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如何評價杜琪峰的電影
作為香港警匪電影的佼佼者,杜琪峰的電影值得一贊。
在他之前,徐克和吳宇森曾經創作的警匪電影已經成就很多經典。但是,杜琪峰另闢蹊徑,在曾先森看來有三點突破。
其一,是主題。杜琪峰很多電影都是宿命的,黑色的,讓每個人物的結局讓人扼腕嘆息,將命運的捉弄,人生的無常顯露了出來。這讓他的電影在深度上更近一步。
其二,是角度。在杜琪峰的警匪電影里,中槍的人比開槍的人更重要,所以他會花費大量的特寫,來營造氣氛。人死前如何掙扎,甚至動用粉末狀的煙霧,來營造這樣的氣氛。把打打殺殺拍得如此浪漫,也是一絕。
最後一點,是對演員的調教功力。他是不會演給演員看的,但他會用畫面,用情節讓很多明星成為影帝。劉德華就是最好的例子,在遇到杜琪峰之前,他更像一個歌手一個偶像,但在杜琪峰的鏡頭下和故事裡,他連拿兩個香港電影金像獎影帝。周星馳據說後期也和杜琪峰不合,但他也在杜琪峰的電影里拿到影帝。同樣的例子還有吳鎮宇。杜琪峰對明星有非常克制,理智的調教方式,
❷ 要不是因為糾紛,上映12天就被下架,杜琪峰的這部電影後來會如何呢
一提到杜琪峰,那絕對是香港電影圈令人自豪的人物。從《阿郎的故事》到《審死官》,從《暗戰》到《黑社會》,無論是古裝還是槍戰,杜琪峰就沒有一部爛片。跟王晶不同,王晶有極品也有爛片,而杜琪峰清一色全是具有一定水準的電影。可在1993年,那一年是杜琪峰比擬失意的一年。
假如放在今天,《赤腳小子》尚可一看,總比那些充溢廣告沒有內涵的商業片有意義多了。但在那個時期,《赤腳小子》必定要淪為炮灰。只能說《赤腳小子》生不逢時,而杜琪峰則是陰溝里翻了船。在你們眼中,《赤腳小子》算是一個什麼程度的電影呢?
❸ 你怎麼評價香港黑幫電影教父杜琪峰
1999年的《槍火》,杜琪峰僅用了250萬資金,花費19天便拍攝完成,後來,該片成為杜琪峰最具有代表性的警匪作品。
這部影片並沒有太過於復雜的劇情,電影的佳句佳章全憑杜琪峰在鏡頭語言上的創意和拼接,為此,杜琪峰學習了偶像,法國電影巨匠梅爾維爾的電影風格,刻意精簡對白,以人物肢體動作、眼神等形式替代台詞。而在槍戰部分,杜琪峰也大量通過白煙和血霧營造出一種浪漫化的效果,重新定義了吳宇森之後的暴力美學新主義。
在吳宇森的電影中,槍械幾乎是主角用來宣洩情緒的道具,而在杜琪峰的電影中,槍械完全與角色合二為一,是一種心境的表達。杜琪峰對於槍械的迷戀和崇拜,早已借《真心英雄》里黎明的台詞表達了出來。
在2006年的《放·逐》中,杜琪峰對於槍械的運用可謂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每場槍戰戲的節奏,開槍方式,甚至包括子彈軌跡都根據不同情景進行了區別設計。慢鏡頭、黑幫、槍林彈雨、風衣等關鍵詞可謂重新詮釋了香港黃金時期典型的槍戰場景。
但它並不代表著陳舊,而是在致敬的基礎上做出了創新。每個人「跳舞式」的死亡,卻又完全了脫離吳宇森英雄本色時代的商業感,而復雜凌厲的人物站位,低沉消極的配樂又有著西部電影的影子,杜琪峰其實是在證明他並不只會重復《槍火》中已經使用過的把戲。
❹ 槍火結局什麼意思
槍火的結局意思很簡單,在餐館里打死阿信是假的,只不過是用了一顆假子彈,做了一場戲給老大看而已。
槍火結局的意思就是,餐館里殺阿信只不過是一場戲,目的是要放走阿信,騙過黑幫老大。
❺ 杜琪峰拍攝電影的時候到底有多執著
很多人對於杜琪峰可能並不認識,因為他是一個知名的導演編劇,他並不是一個演員能夠走入到大眾的視野當中,從而並不為人所熟知。但是他在娛樂圈當中卻有著很高的口碑,他拍戲是出了名的嚴格以及條件高。杜琪峰拍電影的執著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面。
一、對於演員的演技有著極高的要求。在他所拍攝的手機電影當中所用的演員都不是一些流量和無演技的演員,他從來追求的都不是一種點擊率,更多的是一種自我的堅守。所以很多時候他用的演員都是有這樣,有著自己獨到的理解,對於人物的詮釋能夠從多角度的去將這個人物演繹出來。就是這樣一種執著和堅持,讓他所導演的電影都10分的出彩,獲得了很多次的最佳導演獎。
❻ 杜琪峰電影的特點
杜琪峰以擅長拍攝槍戰警匪黑幫片著稱,其導的電影裡面總少不了槍戰場面,如《槍火》 《放逐》 《大事件》,其監制的《機動部隊之同袍》最後在教堂里的槍戰可謂是經典的杜氏風格了。 杜琪峰對江湖恩仇背景以及警匪類型片非常執著,不過他不再靠單純的驚險刺激場面吸引觀眾,而更多從小人物角度出發,著墨於普通警察的內心狀態和情感糾葛,在充滿個性的刻畫和展現中並不避諱人物身上原有的缺憾和惰性,反倒令觀眾有一個新的角度重新認識警察,反思傳統的警匪電影。 代表作《槍火》 另外,作品中流露出的人生無常的主題,對現實生活的無情解剖,故事情節的獨具匠心和電影技法的創新求變等都構成了鮮明的風格。與王家衛、關錦鵬等藝術片導演的「個人作品」只注重故事的情感積累,忽視細節的層層推進和布局的完整精妙不同,杜琪峰的作品卻往往披著黑幫警匪商業片的外衣,實質上通過苦心雕琢的多元結構、多重線索的懸念故事來達到顛覆傳統類型片的目的。 對暴力的忠實描述,也是杜氏風格的一個鮮明特點,而且施暴方並不完全是匪徒,警察也常常是出手狠辣,這顛覆了一般警匪片中警察與賊正邪分明的常規印象。像《暗花》里的警察,為防止殺手領暗花而破壞喬治與基哥的談判,不動聲色地用酒瓶將懷疑對象的雙手致殘,而劉青雲飾演的洪爺手下在逃離警察緝押的過程中用頭撞破汽車擋風玻璃,以命博命的手法也映射出對生命無常的態度。還有《PTU》中小分隊頭領任達華在游戲廳查問馬尾下落時對爛仔的冷靜施暴,街角處眾警員對線民的毆打,都顯示出杜琪峰毫不掩飾對真實生活中人性「惡」一面的無情暴露。 與暴力息息相連的死亡也是杜琪峰慣用的主題,電影的主人公在他的手裡似乎隨時都有死亡的陰影籠罩。死亡對杜琪峰來說,或許並不是人生的終點或了斷,而是伴隨左右無處不在的恐懼,常常是24小時內決定生死。他似乎很喜歡這種把人物逼到盡頭的殘忍感受,生與死間的徘徊游盪,從而迸發最本能的潛在激情。 杜氏作品的另一特點就是動作設計,與吳宇森非常具有視覺沖擊力和觀賞性的「暴力美學」不同,杜琪峰更講究以靜制動的內在張力。與吳宇森相同的僅僅是杜琪峰對執槍姿勢的著迷和刻意強調,如果說吳宇森更迷戀拔槍互射的剎那,槍林彈雨中一切灰飛煙滅的快感,那麼杜琪峰則更注重開槍前後狀態的描繪。
❼ 杜琪峰的電影怎麼樣
對香港電影歷史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因為生長於一個多元文化融會貫通的移民城市,使得大部分香港導演普遍有著反類型電影情結。杜琪峰更是在電影的結構性創新上,表現的最為努力,這就使得對杜琪峰的電影,普通觀眾很難進行准確的定義。
1.「作者電影」與「類型電影」?
在一些電影研究者那裡,有將杜琪峰的電影分成兩類,作者電影與類型電影,來形容杜氏的兩種風格,前者為了藝術表達,後者為了票房需求。
這樣的區隔或許在銀河映像成立的早期,是管用的。比如97、98年的那些實驗性色彩濃郁的電影,對比2000、2001年抱著中國星大腿時突擊拍攝的一些喜劇片,就顯得銀河這伙人極度分裂。
但是近些年,杜琪峰駕馭電影的能力越發穩定,銀河映像的電影製作流程也更為成熟,作為一名有野心的導演,他的每一部電影都在嘗試做類型上的突破,很難清楚的定義它們各自的歸屬。
從我個人來說,一度是用有沒有槍來做二元的分類,有槍支出現,總伴隨著壓抑、殺戮和無法逃脫的宿命,哪怕是像《大隻佬》那樣,略顯荒誕。沒有槍支出現則會輕松許多,人物的結局往往不會讓人那麼悲憫,比如《文雀》雖然陰郁,但仍有善終。這個比較私人的觀點,貌似一直挺管用,直到去年《奪命金》上映,不再靠譜。
整部電影中,無論是警察和黑社會,都從未拿槍,眾人依然被捲入在金融大潮之中,不能自已。槍支只是反抗和壓制的工具之一,無論它存不存在,宿命仍在殺戮。
2.「小眾電影」與「大眾電影」?
既然從創作的角度很難對杜氏電影進行定義,那麼從觀眾的角度出發,或許能將2013年之前的杜氏電影分為兩種版本。
一種是小眾電影,面向閱片量達到一定規模以上的觀眾,是對各種類型電影的解構與重構,滿足了導演與觀眾對電影文法創新上的需求。
一種是大眾電影,將文法創新中的一些摸索,適度嫁接到此類電影之中,在相對保守的人物組合與故事環境下,完成較為新穎的視聽演繹。這有點像服裝市場,時尚總是從小眾向大眾蔓延,大眾是市場基石,小眾代表了時尚的先鋒。
2013年,《毒戰》與《盲探》,卻又打破了此類建立在觀影經驗上的認知。
前者成功突破了大陸警匪故事的敘事尺度和類型習慣,會成為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國內電影從業者們都可借鑒的經典案例。
後者對各種電影類型元素的解構與混搭,對銀河曾經十餘年摸索的總結,包括在電影文學性上的探索,又一次讓杜琪峰和銀河在眾多華語電影製作公司之中,顯得更為與眾不同。
這種對與眾不同的追求,融入在杜琪峰的血脈和作品之中,但是卻給杜氏電影的宣傳帶來了極大的困擾。如果一部杜Sir導演的電影在宣傳中,越趨向於傳統類型電影(包括以前他自己的電影),就會越讓自己受制於本身的反類型特徵,宣傳話術不僅容易語焉不詳,而且很難在普通觀眾群體中營造「觀影期待「。這有點像一個電影版的「狼來了」,無論你將自己定位於哪一種故事,參考你不按常理出牌的劣跡斑斑,一部分觀眾下意識的選擇可能就會變成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