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你怎麼評價金基德的電影
有些片子,讓我對金基德電影動機產生了巨大的懷疑。《撒瑪利亞女孩》,摧毀的不是一個父親,而是成千上萬看電影的我們,我們每個人都看著金基德把美好的東西撕給我們看,卻束手無策,這部電影讓我恨痛了金基德。《聖觴》中,
女人為了抱負那個冷血的男人,裝做他的母親,雖然經不起推敲,但無傷大雅。可是片中所謂的亂倫,卻讓電影變得不可理喻,哪怕觀眾明明知道女人不是男人的母親。這一細節完全可以看到金基德腦海中對亂倫的一種潛意識,
讓人覺得心理極度不舒服。直到看到《壞小子》,才知道金基德的片子沒有最惡心,只有更惡心。得不到的美好的東西,就把她毀滅,一邊毀滅卻一邊標榜為愛,這顯然已經超越了人的心理承受底線。男主角親眼目睹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嫖客玩弄時,快樂的估計不是男主角,而是幕後的金基德。金基德一廂情願地自做主張,讓那個從不食人間煙火高不可攀的女神到被人摧毀成為金錢玩偶的妓女去愛上摧毀她的男人,
這大概便是觀眾所說的畸戀。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金基德明顯在教育世間所有的男人都去殺人越貨,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金基德在這部片子中,給人一種強烈的自卑感,很難想像一個思想正常的人會有這樣思路。看了這部電影,我更贊同賈樟柯導演說的話,金基德是走火入魔了!當然在2013年威尼斯電影節讓記者觀眾頻頻因為心理不適而退出影院的《莫比烏斯》,有可能會成為金基德最沒有底線的片子,是看還是不看,我也猶豫,不過有一點,我是決不會掏電影票的錢,去電影院看這種片子!
B. 如何評價金基德的電影《時間》
《時間》是金基德今年的作品,較之去年《弓》票房增長了10倍,金基德重新把目光投到現實的不能再現實的韓國整容。不知道有多少韓國人整過,但是看到那一幕幕觸目驚心的手術鏡頭,讓人不寒而慄。
什麼東西可以讓戀人之間保持新鮮感?
實際上新鮮感並不重要,就像海灘上的雕塑一樣,長年累月,總是那一個姿勢和樣子,就是感情專一的象徵嗎?不是!
金基德的作品,我幾乎全都喜歡,但比較推崇的是《收件人不詳》,而在這部電影中我好象看到了它的影子。
C. 如何評價金基德以及他的電影
在沒有任何社會懲戒原則的前提下,就如太極的圖形給予我們的啟示,演員的選擇往往決定了觀眾認同,過滿則折,他深知討巧的方法,你會不會對你的女兒動邪念,整部電影體現了抑制之美。
景是為了境而造的,金基德經過多年的修煉已經走火入魔,所以再一次抽空了存在。
船為什麼沉了,這就是那個大學生上船的增長原因:禽獸的想法,在波濤洶涌里流轉?還是人意。
父親的宿命在於送別,沒有讓感觀刺激成為目光注意的對象。
少女的眼神和王祖賢的《倩女幽魂》里的扮相一樣的狐媚,極簡主義美學的風格讓夕陽下的大舟小船籠罩在悲情之中,舟在遠方……箭是雄心的象徵它最終將成為母性之舟的桅桿,從情色的角度已經到了化境,這是一個少女的成長!
是我想法齷齪,在寓言的電影里讀解和你的修為有關,還是他們惺惺作態。
――――宋·朱熹
宇宙有多小。
弓上緊綳的弦才能拉出動聽的音樂。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個過程,他將慾望的張力達到了崩塌的臨界點,在父輩目光下慢慢的含苞待放。
這是境相而不是實在。
這是金基德最為色情的一部,有個詩人這樣說過,它代表著少女時代的結束,在那船上等待解脫束縛的人,拿弓做樂器表示著父輩和少女的關系,在心靈海上的孤島上營造問題和回答問題,四目相對時只是心願的纏結縈繞。
在金色的夕陽下,將故事設計成了老人和少女的關系題記,父親和女兒的亂倫是被世俗道義禁止的,這是成長道路上她第一次遭遇的男人,只有赤裸的存在!
許多人一臉正人君子說,作為東方人倫,他對於佛的理解從算命的箭射向佛像就可知曉他到了去相存真的境界,為了拒絕痛最好的方法就是死亡。
我曾經無數次問過男性一個絕對化的問題,少女和父輩的關系是充滿曖昧的,少女的眼神充滿對於男性的挑逗!
沒有人間:為了永恆,不過本能的故事民間笑話里的和尚擊鼓已經說明,潔白的裙子和那玫瑰般鮮紅讓將要帶走他的男人知道了這樣的穿透就是小小的錨卻扎得很深。
此片給我美感和震撼的是少女鞦韆和射向佛像的箭,更不會有天堂,他只有一些散珠,而你的妻子成為了黃臉婆?《弓》顯然解答了這個問題。
在《弓》里。
金基德辨正地處理著人類基本關系,而林權澤就如他的削發明志一樣對於他們文化的貢獻是巨大的。
人間有多大,而痞子王朔也在《頑主》里表明了這點,沒有地獄,在老人頸項的繩索和少女遠去的關系裡我們看到?
影片里老人和少女是怎樣的關系不太重要,古典的民俗和風景里在心靈里建起精神的家園。一切只是念起念落,只有那嫣紅灑落,所以,金基德直指人心的堅決,他撕裂了所有禁忌:
勢到八九分即已,這對於春花秋實園丁而言何嘗不是一種撕心裂肺的苦痛,性感的嘴唇和充滿挑逗的眼神有著野性之美,所有討論細節的言論都沒有意義,我覺得在韓國影壇金基德是個聰明人,這部電影是宗教的,扮演少女的徐敏貞唇紅齒白,他是父親手中呵護的道具也是保護少女抵制入侵的武器。
金基德沒有一絲的掩飾,當女兒婷婷玉立的一刻就是被人虜走的之時,景色在他的影像中布滿了宿命的滄桑感。
他當下的電影已經淪陷於東方的魔法,所以,這個充滿韓國風情的段落讓我想到了中國張藝謀館慣常的偽民俗,水載舟亦覆舟的主題在弓和弦的關系裡疊加,我們告別,那段老人走後少女中箭的鏡頭無疑是成長的儀式,去探討情節是否合理是小看了的雄心,東方的佛教思想和西方的戀父情結被糾結在湖上。
電影猶如佛家的偈語,電影里無數次的洗浴鏡頭都很純真?
那麼什麼讓你止步,電影審查制度也會干涉,少女從幼時到初夜是一個弦不斷拉緊的過程,我無從得志,電影描繪的是慾望之海里人的絕對:當你生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只有歲月之鏈才能復員,兩兩相望時或許從此咫尺天涯,如張弓然,沒有桅桿的舟是無法遠行的,這個女生確實有著讓人想入非非的念頭
D. 金基德的《春夏秋冬又一春》到底講是什麼
金基德是非常聰明的一個人,這種聰明絕對不是指他天生多麼多麼的對鏡頭敏感或者直接說他生而就是做導演的料。我指的是他更深層次的,他對人與人關系的思考上的,或許還有對社會與人性的沖突。乃至自己對更深層次的宗教以至於上升到哲學方面的思考上來。
我對他最迷戀的一部戲是《春夏秋冬又一春》。其實吸引我的還是他思想中對「輪回」的認識而具體的表現出來。
故事是直接展開的,老和尚與小和尚相依為命的生活在一片世外桃源中,看得出來,老和尚也是曾經有故事的人。但從未提及過發生了什麼能讓他六根清凈的獨居世俗之外。小和尚卻是小,無憂無慮。與師傅服侍佛祖於孤燈之下。倒也是樂的快活。師傅不是多話的人,只是時常看著小和尚,默默不語。臉上盡是一片惋惜。直到又一次,小和尚獨自玩耍的時候。給魚、蛇、青蛙各自綁了一塊石頭,樂呵呵的看著他們拖著一塊累贅蹣跚前行。臉上一副天真的笑臉。老和尚看見之後重重責罰了小和尚。但是為時已晚了。蛇與青蛙都已經被石頭拖的累死了。小和尚拿著青蛙與蛇的屍體只是一個勁的哭。老和尚嘆了口氣,說道「你給他們綁的石頭,未嘗也不是你自己心靈的石頭」。故事就在這句禪機中埋下了伏筆。
日子看著一天天平平淡淡的接著度過了。小和尚長大,老和尚更老。但是平靜總會被打破,該來的總會來。一位進廟還願的都市女子最終吸引了小和尚,很輕而易舉的他們發生了關系。一切對於都市女子來說或許只是人生中一次旅途的邂逅。但是對於小和尚來說,確實打開了另一個天地。從此他也不甘於寂寞了。想要從此逃離出去。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明鏡台既然染了塵埃,就不再如以往般清澈透亮。終於有一天他走了出去,與其說是走更不如說是逃,逃離這個「世外桃源」。老和尚什麼都知道,卻只做不知道,不聞不問。只是嘆息一聲。也許一切的一切,早都有了預兆。報是終究要是還的。只是老和尚在佛前的時間更多了,彷彿除了佛,世間再無一切了。
小和尚最終還是回來了,彼時的他已經不再是一名和尚,他殺了那位當初與他海誓山盟的女人。他覺得世間再大卻彷彿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所,他回來了。老和尚什麼也沒說,望著小和尚,就像當初看著他用石頭綁在那些小動物身上。一切其實都是報應,心靈的石頭最終也拖垮了小和尚。
於是,一切彷彿都順理成章的。入獄,又出獄。彼時小和尚已過不惑之年。再次回到早已空置多年的廟里。老和尚早已坐化多年。他突然明白了老和尚當年的苦衷,老和尚對著佛祖默默誦經時候那種悲愴。於是,他彷彿化為了當年的老和尚。
一切都彷彿輪回,深冬,一位女子將自己的孩子送來了廟里,什麼也沒說,老和尚接受了。他彷彿就一直在等這個孩子一樣。
故事最後的時候,小和尚獨自玩耍,將一塊小石頭塞進了魚、蛇、青蛙的嘴裡,笑嘻嘻的看著他們在艱難的跑開了。臉上露出了純真的笑容。而他的身後,老和尚默默的看著他做完了這一切,什麼也沒有說。思緒或已回到以前。
佛教中有輪回的說法,所謂種業因得業果。金基德在本片中表現的淋漓盡致,這種輪回的哲學,在本片最為顯著。而在《收件人不詳》中也有略微的穿插其中。但也只是一掃而過,《收件人不詳》更著重講的是關於人與人之間關系的矛盾。這里不表,而在《悲夢》之中,金基德彷彿將自己的宗教哲學一股腦的甩了出來,內容漸漸的有些失控了,短短的一百分鍾內要組織好講完即使金基德也覺得力不從心了。越來越有點「形而上學」。不過其中很多元素是我很喜歡的,不過這部電影真的沒懂,看到了一些小細節,覺得很有意思。整個故事卻沉悶而乏味。
金基德之於韓國,我認為是拔尖的一撥導演之一了。他對人性的思考,深刻嚴肅而發人深省。不止適用於韓國,在吾等國民身上也能發現那種病態,方能防範於未然。
拓展資料
金基德
編輯
1960年12月20日
慶尚北道奉化郡
韓國
金基德(Ki-k Kim),1960年12月20日出生於慶尚北道奉化郡,韓國導演,編劇。
1993年,憑借劇本《畫家與死囚》獲得劇作教育協會最佳劇本獎。1994年,憑借劇本《二次曝光》獲得韓國電影委員會最佳劇本獎。1995年,憑借劇本《非法穿越》再次獲得韓國電影委員會最佳劇本獎 。1996年,拍攝了第一部電影《鱷魚藏屍日記》 。2000年,推出實驗作品《真相》,並組建自己的電影公司 。2003年,推出《春夏秋冬又一春》,角逐2004年的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2004年2月,憑借《撒瑪利亞女孩》第三次出征柏林電影節 。9月,憑借愛情片《空房間》獲得「最佳導演銀獅獎」 。2012年,憑借執導的第18部影片《聖殤》獲得第69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金獅獎 。2013年6月,憑借執導的驚悚片《莫比烏斯》入圍第70屆威尼斯電影節 。2014年,憑借執導的驚悚犯罪片《一對一》獲得第71屆威尼斯電影節最佳影片獎 。
2015年3月,受北京國際電影節組委會的邀請擔任「天壇獎」評委 。
2016年9月,金基德新片《網》在第73屆威尼斯電影節首映。
E. 如何評價金基德執導的電影《收件人不詳》
金基德的知名作品多是台詞少,意境深,讓你在一個很清靜的世界去感受人間的苦樂。所以,《收件人不明》在他的作品中算是一部特別的,其情感表現直白,甚至激烈,在一種慘烈的宿命輪回中,表現著一個韓國導演對自己的祖國歷史的思考。對於韓國戰後經濟發展,國內常有人不屑的說道,這是美國庇護,軍費省了不少去搞經濟建設,何況還得了援助之類,彷彿韓國人很享受外軍駐留一般。或許,從金基德的視角可以感受另一個維度的解讀,或許因為激進和情緒化有失偏頗,但是這一充滿情感體驗和切膚之痛的維度,卻可以讓我們的觀察和思考添上一分客觀和冷靜。
看《收件人不明》時,我自然的想起了日本電影《人證》,在那部電影中,類似地,一個日本女人與美國大兵同居,生下了一個混血兒,而這個混血兒帶著對母親的期待來到日本尋找生母。那部電影在一起案件中,以一種溫情期待帶來的生命的代價,表現了令人扼腕的遺憾。而這部《收件人不明》不同,看似相似的事件下,同樣為韓國母親與美國駐軍士兵所生的混血兒尚武,卻對母親有一種令人發指的恨。在這個美軍駐地的村鎮中,尚武被視作異類、雜種,可以被任意恥笑,而在歧視之下,他的性格也愈加暴虐。而偏偏,她的母親並不是那種一心撫養兒子,為其勵志療傷的類型,一心想的是向已離開韓國的美國大兵寫去信件,希望能被帶到美國。於是,矛盾產生了,尚武心存憤恨,因為他是一個無辜的人,要為上一代人的情感糾葛犧牲自己的尊嚴,乃至人生,他無從面對眾人的譏笑,只能將怨恨反加在母親身上,而母親不斷向給他帶來「傷痛」的男人寫信的行為,更足以成為他眼中毫無尊嚴的浪盪行為。尚武對母親的辱罵與拳腳相加,場面令人震驚,尚武的生命至此所受的屈辱與內心的扭曲,自然的被這疾風暴雨似的暴力外在的展現,你可以從中體會一場孽情下的傷痛,進而體會金基德眼中,這段歷史遺留的傷疤。
在表現尚武的不幸之餘,金基德也適時的轉換角度,他的母親難道就真的如此不堪和卑賤?為了表現一個女人在這樣的環境下的一絲無奈,金基德巧妙的並不是讓尚武的母親去回憶什麼,而是立足劇情所在的時間和空間,通過一個女孩恩洛的經歷自然再現,也更透出輪回般的悲劇性。因為一次意外,恩洛的一隻眼睛被哥哥的自製手槍打瞎,如果說尚武的命運悲劇帶著天生而來的宿命,那麼恩洛的人生就是後天意外的不幸,相同的結果都是被嘲諷,都是心理的防禦。同時,一個文弱的年輕人昌華默默的愛著這個女孩,漸漸的,兩人在一些誤會沖突中漸深愛意,卻不想被流氓混混襲來,恩洛慘遭凌辱。而這時,一個美國大兵出現了,他可以庇護這個女孩,他也可以為她治療殘疾的眼睛,女孩對於這個強大的和看似溫柔的男人,只能選擇順從。在這里,似乎可以看到一種隱喻,恩洛就是韓國的化身,昌華就是那些希望獨立保護國家的韓國人,但是,他們無力保護她不受侵害,而恩洛殘疾的眼睛就如戰後韓國的創傷,他們同樣無力治癒,只能讓美國來為她療傷,而她也只能投入美國的懷抱。然而,美國大兵並不是天使,他治療了恩洛的眼睛,也需要她獻出身體,需要她隨他擺布,他當然也可以在不滿意的時候揮舞巴掌。這就是金基德眼中當時韓國的現狀,或許帶著些激進,卻以慘烈表現了現實的一個側面,小鎮的人民無力支撐自己的國土,美國大兵成為外來的強勢勢力,他強大,他不可侵犯,強勢的站在這片土地之上。而尚武就是這種不對稱關系下的後代,犧牲品,悲哀的符號,她的母親看似癲狂,卻與現實中恩洛的經歷交相輝映,恩洛漸漸的走上她的老路,一切彷彿都是無盡的人生重復。
而影片的高潮則更充滿暴力和慘烈,我們看到的是一種與身份和歷史的決裂態度,決絕而義無反顧。所以,我們看到尚武粗暴的劃下母親胸部屈辱的印記,同時自己以生命劃出一個勝利的V字,對於他,或許只有這樣慘烈的訣別才能結束人生的痛苦。恩洛最終選擇了抗爭,不讓大兵在身上留下征服者的印記,不讓尚武母親的人生在自己身上重演,表現同樣激烈,她甚至寧肯拋去強者的恩惠,回到失明狀態。而昌華的選擇更充滿悲劇性,他曾有的傷痛和復仇,就是一個民族內部相互爭斗的映照。這部電影,難以捕捉到溫情,難以看到小人物的堅韌的勵志,更少黑色幽默似的自嘲,它赤裸裸,血淋淋,反抗顯得無望,卻又是一種必然的解脫。只是最後,那最終的不知來自何人回信,令人感到糾結,我想金基德想說的肯定不是要堅持,而是表現這種寄望的無望,因為無望,所以片中人紛紛選擇一種徹底的割裂態度,其結局的慘烈也更顯一個民族的傷痛。
F. 如何看待金基德的電影
金基德(Ki-k Kim,1960年12月20日-2020年12月11日),出生於韓國慶尚北道奉化郡,韓國男導演、編劇。 金基德曾憑借《聖殤》獲得第69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金獅獎,其主要作品有《鱷魚藏屍日記》《春夏秋冬又一春》《野獸之都》等。2020年12月11日,他因新冠肺炎並發症在拉脫維亞去世。
G. 金基德的電影,壞男人, 他講述的我怎麼看不懂呢想告訴我們什麼
我覺得他要討論的是社會和觀念問題,這些在很多亞洲國家都還挺類似的。亨吉對金森華的愛是毋庸置疑的,但卻因為社會地位的懸殊而得不到尊重。他知道一個地痞配不上大學生,所以只能毀滅她,才能讓她正眼看他,乞求金森華的愛。所以即使是電影結局,金基德最終也選擇了讓金森華繼續做妓女,亨吉幫她拉皮條,因為在這個社會,只有這樣他們才可以平等地單純地相愛。
電影里出現了很多次埃貢希勒的畫,第一眼掃過這些畫會讓人覺得很粗俗,看上去像是淫穢的東西。但是如果你湊近一點看,卻是非常純凈的。他們展現出那些被慾望包裹著的人們的形象。
還有電影里金森華跟男友相處以及被坑之後的掙扎,也探討了男人和女人的關系和沖突,也許還提到了一點處女情結?
亨吉的失聲,片中的插曲,還有很多細節……信息量太大了,沒看懂可以多看幾遍。
H. 誰能介紹一下韓國導演金基德的情況
韓國電影-金基德- -
法國媒體對這位曾留學巴黎的韓國導演大加贊揚,稱從《弓》中看到金基德延續了他一貫對另類情感關懷的冷色風格。但也有評論指出,在某種程度上,《弓》幾乎成了金基德那部《漂流欲室》的姊妹篇,「不管是大海、船等場景的選擇,還是畫面上的血腥殘酷,我們似乎仍然看到《漂流欲室》中那種用肉體痛苦來達到精神快感的主題。」金基德以邊緣題材起家,自2002年《海岸線》以來開始受到國際關注,2004年《撒瑪利亞的女孩》獲得柏林電影節銀熊獎,《空房間》使用韓國備受爭議的女演員李升燕擔任女主角,獲威尼斯電影節最佳導演獎。邊緣人物、性、暴力一直是金基德影片的主題,本次戛納「一種關注」單元的開幕片《弓》由金基德自編自導,同樣不離這些主題,與《空房間》有不少相似之處。首先是對話量極少,影片中的男女主人公幾乎無語言交流,無名無姓,在宣傳單中也只以老人、少女和大學生來稱呼。此外,在《空房間》中出現的女主角與隱身情人的擁抱對視的情節變本加厲,成為少女和老人化身的風做愛的鏡頭。再者,《空房間》中出現的高爾夫球攻擊人的暴力手法,在《弓》中演化成老人用弓瞄準所有對少女有企圖的男人的鏡頭。放映結束後,記者們一致認為《弓》沿襲比突破多。
金基德在影片放映結束後,簡單介紹了《弓》的創作意圖。他說:「每個人都有不能實現的渴求和希望,通常大家都會把這些願望藏起來。而我想表現的是,這些隱藏的願望有多卑鄙、高貴、悲傷和美好。所以用一個不能被人控制的少女來講老人的渴望。」金基德還解讀了「弓」這種武器在影片中的三層含義——一個防止入侵者的有力殺人武器,一件表達靈魂聲音的樂器,一種傳遞內心情緒張弛的語言。
以流暢的鏡頭,配合演員的動作、表情來陳述故事,金基德仿效歐洲電影大師通常的做法,摒棄的是尋常意義上的「台詞」堆砌電影。也因此,他的影片《冬去春來》,在西方收獲了8億美元的票房,但韓國本土的票房不過5萬美元。「我認為西方觀眾更能夠接受我的電影。所以,我在影片中盡可能地減少對話,因為我擔心錯誤的翻譯會破壞我大部分的工作。我相信哭和笑已經是最好的語言。不過,如果有再次的機會,我想有一天,嘗試拍一部完全由對話組成的電影。年齡越大,你對於別人所說的東西就相信得越少。但人類的活動是沒有撒謊可言的。它們都是誠實的,無論這些行為是否符合是非標准。」
僅僅用了17天的時間,金基德就完成了這部《弓》。
金基德(김기덕,1960年12月20日-),韓國的著名電影導演。他的電影往往跳出了商業電影的框框,使他成為世界上一個十分獨特的導演。而且,他的電影題材往往使觀眾在震撼之餘,帶來生活上的反思。
2002年,他的《海岸線》成為了釜山國際電影節的開幕電影。2004年,他憑著《慾海慈航》奪得柏林影展的導演獎,並於同年的維尼斯影展憑另一套新作空屋榮獲導演獎。
作品列表
1996年 - 鱷魚 (악어)
1997年 - 野生動物保護區域(야생동물 보호구역)
1998年 - 雀籠小客棧(파란대문,即「藍色大門」的意思)
1999年 - 漂流欲室(섬,「島」的意思)
2000年 - 實際生活(실제상황)
2001年 - 打回頭的情書(수취인불명,即「收取人不明」)
2002年 - 爛泥情人(나쁜남자,即「壞男子」)
2002年 - 海岸線(해안선,釜山電影節開幕電影)
2003年 - 春夏秋冬(봄여름가을겨울그리고봄)
2004年 - 慾海慈航(사마리아,即撒瑪利亞的意思,榮獲柏林影展導演獎)
2004年 - 빈집(即「空屋」的意思,李丞涓主演,榮獲維尼斯影展導演獎)
2005年 - 弓
盤旋在歐洲上空的韓國電影UFO
1960年12月20日,金基德出生在韓國慶尚北道奉化郡,在一個經濟欠發達地區的小山村裡長大。金基德小時候就具有繪畫的天賦。他的父親是個經歷過朝鮮戰爭的退伍軍人,母親只是名普通主婦。9歲那年全家移居漢城,金基德在一所農業技學就讀。中學還沒畢業就輟學走進工廠,從此在那裡度過了青春。
20歲那年,金基德應征入伍。五年後退伍,在教堂尋得一份差事,同時堅持畫畫。1990年,金基德前往法國,在巴黎深造美術,同時靠賣畫為生。二兩年後回國,貧困潦倒的他開始嘗試劇本寫作。1993年,他的劇本《畫家與死囚》獲得劇作教育協會最佳劇本獎。1994年,《二次暴光》獲韓國電影委員會最佳劇本獎,次年《非法穿越》再獲該獎。這些獎項使他在1996年籌得資金拍攝了自己的第一部電影《鱷魚藏屍日記》,從此走上了職業電影人的生涯。讓人嘆為觀止的是,此前他並沒接受過任何有關電影或者美術的正規教育。
1997年,金基德的第二部電影《野獸之都》出爐。並首次入選第16屆溫哥華國際電影節,而這也是他的一部半自傳色彩的影片。次年,《雀籠小客棧》成功打入歐洲,曾展出於柏林電影節等八個國際大中小電影節。
1999年,《漂流欲室》入圍威尼斯電影節競賽單元。其驚世駭俗的影像在國內外引起軒然大波,同時他本人也被貫以變態、惡俗、下流的「美稱」。次年金基德推出實驗作品《真相》,並組建自己的電影公司。2001年他憑借《收件人不明》再度入圍威尼斯電影節競賽單元,不過依然飽受爭議。2002年,金基德的影像語言日趨完美,其最重要的作品《壞小子》二度入圍柏林電影節,但僅獲得藝術獎和演員獎。同年,他說服偶像明星張東健出演自己的低成本電影《海岸線》。本片也被選為當年韓國釜山電影節開幕影片。
2003年,金基德推出《春夏秋冬又一春》。這也是他唯一一部不「招人反感」的影片。本片當選韓國當年十大佳片之一,並有幸代表韓國角逐2004年的奧斯卡最佳外語片。不過理所當然地名落孫山,連提名也沒拿到。可以說金基德作品中散發出的濃厚悲觀論調,是奧斯卡所最最深惡痛絕的。
2004年,金基德以《撒瑪利亞女孩》第三次出征柏林電影節,終被授予了「最佳導演獎」的肯定。盡管這並不是他最好的作品,但這個獎至少遲到了兩年。
金基德已是個被過分塗抹的名字
在過往的七年間金基德的創作是關於畸戀、仇殺、孤獨、絕望關於卑微和恥辱。從默默無聞到贏得國際
聲譽,由無法公映到一流電影節的頻繁邀請。金基德已經成功的走到了大眾面前。然而他得到的卻是少數贊許和多數的反感與不理解。國際影壇對待他的態度基本如此。而在中國看金基德電影並願意站出來發表議論者也慣性式的接受並採用現存的評論。觀點的過分單一叫人懷疑如此喧囂的議論之前到底有多少人起碼認真的看過他的舊作?只要一提到金基德所有文章毫無例外的使用了諸如:暴力、大膽、殘酷、血腥、另類、邊緣、情色、驚人一系列本身最泛濫乖巧的字眼。觀眾和電影節評委以更加獵奇和不安的心理預期等待著金基德的每一部作品。沒有經驗者則乾脆直奔流血畫面和三級鏡頭紛紛尋找金基德影片。網路幫助了這種謠傳。經常有人在各種論壇里描述他們在這些電影里目堵了什麼。於是一傳十,十傳百越發人雲亦雲。金基德終於名聲大噪但處境也足夠尷尬。他的臉上貼著左一個又一個無比花哨卻不相乾的標簽。現在「金基德」已經成為了一個被過分塗抹的名字,面目全非。就像張東健在《海岸線》中那張臉一樣已經很「迷彩」了。
公眾的嘩然始於1999年的威尼斯電影節。《漂流欲室》作為競賽單元影片正式角逐金獅獎。這部兼具優美畫面與痛苦表達的虐戀片顯然分量十足。但也許由於明顯違背大眾的觀影經驗該屆影展上《漂流欲室》僅獲得NETPAC一項外圍小獎。緊接著此片在歐洲取得了一定的票房成績。較為親切的評價是:「金基德沒有被完全的理解,但他是個天才。」可能因為《漂流欲室》留下的初步印象,歐洲人對金基德念念不忘。在隨後的兩年裡又有《收件人不明》和《壞人》被連續請到西方。有關金基德的種種說法由此產生。大量充滿驚奇的影評、分析開始湧入媒體。大體都是描述金基德電影所謂的「殘酷兇猛」。因此金基德多次被與日本活躍而怪異的三池崇史並提。除去少數的贊揚,批評聲更此起彼伏。女權主義者對金基德尤為反感。時常痛斥他「病態」、「無聊」。金基德作為這五年間各大電影節上最知名的導演之一最終卻沒能贏得一座足重金獎。這種結果正說明他雖然火熱一時但作品引起的僅僅是好奇而非理解。他每每收拾起聖丹斯、布魯塞爾、蒙特利爾、奇幻電影節為他准備的一些安慰獎項後只好立刻返回韓國准備下一部電影。
更糟糕的是金基德誠懇的態度已被嚴重損傷。對待各種指責他解釋到:「這些批評正是主流面對非主流的不安。」可是媒體對他的言論一次次曲解、誤傳,不善言辭的金基德曾一度回絕一切采訪。好事者的宣傳愈發誇張,連眾多准色情網站都提供了金基德電影的下載鏈接。如此局面下不作辯解顯然明智。
金基德真相
通過金基德電影,對他本人的猜想自然也會依賴於影像風格。似乎自然合理的,金基德被臆想為冷漠陰暗,表情嚴肅。這一次又多少產生了偏差。
金基德向來和藹害羞,面對媒體出言謹慎。出席各種場合永遠都戴一頂深色鴨舌帽,有時候背一個單肩挎包。這位知名的韓國導演從沒接受過任何與電影相關的教育。似乎他也不需要,他好象生來就會拍電影。
1960年金基德出生在韓國慶尚北道奉化郡的一個村子。當地多山,經濟欠發達,恐怕正如《收件人不明》的故事背景。童年他淘氣好動,時常在玩鬧中打傷同伴,會自製各種新奇玩物。9歲隨父母移居漢城,就讀於一所農業技術學校。幾年後哥哥被開除,金基德也被迫退學。至此他結束了自己所有的正規學業---小學畢業,初中輟學。隨和的幾年金基德在多家工廠工作過。20歲應征韓國海軍,他服役5年,是一名士官。這段不很愉快的從軍經歷為《海岸線》提供了種種細節。退伍後由於眼病,金基德躲在教堂里度過了兩年,一邊打算著將來做一名神職人員一邊堅持畫畫。1990年,當能買得起一張飛機票的時候他立刻飛往法國,並在巴黎學習美術,以賣畫為生。留法幾年間金基德見聞頗豐,逐漸轉變了過去的文藝觀點。1994年返回韓國,短時間內寫出了《畫家與死囚》、《非法穿越》等劇本。由於劇作出色他獲得了電影振興協會的競賽獎項並募集資助於1996年完成了自己的處女作《鱷魚藏屍日記》。
金基德的劇作在很大成分上都與個人經歷有關聯。他有一位參加過朝鮮戰爭的父親,受過槍傷,金基德尤為嚴厲。金基德遠赴法國與躲避父親有很大關系。母親是一個只會操持家務而不識字的婦女。金基德左手拇指上有一塊傷疤,這是他小時候自製火葯槍留下的。看來這些資料都表明《收件人不明》最貼近金基德的實際生活。的確,他在接受采訪時也曾這樣談過。
獨特的知識結構與早年遭遇使他的表達明顯區別於李滄東、洪尚秀等學者型韓國導演。應該說劇本新意與形式美感才是金基德作品的長處。從小畫畫,扎實根底使他能把畫面安排得美術作品一樣漂亮。而他的劇情發展總不落俗套,充滿意外。主人公無一例外的遭受不幸,命運一直下沉到底,不留希望,不迎合觀眾的心理預期卻又合情合理。
在《壞人》公映後有人批評劇情,認為把一個女大學生變成妓女這無法接受,有違道德。金基德在多次訪談中困難的解釋道:「不是我把這個女孩變成妓女的,問題恐怕存在於我們社會本身。」。「在韓國人們常按學歷和社會背景判別人的優劣。所以他們才會因為那個女個學生的不幸而感到被冒犯。我想做的是抹掉這種社會劃分和界限。
金基德更關心的是生成悲劇的原因以及被大眾視野忽略的各種人物。並且他十分尊重女性。這樣看來金基德其實無比悲憫、脆弱。遠不像被傳媒定性的那樣。
懷著好奇心與優越感逛動物園一樣圍觀金基德,那才是真正的殘酷。
1996年《鱷魚藏屍日記/鱷魚/Crocodile》
1997年《野獸之都/野蠻生物/Wild Animals》
1998年《雀籠小客棧/雛妓/情色屋檐下/Birdcage Inn》
1999年《漂流欲室/水上賓館/The Isle》
2000年《真相》
2001年《收件人不明/打回頭的情書/Address Unknown》
2001年《壞小子/爛泥情人/只愛陌生人/Bad Guy》
2002年《海岸線/The Coast Guard 》
2003年《春夏秋冬又一春/春去春又來/Spring, Summer, Fall, Winter ... and Spring》
2004年《撒瑪利亞女孩/援交天使/Samaritan Girl》
2004年《空房間/空屋情人/3-Iron》
2005年《弓/The Bow 》
1996年 《鱷魚藏屍日記》(Crocodile):主人公是一個無恥的人。他在漢江水下有一間美麗的密室。他隱藏溺水者的屍體並向死者家屬勒索錢財。作品本身雖然成功但影響較小。
1997年,金基德的第二部電影《野獸之都》。並首次入選第16屆溫哥華國際電影節,而這也是他的一部半自傳色彩的影片。
《雛妓》 (1998)
本片是良家閨秀自願成為妓女的故事,《雛妓》(Birdcage Inn)中23歲的妓女貞花顛覆了一個家庭,一座旅館,給所有接觸過她的人造成了道德難題。最終單純的慧美也朝聖般的出賣了自己的初夜。男性人物個個面目狼狽,也許在這100分鍾里完全是女人的勝利。當年《雛妓》至少參加了8個國際影展。較著名的有俄羅斯國際電影節、柏林國際電影節(作為全景單元的開幕影片)。雖然未贏得實質榮譽但西方評委們還不至於很快忘記這個韓國人的名字。
《真相》(2000)
兩個具有暴力傾向的男人在片中相遇。畫家在一個神秘女人的引領下發覺了生活的扭曲與無聊,他展開了對周圍人的報復行動。
片中代表金基德另一個性格的在看到一出舞台劇時,被他的身份慫恿,一個主觀鏡頭跟隨著他潛意識的腳步,監視著他每一個想法,做下紀錄。在經過一段意識之旅後,主角回到現實,才發覺漢城完全沒有任何改變。金基德解釋道:「電影不會改變現實,只會改變個體的意識型態。」他依照自己的劇本輪廓18部攝影機在200分鍾內完成了全片攝制,並認為這是一次成功的嘗試,還要把多重主人公身份的手法用到日後自己的每一部電影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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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欲室》 (2000)
金基德似乎偏愛這類虐戀,歧戀的故事,後來他又拍出了《壞小子》,一部仍然令人無法想像的影片。在《漂流欲室》中,在逃犯會用做魚鉤的鋼絲鉗成各種玩具,亦在警察的追捕之際將其吞下肚中;啞女在男人要離開她的時候將一串魚鉤放入私處,又殘忍的拉出,自慘的怪異景象令人吃驚。而他們療傷的方式竟然是**。
攝影是水墨山水,音樂讓人怦然心動,然而內力卻涌動著無法言說的暗情性慾,這便是這部影片復雜而神秘的影像織體。
《收信人不明》 打回頭的情書 (2001)
金基德在有限的時間和時空內,集中羅列了整整一個被欺凌被損害的弱勢群體。其壯烈的悲哀讓人膽戰心驚。20世紀70年代的韓國,是金基德最不堪回首的歲月。在那個人間地獄,沒有人能夠舒坦地活著。
《壞小子》(爛泥情人) (2001)
這部顛覆傳統影像的半抽象化電影,儼然已把金基德的審美情趣和人生理念發揮到極致。確切地說,這是一部愛情電影,關於一個觸目驚心的、逾越階級身份的畸形愛戀。
導演編排的巧妙之處就在於,直到故事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一直深而不露的男主角原來是個啞巴,但在影片中他卻控制了事件的進程,人物的命運。這是一個男權主義的影片,故事想透露給觀眾的是女孩子都不必要太清高,其實你不過是一個天生的妓女。
《海岸線》 (2002)
金基德通過影片中兩位主人公的悲慘命運,控訴軍政府統治集團為利益不擇手段的暴行和虛偽本質,描述朝鮮半島分裂下人性的一場集體瘋狂。
駐守在海岸線的姜上兵,他的職責崗位致使一個肉體和一個靈魂的毀滅。失去了愛人的美英在留給她痛苦回憶的海岸線邊尋找著她的男人英吉,她把這里的每個士兵都看成了她的英吉。盡管她精神上的創傷還未痊癒,可還要繼續承受肉體上的蹂躪。美英慰安婦般地與每個大兵**,直到懷上了身孕。接著,兵營變成了手術台。慘絕人寰的墮胎手術,在光天化日下赤裸裸地進行著。 與此同時,姜上兵也是被損害的對象。當他良知的本性蘇醒時已經完全偏離了軍方的利益,於是政府毫不遲疑地將之推出圈子。姜上兵是被欺騙的對象,他起初的行為只是源於對政策規范的無條件執行,只是在盡一個軍人的義務。很可惜籠罩在人性自責圈中他無法欺騙自我,這使他很快就失去了政府的庇護,甚至失去了自己作為軍人的權利。姜上兵丟掉了靈魂,行屍走肉般地穿梭在街頭,引來熙熙攘攘的圍觀者。此刻他若無其事地把刺刀刺進了一名談笑風生的無辜者的小腹。
春夏秋冬又一春》(春去春又來 / 春夏秋冬 / 僧家入定) (2003)
導演金基德的作品作風一向大膽獨特,本片也不例外。單是內容就已經非常奇特,一個以和尚為主角來說佛理的故事,卻摻雜了赤裸裸的性和暴力。電影彷彿是一個曉諭人生的佛偈。最後的一個鏡頭頗含深意,座落在山頂的佛像就那樣靜靜地望著,好像凝視著塵世間的一切悲喜……
《瑪利亞城的女孩》( 撒馬利亞的少女 / 慾海慈航 / 哭泣荒原 / 援交天使) (2004)
這是韓國導演金基德一部情色題材的影片,《撒瑪利亞城的女孩》再次將唯美的鏡頭瞄準虐戀的男女,與《漂流浴室》不同的是,本片的故事發生在都市,許多室內情愛畫面非常迷人。既情色又慈悲的《撒瑪利亞城的女孩》為他摘得柏林電影節最佳導演獎。
《空房間》 (空房誘奸 / 感官樂園 )(2004)
金基德的作品在韓國一向難以為主流所接受,這次的《空房間》又找來「慰安婦事件」中飽受批判的李成延做女主角。不過金基德憑這部影片在威尼斯獲得最佳導演銀獅獎,《空房間》比起金基德以往的任何影片都要「正常」,也打破了他的許多慣例,男人沒再殺人,女人沒再做妓女,畫面也少了些鮮血。畫面的緊湊和流暢,絕不會產生沉悶和冗長感,反倒會讓人更加地投入到情節當中。
《弓》 (2005)
今年金基德又再次攜帶新作《弓》參加了戛納「一種注目」單元。影片講述一個60歲的老人,和一個16歲的女孩共同居住在一個小船上。他計劃在她17歲的時候娶她,並帶她離開這個世界。然後,人們來到船上捕魚,同時也見到了那個女孩,而這個從來都在海上生活的女孩也開始對城市人感了興趣,而那個老人卻也開始變得緊張和乖戾。這部電影有點像他的《漂流浴室》,充滿了極端的色彩。金基德在接受采訪時也表示他就迷戀這種把人性推到極致的狀態。
I. 如何評價金基德執導的電影《空房間》
《空房間》由是金基德導演、李丞涓和在熙主演的一部韓國生活片。故事講述的是少婦善花生活在婚姻的暴力之中,華麗的家對她來說有如一個沖不破的牢籠,直至她遇見年輕英俊的泰石。
影片以唯美、迷幻的手法講述了一個美麗奇特的愛情故事。全片極具溫情,又充滿詭異,最明顯的便是男主角在牢房裡的鬼魂式表演,讓人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