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冷峻的二戰電影,希特勒最後的12天,不煽情也讓人深刻銘記嗎
這是一部冷峻的二戰電影《帝國的毀滅》,真實,細膩,從另一個角度展示二戰。六百人的資料館大廳幾乎座無虛席,所有人安靜的看完這部沉重、冷靜、真實、嚴肅、壓抑、沉悶、悲痛、漫長、痛苦的希特勒最後12天。歷史重現,戰爭無情,電影還原的細節以及演員的表演都值得深刻銘記。如此客觀冷峻的二戰電影,非常少見了。我希望看到一部真實的歷史的樣子,不可以煽情不歪曲意義。這樣角度的電影對我來說正正好。非常欽佩各位歐洲演員的精彩表演。
這部片子最精妙之處就是保持對希特勒人物形象的客觀,沒有惡魔化,沒有渲染。自殺,這種違背人類本能的行為在一個群體中普遍發生,這樣的群體成員是否主觀能動性得到更多發揮,脫離更多人類本能和本性?是一種異化還是一種進化?以貼身秘書的視角切入希特勒死前最後時刻,無疑是導演最高妙的安排所在,人處在罪惡之中往往不知其罪惡之深,深處人性的煉獄之中反而自以為自己就是救世主,荒誕而真實,這就是為什麼這部電影不煽情卻讓人深刻銘記!
2. 二戰電影最後吞槍沒開槍
《帝國的毀滅》?
在裡面希特勒吞槍沒開槍,吃的氰化物
3. 二戰電影,影片最後描寫主人公用起重機吊起魚雷炸毀敵潛艇,哪位知道此影片的名字謝謝
鏈接:https://pan..com/s/1L1VbGxCm8hEPWabHGlJrZw
4. 一部二戰片片名
是二戰電影名叫《最後的橋》
劇情
1945年,歐洲戰爭末期的德國小鎮,七位為「保家衛國」而應征入伍的迷茫少年的乖舛遭遇:「好心」的長官讓他們留守一座似乎並不重要的橋,但美軍的坦克卻意外地出現在橋邊並試圖通過……七位少年最後只有一位得以倖存。
在線觀看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E0OTY2NzE2.html這是彩色版本的
5. 二戰時期的電影,最後只有一個小男孩活了下來,耳朵聾了。有木有知道的
好像是《兵臨城下之決戰要塞》2010
1941年6月25日,位於白俄羅斯和波蘭交界的布格河東岸:鳥兒在歌唱、軍樂隊演奏著歡快的樂曲,公園里正舉行聯歡的舞會,祥和中,人們談情說愛,追逐嬉戲,各自享受恬靜、幸福的時光……突然,飛機的俯沖掃射伴著鋪天蓋地的炮擊撕裂了低沉的天空,爆炸的氣浪和飛起來的塵埃瓦礫將驚恐的人們推倒、掩埋……
這就是根據第二次世界大戰蘇德戰場最初的經典而殘酷的戰役改編成的電影《兵臨城下之決戰要塞》的開場。
布列斯特要塞是連接華沙-莫斯科的交通要道,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在成群的坦克和裝備精良的德軍圍攻中,8000名英勇的蘇維埃紅軍在武器短缺、建制混雜、犧牲巨大的情形下,堅守信念、捍衛祖國,以血肉之軀於彈丸之地牽制了數十倍於自己的德軍兵力達三十天直至全部陣亡。
6. 有一部電影二戰的最後驅逐艦撞沉德國潛艇。叫什麼名字
中文名:《海底喋血戰》
英文名:The Enemy Below
出品國:美國
導演:迪克·鮑威爾
主演:羅伯特·米徹姆、克德·朱爾吉斯
上映年份:1957年
本片真實地再現了二戰海爭的情景,以及戰爭的殘酷與機智的搏鬥。在二次大戰期間的南大西洋,美國驅逐艦海恩斯號用雷達追蹤到德國潛艇信號,於是穆勒艦長便展開追擊。穆勒原擔任貨輪船長,因被魚雷擊沉而轉任海恩斯號的艦長,船上多是新兵。德國史登堡艦長亦是船艦作戰好手,奉命與奇襲艦會合並取回英國密碼,故一直堅守航線,卻遭穆勒識破尾隨而來。穆勒深怕彈援不中而反遭德國艦隊圍擊,便每小時以深水炸彈轟擊以待援兵趕來。德國潛艇被逼到深海海床以便甩脫追擊,由於美艦不斷轟擊使德軍船員受不了,史艦長以進行曲鼓舞士氣,這樣一來更被美軍聲納探知予以轟擊。海恩斯號也受重創,穆勒假裝棄船引誘德潛艇浮出海面,以便轟擊潛艇使兩艦相撞。
7. 日本二戰電影是什麼最後一天有誰知道
叫《日本最長的一天》
講述二戰史上日本本土的最後一天發生的情景。以2小時38分鍾的篇幅全面描繪日本1945年8月15日向盟軍投降的前前後後,是一部格局宏大的史詩巨片
8. 俄羅斯二戰經典電影推薦
二戰經典的俄羅斯電影
1、《敢死營》
1917年春。二月革命改變了俄國的生活和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進程。俄國皇帝退位。與德國的戰爭持續了不止一年。布爾什維克在戰壕中進行宣傳,並呼籲與敵軍講和。沒有「士兵委員會」的批准,俄國軍官們無權作出任何決定。軍隊處在最終解散的邊緣。
9. 二戰德國電影界最後的盛筵是科爾貝格嗎
當今的波蘭濱海城市科沃布熱格,在1945年12月前,一直被習慣叫做科爾貝格(Kolberg)。
《科爾貝格》電影海報
電影導演叫做法伊特·哈蘭,曾經執導過《猶太人蘇斯》,是個堅定的反猶主義者,戈培爾的座上賓,納粹政府的“大紅人”。而原舞台劇劇本的作者,則更為著名——被世人譽為“歌德再世”的文學大師,1910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已故德國作家保羅·海澤。
然而,這位保羅·海澤本身就是個猶太人。對,崇尚種族主義的反猶導演,在千挑萬選之後,竟然最終採用了猶太文學家的腳本拍電影,用來體現了日耳曼民族那“堅韌不屈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