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急求2到3分鍾固定鏡頭段落的電影,在線等
《鬼影實錄》到快結束的時候,鏡頭停在空房間里長達好幾分鍾等等,這部電影固定鏡頭的段落數不勝數。。。
❷ 岡仁波齊是真實的還是演的
岡仁波齊當然是電影中的人物,但藝術來源於生活。如果你認為他讓你感動了,對於你來說就是真實的。
《岡仁波齊》是由張楊執導,尼瑪扎堆、楊培、斯朗卓嘎等主演的劇情片,於2017年6月20日在中國上映。該片講述了在西藏腹地古村普拉村,該村的10個普通藏族人和一個孕婦一起從家出發前去2500公里以外的岡仁波齊朝聖的故事。2017年10月,該片獲得第二屆義大利中國電影節最佳影片獎。
影片評價
該片電影畫面中,推拉鏡頭、劇烈的手持晃動抑或是升格降格鏡頭都極少被使用到,背景音樂更是被束之高閣。固定鏡頭輔以遠景、全景、中景成為了該片最主要的鏡頭語言——這種冷靜克制一方面能夠盡量不打擾演員使之回歸到自我,最大限度保存藏民原始的面貌。
另一方面削減了導演的個人意圖,不過分聚焦的、擴大的景框使觀眾在觀看時讀取到的信息變得復雜,多義性也就由此產生。
❸ 《月光男孩》:如果真愛有顏色,那麼一定是藍色
不去談劇情,不去談奧斯卡,也不去談什麼政治正確。
只想聊一下《月光男孩》的攝影,干凈純粹有想法。
電影分三段式,第一段日場和夜場是8:2,第二段是5:5,第三段變成2:8。
在僅有的日場戲里為了體現邁阿密陽光的刺眼,甚至很多影像是過曝的。
電影通篇是運動鏡頭,一直手持,連推拉搖移都少的可憐。
只有在三次出現和解的關鍵段落,變成了固定鏡頭。分別是與毒販在海邊,月光下打飛機,以及與初戀男友重逢。
跟人的手持攝影,一方面呈現出不安的狀態,另一方面相當於一個視角。
這在第一段海水裡受洗特別明顯,攝影機幾乎與水面持平,浸入感和擬人感特別強。
而在手淫結束後開車回家,鏡頭一直在後面,有一種偷窺感,呈現出這段感情的禁忌性。
當然,電影最重要的的是色調對敘事的幫助。
在這部片子里藍色可以被解讀為沖突和傷害的代表。
小男孩被霸凌時背著藍書包,媽媽在搶錢的時候穿著藍衣服,初戀大打出手時穿著藍衣服,當他決定要復仇時還是穿著一件藍衣服,藍色的母題貫穿到他的一生。
第三段里,母子和解的色調漸變非常關鍵,男主對母親怨念很深時頭發膚色是藍色的,在和解的過程中藍色慢慢變成了黑色。
這個電影是淺景深背景虛焦,消除紀實感的同時營造一種夢幻的感覺,最重要的是區隔主角和環境。
這很容易聯想到馬丁斯科塞斯的《計程車司機》,無限貼近人物本身,顯示出個體的孤獨與格格不入。
這才配稱得上是電影,即使沒有台詞也依舊可以用影像來敘事。
❹ 為什麼很多電影大師鍾情於固定鏡頭
固定鏡頭其實就是攝影機的位置還有焦距都是固定不變的,其實這種固定鏡頭的拍攝方式是一種最古老的拍攝方式,在早期的電影中我們就能看見基本上運用的就是固定鏡頭,一直沿用到現在,其實看起來不起眼的鏡頭,去有很多導演都用的不亦樂乎,究竟是為什麼呢?
固定鏡頭看起來相對於別的拍攝手法來說會更加的真實,更加的自然一些,我們可以進入到電影裡面用客觀的態度去看電影里的人事情的發展,以及人們的生活,固定鏡頭可以讓觀眾安靜的欣賞著周遭的每一件事情, 慢慢的就會發現所有的事物都會在你的眼底。
❺ 電影老無所依女主和殺手之間對話拍攝,如何實現固定鏡頭的軸線關系
電影老無所依女主和殺手之間對話拍攝,利用運動鏡頭越軸實現固定鏡頭的軸線關系
在兩人會話位置關系顛倒或主體向相反方向運動的兩個鏡頭中間,插入一個攝像機在越過軸線過程中拍攝的運動鏡頭,從而建立起新的軸線。
《老無所依》(No Country for Old Men)是派拉蒙出品的一部時裝西部電影,改編自戈馬克·麥卡錫同名小說,由喬爾·科恩、伊桑·科恩兄弟執導,湯米·里·瓊斯、伍迪·哈里森、賈維爾·巴爾登、喬什·布洛林主演。影片於2007年8月12日上映。
劇情描述在1980年代的德州西部,因為邪惡入侵了平靜城鎮,導致一場貓捉老鼠的五人追逐的故事。
該片2008年獲得第8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電影、最佳導演等獎項並獲得第60屆戛納國際電影節金棕櫚獎提名。
❻ 各位影視界的師傅們,能否告訴我固定鏡頭的含義,與畫面定格的區別.
簡單說一下吧,我對攝像研究的也不深。我們通常說的鏡頭,指的的就是你在攝像機中看到的畫面,鏡頭的長短各有不同,有的很短,就幾秒,那麼固定鏡頭可以說是一種長鏡頭,攝像機在拍攝過程中,它的機位,鏡頭光軸,焦距都不變,被攝對象可以是靜態的。使用固定鏡頭拍攝,攝影師運動攝像機的因素消失,所呈現的畫面范圍始終如一,畫面的視點穩定,就像我們用肉眼看東西一樣,既不同於搖攝和移攝所出現的「瀏覽」的畫面感受,也不同於推拉鏡頭所呈現的「前後」感受。他所表現的畫面比較客觀,適宜做環境介紹和專場使用,更多的用於新聞采訪,人物介紹。打個比方,你可以看一下央視的《大家》《面對面》,節目中在主持人在與大家對話時,用的都是固定鏡頭,在主持人和受訪者之間切換。再說一下畫面定格,我們知道動態的畫面是一幀一幀組成的,在電視節目中,使用P制,25幀為一秒,你所定的那一格並不是一秒,而是一幀,也就是一靜幀,簡單來說,一幀就是一張靜止的圖片,並非動態的影像,這一點與固定鏡頭有很大區別,再白點說,固定鏡頭就是固定攝像機拍一段動態的影像,畫面定格就是截影像中的一幀,是圖片。
❼ 電影老無所依中女主和殺手之間的對話拍攝,如何體現固定鏡頭的軸線關系
通常是以我們看到的過肩鏡頭為主,一般的機位設置。
外拍正反打是較為常見的方法之一,通常是以我們看到的過肩鏡頭為主,一般的機位設置。左右兩台攝像機拍攝人物,中間攝像機交代人物位置、環境,以及豐富鏡頭元素。外拍正反打,也就是過肩正反打,是我們最常看到的一種對話關系的鏡頭。往往也是這種鏡頭,最能體現人物間的強弱勢關系。
外拍正反打,也就是過肩正反打,是我們最常看到的一種對話關系的鏡頭。往往也是這種鏡頭,最能體現人物間的強弱勢關系。
❽ 論北野武的電影風格
本文選取北野武的三部經典作品——《壞孩子的天空》、《花火》以及《菊次郎的夏天》來探究北野武的電影風格。北野武的電影主要是敘述那些隱藏在瞬時暴力(無意義暴力)背後的溫情,而在敘述這種暴力背後的溫情時,北野武擅長運用固定鏡頭、長鏡頭、聲畫錯置以及鏡頭延宕來加深觀眾對這種情感的體會。在敘事結構中暴力反而成了表達情感的最佳輔料,以及運用頻繁的繪畫、閃現的鏡頭還有許多物體的象徵意,都成為了北野武電影表現嚴肅與戲謔風格的重要元素。
北野武在1989年自導自演了其處女作《凶暴的男人》,該片囊括了當年日本電影獎的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及新秀獎,從此北野武在電影界的創作一發不可收拾。
1996年7月,執導由金子賢、安藤政信合作主演的劇情電影《壞孩子的天空》在日本上映,他憑借該片獲得日本電影藍絲帶獎最佳導演獎;1997年,自導自演犯罪片《花火》,該片反映了他對生命和自身的審視態度,獲得威尼斯影展金獅獎及蒙特里爾影展最佳導演獎,這是自1951年黑澤明《羅生門》,1958年稻垣浩《無法松的一生》獲得金獅獎以來相距39年第三個獲此榮譽的日本人;1999年執導的喜劇電影《菊次郎的夏天》減少了以往的沉默寡言和突發性暴力,講述了一個溫情的夏天旅行的故事。
在這些電影中,可以看見北野武使用了相似的手法去敘述他的故事,比如喜歡運用固定鏡頭和長鏡頭,使用聲畫錯置來加深畫面的懸念感和聲音的震撼感;每個畫面都多停留2到3秒再切換,延宕了觀眾對這個畫面的記憶以及情感體會;暴力的突發性與短暫性以及電影中涵蓋的繪畫等物象的象徵意。這些都凸顯了北野武電影具有嚴肅與戲謔的風格特徵。
一、固定鏡頭與長鏡頭的使用
北野武喜歡使用固定鏡頭與長鏡頭來講述他的故事,固定鏡頭與長鏡頭的使用是極具意味的。
首先,這種使用會讓觀眾更加相信故事是真實的,它就是生活,因為鏡頭就固定在那,它只是見證了這個場景這個人物,比如《壞孩子的天空》中電影第三個場景信治騎自信車送米,北野武一反常規做法(即跟拍,隨著人物進入另一個場景),他將鏡頭定格在大門口,等著人物進去送米,消失在畫框里,然後過了一會又走出來。鏡頭的固定給了觀眾一種更加真實的感覺——好像「我」就站在那裡,看見他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又看見他走出來了,就是這樣,也僅僅是這樣,作為一個客觀者目睹了這個場面。
但是,在這樣一種固定又很長的時間中看到人物的各種行為、表情神態,也就是說在這樣的一種長時的視角中觀眾能夠沉靜下心來,感受到靜止的畫面中慢慢蔓延出來的情感,並且這種情感不是一下子猛地沖擊觀眾,而是像茶香一樣,縹緲輕柔,卻又能夠強烈清晰地感覺到。
比如《壞孩子的天空》中影片開始就給了信治騎自行車送米的一個特寫長達20秒的鏡頭(這是一個移動跟拍相對靜止鏡頭),全程沒有話語也沒有獨白,只有音樂,而音樂的滄桑感和畫面中信治長時間的頹然的表情,更增加了少年進入社會卻沒有達到社會預期的無奈感。騎車和跑步的鏡頭在《壞孩子的天空》中出現很多次,而且北野武都選擇用固定鏡頭和長鏡頭來處理。如:阿勝在遭受小混混的打擊後,消失了一段時間,所以他去學拳擊了,回來找信治,信治騎車阿勝跑步的那一個場景,以操場遠景固定長達18秒鏡頭、側面欄桿平行移動10秒、正面上坡21秒以及背面上坡22秒組成,不斷地奔跑體現出阿勝要變強的決心,要戰勝那個給了他羞辱的小混混,挽回自己的尊嚴,而他的決心、勇氣、努力以及少年不服輸的倔強都通過這幾個長鏡頭的組接完美地展現出來。後來,信治也加入學習拳擊,他們倆一起訓練跑步,也是19秒、12秒、27秒的長鏡頭組接,配上緊張激昂的音樂,將青春少年渴望夢想成功並為之努力奮斗的精神體現得淋漓盡致。
當然,除此之外《壞孩子的天空》中關於騎車和跑步的場景基本都是運用固定鏡頭和長鏡頭來處理的。奔跑的過程使用固定鏡頭和長鏡頭在《菊次郎的夏天》中依然被反復地使用,在這部影片的第一個鏡頭就是正男的奔跑場景,鏡頭固定在中間,先向右對准正南,他不停地奔跑,跑過攝像機,然後鏡頭也跟隨著他向左搖拍攝他奔跑的背影,然後能夠看到他背的書包上有天使的翅膀,這個鏡頭長達54秒,全程也沒有人物語言,只有《Summer》作為背景音樂以及天使的鈴鐺聲。影片開始的這個場景和片尾的場景是相對應的,是一個對正男奔跑過程的補充,片尾(從正男轉身開始跑後)同樣以這種鏡頭語言來表達,以正男奔跑的10秒、菊次郎的近景2秒、正男奔跑遠景8秒、54秒的長鏡頭組接,來完成了這一場夏日尋母的旅行告別。在不停的奔跑中,觀眾能感受到正男被治癒的歡快,也代表著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他不停地奔跑不停地探索,沒有停下來也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有天使守護著他。
除了奔跑的固定長鏡頭外,北野武也有人物靜止與鏡頭靜止的長鏡頭。在《花火》中山田與他的戰友何渡在海邊聊天,何渡平靜地向山田訴說,受傷癱瘓後,他的妻子女兒不再來看他,她們走的時候燈都沒開只說了一聲再見,他覺得這樣很好,可是自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他母親讓他培養一些愛好,比如茶道、詩會或者繪畫,可是他不知道怎麼開始,而且材料並不便宜,可能他會買一頂貝雷帽。在何渡訴說這一切看似瑣碎又無關緊要的事情的時候,山田一直沒有搭話,他只是微微轉頭或者是低下頭,發出一些微乎可微的「嗯」的聲音,他們沒有挪動一步,就呆在那,鏡頭也沒有移動,就固定在那,這個鏡頭長達1分19秒。
照理說這樣靜止的長時間的畫面可能會造成無聊乏味的感覺,但何渡的那些看似無關緊要卻又包含著痛苦與無奈,甚至是絕望封閉的情感,以及山田從始至終的沉默,他們的神情、海浪的聲音、悲涼的音樂都讓這個靜止固定的長鏡頭有了多層的含義,而雙方彼此復雜的情感在長時間的靜止中都化為空氣彌漫散開,壓抑和悲涼一層一層地鋪疊著,就像平靜的大海卻不斷湧上層層浪花一樣。
二、聲畫錯置與鏡頭延宕
北野武除了喜歡使用固定鏡頭與長鏡頭外,還大量運用了聲畫錯置與鏡頭延宕。
聲畫錯置在其他電影中也有所使用,觀眾也並不陌生,這種手法在懸疑和暴力類型的電影中會比較常見到,比如只聽到尖叫聲卻沒有現場場景,只聽到槍聲卻沒有出現槍殺的畫面。但北野武並不止於此,他使聲畫錯置並不只是像懸疑暴力片那樣製造令人緊張驚恐的感受,而是要在這種錯置當中增加觀眾對聲音語言的感受力度,同時也加強對人物神情(即畫面)的好奇心。他的錯置不是為了刺激感,反而是人物內心悲涼或壓抑等情緒的特殊渲染。
比如在《壞孩子的天空》中的第一個鏡頭,兩個人站在台上說相聲,一個在後台觀看,整個畫面都是背影,灰暗逼仄的空間視角,而相聲的逗捧的聒噪和笑聲與這個靜止陰暗的畫面結合,這種靜與動、陽光與黑暗的矛盾結合,恰好傳達了青春少年走向成人世界的一個必經的痛苦悲涼的過程。在《菊次郎的夏天》中也有一個經典的聲畫錯置鏡頭:快遞員要正男找印章簽收快遞,正男在翻找的過程中看見了自己和父母的合照,然後快遞員說找不到印章直接簽收也可以,並且快遞員還和正男說著些什麼,但是鏡頭在正男翻到照片後就一直定格在了照片的特寫上,並沒有轉切到正男和快遞員對話的畫面。聲畫的錯置就更能讓觀眾感覺到正男要尋找母親的那種迫切,將畫面定格在照片上就是要加強和延長觀眾對於正男渴望親情的心理的認知和感受。
但聲畫錯置在《花火》中使用更是頻繁:影片開始時,山田和何渡坐在車里,一個同事問山田和何渡是不是同學,還聊到了他們的妻子,然而畫面並不是車內的場景,而是車子背後的城市街道,這段話交代了山田與何渡的關系,聲畫的錯置讓觀眾對山田與何渡在一起是什麼樣的,產生了好奇。何渡送山田去看他的妻子途中,先去看了蹲罪犯點的同事在他們說到山田要去醫院看妻子,山田的女兒死後,他的妻子就受到打擊患病了,談話還在繼續,但畫面已經切到了還在外面等待的山田,同事對山田遭遇的惋惜的話(聲)與外面漫不經心地捉弄玩棒球的年輕人(畫)統一,北野武並沒有用痛哭流涕來表現山田的哀痛,而是企圖用聲畫錯置來淡化這種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卻反而將這種痛苦轉化為彌漫的哀愁、壓抑的惆悵。這一點在山田去看望死亡同事的家屬的時候也有體現,明明是同事的妻子在說話,但卻不拍她的正面,而是拍山田的正面,這種錯置更側重於強調的是山田的痛苦和愧疚。諸如此類的鏡頭還有很多,北野武喜歡在對話中將說話者遮蔽掉,反而去表現聽話者的神態動作。以及在表現暴力時,北野武也喜歡用聲畫錯置來達到暴力瞬間的目的,比如在停車的地方收拾兩個工人時,畫面並不是山田打工人,而是作為觀看者的另一個工人的面部表情,這樣暴力血腥的過程就被消解,只看到其結果。
聲畫錯置增強了情感的體驗,而鏡頭延宕就延長了情感體驗的時間。在許多鏡頭中,即使人物走出了畫框,北野武仍然將鏡頭停滯2到3秒,在人物沒有任何對話與行動時,也對人物的神情進行了較長時間的定格,除此之外對空鏡頭的靜置也屬於一種延宕。
三、繪畫等意象的使用
繪畫意象的使用已經成了北野武電影的一個標志,在《壞孩子的天空》、《菊次郎的夏天》、《花火》中,北野武都讓畫成了電影的片頭。《菊次郎的夏天》還使用了正男的相冊日記來進行敘事,天使的畫讓人印象深刻。
「『一切可以笑出來的地方都可以看成悲劇。但是客觀來看,便會大笑起來。』北野武說出了他的道理,並展現了他圖解的思緒:向日葵和獅子、紫陽花和羊、百合花與豹子、菊花和海象、三色紫羅蘭和浣熊、蝴蝶蘭和蝙蝠或蜻蜓、大瘤瓣蘭和舞女的裙子、白鶴芋和貓的眼睛、牽牛花和雞、白果樹葉和駝鹿。這個直截了當的漢子已經夠真誠了,被他這些色彩斑斕的畫作看得傻掉,那是你自己的問題。」眼花繚亂的繪畫意象的使用的確會把人看得傻掉,《花火》為什麼稱之為「花火」,花是極具生命力的,但這種生命短暫,而花火更是瞬間的燦爛後便會消失不見,那些強有力的動物——獅子、羊、豹子等,他們再強大,腦袋也只是一朵花,燦爛而短暫。何渡看著那些花慢慢變成了一幅一幅的動物的畫,就像看見了自己,甚至是所有生命的本質,他悲戚痛苦最終與生命和解。但山田卻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他不再顧忌自己的警察身份,他為何渡寄去了畫畫的材料,然後他造了一輛假的警車,搶了銀行,帶著妻子到處去旅行,為了妻子開心做一些無傷大雅的違規事情,為了不讓別人打擾這場旅行,他殺了來追債的人。而他們旅遊的整個過程與何渡畫畫的畫面穿插起來,運用畫來表現何渡以及山田和妻子所處的狀態:比如山田與妻子放煙花,煙花與何渡畫上的煙花重疊;他們去旅遊的小溪邊螢火蟲的光的周圍逐漸顯現出了「雪」字,然後鏡頭不斷地往下移,焦距往後調,密密麻麻的「雪」和「光」中間露出了「自殺」兩個鮮紅的字,白色與紅色的強烈的視覺沖擊,預示著山田與妻子運用極端的方式——自殺來留住生命的美好。
《花火》的繪畫意象使用次數是最多的,山田與同事在飯館吃飯時,他的同事安慰他死去的同事「死於殉職,不是你的錯」時,畫面切到他背後牆上的一幅畫(兩頭牛,一個背著水在澆水,另一個卻拿著煙斗燃著火苗),這種兩個極端的事物卻並排在一起,然後他的思緒就閃現到了同事被槍擊中的場景;去醫院看妻子的時候,樓道里也有一幅畫,是很溫馨的四個天使;去看望殉職同事的家屬時,山田的背後也有一幅畫,是一個警察和律師,他們旁邊倒吊著犯人;在高利貸會所里也有畫,彩色的龍、一幫穿得華麗花哨的男人和一個面目猙獰的武士端著碗面等等場景都運用了畫的元素,畫體現的是人物的一種情緒或者是人物命運的暗示又或者是情感主題的彰顯。
除了繪畫的意象元素,北野武對海也有著一種迷戀,他在《北野武自述》中說:「每當我走近大海時,我就感受到一股潛伏的暴力,一種令作為一個男人與導演的我所神往的恐怖張力,但它同時也令我膽寒,我從不曾動念走入海里,我從不浸入海中。」大海悲傷深沉,能夠吞噬人的生命和靈魂。
四、暴力與溫情
「在某種程度上,《花火》的前五十分鍾必須被當作一個無法再被切割的影像整體,它非線性敘述,也不是倒敘,而是一個『共時瞬間敘述體』,不斷錯位的人、物、時、空在同一個敘述平面的單一的擺放。可以說,北野武構建了電影中最具個人風格的表現手法,一種嶄新、駭人的事件呈現方式,其中事件從不曾真正被顯現,但卻也從不曾離開。這是北野武凝望「暴力」的特殊方式,以一種近乎「靜止」瞬間的連接而忽略了暴力的過程,是一種『削減美學』。」削減暴力,暴力只是表現溫情的一種極端方式,作為方式不能喧賓奪主,因此只能被削減掉。《花火》中山田腦海里閃現的同事被槍擊的瞬間,他開槍打死了罪犯又在其身上再開力量幾槍,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展現他的憤怒和痛苦。在帶妻子旅途中他又殺了來追債的人,冷靜乾脆,毫無預兆也沒有緊張氣氛的醞釀,就直接實施暴力,他是在用快速的暴力來阻斷一切破壞美好的因素。
這種暴力與溫情的矛盾結合在《壞孩子的天空》與《菊次郎的夏天》中也有所體現,信治與阿勝都遭受了成人世界帶給他們的打擊,但最後北野武仍然保留了希望;正男的旅行被交到一個老混混的手裡,但他會為他搶天使鈴,訓斥別人讓他們陪他玩,守護著他。正如黃欣所說,「它向我們展現了一個慘烈悲壯而又希望尚存的世界,於暴力與死亡的威脅與侵襲之下詠嘆著生命與溫情,用獨特的電影語言統一了唯美詩意的追求與尖銳的現實主義的矛盾。」
總之,北野武運用固定鏡頭與長鏡頭、聲畫錯置與鏡頭延宕、繪畫等意象來將暴力與溫情結合在一起,展現了他鏡頭語言的獨特魅力風格,當然這種極端矛盾的結合也強有力地諷刺了充滿泡沫美好實則生存艱難的現實社會。
❾ 從電影《乘風破浪》出發思考,韓寒拍電影有哪些特點
韓寒電影的一大特色就是“驚世絕句”+低成本宣發+“好聽的BGM”,
在他的電影里,總是能蹦出幾句聽上去意義深刻且膾炙人口,說出來淡淡的,但是配上BGM卻賊有范兒的話。例如,在《後會無期》中蘇米的那句,“從小我就聽過無數大道理,卻仍舊過不好我這一生”。這句話在電影上映當年、甚至直到現在,可謂是經典金句了。還有當晧漢找到劉鶯鶯,卻被告知,“喜歡就會放肆,但愛卻是克制”,以及那句“小孩子才分對錯,大人只分利弊”。是不是全都是經典台詞,且現在還常在用呢?在《乘風破浪》《飛馳人生》雖然減少類似語句的數量,但是大多都融化成了電影的笑料。
❿ 《布達佩斯大飯店》好是好在哪
《布達佩斯大飯店》在業界和大眾之間口碑都非常之高。可以說,它的「好」是被評論家和觀眾一致承認的。那麼,它到底好在哪?
可以說,這部電影的好體現在方方面面,在電影市場越來越浮躁的這幾年,它確實是一部匠心獨具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