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影評中人物形象怎麼分析
電影中的人物表現,不僅僅是影片的整體敘事及情節,也不在於其出現場影的多少,對白台詞的多少,鏡頭數量的多少,而在於具體表演、表現的方式。大體有如下三種方式:
(3)人物位置表現:
影片攝影畫面構圖中的人物位置,無論是在影片風格,畫面效果人物塑造上都有其特殊的意義。在具體畫面處理的方式上,有的人物在畫面上是居中處理;有的人物在畫面上是居邊處理;有的人物位置乾脆是不規則的卡頭卡腳處理。
2. 急求電影《音樂之聲》人物分析
一、瑪利亞
瑪利亞是薩爾茨堡修道院里的志願修女,她活潑好動和熱愛自然的性格卻總是讓她在修道院里惹麻煩。於是她被派到馮・特拉普上校家做家庭教師。她很快和上校的七個孩子打成一片,而上校也漸漸在她的引導下改變了對孩子們的態度。
二、馮·特拉普
海軍上校,有七個孩子。長期的海軍生活和亡妻的悲傷使他對待孩子像管教士兵一樣嚴格。他請來瑪利亞作為孩子的家庭教師,剛開始他對瑪麗亞的做法十分不滿,可是當他聽到孩子們為男爵夫人唱歌的時候十分感動,並被瑪麗亞可以感染他人的熱情所吸引。
三、男爵夫人
馮·特拉普上校的女朋友,被上校帶回來時孩子們很不喜歡她。她看到瑪麗亞與上校十分親近,便勸瑪麗亞回修道院。但後來瑪麗亞回來之後,她發現她已經無法挽回她和上校之間的感情,便主動退出了與上校的婚約。
四、阿比斯院長
薩爾茨堡修道院院長,她覺得瑪麗亞活潑的性格不適合僧侶生活。她決定讓瑪麗亞去馮・特拉普上校家做看護,也藉此讓瑪利亞探索出真正的生活目的。當瑪麗亞向她坦白了她對上校的愛情和對生活的不知所措,她告訴瑪利亞要有骨氣與勇氣,哪怕翻越世界上的每一座山峰也要找到自己的真愛。後來幫助瑪麗亞一家逃離生天。
(2)類型電影人物模型分析擴展閱讀
《音樂之聲》該片講述了修女瑪麗亞到特拉普上校家當家庭教師,並和上校的7個孩子很快打成一片,上校也漸漸在瑪利亞的引導下改變了對孩子們的態度,並與瑪利亞之間產生了感情的故事。
該片是由羅伯特·懷斯執導,朱莉·安德魯斯、克里斯托弗·普盧默、理查德·海頓主演的音樂片,該片於1965年3月29日在英國上映。
該片獲得了第38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等五個獎項。
3. 《黑天鵝》電影的人物分析、求同感
Nina是電影《黑天鵝》中的人物,她是一名紐約的芭蕾演員,與具有支配欲的母親住在一起。
Nina的母親也曾是芭蕾舞者,對她施加著令人窒息的控制。在新一季的《天鵝湖》公演前,藝術總監決定換下首席舞者Beth(薇諾娜·賴德)。他有兩個候選人:Nina和Lily(米拉·庫妮絲)。這出劇要求一個能夠表現白天鵝的天真無邪與黑天鵝的狡詐放盪的女演員。
Nina適合白天鵝,而Lily簡直是黑天鵝的化身。她們在競爭中發展了一段扭曲的友情。Nina開始更多的發現自己的黑暗一面,這可能會毀掉她。
《黑天鵝》(英文:BLACK SWAN)是由達倫·阿倫諾夫斯基執導的美國劇情電影,由娜塔莉·波特曼、文森特·卡索和米拉·庫妮絲等聯袂出演。
該片於2010年9月1日在威尼斯電影節率先放映。電影以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的著名芭蕾舞劇目《天鵝湖》為背景,主要講述了發生於一位芭蕾舞者身上的超自然驚悚故事。
4. 《死亡詩社》電影中的典型人物分析
1、查理則是天生的自由者的化身。
查理從出場到最後都貫徹著代表自我的思想之風。他心中藏著自由,只是等待時機將它釋放。在影片中,他經常做些離經叛道的事情,他抽點小煙,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在校方威脅他簽字誣陷基廷時,他拒絕簽字,然後被開除了。
2、陶德則是保守的自由渴望者。
他天生敏感,內心保守,開始就背負著哥哥是上屆畢業生最優秀學生的巨大壓力。陶德其實是影片中反差最大的人,最開始的他由於自卑敏感的心態,拒絕參與集體活動,可是受尼爾和基廷老師的影響,他漸漸改變。
3、尼爾是熱烈的浪漫主義者。
他內心清楚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他說自從他有記憶起就想要做表演。尼爾非常出眾,他的成績名列前茅,他始終是班級里最有力量的那個人,領導著大家去打破傳統的思想禁錮,帶領大家建立死亡詩社,幫助陶德釋放自己,尋找自己心底真正的聲音。
影片評價
影片9分40秒的開場,由103個鏡頭組成,其中80%為特寫或近景鏡頭。通過典禮中反復出現的人物動作和表情,為觀眾營造出學校所特有的嚴肅呆板的氣氛。典禮結束,人物開始走動,鏡頭也不再像之前一樣固定。
通過人物和鏡頭的綜合運動,劇情發展到宿舍內部階段,鏡頭語言已經減弱,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精闢的對話,劇作的功力得以展現。整部電影充滿張力詩意和激情。
5. 影評中人物形象怎麼分析
影評中的人物形象分析要根據電影的故事情節,人物的角色設定,性格等方面進行分析,每個人所理解的程度不同,所以說分析的角度也不同。
6. 誰知道《紅高粱》的人物形象分析
關於它的評論不可勝數,大部分為褒揚之詞。但是對本片的人物形象塑造筆者並不持完全肯定的態度,特別是結合小說《紅高粱》《高粱酒》分析之後,筆者發現「我奶奶」這個形象塑造的並不鮮活,大部分配角的語言設計過於蒼白,即使考慮到電影文本與小說文本在塑造人物上的巨大差異,以及本片的側重表現方面,電影《紅高粱》的人物塑造也是不完全成功的。 先從電影的情節進行分析,一個半小時的電影,有一個小時是在講述「我奶奶」與「我爺爺」的相識、相愛(姑且用這個詞)、相守的過程。主要分為五個事件,在這五個事件中,我爺爺和我奶奶的交往程度一步步加深:娶親(二人初識)——回門(高粱地野合)——掌家——匪事(二人情感進一步加深)——釀酒(二人光明正大的居住在一起)。然後是九年之後的鬼子來了,這是全劇的高潮。從鬼子進村,再到我爺爺和燒酒伙計們打鬼子,他們經過了打鬼子的准備工作、高粱地待敵、打仗、最後是完結,後半部分雖然只佔全劇的三分之一,但是這三十分鍾,使本片的題材更主要的成為抗日題材,完成了思想上精神上的偉大崇高的超越。 前半部分給觀眾展現的是民俗的畫卷,而後半部分留給我們的是一部民族的史詩。很難說這兩個部分哪個是重點、哪個更優秀,但是在藝術成就上,無疑前半部分更多些。 在小說《紅高粱》《高粱酒》中,主人公首先是「我爺爺」余占鰲,其次是「我奶奶」戴鳳蓮。(分析)小說的情節主要是抗日,二人的情感經歷也是在作者講述抗日故事過程中插入進去的,余戴的結合被設計在一個小篇幅的位置中,而電影則不然。二人的情感經歷可以說是導演編劇花費最多心思的地方,那一幅幅畫面也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看過這部電影的人提到紅高粱,首先想到的就是二人在那片紅高粱地中的野合。電影的形象給了我們比小說更具體、更激烈的視覺刺激。 由於電影中民俗生活內容的擴大,這使電影中的「我爺爺」「我奶奶」兩人被擺在了同樣重要的位置上,分不出誰先誰後。從「我爺爺」抬轎子的那一刻起,觀眾一見他就可猜出他的性格特點,他的一身壯碩的肌肉,只有搭配果敢、干練、勇猛、無畏等此類的形容詞,從他與我奶奶相愛,到他抗擊日本鬼子,這種性格是無需變化的,但是對於「我奶奶」這個人物形象,處理分析起來卻異常的困難。 在小說中戴鳳蓮既是封建婚姻的受害者,又是王熙鳳式的女強人的形象,她可以用潑辣、機警、聰明這樣的詞語來修飾。例如她在接手紹酒作坊的時候的表現,完全可以與她先前的舉動劃上等號。但是在電影中,她成了具有憨厚的性格的人物。同樣是接手紹酒作坊,「我奶奶」的言辭動作都顯得拙劣,甚至呆傻,讓人懷疑先前在高粱地里和「我爺爺」野合之後大大方方坐在毛驢上的女人是不是她。在電影中,從第一幕的開臉,她的悲傷她的壓抑可以閱讀;坐在轎子里的時候,她的眼睛的摸索,讓人心疼她的處境。電影中的「我奶奶」形象的改動,一方面讓我奶奶擔任更多的封建批判的任務,讓觀眾更同情她,另一方面又要展示出那個荒涼之地的野蠻與任性。我覺得那時的鞏俐沒有這個演技,同時劇本改編的不合乎邏輯。 在電影中,「我奶奶」是沒有一點的「潑辣」的表現的,但是她卻光明正大的和「我爺爺」同居了。在她觀看燒酒釀出的那個場景時,她的表現讓人十分的失望。在小說中這個場景是轟轟烈烈的,雖然是一個小小的紹酒作坊,但是這個場面卻顯得異常的宏大。但是電影中,再多的人、再多的蒸汽也顯出了電影比之小說的在想像空間上的狹小,但是更要的是,這一場景的主角,「我奶奶」的表現實在是沒有那種當家做主的氣度和豪情。 再看電影中的配角群體的形象塑造。所謂的配角群體,以轎夫和燒酒工人為例。他們是配角,這是前提,並且總是以群體的形象出現。群體的台詞是非常難以把握的,但是不能讓他們的台詞成為附庸與點綴,但是電影《紅高粱》中的轎夫們和工人們的台詞顯得非常的拙劣,隨聲附和和傻笑成為構成他們台詞的主要方法,使這些本可以活靈活現的人都成了言語表情無所事事的小丑群體。他們要哭一起格式化的哭、要笑一起格式化的笑、要說一起蒼白無力的說,要表現民風的朴質和憨厚,不是要用呆傻來表現的。 在主要人物形象中,羅漢大叔的形象塑造的比較有深度,超越了小說中的羅漢大叔,小說中羅漢大叔的情節只佔一小部分,所以形象遠遠不如電影中的悲壯、深邃、成熟。 當然,「我爺爺」、「我奶奶」還有配角群體這三者形象的塑造並不是本片的側重點,展現風土的畫面和村民的蠻壯,以及愛國抗日的這種重大主題才是本片的主要方面。在一幅幅畫面的展現中,色彩、取景構圖這兩個方面很容易讓人想到《英雄》這一失敗之作,再考慮到《英雄》中人物形象的蒼白,發現原來可以在《紅高粱》中找到源頭。
7. 以影視作品的正面人物為例分析一下該人物對我們的啟示
電影中的人物,是電影創作中的核心,也是作品的核心。
反過來講,人物的塑造,是電影導演創作的重中之重。
我們對文學的理解是「文學是人學」「風格即人」。同其它的藝術形式相比較,電影的創作也是緊緊地圍繞塑造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展開的。
可以這樣認為:電影中的人物是敘事的核心,是矛盾沖突的核心,是影片造型的基礎。
對於電影的基本要求,我們希望是在一系列的場景中,事件中,動作中,對話中看到的不是一般的人(具體的演員),而是鮮活的、有性格的人物。
世界電影中的常規情況是,觀眾對於電影中的人物(其實是對演員)感興趣,對於電影中的故事感興趣,對於電影的主題感興趣,才會全方位的對電影給予關注。
我們所理解的「人」,是自然的人,社會的人。
電影中的「人物」,是電影敘事中、戲劇結構中的「符號」和「虛構」的人,是由演員(職業的、非職業的)扮演的銀幕形象。在我們的潛意識中,人物——演員,演員——角色,這兩者交替的認同。
我們在分析電影時,對人物的分析應該把握住如下問題:
1.分析人物在影片中擔當的角色:
我們理解的電影中的人物,往往是電影中演員扮演的「人物」十演員自身形象的綜合感覺。人物有時候是一個具體的概念,有的時候是一個抽象的概念。
電影中的人物是敘事的主體;是電影情節中的主要情節的發動者和承擔者;有的時候,電影中的一些人物對情節並沒有特別大的幫助,僅僅是一種「象徵」,是一種「符號」。
我們的心理意識和思想意識無法超越的是,我們很難將某一個「演員」的形象,從影片中的「人物」形象中分離出來,往往是三種思維定式:
A:影片中的人物一演員本身。
B:影片中的人物一演員十人物。
C:影片中的人物一一人物。
2.分析影片中人物的表現方式:
電影中的人物表現,不僅僅是影片的整體敘事及情節,也不在於其出現場影的多少,對白台詞的多少,鏡頭數量的多少,而在於具體表演、表現的方式。大體有如下四種方式:
1)人物外形表現:
影片中的人物的外形,是影片人物的重要的性格特徵和重要的視覺信息。
在影片的製作過程中,更為重視其服裝、發型、化裝的處理。例如:美國早期默片時代的經典人物卓別林,其外表很有特點,在電影中的視覺外形形象極為鮮明。影片中的人物外形不但要符合影片的敘事,還要有鮮明的特徵。
2)人物景別表現:
某一個人物在電影的表現中,有時更多的是用某一種特定的鏡頭景別處理。其目的是想充分地利用鏡頭的景別,著意對人物進行心理、情緒、表現的描寫,即使是某一個人物用多種景別處理畫面,或者是眾多的人物分別用不同的景別加以表現,也是要對人物進行性格和心理的刻畫。
例如:《我的父親母親》中,「母親」年輕時的敘事和人物形象,更多的是採用近景、特寫和全景、遠景的交替應用,「母親」年老時的敘事和人物形象,更多的是採用全景的鏡頭來完成,影片的總體風格基本是這樣一種規律的處理。
3)人物形體表現:
電影敘事和場景中人物的形體方式處理,大多數是經過導演和演員精心設計的。因為,人物的形體處理的方式和狀態,不光是為了敘事,為了場景,更多的是為了人物形象的塑造,甚至是為推動影片的情節。
例如:影片《我的父親母親》中,彩色回憶時空段落中,年輕的「母親」,人物的形體永遠是處在運動之中,處在站立和跑動之中;而黑白現實時空段落中,年老的「母親」,則恰恰是相反的處理,大部分形體表現處理成為靜止的形態和坐姿狀態。
4)人物位置表現:
影片攝影畫面構圖中的人物位置,無論是在影片風格,畫面效果人物塑造上都有其特殊的意義。在具體畫面處理的方式上,有的人物在畫面上是居中處理;有的人物在畫面上是居邊處理;有的人物位置乾脆是不規則的卡頭卡腳處理。
例如:影片《黃土地》的人物位置的整體風格是居中處理。影片《一個和八個》的人物位置的整體風格是居邊處理。這兩種不同的處理方式,使得影片畫面構圖中的人物位置有一種鮮明的造型效果。其實,這都是一種影片敘事、手段、風格的外延。
從影片的宏觀上分析人物的表現方式,在影片的創作過程中,一定是導演十分重視的技巧與元素。通過這種細致和量化的分析,我們可以進一步了解影片的風格、畫面、效果、技巧、結構和導演方法。
3.分析人物動作的表現技巧:
影片中決定人物動作的重要因素是環境、事件和規定要求。
作為導演,對於人物動作的簡單表現和復雜表現,在影片的敘事風格上會產生不同結果。那麼,核心的問題就是導演採用什麼樣的鏡頭技巧來反映和表現這些人物的動作。這時敘事中的人物動作成為了內容,鏡頭處理表現技巧成為了形式。
我們在分析影片的人物動作時,討論人物動作本身的存在形式和動作方式,僅僅是我們分析人物的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同時我們要分析影片的鏡頭中和段落中採用什麼樣的具體鏡頭技巧(方法),來表現此時此地的人物動作。
導演在實際創作和拍攝處理上,可以是用不同的鏡頭技現(方法),拍攝和表達不同的人物動作,也可以是用相對固定(一樣)的鏡頭技巧(方法),表達同一的動作和不同的動作。如果是採用後者的處理方式,就會產生影片人物動作鏡頭技巧(方法)處理上的特殊風格。
例如:導演陳凱歌拍攝的影片《黃土地》,大量地採用靜止(靜態)的鏡頭完成畫面的表達,採用極為有限的搖鏡頭表現部分的人物動作和運動,表現場景的空間;導演徐克拍攝的影片《新龍門客棧》大多數是採用誇張、變形的鏡頭畫面形式表現各種人物的近景和動作;導演吳宇森拍攝的大部分分影片,大量地在敘事鏡頭和動作鏡頭中採用高速攝影(慢動作)的鏡頭技巧,來表達影片中人物的動作的異化,具有一種人物形象塑造的浪漫、飄逸與超然感覺,有一種影片「暴力」美學的特徵。
4.分析場景中、鏡頭中人物的光線形式:
按電影的常規分析,場景中、鏡頭中人物的光線的形式應該有其相對的設計性、獨立性、形象性、鮮明性。
人物光線的形式,除了受到場景、空間、環境、光源的位置、方向、性質的影響外,還要受到影片的主題、內容、風格、樣式、敘事、情節和導演處理的制約。
有的時候,為了達到人物形象的塑造,賦予影片中某一個人物以一種特定的光線形式。只要這個人物一出現,這種專門設計的光線的效果就存在。
例如:導演張藝謀的影片《大紅燈籠高高掛》中,陳老爺這個人物的光線形式,就是具有相當程度的規定性,完全是逆光、剪影、半剪影的處理。使人物的形象刻畫十分鮮明,增加了人物的神秘感,在影片的敘事當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有的時候,為了達到影片敘事情節的表達,在影片中賦予某一個人物以一種特定的光線效果,這個人物走到哪裡,這種光線效果就帶到哪裡。美國影片《現代啟示錄》中,威拉上尉歷盡艱難,深人到叢林中去尋找庫茨上校,在影片的結尾的場景中,叢林中庫茨上校的居住地的光線效果,則完全是主觀化的處理,人物只有逆光的處理,很神秘,很形式。
有的時候,攝影光線的處理完全是為了影片全片的風格,使某個或者某幾個人物,採用一種特定的光線效果形式。
例如:導演關錦鵬拍攝的影片《阮玲玉》中,現代時空(演員扮演的段落)的人物處理,假定性的人物送光、輪廓光十分鮮明,很有現代感和唯美性,超越了早期資料影片的審美氛圍,在光線的形式上,形成了兩個不同時空的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