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错可原谅,事实要明!演员张少华去世,新凤霞之子再提往事引争议
近日,老戏骨演员张少华去世,或许“逝者长已矣”、“逝者为大”,让其安静地离去,是作为在世者应有的祝愿。
但显然,随后张少华青年时与人民艺术家新凤霞之间的纠葛恩怨,因新凤霞之子吴欢的话,却引发了不同声音的一片争论。
原来,在张少华去世后,有网友追问曾与张少华有过公开争论是非曲直的吴欢,对此有何看法时,于是,吴欢公开回应道:
张少华女士往生了。
'她和我母亲新凤霞的旧怨是非已经过去,本不想说什么,但大量网友和朋友都在问吴欢的态度。
事实上第一时间已有朋友告知吴欢此事,吴欢实在不知该如何表示。
思来想去,吴欢觉得还是应该有个态度做个了结。
无论怎样她是个有成就的老艺人,过去的是非恩怨不必再提,佛教有一句话叫做,"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有关张少华与吴欢母亲新凤霞的这一段半个世纪的恩怨过去了”。
祝张女士一路走好
……
——可是,吴欢在这里,虽说出了“恩怨过去了”,但仍有一些网友批评吴欢并未放下,没有“死者为大”,还在纠结过去,于是,吴欢再度回应说:
“张少华女士已经往生,吴欢亦已表态,是非本该了断,但网上仍有很多含混不清之论”。
“新凤霞和张少华都已过世,是非曲直已难有公断”;“吴欢和张少华都各有说法,事实到底又是怎样?”;“吴欢欠她一个道歉!”
“原谅,可以!宽容,可以!释怀,可以!但事实还是应该讲清楚为好,是非还是应该辨明为妥,因为这是最后的了结, 历史 不该留下遗憾,以免误导后人。否则弄得吴欢反而要向张少华道歉,就有些大谬不然者也了!”。
此后,网络上标注为“韩影”的老演员的加入,更让这场争论进入到“白热化”——与张少华相熟的同时代演员韩影如此称:
……
——我们现在还无法断定这个标注为“韩影”者,是否真是演员韩影本人?从其用语的表述中,也有点令人怀疑是其本人吧?
在此,这位“韩影”称:“有人捏造事实,我来说句公道话”,但接着,她却又称:“虽然我不知道当年的事具体是怎么样……”如此前后矛盾的话,非常令人怀疑是韩影本人的话了。
即使是韩影本人,如此表述本身,已让韩影的话,无法让人相信了:你既然不知道当年事,却又称什么“捏造事实”,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那么,我们现在不妨梳理一下吴欢、张少华等人所言的 历史 恩怨之“事实”,大致脉络如此:
一、新凤霞本人的回忆录内容:
——从新凤霞的回忆录里看出,显然当事的、被整的受害人新凤霞说出了一个事实:张少华曾将新凤霞的名贵字画抄走,且一直未有归还。
二、当年新凤霞之子吴欢与张少华的隔空“争论”:
1、吴欢:
2、张少华公开回应吴欢的话有其下含义:
其一,张少华在此断然否认她曾打过新凤霞;
其二,张少华不认为她整了新凤霞,反而称她是奉令处理,且还在其中帮助了新凤霞,令抄家者撤出了;
其三,张少华称新凤霞致残的原因,并不是公开说法的“被打得半月板断裂”,而是“突发脑溢血致残”,所以跟新凤霞被整无关,也就是说:新凤霞致残再无法登上艺术舞台,跟当年张少华作为“带队者的头头”并无任何关系。
其四,张少华对于此中纠葛,认为自己毫无责任,且并无任何道歉之语之意,她反而认为在其中帮助过新凤霞,且张少华在回应中的第一句话——“哎哟喂”,更是于无形中,形象生动地展现出其真实心态、态度,也非常值得人们玩味,也因此被不少人批评为具有“玩世不恭”的攻击性!
三、新凤霞大弟子谷文月的证言:
四,新凤霞的爱人、著名作家吴祖光的回忆文章:
吴欢的父亲吴祖光曾经在回忆文章里提到过,打伤新凤霞的是一个姓刘的青年男演员,他将新凤霞的左膝半月板打伤,最后导致终身无法恢复。
……
综上述当事者的不同叙述,我们不难得出一些可能性的结论:
其一,张少华确实是当时的一个带队的小头头。
其二,打人,包括打新凤霞的事确实发生过,至于打得最狠的人是不是张少华?还是那位姓刘的青年演员?到底是谁?或是二人都有、参与程度不同?或有疑问。
其三,亲历事情的当事者新凤霞、吴祖光和吴欢,都称张少华四人(包括张少华的老公)拿走了名画,且有不少名人作证。
其四,张少华本人却对以上表述完全否认,反而认为当时她帮了新凤霞一家。
——这些,就是我们作为旁观者,能得出的接近事实的观感或“结论”了。
而新凤霞本人,或许年轻一代不太了解,但其艺术成就是不言而喻的,虽然她39岁后,就因被整再也无法登上艺术舞台,但当年她创造的新派评剧,演绎的名作《刘巧儿》《花为媒》等,早已成了穿越时空的不朽佳作。
像张少华、韩影等,年轻时并无声名,但在老年后,因饰演一些电影、电视剧,也开始有了一些名气。当然,她们在艺术成就上,与新凤霞确实有很大的差距。
新凤霞虽然本是一个文盲,但在身残之后,却在戏剧家老公吴祖光的教授下,开始认字,并用唯一能自如活动的右手,写出了《新凤霞回忆文丛》四卷、《人缘》、《评剧皇后与作家丈夫》等约四百万字的文学作品——她的平实真情的文字,还入选了中小学教科书。
像英国翻译家戴乃迭夫人,把《新凤霞》翻译成英文及乌尔都文,并在全世界发行。新凤霞还是齐白石的入室弟子,她的国画风格清新淡雅。1994年,总政文化部还专门在军博馆,为新凤霞举办了个人画展。
而新凤霞本人,对于当年曾整过她的人,包括张少华,其实她早在生前,就称“忘记和原谅了她们”,但新凤霞也仍称:要说出“当年的事实”——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就如吴欢所言:可以原谅,但不能埋没事实!
曾经的不堪回首之往事,当然不能将一切过错,都归咎于个人——曾经的 历史 车轮之下,会裹挟了渺小的个人,所以,哪怕张少华们过去真的曾做过什么“错事”,我们也不能将一切责任压在其头上,也并非说,就不能对她们、你们或我们曾有的过错,永远不能饶恕、不能原谅了。
但是,这样说,也同样不代表着,要将责任完全都推给 历史 了——毕竟,个人亦应有良知,也可以“将准星调高一点点”!
即使个人当时的认知或良知之高度上,无法做到这一点,但仍不能将个人的污点,都给转而涂在 历史 的背上,以此完全分散自己的责任!
最起码的一点,是人就一定要做到:即当 历史 的迷雾散去后,作为个体的当事者,一定要有深刻的反思与反省,而不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哎哟喂”,就轻浮地将一切过错,都于吐沫星子中,给抛到了与自己无关的九霄云外——如果这样做的话,个人的良知,哪怕到了天上,也难真正得以慰解吧?
且最重要的是,作为当事者,以及后人们,不忘 历史 ,以史为鉴,就一定要明辨事实,才能真正不忘教训,不使 历史 悲剧重演!
所以,从这个角度观察:新凤霞之子吴欢既能先原谅了张少华,又在不明真相的舆论之中,要给出事实真相,这显然是正当和正义之举。
② 张少华和新凤霞有着怎样的往事
时间的脚步在缓缓走着,扬起的风沙不知隐没了多少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只留得一点微微痕迹来供后人评说,只是后人只能看到事情的一角,却无法看清全貌。
有人直言演员张少华打了评剧艺术家新凤霞,张少华却矢口否认。真真假假,我们又怎能知道呢?
这件事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人们不满的声音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第二天张少华发微博回应表示,自己对新凤霞老师非常敬重,并没有去她家里干那些不好的事情,并且还说,自己看到新凤霞被打还前去交涉了一番,阻止了别人对新凤霞一家的殴打,更别提把她打残了。
吴欢后来回应张少华,称她就是做了坏事,但是母亲已经放下了这件事,自己也只是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触物生情,事情都过去了,也不想再追究什么。
往事如云,过眼如烟,只是烟云点点,徒留下一丝痕迹,现在新凤霞已经不在人间,张少华也已是杖朝之年,事情被翻出来又有什么用呢?只是加深后辈的感伤罢了。
假如张少华没有做过坏事,她自然问心无愧。假如张少华真的打了人,只能说这不只是时代的错误,而是人心中还有善恶之分,而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张少华也许已经洗心革面了。
③ 关于赵丽蓉的资料
[编辑本段]人物简介
赵丽蓉(1928年3月11日 ~ 2000年7月17日),天津宝坻人,我国著名小品、评剧表演艺世家。
原籍西庄村(今属黑狼口乡), 孩提时期在沈阳被抱上戏台演“彩娃子”(喜神),四、五岁便守在侧幕看戏;六岁登台演“童儿”。1937年“七七事变”后定居北平(今北京),拜马金贵为师并开始正式学戏,工青衣、花旦。此后在包头、大同、哈尔滨、沈阳、张家口等地“走南闯北”,1945年成为主角。北京解放前夕,赵丽蓉加入门头沟“青年剧社”。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后,与小白玉霜等同占华北戏院日夜分班演出。1952年参加总政解放实验评剧团后,一直与新凤霞合作,初演闺门旦,后演彩旦。她在《刘巧儿》中扮演大婶、《花为媒》中扮演的阮妈、《杨三姐告状》中扮演的杨母等舞台形象均受观众赞誉。1953年到中国评剧院。1962年,赵丽蓉参加演出的评剧《花为媒》被搬上银幕,后来《杨三姐告状》也拍摄成电影。
年过花甲的赵丽蓉最初登上春节晚会舞台表演小品是在1989年,此后一共参加了6届。《英雄母亲的一天》(1989年)、《爱谁谁》(1994年)、《如此包装》(1995年)、《打工奇遇》(1996年)等成为脍炙人口的佳作。赵丽蓉第一次在电视连续剧中扮演角色是在中央台摄制的电视剧《西游记》中,此后,她在影视片《苍生》中饰田大妈、《红楼梦》中饰刘姥姥。 1991年,她凭《过年》中的“母亲”一角获该年度东京国际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奖以及同年的中国电影政府奖。1992年,她又获得了百花奖最佳女主角奖和第四届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大奖。
赵丽蓉家中有六个姐妹,两个兄长。她的大姐与戏曲之家结亲后,对弟妹们的成长有很大影响。当最小的赵丽蓉出生时,家中已形成良好的戏曲氛围。她姐姐是很有名望的老艺人芙蓉花,哥哥是著名小生演员赵连喜。
2000年7月17日早晨7时30分因肺癌在北京海淀区温泉家中溘然辞世,享年72岁。
[编辑本段]童年成长经历
年轻的赵丽蓉赵丽蓉的家乡在河北省宝坻县(今属天津)西庄村,这里是冀东平原的一片沃土,只因地势低洼,十年九涝,夏季暴雨连连时,河水泛滥,庄稼被淹,房屋倒塌,饥寒交迫的人们不得不背井离乡。
赵丽蓉的父亲赵秉忠、母亲孟云德都是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又都是穷家孩子。孟云德娘家孩子多,盼着闺女出嫁一个就少一个吃饭的。云德的父母对赵家了如指掌,将女儿嫁给赵秉忠再放心不过了。一方面离家近,有个大事小情能互相搭把手;另一方面,赵秉忠忠厚老实且有把子力气,女儿日后饿不了肚子。赵秉忠只有一个60多岁的老父亲,在村里是有名的好人缘。
孟云德是在赵秉忠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情况下过门的。那一年,孟云德17岁,赵秉忠19岁。婚后两人感情和睦融洽,贤慧的云德把这个一贫如洗的家整理得井井有条,两间小破茅屋拾掇得干干净净,伺候公爹胜似亲生父亲,人人夸赞云德是理家好手。
十几年过去了,云德生了7个孩子,两男五女。这年北伐战争爆发了。奉系军阀为了扩充势力,抵抗北伐军,到处抓兵,赵秉忠16岁的大儿子赵树成也被抓走了。不久,赵树成从兵营逃出,兵痞们追到家里,将赵秉忠家的房子烧毁,扬言不交出赵树成要杀掉全家。无奈,赵秉忠在邻居王大妈的帮助下,携儿带女踏上逃难的征途。经过艰难跋涉,辗转千里,最终逃到了奉天(今沈阳)。
1928年的阳春三月,赵秉忠和孟云德的第八个孩子出生了,她就是赵丽蓉。赵秉忠很喜欢这个幺女,给她取乳名叫“老爱”。赵丽蓉回忆说:“我生下来时就不好看,但有一样,又白又胖,常言讲一白遮三丑,小孩子白白胖胖就招人喜欢。”
就在老爱出生后不久,丽蓉爹轻信了一个经营丝绸生意的上海人,结果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被骗走了。一气之下,赵秉忠染上了赌瘾,而且是嗜赌如命,很快生意开始衰败。由于家里日子过得越来越紧,丽蓉妈只能到外面给有钱的人当老妈子使唤。这样,丽蓉从小就没吃过母亲的奶。
“一着地我就喝豆浆。东北盛产大豆,喝豆浆又省钱又养人,我身体棒得像头小牛犊。或许现在身体好,还是喝豆浆打下的基础呢。”赵丽蓉曾说。
家里眼瞅着都没米下锅了,一位朋友来劝赵秉忠去沈阳的大观剧场给演员梳头。一席话还真是打动了丽蓉爸的心,他决心戒掉赌瘾,然后经人引荐,去了大观剧场,谁知这一步,竟为日后他几个孩子走向舞台提供了一个绝好的从师契机。当时唱评戏的,一个艺名“芙蓉花”的女演员很有名气,她对赵秉忠梳的头很满意,就跟剧场经理说,把赵师傅留下来给演员们梳头。打这以后,丽蓉的爸爸便成了大观剧场的容装师。
赵丽蓉的大姐嫁给了芙蓉花的哥哥王顺堂,丽蓉他们都亲呢地称芙蓉花为“花姐”。后经花姐引荐,三个姐姐和二哥赵连喜都开始拜师学艺。等赵丽蓉懂事的时候,哥哥姐姐们都开始唱红了。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中,使小丽蓉还在蹒跚走路的时候,便与评剧结下了不解之缘。
自从赵秉忠进入复盛戏社后,母亲孟云德就经常抱着“老爱”到后台玩。一岁半的“老爱”见人就笑,哪个演员走到她身旁都要逗逗她。
赵秉忠技术好人缘也好。善良的芙蓉花看他家孩子多又困难,遂将他全家接到戏社妥善安置。有一天,复盛戏社在奉天大观楼戏院上演《桃花庵》,由芙蓉花主演,台下座无虚席,在后台,赵秉忠忙着给芙蓉花包头贴片子,云德抱着“老爱”在一旁看着。芙蓉花喜欢地用手摸“老爱”的脸蛋儿,“老爱”咯咯地笑出声来。芙蓉花怜爱地说:“这个小老妹子见人就笑,没见她哭过,真可爱,怎么样,长大学戏吧。”云德笑着说:“谁知道她是不是这块材料。”芙蓉花眼睛看着“老爱”说:“看她挺有灵气,将来准能成大器。”饰演窦氏的花小仙搭话说:“花妹,你今天演尼姑妙婵别抱彩娃子了,干脆抱小‘老爱’上台,抱真孩子比假孩子更有戏。”站在旁边的云德忙说:“不行,她上台看见人多害怕,又哭又闹,还不把戏给搅和了!”但最终执拗不过,只好依从她们。
芙蓉花抱着“老爱”登台了,云德站在侧幕边看,紧张得两手发凉,满身冒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惟恐女儿在台上看见人多吓得又哭又闹把戏搅了,没法收场,那可对不起大伙了。谁知“老爱”被抱到台上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冲着观众笑。观众从来没见过真孩子上台,立即兴奋起来,台下发出各种各样的议论:“瞧,那个孩子真逗人。”“这孩子胆儿大。”“太有意思了,看了这么多年戏,从来没见过真孩子上台。”台下的笑声、掌声、喝彩声混成一片。
回到后台,芙蓉花高兴地在“老爱”脸蛋儿上亲了几口说:“小老妹子,今天你红了,你都盖过我了,这么点儿就红过我,将来你可了不起呀!”
一岁半的赵丽蓉就这样被抱上台,不但没搅戏,反而还添彩儿了。日后复盛戏社戏里的小孩角色全是小“老爱”的事儿了,由此开始了她的艺术生涯。
中年的赵丽蓉 大概也就是四五岁吧,赵丽蓉第一次演了个角儿。但如果从被人抱上舞台开始算起,那么赵丽蓉的年龄就是她的艺龄,这在世上,不是独一无二,也是屈指可数了。赵丽蓉从小跟戏班子跑码头,过着江湖艺人的游荡生活。戏班里满是诙谐与幽默,纯情与真诚,日后,赵丽蓉一直保持着谦逊豁达的性格。
丽蓉8岁那年,她妈妈觉得应有个安定的窝才好,也好叫孩子念念书,长大有个出息。1936年,赵丽蓉随爹妈回到了老家宝坻县,和二哥一起被送进当地的西庄小学,头几天还新鲜,往后就不是那么?腰、吊嗓子、翻跟头,撒欢都撒惯了,冷不丁儿地给圈在屋里,一坐就是半天,那哪行啊,根本学不进去。老师让念书,写大字,连喜却给同学们来了一连串精彩的空翻,小丽蓉也凑过来,给大伙唱了一段,同样获得了个满堂彩。
教书的先生一看这阵势,赶快找来了丽蓉妈,对她说:“你的闺女和小子上不了学,他们不务这个,一个唱,一个跳,这样一来其他孩子也学不好,不如把他们领回去。” 赵丽蓉每当回忆这段往事,就很后悔。自嘲是井底的蛤蟆,只能看到巴掌大的天。人没学问,就像断了一条腿,想登高,可就难上难啦。
在老家呆了一年多,忽然接到了丽蓉大姐从上海寄来的信,说要生孩子了,丽蓉妈带些小米和红糖,领着丽蓉去了上海。上海之行,使小丽蓉大开眼界。第一次看到了电影,还接触到了许多名戏名角。芙蓉花这时在上海已唱得相当红了,丽蓉跟着花姐上台演戏,9岁的孩子能时常登台锻炼,这也为她真正走向舞台打下了基础。
转眼到了1937年,小丽蓉正式拜马金贵为师。马金贵是个打鼓的,对她要求格外严格。
说起学戏,那是件很苦的事。旧时学艺,如果唱不好,做不到家,师傅打骂,不给饭吃理所当然。赵丽蓉回忆说:每天早晨天还没亮,就起来练功,喊嗓子,夏天就着露水练,冬天是哪儿冷,哪儿有冰窟窿就往哪儿去,因为听说挨着有水的地方吊嗓子可以练出水音来。
学唱戏一般都是老调,调好学,那韵味可不好找。从丽蓉的老家宝坻县出来的人有个好处,就是唱评戏的韵味足,无论说、唱,都和评戏贴边。所以待丽蓉从师学戏后,没费多大的劲儿,就能掌握那种韵味。说实话,她的嗓音条件并不好,但适应性却很强。多高的调儿也能上去,多低的调儿也能下去。戏班里长期耳濡目染,使她练出了一副好耳朵,加上记性好,同样一段唱,她一唱,那味道就不同,能唱出自己的特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