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一個男人意外上了天堂,女的自殺下了地獄,是什麼電影的劇情
《美夢成真》
【中文】美夢成真、飛越來生緣
【英文】What Dreams May Come
克里斯(羅賓·威廉姆斯飾)對發妻安妮(安娜貝拉·莎拉飾)的摯愛,是他心靈的慰藉,生存的動力。 從相知相惜到不離不棄,在真愛歸宿里,克里斯與安妮相依相伴,情比石堅。就算為了愛妻安妮,必須上刀山下油鍋,克里斯也在所不辭。偏偏,造化弄人,克里斯這次真的得親赴鬼門關一趟,尋找失散的愛妻…
克里斯與安妮以及兩個孩子原本幸福生活著,但是造化弄人,一場車禍將孩子們與克里斯夫婦分離。雖然克里斯的安慰讓安妮稍感慰籍,但是4年後惡運再一次降臨到這個家庭中,克里斯在回家的路上意外身亡,但他始終對與安妮幸福甜蜜的過往念念不忘。這些對生前點點滴滴的依戀和回憶,把克里斯帶了一個虛構的世界,一個專屬於他的天堂。一開始眼前震攝人心的景象的確令克里斯心醉神迷、目不暇己,然而驚艷隨即消逝,因為克里斯的天堂使者艾伯特(小古巴·戈丁飾)親口證實:「克里斯,你不是隱形,你是死了,永遠地離開人世了。」
值得欣慰的是,克里斯發現他專屬的天堂就位於安妮的油畫中。在這個彩繪而成的天地間,克理斯欣喜若狂,因為眼前雄偉壯闊的景象充滿了他和愛妻安妮共有的回憶、編織的夢想。然而沒有安妮為伴,克里斯總覺得天堂里還少了什麼似的。另一方面,喪子喪偶的安妮獨活在人世此刻也悵然若失,以往在他畫作中隨處可見的巧思和創意,都隨著克里斯的亡故,離安妮而去。安妮無法擺脫這惡夢般的孤獨生活,最終安妮選擇了死亡。
在得知愛妻永遠不得進自己的天堂之後,克里斯立誓就算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找到安妮的蹤影。於是為愛不顧一切的克理斯,在地獄使者(馬克斯馮西度飾)的引導下,就此展開一段奇幻的旅程,歷經萬象,解救在地獄中飽受磨難、永世不得超生的安妮……
『貳』 求一部恐怖電影的名字——之前看到結尾處,沒看完,又忘記名字了
當路易斯醫生一家人站在新家前面的時候,路易斯才發現,自己並不喜歡這座房子。本來他們一家搬到鄉下來住就是為了圖個安靜,可這座房子前的小路卻總有長途運油車馳過,每次馳過都震得地動山搖。讓路易斯討厭的還有緊挨著房子的那片樹林,那片樹林不如買房子時看到的照片那麼美,近處看時,才發現樹木形狀猙獰,長得極為濃密,樹林黑暗之極,讓人心裡很不踏實。還有那條古怪的小路,房後是一個很陡的坡,一條人踩出來的小路直通樹林深處,古怪的是小路被人用小白石子歪歪扭扭地鑲上了邊。
最令路易斯心驚膽戰的是,一家人剛下車,兩個孩子就都出了麻煩。5歲的女兒艾莉從院子里的鞦韆上掉了下來,跌在地上「哇哇」大哭,路易斯和妻子蕾秋去安慰她的時候,他們3歲的兒子蓋吉又跑到馬路中間去了,只差一秒鍾就被路過的運油車撞到,多虧了一個老人一把把蓋吉從疾馳而來的運油車前抱了過來。老人很慈祥,他自我介紹叫傑克——他們惟一的鄰居,傑克老人就住在小路對面,是一個和氣的老單身漢。路易斯向傑克道謝後,路易斯向他詢問自己房後那條小路通向哪裡,傑克笑著說:「那條小路可有很多故事,改天我領你們去逛逛。」
第三天是周末,傑克老人如約前來,領著路易斯一家去樹林散步。傑克牽著艾莉的小手下了小坡,路易斯背著蓋吉走在後面。傑克指著前面的小路對大家說:「沒有那條路和那些該死的運油車,也不會有這條小路。」路易斯好奇地問:「為什麼?」傑克說:「這條小路通向『寵物公墓』,就是因為上面那條路上馳過的運油車壓死了很多小貓小狗,人們紛紛把寵物埋在這里,才踩出了這條路。」大家沿著小路在密林里前行,才走了不遠,周圍的一切就變得很暗很暗,這片樹林實在太密了,路易斯想:原來陽光明媚和陰暗潮濕就只有這么一點點距離。路易斯低頭避過恣意生長的樹枝,前面是兩棵參天大樹,樹干低處架著一塊殘破的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寵物公墓」,一看就知道出自很久以前哪個兒童的手筆,可能寫這個牌子的兒童現在都已經老死了。牌子架得很低,大人都要彎著腰才能經過,鑽過了公墓的牌子,眼前出現一片難以想像的荒涼景象。樹枝都被胡亂地堆在一旁,露出一大片坑坑窪窪的荒地,荒地上東倒西歪地立著無數簡陋的十字架和墓碑,整個墳場雜亂無章,都是兒童笨手笨腳的「傑作」,到處彌漫著霉臭的氣味,只有星星點點的陽光從樹枝的空隙間透過來,四周靜得出奇,連鳥兒都不啼叫。每個人都情不自禁地沉默下來,一片靜寂中只聽得見傑克的講解。傑克指著荒地的中央說:「越早的墳墓越靠近中央,外圍的都是這幾十年來人們留下的。」中央的墳墓都已經腐壞不堪了,掛滿了蜘蛛網,連字跡都難以辨認了。艾莉在一個角落裡喊:「這有一個金魚的墓!」傑克笑道:「當然,也不是每個動物都是被壓死的,我小時候的那些就不是壓死的。」傑克彎下腰對艾莉說:「你知道墳墓是怎樣的地方嗎?」艾莉搖了搖頭。傑克緩慢地說:「墳墓是死人或死去的動物互相說話的地方。」艾莉大驚失色地向爸爸身後躲去,傑克連忙笑了:「艾莉別害怕,人和動物都需要休息,這就是他們休息的地方,別怕,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傑克指著一個破爛的墓碑說:「這是我的老狗史波特休息的地方,它是1924年死的,我有時會來看一看它,你看,這沒什麼的。」蕾秋牽過艾莉的手,極為不滿地對傑克說:「你為什麼要嚇唬小孩子?」傑克詫異地說:「我只是讓她知道死亡是一個自然的過程,她早晚要學會接受這一點!」路易斯在後面小聲對傑克說:「你不知道,艾莉有一隻小灰貓,叫喬奇,她很喜歡它。」傑克不說話了,一行人沉默地向家裡走去,當他們從密林中鑽出來、又一次沐浴在陽光中的時候,每個人都感到那種壓抑的氣氛一掃而光,像是剛從夢中回到真實世界一樣。
一進家門,艾莉的小貓喬奇就蹦出來沖著大家「喵喵」叫,艾莉一把抱過小貓,哭著問路易斯:「爸爸,喬奇會死嗎?也會被埋在那個臟地方嗎?」路易斯蹲下身子,撫摸著艾莉的小臉蛋說:「可能你上高中時它還活著呢!」艾莉哭著說:「那也不夠,我要它永遠活著。」路易斯柔聲說:「親愛的,總有一天上帝會要它回到天堂的。」艾莉哭得更厲害了:「我不幹,我不幹,上帝要貓的話他不會自己養一隻,干嗎搶我的?」路易斯不禁大笑。
路易斯在當地的醫院找了份工作,上班的第一天他就看到一大堆年青人擠在門診門口,在那裡又哭又叫,他好不容易擠進去,一眼就看到一個躺在床上血肉模糊的病人,心裡不禁一驚:「沒救了!」那個小夥子頭被運油車碾掉了半邊,腦漿和著鮮血汩汩地從殘破的半邊腦袋裡流出,浸得滿床滿地都是,他的眼睛已經沒有一絲光芒,像死魚一樣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易斯立刻用電筒照了照病人的眼睛,瞳孔一點反應都沒有,「快,開始做心臟監聽!」他焦急地給護士下命令:「叫救護車來,立刻送他去急救中心!」一個醫生在旁邊說:「沒用了!」路易斯說:「我知道沒用了,但我們必須盡最後一分努力!」但病人還是在一分鍾之內迅速地衰竭下去。大家都出去了,路易斯一個人默默地坐在死人旁邊,他輕輕地合上死人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的雙眼,小聲說:「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房間里靜悄悄地,只聽得見滴答滴答的聲音,那是死人的腦漿和鮮血還在從床上滴落到地上的聲音,路易斯感到一陣疲勞,這里的生活也不見得那麼如意——突然,一隻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路易斯大吃一驚抬起頭來——上帝呀!是床上的死人正抓著自己的肩膀,那個死去的小夥子已經黯淡得沒有顏色的雙眼突然死死地瞪著路易斯,喉嚨里發出「咕咕」的聲音,像是急切地要吐出什麼東西。路易斯已經駭得像凍住一樣,只是獃獃地盯著死人的眼睛。突然死人噴出了一口鮮血,噴得路易斯滿臉都是,他斷斷續續掙扎著對路易斯說:「男人的心……比石頭還硬,路易斯!」路易斯顫抖著聲音問:「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死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路易斯,像是要看到他的心裡去,嘴唇抽搐著極力吐出一句話:「我會找你的……」突然手一松,死人頹然地倒回床上。路易斯驚懼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但死人已經不會回答他了,他正慢慢地變冷變硬……
夜深了,蕾秋早已經睡熟了,路易斯還沒有睡,今天白天發生的事他誰也沒敢告訴,沒人會相信的,就連蕾秋他也沒告訴,他不想讓她擔心,怎麼會有這種事!是幻覺嗎?突然,路易斯聽到「吱啞」一聲很微弱的開門聲,他抬眼望去,一瞬間呼吸都停止了,那個今天剛死的年青人——正站在卧室的門口看著他!「醫生,我帶你去個地方。」死人的聲音飄渺遙遠,聽起來絲毫不真實。路易斯轉頭看了一眼蕾秋,她睡得正熟,再轉過頭來,門口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是幻覺,是幻覺!路易斯長吐出一口氣——「醫生,別叫我喊第二次!」聲音就在路易斯的耳邊響起,路易斯驀然回頭,死人就在他的床邊!!!破爛的頭離他不過幾厘米,刺鼻的血腥氣撲面而來。路易斯顫抖著說:「我不喜歡這個夢——」死人怪異的語調說:「誰說你在做夢?」說著走了出去。一時間,路易斯心裡突然恍惚了一下,不知為什麼,竟下了床,路易斯心裡害怕得要命,但腿就是不聽使喚地跟著死人離開了家。房外的空氣很冷很冷,路易斯光著腳踩在冰涼的泥地上,腿抽搐得要倒在地上,「求求你,讓我醒來吧!你不是我害死的,你被送來時就已經要死了!」路易斯哆哆嗦嗦地哀求。死人冰涼的聲音說:「你試圖救我,我也要救你。你不知道災難就要降臨了!」死人一直帶路易斯走下那條小路,走進寵物公墓後才站住,回過頭來用無神的雙眼空茫茫地瞪著路易斯:「醫生,這是死人說話的地方,你看那邊……」路易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寵物公墓的一個角落裡有一扇鐵柵欄,「那邊是死人走動的地方,記住,無論如何,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你多想過去,也絕對不可以過去!」路易斯恐懼得要崩潰了,他幾乎哭著哀求:「放過我吧!讓我醒過來吧!」死人的聲音更加飄渺了:「活人不該在死人的地方,那塊地是酸的……」隨著聲音漸小,死人消失了。路易斯再也支撐不住了,他頹然地倒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倒在冰涼的荒地上,倒在雜亂的墓碑間……
早上路易斯醒得很晚,他睜開眼時,卧室里已經滿是清晨的陽光,蕾秋早就走了。昨夜的夢還記憶猶新,路易斯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自己從來就不是疑神疑鬼的人。他要起床了,在掀開被子的一瞬間,路易斯恐懼地哀號了一聲,自己的雙腳、雙腿上全都沾滿了污泥和雜草!被子上也沾上了污泥!昨夜自己真出去過!那不是一個夢!路易斯感到自己要昏倒了,不!這不是真的!……
很長一段時間里,路易斯試圖忘記這個詭秘的事情,把它當做一個不合理的怪事丟在某個陰暗的角落,一生都不再想起它。他成功地做到了,真的,哪怕在夜深人靜獨處的時候,路易斯也沒有回憶過這些討厭的事情。日子一天天過去,房後那條小路再也沒有人走過,樹林也沒有人去過,冬天到來的時候,路易斯已經徹底忘記了曾經有過的這些可怖和不合理的事情,生活又正常地繼續下去。
感恩節到了,和往年一樣,蕾秋帶著孩子回娘家過節,路易斯一個人留在家裡。空無一人的家變成了路易斯一個人的天堂,但這個天堂卻沒能維持幾天,一天中午,傑克來找他,一見面就說:「路易斯,恐怕出了糟糕的事。」
艾莉的小貓喬奇到底還是被運油車撞死了!它弱小的軀體像一塊破布一樣癱在草叢中,已經凍得貼在地上。路易斯難過地說:「艾莉不知道要哭多少天呢!」傑克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猶豫地說:「我有一個好主意,我們現在就把它埋了吧!」路易斯裝起了小貓的屍體,傑克扛著鍬和鎬走在前面,傑克走的方向,正是寵物公墓!從那天的事以後,路易斯就盡量避免到房子後面去,這還是他半年來第一次看見這條小路。小路還是那麼荒涼,好像從來就沒有人走過似的,但荒草卻沒把小路掩住,確實有點奇怪!傑克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黑森林,路易斯跟著他一直走進寵物公墓,這里還是那麼詭異荒涼,時間好像被凍結了一樣,什麼都沒有改變,甚至季節也影響不到這里。傑克沒有停住腳步,而是一直向著——天啊!他向著那天晚上那個死人告誡路易斯不要過去的柵欄走去!路易斯的眼前又一次出現那天晚上的情景,血肉模糊的死人用冰冷的聲音告訴他:「那邊是死人走動的地方,記住,無論如何,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你多想過去,也絕對不可以過去!」一切都歷歷在目,自己從來就沒有忘記,盡管他一直騙自己忘記。路易斯渾身一冷,他停住腳步,問:「我們去哪?」傑克沒有回頭,邊走邊說:「去一個更好的地方。」路易斯只好跟上他,當路易斯穿過那扇殘破的柵欄時,他稍一遲疑,「見鬼!有什麼可怕的!」他還是追著傑克過去了。
柵欄那邊堆積著山一樣的枯枝,不知是哪年死的樹,也不知是誰堆在這里的。幾次路易斯都險些掉下去,但他還是爬了上去。傑克一句話都不說,像是突然成了啞巴,只顧低頭疾走,路易斯心裡有種恐懼,他也不說話,好像兩人都被這沉寂所誘惑著一步一步地走,冷寂的森林裡沒有聲音。他們翻過了枯樹,來到了一片真正的原始森林,這里的林木都高得看不見頂,巨大的樹根從土裡扭曲著翻出來,兩個人在樹根之間跌跌撞撞地行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終於走出了森林,兩人又翻過一座光禿禿的石山,終於來到一片開闊的荒地,路易斯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塊巨大的荒地就像是上古洪荒時就留存下來的,視野所及之處看不見一棵植物,這里只有亂石,亂石在正中央組成了四個巨大的同心圓,圓周上堆著幾大堆突出的石堆,幾條石塊組成的直線穿過大圓,看不出有什麼規律,也看不出有什麼作用,天地之間連風聲都沒有,靜得讓人心慌,荒涼得像是已經上千年沒人來過。傑克坐了下來,把鍬和鎬交給路易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自家的東西自己埋。」路易斯終於回過神來,問道:「為什麼要在這兒埋?」傑克面無表情地說:「這里土軟,好挖。」路易斯一鎬刨下去,地上濺出幾個火星,手都要震裂了,他轉頭看傑克,傑克卻轉過頭去,板著臉裝作沒看見。夕陽正在落下去,路易斯奮力地刨,可這塊地不知是由什麼材料組成的,居然像鐵板一樣堅固。天迅速黑了下來,天地間好像只剩下兩個人,過了一會,傑克的身影也看不見了,路易斯只聽見自己刨地的聲音不安地在天地間回盪。在黑暗中像鬼一樣刨了幾個小時後,路易斯終於刨出一個小坑,他趕緊把喬奇的屍體放在坑裡埋上,飛也似地逃離了這個令人心神不寧的地方。一路他和傑克誰都不說話,路易斯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但他無疑幹了什麼詭異的事。經過漫長的跋涉兩人終於到家了,傑克一直跟著路易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把路易斯送到門口,終於忍不住說話了:「路易斯,今晚咱們乾的事可以不對別人說嗎?」路易斯回頭疑慮地問:「咱們今晚幹了什麼?」傑克避開他的眼睛,小聲說:「我們今晚乾的是一個秘密,你知道,不能告訴女人,男人的心比石頭還硬。」路易斯一下子恐懼地瞪大眼睛,他眼前突然出現半年前那個死人在病床上對他說話的情景,當時他的半邊頭已經沒了,正滴著鮮血和腦漿,他說什麼——他也這么說:「男人的心……比石頭還硬,路易斯!」傑克不等他回答就已經走回自己家去了,路易斯獃獃地望著黑暗中的樹林,「我做了什麼?柵欄後到底是什麼?……」他一遍又一遍地自問。
第二天,路易斯在收拾陰暗的地下室時,突然聽到一聲哀號,他猛地轉過頭,頓時腳一軟,一跤跌倒在冰涼的地上。黑暗中閃爍著一雙發光的眼睛,是喬奇!喬奇沖著自己號叫!路易斯連滾帶爬地逃出地下室。等路易斯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他試探著拿出一片肉來逗弄喬奇,喬奇帶著一身臭氣小心翼翼地向他走來,一雙眼睛戒備地看著路易斯,那不是喬奇的眼睛,那是一雙陌生的眼睛!路易斯小心地抓起喬奇——太臭了!喬奇身上還沾著泥土,傷口還滲著鮮血,它是從土裡爬出來的,從墳墓里爬出來的!
傑克拿出一瓶啤酒招待路易斯,路易斯還冷得縮在皮夾克里,他的聲音也打著寒戰:「我明明看著它死的,我知道我不是獸醫,但那確實是一隻死貓!」傑克看了路易斯一眼,聲音也有些發顫:「那地方是一個老印第安人領我去的,那兒是印第安人的古墳場,小時候我的狗史波特被鐵絲刺死了,我哭了好幾天,大概他是不忍心了才把我帶到那兒的……」傑克呼了一口氣,繼續講下去:「第二天史波特回來了,身上的傷口還留著鮮血,眼睛裡露著凶光,我知道回來的已經不是史波特了!它隔了幾天就死了,這次我把它埋在寵物公墓。我也不知道那天怎麼一沖動就帶你去了,我可能是想艾莉還沒有準備好接受死亡,過些天她看到喬奇自然死亡時就會明白的,其實死亡只是痛苦的結束。」路易斯盯著桌面,輕聲地問:「有沒有把死人埋在那兒過?」傑克手猛地一抖,碰倒了桌子上的啤酒瓶,他慌忙地一邊扶起瓶子,一邊對路易斯大聲說:「沒有!當然沒有!誰會干那樣的事情?」
路易斯在家裡呆得不再安穩,好像是和一個鬼魂關在了一起。喬奇性情大變,總幽靈般地出入,還狠狠撓傷了路易斯的臉,它的脾氣非常暴躁,開始捉老鼠,但只是把老鼠撕得血肉模糊,又從不吃一口,路易斯總覺得它盯著自己的眼神流露出某種邪惡的仇恨。感恩節終於過去了,蕾秋帶著孩子們回來了,一進家門,每個人都聞到了喬奇身上的臭氣,但只有路易斯一個人知道,那是屍臭!
除了還不懂事的小蓋吉外,家裡的每個人都不自覺地感到一絲心神不寧。一天晚上,蕾秋突然對路易斯說起了自己得脊髓腦膜炎死去的姐姐潔達,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蕾秋還是一個小姑娘,她就住在後屋的卧室里,像一個骯臟的秘密。她已經被病折磨得神經錯亂、身體變形,像是一個奇形怪狀的僵屍一樣,目光遲鈍而又邪惡,總是在抽筋,一刻不停地喘息……我很害怕看見她,但又不得不去喂她。她死的時候就我一個人在家,她嘶啞的聲音不知是哭還是在笑,她用古怪語調喊我的名字,拚命地叫,拚命地叫『蕾秋,蕾秋』……」蕾秋哭出來,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總會想起她,好像她沒有死,又要回來找我似的!這幾天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要出什麼事一樣!」路易斯一把把妻子抱在懷里,安慰她什麼事也不會發生,但他分明感到自己心中的恐懼。發生了一些古怪而又可怕的事情,但他從來就沒有告訴過蕾秋,還會發生什麼事嗎?他不知道……
為了忘掉這壓抑陰郁的氣氛,周末的下午,路易斯邀請傑克和自己一家野餐。已經是初冬的天氣,南方的草卻依然是綠的,明媚的陽光下一切陰郁的事情都不復存在,草地上只有歡快的笑聲,傑克老邁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那天夜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誰也不會再提起了。路易斯教蓋吉放風箏,父子倆歡快地在草地上追逐。蓋吉剛剛學會跑,跑起來笨笨的樣子很可愛,風箏總也不聽他的話,終於一頭掉到小路對面去了。路易斯哈哈大笑,後面很遠的地方艾莉大喊大叫:「該我玩了!該我玩了!」路易斯回頭跟艾莉說:「等一會兒,就一會兒,弟弟玩夠了我就陪你玩。」突然,艾莉身邊的傑克站了起來,顫抖的手指著路易斯,嘴角抽搐著想要說什麼,可就是說不出來。路易斯大喊:「什麼事?」傑克突然大叫了起來:「抓住他!快,抓住他!」話音未落人已經瘋狂地向路易斯跑過來,路易斯大驚:「抓住誰?」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身後轟響的車聲,路易斯驀然轉身,剛好看見蓋吉弱小的身體在一輛運油車前飛了起來,時間一下子凝固了,一點聲音都沒有,蓋吉的身體好像在空中飄著,永遠都不會掉下來,過了不知多久,路易斯突然聽到自己喉嚨里發出野獸一樣的哀嚎:「不——!」……
蓋吉的葬禮是第三天舉行的,幾天來蕾秋一直靠鎮定劑活著,偶爾清醒的時候,雙眼也像死了一樣無神。沒人試圖安慰別人,因為他們都知道什麼話都安慰不了自己,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死去了一部分,無可替代的一部分。葬禮當天晚上,路易斯強打起精神哄艾莉睡覺,艾莉睡著後他又去看蕾秋,服葯後的蕾秋已經睡熟,她身上正蹲著喬奇。喬奇閃光的眼睛冒火一樣盯著路易斯,路易斯沉聲喝道:「滾開,魔鬼!」喬奇怪叫一聲跑了出去。這都是自己的錯,自己沒有看好蓋吉,路易斯癱倒在餐廳的椅子上,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死人。門被輕輕地敲響,路易斯沒有應聲,傑克自己進來了,傑克也已經幾天沒有說話了,他低著頭不敢瞧路易斯,但最後終於還是他先說話了:「你最好別動那個念頭!」路易斯說:「我只想去睡覺。」傑克快步走上前來,大聲說:「你想把蓋吉埋在那兒,別跟我說你沒動過那個念頭!」路易斯低下頭小聲說:「你說什麼呀?」傑克臉上的肌肉一陣顫抖,他的聲音也在發顫:「我上回跟你說從來沒把死人埋在那裡過,那是謊話,其實那裡曾經埋過一個人……」路易斯猛地抬起頭來,瞪著驚恐的眼睛死死地看著傑克那副魂不附體的樣子。「你現在想的事以前曾經有人干過,」傑克聲音顫得更厲害了,他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繼續說:「那是二戰後期,一個叫提米·貝特門的當地小夥子被人殺了,他爸爸把他的屍體埋在那裡。」「後來呢?」路易斯焦急地問。傑克看著路易斯的眼睛,沉聲說:「有時反而是死了更好!你知道嗎?回來的那個人雖然外表沒什麼變化,也還記得認識的人,但他決不是從前的那個人了,因為住在寵物公墓那邊的根本就不是人類。」傑克吸了一口氣,顫抖著說:「回來後的提米吃了幾個小孩!那時我還是年青人,我和幾個朋友一起放火燒死了他,我們想救他爸爸來著,但提米在火堆里掐住了他爸爸,哭喊著:『爸爸,我討厭活著,我討厭活著!』直到今天我還能回想起他那邪惡的表情和聲音,他的眼神很古怪,很古怪。」傑克停止了說話,他的眼睛突然濕潤了,他的嘴角拚命地抽搐,最後竟哭出聲來:「這幾天我比你還難受,路易斯,是我的錯,你知道嗎?蓋吉的死是因為我的錯,是我把你引到那兒去的,它們……也許是它們害死的蓋吉……它們想讓你把蓋吉埋在那裡,是它們乾的……路易斯,聽我說,你一定不要按照它們的想法去干,不要啊!有時死是更好的事情,那塊土地很邪門,印第安人知道,他們很久以前就已經不在那兒埋人了,路易斯,遠離那兒,太邪門了……」
一家人被悲慟折磨著,就像生活在無盡的地獄里,路易斯決定讓蕾秋和艾莉兩人回芝加哥的娘家去住一段日子,他處理完幾件事就過去。蕾秋和艾莉走後,路易斯一個人孤獨地來到蓋吉的墓前,這么多天來路易斯一次也沒哭過,但今天,在沒人看見的地方,積蓄多日的淚水終於一涌而出,「蓋吉,你知道嗎?你的死是一個錯誤……不應該這樣的,一個可怕的錯誤……」「醫生,你不記得我說的話了!那塊土地是酸的,活人不應該去的!」路易斯回過頭,淚光中看見自己醫治的那個死人正站在不遠的一個墳墓前看著自己,路易斯哽咽著說:「不!……我只是改正一個錯誤,只是改一下……」他停住了,哭得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他才又繼續說:「如果蓋吉和那個提米一樣,我就……我就再埋了他……蕾秋和艾莉不會知道的,我要試一下,一定要試一下……」
蕾秋和艾莉母女倆在芝加哥的日子並不好過,她們整天生活在噩夢之中,不約而同地擔心路易斯的安危。晚上的時候,蕾秋路過姐姐潔達曾經住過的房間,她突然聽到房間里有什麼響動,像是兒時聽到姐姐在裡面痙攣的聲音。蕾秋顫抖的手推開了房門,黑暗中什麼人都沒有!突然,床上坐起來一個人,是潔達!潔達古怪地笑著,嘶啞的聲音神經質地說:「蕾秋,這回我和蓋吉一同回來,你跑不掉了!哈哈……」潔達惡毒地笑著。蕾秋一下子跌倒在地,童年時的夢魘又一次把她擊倒……出事了!蕾秋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有這種感覺,但一定出事了!她瘋狂地往家裡撥電話,沒人接聽,「路易斯,快拿起電話吧!你去哪裡了?」蕾秋聽著電話里的空洞的無人應答聲,焦急地自語。依舊沒有人!蕾秋抱著最後一線希望給傑克打了一個電話,但傑克在那頭也大吃一驚,忙說路易斯並沒有在自己家,並說自己這就去找他。蕾秋說:「不必了,我馬上趕飛機回去!」
傑克知道出事了,路易斯到底還是幹了,每個人都會陷入到危險之中的,「不,蕾秋,你千萬別回來——」傑克對著電話大喊,但沒有用了,那邊的蕾秋已經掛了電話。「老傢伙,你又惹禍啦!」傑克喃喃自語,他開門走出房子,看著對面路易斯家黑漆漆的,沒開一盞燈。傑克搬了把椅子坐在黑暗的夜空下,等待著路易斯回家,「這是在請魔鬼回家,路易斯,我一定要阻止你!」傑克自言自語。
傑克不知道的是,這時路易斯已經穿過寵物公墓,正走向那扇殘破的鐵柵欄。暗夜中的密林一絲光亮都沒有,路易斯跌跌撞撞地在一片漆黑中跋涉,他把蓋吉已經冰冷的屍體緊緊摟在懷里,毫不遲疑地穿過了鐵柵欄。「我不會回頭的!蓋吉,你一定要回來,回到爸爸媽媽身邊!」路易斯緊咬牙關,令人心碎地低聲祈禱。
蕾秋匆匆下了飛機,租了輛汽車瘋狂地向家裡開去,這條小路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漫長。蕾秋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知道自己心裡極度不安,感覺像又要失去最親的親人,「路易斯,你一定要在家等我!路易斯!」蕾秋暗暗地祈禱。前面是一個大轉彎,蕾秋剛一打方向盤,突然「啪」的一聲爆炸聲,車子一下子失控了,整個世界一下子瘋狂地旋轉起來,蕾秋大叫起來,她叫聲還沒有結束,汽車已猛地撞上了道邊的大樹。蕾秋頭昏沉沉地走下汽車,她無暇檢查自己的傷處,焦急地幾乎要哭出來,「路易斯,你在哪兒,你怎麼了?」蕾秋幾乎要崩潰了。就在這時,她似乎隱隱聽到有人在後面說:「蕾秋,快跑,快跑!它們想阻止你,它們想害你,快跑!」蕾秋一驚,四處望去,沒有一個人影,蕾秋猛吸一口氣,在黑暗中疾速狂奔,前面就是家……在她身後的黑暗中,路易斯救過的死人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露出一絲凄慘的笑容。
路易斯放上了最後一塊石頭,他在黑暗裡凝視著隆起的墳頭,好像極力要看穿這古墳場堅強如石的土地,看到裡面蓋吉正一點點地復甦,「蓋吉,回來吧,回來吧,我們誰都不能沒有你!」路易斯在暗夜裡小聲祈禱。然後他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古墳場。回家的路比來時還不好走,路易斯擔心蓋吉弱小的身體能不能爬過這座石山,能不能走過這片原始森林,他一遍又一遍地回頭,看看蓋吉弱小的身體有沒有在黑暗中追上來與自己一起回家,他的身後總是空盪盪的,但路易斯能感覺到那裡無形中隱藏著什麼陌生的東西。路易斯到家的時候沒有看見坐在黑暗裡的傑克,傑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睡著了。已經過了午夜了,長途跋涉後的路易斯心力憔悴,
『叄』 有部電影,是說一個人死後到天堂和地獄轉了一圈,求片名
好像是根據瓊瑤的小說<失火的天堂>改編的.
電影好像叫<地獄天堂>不確定了.但小說絕對是.
『肆』 有一部外國電影 講的是地球變成了地獄 然後好人可以上天 去天堂 壞人則留在地球 如果壞人能改好也能
樓主你好
符合你描述的電影
是2013年的《世界末日》
是一部很多明星參演的惡搞性質的電影
有圖有真相求採納
『伍』 一個外國男人踩餅干摔死後進去天堂的電影
《天國一日游》
一部劇情荒誕的短片,一個男人在意外中喪生,死後他來到傳說中的「天國之門」,他將在這里接受考核,測試他是應該去天堂還是下地獄。得到6分(及格)的他有機會重溫一次生前的記憶,但是如果他在記憶中死去的話,他的靈魂將永遠被留在地獄里。
本片諷刺了那些素餐屍位的「神」,以及荒廢生命的「人」。根據Chris de Krijger介紹,故事靈感來源於他在基督教教學校聽課時的感受。即使是神也不過是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而善與惡的界限也沒有那麼分明,而對於庸碌一生的人來說,在總是將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團糟,有的人活了70歲,但他在20歲的時候就死去了。
看一個人如何過一天,就知道他如何過一生,精緻的人生需要悉心經營,死後天國一日游,枉然人間走一遭。
『陸』 關於天堂的外國電影
砂器 大篷車 阿拉伯歷險記 天平之甍 古堡幽靈 卡桑德拉大橋 啊,野麥嶺 復仇 我的兒子 激戰的前夕 征服黑暗的人 走向深淵
1981年
英俊少年 背井離鄉 遠山的呼喚 父子深情 奴里 啞女 老槍 最後一顆子彈 甜蜜的競賽 風雪黃昏 十四個冬春 檢察員的起訴 沼澤地里的陽光 麻瘋女 天鵝湖
1982年
虎口脫險 苔絲 阿奇扎 郡委書記 大使們 女僕 異鄉淚 冰峰搶險隊 我兩歲 陽光下的罪惡 十六個人 火紅的第五樂章 寅次郎的故事·望鄉篇 啊,野麥嶺(續集) 兩個船長 人世間 重歸於好 非凡的艾瑪 三十九級台階 山的兒子 馴馬手莫蘭特 湯姆叔叔的小屋
1983年
海狼 情暖童心 雪地英雄 綠寶石 護身符 海島探寶 愛德華大夫 棄兒 第三個人 不朽的情侶 屠夫 挪威之歌 威爾斯麵包師的兒子 大海的女兒 除霸雪恨 布加勒斯特居民證 月尾島 妙香山上重逢 海峽 獵人 蒲田進行曲 苦命夫妻 國家利益 鐵面人
1984年
非法越境者 游俠傳奇 女偵探 大水 螃蟹 覺醒 維拉 志同道合 白玫瑰在行動 開往克拉列沃的列車 上校胡巴爾 藝人之家 死亡陷井 神秘的黃玫瑰 科佩尼科 上尉 兆治的酒館 只要我活著 勝利大逃亡 王中王 鐵騎兵 一個酋長的勝利 熱帶叢林歷險記 張開幻想的翅膀 創奇者 逃往雅典娜 熊貓的故事
1985年
黑鬱金香 馬戲團員的遭遇 溫柔的憐憫 無聲的行動 馬背上的幽靈 希西公主 槍手哈特 總統軼事 金像奇案 我們的膚色 紅發女郎 難忘的假日 從地獄歸來 第一滴血 冒險的代價 罪行始末 誤解 迪斯科舞星 純潔 不能沒有你 好像不認識你 海誓山盟 紅鍾 日本沉沒 幸福的黃手帕
1986年
野鵝敢死隊 一個啞巴的故事 年輕的皇後 印度之行 無腿先生 一個皇後的關鍵時刻 真假薩盧 大輪號和水手號 三個老兵 機組乘務員 少年擒寇記 第七個目標 霹靂舞 羅特的女兒 倫敦上空的鷹 陷阱 謀殺翌日 報警記 姊妹坡 婉麗 換房單獨行動 第一騎兵軍 神秘的黃玫瑰 珠寶奇案 裸露在狼群 斯巴達克思(上、下集) 無根的樹
1987年
海魔 鐵骨金沙 里約的迷霧 來歷不明的日記 國王的光榮 最後一班地鐵 聖誕老人 螞蟻死神 夏日旅行 異國情 不朽的人 黑狼的嚎叫 幻想的日子 他是誰 黑林中的布穀鳥 古宅之謎 紅色飛行員 超人(第二集) 首都消失 伊豆舞女 片山刑警在海島 亂世冤家 沒有陪嫁的新娘 合法婚姻 男子漢們 警官的諾言 大象音樂會 健兒春色 舐犢情深
1988年
義大利人在俄羅斯的奇遇 故鄉行 各得其所 山魯佐德的又一夜 特殊警察 神射手 冰與火 復仇的火焰 看得見風景的房間 莫斯科之戀 傷痕累累的勛章 美元迷 佐羅新冒險 我的朋友流浪漢 藍色行動隊 優駿 釣魚迷巧遇記 孤膽警探 片山刑警在山城 金錢與仇恨 昏迷 好事不成雙 碧海情 痴情鴛鴦
80年代我國引進的外國電影就是這些 你自己慢慢找找看 看有沒有
『柒』 一本外國電影 講的是一個放電影的老人死了,去了天堂,然後在天堂給那些人放電影,放的都是那些生前的事
有這樣的電影嗎?我看過天堂電影院,不過是講了一位熱愛電影的導演從小到老的故事,電影院見證了整個小鎮的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