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宮崎駿動漫作品 風之谷 講的是怎樣一個故事
故事從巨型輸送機墜落在風之谷開始。這架輸送機是多魯美奇亞原本用來載送工業
都市「培吉特」國俘虜。娜烏西卡將夾在殘骸中的少女拉絲黛兒救出,而少女卻要求娜烏西卡將殘骸燒毀。雖然不明其意但為了讓少女安心而答應了,少女隨即死去。隔天在墜落地點發現了跳動著的巨大血管群。那就是在「七日之火」將世界付之一炬的最終兵器「巨神兵」。應該全部成為化石的巨神兵,卻在培吉特市的地下被挖掘出來,而想要征服世界的多魯美奇亞王國將其截走,但不久因其重量在運輸途中墜落了。 獲知了墜落的多魯美奇亞王國的皇女庫夏娜,派出了大批編隊至風之谷。士兵們陸續闖入城中,震天的槍聲,驚慌的娜烏西卡奔至父親房間,發現其父基爾已氣絕。娜烏西卡在盛怒之下,以敏捷的速度將士兵一一擊倒。這時,其師父猶巴出現。「冷靜下來!娜烏西卡。現在打起來的話,谷中就無人能活下去。」 為了谷中人民,娜烏西卡自願做人質和庫夏娜等到培吉特。回到自己房間的娜烏西卡,將牆壁隱藏的樓梯門打開,來到自己的秘密房間。很早以前娜烏西卡發現,這些用從地下500公尺取出的水和干凈無毒的土培養的植物,一株也沒有散發出有毒的瘴氣,即使是劇毒的腐砒草也開出了花朵。但是,照顧它們的人即將離開,只好將植物處理掉沒有其他辦法。 娜烏西卡等人乘坐的大型輸送艇,載著其他人質及糧食向著培吉
風之谷劇照(20張)特出發。途中向其襲擊而來的是駕駛著戰斗艇的培吉特少年阿斯貝魯。他就是墜落在風之谷後死亡的拉絲黛兒的哥哥。 被侵襲的多美吉亞王國的船迅速地墜落。娜烏西卡所乘的輸送艇也早已起火,她和米特移至備用機上。而且,還救了應該憎恨的敵人庫夏娜離開輸送艇。 眼下濃密彌漫,娜烏西卡的戰斗艇慢慢地降落,最後降在被巨木包圍著的水面。回過頭去,庫夏娜的槍卻朝向娜烏西卡指著 。 突然,水面搖晃,巨大的王蟲出現。王蟲的眼和娜烏西卡及庫夏娜彼此凝視,伸長觸毛撫摸著娜烏西卡。因為她觸碰到了王蟲心中最深的宇宙。接著無言地,王蟲將阿斯貝魯迷失在活腐海的消息告知娜烏西卡,於是娜烏西卡告別嚇呆了的庫夏娜和城中老伯們,准備去救出阿斯貝魯。 被大群王蟲窮追不舍的阿斯貝魯掉進巨水下的空洞里。尾隨而來的蓑鼠也蜂擁而上。在阿斯貝魯將被蟲吞唑之時,乘著滑翔翼的娜烏西卡如風般的出現。躲過蛇螻蛄的娜烏西卡想救阿斯貝魯時,不小心掉落地面,砂覆蓋娜烏西卡的身體,隨即陷落進去。終於連滑翔翼也一起被砂所吞噬,然而到後來卻有了意外的發現…… 離開腐海後,娜烏西卡獲悉培吉特以一隻小王蟲為做誘導大群王蟲到風之谷,於是娜烏西卡徒手與飛行機的乘組員對峙。他把槍指著娜烏西卡,開始展開攻擊。娜烏西卡張開雙臂,朝向運行機運去。受了沖擊的飛行機掉進酸湖中。被拋至地面上的娜烏西卡忍著身上的疼痛向著滿身瘡痍的小王蟲慢慢接近。然後,挺身阻止欲進入酸湖的小王蟲。小王蟲似乎明白了娜烏西卡的心意,小王蟲的眼睛由紅色轉為藍色。小王蟲觸碰著昏倒的娜烏西卡的身體,想要確定什麼似的。 在這段時間王蟲群越來越接近風之谷。娜烏西卡下了決心。然後和小王蟲一起,大群的王蟲蜂擁過來,站立在她眼前。王蟲群的眼睛閃耀鮮紅的光芒,一步步向前運進而來。然後,在不過一瞬間娜烏西卡的身體被層層包圍,終於看不見了。 霧慢慢散了,在平靜下來的藍色眼的王蟲群里,滿身瘡痍的娜烏西卡躺在其中。 王蟲群中的一隻向娜烏西卡走近。然後,觸毛伸向娜烏西卡的身下將其慢慢抬起。黃金的觸毛散發出無數光之粉。四周都閃耀著光芒。光芒愈來愈強,娜烏西卡慢慢張開了眼睛。奇跡出現了,金黃色的草原朝著娜烏西卡走近。不如在何時,狐松鼠也悄悄回來了。古老的預言成真——這個人,應該身著藍衣,站立在金色的草原上……
② 在《風之谷》中,有哪些劇情能體現反戰的思想
宮崎駿其人在宮崎家族經營的「宮崎航空學習」環境中長大,他對飛機和飛行非常感興趣。這種熱愛在宮崎駿的大部分動畫作品中都有完整的體現。宮崎駿導演收集各種關於飛機的資料和插圖。導演資料庫里有一個飛機檔案,算是寶藏,沒幾個人看過,算是機密。《風之谷》是日本動畫師宮崎駿其人從1982年開始在《動物》連載的漫畫,斷斷續續持續了12年,1994年結束。
根據宮崎駿其人的說法,女主角瑙西卡,一個崇拜荷馬史詩《奧德賽》中的阿拉基婭的公主,也是一個具有獨特浪漫氣質和勇氣的女孩。《風之谷》的女主角瑙西卡也有這種氣質和勇氣,在成千上萬的漫畫迷心中享有崇高的地位,以至於她長期占據「漫畫中最受歡迎的女性形象」的首位,直到在《新世紀福音戰士》中被綾波麗取代。
宮崎駿的著名作品,包括大型飛行器和超人的飛行視野,奠定了宮崎駿後期作品的軸心風格之一。
③ 需要一篇關於宮崎駿《風之谷》的影評
曾經一度,我看那麼多的電影但是從來不看動畫。那時的固有觀念認為動畫的世界終歸膚淺和虛幻。離我所喜歡的電影,是有相當的距離的。
後來有朋友介紹我看宮崎駿的動畫,只說值得,沒說原因。於是大概在2年前一個甚是無聊的下午,我在找不到其它電影好打發時間的情況下看了《幽靈公主》。坦白的說,當時看完的感覺是,故事不錯,也看出了宮老想要闡釋的道理。但是感覺有比較明顯的造作的痕跡,也就是說,說教味太重。所以,當時的感受是:可以理解,但並不喜歡。
在另外一個寂寥的下午,我看了另外一部宮老最富盛名的作品——《千與千尋》。這的確是我看過的最有深度的動畫,而且可以這么說吧,它所闡釋的,遠超一部動畫本身。「人性」這個詞,在那個虛構的世界裡被演繹得那樣真實而動人。
再後來,又看了《天空之城》。這已經是宮老比較早期的作品了。正是這部作品,讓我真正喜歡上了宮老的作品——不是因為那悠揚婉轉的旋律,不是因為浪漫感人的故事,甚至不是因為那些隱藏在故事背後的種種思考和哲理。我喜歡它最大的原因,只因為它的結局——一個除了無奈幾乎什麼也不剩下的結局。喜歡它,也只是因為它契合了我的思想——我們對別人的言行無奈,我們對自己的生活無奈,我們對這個世界無奈。
昨晚,看了《風之谷》——宮老的成名作。可以說,這部略顯生澀的作品,卻更多的感動了我。
主人公娜烏西卡幾乎是個完美的人——美麗,善良,勇敢,堅強,寬容,而以上的種種,又體現出她的智慧,她的偉大。
其實如果看過宮老的其他作品的人再看這部,不會感到任何的新意,因為它一如既往的探討了人類和自然如何共存的命題。在這個大命題下,透視了人間的種種——有的人懷揣美好的願望,希望拯救人類,帶來的,是更多的傷害甚至是加速的滅亡;有的人,搖著偉大的旗幟,聲稱自己是偉大的領袖,其實不過是你方唱罷我登場的又一個野心家,企圖統治世界;有的人,本性善良,在被欺凌之後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為了復仇不計後果,不擇手段;有的人,為了追尋問題的根源,為了尋覓終極的答解,一聲奔波,不知前路如何;有人的,熱愛世上的一切,去包容,去接納,卻也未知結局會怎樣。還有無數的更多更多的人,他們什麼也不是,他們就是這樣本能的活在世界上,被別人所左右,別他人所驅使,在這個動盪的世界裡,隨波逐流。
這個世界被人們污染的黑暗不堪,當人們發現他們一手帶來的黑暗開始報復的時候,他們無視。當黑暗不斷蔓延,開始危及人類的生存,人們開始害怕,開始憤怒,開始反報復。他們看不到黑暗背後的美好,他們不了解自己的無知與荒謬。他們狂妄的呼喊著要讓世界消除黑暗,卻不明白自始至終黑暗就是他們本身。
那以上表現的種種,分明就是生動的世間百態。讓人憤怒,讓人感動,讓人唏噓,讓人嘆息,最後更多的,還是無奈。
誠然,影片的最後,宮老還是給了我們希望的,畢竟如果世上的人們都和娜烏西卡一樣的話,我們會覺得我們或許還有救。但這樣近乎完美的人物現實中幾乎就不會存在,又如何奢望會有更多?
於是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這部在一些地方略顯粗糙和生硬的成名作卻更多的給了我感動。因為我恰好幾乎是從宮老的晚期作品倒推著看的。越到後期,他的手法也就更圓潤純熟,雜糅的東西和思想無疑就更多而很多必然隱含。而這部早期的《風之谷》,卻是大師沉積多年的爆發之作,它包含了宮老多年來的思考和觀念。於是它幾乎無情的抨擊了所有人,在一個美麗動人的故事後面卻幾乎沒有給我們留下希望——而這,恰恰是我喜歡的。
宮崎駿曾經說過他希望看到東京被海洋淹沒。我想他的意思是如果我們的行為再也帶不來光明的希望,那麼他寧願全世界都毀滅。於是我想我們就更能理解他所有作品裡的思考和哲理。其實它們是一脈相承的。誇張點說的話,你甚至會覺得那是一次又一次似曾相識的重復。正是這些重復的感動,讓我們永遠不會膩煩,永遠會保持一絲清醒和理智,讓我們能夠相信他留給我們的那一線生機。
④ 跪求風之谷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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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動畫電影《風之谷》(英語:NausicaäoftheValleyoftheWind)改編於宮崎駿的同名漫畫,宮崎駿執導,島本須美、納谷悟朗和松田洋治聯袂獻聲。影片於1984年3月11日在日本東映株式會社下屬電影院線上映。
影片講述千年前世界的產業文明達致巔峰後,經歷一場稱為「火之七日」的戰爭而毀於一旦。世界被一種由菌類構成,名叫腐海的新生態體系所掩蓋,只有巨型昆蟲能夠適應其中,而人類們生活在僅存的小面積土地上,在面對巨型昆蟲和會釋放瘴氣的腐海森林包圍威脅下積極求存的故事
⑤ 風之谷的影片評價
主題深刻
《風之谷》繼承了宮崎駿動畫的特點,以新的畫風,溫暖的故事來警醒世人。相對於一般動畫片而言,《風之谷》堪稱是一部動畫片中架構宏大、主題嚴肅、想像瑰麗的英雄史詩,呈現出一個宏大而完整的世界觀,雖屬虛構,卻嚴密科學,真實可感。劇中獨特的世界觀以及人性價值觀深刻地影響了其後十餘年日本動畫的走向。導演宮崎駿用一種自然主義的情懷講述心中的故事,讓觀眾輕松進入魔幻的世界中。
表達手法
宮崎駿通過影片鮮明地表達了兩種對待自然的態度,一種是庫夏娜式的以戰爭武力來毀滅,一種是娜烏西卡式的和平相處的環保態度。用好萊塢式的個人英雄主義的手法溫和自然地講述一個神話般的故事,同時表明出導演本身的世界觀和人生觀,讓觀眾看到希望並相信夢想的力量。
⑥ 《風之谷》的主題是什麼
我認為討論《風之谷》的主題,必須討論作為原作的漫畫。
因為漫畫的劇情才是完整的,而1984年的電影版也並非是獨立於漫畫存在的,僅僅是當年暫時拍攝的小部分情節改編版。將來,全作也未必沒可能被完整的搬上熒幕。
以下僅一家之言,多圖長文慎入。
《風之谷》的核心主題,是為面臨滅亡危機的人類文明尋找出路。世界觀與歷史要了解這個主題,首先要從世界觀入手。在《風之谷》中,記錄人類歷史的史書叫《年代記》,其中記載的歷史大要如下:
菌類樹木的根部會在歲月的流逝中逐漸石化,逐步砂化為高密度且不易分解的無毒沙礫,而樹木的根部也會因此出現大量的空洞。
菌類樹木根部的空洞在形成300年之後,洞內的瘴氣會徹底消散,空氣轉為無毒。
而隨著樹木的生長,下層的空洞也越來越大,並向上層擴展。最終樹木整體砂化而死亡,空洞和地表接通。以上的過程大致需要1000年。也即是說,菌類樹木乃至腐海的壽命約是1000年。蟲群《風之谷》中的蟲群,是與腐海生態體系共生的各種巨型蟲類生物,以菌類植物為食,可以承受瘴氣。蟲群在腐海以外的世界也可以生存,但生命力會下降。
巨型蟲類生物以王蟲為代表,其他蟲類出場的有大王蜻蜓、翅蟲、蛇螻蛄、地蟲、管蟲、屍蟲等。
蟲類互相之間可以遠距離交流,並且極為團結,所有種類的蟲都奉王蟲為尊。
王蟲是百蟲之首,是一種流著「藍色血液」的山形巨蟲,這種蟲類「個體即群體,群體即個體,思想可以跨越時空而傳遞」。
「大海嘯」
《風之谷》中的「大海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海嘯,而是形容成千上萬的王蟲並排沖過大地、同時毀滅一切的巨大災難。
海量的王蟲爬滿大地的同時也將菌類植物的孢子帶到新的土地上,並將這些土地化為新的腐海。
「大海嘯」通常是由人類大規模戰爭、污染大地、焚燒腐海、大規模屠殺王蟲等行為所引發的。
王蟲群總是朝著人類所在的方向前進,並沖毀前進路線上的一切,像是對人類的報復性行為。
從「火之七日」以後到故事開始前,這歷時1000年的陶器時代中,「大海嘯」一共發生過三次。
尚有記載的最後一次「大海嘯」,是在工業時代紀元2200年左右(陶器時代700年左右),由艾弗達魯王國的內戰以及大規模屠殺王蟲等事件引發。
這次「大海嘯」最終導致艾弗達魯王國毀滅,國土幾乎全境淪為腐海,國民絕大多數死亡。
生存危機的根本原因
帶著瘴氣的腐海不斷緩慢擴張,擠壓著殘存人類的生存空間。
蟲群則一方面保衛著腐海,另一方面也作為傳播孢子的載體。
人類無論是想要毀滅腐海還是屠殺蟲群,都會招致「大海嘯」,不僅造成人類文明嚴重受損、人口大量死亡,也導致腐海急速擴張、屬於人類的土地大量淪喪。
這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個死局。
殘存的人類,只能在越來越狹小的空間里生存,並眼睜睜的看著這最後的空間趨於消失,自身走向滅亡而無力回天。
人類像是在慢性死亡,餘下的時長幾乎是可以准確的算出來的。
這就是人類直接面臨的生存危機。
從表面看上去,這生存危機是由「敵對」的腐海和蟲群直接引發的,但其實不然。
隨著故事的深入,讀者但凡帶入了自己的思考,就不難發現,威脅人類生存的根本原因是人類自身的人性。
人類被無窮盡的慾望所推動,不斷的消耗資源、污染世界;又被不可遏制的恨意驅使,爭權奪利、自相殘殺,使得自身反復陷入走向滅亡的循環式宿命。
主人公的形象來源
娜烏西卡,原本是《荷馬史詩》之《奧德賽》中的派阿基亞公主的名字,宮崎駿很喜歡這個角色,但卻不喜歡荷馬原本對娜烏西卡賦予的性格色彩。
在創作於11世紀的日本古代短篇小說集《堤中納言物語》之中,有一篇名為《蟲姬》的小說,講述了在日本古代保守的平安時代,一位愛蟲的公主的故事,宮崎駿也非常喜歡這個角色。
宮崎駿將《奧德賽》中的派阿基亞公主和《蟲姬》中的日本公主這兩個角色結合在一起,並保留了派阿基亞公主的名字,一個全新的娜烏西卡就誕生了。
整個故事的敘事線條
在《風之谷》中,娜烏西卡被動的捲入了多魯美奇亞和土鬼的全面戰爭,從風之谷出發一路南下直抵土鬼的聖都修瓦。
這是整條敘事線的主線。
「有著白翼的鳥人使徒,其人身著藍衣降臨於金色的草原,引領人類走向新生。」
這是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古老寓言。
在這則古老的寓言中,當人類瀕臨滅亡時,會涌現出一位作為使者的「藍衣人」,帶領殘存的人類渡過危機。
而劇情隨著發展,越來越指向娜烏西卡就是這位「藍衣人」。
這是整條敘事線的暗線。
娜烏西卡是因想為人類和世界找尋出路才走上了這段旅程。在旅途的過程中,她對世界、人類的認識不斷的升級,意識到要讓人類變得更加成熟、更有智慧才能找到出路。
相配合的是,故事暗藏的劇情不斷的揭曉,新的懸念不斷產生。敘事主線和暗線漸漸合二為一,娜烏西卡坐實了「藍衣人」的身份,並帶領人們一步步走向預言成真的終點。
歷史的循環
在1984年的電影版中,娜烏西卡的紅色衣服被小王蟲的血染成了藍色,這是一個重要劇情,但動畫里沒有強調。
動畫結尾時娜烏西卡被王蟲群的金色觸角托起,古老的寓言被提起,這是「第一部」電影的結局,但實際上只是整個故事主線的開始。
在第四卷中,森林人瑟爾穆卻告訴尤巴,300年前艾弗達魯大海嘯時,也是一位「藍衣人」帶領他們的祖先躲進森林,生存下來的。「藍衣人」不是救世主,而只是指出前進的方向。
尤巴開始醒悟到,「藍衣人」很可能是每當人類滅亡的危機高漲時,間隔著時空而出生的一位智者和使徒,總能在人類危難關頭引領人類走出危機。
土鬼皇弟密喇魯帕,在執政的幾十年間,始終畏懼著「藍衣人」的傳說,只要聽說「藍衣人」可能出現了,就把所有可疑的人抓來處死。
只因「藍衣人」的傳說是由前代土王的宗教傳下來的,可能會危及他的新宗教及統治。
除了「藍衣人」的循環之外,還有一個更為可怖的循環。
為了拯救陷於困苦之中的人類,任何時代都有深明大義、心懷慈悲的先驅者,走在希望拯救人類的道路上。可他們在成為統治者後,都被權力和時光所腐蝕了。
200年前,土鬼的統治者土王庫爾巴爾卡氏,因為腐朽而殘暴而不得民心,被「希望救人類」的革命者——後來的神聖皇帝所取代。
神聖皇帝的兒子——二代密喇魯帕,在100年前繼任時也是一位明君,但卻在執政100年後淪為一個腐朽、愚昧而殘暴的老人。
神聖皇帝曾經進入過「牧羊人」的庭院,和「牧羊人」共處了很久,知道了世界的秘密,而娜烏西卡也陰差陽錯的進入了「牧羊人」的庭院。
神聖皇帝200年前離開了「牧羊人」的庭院,帶著席德拉向著修瓦前進,只留下一句話「希望救人類」,而200年後娜烏西卡則帶著馴蟲師和巨神兵,走在了同樣的道路上。
神聖皇帝取代了腐朽的土王庫爾巴爾卡氏,而自己親手建立的王道樂土卻在200年後趨於腐朽,迎來的挑戰者娜烏西卡身邊跟隨的人,正是土王的後裔奇克克·庫爾巴爾卡。
歷史的循環不禁讓人的心底升起一股惡寒:人類總是有著光明,但卻總是循環著走向黑暗,那人類如何在這樣的循環中找到出路?
今天英明慈悲的娜烏西卡,他日成為統治者後難道就沒有腐朽的一天?
娜烏西卡自己,也難說沒有這種想法和懷疑呢。得知這種歷史循環的一刻,很難說娜烏西卡心裡會不會有那麼一絲,哪怕是瞬間的絕望。
可她只是彷徨了一剎那,就果斷的前進了。
因為她沒有別的選擇。
驚天的暗藏劇情整個故事在不斷的高潮中,還迎來了激烈的大反轉,就在於一直暗藏在故事背後的劇情的揭曉。
娜烏西卡和尤巴都各自發現,腐海是為了凈化世界而存在的,電影版中也揭示了這一點。但電影版中沒有來得及交代的事情是,腐海到底是怎麼產生的?
直接威脅人類生存的腐海和蟲群,都是由古代人創造的。
古代人類空有發達的科技,卻無法拯救枯竭的世界,也無法在殘酷的生存競爭中求得和平,最終沒能逃過自我滅亡的命運。
但在滅亡之際,一些最後的有識之士給人類留出了一條後路:創造一個能夠凈化世界的生態系統——腐海,用漫長的歲月來撫平大自然的傷痕,然後人類再重出江湖。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腐海被設計成只有1000年左右的壽命;
修瓦陵墓中的超級計算機/人工智慧「凈化之神」掌管科技,並控制著漫長凈化過程中的一切;
離修瓦幾十公里遠的「庭院」中,保存著人類一切的文明成果,由人工智慧「牧羊人」守護,等待著未來的重建;
而地面上留下的人類種族,被改造成了身體只能適應污染的環境、卻無法在凈化的世界中生存的過渡種族。
千載之前的「火之七日」
「火之七日」,即大量巨神兵燒毀世界的七天,是1000年前古代人類的世界末日。
那個時代發生了什麼,會導致如此的慘劇?
「凈化之神」對娜烏西卡這樣說道:
「你能想像那個時代,是一個如何充斥著恨意和絕望的時代嗎?
那是一個有著好幾百億人類,為了生存什麼都乾的出來的世界!
有毒的大氣、凶暴的太陽光、枯竭的大地、接連產生的新疾病、無窮無盡的死亡......
各種的宗教、各種的正義、各種的利害關系......
為了調停,甚至連神都得製造出來。
但是,卻沒有一個方法真的可行。
已經沒有時間了,我們只好將一切希望都寄託在未來......」
根據巨神兵「奧瑪」智慧提升的過程不難發現,巨神兵本來的程序就是被設定成「調停者」的,而「凈化之神」又將「奧瑪」稱為「死神」。
所以滅亡世界的臭名昭著的巨神兵,應該就是人類創造出來以調停紛爭為職責的終極神靈——「死神」。
可不論是「奧瑪」身上的商標,還是大地上隨處可見的巨神兵化石,抑或對年代記里「火之七日」的記錄,都或明或暗的指出了一點:巨神兵被大量量產了。
我們不難推測,最初創造巨神兵的人,是因為心痛於人類無窮無盡的互相殘殺,希望創造出一種武力值凌駕於人類之上的「神」,從而壓服所有紛爭,起到「調停」的作用。(讓人想到了加特林機槍的發明史)
但這種「神」,卻被一部分人利用了,最終反而成為了人類更大規模互相殘殺的量產化武器,就像今天的核武器一樣。
《風之谷》中舊時代的人類,無論最終是因為使用這種武器互相殘殺,還是這種武器失控而集體暴走,總之最後是被自己創造的東西所毀滅了。
如果將故事中的歷史時間線套用在現實中,我們現在算是工元500年,而故事中的「火之七日」發生在工元1500年,也就是現實中的公元3000年。
我們現在的世界暫時還沒有因為人類使用核武器互相殘殺而毀滅,希望1000年後的世界也不會像故事裡那樣,發生類似「火之七日」的事情。人造物的代表:王蟲、巨神兵、席德拉
舊時代的人類肆意玩弄生命,創造新的物種和生態系,不僅留下了用以凈化世界的腐海,和用以保護腐海的蟲群,也創造了巨神兵和席德拉(機器人/人造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出於善意的初衷,出於「理想和使命感」被創造出來的,甚至我們可以推測,創造這些的人類是希望借著它們來拯救世界、拯救人類的。
可是後果卻往往出人意料。
王蟲作為人造昆蟲的代表,在心底的深淵中誕生出了溫情和友愛。
巨神兵雖然毀滅了世界,但「奧瑪」的表現讓我們看得很清楚,他們只是武器和工具,很容易被人類利用。
作為人造機器人/超級計算機/人工智慧等物的各種席德拉就更是如此了,他們不過是按照創造者設定好的程序完成一切,但到底做了什麼,它們本身並沒有善惡的判斷。
修瓦陵墓中的席德拉被訓練成戰士,而「庭院」中同樣的席德拉卻成為了農夫。
一些高級的、被設計成為「神」的席德拉,比如掌管修瓦陵墓和科技的「凈化之神」,以及掌管「庭院」和文明遺產的「牧羊人」,不論顯得多麼有智慧,都總有種乾巴巴的程序的味道,而讓人感受不到人情味。
這些「神」按照設定好的程序,機械的履行使命,但做出的事情卻總讓人覺得怪怪的。而且它們都控制著一堆對它們忠心不二的機器人/改造人/改造生物來替它們賣力。
每看到這些情節,都會讓我想到電影《超驗駭客》中的情節,以及那種怪異感。
如此看來,說不定倒還是作為「死神」的巨神兵更像是個真實、有人情味的生命呢。
所有這些人造物,之所以會變得怪異,甚至犯下惡行,可能就是因為被各種人類的慾望所扭曲了。
所以問題歸根結底,還是出在人類身上。
人類的慾望——自我毀滅的根源故事弗一開始的第一卷,交代了腐海不斷步步緊逼的危局之後,緊接著就是一連串人類自身互相爭斗、自相殘殺的劇情。
佩吉特市被滅、庫夏娜緊逼風之谷、多魯美奇亞與土鬼的全面戰爭打響,導致這一系列事件背後的直接原因就是多魯美奇亞的統治者——烏王的慾望。
沖虛道:「人心難測。世上之事,不論多麼難辦,總是有人要去試上一試。你瞧,這五百里山道,不是有人鑿開了?這懸空寺,不是有人建成了?
左冷禪若能滅了魔教,在武林中已是唯我獨尊之勢,再要吞並武當,收拾少林,也未始不能。干辦這些大事,那也不是全憑武功。」方證又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令狐沖道:「原來左冷禪是要天下武林之士,個個遵他號令。」沖虛說道:「正是!那時候只怕他想做皇帝了,做了皇帝之後,又想長生不老,萬壽無疆!這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古以來,皆是如此。英雄豪傑之士,絕少有人能逃得過這『權位』的關口。」
——《笑傲江湖》 金庸
在「火之七日」後1000年的此時,陶器時代已經走到了末葉,人類也幾乎走到了末世。
在這黃昏的時代,多魯美奇亞憑借著遠離腐海、位居半島的地理優勢,已經是最後一個國土完整、未遭腐海侵襲的國家,也是當世最強盛的國家。
可多魯美奇亞人並沒有珍惜這生活在寶貴土地上的命運,而是歷朝歷代內斗不休。
多魯美奇亞皇家旗幟上,繪著兩條纏繞在一起並互相撕咬的蛇,代表著一代代為了皇權而嗜血內斗的皇族。
烏王身為這末世最強大國家的統治者,一方面對自己的三子一女可能篡奪皇權而感到恐懼,另一方面又對死亡感到恐懼。
烏王不僅想要鞏固皇權,更想吞並土鬼王國、統一天下,甚至還想奪得土鬼聖都修瓦的前代遺留科技,來改造自己的身體從而長生不老。
如此與《笑傲江湖》中的左冷禪等何異,又與統一天下後追求長生不老的秦始皇何異?
可最終當娜烏西卡和烏王一起站在修瓦陵墓真正的統治者——「凈化之神」面前時,烏王又似乎醒悟到:寧可不要長生不老的技術,也不能淪為他人的傀儡。
最終在娜烏西卡和「凈化之神」談判決裂之際,烏王也決然表示不會服從「凈化之神」。
這似乎有點「權力誠可貴,永生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的意思。
在以往很多人對《風之谷》的粗淺解讀中,有些觀點都認為娜烏西卡最終的選擇也是這樣,為了自由而拋棄未來。
但其實故事中真正的娜烏西卡,想要的是讓人類和世界「活下去」,而非只是單純的想要什麼虛無縹緲的自由。
至於叫喊著「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的烏王,不過是出於自身的驕傲與自尊,寧可放棄長生不老,也不願意當傀儡罷了。
與烏王相對應的,是土鬼的統治者。
土鬼王國的神聖皇帝,在這個時代分為兩人,分別是皇弟密喇魯帕和皇兄納姆利斯。
皇弟密喇魯帕,是土鬼神聖皇帝一族代代產出的超能力者,也是土鬼王國的真正統治者。他的哥哥納姆利斯,其實不過是個無權的「皇兄」。
密喇魯帕其人,就是歷史上許多「聖君」的寫照,就像是漢武帝、唐明皇一般,早年英明而晚年昏庸。
納姆利斯曾對娜烏西卡說,密喇魯帕在繼承皇位後的最初時代,也是一位「有慈悲心腸的明君,發自內心的為土鬼人民的平安著想」,但僅僅過了二十年,他就被冥頑不靈的人民搞得頭暈腦脹、心懷恨意。
當然更有可能的是,密喇魯帕在長時間的統治過程中漸漸腐化了,在歌功頌德聲中變得驕傲自大了,在年事漸高的過程中變得頑固不化了。
瑪尼族上人,就在臨終前對衰老腐化的密喇魯帕進行了一針見血的駁斥。
到此時,密喇魯帕已經繼任滿100年了,這時候的他心裡,已經只剩下「穩固皇權」和「長生不老」的想法了。
一手扶持起來用以引導人民的僧會,成了他維持統治的工具,他此時只希望人民感受到僧會的「偉大和恐怖」,並忠誠的拜倒在教義下,不生任何異心。
甚至密喇魯帕自己,也已經被自己宣揚了百年的教義洗了腦。
自己當初用來作為宣傳工具的「口號」,最後連自己都信了。
看到此處,只讓我聯想起太平天國的洪秀全。
而密喇魯帕的哥哥納姆利斯,因為沒有超能力而不得不屈居弟弟之下,同時又沒有能力和膽量挑戰土鬼背後真正的統治者——「凈化之神」,所以即使在隱忍了100年後得到了謀殺弟弟、篡奪皇權的機會,也無法真的成為什麼統治者。
也正因此,在短暫的統治中,他沒有能力安撫臣下和民眾,取得信任和愛戴,更無法提出什麼理念、指出什麼道路,他只敢也只能用粗暴的武力駕馭臣下,用殺戮和恐怖來壓迫民眾服從。
如此的「統治者」,只能成為玩世的小丑。
但即便是在無力反抗「凈化之神」的情況下只求「轟轟烈烈」的大鬧一場的他,也妄想藉助逼婚庫夏娜而吞並多魯美奇亞,進而統一天下。
多麼可笑的人啊,簡直如同張獻忠一樣。
在故事中,權力越大的人,慾望也往往越大,好像人在得到更多東西的過程中,慾望也會不斷的膨脹,人類真的只有這樣嗎?
於是封建專制下的統治者,往往便是最為慾望吞天之人。為了統治者的一己私慾,千千萬萬的臣民就要走上滅亡的道路,最終這慾望不止毀了萬千民眾,也會毀了統治者自身,毀掉王國,毀掉世界。
工元2500年的此時是這樣,工元1500年的「火之七日」前的世界,難道就不是這樣嗎?要不然,舊時代的人類能是怎麼滅亡的呢?人類的仇恨和愚昧
工元2200年,也即陶器時代700年左右,當一度強盛的艾弗達魯王國因內戰和屠殺王蟲而招致「大海嘯」之後,艾弗達魯王國的大部分土地都淪為了腐海,大量的人民死亡。
然而這並不是悲劇的結束,更加悲劇的事情發生在「大海嘯」之後:
為了搶奪剩餘的土地,殘存的人類互相殘殺,因此而死的人比死在「大海嘯」中的人更多。
人類正是這樣,無論在怎樣危難的關頭,都很難攜起手來共度難關,而往往陷入自相殘殺,從而招致更快的滅亡。
在故事中的工元2500年左右,土鬼大海嘯之後,也差一點發生同樣的事情,土鬼和多魯美奇亞兩國殘存的人類即使在九死一生之際,也仍然有希望繼續戰爭的想法。
當庫夏娜帶著殘存的部隊,和土鬼倖存的各族人民一起被瘴氣包圍在山上時,瑪尼族的人民仍然被仇恨驅使著,希望與多魯美奇亞人同歸於盡。
而烏王和納姆利斯則更不用說,甚至視大災難為戰勝對方的機會。至於密喇魯帕,則是使用腐海作為武器的始作俑者,為了戰爭的勝利,寧可讓殘存的土地淪喪、人類走向滅亡也不足惜。
在多土戰爭之中,多魯美奇亞軍攻入土鬼境內,所到之處大肆屠殺,燒毀一切,土鬼人民對多魯美奇亞人的恨意是很容易理解的。
佩吉特市僅存的王子阿斯貝魯,也同樣因亡國滅族之仇恨極了庫夏娜,這是情理之中又無可奈何之事。
但當世界已經瀕臨滅亡,所有人都要死了的時候,仇恨真的還這么重要嗎?仇還要不要報?道理說起來容易,但放在誰身上,都是難以過去的一關。
就算不是為了慾望,僅僅是為了報仇,要不要動用更大威力的武器,寧可自我毀滅也不足惜?
土鬼研究「生化武器」的僧會博士,發現了無法遏制也找不到解毒劑的變異菌,不為接下來的災難感到恐怖,反而欣喜若狂的對上司報告:將此投放到敵占區,就能大勝!簡直愚不可及也。但願現實中的人類更有智慧一些,不會用核武器之類的東西互相攻擊、毀滅世界,最終同歸於盡。
而除此之外,普通民眾的愚昧還體現在,他們必須要有教義來引導,才有可能讓心靈不會淪於「虛無」。
「永久的偉大凈化」這條教義,無論是土鬼土王還是後來的神聖皇帝,都是兩朝的根本教義之一,這條教義顯然是製造修瓦陵墓、定下千年凈化計劃的人流傳下來的,是作為愚民之用的。
「『藍衣人』引領人類走出危機」的教義,故事中沒有說是人類的設定,這很可能是人類群體自身的應急自救機制,每到危急關頭就涌現出「藍衣人」,然後歷朝歷代流傳下傳說,最後成為了教義和信仰。
最可笑的一幕是,當大海嘯來襲、人們驚慌失措時,竟然會把這兩種互有沖突的教義混在了一起。
可見普通民眾不過是需要一種教義來訴諸心靈需求,而這教義到底是什麼東西反而不那麼重要。人們需要信仰神或者權威,但這神或權威到底是什麼東西反而不那麼重要。這不正是人類愚昧的深刻體現嗎?
水與火的調和」——善惡本難分割
當娜烏西卡在修瓦陵墓的底層直面「凈化之神」的時候,直言不諱的指出:
清凈和污濁這兩者,正是構成生命的兩面。
善與惡、光明與黑暗,本就是共存在人類的心中的。
痛苦、悲劇或愚昧,是即使在清凈的世界中也無法消除的,因為那本就是人類的一部分。
但也正因為此,人類即使生活在困苦中,也仍舊保有快樂與光輝。
在娜烏西卡眼中,被人類創造出來的「凈化之神」是可悲的:它不懂得什麼是「活著」,就難免淪為最醜陋的生物。
誠然,人類身上表現出的善惡實在是太難以割裂了。
多魯美奇亞的將士們固然忠義雙全、在戰場上悍不畏死,但卻在對待敵國軍民時充滿暴戾和蔑視,完全不懂得尊重生命。
土鬼人民被侵略者奪走了家園與親人,最是可憐不過,但他們卻常常被恨意蒙蔽了雙眼,一心只知道復仇。甚至在國破家亡之際,對待同為受害者的其他部族,也要因過去的私仇而互相攻擊。
馴蟲師是一個奇特的群體,甫一出場就帶足了污穢、貪財的形象,但當大海嘯過後,他們拜倒在新的森林面前,並決心追隨娜烏西卡時,才令人明白,他們也不過是一個可憐而愚昧的族群而已。
當追隨娜烏西卡之後,馴蟲師們仍然會興高采烈的從死者身上扒下財物,並不見得是因為他們生性卑劣,而只因他們從來不懂得應該去尊重死者。所以娜烏西卡才會感嘆道,人類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
森林人看似是一個純潔的高尚的群體,可別忘了他們和馴蟲師本就同屬一族,他們不過是在適應森林、磨練生存技藝的同時被森林凈化了內心罷了。
甚至追根溯源,森林人和馴蟲師的祖先,就是300年前屠殺王蟲,從而引發艾弗達魯大海嘯的那些貪婪的武器商人呢。
當森林人的代表瑟爾穆伸出手,邀請娜烏西卡加入他們時,娜烏西卡為什麼會拒絕?
「我太愛這個世界,因此我要生活在被人類污染的黃昏的世界裡。」
生命不是光,而是黑暗中閃爍的光。
懂得了這一點的娜烏西卡,不願意放棄那些被慾望、恨意和愚蠢蒙蔽了雙眼的人類,只因他們身上,同樣還有著光明。
娜烏西卡自己也說:
「我自己心中也有黑暗,如果森林是我心中的一部分,那麼沙漠也是我心中的一部分。」
《風之谷》中有一句名言:
火一日之間就可燒光森林,而水和風卻需要上百年才能培育起森林。
這無論在漫畫還是動畫中都是點睛之句,也一直是很多人認為「風之谷的主旨是保護環境」的重要論據。
但最終用了火的人,卻是娜烏西卡。
政治不是純潔的童話故事。想要帶領民眾反抗暴權,要攻入修瓦陵墓查明真相,都不是水和風能夠做到的。
這世界從來都無法避免暴力和破壞,過去我們常說「武器沒有錯,只看掌握在誰手裡」,但其實人性是易變的,誰也無法保證善惡會被分割開來。所以我們真正需要的,是時刻清醒的認知到暴力的後果,並嚴格控制暴力的范圍和程度。
有趣的是,在《風之谷》的完整故事中,還有一句更有名的話:「水與火的調和」。
這句話代代相傳,不論是在艾弗達魯、多魯美奇亞還是土鬼,都成為了大家的招呼語甚至是祈禱語。
「水與火的調和」,這應該也代表了一點作者的理念吧?
娜烏西卡與庫夏娜——同一形象慈悲與勇猛的兩面
《風之谷》的故事結構,不同於大多數故事的一男一女雙核,而更像是雙女主的人設結構。而作為雙女主的娜烏西卡和庫夏娜,像是同一形象的兩個面。
尤巴稱娜烏西卡為「有治癒而非爭斗的力量」,瑪尼族上人說她「混合了慈愛與勇猛」,烏王則評價她是「破壞與慈悲的混沌」。只有尤巴早期的判斷稍有不準,只因那時他還沒看到娜烏西卡在戰場上的成長。
以上均為個人觀點,不喜勿噴。
⑦ 《風之谷(1984)》百度網盤高清資源在線觀看,島本須美主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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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宮崎峻的<風之谷>的主要內容
當風之谷的風停止的時候,危難就要來了。憤怒占據了天空,人們是如此無助。
看風之谷的時候,覺得宮崎峻真是個善於寓言的人。片中從山谷到村落,從野獸到植物,所有的細節似乎都寄託著宮崎藉以寓言的心思。他塑造的那個魔幻的超現實主義世界,投下的全是現實的影子。風之谷片中有很多讓人難忘的東西,但我相信很多人都象我一樣對那個可以馭風駕駛的小女孩最難以忘懷。娜烏西卡的形象連續十年在日本本土排在人氣女主角的第一位。她是宮崎筆下最完美的女主角,她的完美在於她令人折服的堅強和奇異的靈性。我甚至覺得宮崎意圖把娜烏西卡作為他本人的拷貝,因為他把自己太多的想法和心意放到了娜烏西卡的頭腦中。她敏感得象打開了全身的細胞以接受外界的訊號的精靈,象一個遊走在人類、野獸、植物與自然之間的媒介體。
片中最觸動我的就是娜烏西卡對於交流的不可思議的魔力。現實生活中人們的交流是那麼脆弱而扁平,語言象是種幾乎無能的工具。娜烏西卡的靈性卻是完全立體的,她幾乎可以用任何一種方式去交流,無論是人、是敵人、是獸、是蟲還是樹木。
最初是那隻受驚的狐松鼠,紅著眼睛豎著毛,時刻准備攻擊。娜烏西卡只是坦然伸過手指讓它去咬,流了血也無所謂。娜烏西卡竟用這種方式使對方平靜,她總是卸下任何武裝,猶如赤身裸體一樣化解敵意。這是她和獸的交流,一種語言之外身體性的溝通。這讓人感到神奇:這種坦然的表達,竟然那麼容易被理解。
還有蟲的世界。沒有一個人認為人和蟲是可以交流的。人與蟲相互憎恨,從來沒有想過能共同生存,甚至當人類誤入蟲的世界驚擾了荷母,就只會急躁地掏出武器准備攻擊。娜烏西卡是唯一一個想到去和蟲對話的人。她相信蟲只是敏感的想自我保護,它們並不想挑起戰爭。娜烏西卡的勇氣象一塊魔石,讓所有人都驚訝地閉上嘴。飛行器漂浮在荷母巢穴的水面上,娜烏西卡放下武器,輕盈地走到機翼盡頭,昂起臉,用一種滲透人心的坦然注視著幾十隻宮殿般巨大的荷母。荷母伸出千萬只金黃色的觸角包圍著娜烏西卡的身體,如此溫暖,好象看到童年的陽光。娜烏西卡在這種包圍中似乎退去了盔甲,退去了所有外衣,回到了小時候奔跑的草地,聽到了最熟悉的兒歌。那一幕,感人至深,讓人無法不相信溝通的信念能戰勝一切,即使沒有語言,即使遠在不同的世界,即使曾是敵人,即使根本是不同的生物,溝通仍然可以那麼簡單和完美。這時,真覺得宮崎峻是擁有魔力的,他能使那沉默的、龐大的、令人恐懼的荷母,也擁有可以讓人觸摸的靈魂。當它們憤怒的時候,紅色的眼睛染亮半天天空,讓人感到絕望;但當它們平靜而友善的時候,眼睛就象湖水一樣碧藍而清澈,透明得能映出天空中飛鳥的影子。當成群的善意的荷母象藍色的潮水一樣退去,你簡直都會覺得連荷母也是那麼可愛了。
娜烏西卡又象是人類與自然界之間的媒介。當人類憎惡那些有毒的植物、憎惡飄揚著邪惡孢子的腐海、並絞盡腦汁去爭取最後的生存地盤時,只有娜烏西卡知道這毒源自於人類,是人的污染產生的反噬的自然。她相信植物是善良而純凈的,只要有干凈的土壤生存,它們就會用自己的軀體一點一點凈化毒素。而所有人都認為植物是邪惡的,會產生有毒的孢子,娜烏西卡只能偷偷地把樹木和花種在地下室的花園,用沒被污染的地下水澆灌。她了解植物的心性,竟親手塑造了一個極度純凈的花園,開滿了絢爛奪目的花,這是她和自然自由對話的一小塊聖地。而她對外界依然感到無力,四處充滿憤怒與敵意,毒氣在向她的家園蔓延,人們在與蟲爭奪著生存領地,甚至人與人之間也是無休止的侵略與征服,人類的野心竟驅使他們喚醒最具攻擊力的怪獸,以自我毀滅的方式去換取夢想的財富。貪婪與自私讓人們只想到自己眼前的利益,從不考慮他人,不考慮自然,重復著用暴力去索取,義無返顧地走向滅亡之路。
這讓人覺得風之谷其實是一部憂傷的電影,娜烏西卡這個小女孩的身上承載了宮崎峻本人太多的憂慮與哀愁。片中的未來世界與現實中人類的作為不謀而合,這象是宮崎峻對人類的命運絕望的預言。娜烏西卡是唯一清醒的人,這使她極度孤獨,每一次都是她一個人挺身而出去化解沖突,每一次她都奮不顧身。當人類自相殘殺時,她不顧一切地去說服他人停止廝殺;當人和蟲面臨最後的決戰,她甚至願意犧牲自己以換取和平。「戰爭只能使人類滅亡,只有和平才能生存」,這個信念甚至要用她最終的性命以換取人們的理解。這讓人覺得,和獸、和蟲、和自然的交流都那麼容易,和人的交流卻那麼艱難。
娜烏西卡因此而孤獨,她總是在思索,總是在尋找著什麼,以至於那個無足輕重的男主角評價她是個「不祥的小孩」。當他們一起隨流沙墜入地下,娜烏西卡竟發現了她夢中的純凈世界。干凈而透明的溪水,藍色而安靜的森天大樹,金色的一塵不染的土地,可以盡情呼吸的空氣。光線隨著流沙一起灑向寧靜的世界,男主角驚訝的發現,娜烏西卡竟久久地匐在土地上哭泣。
娜烏西卡的夢想是什麼呢?就是這種讓人感動得流淚的寧靜吧?一切都那麼和平,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長,又能相互和諧。娜烏西卡夢想的是一個平衡的世界,人類與人類間的平衡,人類與獸的平衡,人類與自然的平衡。決定這一切的核心,必然是人類。可是人類卻在不停地打破這種平衡,他們相互爭斗,攻擊蟲的世界,拚命向自然索取,並放出毒素。人類又是最缺乏靈性去交流的生物,他們聽不到蟲的聲音,聽不到植物的聲音,聽不到對方的聲音,也聽不到娜烏西卡的聲音。即使是那位善良的男主角,已經竭盡全力地去理解娜烏西卡,卻還是對她的想法懵懵懂懂。最後,他只能憑著對娜烏西卡本能的信任,以勸說族人放棄攻擊風之谷。他也許是人類的一個代表,雖然缺乏靈性去看到自己的未來,但只要努力和真誠,還能夠挽救自己而走向生存。
風之谷這部電影讓我真正對宮崎峻佩服不已,他對於人類、自然、戰爭的理念淋漓盡致地表現在電影中,簡直無法闡述得更清楚了。他因此被奉為環保主義者的教父,也象位預言家一樣揭示著人類的未來命運。但這個影片真的讓人對現實產生巨大的懷疑,對人類的愚蠢感到極度灰心,如果不是影片最後的那一株萌芽的樹苗,真會讓人以為等待人類的只有絕望了。那株樹苗似乎是人類對未來的選擇,到底是選擇繼續廝殺爭斗還是選擇打開心扉相互交流呢?今天的人類依然繼續著那些骯臟和愚蠢的行為,他們過度開發自然資源、每天產生著大量有毒的垃圾、他們掠奪別人的財富、發動殘酷的戰爭、依舊認為種族高於一切、藐視和憎惡他人、敵意充滿世界上每一個角落,而核武器的產生難道不就是片中那毀滅一切的怪獸么?宮崎的電影是他用盡心血向人們發出的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再不停止愚昧而瘋狂的走向毀滅的腳步,人類的命運將難以挽回。宮崎希望人們重新審視自己,對過去進行深刻的反思。人類不該盲目的高傲自大,不該以為自己是這個地球居高臨下的主人。人們不能再一如既往地自私了,應該平靜下來,聽聽別人的聲音,聽聽別的種族別的國家的聲音,聽聽獸和蟲的聲音,聽聽植物和自然的聲音,聽聽地球的聲音。人類應該和一切生物平起平坐,人類之間也應該絕對的平等。而交流,是人們挽救自己的唯一手段吧。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宮崎也渴望傳達出「世界大同」的信念。但在以利益驅使著世界前進的今天,「世界大同」聽起來是那麼遙遠而可笑。這部電影最終能產生多大的意義呢?就象是John Lennon的那首imagine,曾打動那麼多人的心,可歌中那和平世界今天看來依舊遙不可及,甚至是幼稚而荒謬的。看到今天的地球上依舊不間斷的炮火和人們對霸權的野心,John Lennon和宮崎都會深深地嘆息吧。哈姆雷特的那句「生存還是毀滅」,真是必須在今天做出選擇了。到底是走向絕望還是希望,我想宮崎峻是相當憂慮的,但他最終還是在影片結尾生長出那個希望的樹苗,給人類以挽救自己的可能。
象娜烏西卡那樣去交流吧。微笑著去傾聽他人的聲音,解除掉全副武裝,讓自己坦誠地、赤裸地、毫無防備地去交流,只有這樣,我們的家園才會有一天變成純凈世界。
1941年1 月5 日,宮崎駿在東京出生。他在家裡的四個孩子中排行第二。他的童年沒有什麼過多不同之處,唯有對待他很嚴 格的母親曾經常年卧床不起。高中時,因為當時放映的《白蛇傳》(日本第一部彩色動畫電影),宮崎駿對動畫製作產生了興趣。1959年他進入東京學習院大學,主修政治經濟學。然而畢業後他 卻走上了一條與他的專業截然不同的道路——在東映動畫公司, 他成為了一名動畫製作人。在那裡,他結識了後來的合作夥伴高畑勛。六、七十年代的宮崎駿還沒有出名,但是已經顯示出了他的潛力。或許有些人還能記起宮崎駿參與製作的《三千英里尋母記》(改編自亞米契斯的《愛的教育》)和《阿爾卑斯山的少女海蒂》(改編自斯比麗夫人的《海蒂》),這兩部作品都在國內放映過。
1982年,宮崎駿在德間書店的雜志Animage上開始連載漫畫《風之谷》。1984年,宮崎駿和高畑勛合作把這部作品搬上了銀幕。電影《風之谷》(風の谷のナウシカ)講述了一個虛構的故事:巨大的工業文明毀於一旦,1000年之後,地球上充滿了能致人於死地的污染和可怕的巨蟲(稱為「王蟲」)。有一個偏僻的小國坐落於風之谷——少數幾個沒有污染的綠洲。小國的公主娜烏西卡勇敢而善良。她是家裡唯一健康活下來的孩子,善於使用滑翔機御風而行,有點「大逆不道」的和王蟲接近。為了保衛風之谷不被污染,她勇敢地面對那個爾虞我詐的世界,用充滿愛的純潔心靈發現了這世界的守護者與破壞者的真正秘密。娜烏西卡這個名字來自於《奧德賽》,她是宮崎駿塑造的代表勇敢、健康和希望的象徵。
娜烏西卡成為了觀眾最喜歡的女性動畫角色,其魅力經過10多年仍然長盛不衰。而宮崎駿也因為這部電影而成為了有影響力的動畫導演。他作品中重要的「人與自然」這一主題,就是這時奠定的。
值得一提的是,宮崎駿用了13年才把漫畫版《風之谷》畫完,這部漫畫對人類、自然、文明、沖突、生命及其存續等主題進行了比電影版《風之谷》更深的探討,可以說是宮崎駿本人的思想發展歷程,它被稱為史詩般的作品,是經典中的經典。
⑨ 評電影《風之谷》。
生長於風之谷的純真少女娜烏茜卡並非從一開始就背負著拯救世界的命運。雖然在殘存的人類中流傳有「藍衣的救世主」將出現的預言,但每一個力圖救世的強者最終都淪為破壞與絕望的奴隸。他們或曾是「英明神聖的君主」或曾是「人民的領袖」,但最終都為自己所期待的強大力量扭曲,成為瘋狂殺戮的機器。每一次對王蟲的戰爭都以人類的慘敗而告終……
當這個世界的全部希望都只寄託在一個人的身上時,那麼無論這個認識天使還是惡魔都無關緊要,因為這世界已然陷入無底的深淵,再無其他可稱之為「希望」的東西了。
娜烏茜卡是天使。她是希望的代表及化身,善於「用心捕捉心靈的歌聲」,在人類與蟲族之間架起「心」的橋梁。也是她發現了腐海的秘密:菌類森林並不是有毒物質的來源,相反是在凈化土壤和空氣中的有毒成分,使之結晶化為無毒的無機沙粒。長久以來,王蟲正是森林的守護者,一邊與森林共同生存,一邊阻止無知的人類破壞森林的凈化程式,因而被人類視為天敵,勢不兩立……在蟲的新生世界中,人類是如此軟弱與無助,科學或技術都只會使人類的仇視和廝殺繼續升級。娜烏茜卡要怎樣才能救人類呢?這里的答案是:只有依憑「心」的力量,尊重生命的價值,順應自然的出路,人類才能得以與蟲的世界共存……
1984年的動畫《風之谷》說到這里的確可以告一段落了,然而同時作為漫畫家的宮崎駿並未就此停手,漫畫版的《風之谷》在德間書店動畫情報志《Animage》月刊上,從79年開始連載,歷時13年,中間雖然中斷了兩年,但還是終告完結。 娜烏西卡是惡魔!事情原本應該是這樣的:在「火之七日」之後,最後的科學者看到這世界已經無法在短時間內恢復其自然的狀態,於是他們為這世界設計了一個長達數年的凈化程序。
蟲類,人造生物,森林的守護者,以蟲糧樹為食,可以在有毒瘴氣中生存,約在一千年內進化出位於其頂點的「王蟲」,一種「個體即群體」智慧無限積累的種族,血液為藍色。
菌類,人造生物,凈化者。在森林的最深處,是已凈化了的沉寂世界,菌類、蟲類均不能生存在如此純凈的世界中。
現存人類及動物,已接受生體改造之後裔,對「毒」有一定的適應能力,但也絕對不能在純凈的世界中生存,否則便會因這太過純凈的空氣,肺底出血而死。
陵墓主人,完整保存有地區原自然生存系統、原科技及藝術的基地,這世界全部被凈化之後,神的樂園將再次降臨在這一塵不染的潔凈世界,從陵墓中孵化出新的人類,學習那些被保存下來的人類文化的精華,成為更優秀更完美的神的子民!
然而娜烏西卡毀了這一切!她和一個尚未成熟的巨神兵奧瑪來到這里,用死亡光線劈開了陵墓,所有的一切全被她淹沒在藍色的血液中!她說要救人類。幾百年前有個少年,他聽到世界的真相時,也說要救人類,他還帶走了陵墓中的技術和不死的戰士席得拉。幾十年後,他成為那個「神聖皇帝」,世界在他的統治下更陷入了殺戮的地獄……
他無法戰勝自己的「心」而被「力量」所吞噬。
這就是人類,幾百年來不斷只是重復著著一切愚蠢的輪回!什麼也不能改變他們註定滅亡的命運。
娜烏西卡說不!她說生命自然有其出路,不需要靠設計好的程序來決定其命運。她摧毀了陵墓,對倖存的人們說「惡」的根源已經鏟除,人民從此可以過幸福快樂的日子。那麼就欺騙他們吧,直到他們發現這世界原已註定將他們拋棄,回歸那令人噴血不止的純凈!
漫畫的《風之谷》並沒有展現千年後的那純凈世界到底將會怎樣。「生命自有其出路」,但在以百萬年為單位的自然進化歷程中,只有幾千年時間的人類將如何面對這樣殘酷的進化呢?所有科技都已丟失,「心」的力量能否幫助人類渡過厄運?
「無論是多痛苦,一定要活下去……」
據宮崎駿說,女主角娜烏茜卡一名是取自荷馬史詩《奧德賽》中的拜阿基亞國公主,同樣是一個有著與眾不同的浪漫氣質和勇氣的少女。《風之谷》的女主角娜烏茜卡也擁有的這一氣質和勇氣,在萬千動漫畫迷心目中享有崇高的地位,連續十年占據歷代動畫片最佳人氣角色排行榜冠軍之位。
電影版《風之谷》是日本動畫巨匠宮崎駿先生的成名作,1984年全日本公映時引起轟動,劇中獨特的世界觀以及人性價值觀深刻地影響了其後十餘年日本動畫的走向,女主角娜烏西卡更是連續十年占據歷代動畫片最佳人氣角色排行榜冠軍之位,選票通常超過第二名四五倍之多——第二名分別曾為《藍寶石之謎》的女主角娜迪婭以及《城市獵人》中的寒羽良等。宮崎駿也因此片而奠定了他在全球動畫界無可替代的地位,迪斯尼將他尊稱為動畫界的黑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