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日本電影《情書》中,博子的形象分析
比起《情書》的感人故事,博子本身就是一種美,一種感動。從頭到尾,博子都把情感深深埋藏在心中,一點兒也不表露出來,直到發現少女藤井樹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直到面對那座奪去她愛人的大山,內心中那深深的傷痛才涌露出來。那看似平淡的一句問候「お元気ですか。私は元気です」(你好嗎?我很好),此刻卻震顫了每個觀眾的心。我想,藤井樹選擇博子,不僅僅是因為她與自己曾經暗戀的藤井有些相像,我想,面對博子,面對她的溫柔善良,面對她的鍾情,誰都會動心吧。
片中沒有對博子和男藤井樹之間的感情有太多渲染,但是她卻是以主線的方式出現,由她對已逝去的人的懷念開始,一封寄給天國的信開始,剝絲抽繭的緩緩的將往事一一展現。同時,她也是一個主角,兩個藤井樹之間的愛情是有些青澀有些可愛的,而博子和藤井樹之間的愛情是悲傷的刻骨銘心的。
Ⅱ 結合你對日本電影的認識,分析一下影像風格與美學特徵
就是對於日本的電影我都認識,一般日本她們的電影拍的就比較真實。黑暗並且是反應了現實的黑暗一面,但是也有真善美的時候,一般他們的動漫是這樣的,反正我覺得拍攝角度來講是充滿了優美感。
Ⅲ 用視聽語言分析日本電影《人證》,最好是專業電影影評那種,謝謝了。
可能是最近胡在訪日的原因吧,電視里在頻繁地播放跟日本相關的紀錄片。適才我在打掃房間,偶然央視新聞在播放一個采訪《人證》攝制組的節目。看完紀錄片後,對片子的背景有了更深的了解。
影片所有的主要參與者的背景,都與平片的情節息息相關,每個人都在演繹著自己的人生。
首先,扮演日本警察棟居的松田優作,當時在日本是炙手可熱的男星,他扮演的角色,是一個幼年遭遇母親的拋棄(母親不堪戰後的貧苦生活,毅然離開了父子二人),與父親相依為命,後又喪父(父親在拯救一名被美軍欺辱的日本婦女的過程中,被美軍毆打致死)的孤兒。所以他立志長大之後要當一名警察,一位審判者。而在他接手美國混血兒喬尼遇刺一案的過程中,過去的陰影揮之不去,那慘痛的一幕幕歷歷在目,深深折磨著他,他在給予罪犯什麼程度的審判這個問題上,他痛苦不堪。而松田優作後來跟導演透露過,他的媽媽,當年也曾在酒吧為美國兵做過招待一類的工作。我想,這不僅是一個人的痛苦,而是一個民族的痛苦和無法刪除的恥辱。
同樣遭遇著被所扮演的人物糾結其中的,還有喬.山中——遇害黑人混血兒喬尼的扮演者。喬尼在森村誠一的筆下,是由一位駐日美軍與當地招待女郎八杉恭子在日本所生的孩子,後來,美軍被國家召回,父親帶著剛滿兩歲的喬尼離開日本回到了美國。多年後,退役的老兵帶著喬尼在美國黑人貧民窟哈姆雷特區挨日子,老兵感到自己的生命已日薄西山,而作為黑人,兒子前途未卜,他對兒子從小喪失母愛一直有著深深的愧疚。老兵決定最後一搏——他用自己的生命,為兒子換來了一筆客觀的保險賠償金,並交代喬尼去日本找到母親。興奮的喬尼不明就裡,興奮地來到日本,辛苦地找到了母親的他欣喜若狂,然而,母親用冷酷的回應把他的熱情全部澆熄。他的母親就是八杉恭子,一個曾經作招待女郎,現在已經混成名流的她擁有者無數的頭銜——議員婦人,時裝設計師,暢銷作家,同時,她有著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個地道的日本兒子。這個外表光鮮艷麗的女人,無法承認和接受自己污濁的過去——那會把現在一切的榮華富貴都毀了的,她希望給喬尼一筆錢,讓他永遠不要來煩自己。可是可憐的喬尼,他已經舉目無親,他苦苦地哀求母親,然而,母親居然用一把匕首迎接了他的擁抱,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臟。絕瓦的喬尼,淚流滿面,當著母親的面,親手將匕首的末端,更深地刺進自己的身體,他笑著對母親說:「媽媽,你快走,我愛你」。懷里揣著西條八十的詩集《草帽歌》,挨到他夢中的草帽大廈,在電梯間結束了生命。
這是一場讓人不得不流淚的悲劇,而這悲劇,幾乎就是演員喬.山中人生的克隆。他就是出生在日本戰後的那個年代,一出世,便不知自己的父親是哪個黑人,他的母親又再嫁,沒到喬小學三年級,母親就因病去世了,喬一直是個孤兒。電視采訪到喬的時候,喬說著一口地道的日語,看樣子也有五十多歲了,身襲白衣,很有藝術氣質,但是他那黑人的卷發和棕色的皮膚,還是會提醒著我他的異種。喬將自己的身世娓娓道來,目光中並未流露什麼哀傷,好像他早已習慣了這一切,這一切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一樣。他在四五歲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頭發、眼睛和膚色都跟兄弟姐妹的不同,到了小學一年級,更是經常遭遇同學們的群毆,大假都罵他是「怪物」,「雜種」。二年級的時候,母親患了肺結核,母親住院期間,他基本無人照顧,一年多後,他被親戚寫來的信告知母親已走。他當時還不大明白「走」的確切含義,當他自己確認了母親死了這個消息後,躲到無人的地方痛快地大哭了一場。從那以後,他成為一名孤兒,開始了在孤兒院中的生活。年幼的他,由於人種問題,找不到正經工作,只好去當拳手(因為拳擊不追究人種),一直到19歲。一直生長在日本,認為自己就是日本人,但是卻忍受著長期的壓抑與歧視。喬說,在影片中,他時常感覺不到自己是在拍戲,因為主人公的一切遭遇他都感同身受,那就是自己的人生。
片尾的《草帽歌》也曾打動過無數人的心靈,賺取了無數的淚水,那首歌,也是喬唱的,他當年曾是一位歌手,現在的主業也是唱歌。有人曾經問他:「你要不要考慮移民美國」?他的回答是否定的,他認為日本就是他的祖國,母親也一直在。
其次,關於本片的作者森村誠一,他早期的工作就是印刷廠的碼字工人,源於此,他才有了大量閱讀他人作品的機會。當他成為作家以後,一個書店的老闆曾經來向他約稿,希望他寫一部能夠證明自己是位作家的作品。森村誠一經過很長時間的醞釀,終於在當時全國人民耳熟能詳的詩人西條八十的一首詩的啟發下,想到了草帽。隨後,他開始給文章立意,他最先想到的是「證明」,雖然他一開始也不明確要證明什麼。他在采訪中表示,當年也覺得這個題目太大,曾經搞得自己不堪重負。而年輕的時候,在一家走私店裡買了一條很流行的美國大兵褲,不巧在街上走的時候,被美國巡邏兵逮住(當時美國是禁止走私軍褲的),森村誠一被勒令當場脫下褲子,用他自己的話說,是「當時死掉的心都有」——「這就是一個證明」,森村說:「無法證明自己在公開場合可以合法穿它」。
一切都源於人性,我在想,森村誠一經歷了怎樣的思考和歷練的過程,才能寫出這樣的作品來呢?他一定也痛苦過,但是最後回歸到一種及其理性的角度,來把人性整理出來。我非常欣賞和佩服他。森村誠一還有其他兩部名作《青春的證明》以及《野性的證明》,我前些日子想在卓越或者當當訂購這套《證明》來著,可惜都缺貨,希望能夠早日讀上。
Ⅳ 如何評價日本電影《墊底辣妹》
《墊底辣妹》講的是一個成績很差的日本女孩,在高二到高三一年的時間里,通過參加輔導班,提高成績,最後考上了日本頂尖大學應慶大學的故事,這是一部極為簡單的青春片,沒有愛情,也沒有太多的友情元素,但熱血勵志,進度條還沒過半,我已多次落淚。
高考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都是一段刻骨銘心的人生記憶,於我而言更是如此,我在一個高考大省里經歷過一場殘酷高考,那段時光有些泯滅人性,上了大學之後,我會不停地做惡夢,夢到自己又上了考場,又在經歷那些黑暗的日子,甚至於我用好幾年的時間來進行自我修補和自我反思。
如果剛高考完看這部《墊底辣妹》,我會憤怒咆哮「她受的苦不及我的百分之一,值得被歌頌嗎?」而在離開高考多年之後的今天,在這個雨雪交加的日子裡,我看完這部日本電影,卻覺得又溫暖又美好,回看那段時光,也覺得珍貴又難得。
我最喜歡這部電影的氣質,溫和中藏著力量,勵志卻不是傳銷式的雞血。在我的記憶里,我所經歷的高考,就像是一場在傳銷組織里的荒誕歷險,老師們是亢奮的演說家,每天都在吆喝「只要學不死,就要往死里學」,「多考一分,干倒萬人」,學校成了一個巨大的洗腦工廠,我們都是這場狂熱運動的一員,陷入集體無意識之中。老師們沒有錯,努力學習沒有錯,想通過高考改變命運也沒有錯,但是用那樣極端帶有壓迫性的方式投入到學習中,真是對身心的雙重摺磨。我沒有享受過高三生活,每天都處在巨大的焦慮和緊張中,每天低頭十幾個小時面對課桌,吃飯是為了保證體力,跑步是為了保證精力,沒有任何對生活的熱情。那時,每天都睡不飽,學習強度又很大,總是很疲憊,大約是那年5月的一個早晨,我居然睡到自然醒,那一個難忘的興奮的早晨,那個舒服的自然醒讓我懷念到今天,每每想起都覺得幸福又心酸。
看著沙耶加開心地讀著日本史的時候,我忽然好羨慕她,羨慕她可以樂在其中,是享受而不是忍受;也羨慕她有一個偉大的媽媽,給她無私的鼓勵,最難得的是,她對女兒無條件的支持里不夾雜著攀比、功利、狹隘,是最單純的愛。
說回到女主角身上,在進入輔導班之前的沙耶加,她似乎是一個不太真實的人,無知到有些愚蠢,對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感知力,別人的嘲笑鄙視她也不在乎,只是安心過自己沒心沒肺的日子,然而,當她剪掉長發,換上運動服,卯足勁頭專心學習之後,這個女孩,才變成一個有正常情感、真實可信的人物,就像是我們身邊曾經遇到過的某個同學。
高三時,我們班隔壁有個用來儲物的空教室,一般沒有人,臨近高考的某一個傍晚,天將暗未暗,學校有些喧鬧,在等待著晚自習,我想去空教室的陽台上透透氣,拉開門,卻發現一個蹲在地上的蜷縮著的女孩的背影,她在嚎啕大哭,肩膀抽搐顫抖。這是一個很努力的女同學,每次成績都名列前茅,她應該是太累了吧,長久的努力也會有動搖的時候,未來美好又不確定,誰都不能保證你能考上什麼樣的大學、你能有什麼樣的人生,當你日復一日拼了命的學習,有那麼一瞬間開始思考這些未知謎題時,你的內心,便是不堪一擊的脆弱。
沙耶加的盲目樂觀和享受學習樂趣在她遇到應慶大學考試真題的時候,戛然而止;沙耶加的熱血向上堅持努力在她一次又一次模擬考試失利的時候,戛然而止,夢想彷彿就在眼前,當伸手觸摸時,才發現是終究是個遙遠的夢,自己不過是個不自量力的小丑,整個人被沮喪和自我懷疑反復碾軋,這些,不都是我們曾經遇到過的嗎?當沙耶加躺在床上無助哭泣的時候,我想起那個陽台上的女同學,那個晚上,迎著暗淡的黃昏,我注視了她的背影很久,然後把門關上,離開,後來,我才知道那個陽台是個隱秘的傷心地,有很多同學都在極度疲勞、瀕臨崩潰的時候去大哭一場。
《墊底辣妹》是一部好厲害的電影啊,專注地講了一個故事,沒有宏大命題,沒有炫目噱頭,也沒有愛情,就是一個女孩一年的人生時光,就是簡簡單單講一件事,沒有亢奮,沒有歇斯底里,整個調子溫潤如水,卻把高考故事講得如此動人。有的時候,憤怒極致顯得粗鄙浮誇,有的時候,溫和中卻能蘊藏強大的力量,
當我們哪一天,不再像憤青一樣去質疑謾罵殘酷高考,而是能從容看待那段經歷時,或許能從中撿起更多有價值的東西。這些年,很多時候我都會想起陽台上女同學顫抖的背影,她和沙耶加一樣啊,哭過了,擦了淚,一切如常,再回到晚自習,坐在課桌邊,為了不確定的未來拼了命地努力,為了那場高考,拼了命地努力。
在電影里,有一個非常理想化的坪田老師,他也有很多勵志語錄,但卻說得真誠而激動人心,不是在灌輸不是在敷衍;他認真的跟學生交流,用心對待每一個人,不輕易否定任何學生,他學偶像知識,學游戲知識,只為了拉近跟學生的距離。他的身上,沒有憤怒,沒有憤世嫉俗,他是可愛的,溫情的,完美的。
你可能會問,現實生活中真的會有這樣的老師嗎?真的會有這么溫暖的故事嗎?………你會認為,這不過是一部電影,這不過是編劇的刻意美化,這不過是一場完美想像。
但是。
對我而言,與其說這是最接近高考模樣的電影,不如說,是我幻想能有這樣的高考經歷,有愛你的家人在身邊,有鼓勵你的老師,有值得奮斗的未來,有即使摔倒也能爬起來的意志,有敢於對「不可能」下戰書的勇氣,這一切,也是我幻想的美好人生的模樣。
Ⅳ 日本電影《母親》山崎的人物形象如何分析
日本電影《母親》山崎的人物
」淺野忠信飾演的山崎,以亦父亦夫的形象,及時而溫暖了填補這個家庭的破損,從某方面來講,山崎稀釋了母愛慣常的無孔不入的關照。而山崎的陣亡,也就比名義上的「父」「夫」的病故來得更具情感的力量,山崎那種不求回報的愛,所彰顯的人性之寬廣,成了這部以《母親》命名的電影最值得回味再三的地方。那種非血濃於水的無私,也讓我們體味到山田洋次對美好人性的深切期待。
Ⅵ 如何從三觀角度評價日本電影《告白》所表現的思想
當一個人遭遇了難以想像的變故時,所有想要爆發的情緒會瞬間退回內心的最深處,只剩下前所未有的清醒去獨自了解藏在復雜人性的背後那些一目瞭然的自私與殘酷。現實真的是非常的殘酷。
Ⅶ 如何評價日本電影大概是什麼水平
個人意見,拋開國仇家恨不談,日本電影,領先亞洲的水準,其中不乏一些好片可以和奧斯卡獲獎影片競爭。
也許那些所謂的特效大片不如國外,但是日本的電影勝在劇情。
可以說如果給世界家庭感情電影排名,十名裡面有四名是日本的影片,不是開玩笑的,不談之前老派導演,就是是枝裕和拍的幾部情感片,很少有人能做到那種平凡之中不乏溫馨情感,也不會讓人覺得有視覺疲憊的效果。
更不用談日本還有個黑澤明,就這個名字可以說力壓眾強。
Ⅷ 日本電影《告白》求詳細分析,最後結尾是好是壞 Thanks
每個人對電影的解理不同,得出的結論不同.很多人因為最後森口說了一句「開玩笑」,就認為她沒有去放炸彈,只是想給修哉一個精神上的打擊,讓他明白失去重要東西的感受,讓他得到救贖。我認為不對,根據我對劇情的解理,炸彈是引爆了,並且最後的"開玩笑"三字,明顯揶揄修哉,對前面一句"從這開始,你人生的第一步即將開始"的嘲諷:
首先,森口的打擊復仇從來是不遺餘力的:牛奶里注射HIV病毒(她確實想注射,只是被丈夫阻止了而已)、欺騙誤導維特老師間接的從精神上逼迫直樹母子導致直樹殺了自己的母親、和美月的對話時也說明了班上欺負事件是她弄出來的並希望修哉被殺或忍不住壓力自殺。這都說明所謂的救贖是很可笑的。而且有個很重要的矛盾,殺害愛美的明明是修哉和直樹兩個人,森口不可能做了那麼多事只為救贖修哉,而無視直樹殺母這事吧!
其次,最後那段鍾倒行後又正行也很說明問題,修哉是希望時間能夠倒回的,可鍾正行就說明做出的事(按下炸彈炸死母親)就像時間一樣,是不可能逆行的。
Ⅸ 日本電影的特點有哪些
日本這些作品體現了日本電影題材的多樣化,保持了導演各自不同的藝術風格和現實主義的文學傳統與民族傳統,均被列為日本電影史上的佳作。黑澤明的《影子武士》還在第33屆戛納國際電影節上獲得大獎。
二十世紀70年代以來,日本與外國合拍影片之風盛行,黑澤明和市川昆均分別與美國合拍過影片,其它藝術家也與歐洲及澳洲等國家合作拍片,這與日本電影事業不景氣不無關系。
日本電影發展:
日本評論界認為,二十世紀80年代以後,日本電影在題材的選擇及表現手法方面,均有較顯著的變化,從而帶來電影事業復興的徵兆。
1985年,日本首次舉辦第一屆東京國際電影節,有來自世界42個國家的137部影片參加展映,觀眾達10餘萬人次。這一年電影界涌現出不少初露鋒芒的年輕導演,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為相米慎二,他導演的《台風俱樂部》(1985年)及《雪的斷章──熱情》,均系採用長鏡頭搖拍的獨特手法,技巧難度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