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喜宴的介紹
《喜宴》是1993年出品的一部同性題材電影,影片由李安執導,由趙文瑄、郎雄、金素梅等人參與演出。影片講述定居在美國的同性戀者高偉同為了打發從台北而來逼婚的父母,與因為拿不到美國綠卡發愁的非法移民女畫家顧葳葳假結婚而展開的一連串故事。該片曾獲柏林電影節金熊獎及金馬獎最佳影片獎,是導演李安早年受到國際影壇關注的電影之一。
『貳』 有誰能介紹下《喜宴》這部電影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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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是李安揚威國際影壇之作,曾獲柏林電影節金熊獎及金馬獎最佳影片,其特色是以中國人特有的倫理觀點來處理同性戀問題,令同志與非同志都能接受編導的說法,將一椿可能的悲劇變成喜劇,世故得來皆大歡喜。故事描述偉同遠在美國跟男朋友賽門同居,但卻不斷受到台灣的父母親在電話中催促他結婚,更想不到的是父母竟突然親臨美國逼婚,偉同只好跟租住他房子的大陸女畫家崴崴協定假結婚。在大夥鬧洞房的情況下,偉同跟崴崴發生了關系,而且令她懷了孕。而本來觀念傳統的父母後來也接受了兒子是同性戀的事實,賽門也同意當崴崴孩子的乾爸爸。
『叄』 如何評價李安的《喜宴》這部電影
作為一個喜歡探討倫理問題的導演,李安的這部影片在題材上延續了創作者對於多元文化背景下的倫理道德沖突以及由此所引發的復雜的人際情感糾葛的關注。影片前半部分的鋪排也許會讓人覺得它埋藏的火葯引子足夠去炸毀一座囚禁個體幾千年的倫理建制,其間叫人咀嚼玩味的問號俯拾皆是。但李安在如此紛繁復雜的問題面前所顯示的,不是去肯定或顛覆任何道德價值觀的思想銳度,而是其氣定神閑的敘事能力。
『肆』 你怎麼看待電影《喜宴》的結局
《喜宴》是1993年上映的影片,是李安的父親三部曲中的第二部,那時李安還沒有現在名氣大,《斷背山》也是後來才出;那時趙文瑄也年輕,在影片中有清新的感覺,後來的薛紹美是美了些,卻少了這時的青春跳躍;那時的歸亞蕾功底也深厚,眼神到底還是比後來溫柔些,那時國內的同性電影很少,觀眾能否接受這樣一個大團圓的結局?偉同和賽門的戀人生活穩定而甜蜜,卻經不住父母的勸婚逼婚,不得已與房客薇薇假結婚,誰知各種陰差陽錯,薇薇懷上了偉同的孩子,賽門和偉同的關系眼看要畫上句號。薇薇給出了一個大團圓方案,留下孩子,獨自撫養,讓賽門與偉同復合,讓賽門成為孩子的第二個爸爸。
『伍』 如何從跨文化角度看電影《喜宴》
定居美國的高偉同(趙文瑄飾)是一個同性戀者,他和他的戀人、一位叫西蒙(米切爾·利希藤斯坦飾)的美國男子,一起住在紐約的曼哈頓。但高偉同在台灣的父母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同性戀,他們不斷地催促偉同快點結婚,好承繼高家的香火。恰好高偉同的公寓里借住著一位來自大陸的非法女移民顧威威(金素梅飾),於是西蒙出了個讓偉同和顧威威結婚的主意。這樣一來既安撫了偉同遠在台灣的父母,又能使顧威威拿到夢寐以求的綠卡,而且還能保持西蒙和偉同之間的同居關系。這個看上去的萬全之策卻引來了更復雜的事端,偉同的父母聞知喜訊欣然來到了紐約,為兒子操辦喜事。於是各種各樣的情感糾紛、人際沖突便在一個熱鬧忙亂的中國式喜宴背後展開了。
《喜宴》以開放的西方文化為背景,用中國文化的傳統對立達到了忍俊不禁的喜劇效果,文化既是該片戲劇性張力的切入,亦也是其脈絡的延伸,被世俗難容的同志之愛與親情的點滴溫情,兩者既沖突確又找到了頗為討巧的融點,難得於那完美結局。
『陸』 《喜宴》這部老電影,你看過嗎
而在電影里我最記憶猶新的一個人卻是女藝術家葳葳,她是一個為了追逐藝術敢於一個人在海外流浪的女子,她為了一張綠卡答應偉同參與喜宴這場精心設計的騙局,可是卻在明知對方性取向的前提下義無反顧的愛上了這個本不該愛的男人,甚至懷上了他的孩子。她是個堅強而又深情的好女人,從一開始的角色扮演到後來的假戲真做她把一個女人對丈夫的情感展現得淋漓盡致,只可惜她連一個嫉妒同性的機會都沒有,她沒錢沒有家人她無可奈何卻又無法改變現狀,所以她只有背對著偉同哭泣,即使是在選擇在打掉孩子的路上她也只能流著兩行清淚,可是當眼淚拭去過後她卻依然選擇做一個年輕的母親。站在女人的立場我同情她,我在想如果偉同的性取向正常那該有多好,只可惜現實永遠比想像要殘酷許多。
偉同的父親是電影起伏的一條主線,他戎馬一生可是面對兒子的同性取向他也只能用結尾的一句我看,我聽,我了解無奈草草收場,這變成了他和賽門(偉同的同性愛人)兩個人保留的秘密。最特別的是李安在最後特意設計了一個偉同父親經過安檢時舉起雙手的情節,這個畫面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但是卻辛辣的影射出舊文化在遭遇新文化時所能做的就是毫無保留的舉起雙手。
最後一場在看到三個年輕人目送老兩口互相攙扶離開的背影時,我內心有一種說不上的情緒在捅著心臟某處最柔軟的地方,我感到人到老年時的力不從心,我想起自己的父母,又擔心自己有一天會站在他們站的位置上目送自己父母的背影,那種景象哪怕多想一次我都會感到又像是被尖刀掠過一次。
李安唯一的一次露臉還是一句「這就是五千年中國被壓抑的性解放」,他的話固然沒錯,可是當性發展到今天,我才忽然覺得原來最初的壓抑未必不是一種美好。影片前半部分的鋪排也許會讓人覺得它埋藏的火葯引子足夠去炸毀一座囚禁個體幾千年的倫理建制,其間叫人咀嚼玩味的問號俯拾皆是。但李安在如此紛繁復雜的問題面前所顯示的,不是去肯定或顛覆任何道德價值觀的思想銳度,而是其氣定神閑的敘事能力。
『柒』 如何評價李安的《喜宴》這部電影
第一次看《喜宴》,還僅僅停留在熟背了李安父親三部曲之後的文藝常識才開始下手的。
對李安的樣貌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在電影中說過一句「這是中國幾百年的性解放」的儒雅表情。還記得他說這是詮釋電影的一句台詞,不過感覺鏡頭很傻,從此再也不出演自己的作品了。
《喜宴》的成功可以說是中國在表現東西方文化交流、同性戀、黃昏戀等元素的一部電影。如果將它比喻成一個人的話,我會幻想著是一個詩一樣的儒雅男子,滿袖清風的那種。可以駕馭得了各種風格的混搭。
影片為表現外國同性戀男人與中國同性戀男人的家族封建差異,偉同父母的介入就顯得尤為有中國父輩的代表性。父親的權威,母親的柔軟與忠貞均在無形中施已了巨大的壓力。在其中一場戲中門的阻擋下,似乎也隱喻了這種新舊思想的碰撞與兩代隔閡。
片中,外國打工仔的上海女人,在三無(無父母關愛、社會關注、地位)的背景下出場,才會很容易的扮演未婚妻一職,無任何包袱。但也正是源於這種經歷,才會在遇到偉同父母後感受到了來自家的溫暖與陪伴。一開始以利益為目的的她,逐步轉變成了溫順的東方女性。
為何稱之為父親三部曲,自然和「父親」脫不了干係。偉同的父親嚴肅而偉大,他渴望了解兒子,有時以老頑童的形象在片中一傻到底,卻只為這個為自己家族傳宗接代的不孝兒子。當得知自己兒子是「彎」的時候,明顯崩潰不已,戲外觀眾也在表情中充分理解。但這種父親的高大影響是中國幾千年來從祖輩傳下來的,是重重的壓在心底里的那種,無法喘息。所以偉同的表情也總是在父親和基友之間判若兩人。
但是,無論如何,偉同和父親兩人都做了妥協。兒子在父親熟睡一幕想到了死亡,頓時感覺的恐慌很自然的聯想到這是他的一種試圖理解父親的溝通方式。而在影片最後父親的無奈離別,在經過安檢是的雙手舉起,又何嘗不是對兒子態度的一種投降?
『捌』 急!求電影《喜宴》的影評(一定要結合法律啊)
《喜宴》,一個熱熱鬧鬧的名字,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中間還伴隨著一套似乎很和諧很管用的中國式的處世哲學。但是這么一部電影,卻看得我從里到外的透心涼。
看起來,這似乎是一組簡單、直接而又不可調和的矛盾:兒子是留美白領,父母是傳統老人;兒子是gay,父母盼著抱孫子。同性戀,無論在傳宗接代的意義上還是這種感情模式本身,都不可能見容於中國傳統文化。而中國威力強大的家庭倫理,深入無意識的文化-心理因素,以及對父母那份濃濃的親情,都成為了兒子的羈絆,他不能擺脫責任,更不能斬斷親情。按照老外的處理方式,這或許可以作為黑格爾式的悲劇——個人自由與親情責任的沖突,最後至少犧牲掉一方,沖突和解,對立統一,上升到一個更高的合題,至於倒霉的那個,也就是悲劇之所以為悲劇的意蘊所在。但是中國的方式不喜歡搞的這么慘烈,大家各退一步,海闊天空:父母包容兒子的性取向,兒子媳婦離婚但留下孩子確保血脈流傳。
然而,這真的高明么?
先從「喜宴」說起。
這是一場典型的中國式的宴會,充滿了中國特色的喜慶氣氛和娛樂手段,也許今天的婚宴未必都是如此,但我並不認為導演有所誇張,更毫不懷疑類似、甚至更過分的場面今天依然在上演。只是,當導演像一個形式主義者般「讓石頭成為石頭」,當他使這熟悉的生活與我們拉開距離、而又完整地呈現出來,我們才會發現:這是一場何等糟糕的宴會,瘋狂,混亂,齷齪,荒誕……連導演李安也忍不住安排一個橋段親自發表議論:
一外國客人不解地說:「我原以為中國人都是內向的數學天才。」
一中國客人(李安客串)說:「你正見識到五千年性壓抑(sexual-repression)的結果。」
一語中的。
性,在中國一直處於尷尬的分裂的兩個極端。一方面它作為實際行為被視為骯臟的、丑惡的,因而是避諱的,難以啟齒的;另一方面,它在形式上卻是無比的光明正大冠冕堂皇,以至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以至於我們理直氣壯地三千佳麗妻妾成群。而橫亘在這兩個極端之間正是建立在血緣親情基礎上的儒家倫理。
本文無意深究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不多論證,血緣親情對於中國文化確實有著奠基性意義。需要注意的是,從這個起點出發如何分裂出兩種對待「性」的極端態度。血緣的根本意義絕對不在於兄弟姐妹團結友愛,而在血脈延續、家族繁衍,還是性的作用和意義所在。但僅止步於生物性層面,作為一套倫理體系的地基格調不高說服力也不夠,於是由血緣而自然生發的親情成了更為重要的理論支柱。在這種溫情脈脈的情感基礎上,又建立起禮法、政治……如此這般。在禮儀的樓閣之上,承擔著傳宗接代的偉大使命,鄙俗原始的「性」才被理解為一項光輝的事業——作為手段,經由它目的的高尚而獲得自身的合法性。又為了與這種高尚相統一,具體的行為、過程的意義則被遮蔽,性成為了一個虛無的概念,一個抽象的空殼。然而,無論怎樣拔高、抽象一種形式上的意義,性本身是不能被省略的。天子種地儀式可以自欺欺人地祈求豐收,但誰也不能不做愛就生出孩子。背謬就出現了:性作為繁衍種族的必要手段,是文化的一塊基石,但是性活動本身卻又與這一文化中的道德准則相沖突。(我們的文化多麼有趣!)於是就有了這樣的分裂:作為工具的性在禮教的粉飾和抽象中被抬高,而房中之術、床幃秘事則要壓抑和避諱;性活動本身成了對目的有害的副作用,兩個人的愉悅成了為一個沒來的人而辛苦。更可怕的是,當這套倫理不能再靠一個假設的情感來維系,就意味著從本我到超我的階梯全部被抽空,禮教成為一個僵化的空中樓閣,從自然情感出發的體系反而與自然情感對立。這時,如果你再想追溯仁義禮智的根基,或許竟然直接跌落到本我的世界——沒有溫情和人性,完全是赤裸裸的動物性。
五千年的性壓抑,多麼辛苦,多麼不易,可能只有喜宴是最好的釋放了。賓客們可以起鬨、灌酒、揩油,新人則被要求表演意味豐富的小游戲,在喜慶氣氛的掩護下,誰也不用承擔道德敗壞的責任,一切都是那麼理所應當。然而,不用精神分析都能看得出來,這些行為的目的絕不在於營造喜慶,而是使性在這樣的場合中,成為可以被談論的東西,可以被娛樂的東西,因而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被分享的東西。這種分享又不是把性當作正常、必要、健康、美好的東西來分享,而是把某種平時因齷齪而避諱的東西在這一特殊場合揭露出來,供大家宣洩和戲謔。(正如我們傳統中對性的避諱也不是由於尊重個體的隱私,不是把性的私密作為道德的合法地位,而是恰恰是由於性在道德上的卑下地位。)在喜宴上,泛濫著人們的壓抑的libido,欺負伴娘的傳統無非是小規模的性慾放縱,而鬧洞房的壓軸大戲則充斥著慾望的變態演出,客人們不知羞恥地張揚著自己的窺私癖,而新人則自願不自願地充當暴露狂,一場當眾的情趣游戲,而誰也看不到自己的醜陋——禁止即引誘,越禁止越引誘,得到才越刺激越滿足,過度壓抑的慾望在難得的婚禮機會上、藉助扭曲的游戲形式宣洩出來,就像經過高壓水槍的小孔噴射而出,或許這種刺激竟也不比今天的開放來得遜色?難怪人們千百年來樂此不疲。
接著上面的論點:性只有在傳宗接代的意義上才獲得它的合法性甚至高尚性。來看看父親這個形象。
可以說,在電影前面大半,父親不過是一個傳統的老人。抱孫子的願望竟可以使他從鬼門關上掙扎回來,開頭的這一筆似乎暗示出傳宗接代在他心中非同尋常的分量。但總的來說,他與各個影視文學作品中的老人沒有太多不同,因而,他的傳統思想,他的業余愛好(書法),他在妻兒面前的絕對權威,他的虛榮愛面子,他抱孫子的強烈渴望——他身上的一切特質都是我們有些不喜歡但又絕對可以理解接受的,就像我們身邊的老人;以至於我們真的相信,以這個老頭頑固的思想、急躁的脾氣和脆弱的身體,兒子若坦白自己的性取向,無異於間接弒父——足夠他一氣歸西。
電影中多次出現父親半躺在椅子上小憩的情景:老朽的軀體,僵硬的表情,似乎隨時會斷掉的呼吸,讓人厭惡;然而就是這個腐朽陳舊的思想同肉體,卻又時時營造著壓抑的氣場,讓人恐懼。有一場戲兒子看到睡著的父親,忍不住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這一刻,他或許真的希望父親死去,這是他潛意識中的弒父的邪念,是他對沉悶的傳統的反叛。父親睡覺是一個意味深長的隱喻,那是一個讓人尊敬而又反感,讓人想擺脫而又欲罷不能的傳統,一套已經老化、腐朽而又頑強發揮著壓抑和震懾作用的觀念,那是深入我們血脈的文化心理和集體無意識。
於是我們真的相信了父親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就是這樣一個象徵,我們也許會責怪他固守著傳統觀念而不顧兒子個人的幸福,但是我們又可以理解和包容他,這樣下去故事就成了老套的倫理片——兩代人雙方都沒有錯,卻都過得如此辛苦。
然而,情節出現了突轉:原來父親懂得英語,原來他早已得知兒子安排的整個騙局,可是只要不影響他傳宗接代的大業,他竟可以因勢利導、將錯就錯,默許這場戲演下去。或許有人認為父親與Simon的談話是父親對同性戀的理解,是矛盾委婉的解決,因此有些感動了;但在我看來,一貫可愛的郎雄爺爺卻從未像這一刻如此讓人惡心!父親通過英文勘破了兒子的秘密,但是最終用中文道破了本心:「要是不讓他們騙我,我怎麼能抱得上孫子呢。」只要能抱上孫子,他不管事情真假,他捨得犧牲兒子的幸福,他也不考慮兒媳婦的處境,他甚至比普通的傳統老人做的更絕——艱難地(我想應該是艱難的),默默地吞下兒子同性戀的事實,然後自己痛苦、也看著兒子痛苦地把戲演完。只要他能抱上孫子,一切都值得。在一個更崇高的目標(傳宗接代)的感召下,個人幸福是無關緊要的;與一個更高的道德標准(孝,無後即不孝)相比,騙婚行為的不道德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在高尚的、抽象意義的「性」的統籌下,具體的、甚至與傳統價值背離的「性」(同性戀)都是無傷大雅的。他不介意兒子與一個不愛的女人結婚,然後又包容兒子與同性享受真愛;而這在本質上與傳統的娶妻生子,然後在外尋歡有什麼不同?戳穿了所謂的溫情,其背後只是可怕的動物性——兒子不過是生育的工具,兒媳或許連工具都算不上,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替換的零件。這樣的父親讓我涼到心底,如果他還表現得溫柔敦厚的話,那隻不過是這種文化熏陶出的一貫氣質,以及他還有顆感到些歉疚和包容的良心。
更可悲的是,我又不能說這樣的父母是完全不愛兒子的。在婚禮之前,他們與兒子擁抱嬉戲,咬他的胳膊,叫他「小胖」,那一刻時光倒退,真的是天倫之樂,舐犢情深,我毫不懷疑這樣純真自然的親情——這原本應該是我們的倫理學的起點和追求的幸福目標,然而它卻演變成了對人的壓抑和毀滅——回到傳統立場,傳宗接代的大業絕沒有讓步的餘地。其實父親也年輕過,也逃過婚,不過小小的反抗很快就被強大的傳統招安,或許只要結婚對象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父親是樂於承擔延續香火的使命的。對於這一文化傳統,他認同了,承擔了,並且規范內化為道德,他律變成自律,他又成為了傳統的衛護者,去繼續壓迫下一代人。我想,父親不是死板的,他有感情、有愛,也會感到其中的矛盾和問題,但是他還是站在傳統一邊,不由自主地。他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能改變什麼——永遠不能越界而出。
就這樣,圍繞著傳宗接代的偉大藍圖,所有人都在演戲,還是戲中戲。先是兒子等人合夥騙父母。當父親發現騙局而又裝作不知,他就在更高的層次上騙著所有人。但父親也不是全知的,母親後來也知道了兒子的取向,父親未必知道母親這一發現,於是母親和兒子合夥對父親構成了欺騙。父親不知道兒媳要墮胎,母親知道卻無力阻止,這就是兒子和媳婦對父母的又一重欺騙。最後矛盾解決時,兒子說:「我終於告訴他一件真事了。」豈不知父親知道了多少真事,又告訴兒子多少?我不否認生活中有時需要欺騙,但是如此登峰造極,恐怕真是印證了魯迅先生的斷語——「瞞和騙」,不僅適用於以阿Q為代表的國民性,在評價《喜宴》為代表的傳統文化的一方面同樣准確。個體間的情感需要重重的隱瞞和欺騙來維系,而每個人在行騙和受騙的虛假中竟獲得了真實的情感體驗,在一個謊言的系統里,元素間卻構成了和諧平衡的共在。這或許是中國文化的某種悲哀,但也可能是中國文化的精妙所在:如果我因相信而獲得真實的情感體驗,我可以通過善意的欺騙傳達了我想給予別人的體驗,那麼真實本身的重要性又有幾分呢?而且經過多個主體間一層層一環環的瞞和騙,真實早已無處可尋。
(以上不是反語,是我真的難以判斷,瞞和騙的技巧、構造的關系、達到的效果,其復雜性都超出了我的智商所及,或許到真是個值得繼續思考的問題。)
最後,我可以回答開頭提出的問題,即故事的矛盾究竟如何解決,以及這是否是中國處世哲學的高明之處。
在我看來,矛盾的解決是兒媳婦威威個人的、偶然的選擇——電影給出這樣的轉折就像哲學上「危險的一躍(leap)」,就像喬伊斯的頓悟,就像禪宗的棒喝。或許出於母性煥發,或許根本沒什麼理由,威威與偉同離婚,但留下孩子並獨自撫養長大。這個轉折完全不能從之前的情節推斷出來,也就是說它不具有必然性,威威的選擇與偉同、偉同父母沒有任何利益的或情感的關系,她選擇墮胎倒是合乎邏輯的——騙局撐不下去了,那麼結束,分手,也沒有必要留下孩子。而她的選擇只為她自己,她要孩子,但不是作為高家的生育工具。就在事情按照邏輯推演無法解決的時候,導演拋出一個偶然性來解決,顯然,威威的選擇根本不基於中國的文化傳統,那也不是她的處世哲學。父親最後那句「高家會感謝你的」是我觀影的最後一個冷戰,與威威相比,這話是多麼庸俗和低下。這是哪家哲學的高明?這是哪種文化的勝利?
『玖』 《喜宴》的影評
李安想要通過《喜宴》來傳達一個觀點:對長達五千多年性壓抑的一種釋放。所以,李安在電影里有一個鏡頭和一句台詞:「你正見識到五千年性壓抑的結果!」
這句話很放屁!
五千年前的中國實行搶婚制、三千年前乞丐都有妾,一千三百年前,男女可以隨意苟合,七百年前約束寡婦不能改嫁....怎麼到李安的嘴裡,就特馬的五千年了?
李安為什麼要拍同性戀題材的《喜宴》?
因為他不認同中華文化,認為西方的同性戀是自由是平等是民主的具體體現!中華歷史上的確有同性戀,但那是被認同的行為嗎?並且,古代的同性戀都是性壓抑的結果嗎?更多的是那些不愁吃不愁穿的達官貴人們在尋求的一種刺激吧!
李安這個對中華文化一無了解的人,竟然拍一部諷刺中華文化並且還得到國人的認同?我只能說,李安以及認同他的人,都是辣圾!
『拾』 good take電影喜宴是什麼意思
《Good Take》是2016香港最新的恐怖片,由五個單元故事組成,是香港電影新一代導演的創新作品。整部電影由《水泥》,《喜宴》,《GoodTake》,《不一定》,《嚇鬼》五個單元故事組成。
《喜宴》是其中的一個小故事,故事內容是關於一個小孩跟著跟爸爸一起前赴媽媽新婚宴的故事。
《喜宴》的導演是黃智亨。講述一個小孩跟爸爸(張兆輝飾)一起赴媽媽(宣萱飾)的新婚喜宴,童真與成年人的無奈都盡在心頭。
黃進執導的單元《Good Take》,由盧海鵬、曾國祥、林雪、焦姣演出。這是一個向資深電影從業員致敬的故事,甘草演員泰勒(盧海鵬飾)准備燒炭,與去世的太太一起長眠,卻遇上鄰居被惡漢追數,泰勒以其精湛演技化險為夷,其後發生更荒誕的事。
(10)電影喜宴的主題擴展閱讀
其中由曾國祥執導的《水泥》,演員有方中信、周柏豪、葉童等。故事講述警員9413(周柏豪飾)前往報案地點查案,但卻被一婦人及一少女打暈,醒來時被水泥封住半身。其同伴接報到場,卻只發現9413遺下的手機、一婦人及一少女的骸骨。
楊龍澄執導的《不一定》,講述澤少(李璨琛飾)被舞小姐芳芳(應采兒飾)扣在床上導致遍體鱗傷,原來背後有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故事。
導演黃精甫的《嚇鬼》,由蔡卓妍、苗僑偉、盧大偉主演。故事講述Charlene(蔡卓妍飾)挑戰鬼屋一夜遊,遇上中國僵屍、長發貞子和辮子姑娘,過程又驚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