想象,三个女孩子的物品:小孩子的背包,小学生的围巾,高中生的校服都是乙松当年希望孩子长大过程中该有的东西,他一时冲动买过,但是送给陌生人了。
另外关于广末凉子出现的那一段,漫画里乙松突然觉得头痛,缓过来后高中年级的女儿就出现了。乙松去世后,除雪车驾驶员回忆起来前一天下午他无意中看到乙松亡妻的衣物(电影里那件红马甲,漫画里是件大衣服)放在桌前,桌上有两个人的餐食。
最后的电话打给了庙里的和尚,乙松以为女孩儿们都是孙女,漫画里庙里的和尚也明说自己女儿良枝和孩子们没回来。唯一解释不通的就是为什么仙茨也能看到那个陪葬的娃娃,也许这个情节都是乙松的想象吧。毕竟他是脑出血走的,大脑病变产生幻觉也是解释的通的。
《铁道员》剧情:
一个在冰雪寒风中的铁路小站的站长,失去了女儿和妻子,他在孤独凄冷中坚守着自己的职责。他每天完成着自己的任务,小站内务整理的井井有条。在扑面而来的风雪中,小站站长站立的身影那样的坚定,几座矮矮的房子,在白雪皑皑的雪原中也显得那样亲切。
部影片以闪回的表现形式,以彩色影片展开现实发生的故事,进展中以黑白影片穿插以往的故事。高仓健扮演的小站站长延续了他以往影片坚强真诚的性情,无论是电影《黄手帕》中在农场劳动的汉子,还是尽心尽力的铁道员,高仓健完全融入了角色。
影片收尾处,对夜里出现的自己的女儿的话语,以为是和尚的孙女,他说自己是幸福的,因为他故去的妻子女儿是那么好由于睡在有穿堂风经过的房间而着凉生病,妻子抱在怀里坐上开往城里的小火车,等到的却是电话那头女儿离开的消息,怎么会这样,当父亲的怎么能相信。十五年后,妻子生了重病也去世了,去世前,铁道员不在妻子身边,好友夫妻俩沛在其身旁。他是铁道员嘛,妻子最后的话语含着理解也含着埋怨。
2. 高仓健的铁道员谁看过
故事发生在白雪纷飞的北海道,札幌县所属的幌舞小镇,这里曾经因为煤矿而繁荣,又随着煤矿开采殆尽而逐日冷清。在这里,有一个小小的火车站,幌舞站,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常年站在月台上迎送这每一位客人。
佐藤乙松是这个小站的站长,说是站长,但是因为车站的规模问题而只有他独自一人,所以站上一切的工作都要由他来负责,而如今,年届退休的他依旧没有考虑过个人之后的生活问题。对他来说,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乙松也留下了中年丧女和妻子亡故时没能陪伴身边的深深遗憾。至交好友仙次始终在为乙松而担心,并尽力的在帮他安排退休后的出路,而乙松本人对此则有些不以为然。因为顾客稀少和内燃机车面临彻底淘汰,幌舞车站已经计划被取消,而得知了这一切的乙松依然坚守在自己的月台上。
一天,一个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出现在月台上吸引了乙松的注意,小女孩离开时,洋娃娃丢在了车站。当天晚上,一个大一些的女孩来到乙松的宿舍,说是妹妹白天丢下了洋娃娃,但离开时依旧没有拿走娃娃。第二天,一个少女来到乙松的车站,依然是为了洋娃娃而来,离开时也依旧没有带走娃娃。当少女再次出现的时候,天空中正飞舞着漫天白雪,回到宿舍的乙松发现桌上已经有了热腾腾的饭菜,少女就坐在桌边。此时乙松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少女原来就是自己死去的女儿雪子,她的出现就是为了让自己看到她如果活着的话这些年的成长,而那个洋娃娃正是自己当年买给雪子的那个。
女孩在铁道边挥舞着稚嫩的双臂,长长的红围巾随风飘舞;一个长大的女孩调皮地在父亲的办公室中嬉闹玩耍;一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广末凉子饰)沉静温馨的在家中做饭,赞赏父亲的工作,安慰父亲疲惫的心。更重要的是,她释放了父亲因愧疚而自缚的灵魂。这一切如时间的漩涡般真切唯美地裹挟着孤独的铁道员佐藤,当他疲惫的灵魂被“女儿”安详地释放时,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也朦胧了我们的视线,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如涓涓细流般洗涤着我们黯淡的灵魂,将我们琐碎平庸的心,重新拚铸得与众不同。
佐藤乙松是古板而不开化的,但也是让人肃然起敬的。走上铁道员的岗位是因为父亲是一辈子的铁道员,出于对父亲的崇拜,所以自己也要做一辈子的铁道员,如果有儿子的话还要让他也做一辈子的铁道员,虽然有日本人子承父业心理的缘故,但这当中那种对于事业的热爱还是表露无遗的。佐藤乙松是不计个人得失的典范,为了事业他将心中的爱深深埋藏;同时他又是一个害羞的男人,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
雪子的出现可以说是将故事披上了一层神话的外衣,来安慰父亲的雪子就是上天对于好人的恩赐。当乙松意识到身边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女儿的时候,那张平日不苟言笑的脸再也无法掩饰心中汹涌的情感,此时脱眶而出的热泪相信不是只有乙松自己。但雪子的出现也是对乙松生命即将走完的预示,传说中即将不久于人世的人的灵能力会得到短时间的提升,因此能够看到其他的灵魂,所以乙松能够看到雪子的灵魂,当然这些只是来自传说中的臆测。倒在自己奋斗了一生的岗位上其实就是对佐藤乙松最好的归宿。对于乙松来讲,与其让他在退休后孤独终老,在自己的岗位上离开才是最大的宽慰。同时乙松的逝去也代表着内燃机车时代的终结,旧的事物必将为新生事物所取代。
当幌舞车站被取消的通知和最后一趟列车到达车站的时候,人们看到的是扑倒在雪地中的乙松,他的生命已经永远留在了这座即将荒废的车站上。最后一列机车发动的长鸣声标示着幌舞车站的终结,而列车之后的月台上,乙松高大的身影依旧巍然矗立在月台上。
影片改编自日本著名小说家浅田次郎1997的发表的同名小说,小说曾经获得日本文学大赏直木赏。1999年著名导演降旗康男将作品搬上了大银幕,当中铁骨硬汉佐藤乙松的角色当仁不让的又日本乃至全亚洲最伟大的演员高仓健来饰演,而高仓健也成功的塑造出了一个充满了对自己事业的自豪感,尽忠职守但又有些木讷的男人形象。
电影采取了回忆与现实相结合的叙事结构,影片当中回忆的部分刻意的处理成一种偏黑白色调的感觉,这也是影视作品中处理表达已经过去的事情时的常用手法。在塑造佐藤乙松形象的同时,影片还从乙松工作当中影射出了日本部分社会问题,也将日本铁路运输由蒸汽机车到内燃机车再到电力机车的演变呈现在了观众的面前。佐藤乙松就是典型以事业为生命唯一价值的男人,这种人在日本二战后经济飞速恢复并崛起的时代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人,日本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得到最快的恢复。但就连这种人在退休之后都没能得到政府的妥善安置,这也实在是令人为日本政府国民福利的落后而感到心寒。
高仓健饰演的铁道员佐藤,他孤寂平淡的一生以及他生命的尽头都被这句“除了铁道上的事,我什么也不会”体现出来。他从他的父辈那里学会了坚守这一简单而艰巨的誓言。如同战后一片废墟的日本,他义无反顾、踏踏实实地驾驶着古老的蒸汽列车。奔驰在矿山与城市之间,往返于一成不变的古老与日新月异的现实之间,他铁道员是时代的开创者与奉献者。为此,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妻女因在冰天雪地的站台驻地缺少关怀而相继死去,这并非由于那终年严冬的环境夺走了他作为丈夫与父亲的亲情,而是因为那如蒸汽机车般轰隆前进的日本耗完了他作为铁道员的所有热情。
然而,怀念女儿的幻觉终究会消散。对妻子愧疚也无法挽回。蓦然回首,铁道员面对的是满桌的空碗,红围巾、红背心、布偶全都不知去向。刚才还澎湃的温暖霎时消失地无影无踪。气氛冷清到了诡异的程度。美丽的记忆在故事最感人的时候戛然而止,继之而来的是如深渊般无底的凄凉。彻骨的寒意终结了铁道员佐藤坚毅纯洁的一生。当他的挚友戴上他的帽子,耳边传来了蒸汽机车古老而明亮的汽笛。这位即将进入人生新生涯的花甲老人明白:今后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无论发生什么,改变什么。这种使他潸然泪下的汽笛声会永远使他释怀,使他感动,使他充满信心,使他鼓足勇气。也许,这就是“永恒的希望”吧!再见了,永远的铁道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