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如何評價韓國電影《黃海》
《黃海》講述了一個在中國延吉當計程車司機的朝鮮族人,妻子跟一個韓國人跑去了韓國,他意志消沉,整天沉湎於麻將賭博中,欠了一身債,最後迫於無奈,接受了一個黑幫老大讓其去韓國殺人的任務,故事由此一波三折。其實,很多導演都對一些邊緣群體投以關注的目光,但是大部分導演卻是以一種高高在上或者獵奇的心理來對待他們。羅宏鎮則完全不同,影片中的寫實風格,讓人感覺到導演不是浮光掠影的描寫這一特殊群體的生活狀態。他通過將其生活環境真實的展現給觀眾,讓觀眾能夠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他們生活的艱難。盡管我沒有去過延吉,但是中國很多二、三級城市其實都很相似,所以我能感覺到《黃海》一片中的對延吉這座城市描寫的寫實程度,其中比如麻將館、狗市、鄉下的村落這些場景,讓人恍惚間以為這又是哪位中國獨立導演用DV拍攝的紀錄片。這種對生活環境的寫實程度,不是一般同類影片在攝影棚中通過人造場景所能體現的。
最終,漸漸的由智力游戲轉向了暴力游戲,斧頭幫式的砍殺讓人覺得人命似乎並不比一條狗的命金貴多少。或許導演有他自己的想法,比如他想表現隨著各方勢力的介入,邊緣群體的生活越來越險惡。所以,對於這部電影而言,暴力究竟是它的瑕疵還閃光點?只能見仁見智,我始終認為,以暴力來表現暴力,就如同“以暴力來對抗暴力”一樣的不可取。不過,在《晚期資本主義的文化邏輯》一書中,美國學者詹姆遜曾經煞有介事的說道,其實電影里只有兩樣東西:暴力和色情。 盡管如此,觀眾還是有自己的選擇。 是在暴力中看到智力?還是在智力中看到暴力? 是在色情中看到愛情?還是在愛情中看到色情?
② 睡美人韓國電影劇情
睡美人韓國電影由三個短片組成:
第一個故事:度妍的記憶。
在某個午後,一個人在家的五年級小女孩度妍不顧家中鈴聲大作的電話而在似睡似醒之間將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而臉上是緊張與期待的皺眉……
外婆逝世的噩耗傳來,度妍跟隨母親回到了鄉下參加外婆的葬禮。一直都不曾哭泣的母親,頹喪古怪的舅舅以及比自己大一歲卻比自己高30厘米的堂兄,度妍在外婆生命終結的最後儀式上開啟了自己的生命之門。
母親和舅舅一直以來的對話都曖昧不清,似乎其中隱藏著某段秘密,而母親與父親的離婚也疑點重重,可是度妍全不把這些放在心上,她只是對自己的堂兄有著特殊的好奇。在清晨醒來,和堂兄住在一個房間的度妍在堂兄的目光下轉身又一次皺起了眉……
送走了弔唁的客人,餘下的人都擠在一個狹小的房間里看著無聊節目,度妍起身離開了房間,在看門的那一瞬,她回頭望瞭望專注於電視的堂兄,臉上心事重重。
一個人在屋外坐著的度妍遇到了母親的情人,也看到了雨中那個人的離開。稍後出來的堂兄帶著度妍溜進了沒人的學校,在五年級二班的教室里,這兩個孩子像成人般從容地踏上了性之旅……
第二天,度妍發現自己來了初潮,而昨天還很溫柔的堂兄卻對自己表現出了冷漠和不耐煩,在分不清是黃昏還是黎明的時刻,度妍一個人騎著剛學會的自行車在鄉間狹窄的小路上漸漸行遠……
第二個故事:伊禮的憤怒。
伊禮是個表情木訥的鄉下女人,養著一群鴨的她要照顧年老痴呆的父親,還要忍受同村女人對自己的嘲笑,生活已然不易的她在某個早晨發現自己的丈夫抑或是情人(該處交代不清)偷偷溜走了。
在這個時候因為禽流感的肆虐,她辛苦飼養的鴨群又要遭到強行掩埋,而她唯一的親人父親又像個惡魔一樣折磨著她,在一次給父親洗澡的時候,父親居然把伊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體上,他的嘴裡喃喃著,臉上一副享受的神情……
憤怒的伊禮在掩埋了鴨子之後再一次給父親洗了澡,躺下的父親又一次把她的手抓了過來,伊禮起初本能地把手抽了出來,可是在呆立片刻之後,伊禮主動將手伸進父親的褲子里……
接近黎明的時候,伊禮父親的臉被曙光籠罩,而側卧在一邊的伊禮則在隱隱啜泣……
第三個故事:蘇瑾的血。
來自中國的十七歲朝鮮族少女蘇瑾為了讓母親能如願移民韓國,她被一個小流氓賣給了一個南韓鄉下的惡棍。以養女身份入住的蘇瑾在第一天晚上就被養父奪去了貞潔,之後還承擔著繁重的家務和農活。
養父還有一個孫子,這個眉目俊朗的少年對蘇瑾的到來不聞不問,他從不和家人吃飯,很早就出門,而徹夜不歸。懷孕了的蘇瑾常常在養父發泄完獸欲之後沉沉睡去的時候獨自一個人到附近的小樹林里哼唱。
一天,她發現昏倒在樹下的少年,而少年的衣襟上血跡斑斑……主動幫少年洗了血衣的蘇瑾似乎贏得了這個冷漠少年的好感,他主動幫身形臃腫的蘇瑾整理牧場,並且告訴她「鹿角蟲也要飛了……」
借口要到城裡看醫生的蘇瑾和少年開始了他們僅此一次的奇怪約會。回來之後,蘇瑾和少年都被凶惡的養父狠狠地「教訓」了一番,晚上的時候,養父報復般地對已經腹似穹頂的蘇瑾實施了性虐待……
又一次,蘇瑾在接近黎明的時候去到了那個小樹林,她和少年一起體驗了游離在生命邊緣的感受,然後在大雨中又笑又哭……
回到家的蘇瑾和少年又一次遭遇了邪惡的養父,養父如紅了眼的禽獸一樣狠狠地踢著蘇瑾的肚子,一腳又一腳……為了保護蘇瑾的少年用刀刺死了他的爺爺,亡命之旅就此展開。
故事的最後,蘇瑾握著少年的手在一個車站旁平靜地讓鮮血流滿了白皙的小腿……她告別了肚子里的孩子,而她身邊的少年如孩子般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