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廣島之戀>>背後的故事是什麼
廣島之戀》
看由杜拉斯的小說《廣島之戀》拍攝而成的同名電影,感受頗深刻。
電影畫面是破碎的,僅由兩個主人公反復的訴說,以及單調急噪的鋼琴音樂,透露著不安和絕望。杜拉斯是一個風格獨特迥異的女作家,那些斷裂、急促、重復的詞語在她的筆下充滿了美麗與震撼。杜拉斯在晚年用憂傷的語氣說:「盡管絕望,還要寫作,是帶著絕望的心情寫作,那是怎樣的絕望啊,我說不出它的名字 法國的評論解說:「杜拉斯的作品不是女人的作品,它們是如此的強悍有力。」作品象人,絕望而頑強地掙扎在死與愛的邊緣。這種掙扎的心態,與自己與過去毅然斷絕關系的倔強心態,在《廣島之戀》里成了隱含的主題。
電影講述了一個法國女演員來到廣島拍攝國際性的和平宣傳片,內容是戰後日本的狀況。在廣島邂逅一個男子。她向他講訴二戰中自己最初的愛戀,以及死去的愛人——一個年輕的德國軍官。在她的家鄉內韋爾,人們反對他們的愛情。人們暗殺了德國軍官。當她的戀人在她懷里變冷的時候,內韋爾也解放了,但是她卻瘋了。十四年後,她來到廣島,男子喚起了她心中的愛情。她把他甚至當作死去的戀人,向他傾訴自己一刻也沒有忘記過的痛苦。男子要求她留下來,留在廣島,因為他愛上她。她在走與留之間徘徊著。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忘記了痛苦的。但是卻在內心深處一遍一遍懷想自己的青春歲月。她是被毀滅的。在內韋爾,勉強活下來的她已經為了愛情而死去了。又在廣島為了愛情而復活。去與留,念與忘。神秘的男子一直是深愛著她的:在她悲傷顫抖的時候緊緊按著她瘦弱的肩膀;在她不願啟齒的時候要求她竭力回憶;在她憤怒尖叫的時候給她倒酒,握住她的雙手;在她哭泣的時候為她捂住雙眼——倔強地、深刻地、頑固地愛著她。他要求她留下來,結束內心不安的痛苦的日子,和他一起住在廢墟上的廣島。她在這要求面前一再退縮。最後她捏著拳頭怒不可竭地說:「我一定會把你忘記的!看我怎樣忘記你!」男子過來握住她的拳頭,她抬起頭說:「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做廣島。」男子微笑著說:「是的,我的名字叫做廣島,而你的名字叫做內韋爾。」電影戛然而止。留下最後一句耐人尋味的台詞。而她的去留已經不再是關鍵。
② 電影<廣島之戀>講的是什麼故事
《廣島之戀》
看由杜拉斯的
小說
《廣島之戀》拍攝而成的同名電影,感受頗深刻。
電影畫面是破碎的,僅由兩個主人公反復的訴說,以及單調急噪的鋼琴音樂,透露著不安和絕望。杜拉斯是一個風格獨特迥異的女作家,那些斷裂、急促、重復的詞語在她的筆下充滿了美麗與震撼。杜拉斯在晚年用憂傷的語氣說:「盡管絕望,還要寫作,是帶著絕望的心情寫作,那是怎樣的絕望啊,我說不出它的名字……」法國的評論解說:「杜拉斯的作品不是女人的作品,它們是如此的強悍有力。」作品象人,絕望而頑強地掙扎在死與愛的邊緣。這種掙扎的心態,與自己與過去毅然斷絕關系的倔強心態,在《廣島之戀》里成了隱含的主題。
電影講述了一個法國女演員來到廣島拍攝國際性的和平宣傳片,內容是戰後日本的狀況。在廣島邂逅一個男子。她向他講訴二戰中自己最初的愛戀,以及死去的愛人——一個年輕的德國軍官。在她的家鄉內韋爾,人們反對他們的愛情。人們暗殺了德國軍官。當她的戀人在她懷里變冷的時候,內韋爾也解放了,但是她卻瘋了。十四年後,她來到廣島,男子喚起了她心中的愛情。她把他甚至當作死去的戀人,向他傾訴自己一刻也沒有忘記過的痛苦。男子要求她留下來,留在廣島,因為他愛上她。她在走與留之間徘徊著。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忘記了痛苦的。但是卻在內心深處一遍一遍懷想自己的青春歲月。她是被毀滅的。在內韋爾,勉強活下來的她已經為了愛情而死去了。又在廣島為了愛情而復活。去與留,念與忘。神秘的男子一直是深愛著她的:在她悲傷顫抖的時候緊緊按著她瘦弱的肩膀;在她不願啟齒的時候要求她竭力回憶;在她憤怒尖叫的時候給她倒酒,握住她的雙手;在她哭泣的時候為她捂住雙眼——倔強地、深刻地、頑固地愛著她。他要求她留下來,結束內心不安的痛苦的日子,和他一起住在廢墟上的廣島。她在這要求面前一再退縮。最後她捏著拳頭怒不可竭地說:「我一定會把你忘記的!看我怎樣忘記你!」男子過來握住她的拳頭,她抬起頭說:「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做廣島。」男子微笑著說:「是的,我的名字叫做廣島,而你的名字叫做內韋爾。」電影戛然而止。留下最後一句耐人尋味的台詞。而她的去留已經不再是關鍵。
最後一句話堪稱全片的主旨所在。當把人上升到城市的地位身份時,整個電影的意義就完成了一次飛躍:不再局限於個人的愛恨情愁這樣的小題目,而是上升到戰爭對整個人類生存的影響和威脅。我想,這才是杜拉斯想要表現的主題。廣島是被人類的文明和仇恨所毀滅的城市,在這部鏡頭搖擺不定、畫面破碎的電影里,有限的一段完整的全景鏡頭被長時間地用來描寫二戰中廣島被原子彈毀滅時慘不忍睹的情景,和人被原子彈輻射影響而產生的身體畸形變異。廣島是一座沒有歷史,沒有回憶的空城,它的一切,都要從毀滅開始算起。而這樣的狀態,正與杜拉斯筆下人物的狀態相契合。所以,當表面完整安好,但是實際上從內部、從精神上被毀滅了(愛情)的內韋爾遇見了毀滅之後重新建立起來的廣島時,電影被賦予了歷史的、人文的全新意義。當女主角面對著廣島闌珊的夜色,絕望而沉醉地喃喃自語道:「在這永不醒來的黑夜,在廣島,請你把我吞噬了吧。」看電影的人不禁渾身一陣顫抖,眼鼻酸澀。
杜拉斯本人在二戰中受到過很深的傷害,亦受到很深的震撼。在西貢的童年時代,她與她的家庭過著與殖民者身份不符的艱難生活。強烈的物質慾望與現實生活的脫節造成了她早熟而輕狂的性格,內心奇異的自卑表現出來是對以母親為首的家庭成員的既愛又恨,以及在外表和舉止上的誇張與冷漠。有著天使般甜美笑容的杜拉斯漸漸變成一個內心極度自私敏感的人。對於政治她沒有專門的興趣,她所關心的,是被毀滅的人的生存狀態,在過去與未來之間,在極度的愛與恨之間,如何取捨,以及是否需要面對取捨。從她最出名的小說《情人》可以看出她對於往事的沉溺。而《廣島之戀》也鮮明地體現了這一主題特徵。
看這部電影之前,也看過一些杜拉斯其他的作品,比如《情人》。一度在漫天遍野的小資狂潮中言必稱杜拉斯,個性鮮明的女作家成了時尚矯情的代言人。但是杜拉斯絕非一個瓊瑤阿姨般的浪漫寫手。她筆下的愛情真實而殘忍,如同一種禽鳥,相愛的禽鳥會一直爭斗下去,直到雙方都精疲力竭,氣絕身亡。如果在愛情裡面出現生與死的場面,也一定不會是徇情,而是斗爭。杜拉斯是自私自愛的,連帶她筆下的人物也是自私自愛的。我在《情人》里只看見小女孩的成長,甚至是利用了那個男子來完成自己的成長與蛻變。愛情,在這場殘酷的游戲裡面被傷害得體無完膚。許多年以後,當雞皮鶴發的杜拉斯再次以深情的目光回望少年時代的情人的時候,她寫下了《來自中國北方的情人》,這一次,愛情才真正產生,因為她也終於成熟,不再需要利用他的力量了。而他,在她的世界裡,也已經是一個過去的,沒有威脅的,終於可以帶著溫情去回憶的純粹的男子了。
當然,一部作品應該有不同的解析視角,尤其是像杜拉斯這樣一個謎一樣特立獨行的、倍受爭議的女子,她本人的思想、經歷以及她的作品,《廣島之戀》(電影)或者《情人》(小說),都不能夠簡單地下一個定論。而其人其事的風味與魅力,正是來自於欣賞者不斷發掘、不斷了解的過程。
③ 如何評價電影《廣島之戀》
由瑪格麗特·杜拉斯執筆,阿倫·雷奈執導的《廣島之戀》,是「左岸派」電影的傑出代表,在世界電影上也佔有重要的地位,被譽為「一顆爆炸了的精神原子彈」,「西方電影從古典時期轉為現代時期的里程碑」。之所以取得這樣的成績,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其「意識流」風格,運用時空交錯的手法,探索人的內心世界。
那麼值得我們探討的便是,創作者們如何將心靈深處的回憶、想像和諸種潛意識,用攝影機翻譯成一部電影,讓我們在熒幕上可觀可感可嘆。
首先應該從劇本說起,這也是後人評論「左岸派」電影的一大特色,即「文學化」。本片的編劇杜拉斯,是一位極具個性的女子,也是頗受爭議的作家。她的文風詭異多變,華麗而又凄美,像詠嘆調般久久盤繞不散。當時,她已經四十五歲,離婚,死去了一個兒子,被法共開除。被這些經歷鍛造過的感情很自然地溶入到文字當中,成其為內容的底色。具體到《廣島之戀》中,盡管受限於「劇本」這一體裁,不能像《情人》《抵擋太平洋的堤壩》中,有大量細膩的心理描寫,但通過它的舞台指示,和模糊多義的人物對白,仍然顯示出角色,尤其是女主人公那些,復雜、矛盾和微妙的心理狀態。
舉個例子,當講到自己的家鄉時,她說:「內維爾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就是一個使我在夜裡夢見最多的地方,同時也是一個使我,使我在白天想得最少的地方。」中國古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夜裡夢得最多的地方,在白天怎麼會不想著呢。可是她說沒有,她也許是在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感情,在記憶和忘卻中,選擇後者。短短一句話,很精闢地說明了女主角對待內維爾的矛盾心態。
這樣的句子,俯拾皆是。杜拉斯用女性敏感獨到的文字,完成了心理語言到文字語言的轉變,而我們接下來著重要看的是,文本語言如何變成電影語言,就像斯派克·李在《為所欲為》的拍片日誌中寫道的:「這個劇本如何演變成一部種族關系的電影是很有趣的。」
原來的劇本是以五個部分展開的,為了敘述和理解的方便,在此基礎之上,我將這部片子分為以下幾個場景:
1. 室內床上,主要是性愛和廣島
2. 陽台,梳妝台等
3. 室外,走廊和大街
4. 群眾戲
5. 書房
6. 咖啡館
7. 女子所住的旅館
8. 車站——另一家咖啡館
9. 女子的房間
隨著兩人交往的深入,女主角的感情大致經歷這樣的過程:對廣島的好奇和憐憫,對日本男人的不太在乎——逐漸回憶起過去,傷感、憤怒,開始愛上男主人公——大量的回憶以至歇斯底里不可自拔,依戀男主人公——內心平靜,猶豫著是否要和男主人公在一起。分開來看,就是以前的回憶和對眼前廣島、日本男人的態度變化這兩條主線。本來是比較明晰的,但因為摻雜了大量非敘述性的內容,就顯得有點晦澀了。但把它提出來看,還是很好懂的。
戰爭的殘酷,對生命的人道主義關懷和對愛的贊美,這些元素在許多電影中都出現過,但在場1中,導演結合了《格爾尼卡》和《夜與霧》的拍攝經驗(前者用了大量淡入淡出的技巧,創造出一種夢幻的感覺;後者用平行蒙太奇,將過去和現在對比),可以說是史無前例地將性愛場面與戰後廣島的景象進行交叉剪輯,並長達13分鍾,造成另一種更為強烈的視聽效果。
開場性愛描寫的五個鏡頭中,用了三個淡入淡出的鏡頭,音樂舒緩,節奏較慢。隨著對話的展開,鏡頭立即切換成廣島某建築的景象,在下一句對白和鏡頭中,我們知道這是廣島的一個醫院。「閃切」在這里的第一次出現,給人的感覺會非常突兀,錯愕。不過,這只是導演訓練觀眾的開始,為了使觀眾理解,他還用對白進行了解釋。經歷了許多這樣的「閃切」,在後面,當觀者已經熟悉了這種方式,他是連旁白都會省去了的。最經典的例子是,在場2中,女子端著咖啡從陽台進入房間,看見男子的手,這時,畫面突然切換到另外一個地方,另外一隻手。(如左圖)盡管我們不知道後者是代表廣島難民的一部分,還是其他什麼,不過至少我們開始適應了。這對於一個不那麼通俗的片子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在場1中,當鏡頭開始轉向廣島,紀錄片風格的攝影機移動總體來說,越來越快,鏡頭的跳躍性也增大,醫院、博物館、廢墟、廣場……到了「遊行隊伍」時,達到了一個敘事上的小高潮,隨後,節奏慢下來,進入女主角夢囈一樣關於自己「遺忘」的講述。爾後,在「太田河」一段中,用了七個淡入淡出的鏡頭,作為開場的呼應。最後的四個運動長鏡頭(尤其是第一個,長達三十多秒),穿越一條條小巷和街道,鏡頭漂移不定,拍攝節奏和剪輯節奏都加快,這與場5中「少女騎單車」的鏡頭中,那種流暢、優美和恬靜的視覺感受決然不同。前者好像帶領觀眾體味到快感和逐漸深入某個神秘的世界的急切心情,後者讓我們感受到一個初戀的少女去赴情人之約的急切和快樂。觀影經驗豐富的人,也可以從前面推測出來,我們要進入的是女主人公的內心,因為之前的對話中,發問的基本都是男人,她則是有大段大段的回答,並且那些台詞曖昧不清,難以理解。
果然,接下來,兩個人開始有了比較「正常」的對話,男人試圖弄清她的身份、來歷等「個人信息」。對女子有特殊意義的「內維爾」,也在這里第一次出現。導演給了她一個約一分鍾的面部特寫。這個時候,眼神光和台燈的運用還沒有被賦予什麼別的內容,我們也不太容易從她淡淡微笑著的神情中,讀出別的什麼。觀眾此時看到的還是很一般的景象。
到了場2,我們已經完全了解了男女主人公的身份和他們目前的情況,但我們和男子一樣,仍然對這個美麗的法國女人充滿了好奇,想知道的更多。在接下來的談話中,第二次出現了「內維爾」,開始了女子第一次情緒的不愉快。這樣,故事才有了繼續看下去的噱頭。男子一直充當的角色,除了情人之外,還有更重要的是「提示者」,他不斷地問問題,勾起了女子所有的記憶。
如上兩幅圖所示,我們可以看到,男子始終是背對著觀眾的,看不見他的表情,並且光線很暗,這使得他留下「中立」「客觀」的印象。而女子則佔了畫面的大部分位置,導演有意引導觀眾去看的重點,一目瞭然。這樣,我們就好像和這個男子一樣,逐漸地了解她。
之後,在場5中,隨著回憶的深入開展,女子開始陷入現實和幻覺的泥潭裡,進入到一種幾近迷幻的狀態。導演在這里也用到了大量溶入溶出的鏡頭,如果我沒有統計錯誤的話,應該是也五個,值得一提的是,當鏡頭從現實轉到過去時,均用了利索的切換,直接回到內維爾,而當從內維爾轉到廣島時,除了一個鏡頭以外,其餘都是用了淡入淡出的技巧,這樣就表現了女子彷彿是用盡了氣力才緩緩地從記憶里回到人世間,對過去仍然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悲傷。
女主人公回憶的高潮出現在場6中,她談到她的德國情人的死亡,開始流淚,這是本片中唯一的一次。杜拉斯的原文是「她在往事中徘徊。這一次是獨自沉思,他把握不住她了」「她變得神志不清,不再看著他了。」這一段戲中,女子的心理是極端痛苦,容不下別人的。導演用了話劇舞台「間離化」的手法,男女主角對坐著,一束頂光有些傾斜地地打過來,於 是,男子就完全被隱藏在黑暗之中了,好像整個咖啡廳,都是這個女子訴說往事的舞台。當她進入到往我的地步時,連她自 己也隱藏到黑暗中去了。(如右圖)
我們再來看,鏡頭是如何呈現女子對男子態度變化的。在場1中,男子求她留下來,但她由於沒有把這當一回事,並沒有答應,而是一口回絕說自己明天就要走了。此時,女子佔有優勢地位,導演給了她一個仰拍的鏡頭,對於處於二人關系劣勢的男子,則是俯拍。一個顯得高高在上,一個有點委曲求全,兩者對比突出,很容易分辨出來。
隨著他們關系的發展,女子越發感到自己的孤獨與無助,她開始戀上這個日本男人,並且先前堅決要回法國的心也漸漸動搖起來。在場5中,女子回到旅館,洗完臉走到街上,像個無家可歸的小孩,蹲在某個角落裡。這時,男人來了,他站著,低頭看著她。這個鏡頭用了一個大俯拍,男子好像神一樣,俯視著這個鱗傷遍體的女子。但他對她的態度是誠懇的,不存在剛剛那種優勢與劣勢的分別,所以,它又帶了稍許宿命之感。
最後,女子經過長時間的思量,理智逐漸恢復,心情也開始平靜,於是這時他們兩個的地位基本上是平等的了,「這次他面對她走過去——最後一次——不過保持著一段距離。從那時起,她是不可褻瀆的」,劇本里如此寫道。我們再來看畫面:兩個人都站在一個屋檐下,左右空間十分平衡,光線也很充足,看不出是有意偏向那一邊,整個結構很均勻,當然身高引起的差距除外。
這只是幾個很顯而易見的例子,在片中還有很多其他富有韻味的鏡頭和場面,就不一一列舉了。
此外,在電影《廣島之戀》中,優美動聽的配樂也起到到了相當大的作用。有資料略略提到說這部片子是以七個主題曲而構成,筆者學淺,未敢深究。但它的配樂和畫面、對白之間靈活自由的切換,或者以樂襯情,或者以聲轉場,都是做得比較好的。還有兩位演員精湛的演技,也為本片加分不少。
不過,我也認為,這部電影,就像杜拉斯所說,是「一部記錄在膠片上小說」,它的文學意味在某種程度上反而超過了電影本身,文本給予讀者的沖撞力反而大於鏡頭表現。有評論者說「一部異常令人厭煩的、浮誇的、充滿了最遭人恨的文學的電影」,語言雖然刻薄,但也不無道理。並且,由於「時間切換太為突兀,斷裂感太強」。
但無論如何,瑕不掩瑜,《廣島之戀》依然以其「顯明的政治立場和奇特新穎的形式,達到了現實主義作品中最罕見的高峰,而且也許還標志著電影史上的轉折點」。(喬治·薩杜爾在《法國電影》)
④ 廣島之戀歌詞講的是什麼故事
「1957年,一個30來歲的法國女演員,來到廣島參加拍攝一部宣傳和平的影片.在片中,她飾演一個護士.回國的前一天,她在咖啡館里遇到了一個日本男子.他曾經參加過日本侵略戰爭,戰後來到廣島,當了建築工程師.偶然的相遇產生了短暫的愛情.然而他們一個是有婦之夫,另一個則是有夫之婦.
這個日本男子使女演員想起了自己的初戀情人,他也是一個異國青年,一個德國士兵.恍惚中,兩個人混為一人.早晨,他們戀戀不舍地分手了.但是,日本男子很快又在拍攝外景的現場找到了她.他們一起來到日本男子的家.晚上又一起走進咖啡館.女演員神情迷亂,語無倫次,向對方敘述了自己的往事.那是14年前,在自己的家鄉——法國的小城市內韋爾,她和一個德國佔領軍的士兵相愛.當時,她18歲,德國士兵20歲.他們瘋狂地相愛,但不能公開,只能偷偷地到一些斷壁殘垣處幽會.他們准備結婚,打算逃往國外.但是,在內韋爾光復前,她的情人被法國抵抗運動戰士的冷槍打死了.她伏在屍體上痛哭,幾近瘋狂.內韋爾的居民把她當作內*來對待.她被剃光了頭,關進了地窖.
時光流逝沖淡了她的記憶.然而,此時此刻在廣島,另一個異國男子卻使她深深地陷入痛苦的追憶之中.酒,不能實現的愛情,即將到來的離別,廣島的慘劇,她個人的痛苦……一切都混淆在一起了.她把今日的他,當成昔日的他,向他傾訴當時發生的一切,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語.
日本男子打了她一記耳光,使她清醒過來.
夜深了,他們分手了.女演員困惑,痛苦地回到旅館,然而始終不能平靜,於是又走上街頭徘徊.而日本男子也同樣不能安寧,又來到街頭追隨她,一直到天明……
最後,他們又在旅館見了面.日本男子要求女演員留下,她回答說不.他們彼此相視,卻又視而不見.他們互相呼喚著對方:廣島——內韋爾.
女人說:廣島,這是你的名字.
男人說:是的,這是我的名字.你的名字叫內韋爾,法國的內韋爾!」
⑤ 廣島之戀到底有多邪門
一部電影,老電影了劇情介紹1957年,法國女演員(埃曼紐爾•莉娃)來到日本廣島拍攝一部宣傳 《廣島之戀》劇照和平的電影時,邂逅當地的建築工程師(岡田英次),兩人在短暫時間內忘記各自的有夫之婦、有婦之夫身份,產生忘我戀情。 然而因為廣島這塊土地的特殊性,兩人在激情相擁時,女演員腦海中總會閃現若干有關戰爭的殘酷畫面,建築工程師也常令她回憶起她在戰時於法國小城內韋爾與一名德國佔領軍的愛情。電影拍攝結束後,被糾纏的女演員感覺自己唯一能做的,是在有限的時間里,更加投入地把身體交於建築工程師。[1]幕後製作關於影片:記憶與忘卻 1959年的5月,阿倫·雷乃攜他於去年拍攝完成的新片《廣島之戀》來到法國戛納參加在這里舉辦的第十二屆電影節,影片如一枚重磅炸彈,立即轟動了整個西方影壇。有人認為這是一部「空前偉大的作品」,是「古典主義的末日」,「超前了十年,使所有的評論家都失去了勇氣。」但同時也有人批評它是「一部異常令人厭煩的、浮誇的、充滿了最遭人恨的文學的電影。」但是,在半個世紀之後的今天我們再回首這部影片,阿倫·雷乃作為現代電影大師在法國精神生活中和在世界電影史上的重要位置卻是毋庸置疑的。 《廣島之戀》是西方電影史上從傳統時期進入現代時期的一部劃時代的作品,影片劇本由法國著名的新小說派女作家瑪格麗特·杜拉斯所寫。而導演阿倫·雷乃本身也酷愛在電影與文學之間穿梭游盪,因此影片既有創作者的獨特的風格,又以嚴密的結構方式帶有濃厚的文學氣息。也正是因為如此,使他在敘事模式上的創新更加凸現。他把劇情片、紀錄片、拍攝和剪輯、聲音和畫面的界限完全消解與打破了,他的電影使一種形式交錯成為可能。《廣島之戀》的開頭已經令人感到震驚,長達十五分 《廣島之戀》劇照鍾的片段放映著男女主角做愛的場面和原子受害者紀錄片段的對剪,旁白中她對他說:「我來到廣島,看到了原子彈爆炸後的瘡痍和傷痕」。他對她說:「不,沒有看到。」整部影片突破了線性的敘事和時空,在戰爭與愛情、日本與法國、現在與過去的聲音、畫面的混雜之間穿越,拼貼進紀錄片畫面,並以大量人物的局部特寫鏡頭,迫近的傳達出人物內心躁動的情感。因此全片充滿了象徵、隱喻的元素,被賦予了影像的詩意。 影片從表面上看來講述了一個難分難舍的愛情故事以及戰爭記憶,而阿倫·雷乃對愛情的發生有著這樣的理解:「沒有超時代的愛情故事,也許在夢中才有。難道夢不受制約,為什麼做這樣的夢,而不是那樣的夢?再說,我們逃避現實的夢往往是神經衰弱的徵候,為充滿恐怖的社會所特有。」於是在影片中男人和女人都沒有名字,他們是被高度抽象了的人,他們代表的一個是倍受戰爭摧殘的城市,他們的姓名只代表戰爭和愛情的符號:廣島、內維爾。這樣抽象化的人物使得故事的內涵具有普遍的意義。而進一步看,這兩個人代表的卻是兩個悲劇。日本男人所承受的悲劇是廣義的戰爭悲劇,是全人類的,因而對於人類的記憶是不應該忘卻的;法國女人的悲劇是經歷過初戀而又被毀滅的,充滿了恐怖感的悲劇,因而是個人的,是應該被忘卻的,因為只有忘卻才能有更新的希望。在這樣的個人命運與人類的悲劇相互交織、彼此映照下,才會有更深刻的、更真實的、更具有歷史感的感性體驗,因此也使得感性和理性找到了最佳的形式支持。 阿侖·雷乃在《廣島之戀》中充分體現了「左岸派」導演的偏好。試圖將回憶、遺忘、想像等人的心智活動搬上銀幕,並將記憶與歷史事件相聯系,比如影片中的女人愛上了敵占軍士兵。「左岸派」導演認為,電影剪輯所能表現的東西遠無止境,《廣島之戀》中對於剪輯處理的嘗試則表現在鏡頭位置的顛倒,將閃回的先後順序進行了倒置的安排。和剪輯革命緊密聯系的則是音響的處理,雷乃說:「電影是視覺節奏與聽覺節奏的聯合,是聯合而不只是畫面」。影片中就以七個主題曲構成,堅持了「最好的音樂是不為人察覺的音樂」這一信條,將音樂與影片融為一體。 《廣島之戀》作為現代電影的開山之作,與傳統電影單一直白的主題相比,它的主題是具有多義和曖昧性的,它充滿了多層次的意味,以阿侖·雷乃自己的話說:「整部影片是建立在矛盾的基礎上的,包括必然的、可怕的遺忘的矛盾。一個在集體的、巨大的悲劇的背景上出現的個人的辛酸而渺小的命運之間的矛盾。」因此,對於《廣島之戀》我們需要從不同的層面和角度來予以揭示和理解。
⑥ 廣島之戀講述什麼故事
《廣島之戀》這部電影是法國導演阿倫-雷乃在1958年拍的,劇本是法國著名女作家杜拉斯應導演要求在7個星期內完成的,電影是法日合拍,但主要創作人員都不是日本人。該片被視為法國新浪潮電影的代表作之一,新浪潮左岸電影(又稱作家電影)的開山之作。由於審查方面的原因(很多作家電影由於政治意識等方面原因在審查上較易遇到問題),該片未能參加1959年的嘎納電影評選,只作為參展影片獲得了評委大獎。不過《廣島之戀》在嘎納引起了空前的轟動,有人將它捧得很高,有的認為不值一文。
雷乃在片中首創「閃回」(極短的蒙太奇)的表現技巧,大量使用意識流的手法表現人物內心和思緒的狂亂,並運用了巧妙的剪輯將一些原本不協調的畫面重組並產生震撼人心的效果。從《廣島之戀》開始,這部影片中所運用的電影技巧被大量借鑒運用。
這部影片講述廣島原子彈爆炸14年後一個法國女演員到廣島參加一部和平影片的演出,與一個貌似西方人的日本人發生露水情緣,回憶起自己在法國小鎮納韋爾與一個德國士兵的愛戀及其帶來的痛苦和羞辱,最後擺脫不了沉重的精神枷鎖選擇了離開日本人,不敢重新接受愛情。故事情節不是線性的描述而是隨女主角的回憶而展開,時間和空間交錯,女主角的意識決定影片情節和畫面的順序。該片主題曖昧多義,反戰、愛情、記憶和遺忘等等,可以隨觀者的水平而有不同層次的解讀。
反戰是該片公認的主要主題,一開始電影公司希望拍部關於廣島的記錄片,但後來雷乃和杜拉斯卻以這種形式表現了反戰的主題,不過影片中仍然用了很多記錄片的鏡頭,可以說該片還是帶有一定的現實色彩,這跟導演受法國電影理論大師巴贊寫實的主張的影響不無關系。影片通過描寫兩種悲劇:廣島的集體式悲劇和女人的個人的悲劇表現了戰爭給人類帶來的深重災難,表達了反戰的思想。廣島和女人都是無辜的,法國女人和德國士兵的愛情在和平時代也是正常的,卻因為戰爭,城市被毀壞,德國人付出生命的代價,法國女人被羞辱,身心遭受極大傷害,無法擺脫過去的陰影。女人和廣島同病相憐,看到廣島就象看到自己。
記憶和遺忘是雷乃偏愛的主題,在他的多部作品中都有對這方面的探討和表現。在《廣島之戀》中,記憶可以分為兩類:積極的和消極的。積極記憶的代表是廣島,它代表一種正確對待記憶的方式,即正視過去,但不沉溺於對過去的回憶,過去只是今天的基石不能影響今天和明天。而女人是消極記憶的代表,她只活在記憶中,永遠是過去的奴隸,現在和未來都只是過去的延續,對她而言沒有希望沒有明天。越想遺忘越忘不了,真正的遺忘是象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的記憶。
《廣島之戀》寫了兩段愛情,納韋爾的和廣島的,由女人和廣島把兩者串起來(女人離開納韋爾到巴黎時剛好廣島爆炸消息傳開)。兩座城市兩個愛人同樣絕望的愛情。說到《廣島之戀》的愛情,人們用的最多的詞是絕望,為什麼這么說呢?在被佔領的納韋爾,法國女人和德國士兵的愛情在國家間的戰爭、民族間的仇恨、社會輿論和道德的夾攻下,最終還是在解放的前一天被射殺了。當時的社會環境不容他們不規范的愛情喘息。而廣島的愛情,雖然表面看來不再有阻礙,但現實仍是沖不破的樊籬。民族間的差異、溝通、雙方的家庭,最重要的是女人擺脫不掉過去的陰影,她懼怕愛情。日本是德國的盟國,同樣是戰敗國,也許這些都讓女人心有餘悸。
值得一提的是,該片的對白很優美,杜拉斯善於通過言語的張力表現人物和情節,她所寫的對話意味深長,又具有禱文般的節奏和詩般的旋律,值得再三回味。
故事內容:
1957年,一個30來歲的法國女演員,來到廣島參加拍攝一部宣傳和平的影片.在片中,她飾演一個護士.回國的前一天,她在咖啡館里遇到了一個日本男子.他曾經參加過日本侵略戰爭,戰後來到廣島,當了建築工程師.偶然的相遇產生了短暫的愛情.然而他們一個是有婦之夫,另一個則是有夫之婦.
這個日本男子使女演員想起了自己的初戀情人,他也是一個異國青年,一個德國士兵.恍惚中,兩個人混為一人.
早晨,他們戀戀不舍地分手了.但是,日本男子很快又在拍攝外景的現場找到了她.他們一起來到日本男子的家.晚上又一起走進咖啡館.女演員神情迷亂,語無倫次,向對方敘述了自己的往事.那是14年前,在自己的家鄉——法國的小城市內韋爾,她和一個德國佔領軍的士兵相愛.當時,她18歲,德國士兵20歲.他們瘋狂地相愛,但不能公開,只能偷偷地到一些斷壁殘垣處幽會.他們准備結婚,打算逃往國外.但是,在內韋爾光復前,她的情人被法國抵抗運動戰士的冷槍打死了.她伏在屍體上痛哭,幾近瘋狂.內韋爾的居民把她當作內奸來對待.她被剃光了頭,關進了地窖.
時光流逝沖淡了她的記憶.然而,此時此刻在廣島,另一個異國男子卻使她深深地陷入痛苦的追憶之中.酒,不能實現的愛情,即將到來的離別,廣島的慘劇,她個人的痛苦……一切都混淆在一起了.她把今日的他,當成昔日的他,向他傾訴當時發生的一切,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語.
日本男子打了她一記耳光,使她清醒過來.
夜深了,他們分手了.女演員困惑,痛苦地回到旅館,然而始終不能平靜,於是又走上街頭徘徊.而日本男子也同樣不能安寧,又來到街頭追隨她,一直到天明……
最後,他們又在旅館見了面.日本男子要求女演員留下,她回答說不.他們彼此相視,卻又視而不見.他們互相呼喚著對方:廣島——內韋爾.
女人說:廣島,這是你的名字.
男人說:是的,這是我的名字.你的名字叫內韋爾,法國的內韋爾!
我聽到有人說:凡是不能實現的愛情就叫做廣島之戀,這是一首永恆的悲傷的歌
⑦ 廣島之戀是什麼意思內容是什麼
一部電影,老電影了
劇情介紹
1957年,法國女演員(埃曼紐爾•莉娃)來到日本廣島拍攝一部宣傳 《廣島之戀》劇照
和平的電影時,邂逅當地的建築工程師(岡田英次),兩人在短暫時間內忘記各自的有夫之婦、有婦之夫身份,產生忘我戀情。 然而因為廣島這塊土地的特殊性,兩人在激情相擁時,女演員腦海中總會閃現若干有關戰爭的殘酷畫面,建築工程師也常令她回憶起她在戰時於法國小城內韋爾與一名德國佔領軍的愛情。電影拍攝結束後,被糾纏的女演員感覺自己唯一能做的,是在有限的時間里,更加投入地把身體交於建築工程師。[1]
幕後製作
關於影片:記憶與忘卻 1959年的5月,阿倫·雷乃攜他於去年拍攝完成的新片《廣島之戀》來到法國戛納參加在這里舉辦的第十二屆電影節,影片如一枚重磅炸彈,立即轟動了整個西方影壇。有人認為這是一部「空前偉大的作品」,是「古典主義的末日」,「超前了十年,使所有的評論家都失去了勇氣。」但同時也有人批評它是「一部異常令人厭煩的、浮誇的、充滿了最遭人恨的文學的電影。」但是,在半個世紀之後的今天我們再回首這部影片,阿倫·雷乃作為現代電影大師在法國精神生活中和在世界電影史上的重要位置卻是毋庸置疑的。 《廣島之戀》是西方電影史上從傳統時期進入現代時期的一部劃時代的作品,影片劇本由法國著名的新小說派女作家瑪格麗特·杜拉斯所寫。而導演阿倫·雷乃本身也酷愛在電影與文學之間穿梭游盪,因此影片既有創作者的獨特的風格,又以嚴密的結構方式帶有濃厚的文學氣息。也正是因為如此,使他在敘事模式上的創新更加凸現。他把劇情片、紀錄片、拍攝和剪輯、聲音和畫面的界限完全消解與打破了,他的電影使一種形式交錯成為可能。《廣島之戀》的開頭已經令人感到震驚,長達十五分 《廣島之戀》劇照
鍾的片段放映著男女主角做愛的場面和原子受害者紀錄片段的對剪,旁白中她對他說:「我來到廣島,看到了原子彈爆炸後的瘡痍和傷痕」。他對她說:「不,沒有看到。」整部影片突破了線性的敘事和時空,在戰爭與愛情、日本與法國、現在與過去的聲音、畫面的混雜之間穿越,拼貼進紀錄片畫面,並以大量人物的局部特寫鏡頭,迫近的傳達出人物內心躁動的情感。因此全片充滿了象徵、隱喻的元素,被賦予了影像的詩意。 影片從表面上看來講述了一個難分難舍的愛情故事以及戰爭記憶,而阿倫·雷乃對愛情的發生有著這樣的理解:「沒有超時代的愛情故事,也許在夢中才有。難道夢不受制約,為什麼做這樣的夢,而不是那樣的夢?再說,我們逃避現實的夢往往是神經衰弱的徵候,為充滿恐怖的社會所特有。」於是在影片中男人和女人都沒有名字,他們是被高度抽象了的人,他們代表的一個是倍受戰爭摧殘的城市,他們的姓名只代表戰爭和愛情的符號:廣島、內維爾。這樣抽象化的人物使得故事的內涵具有普遍的意義。而進一步看,這兩個人代表的卻是兩個悲劇。日本男人所承受的悲劇是廣義的戰爭悲劇,是全人類的,因而對於人類的記憶是不應該忘卻的;法國女人的悲劇是經歷過初戀而又被毀滅的,充滿了恐怖感的悲劇,因而是個人的,是應該被忘卻的,因為只有忘卻才能有更新的希望。在這樣的個人命運與人類的悲劇相互交織、彼此映照下,才會有更深刻的、更真實的、更具有歷史感的感性體驗,因此也使得感性和理性找到了最佳的形式支持。 阿侖·雷乃在《廣島之戀》中充分體現了「左岸派」導演的偏好。試圖將回憶、遺忘、想像等人的心智活動搬上銀幕,並將記憶與歷史事件相聯系,比如影片中的女人愛上了敵占軍士兵。「左岸派」導演認為,電影剪輯所能表現的東西遠無止境,《廣島之戀》中對於剪輯處理的嘗試則表現在鏡頭位置的顛倒,將閃回的先後順序進行了倒置的安排。和剪輯革命緊密聯系的則是音響的處理,雷乃說:「電影是視覺節奏與聽覺節奏的聯合,是聯合而不只是畫面」。影片中就以七個主題曲構成,堅持了「最好的音樂是不為人察覺的音樂」這一信條,將音樂與影片融為一體。 《廣島之戀》作為現代電影的開山之作,與傳統電影單一直白的主題相比,它的主題是具有多義和曖昧性的,它充滿了多層次的意味,以阿侖·雷乃自己的話說:「整部影片是建立在矛盾的基礎上的,包括必然的、可怕的遺忘的矛盾。一個在集體的、巨大的悲劇的背景上出現的個人的辛酸而渺小的命運之間的矛盾。」因此,對於《廣島之戀》我們需要從不同的層面和角度來予以揭示和理解。
⑧ 廣島之戀是哪部電影的主題曲
就是《廣島之戀》的.原著是法國很有名的一個女作家杜拉斯的作品《廣島之戀》。
《廣島之戀》是杜拉斯專門為「左岸派」導演阿倫·雷乃創造的劇本,在電影中融入了小說的意識流手法,我個人感覺是晦澀難懂,但《廣島之戀》在電影界的地位是與《公民凱恩》平起平坐的,它的價值不言而喻。
一般在大的商場應該有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