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曹銀娣有孩子嗎
有。曹銀娣是電數敏塵影《霓虹燈下的哨兵》中的人物,薯禪在電影中曹銀娣有孩子拿滑。該電影是上海天馬電影製片廠攝制的劇情片,由王蘋、葛鑫執導,徐林格、馬學士、袁岳、陶玉玲等主演,於1964年上映。
2. 越劇演員曹銀娣的老公
曹銀娣的丈夫是電影《霓虹燈下的哨兵》中飾演趙大大的演員袁岳。
3. 《舞台姐妹》劇情簡介|鑒賞|觀後感
《舞台姐妹》劇情簡介|鑒賞|觀後感
1965 彩色片 11本
中國天馬電影製片廠攝制
導演:謝晉 編劇:林谷 徐進 謝晉 攝影:周達明 陳震祥
主要演員:謝芳(飾竺春花虧衡) 曹銀娣(飾邢月紅) 馮奇(飾邢師傅) 上官雲珠(飾商水花) 李緯(飾唐經理) 鄧楠(飾阿鑫)
本片獲1980年倫敦國際電影節英國電影學會年度獎;1981年馬尼拉國際電影節金鷹獎;1983年菲格臘·達·福日國際電影節評委獎
【劇情簡介】
這是個描寫越劇演員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1935年的浙東山區,窮鄉僻壤里有個戲班子叫「陽春舞台」,演戲的都是剛成年的女孩子。她們只學了三個月的戲,就踏上舞台來謀生了。這天,唱小生的邢月紅正在唱戲,邢月紅的父親邢素梅在台側照料著。突然台下大亂,這倒不是因為賭徒鬧事,誰都知道這兒數班主和尚阿鑫最大,沒有人敢和他爭執。原來是有人在捉童養媳。在那時候,富人家養個把童養媳並不奇怪,童養媳的命最苦,有些性子烈的童養媳拚死拼活也要逃,這個叫竺春花的就是那無數苦難童養媳中的一個。竺春花逃到戲班子的廂房裡,惡人窮追不舍,她無處可逃,便躲到行頭箱里,在邢月紅及其父邢素梅等人的幫助下總算躲過了惡人的追捕。月紅和春花都是同命相連的苦命人,不同的處境,一樣的命運,使她們自打見面就分外親熱。在月紅和邢素梅的懇求下,阿鑫同意收留春花,阿鑫是為了日後的「收成」才把頗有姿色的春花留下的。從此,戲班裡便多了一個唱花旦的竺春花。
時光在春花練功、練唱中流逝過去。其中的艱辛與歡樂,恐怕只有春花自己和月紅體會最深了。月紅和春花在共同的坎坷遭遇中變得更加親密和友愛。在台上,她們是梁山伯與祝英台;在台下,她們是同被共眠的姐妹。一次次演出的成功,一次次旅途的輾轉跋涉,她們共同感受著生活的艱難和情趣。
一天,班子到了萬年台,遇上了惡霸倪三。這倪三見了月紅和春花就動起邪念,月紅和春花堅決不依。倪三便同當地警察勾結,鬧戲場,打傷了邢素梅並要搶走月紅。春花掩護月紅等人逃走後,自己卻被警察抓住,綁在大石橋頭帶枷示眾。
為救春花,月紅跪在關帝廟唱化緣戲,地痞的銅錢砸在月紅的臉上、額上,使她滿臉鮮血淋漓。就是這樣,錢還沒有湊足,她只能把多年唱戲的積蓄和父親用來養老的性命錢都搭上;又借了阿鑫一筆錢,總算換回了春花的性命。而邢素梅此時已如一條捲入風暴的漂零小船,他再也無力承受這生活的重負,他經歷太多、磨難太深了。讓月紅和春花結成同胞手足以共擔人生風險,是他臨終唯一的心願。
班主和尚阿鑫的眼裡卻只認得錢。當時上海是個大都會,越劇名角商水花正在走紅,阿鑫就借給邢素梅舉喪花錢為名,威逼姐妹倆再到上海唱三年戲還債。姐妹倆無力逃出他的魔掌,就隨戲班到了上海。在上海春花和月紅越唱越紅,名氣越來越大,而昔日越劇皇後商水花卻如同被吸光了血的干屍,再無人過問。她最終在化妝室里上吊自縊。
姐妹倆的演藝如日中天,成包的銀元滾滾而來,春花漠然置之,她依然記著邢素梅師父臨終的叮囑:「認認真真演戲,清清白白做人。」而月紅則變得勢利起來,她經不住劇院唐經理的誘惑,一步步走向自己曾不願走的路,成了唐經理夫人,而她的內心深處很難說不是在滴血!但是,姐妹倆的分歧卻不可避免地加大了。
時光如水。抗戰勝利後,春花結識了進步記者江波,她一步步地認識社會,思想上逐漸覺醒,感情上也逐步變化。春花深為魯迅先生的《祝福》所感動,不顧一切威脅地要上演它並要親飾祥林嫂,她要以這一悲苦女性形象去感染觀眾,控訴整個社會的黑暗。而唐經理等人則逼迫月紅占劇場,阻撓或卜《祝福》的正常上演。月紅雖然善良,且忘不了自己和春花的舊情,但她的軟弱卻使她不能站起來反抗,她還是那種逆來順受的舊女性。然而《祝福》還是沖破了層層壓力隆重上演了。面對此劇,贊之者有之,畏之者亦有之。唐經理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派人用石灰傷了春花的臉,這引起新聞界極大的憤怒和譴責。為擺脫罪責,他衫空穗竟然強迫月紅出庭,承認是姐妹恩怨促使她下此毒手的,想以此掩蓋其卑鄙的政治目的,同時使姐妹倆就此反目為仇,達到一石二鳥的目的。春花和江波等人識破了唐經理的陰謀詭計,不但未上訴,而且收回了起訴書,使月紅不致代人受過,做無辜的犧牲者。
解放後,曾經是十里洋場的上海又回到了人民的懷抱,春花穿上解放裝,顯得更加成熟,干練了,她的內心還像過去一樣關懷著月紅等眾舞台姐妹。她同《白毛女》劇組一起又回到了久別的故鄉。山水依舊,人卻不同了,往事歷歷在目。人世滄桑更加激起了春花演好《白毛女》的創作 *** ,她多麼希望能在這時見到過去曾經相依為命的那個月紅!而月紅,此時也已告別了過去那種半死不活的生活,孤寂而平靜地生活在故鄉偏僻的角落,通過剪報關注著春花的消息。終於,春花到農村演出《白毛女》時,與月紅相逢了。這對歷經坎坷的姐妹感慨萬千。姐妹倆互訴衷腸,醒悟人生。姐妹倆以新的姿態,繼續著她們的舞台生涯。
【鑒賞】
在中國文化藝術史上,可以說,沒有其他任何一種藝術形式擁有和戲曲一樣廣大的接受者群。上至王室成員、封建官吏、文人雅士,下至農夫田女、市井細民、販夫走卒,其中都不乏戲曲的忠實欣賞者。盡管如此,由於「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種觀念的根深蒂固,「觀戲」依然擺脫不了被界定為與讀書相對立的「無益之事」的命運(明·劉宗周《人譜類記》卷下),甚至被冠以「妨人讀書之功」、「消人高明之意」和「浸淫漸漬,引入於不善而不自知」等種種罪名(明· 《高攀龍家訓》)。至於藝人(戲子/優人),則被編排在傳統社會秩序的第十等,地位卑下,為人不屑。在某種意義上,戲曲的發展史,就是一代代藝人血淚斑斑的辛酸史。
《舞台姐妹》把一對「舞台姐妹」的跌宕命運,放在20世紀30年代中期至50年代初——同時也是戲曲發展流程中的一個特定階段的社會語境中加以表現,描繪出風雲激盪的歷史背景,再現了舊時代藝人的悲慘遭遇,揭示了「走什麼樣的人生道路」這一頗具哲理性的命題。影片以「平靜內含激盪,悲愴中顯高昂」的風格,鮮明奪人的時代特色以及深刻犀利的思想鋒芒,獲得了「歷史銘文」的意義。
結構嚴謹,整體性強是該片的一大特色。影片以春花、月紅兩姐妹的「合」(情投意合) ——「分」(各奔東西)——「合」(走向新生)為主線,抓住一個「變」字,展開人物之間的感情沖突,展示人物所走的不同道路,把情節向縱深推進。長期的患難與共(影片里表現為「進班」、「堂會」、「示眾」、「結拜」等鏡頭段落),使春花和月紅情同手足,親密無間。可是,到了大上海這個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之後,隱藏在「合」下面的性格差異開始顯露出來,進而導致了兩人的情感分野。春花意志頑強,出污泥而不染,她牢記師父「清清白白做人,認認真真唱戲」的教誨,走的是自尊、自強、追求光明的希望之路。月紅性格脆弱,愛慕虛榮,經受不住名利的引誘,終於墮落而不能自拔。在表現兩人分歧時,影片安排了諸如「月紅練簽名」、「春花拒行頭」、「更衣室爭執」、「姐妹倆分手」和「兩人堂上見」等一系列情節,沖突由小至大、由隱至顯、由緩至烈,最後激化到了 *** 。這一層層遞進的處理方式,強化了影片的戲劇效果,具有攝人魂魄的藝術感染力。
月紅的人生軌跡,在舊社會藝人當中是有著相當代表性的。她的悲劇固然主要源於自身的性格弱點,但是,黑暗的社會現實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馬不能落磨坊,人不能落戲房」的世俗觀念的壓抑下,她的內心深處積淀著濃厚的自卑意識。即使成了新的越劇皇後,她也輕松不了,反而發出了「心強命不強,誰叫我們是戲子」的悲嘆。受制於傳統的依附人格,她以青春為資本把歸宿託付予人,並希望藉此獲得一個體面的位置。然而,她與唐經理之間是不存在平等的可能性的:唱戲時,她是他實現斂財目的的工具;結婚後,她是他滿足生理慾望的工具;法庭上,她又是他玩弄政治把戲的工具。一個失去了做人權利的人,頂多是一個「坐得穩的奴隸」,又何談地位?!商水花是編導設置的一個「標示性人物」,她具有很強的隱喻性,為月紅的結局作了必要的鋪墊。
滄海桑田,物是人非。經過風風雨雨的洗禮,分道揚鑣的姐妹倆終於聚首了。如果說,從前「合」的基礎是樸素的階級感情,那麼,現在「合」的前提則是對生活真諦的透徹領悟。大團圓的結局不是一次簡單的輪回,而是完成了一個意識形態上的飛躍。
情感真摯、以情動人,是影片的又一特色。情是文的根,電影藝術也不例外。一股濃濃的階級情誼,貫穿《舞台姐妹》的始末,小至一個細節,大到鏡頭段落,都不難尋覓其無所不在的蹤跡。難怪謝晉稱它為「一個抒情正劇」。在「黑雲壓城城欲摧」的舊社會,情,這種閃光的人性之美,既像寒冬里的一團篝火,又如漫漫長夜中的一縷曙光,給人溫暖和希望,並化為苦難人生中的前行動力。彌漫電影前半段的悲劇性沉重感,因之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化解。例如,春花進班以後,影片採用平行蒙太奇的手法,通過下列兩個鏡頭——戲班趕夜路,月紅把肩上的擔子放下歇口氣,春花上前挑起擔子就走;雪中行路時,春花停下捆紮道具,邢師父疼愛地將自己的圍巾給她圍上——巧妙地傳達出了姐妹間、師徒間「盡在不言中」的感情。又如「示眾」一場。春花在烈日的灼曬下,精疲力盡地垂著頭,幾個紈袴子弟擠在面前指指點點。這時,一個女孩(小春花)端著一碗水擠出人堆,春花見狀百感交集,和著眼淚把水喝完。沒有動人的話語,僅僅幾個細微的動作,卻把心靈間的理解與溝通,把樸素真摯的階級感情,傳達得淋漓盡致。再如,《祝福》沖破重重阻力上演後,敵人又氣又怕。唐經理派人用石灰傷了春花的臉,企圖達到停演的罪惡目的。可是,以江波為代表的新聞界發出了正義的呼聲,對這一事件口誅筆伐;素不相識的群眾也義憤填膺,主動前來探視、聲援。在輿論的強大壓力下,敵人的處境十分被動。人間自有真情在,還有什麼比這更能使春花激動不已呢?!影片營造的情感世界裡,每一朵「情海浪花」都具有相當的情緒沖擊力,它們感染著觀影者,使其在不知不覺中被「縫合」進敘事本文,與人物同呼吸共命運,同榮辱共浮沉,進而達到對影片的整體認同。
電影語言運用自如,善於通過電影元素的撞擊(畫/畫或聲/畫),揭示人與社會的本質,是該片的一個重要藝術特點。「進班」一場里,在邢師父的再三懇求下,阿鑫終於「恩准」收留春花。眾人欣喜雀躍之際,畫面中化入一張「關書」,上面寫著:「生老病死,各歸天命,三年學藝,四年幫唱」。這實際上是一張賣身契呀!原是為了自由而奔逃,可為了生存又不得不再次付出自由。生存狀態的形式是轉化了(童養媳——藝人),其實質卻沒有絲毫改變。兩個畫面的對接,把舊時代女性生存與自由的矛盾和盤托出,具有無情的批判力量。商水花人老珠黃,「使用價值」不大了,唐經理便一腳將其踢開。面對她「欺人太甚」的指責,唐經理竟恬不知恥地說:「哎,我又沒有叫你吃虧,你有情,我有義,我已經把你捧上越劇皇後了。」這時,傳來了「畫外唱」:「我有情來他無義,人不傷虎,他虎傷人呀……」聲畫對位,把一個表面上道貌岸然,內心裡陰險毒辣的偽君子,揭露得體無完膚。在「邢師父去世」一場戲中,影片通過「邢師父病危/阿鑫戴上圍巾准備外出」、「邢師父去世(用「畫外音」表現)/阿鑫溜走」等聲畫組接,渲染出一種悲涼的氣氛。此時此刻,舊時藝人的「工具性」悲劇命運以及阿鑫那唯利是圖的丑惡靈魂,已經昭然若揭。從這一點來看,《舞台姐妹》具有很強的電影性。
謝晉在繼承發揚傳統戲曲美學方面極見功力。南國水鄉的秀麗景色,越劇藝術纏綿委婉的腔調,與人物悲歡離合的遭遇融為一體,使影片具有鮮明的民族風格。影片中,「景」已經超越了「提供一個活動時空」的意義,它彷彿沾染上了靈氣,直接參予與「情」的對話:或烘托、或反襯、或抒發、或隱喻,進入了情景交融的藝術境界。例如「石板纖道」一場戲,在「年年難唱年年唱,處處無家處處家。只要河流水不斷,跟著流水走天下」的深沉旁唱聲中,鏡頭從纖道石板上雨點猛然落下開始,一雙沉重、疲憊、濕透了的腳隨之踏進畫面;接著,鏡頭緩緩升起拉遠,可以看到背纖人奮力前行的背影,一個,兩個……漸漸遠去;鏡頭繼續升高拉遠,俯瞰茫茫風雨中整條蜿蜒前伸的道路,以及河面上一條緩行的烏篷小船……整個畫面,在白茫茫的背景上,只有幾個黑影、一條纖道和一葉小舟,如同一幅清新淡雅的水墨畫。單一的色調、空曠的畫面和緩慢的節奏,營造出一種深邃雋永、充滿力度的意境,充分展示了流浪藝人苦難深重卻又不甘沉淪的精神風貌。此外,「春花示眾」中取得的「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藝術效果,「女孩送別」里創造出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意境,都洋溢著濃烈的民族情致。
4. 金枝玉葉(1964版電影(越劇))詳細資料大全
金枝玉葉長城出品的彩色古裝越劇片。
5. 老演員曹銀娣現在在哪裡
演員曹銀娣,今年83歲,國家一級演員。
目前已退休,在上海生活。
退休後,她在戲校的四年中精心培育了陸派第三代傳人張宇峰,這新生的第三代優秀傳人的出現,著實為「陸派」這朵藝術奇葩帶來了新的希望和生機。她為培養第三代傳人方面真是功不可沒。在擔任「陸派」藝術沙龍顧問後,她更是熱情支持「陸派藝術沙龍的各項活動,並克服自身困難,帶病親臨現場指導,甚至還為大家說戲、示範、演示、演唱,深受廣大觀眾朋友們的愛戴和尊敬。她為繼承和發揚」哪罩陸派「藝術作出了重要貢獻。
現在的曹銀娣過著外人看來極其逍遙的日子,保持著完全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規律作息,半夜三四點才睡下,中午起床,然後上網淘寶購物,刷刷微博,和遠在澳洲的兒子視頻聊天,幾乎天天如此。而各種碟片則是她的最愛,既是消遣,也是藝術學習。一個人的生活簡單隨意,吃喝都很簡單,偶爾也出門散步。最近,她又開始擺弄起微信。很輪野多人看見她,都驚異於她的年輕健朗,還有不符合年齡的活潑心態。她自己笑說:「關鍵要心理年齡年輕,這樣才能看著年輕。」
「仔細想想我這一生,想演的戲都演過了,電影也拍過了,紅也紅過了,真的沒有什麼特別遺憾的。很多人會覺得我們這樣大紅大紫過的人,現在這么平淡,會不會心理不平衡,我覺得我沒有。我珍惜我擁有過的一切,但我也李桐鬧很知足現在的生活。」
6. 越劇演員曹銀娣丈夫是誰
曹銀娣的丈夫是演霓虹燈下的哨兵趙大大的叫袁岳,從部隊轉業到上海市郵政局工作,非常平易近人。
7. 越劇《碧玉簪》里陳少春的唱與陸錦花的陸派有什麼淵源嗎
分類: 藝術 >> 戲曲戲劇
問題描述:
首先我很喜歡陳少春扮演的王玉林。我查了陳少春的師承好像跟陸錦花沒有什麼關系,但我總覺得王玉林的唱里有陸派的影子。以前看到過一升碰張陸錦花老師演王玉林的劇照,陸的高足曹銀娣老師也演過王玉林。我想問問電影《碧玉簪》里王玉林的唱腔設計有沒有借鑒陸派的東西。
解析:
兩人的唱腔比較接近。陳少春是有點唱陸派的味道,但同時也有自己吵掘談的風格吧。散輪
8. 舞台姐妹電影演員表
謝芳、上官雲珠、曹銀娣、馮奇、李緯。
《舞台姐妹》是上海電影製片廠製作發行的一部電影,由謝晉導演,謝芳、上官雲珠、李緯、曹銀娣等主演,於1965年上映。
影片講述了解放前,浙東某山村童養媳竺春花因不堪虐待而逃跑,進入一個越劇戲班,與教戲師傅的女兒邢月紅結為姐妹。春花攻旦,月紅習生,成為戲班台柱。
抗戰勝利後,春花在新聞記者江波的影響下組織姐妹班演出《祝福》。唐經理承當局旨意指使流氓加害春花,事後迫於輿論壓力又脅迫月紅供認「出於姐妹恩怨所為」。
春花當眾揭露這一政治陰謀。解放後,春花隨土改宣傳隊下鄉演出,邂逅孤身回鄉的月紅,兩人百感交集,重又開始了新的舞台生涯。
影片把戲劇小舞台和社會大舞台、台上唱戲和台下做人有機地聯系起來,以「台上悲歡人常見,誰知台外尚有台」這舞台姐妹一富有哲理意義的嚴肅課題,生動地再現了舊社會發生在「人生大舞台」上的悲慘遭遇,以及舊的社會制度和黑暗勢力對藝術及藝術家的殘害。
1983年又獲葡萄牙第十二屆菲格拉達福茲國際電影節評委獎。
9. 電影舞台姐妹演員表
電影舞台姐妹演員有演員謝芳飾演竺春花、曹銀娣飾演邢月紅、高放飾演江波、上官雲珠飾演商水花、李緯飾演唐經理、鄧楠飾演和尚阿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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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代初,浙東某山村的童養媳竺春花(謝芳)因不堪虐待逃入某個越劇戲班,與教戲師傅的女兒邢月紅(曹銀娣)結為姐妹。不久,攻旦的春花和習生的月紅雙雙成為戲班台柱。
戲班在紹興演出時,當地豪紳企圖凌辱月紅,為掩護她,春花被人綁在橋頭示眾,邢師傅也被打致死,臨終前,邢師傅囑附兩人要「認認真真唱戲,清清白白做人」。戲班到上海後很快唱紅,戲院唐經理想借上演淫穢劇目撈取更多銀子,被春花嚴詞拒絕,但月紅卻貪慕虛榮墮落成為唐經理的玩物,姐妹因此反目,但兩人的情分並沒到此終結。
10. 越劇著名演員是誰
1、曹銀娣 女,一級演員。
上海市人,1939年8月出生。1954年11月考入華東戲曲研究院越劇演員訓練班(後改為上海市戲曲學校越劇班),工花旦。
2、陳雪萍,國家一級演員,浙江桐廬人,1963年出生。
1978年9月考入浙江桐廬越劇團學藝,1985年師承范粗睜瑞娟,學唱范派。主演《桐江雨》、《春江月》等。1985年和1986年在戲曲藝術片《綉花女傳奇》和《桐花淚》中分別飾男主角阿牛哥和二龍。1993年主演《濁浪驚魂》,獲省第五屆戲橋並劇節青年演員一等獎。
3、傅幸文 女,國家二級演員,工戚派花旦。
浙江 鄞縣人。母親是越劇戚派創始人戚雅仙,父親是越劇編劇傅駿,幼小受家庭熏陶而愛上文藝。
4、洪瑛,生於1962年。
浙江小百花越劇團國家一級演員。攻旦角,師承王(文娟)派。浙江省戲劇家協會會員。17歲高中畢業,工作一年後進嵊泗越劇團學藝。1982年參加全省「小百花」會演後被選入浙江小百花越劇團。
曾榮獲第四屆中國戲劇節「優秀表演獎」、浙江省第四屆戲劇節演員「一等獎」、省戲曲「明星獎」等。現為浙江省青年聯合會委員,省劇協會員。她的唱腔抒情動聽婉約自如、韻味醇厚、纏綿感人。表演朴實自然、細膩傳神、不溫不火,絲毫不見做作,真正彰顯了實力派演員的風采。
5、周雲娟,人名,同名人士有浙江越劇團著名旦角,1952年12月28日出生。
中共黨員、國家一級演員、中國劇協會員、浙江省劇協會員、中國戲曲表演學會理事、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會員、浙江電視藝術家協會會岩消歲員、第十屆中國戲劇「梅花獎」和第三屆文化部「文華獎」獲得者。
93年度浙江省「三八」紅旗手、浙江省中國共產黨第九屆代表大會代表成員、浙江越劇團副團長。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