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電影 內容是一個男人收集了很多洋娃娃 後來娶了一個女孩子 因為她很美很像娃娃 他們一起玩假扮娃娃的游戲
我的禁室娃娃
《我的禁室娃娃》,又譯《恕難從命》,是一部1976年上映的法國電影,Joël Séria擔任導演和編劇。故事發生在1976的法國,美麗天真的女孩瑪麗(讓娜·古皮爾 Jeanne Goupil飾)在街角的洋娃娃商店邂逅了店主克勞德(安德烈·杜索里埃 André Dussollier飾)。克勞德是名收集洋娃娃的狂熱收藏者,在他的商店裡形形色色的洋娃娃應有盡有。克勞德被安娜如洋娃娃一般的面容所深深吸引,安娜也對克勞德的紳士風度一見傾心。很快,兩人相戀並舉行了婚禮。 婚後,克勞德如一名完美丈夫般,悉心照料安娜的一切。兩人在婚房玩兒"洋娃娃"的游戲,安娜扮成洋娃娃,克勞德則為她洗澡,擁她入眠。一切看起來都如此甜蜜跟幸福,可這樣完美的生活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安娜漸漸的也發現了克勞德不同尋常的怪異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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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異人娼館
《上海異人娼館》:異國異色異人異情
Fruits Of Passion/The Story Of O Continued
日本/法國 1981年出品
導演:寺山修司
主演:克勞斯·金斯基Klaus Kinski
伊莎貝爾·艾麗爾斯Isabelle Illiers
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上海,時局混亂,革命在悄悄地醞釀。斯蒂芬帶著O,一個完全順從,沉默地愛著他的年輕法國女孩來到這里,體驗「瘋狂的世界和愛的力量」。
這間娼館的妓女來自各個國家,媽咪是一個女裝打扮的西方男人,異常地妖艷迷人。每當營業的時候,妓女們穿著各色艷麗怪異服飾,接待一些熟悉或陌生的客人,在精心設計的器具和氛圍中,滿足自己和客人的形形色色異態情慾。
妓院的背後是一片低矮狹窄的貧民區,O房間的窗戶正對著的一家飯店,也是革命者的秘密據點。就在O到來的第一天,飯店裡做工的男孩看到站在窗口的她,立即莫名地愛上了她,開始給她送花。
在被斯蒂芬強暴地佔有之後,O開始接待客人,每次,斯蒂芬都躲在一個可開合的窺視窗後。在牆上斯蒂芬照片和他隱蔽的眼睛的雙重注視下,O冷漠地體驗自己身體中的愛欲,被激發,被利用,被剝奪。
斯蒂芬在上海遇到了舊情人納塔麗,帶她一起窺視O與客人的性交。一天,斯蒂芬帶O見了納塔麗。飯後,斯蒂芬將裸體的O用鐵鏈捆在鏡子上,與納塔麗在O房間的床上做愛。O悲傷地注視著他們,心裡默念著:他喜歡我的沉默。
斯蒂芬暗中與革命者聯系,為他們提供經費。男孩為了掙到嫖資,開始參加革命者的活動。在攻打警察局之後,受傷的男孩見到了O,在男孩愛的宣言中,O不再漠然拒絕,她在肉體的交合中第一次笑了,激烈地捕捉自身的感覺。斯蒂芬仍舊在窺視窗後看著。
在日本妓女莎可亞莉熱鬧的婚禮上,一個神秘人物告訴O,斯蒂芬殺了男孩,並試圖自殺。她昏迷過去,一紙合同飄落地面,她自由了。當她醒來時,四周空寂無人,繁華盡逝,綺夢無痕,她是獨自在一個陌生而荒涼的異地。
《O的故事》本是一部著名的法國虐戀小說,曾多次被搬上銀幕。小說中的O象她的名字一樣是一個沉默、匱乏的女性符號,是接受和順從的象徵。她單純地順應男人的情慾,在變態的折磨中傾空自我,從而體驗異樣的滿足。1981年,日本導演寺山修司採用其中人物拍攝的這部《上海異人娼館》,在情節上卻與小說沒有多少直接關系,不過是借其異戀與神秘之核,營造一個個人的色情加異國情調的幻想空間。
影片使用的語言故意地復雜。畫外音敘述者使用法語,O和其他妓女的內心獨白使用各自的母語,不同國籍人物之間在交談時使用英語。而背景中的上海革命者使用著日語,讓中國觀眾感到莫名地別扭。然而,這種語言策略卻正適合影片對「異」的訴求,刻意地陌生,刻意地光怪陸離。
影片在開始及結尾處,都展示了一系列關於清末中國的黑白照片,城樓、帶枷的犯人,涌動的人流。這些與歷史時間明顯錯位的中國景片,再次表明,這是一個幻覺和夢境之中的故事,發生在一個作為原型的色情場所里,而所謂上海,所謂時代和革命,不過是一個具有傳奇色彩的背景,一個方便的異域符號,一個關於東方和艷情的想像提示。
影片中的妓院充分地凝縮了異國情調的大觀。在它精心裝飾的前廳里,嵌滿反射的鏡子,牆上掛著一排的月份牌美女,籠子里站著一隻紅紅綠綠的大鸚鵡,妓女們面無表情,身上的衣飾墜滿了流蘇、絲帶、薄紗。在它的門口,有一位印度門衛,在它的每個房間里,都有阿拉伯風格的雜役和打手出沒。而在妓女的房間中,擺有各色奇異的專門性活動用具,設計巧妙,製作精緻,以滿足客人變異的想像力。
影片在開始前引用了波德萊爾的詩作為題記,是《沉思》中的一句,「…挨享樂這無情屠夫的鞭子抽打」,詩人以此嘲諷塵世男女的虛妄追逐。用在這部影片中,首先是對相關情節的預敘,對整體虐戀色彩的提示。於是在敘事的展開過程中,影片展示了許多精美甚至華麗的性虐待畫面。不聽話的妓女被捆在閃亮的活動鋼架上,受到帶刺玫瑰花束的抽打;被皮帶平吊在半空中,聽任幾個大漢的蹂躪;嫖客把妓女稱做媽媽,一邊挨打一邊求饒;凡此等等。另一方面,波德萊爾的詩也是對影片非現實性的暗示,它以舒緩的節奏層層展開的異地男女的異戀故事,不過是導演或O的一場漫長的色情夢而已。
如果從這個角度出發,就可以原諒影片的一些僵硬和幼稚之處。如讓人感覺矯揉造作的輕曼鋼琴樂和時時響起的女高音歌吟,以及通篇充斥的過分直接的象徵性鏡頭和抽象獨白。因為在夢中,這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甚至必然的。在夢中,任何細小的事物都擁有需要索解的「隱意」,同樣的事物會經過變形和移置而反復出現;在夢中,個人的願望或幻想絕對會成為現實,上演夢像的場景也會瞬間地發生變化。同樣在影片的開頭和結尾部分,兩段表現上海街頭的空鏡的區別也是對夢與醒的指示。在開頭,伴著鋼琴聲,我們從O的眼睛中看到了低矮的棚屋和窄仄的街巷,看到睡在江邊的腳夫和狗,煙館招貼下如木雕般枯坐的老婦,看到人力車跑過,光屁股的男女兒童在廟宇門口逮一隻鵝,這些,都是傳奇中的、永恆不變的中國。而在結尾,鏡頭從醒來的O的眼睛搖開,同樣的棚物和街巷,同樣的妓院前廳,卻是黑暗凋敝,空無一人。
導演似乎想要以弗洛伊德的方式給人物的異態行為一個合理的解釋,於是用了不少鏡頭表現O、斯蒂芬和日本妓女莎可亞莉的回憶與幻覺,如小女孩時的O被父親遺棄在一個粉筆畫出的方框里,莎可亞莉的父親因為醉酒忘了給孩子買玩具而裝狗,以及斯蒂芬在觀賞O與客人做愛時恍然看到O被捆在房頂的床上,周圍群鳥飛翔,鳴叫聲聲。在向這些場面轉換時,通常是鏡頭中出現一片曝光過度的白色,然後漸漸化入心理的場景。這樣的手法對於表現夢中夢的關系倒也貼切。
在影片中,O與斯蒂芬有著一體兩面的神秘聯系。在回溯的解釋中,他是O父親的替代,就如O手指上那套碩大怪異、象徵禁錮的戒指和銅指甲所意味的。但在影片的敘事中,斯蒂芬表現O慾望的分裂和投射。在一開始,暗場中二人的對白就有一種奇特的重復和不確定感,他們互相問對方:「我們在哪裡?」O曾抱怨屋中沒有鏡子,但當鏡子出現之後,它的功能不是映出主人的身影,而是成為斯蒂芬捆綁O的刑具。在O肉體的縫隙間,映出的是做愛的斯蒂芬和娜塔麗,鏡子對自戀的象徵轉化為慾望外化投射的象徵。後來,正是在鏡子碎裂、牆上斯蒂芬的照片被撕破之後,斯蒂芬本人的目光才不再重要,O才在自身中體驗到慾望和滿足。於是,斯蒂芬在為嫉妒而報復中推開門看到的卻是一片翻騰的大海,而他殺人之後也不再出現。O生命中的這兩個男人,分別禁錮和釋放了她的慾望,又同時消失,將她孤獨地留在醒來的夢魘中。
影片中被革命者攻下的警察局,門口的牌子上赫然可見「香港」二字,一個小小的穿幫。不過也不必苛求,因為說到底,這部影片不過是對東方奇觀加西方奇觀的雙重精美展現。就此功能而言,二十年代的上海可謂完全等同於此後的香港,一樣的東西方混雜,一樣充滿形形色色「異」的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