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臨終關懷電影《生命》觀後感
一套精美的系列紀錄片,耗時10年拍攝而成,由著名的BBC拍攝,它就是《生命》。它展現了地球上千奇百怪動物的生活世界,令人眼界開闊。這篇文章里我要講的就是《生命》系列的第四集:《魚類》。它主要從獵食、住所、繁殖等方面展現了各式各樣的魚類生活,為我們揭開了海面下面的一個個秘密。
團結力量大——鳳尾魚
我們平時心安理得地吃著美味的鳳尾魚罐頭,但是鮮為人知的是,在海洋里的野生鳳尾魚們卻是具有團結精神來躲避天敵的。除非是它們數量上佔了劣勢,以它們團結的配合和精確的閃避速度,逃脫掠食者的追捕倒是不算什麼難事。幾只海豹前來,魚群迅速地緊密組成一個極具變化性的巨大方陣,密集的魚兒遮住了從海面上透下來的陽光。不管海豹從哪個方向沖進方陣,結果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被搞懵的海豹們只好悻悻地離開。魚兒都有如此的團結精神來共同面對危險,更何況我們人類呢?
勇者生存——小蝦虎魚
小蝦虎魚為了生存,它們的祖先漸漸遠離了海洋,來到了淡水。在一座陡峭的垂直崖壁上流淌著一條迸濺出白色水花的大瀑布。水從崖頂漸漸流下,崖壁終年經受著水的洗禮。小蝦虎魚就要從崖壁的底端依靠自己如吸盤般的身體爬至崖頂。這是它們命運的轉變,它們只有放手一搏,才有可能成功。它們有的在半路上需要爬進崖壁上的窟洞休息,而有的因為沒有預先准備充足,體力不支而摔下了萬丈崖壁。生與死只是一瞬間。這條勇者之路只有少數英雄才能走下來,崖頂的瀑布又連著一條美麗的溪流,它們就在那裡生活,繁衍,結束餘生。它們的卵又會被沖回大海,他們的後代,又走上了一條循環之路。那些成功的小蝦虎魚,無一不是勇敢而又做好了充足准備的。這能給我們什麼啟示呢?
大自然的萬物生靈永遠都是如此神奇。我們能從其中得到感悟,開闊眼界,真是受益匪淺。願你也能好好地感悟生命,從魚類甚至是其他事物身上,得到對自己有幫助的東西
㈡ 電影《生命的河流》觀後感
「我問媽媽『我是從哪裡來的』,媽媽說『你是在一個籃子里,順著河水飄來的』」,這一台詞幾乎是影片中唯一的一次「切題」,而且是「間接」的。楊平道導演在影片中並未「肆意」使用河流意象,盡管他家的窗外就是河流。影片的開始和結束的鏡頭都是從車前窗拍攝的夜間鄉鎮公路:兩邊蔥郁的樹木夾道而生,加上夜攝的模糊,使之帶有了某種印象主義式的隧道感——那應該是同一次拍攝的鏡頭。影像文本的循環重復,也是一次生命的「輪回」:祖母逐漸衰老直至逝,而自己的女兒也降臨世間。在這樣的輪轉里,生命中的輕與重、衰與榮,透過細碎的生活片段紛至沓來,被重新觀照和審視,亦被喟嘆。
影片是由黑白和彩色兩種影像混合交叉剪輯而成,阿倫.雷乃《夜與霧》般的色彩使用,區隔著「我們」的小家庭與大家族不同的時空,也區隔著在劇情與紀錄兩種電影類型——黑白的家庭影像是出演的,而彩色部分則為實錄——這是美學選擇,更是曾經的紀錄片導演的倫理擔承:虛構在本質上畢竟迥異於真實,美學方法論上可以混搭,但「本體論」上必須貨真價實,尤其是在受眾有可能誤讀的情況下——這是一杯材質確切、層界分明的雞尾酒,在品嘗時味蕾會對不同的液層產生不同的`感受。
在彩色的影像里,四代人組成的大家族中,婚喪嫁娶、生老病死,這些事件逐次而來,既庸常而又重大。祖母口述的從前歲月,將時間向前追溯延展,那是家族影像的「史前史」。而導演香港的片段,看起來與整個敘事略有疏離,但正是母親的現身使得四代人的鏈環承上啟下、結為一體,並因此建構起了家族縱向結構的完整性。
而在出演的「我們的」空間里,劇情既有生活逸事(情景事件),但更多或者說更主要的還是與「我」的精神困境相關:妻子質疑「我」愛妻子還是更愛來自貴州的女孩「曉菲」;而「我」的文學理想和實踐在現今卻難以換得生活的保障,因此備受妻子埋怨;這裡面甚至還有著意識形態的偷渡——導演「自己」在朗誦自己創作的一首詩里用「黃色」調侃和消解「一塊紅布」,這不禁讓人莞爾。這部分影像既於彩色記錄相銜接,又自足自洽、自成一體。它不再是真實的事件流,而是戲劇情景式的,經過導演的提煉構思加工打磨,「高於生活」,主要由話語(台詞)完成,它是「我」的精神層面的多個維度的自畫像:「我」的情感困境、理想困境和「意識形態」困境。
但此中的「我」並沒有象在真正的劇情片中那樣,解決困境(當然,本片的劇情部分依然是作為一種向內的「呈示」,而非麥基意義上的故事),而是在其間浮沉,既堅守(當面對理想困境之時)又規避和游戲(面對情感和「意識形態」困境之時),這樣的「犬儒主義」帶有某種宿命論哲學的色澤,因此也透射著更深的無奈:從終極意義上說,困境是先驗的——當我們被捧入那個籃子里,放入生命之河的時候,我們即是被置入困境之中——我們無以逃脫。
我們看到,劇情部分的加入既自然而然地延續連接紀錄部分,又使影片有了生活化的意趣和某種形上的韻味。
當導演從攝像機後走到了攝像機前 「自反」出演,隨著身份的轉變,其實同時也顛覆了電影的經典樣態。當我們談論一部電影的時候,我們首先將它放入一個二元對立的范疇——它首先是紀錄片還是劇情片?盧米埃爾兄弟在發明電影之時即意味著紀錄片類型的誕生,而梅里愛的電影實踐則開創了劇情片類型並使之漸成主流,但卻也讓劇情片與紀錄片從此分道揚鑣。這樣的分野讓導演們使用既定范疇規定的範式製作影片,也決定了影片受眾的心理預期:我們或是推開一扇窗(紀錄片)或是做一場夢(劇情片)。
如果我們更加寬泛的看待「電影」這一藝術形式,承認電影首先是一種影像化的表達,是電影作者藉以和觀者交流的媒介和載體,那麼這樣的專業化劃分則多少令人遺憾——它對表達方式進行了預設和限定。當然限定的存在也意味著打破限定的行動——對此進行反撥和彌合的努力——也不斷出現,除了本片,在大陸的獨立電影里,之前的《地層》和《玉門》,也正是這樣的嘗試——既有真實之根,又創造性地生發出了精神之葉,成為頗具意蘊的影像實驗文本。可見,這在電影版圖上已形成了一百多年的溝壑,其實並不如想像中那麼難以逾越,只要我們的精神是自由的。
㈢ 電影《生命》觀後感
生命竟然如此可貴!就連動植物都如此的珍惜自己的生命,何況我們人類呢?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冬天裡,寒風刺骨,唯有一朵花還在傲然挺立,它就是---梅花。生命力極強的梅花在風雪交加的冬天,依然活得很精彩,它讓自己短暫的生命充滿無限的價值,它的一生也再無遺憾。瞧!一朵嬌小的梅花,對自己的生命是多麼珍惜。再看看我們自己,有多少人是在浪費時間,又有多少人在自己的生命里留下精彩呢?
我在網上看到里一篇文章,其作者是台灣著名女作家--杏林子。12歲病魔就跟著她了,飽受病痛煎熬的杏林子,對生命的熱愛從未停息,她用手中的筆來歌頌對璀璨生命的熱愛。她寫的(生命生命)讓多少讀者看完後心潮澎湃,思緒萬千,並懂得了生命的珍貴。那也包括我在內。文章並沒有從正面回答「生命是什麼?」,而是通過「飛蛾絕境求生」、「瓜苗在石磚下生長」、「傾聽自己的心跳」這三個例子來體現生命的珍貴。字里行間洋溢著樂觀和豁達,不向任何苦難、災難低頭的堅韌精神。生活中,也有人和杏林子一樣對生活充滿希望,對生命充滿熱愛。
19世紀美國盲聾女作家海倫·凱勒,她以自強不息的頑強毅力,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美國哈弗女子學院。她的成就令世人震驚!和她們恰恰相反的人,就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那些人就是整天無所事事,虛度年華,喝酒跳舞、上網聊天,泡在網吧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無志向的青年們。如果把杏林子、海倫·凱勒和他們進行比較,他們就不覺得羞愧、慚愧嗎?
我不想做虛度年華的人,也希望所有人都不要輕視生命,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不能白白糟蹋自己的生命;要讓有限的生命體現出無限的價值……
生命是短暫的,也是寶貴的,我們應該珍惜自己的生命,讓自己活得更有價值!讓我們再一次記住杏林子的話「從那一刻起,我應許自己,絕不辜負生命,絕不讓它從我手中白白流失。不論未來的命運如何,遇福遇禍,或喜或憂,我都願意為它奮斗,勇敢地活下去。」
㈣ 電影生命的托舉觀後感
《生命的托舉》觀後感
作者:鳳鳴小學303班 陳 鋮
這個禮拜的星期三下午,學校組織全體師生,在階梯教室觀看了電影《生命的托舉》。故事的情節是這樣的:
故事發生在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在汶川的一個中心小學的教室里,老師正在為即將臨近的「六一」兒童節給大家排練節目。同學們正唱著《讓我們盪起雙槳》;袁老師示範著舞蹈動作,袁靖跳的.舞蹈又漂亮又優美,簡直是人見人愛。但是隨之那場突如其來的地震,讓老師和孩子們永遠地失去了歡樂的歌聲。一分鍾前還在唱歌跳舞的老師和同學們,如今已被破碎的瓦礫永遠地壓在了廢墟地下。剩下的只有那個學校的校長全然不顧自己的安慰和警察以及倖存的老師們一起沒日沒夜地找尋著災難後的生還者……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當他們在破碎的瓦礫中再次聽到《讓我們盪起雙槳》的聲音時,敬愛的袁老師、周老師和尚老師已經再也聽不到這優美的歌聲了,而倖存的是他們竭盡全力用生命去保護的學生!
當看完這部片子時,我的眼睛已經哭得腫了。想想災區的同胞,再想想幸福的自己,我覺得我更應該珍惜現在擁有的分分秒秒。珍惜安逸的學習和生活!努力學習,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