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关于罗马帝国的电影有那些,从盛兴到衰落。
1,《庞贝末日》
《庞贝末日》是由导演保罗·安德森执导的剧情片,基特·哈灵顿、凯瑞·安·莫斯、艾米莉·布朗宁、阿德沃尔·阿吉纽依·艾格拜吉、杰西卡·卢卡斯、库里·格拉汉姆、萨沙·罗伊茨、杰瑞德·哈里斯、基弗·萨瑟兰领衔主演。
2,《绝美之城》
《绝美之城》是由Indigo Film公司于2013年4月11日上映的一部剧情片,该片由保罗·索伦蒂诺执导,托尼·瑟维洛、萨宾娜·弗瑞丽 、伊沙贝拉·法雷利主演。该片主要讲述了一个中年作家漫步在罗马,拾寻逝去青春记忆的故事。
3,《城市广场》
《城市广场》是由亚历桑德罗·阿曼巴执导,蕾切尔·薇姿、麦克思·明格拉、奥斯卡·伊萨克主演的历史传记电影,于2009年10月9日在西班牙上映。该片讲述了公元4世纪,埃及杰出的数学家、哲学家希帕提娅从一个纯真少女成长为誓死保护真理的传奇女学者的人生故事。
4,《天国王朝》
《天国王朝》是一部由雷德利·斯科特执导,奥兰多·布鲁姆、伊娃·格林、爱德华·诺顿等主演的历史题材电影。该片于2005年5月6日在美国上映。该片讲述了12世纪耶路撒冷王国陷入危机,一个铁匠伊贝林的贝里昂保卫耶路撒冷城并对抗想从基督徒手上重新夺回耶路撒冷的伊斯兰领袖萨拉丁的故事。
5,《庞贝古城最后一天》
《庞贝古城最后一天》是Peter Nicholson执导,Peter Nicholson、吉姆·卡特等主演的剧情片。本片透过目击者的眼光,呈现庞贝城的最后二十四小时。
有人试图逃离灾祸,有人惨遭夺命,其中有一人侥幸存活。小普利尼对这场惊人灾祸的说明,留存至今。透过他的解析、尸体所揭露出的线索,和从遗迹中起出的工艺品,庞贝城的最后一天得以再现。
㈡ 反映欧洲中世纪著名战争的电影
片名:Kingdom of Heaven
译名:天国王朝 更多译名:王者天下(台湾)/天国骄雄(香港)
导演:雷德利·斯科特Ridley Scott
主演:奥兰多·布鲁姆Orlando Bloom
杰瑞米·艾恩斯Jeremy Irons
伊娃·格林Eva Green
语言:英语 阿拉伯语 法语
类型:史诗/战争/动作
片长:145分钟 /198分钟[导演剪辑加长版]
级别:R级(强烈暴力与大规模战争场面,美国)
发行:20世纪福克斯公司Twentieth Century Fox
上映日期:2005年5月6日
官方网站:www.kingdomofheavenmovie.com
剧情简介
十二世纪的法国,青年铁匠贝里昂(奥兰多·布鲁姆饰演)在素未谋面的父亲引导下,因缘际会加入十字军东征的队伍,前进耶路撒冷。骁勇善战加上品格高尚,贝里昂几经征战成为赫赫有名的武士,不但深受耶路撒冷国王赏识,美丽的公主西碧拉(伊娃·格林饰演)也对他芳心暗许……
然而随着战役增加,带来无尽的杀戮和掠夺,贝里昂终于领会父亲训言中和平的真义与生命的真爱,贝里昂的抉择挑战了自己的生命,也改变了一个国家的命运。
幕后制作
史诗大导演雷德利·斯科特的新作《天国王朝》,是一场横扫千军万马的血泪故事,从一个为理想挣扎奋斗的男人眼中,阅读惊心动魄的十字军战役。影片以历史事件作为背景,上演的却是人性斑驳的故事。奥斯卡金奖导演雷德利·斯科特在这个流传已久的骑士神话里,增添了更多人的遭遇,呈现出基督徒和回教徒之间在圣地之上,争夺真理的庞大拉扯,一千年后的今天,这些怎样回应给我们的世界。
编剧威廉·莫纳汉和雷德利·斯科特合作,完成了以第三次十字军东征前为时间背景的故事剧本,当时耶路撒冷和大半圣地由欧洲骑士统御,政治狂热正在蔓延,境内有各地人种的荟萃。故事以一名叫贝里昂的年轻人为中心,他从一个平民成长为一个英雄,坚毅面对着基督徒盟军的叛节,带领耶路撒冷的人民勇敢抵御与萨拉丁大军的交战。
“我一直想要拍一部关于中世纪和骑士的电影,尤其是十字军故事。”斯科特说,这是他长久以来的期望,这样的角色总深深吸引他。斯科特心里勾勒的原型人物是个平凡人,却卷入了大时代,一个人物历经了辛酸痛苦和悲剧,成为真正的英雄,他能够承受一切,拒绝被洪流冲散或带走。斯科特电影中的大部分主角都是这样的处境。
“从历史上来看,骑士像牛仔或警察,在特定时空中,位处在某个边缘位置。”斯科特说,“这些人物给你很多切入去说故事的契机,让他们完成一个英雄应该成就的使命。最珍贵的是在这些人身上,我们所看到的正义感、信仰和骑士精神等元素。”
编剧威廉·莫纳汉建议斯科特将故事聚焦在耶路撒冷,巴特文国王和萨拉丁将军间的战争,而一名年轻骑士成为帝国的捍卫者。
“骑士为了理想而存在,”莫纳汉解释说,“而再也没有一个时代比十字军战争期间有更高为理想奋战的特性。”
精心制作本片的导演一定对电影院版十分失望,大部分观众也会失望。FOX剪坏了片子!直到导演剪辑加长版的出现,导演才有了被广大影迷所称赞的可能。
影片看点
假设《角斗士》是好莱坞古装史诗动作片的“开创”,四年后的《天国王朝》将确定成为“经典”。《天国王朝》绝对是导演“雷德利·斯科特有史以来最棒的作品”,至少CNN名嘴赖利金是这么说的,他还说奥兰多·布鲁姆棒透了。
耗资一亿四千万美金,《天国王朝》是20世纪福克斯公司历年来最大的独资制作,也是福斯纪念70周年的公开作品。从预算、档期到题材,《天国王朝》都备受全球关注,特别是已经凭《角斗士》拿下奥斯卡最佳影片的雷德利·斯科特,四年后再推出古装史诗动作片《天国王朝》,导演企图透过这个虚构的人物带来什么讯息?看惯好莱坞巨片的观众要凭什么冲动进戏院,又将留下什么样的感动?
在早先的国际记者会上,雷德利·斯科特向媒体强调,希望媒体将焦点放在影片本身,强调片中贝里昂的骑士精神,逼真而紧凑的交战场面,演员奥兰多·布鲁姆等人的演技表现,以及技术上逼真重建800年前的耶路撒冷,并重现1187年20万回教大军的真实战役。不过,就在《综艺日报》强调本片美术设计已超越《角斗士》;《Hollywood Reporter》称赞全片演员无懈可击;Roger&Ebert也用“了不起”“娱乐的极品”来形容《天国王朝》之后,观众不禁要想:看惯《拯救大兵瑞恩》超大预算逼真战争场面、《怒海争锋》巨细靡遗重现历史细节、《特洛伊》老中青三代巨星卡司、《魔戒》系列电影浪漫爱情与史诗格局外,就算《天国王朝》坐拥所有上述电影优点,为什么要看?还能看到什么?
首先,就影片本质而言,本片将奠定古装史诗战争片经典的标竿。雷德利·斯科特结合实景与电脑特效,带来电影最真实的临场感,戏院千军万马奔腾,20万大军浴血交战,500名工人费时5个月用5千吨石块搭造有5个足球场大的耶路撒冷古城,壮观超越《亚历山大帝》的波斯。别光说《特洛伊》,好莱坞大片厂时代包括《阿拉伯的劳伦斯》《埃及艳后》等,比的就是这个大场面造景,半世纪以来从未休止。片中动用3万临时演员创造20万大军交战场面,雷德利·斯科特并用宽银幕和空中摄影,精准而优美如编舞的战争场面调度,加上明亮度及节奏感,成就史上最大战争场面。此外,本片重现800年前耶路撒冷不遗余力,包括古城服装和武器,片中被奥兰多用计拉倒的回教攻城塔每座高6层楼重25吨,投出大批火弹的投石车,轴长20公尺,40公斤的蔡依林坐上去可抛至四百公尺远。本片视效总监彼得塞威强调:《天国王朝》比《魔戒三部曲》更真实,更进阶,加上片中宛如阿拉贡与精灵公主阿汶般曲折伟大的爱情,喜欢史诗动作片观众怎能错过?
更重要的是,《天国王朝》在英雄史诗故事背后,呈现的是现代精神。《Hollywood Reporter》用“战争的良心教训”来形容。美国911事件后,导演宣布开拍“圣战”题材,重现十字军东征时,导演用虚构的人物当作化身,仿佛是为当代最激烈战事寻找和平方案:怎样的Kingdom可以宛如天堂,怎样的王土可以是道义国家?片中的骑士贝里昂打破了圣城内的阶级,大家起身作战不为宗教种族,只为亲友妇孺。在兵家必争的圣城,在面临分裂的世界,完美的骑士带来休战的契机,传递和平的讯息、带来死守家园的勇气。面对分裂的世局,面对战争的威胁和土地的情感,当雷德利·斯科特强调《天国王朝》是为布希“反恐战”作历史评价的同时,本片所呈现圣战的良心教训,似乎适用所有人类冲突,而具有普世精神和价值。如果宗教世仇,都能不行不义,骑士精神就是和平精神。
《天国王朝》有绝佳的娱乐效果和观影震撼,影片传达的精神和人性将驻留影迷内心深处。
背景知识
关于耶路撒冷王国
《天》片中的耶路撒冷王,那个麻风病人,相信大家都很有印象,实际上,他是耶路撒冷王国第六任君主——鲍德温四世。这一家子很有趣,祖辈都是行事很有风格很有手段的人物。可惜一手一脚整出来的国家却不是很长久。
1095年,罗马教皇号召天主教贵族和领主召集军队对塞尔柱人发动圣战,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爆发。在这次东征过程中,十字军在东方建立了一系列十字军国家以巩固他们的势力。这些国家背靠西方势力的支持,是对抗伊斯兰世界的桥头堡。其中有两个国家颇有关联,一个是埃德萨伯国,另外一个就是片中所谓“天
国王朝”——耶路撒冷王国。
1161年,耶路撒冷大教堂,提尔大主教在为一个婴儿做洗礼。主持洗礼的是这个婴儿的伯父,也是他的教父——耶路撒冷国王鲍德温三世。
在洗礼过程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当国王把自己的名字作为礼物赐予这个新生儿时,国王的一位近臣开了个玩笑:作为一国之王,只赐一个名字给自己的侄子太吝啬了吧,有没有其他更正式的礼物。国王听了大笑,指着圣十字架说:“那我再给他一个礼物,耶路撒冷之王!”这个事情被在场的礼官所记录。但是当时谁也没有想到,正值盛年的国王会在次年突然病势。
鲍德温幼年很好动,喜欢学习搏击,喜欢和伙伴玩带有军事性质的游戏。在他九岁时,有一次在教师指导下和伙伴互相以木棍刺击,被伙伴刺中左臂。教师在大声斥责同伴的同时惊奇地发现,虽然鲍德温的左臂已被刺得青肿,但他仍不以为意。起初教师以为这是鲍德温天生坚韧所致,然后一问之下才发现,鲍德温居然对这次刺击毫无痛感。经过宫廷医师的诊治,确认九岁的王子患上了当时最可怕的病症,麻风。
王位继承人得了麻风病的消息被严密封锁,然而纸包不住火,鲍德温身上出现越来越多的病症,为了掩人耳目,他不得不开始在身上增加衣物以包裹身体。因此在《天》片中,我们所看到的鲍德温四世的形象与历史的真实相去并不甚远。
尽管如此,在鲍德温十一、二岁时,他患上麻风的事情在上层贵族中也已经不是秘密。似乎总是天意弄人,如果鲍德温的父亲阿马里克一世活得久一点,那么鲍德温也许还来不及继承王位就会死去,他也就不必以腐蚀之躯来背负王国巨大的责任。然而,在1174年,纳阿丁在与新崛起的撒拉丁争夺伊斯兰领袖位置时突然病势,雄心勃勃的阿马里克一世(家族传统,向来如此)闻讯立即远征埃及,准备联合纳阿丁的遗留势力解决掉撒拉丁,却在途中患急症,不得不撤军并于归途中逝世。
这一年的鲍德温年仅13岁,根据历来的贵族传统,15岁才是继承爵位的年龄,关于王位的传承,匆匆过世的阿马里克又根本没有来得及留下任何遗命,而一个才13岁的麻风病人可以指望的成数能有多大?虽然这样,耶路撒冷的高层议会在紧急会议中还是提议由鲍德温继承王位,并以全票通过的方式形成决议。鲍德温加冕的时候,他的病症不得不完全的向一切人公开。奇怪的是,得知这个消息后王国内部相对平静,并没有太多人暴走,反而是罗马教廷带来压力,因为当时普遍认为麻风病是上帝对罪人的惩罚,所以罗马教廷认为让一个患有神罚之症的人来统治圣地实在说不过去。但是对于教廷的态度,耶路撒冷议会不予
理会,而耶路撒冷的大主教对教廷的答复是,国王已经是涂圣油之王,请不要置疑主的世间权威和决定!于是罗马教廷也就哪边凉快哪边歇着去了。
关于鲍德温的加冕,有一个传说,据说在他加冕时,有一只鹰飞入教堂,直接降落在主教将要加冕的王冠上,并张开双翼,恰好在冠上形成十字的形状。
但是始终因为国王年幼的关系,议会暂时任命了一位摄政王,这个人叫做雷蒙德,也就是《天》片中的那个泰比利亚斯,这个人在王国很有地位,是医院骑士团的领导,在《天》片中,医院骑士团与圣殿骑士团分属两个不同的势力,这一点与史实符合,不过实际上,医院骑士团的历史比圣殿骑士团悠久,而且在福尔克时期直接受其统属,有很多光荣的战绩。总之,雷蒙德便向国王宣誓效忠,暂时摄政。
写到这里,耶路撒冷就快要进入《天国王朝》所叙述的历史时段了。而爱德华.诺顿饰演的麻风国王也将迎来他一生中已所剩不多,然而却辉煌意气的时光。
《天》片中,巴里安出现的时间是在蒙吉萨战役之后,哈丁战役前夕,推算起来,应该是在1185年或1186年。实际上,巴里安男爵在历史上的出场要大大早于这个时间。早在1174年鲍德温四世加冕时,巴里安和他的兄弟鲍德温(此鲍德温非彼鲍德温,同名不同人)在推举摄政王时,就作为雷蒙德的支持者出现在历史舞台上。因此,他当然不是铁匠出身,而是个世袭罔替真金白银童叟无欺的贵族,而且论辈分他也比鲍德温四世高一辈,因为在1177年他娶了阿马里克一世的遗孀也就是鲍德温四世他老妈做老婆,片中却改成他和鲍德温四世的妹妹(其实是姐姐)有一腿,挺好玩的,不过不大可能,他没那么年轻,鲍德温四世死的时候,他已年近六十(众水鱼晕倒)。因为他的领地在伊柏林,因此,他也被叫做伊柏林的巴里安。
现在重新回到鲍德温登基的时候。老牌贵族雷蒙德不是多尔衮似的人物,没有大权在手就想号令天下的思想,相反,他是一个相对理智、或者说保守的鸽派,主张保疆守土,不要轻易去招惹锋芒毕露的撒拉丁。他有起码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撒拉丁的对手,平心而论,连他都不是,那谁是?回头看看身边那个包裹得严严实实,常年在面具下沉默的麻风少年。雷蒙德所希望的只是平安。
这样的愿望只维持了三年。1177年,撒拉丁终于完成了以埃及为大本营,大马士革为政教合一中心,整个叙利亚伊斯兰世界为羽翼的基业,并与东罗马帝国达成和平的协议,完成了他远交近攻的战略构想。一切的一切都在为夺取耶路撒冷而准备,此时他的欲望空前膨胀,一心只想着成就不朽功业,在他眼里,阿马里克一世死后的耶路撒冷王国已经没有可以和他抗衡的人物。于是,在1177年的秋天,撒拉丁率领3万塞尔柱精骑出发。
而在耶路撒冷这边,三年下来,证明了摄政王雷蒙德并不具备掌控王国所有势力的手段和能力。他只掌握了医院骑士团,而另一个重要的力量圣殿骑士团他却没能掌握。王国形成了除他之外的另一个势力——以雷纳德为首的新来的骑士贵族,圣殿骑士团是他们手里的本钱。这个雷纳德,即是在《天》片中被鲍德温用马鞭海扁的那位仁兄。
雷蒙德老先生是鸽派,雷纳德则是不折不扣的鹰派,为了战略方向问题彼此互不咬弦,雷蒙德凭借自己摄政王的身份保持着对雷纳德的弹压,使得雷纳德一直没有机会对伊斯兰世界进行挑衅。然而,他们不知道,沙漠之王早已不需要他们的挑衅。
1177年秋,撒拉丁的三万骑兵分成两路发动进攻,其中两万进攻圣殿骑士团所在的加沙地带(这个地名是不是很熟?),一万包围阿斯卡伦。
耶路撒冷几乎没有任何准备,一开始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事前甚至没有得到什么情报,情报工作失误导致的结果是,在敌军到达阿斯卡伦之前,竟然让国王在少数部队的陪同下到了那个地方,自动把羊羔送到饿虎的嘴边。
这一年的麻风病少年患者年届十六周岁,仍然整日生活在面具之下,登基三年来,在纷乱的国事中,他依旧也只能继续保持沉默,在国家战略的选择上,也没有人想到去问这个不定哪天就会挂掉的麻风病人的意见。然而没有人注意到,鲍德温家族一脉相承的血液和品质经已慢慢在他体内形成,行将在未来不多的生命旅程中熊熊燃烧。
塞尔柱人很快就清楚了耶路撒冷王正被他们围困在阿斯卡伦。欣喜若狂的撒拉丁马上组织部队对该地区进行猛烈的攻击,誓要生擒敌酋。国王的骑士卫队镇定而毫无主意地保卫在君主的周围,抱定了进行最后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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㈢ 关于一部古代战争片
<勇敢的心>
[编辑本段]〖剧情介绍〗
在威廉·华莱士还是孩子的时候,他的父亲,苏格兰的英雄马索·华莱士在与英军的斗争中牺牲了。幼小的他在伯父的指导下学习文化和武术。
光阴似箭,英王爱德华为巩固在苏格兰的统治,颁布法令允许英国贵族在苏格兰享有结婚少女的初夜权,以便让贵族效忠皇室。王妃伊莎贝拉是个决断的才女,她知道这道法令会让英国贵族有意于苏格兰,但更会激起苏格兰人民的反抗。年轻的华莱士学成回到故乡,向美丽的少女梅伦求婚,愿意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然而梅伦却被英军无理抢去,并遭杀害,华莱士终于爆发了。在广大村民高呼“英雄之后”的呼喊声中,他们揭竿而起,杀英兵宣布起义。
苏格兰贵族罗伯想成为苏格兰领主,在其父布斯的教唆下,假意与华莱士联盟。华莱士杀败了前来进攻的英军,苏格兰贵族议会封他为爵士,任命他为苏格兰护国公。华莱士却发现这些苏格兰贵族考虑的只是自己的利益,丝毫不为人民和国家前途担心。爱德华为了缓和局势,派伊莎贝拉前去和谈。但由于英王根本不考虑人民的自由和平等,只想以收买华莱士为条件,和谈失败了。伊莎贝拉回去后才发觉和谈根本就是幌子,英王汇合了爱尔兰军和法军共同包围华莱士的苏格兰军队,她赶紧送信给华莱士。大军压境之下,贵族们慌作一团,华莱士领兵出战,混战一场,短兵相接中,他意外发现了罗伯竟与英王勾结,不禁倍受打击。
伊莎贝拉为华莱士的豪情倾倒,来到驻地向他倾吐了自己的真情,两人陶醉在爱情的幸福之中。英王再次提出和谈。华莱士明知是圈套,但为了和平着想,他依旧答应前去。在爱丁堡布斯设计了阴谋抓住华莱士,并把他送交英王。罗伯对父亲的诡计感到怒不可遏,华莱士终于被判死刑。伊莎贝拉求情不成,在英王临死前,她告诉英王她怀的不是王子的血脉,而这个孩子不久将成为新的英王。
华莱士刑前高呼“自由”震撼所有人。几星期后,在受封时,罗伯高呼前为华莱士报仇的口号,英勇地继承华莱士的遗志对抗英军。
威廉·华莱士——神话与历史
一提到威廉·华莱士(WilliamWallace)的名字,人们会立刻联想起13世纪末、14世纪初苏格兰民族独立运动的那段峥嵘岁月。的确,华莱士可以说是英国历史上最富传奇色彩的一个英雄人物。7个世纪以来,后人对他的兴趣和崇拜可谓是经久不衰。15世纪时,吟游诗人哈里(又称盲哈里)就凭长达十一卷、一万两千行的凯尔特语传奇史诗《华莱士之歌》(TheWal�lace)名动一时,文化阶层争相传阅。此书自16世纪付梓后,在苏格兰的流行程度仅次于圣经。最近一次的“华莱士热”则源于1995年好莱坞出产的大片《勇敢的心》(Braveheart),由梅尔·吉普森成功塑造的华莱士形象俘获了全世界影迷的心,以致于在影片公映后,苏格兰旅游局便推出了“电影旅游”(filmtourism)的项目来满足从全世界蜂拥而至的观光客的要求,互联网上有关“Braveheart”的搜索链接竟然达到了21000个之多。值得一提的是,电影剧本改编自兰道尔·华莱士1995年出版的畅销小说,而小说就是以《华莱士之歌》为蓝本进行创作再加工的。从15世纪的史诗到20世纪的电影,它们无疑都在延续着一个“威廉·华莱士的神话”。那么,我们不禁要问,神话中的华莱士究竟与历史上的华莱士相去多远呢?
(一).扑朔迷离的身世
现存的大部分有关威廉·华莱士的记载都集中在1297年9月11日他带兵取得斯特灵桥(Sterlingbridge)战役的辉煌胜利到1298年7月22日在福尔科克(Falkirk)败于英王爱德华一世这段时期内。而关于他的身世,则是疑云重重的。那么华莱士究竟是一位草莽豪杰还是一位骑士英雄呢?
在14、15世纪苏格兰的编年史作家中,只有盲哈里和沃尔特·鲍厄(WalterBower)赋予其笔下的华莱士以显赫的骑士身份。其他人,如福尔顿的约翰(JohnofForn)和安德鲁·温顿(AndrewWyntoun)等都不讳言华莱士相对寒微的家庭出身,但他们显然不想给予这个问题以过多的关注,只是加以描绘他所拥有的雄健体魄和天赋神力。至于电影《勇敢的心》,似乎也倾向于后者的处理方式。
实际上,“华莱士”(Wallace)并不是苏格兰当地的姓氏而是一个绰号,最初的含义是“从威尔士边境地区来的人”。据史料记载,12世纪时,华莱士家族的祖先作为亲兵跟随布列塔尼裔的斯图亚特家族(theStewarts)从英格兰的什罗普郡来到苏格兰。自戴维一世(1124-1153)以后,斯图亚特家族世袭了王室管家一职,并在苏格兰西部的伦弗鲁郡、拉纳克郡及艾尔郡拥有庞大的领地,是权擅一方的大贵族。而华莱士家族作为斯图亚特家族的封臣也得到了苏格兰西南部的一些采邑。根据盲哈里所说,位于伦弗鲁郡的埃尔德斯利正是威廉·华莱士的出生地,他在附近的佩斯利修道院接受了童年教育。青年时代的华莱士曾居住在艾尔郡的里卡顿,这里是他叔叔理查德的领地。华莱士在成年后的首次惊人之举就是在拉纳克郡杀死了英格兰的郡守。照此看来,华莱士崛起于苏格兰的西南部并与斯图亚特家族保持着密切关系,这一点应该是没有多少疑问的。
另外的线索来自于1297年的一枚钤印在信上的图章,这封信是华莱士在当政后写给吕贝克和汉堡两个自治市的市长以要求通商的。图章上刻有“WillelmileWaleysfiliiAlani”这样的一行拉丁文,意思是“阿兰的儿子威廉·华莱士”;除此之外,上面还绘有一副弓箭,也许暗示了华莱士原本是一名职业弓弩手,早年靠捕猎甚至是偷猎为生。而在1296年8月爱德华一世对苏格兰的首次征服过程当中,曾经有不下1500名的苏格兰大小领主在一份“拉格曼文件”(RagmanRoll)中署名效忠英王,其中一人的名字就是“阿兰·华莱士”(AlanWalays)。如果这个阿兰就是威廉·华莱士的父亲,那么我们也许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华莱士来自于低级骑士家庭,而他本人却并非骑士出身。
斯特灵桥大捷后,“经王国的一致同意并且以至高无上的苏格兰王约翰·巴利奥尔的名义”,华莱士被册封为“骑士,苏格兰的护国公和军队总指挥”。在中世纪这样一个严格讲究出身和等级分明的社会中,如此之速的晋升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二).英雄与美女
当电影《勇敢的心》中出现男女主角的扮演者梅尔·吉普森和苏菲·玛索时,看电影的人一定都在期待着英雄与美女之间所产生的那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好莱坞的编剧们无疑给观众制造了一个“美女惜英雄,英雄爱美女”的浪漫爱情故事,全然不顾与历史的巨大出入。史上被称作“法国母狼”的爱德华二世的王后伊莎贝拉竟然被苏菲·玛索演绎得如此凄婉多情,实在是贻笑大方的一件事。学者们大多认为这一情节根本不值一驳,事实上这位王妃在华莱士死后3年才从法国来到英格兰,7年后爱德华三世才出生。
在盲哈里的《华莱士之歌》中,只出现了两位与华莱士有关的女性,一位是他的母亲,另一位就是玛丽安·布莱德福特(MarionBraidfute)。后者原为拉纳克郡拉明顿城堡的女继承人,在圣肯蒂真教堂与华莱士结婚。1296年8月27日,苏格兰人在邓巴惨败于英军。次年,华莱士在拉纳克与士气正盛的英军交锋,寡不敌众,逃往妻子处避难。后来玛丽安被英军抓住并遵照拉纳克郡守威廉·海瑟尔里格的命令予以处决。1297年5月,华莱士杀死海瑟尔里格,完成报仇心愿并自此崭露头角。
这位传说中的妻子在电影里是作为一个引导华莱士精神归宿的关键性角色而出现的(不过是身份降低为贫民,他们两人的结合也变成了私定终身)。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影片一开始就设计了少年华莱士的父亲为抵抗英格兰人而英勇献身的背景,他于是跟叔叔学习武艺,不料长大后却只求和心上人厮守终身。妻子的被害击碎了华莱士的美梦,也使得他从与世无争走上了义无返顾的反抗之路。如此的情节安排难免会给人一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感觉,不过由此也可见编剧一定要把华莱士塑造成情圣的决心。
历史上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位玛丽安·布莱德福特是大可疑问的。因为除了盲哈里提到的这些涉及华莱士私人感情生活的零星片段之外,其他的编年史和传记作家都对此只字不语。后世甚至有人指出,“玛丽安·布莱德福特”与哈里一个邻居的名字很相似,怀疑是被诗人借用了。其实在《华莱士之歌》中,类似这种移花接木、“掠他人之美”的例子并不鲜见。盲哈里是在华莱士家族后代(克雷吉的威廉·华莱士爵士)的资助下完成大作的,由此可以想见,不论是出于精神上的由衷崇拜,还是出于客观的经济原因,诗人必然会在创作过程中竭力铺叙事迹,以完成后人崇功报德之心愿。
然而不论玛丽安·布莱德福特存在与否,看上去“为情复仇”的说法都是不成立的。因为早在1296年8月,拉纳克郡的一份法律判决文书上就出现了“威廉·华莱士,盗贼(WilliamleWaleys,thief)”的字样。追源论始,拒绝对英王宣誓效忠应该是华莱士在1296年就背负恶名的肇端。在爱德华一世看来,1296年夏季对苏格兰的首次征服是强弱判明、毫无悬念可言的。邓巴战役后,苏格兰的大小贵族之所以在“拉格曼文件”上署名,表示效忠英王,承认其为苏格兰至高无上的领主,目的就在于换取爱德华一世对他们现有领地及封号的默许。事实上,不管其父臣服与否,如果威廉本人不向爱德华一世的“新英格兰王朝”输诚,他是决不会享有对家族领地和封号的继承权的。爱德华一世派驻拉纳克和克莱德斯戴尔的郡守海瑟尔里格握有苏格兰西南部的司法审判权,并着力惩戒像华莱士这样拒绝效忠的“叛乱分子”,这必然引起后者的强烈不满和愤恨。另外,盲哈里和安德鲁·温顿都在著作中提到,此后不久,华莱士的父兄就因反叛而遭毒手。果真如此,势必坚定了华莱士拿起武器、与英格兰人殊死一搏的信念。
(三).与罗伯特·布鲁斯
1286年亚历山大三世的暴毙以及随之而来的坎莫尔王朝的绝嗣是引发苏格兰国内政治动荡和英格兰入侵的导火线。1290年-1291年间,13个有皇族血统的候选人向英王爱德华一世提出了“王位大诉讼”(theGreatCause)。这场王冠之争实际上主要是在约翰·巴利奥尔(JohnBalliol)和罗伯特·布鲁斯(RobertBruce)之间展开的。布鲁斯与斯图亚特通过土地分封和联姻在苏格兰西部形成了庞大的家族关系网。他们虽然在与巴利奥尔的王位角逐中败下阵来,但自始至终也没有放弃对王位的要求。在巴利奥尔统治期间(1292年-1296年),他们一直是以“麻烦的制造者”而闻名的。1296年后爱德华一世的征服战争对他们来说不失为一个东山再起的绝好机会。
许多人将威廉·华莱士看作是一个造反的英雄,这其实是对他名声的最大亵渎。虽然华莱士家族与斯图亚特—布鲁斯家族联盟有着紧密的封建义务关系,但他本人毕生都保持了对巴利奥尔王朝的忠诚。在华莱士短暂的护国摄政期间,当时囚禁在伦敦塔的巴利奥尔依然被尊奉为苏格兰的合法国王。即使是在1298年因为福尔科克战败、华莱士被迫离开苏格兰之后,他也没有放弃营救这位前国王的外交努力。
既然华莱士对巴利奥尔王朝忠心不贰,那么他对一直觊觎王位的布鲁斯家族必然是充满疑虑和警惕的。而布鲁斯家族之所以早早选择站在爱德华一方,无非是想借助英格兰人的力量打击巴利奥尔派以再图王位,因此华莱士的忠诚与威望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威胁,两者可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终难水乳”。有的历史学家甚至怀疑正是罗伯特·布鲁斯出卖了华莱士,因为在1305年捕获华莱士并把他交给英格兰人的门蒂斯的约翰(JohnofMenteith)后来成为了罗伯特一世的宠臣。
15世纪时,斯图亚特王朝詹姆斯三世所奉行的亲英政策再次引起了苏格兰民族主义情绪的强烈反弹。在此背景下,威廉·华莱士和罗伯特·布鲁斯(罗伯特一世)的历史地位被人为地拔高,就此成为全民景仰的民族英雄。在这个英雄神话的创造过程当中,约翰·巴伯的《布鲁斯之歌》与盲哈里的《华莱士之歌》同样功不可没。为了凸显两位英雄在精神上的一致性,他们于著作中虚构了这样一个情节:在福尔科克,当兵败的华莱士撞见了站在英格兰人一边作战的布鲁斯时,痛斥他的胆怯和懦弱。华莱士的一席话有如当头棒喝,唤起了布鲁斯心中沉睡已久的反抗意志。从这以后,布鲁斯力补前愆,回到爱国主义阵营中,并在华莱士殉难后继承他的遗志,继续领导抗击英格兰入侵者的斗争,最终赢得了独立战争的胜利,建立起布鲁斯王朝。说到这,读者不难发现,电影《勇敢的心》也是完全照搬了这一幕。
在这个精心杜撰的故事当中,最致命的谬误就是叙述者完全混淆了三代罗伯特·布鲁斯。“罗伯特”其实是布鲁斯家族一直沿用的名字。第六代卡里克伯爵罗伯特(1210年-1295年)是1291年13个王位竞争者之一,而罗伯特一世(1274-1329)已经是布鲁斯家族的第八代了。在福尔科克一役中,“叛国投敌”的是第七代罗伯特,也就是罗伯特一世的父亲。这时罗伯特一世(我们暂且称他为小罗伯特)的态度是并不明朗的,但可以肯定,在此战结束后,他也参加了抵抗运动,很有可能是与他父亲在对爱德华一世继续臣服与否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然而,当1302年由于华莱士在法国和教皇宫廷所进行的外交斡旋使得巴利奥尔回国复辟的可能性大大增加时,他又一次背离了爱国阵营,寻求与爱德华的妥协。小罗伯特·布鲁斯作为坚定的独立运动领导人的姿态是在1305年华莱士殉难后才得以确立的。1306年他发动政变登上王位,1314年又在班诺克本对爱德华二世取得决定性的军事胜利。在1328年的《北安普顿条约》中,爱德华二世正式承认他为苏格兰国王,并完全放弃对苏格兰的宗主权要求。罗伯特一世固然无愧于“民族英雄”的称号,但至少在1297年-1305年间,他的时叛时附表现出了其本人在以何种方式成就家族王权霸业上的犹疑不定,这自然无法与华莱士的忠诚无私及英勇无畏相提并论。客观点说,贵族是绝对的现实主义者,而华莱士的可贵之处正在于他对自由理想的执著与献身。
其实,在有关威廉·华莱士的文学与影视作品中与史不合之处还甚多,以上只是试举两三例以飨有兴趣的读者。据说,美国权威的中世纪史专家莎朗·克罗撒(SharonLKrossa)在观看电影《勇敢的心》还不到两分半钟的时候,就已经罗列了不下18处的史实错误。我们普通观众当然不需要向她那样辎铢必较,不过如果真想对华莱士其人其事有个全面公允的认识的话,不妨读一读3本有“正视听”之效的著作。一本是格雷姆·冒顿(GraemeMorton)的《威廉·华莱士:真人与虚构》(WilliamWallace:ManAndMyth,Sutton,2001)。另外一本是历史学者阿兰·扬(AlanYoung)和摄影家迈克尔·J·斯泰德(MichaelJ.Stead)合著的《追随威廉·华莱士的脚步》(,Sutton,2002),本书可谓是图文俱胜。如果说英国萨顿版的两本书是严肃的学术性著作,那么科林·麦克阿瑟(ColinMcArthur)的《蓬岛仙舞,勇敢的心与苏格兰人——好莱坞电影中苏格兰形象的歪曲》(Brigadoon,BraveheartAndTheScots—,L.B.Tauris,2003)则针对性更强,其对电影的批评已经从内容层面扩展到了对审美趣味、创作观念的批评。在《勇敢的心》中,出现了不少有意设计的意识形态的象征符号,如苏格兰特有的蓟、短裙和高地(实际上没有证据表明十三世纪的苏格兰人穿的是短裙,华莱士也并非高地人,影片开头时少年玛丽安摘了一束蓟花送给华莱士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那非要把手弄得血流不止不可),还有背景音乐中反复响起的风笛声等等。虽然影片创作人员的初衷未必如此,但是它确实迎合了当下西方社会一些极右翼团体的非理性诉求。不管怎样,也许正如法国著名的心态史专家莫里斯·哈布瓦赫所说“一个艺术家成功与否,要看他是否具有作为一个符号聚集点的能力,吸引那些与他的作品并不直接相关的各种情感”,在这个意义上,《勇敢的心》能捧回奥斯卡小金人并在全球大热自有它的成功之道。也许只有历史学家会对其表现出十足的不屑一顾,但受此片启发并热衷于“史诗巨片”的好莱坞也完全有理由对前者的“迂腐”表现得不以为然,继续我行我素地拍下去,制造一个接一个的票房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