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劉昊然、彭昱暢主演的《一點就到家》重映,該片有哪些亮點
劉昊然、彭昱暢主演的《一點就到家》重映,該片的亮點分析是:
《一點就到家》是由陳可辛監制,許宏宇執導,劉昊然、彭昱暢、尹昉領銜主演的農村題材喜劇片;該片講述了三個性格迥異的年輕人從大城市回到雲南千年古寨開啟創業旅程的故事。劇情簡介:魏晉北(劉昊然 飾)、彭秀兵(彭昱暢 飾)、李紹群(尹昉 飾)三個性格迥異的年輕人從大城市回到雲南千年古寨,機緣巧合下合夥干電商。三個年輕人在走彎路後,一拍即合攜手開啟創業之旅,他們明白了電商下鄉,不僅僅是把城裡面的東西賣到農村來,也是要把農村的東西賣出去 ;與古寨“格格不入”的他們用真誠改變了所有人,開啟了一段純真且荒誕的創業旅程。
B. 讓劉昊然彭昱暢變土的電影,《一點就到家》會有哪些值得一看的地方
《一點到家》是由劉昊然、彭昱暢等主演的一部電影,這部電影的故事很簡單,但是劇情很吸引人,裡面有很多的笑點,大概的劇情就是三個小夥子帶來村民走向發家致富。提到劉昊然和彭昱暢,相信很多的觀眾都很熟悉,他們出演過很多的電影和電視劇,演技是很不錯的,而且他們總是能夠帶給觀眾歡聲笑語,所以這部劇是很值得去看的。在劇中,劉昊然和彭昱暢也改變了以往的形象,給觀眾帶去了不一樣的感覺,也讓人眼前一亮。
《一點到家》這部電影受到了很多觀眾的熱議,不僅演員演技好,而且故事情節和設定都是很不錯的。裡面有很多的笑點,除此以外,也能夠帶給觀眾深思和啟發,確實是值得去看一下。
C. 請問電影《一點就到家》裡面那首五月天唱的配樂叫什麼
請問電影《一點就到家》里的配樂不是五月天唱的,而是八三夭的歌曲《我不想改變世界,我只想不被世界改變》。
作詞:八三夭、阿璞;
作曲:八三夭、阿璞;
其歌詞為:
刷一個G和弦唱一首搖滾樂,唱出關於我平凡夢想的苦辣酸甜。
我不是多特別是不想再敷衍,不想一輩子出一張嘴。
沒有錢不可憐沒有夢才可悲,我還有愛我的人。
和一個小小搖滾樂隊,我不想改變殘酷的世界。
我只想不被這世界改變,我不管明天夢想多遙遠未來在哪邊。
我只要不遺憾的今天,刷一個F和弦我拒絕被標簽。
匹克在右手心在左邊難道是異類,這時代每個誰都活得有風險。
不如做自己比較保險,沒有錢不可憐沒有夢才可悲。
我還有愛我的人,和一個小小搖滾樂隊。
我不想改變殘酷的世界,我只想不被這世界改變。
我不管明天夢想多遙遠未來在哪邊,我只要不遺憾的今天。
我不想改變殘酷的世界,我只想不被這世界改變
我不怕偏見我只怕自己從來沒意見,怕活成沒表情的人類
我不想改變殘酷的世界,我只想不被這世界改變。
我不管明天夢想多遙遠未來在哪邊,我只要不遺憾的今天。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只想不被世界改變。
刷一個G和弦唱一首搖滾樂,灰頭又土臉至少喜歡自己的嘴臉。
十年後的某天會微笑或流淚,想起了此刻會不會後悔。
(3)電影一點到家聲音分析擴展閱讀:
《一點就到家》里的配樂《我不想改變世界,我只想不被世界改變》之所以被誤會為五月天的歌曲,是由於兩個樂隊主唱的聲音有點像,這首歌曲風也與五月天風格相似,許多觀眾錯把插曲當成五月天的歌。
八三夭這個樂團,是中國台灣搖滾樂團。樂團成員包括主唱李賢璞、貝斯手霸天、鼓手蔡易展、吉他手劉逼以及團長兼鍵盤手小橘。代表作品有《飢餓游戲》等。
D. 追夢赤子心,生活在此處|專訪《一點就到家》導演許宏宇
只有看見豬的人才能飛起來,電影《一點就到家》把「站在風口上,豬都能飛起來」這一創業金句作出了新的詮釋。
這是許宏宇繼《喜歡你》之後的第二部大銀幕作品,也是一個青春版「中國合夥人」的故事。
不同於《我和我的家鄉》《奪冠》等影片的「大情懷」,《一點就到家》另闢蹊徑,從小處落筆,試圖以輕快斑斕的風格通往年輕人的內心,在國慶檔電影中顯得十分獨特。
靠著前期點映累積的口碑,《一點就到家》拿下了7.5分的豆瓣評分,在國慶檔影片中評分最高,有望成為國慶檔黑馬。
而就在北京場點映後的第二天,骨朵對話了導演許宏宇。他說:「我已經找到了最想要表達的東西。」
由外向內的創業合夥人
「不要和最好的朋友合夥開公司。」
七年之後,電影《一點就到家》借著主角之口開起了《中國合夥人》的玩笑,「之所以開這個玩笑,是因為我覺得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去年底,陳可辛和張冀想做一個新的創業片,他們找到了許宏宇,不過許宏宇起初對創業故事不太感興趣。「與其說這是一個創業故事,倒不如說是一個尋找夢想的故事。在這個項目里,我看到的是三個年輕人在大城市打拚了數年後有點迷失,回到家鄉重新出發的故事。」
許宏宇很喜歡返鄉的主題,因為它包含了一種從外到內的回歸感。 「我覺得年輕人想要向外尋找、要得到名利的年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們不需要跟別人去證明自己,因為我們很平和地明白自己要做什麼, 《一點就到家》是往內走的故事。 」
和這些年很多創業故事一樣,《一點就到家》講的是「怎麼去成功」以及想要展現年輕人的狀態。然而,新的 社會 形態造就新的觀念, 《一點就到家》對准當下的「內心之戰」,故事和人物皆為虛構。它身處快速變化的當下,電影本身構成了 社會 進程的一部分,主創們無法隔岸關火,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投進去燃燒。
就這樣,一開始電影的創業構想在許宏宇的轉化下,變成了一部青春勵志片。 「很多時候如果三個成年人合夥創業,失敗後他們就永遠不再一起了,而《一點就到家》中的三個主角散夥後還能再合夥,我覺得這就是年輕人才能做到的,他不計較利益關系,而是在乎兄弟 情感 和所做之事的意義。」
影片中的三個合夥人彭秀兵、魏晉北和李紹群同樣代表了三類人,也為觀眾提供了不同的代入視角。「 城市觀眾可能會自動代入魏晉北;昨天我們特地給餓了么的騎士放映了一場電影,他們代入的肯定是彭秀兵;如果是喜歡咖啡並有著藝術家追求的人,他們自然會帶入李紹群的角色。 」
在演員上,《一點就到家》選擇了彭昱暢、劉昊然和尹昉來分別作為影片的「性格擔當」、「顏值擔當」和「身材擔當」。
「陳導的電影《奪冠》中合作過彭昱暢後,我很覺得他好玩的性格很像彭秀兵,於是先定了彭昱暢。考慮跟彭昱暢搭配的兩個人時,想跟他形成一個對比,根據魏晉北有智慧、少年氣、長得帥的特點,迅速匹配到了演員劉昊然。性格擔當和顏值擔當有了之後,還需要一個身材擔當,然後又找了尹昉。」至此,三個全新的合夥人配備完畢。
三十天,「魔幻現實」的拍攝過程
《一點就到家》很早就定下今年國慶檔上映,影片拍攝時間只用了30天, 許宏宇認為時間趕反而是這部電影的優點。
時間趕可以形成一個讓所有人都投入的能量場,抵抗時間的同時也能凈化心靈。「我們創作更集中了,演員發揮起來很容易碰出火花 。知道周期短,但我們一定要擁抱這種創作過程,在裡面找到最好的拍攝狀態,時間趕有趕時間的方法來應對。 」
開拍前三位主角的個性和背景故事已確立,但劇本創作依然伴隨了拍攝的全過程。「其實劇本中現實主義的根已經扎得很深, 但我還想要故事中呈現青春喜悅的調子和爽感,就需要更嗨更好玩的細節出現,以及追尋 情感 元素,拍攝時我主要從兩個方向跟編劇做探討。 」
《一點就到家》選擇在雲南拍攝,是因為劇本監制張冀選擇了一個很好的切入點——普洱咖啡。 許宏宇一聽覺得很有意思:「我以為普洱是茶葉名,原來它是個地名,普洱除了可以種茶也可以種咖啡。茶和咖啡是很特別的比喻,茶代表傳統,咖啡則代表一種年輕新鮮的生活方式,二者本身產生了一種戲劇。」
雲南的自然環境,讓許宏宇感受到一種魔幻現實的味道,他將這些跟自己的主旨結合,呈現在了電影中。「 因為是跟夢想相關的故事,所以我希望電影的色彩更斑斕。 到了雲南發現天就是那麼藍,樹就是那麼綠,到最後我們都不想離開了。 音樂上則使用了很多群聲的哼唱,因為故事中大家都回到家鄉重新出發,這是一種很團結的力量。 」
「只要在風口上,豬都能飛起來。」《一點就到家》將復雜的東西簡單化,簡單到非常具象,但觀眾能感受到這種簡單的分量,比如讓小豬開口說話。
「我覺得這句話彭秀兵應該感受很深,因為他聽很多客戶的金句都會記下來。 在第一次創業失敗後,他一定會重新想到那句話,所以我讓豬在他的眼前出現,這只豬只有他能看見,魏晉北看不見,而且豬很可愛,有童話的感覺。 」
三位主角吵架的那場戲是全篇拍攝難度最大的一場戲,也是故事的高潮。
許宏宇表示:「它很長,對演員的要求和導演要求都很高。 吵架的時候每個人都要站在自己的立場,我覺得它是一個極致共情的表現。 對於魏晉北而言,他花了三年時間種咖啡樹,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所以他失控了, 那種失控好像回到他犯情緒病的時候,演員演得很好。 」
痛苦代表差異,歡樂代表平等。《一點就到家》沒有像很多農村喜劇片那樣去取笑農村人,相反,它將農村面孔拍攝得真實可愛,反而取笑了魏晉北這樣城市人。
「城市人帶著傲慢取笑農村人是一種很差的價值觀,因為人、動物和植物是平等的。 這個故事講的是城市人從農村能學習到什麼,比如魏晉北來到這兒會被蚊子叮、被牛舔、滾下山,恰恰是我拿城市人開了一把玩笑。當我們在取笑農村人時,我們還沒有了解人。 產生喜劇的方法太多了,我們不會用這一種。」
「要做夢就活在自己的夢里」
從剪輯師到導演,從電影到網劇,不管是愛情、電競還是農村創業,形式對於許宏宇而言似乎不是一種限制,他對創作總能拿出一個良好的胃口。聊到這里,許宏宇狡黠地笑了:「可能因為我是個天才。」
隨後他正色道:「其實在成為剪輯師之前,我已經做了很多其他方面的工作,那段時間我在不同的位置上去觀測電影是怎麼樣一回事, 我 明白所有人的能量一定要集中在電影本身上面。 」
「以前我不敢換題材,因為我沒有找到自己最想表達的東西。其實不論什麼類型,都要找到一種狀態核心,我現在找到了。 」
其實《穿越火線》和《一點就到家》有很多相似之處,都是講青春追夢,風格也都浪漫熱血, 而《一點就到家》將所有元素都統一到一個完整的主題中——「能睡著的人才做夢」,以具象的細節打通了抽象的價值觀。
幾乎每一次觀眾都能被許宏宇驚艷的想像力所打動,《喜歡你》中「女主吃河豚致幻撐著雨傘在街頭漫步」,《穿越火線》中的「逃離網癮中心」,再到如今《一點就到家》的諸多情節,都是好玩與好笑兼具。
「我覺得幻想來自一種不受約束的開放狀態。和團隊合作時,給別人空間的時候自己也會有空間,這是從陳可辛導演身上學習過來的。當我的心態打開,我會願意接受,只有不封閉的頭腦才能結出更多的靈感,因為你看到一個東西就會聯想另外的事情,想像力如果沒有生活基礎是沒有意義的。」
《一點就到家》是疫情期間創作出來的電影,疫情加上這部電影,讓許宏宇的心態發生了轉折。
「疫情讓世界進入到一個重啟的狀態中,人們很安靜地跟自己對話,思考自己應該做什麼。以前我也有想獲得別人認可的想法,但拍完這部電影成長了。 如果為了獲得別人的認可去拍電影,那我豈不是活在了別人的夢里頭,而不是活在自己的夢里頭。 決定拍電影肯定是因為我首先看到一個非常動情、自己都沒法拒絕的故事,不管別人有沒有做,也不用去對比。」
《一點就到家》里的魏晉北,是一個永遠跟著風口走卻被摔得很慘的人,他越想抓住機會越是抓不住機會,這是對當下很多人的一種真實寫照。
在拍第一部電影《喜歡你》的時候,監制陳可辛會常常出現在片場,讓許宏宇安心創作,而到了《一點就到家》這里,雖然陳可辛依舊擔任著保駕護航的功能,但他沒有再去現場,許宏宇的成長已經有目共睹。
可以說,陳可辛的貢獻之一就是為中國電影市場培養了兩位風格不同的導演——許宏宇和曾國祥。許宏宇表示:「 曾國祥有一種能力,能讓觀眾感動、流眼淚,可能我有另外一種能力,能讓觀眾快樂,我們能力不一樣,服務的觀眾不同,觀眾需要感動也需要快樂。 」
被問及這種能讓觀眾快樂的能力從何而來時,許宏宇說:「 有人說一個導演缺乏什麼,就希望去拍什麼。 我自己不是一個很容易快樂的人,創作上會鑽牛角尖,特別是以前做剪輯師十幾年都是一個人關在屋子裡, 可能我希望拍一些快樂的電影,來彌補我前十年那種比較孤獨的過程吧。 」
拍完《一點就到家》後,許宏宇找到了想挖得更深、做得更透的題材。「可能最近幾年都會在這上面努力。 一個劇本哪怕是科幻片、戰爭片,只要我在故事裡看到了青春熱血,我都會把它發揮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