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海豚灣》觀後感
如油畫般的美景,交雜閃過的暗夜的影,赤色的海水流不盡悲情,海豚甜美和光明的微笑萬劫不復。所有的人都會為此而難過。
這是一個全球化的時代,這是一個地球村,沒有人知道經濟的背後水有多深。這個世界繁盛背後深藏著冷漠,豐饒背後是人性的陰暗,那些美的善的愛的,異化為媒體展現出的鏡花水月,一場場痴迷現代人的謊話。
看完這部影片,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很累,沉沉睡了一場。
看電影的整個過程中我都沒有哭,在打開Word文檔准備寫影評的瞬間,眼淚如水流般下來。
一個風光秀麗的美麗海灣,卻成了幽深不可測的屠宰場,它太可怕了,可怕到沒有七情六慾,沒有溫情而只有機械。在臨近片末的直面屠殺,那些血色成片的漫溢,每年兩萬三千條生命的喪失,一個明晃晃的噩夢,混著血色。它們屍骨未寒已被打上各種鯨類肉的標簽,超市、餐桌乃至中小學的飯堂……
豈容以文明自詡的現代人嬌貴,今日加諸自然的種種,終有一日會回歸人類自身。
當前一秒還在為屠殺海豚辯護的日本捕鯨協會會長看到Rick偷拍屠殺海豚的視頻時,他問了一句:When and Where do you take this?
嘿,這多麼像今年流行的那幾句名言「你是哪個單位的?」「你是為黨說話還是為人民說話?」……
真相背後各種力量的博弈,他們用盡了能用到的高科技,冒著生命危險,三十五年,Rick 和他的團隊一點點接近真相,一點點喚醒麻木不知情的人群,一點點努力把生命的權力與愛回歸於自身。回看1956年的水俁病大爆發,乃至中國的三聚氰胺事件,天災人禍俱在人為。
「IWC它是個沒用的組織,但也是唯一得到聯合國認可的組織。」「國家之間擅長的是:商談,微笑,握手。」
今日的哥本哈根大會,氣候會議變成政治交鋒,各國政治力量輪番上陣,人類在自然面前大肆賣弄著自己的所謂智慧。多麼吵鬧,多麼可笑。
影片這樣說:永遠不想相信政府或者機構能解決任何重大問題……所有的社會變化都來自民眾的激情……
血色的海豚灣。
這不只是日本人的恥辱。
這是全亞洲,是整個人類的恥辱。
也許我們做不到「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也許我們做不到有那樣的財力那樣的技術,但,有一天,需要我們為生態為生靈為生命的尊嚴做一些什麼的時候,一顆堅定的理想主義者的心至關重要。
影片的尾聲。背著記錄屠殺真相的顯示屏的Rick,站在國際捕鯨協會楚楚衣冠的各國代表面前,站在東京街頭,站在人潮洶涌卻越來越冷漠的世界上,用他的執著、他的理想、他的堅持,感動著這個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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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些殘忍的細節我不願回想與介紹,那種翻天覆地地對整個人類的厭惡曾在瞬間吞沒我,血腥的場景讓我噩夢連連;關於影片的拍攝角度與敘事技巧的任何解讀,之於現在的我亦是困難。補充一些和影片無關的三言兩語:
1、今年是南京大屠殺72周年。
如果沒有理想主義,沒有愛國主義,沒有對愛與生命尊嚴的堅持。我們今日生活種種都不可能實現。
2、某件提都不能提的事情20周年。
一位白發蒼蒼退休的老師在病床上突然對我說了這樣一句,我帶的學生中最有骨氣最好的一屆是87屆。他們比你們的社會責任感強,比你們敢說話。中國需要敢於說話的人。半晌,他又沉默,說:不過,他們中很多優秀的都離開了。
和政府,和權、錢保持距離。
這種距離是我們獲得內心安寧的唯一途徑。
3、從今年以後
從今年以後,我會不去再看海豚表演。
A dolphin』s smile is nature』s greatest deception, it creates the illusion they』re always happy.
當看到海豚微笑背後的絕望,當知道每一聲歡呼對於海豚敏銳的聽覺來說都是一場折磨,那麼,在海底世界,自己會覺得揪心的殘忍。
從今年以後,希望自己和身邊每一個人都可以樸素生活。雖然這一點,對於處在消費文化中的我們,在各大媒體鼓吹、各種意識形態滲透、犬儒主義與民粹主義盛行下生存的我們而言,越來越難……
從今年以後,堅持自己的理想,看到NGO和公民的力量,不輕信不盲從。
總有一天,這個世界,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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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灣》的發生地是在日本和歌山縣的太地村,在這里的一處海灣,每年海豚的遷徙時節,都有數萬被人類想方設法驅趕到這里,其中的大部分被當地漁民秘密捕殺,而倖存的少數則被高價販賣,前往世界各地的海洋館。我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被海洋館裏海豚的「微笑」所欺騙,實際上,它們並不快樂。
即便是對於我這樣從來沒養過寵物的人來說,《海豚灣》的殺傷力也遠遠超過之前的估計(看完那一刻我就當場發誓,以後再也不進水族館看海豚表演了),所以,很難想像如果是動物保護主義者或那些平時以寵物為樂的觀眾,這部紀錄片將會帶來多大的震撼。
但凡一部力量強烈、立場鮮明的影像作品,往往會引發與其規模成正比的爭議,如趙亮的《上/訪》、陳為軍的《請/為我投/票》和邁克爾•摩爾的所有作品,這部以海豚為對象的環保紀錄片也如此——盡管支持的呼聲在數量上極大地壓倒了質疑聲,但少量擊中其要害的質疑足以讓我們每一個人反思:是不是僅僅因為本片的「主人公」是人見人愛的海豚,才激起了我們如汪洋大海的同情心?如果是雞鴨豬牛羊充斥其間的屠宰場,我們還會不會有同樣強烈的憤慨,以及憤慨之後可能付諸的行動呢?
不過這正好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海豚灣》已經達到了它想要達到的效果:至少,人們開始思考食物鏈、食品工業和環保行為下所掩蓋的悖論,進而思忖自身的行為是否得當。實際上,當哥本哈根會議在羅生門般的迷霧中無疾而終,當碳減排步履艱難而人口和污染繼續呈爆炸性增長,當年《黑客帝國》里的虛擬特工史密斯說過的一句話,已經越來越有警世意味:「人類就是害蟲。」
相比起來,像《難以忽視的真相》那樣的同題材紀錄片,雖然數據縝密邏輯有力,但在《海豚灣》面前顯得實在是過於古板、嚴肅而溫和、軟弱了。不管後者所宣揚的主張在科學上有著多大的意義,也不管大和民族捕殺鯨類的行為本身是不是傳統之殤,這部紀錄片拍攝技巧之完美、煽動性之強,足以列為紀錄片的經典範例,可以放進教材里好好研究——它是如何以一部紀錄片的身份,超越諸多優秀電影的巧妙敘事的。
影片一開場就是間諜片式手法,「秘密潛入被禁止進入的私人領地」,這構成了極大的懸念,一方面將觀眾的興趣迅速地調動起來,一方面也構成了本片的敘事主線。這條故事主線,從始至終是以典型的好萊塢手法來完成的,鏡頭非常多,節奏很快,來自日本當地政府和漁民的強烈抵制,令矛盾十分突出。哪怕別的線索有所鬆懈,只要一回到這條主線上來,觀眾的眼球就再也轉不開去了。
《海豚灣》是那種將傳統蒙太奇手法運用到極致的作品——主人公里克的傳奇故事和人生抉擇,圍繞IWC(國際捕鯨委員會)進行的內外斗爭,日本捕鯨傳統和政治經濟利益的博弈,政府、科學家和漁民互為支撐、自欺欺人的謊言,從科學角度看待和分析海豚肉危險的食用價值,以及從和歌山縣太地村海灣流向世界各地的「海豚鏈」……在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里,觀眾所面對的信息量驚人,而在不斷的蒙太奇切換之間,關於海豚灣的種種爭斗都被剖析得一清二楚,從而構築成一個完整的影像世界。
《海豚灣》里的每一條線索,都灌注著影片拍攝者的極大熱情、誠意,正是因為飽滿的無處不在的感情貫穿其中,在影片最後的15-20分鍾內才能匯聚到一起,奏出情感的最強音。實際上,片中人要完成的任務——拍攝海豚被屠場景,只有短短5分鍾,但有了前面所有信息和情感的鋪墊,這5分鍾足以令人心痛欲裂、壓抑無言。而在完成了沉重的展現之後,影片的結尾又恰到好處地為觀者提供了一處宣洩的渠道:里克胸前掛著液晶屏在IWC會場無聲地繞場一周——有觀眾稱看到此處竟自發鼓掌,這一點也不誇張。
里克是這部紀錄片的隱性線索,他的人生傳奇是《海豚灣》的精魂所在。作為一個曾經無比成功的海豚訓練員,他說,自己花了10年時間建立起風靡全球海洋館的海豚表演事業,又花了35年時間來努力毀滅它。他意在亡羊補牢的掉頭醒悟,是片中所有人跟隨他前往太地村神秘海灣的動力,也是這部片子中集中體現的人性光芒。里克的一生恰恰印證了《海豚灣》某版本海報上一句極富號召力的話:「人類是海豚最大的威脅,也是它們唯一的希望。」
❷ 長鏡頭美學理論和蒙太奇美學理論是什麼關系
二者是相對立的關系。
法國電影理論家巴贊根據自己的「攝影影像本體論」提出來的和蒙太奇理論相對立的電影理論。巴贊及其擁護者們,宣稱,以愛森斯坦為代表的傳統的電影理論已過時,只有長鏡頭理論才是現代電影觀念。巴贊認為,長鏡頭表現的時空連續,是保證電影逼真的重要手段。蒙太奇把完整的時空、事件分解,是極大的不真實。導演通過蒙太奇分解,加進自己的主觀意識,不讓觀眾加以選擇,因此他主張取消蒙太奇。這種理論對強調影視作品的真實性,有積極意義,但完全取消蒙太奇,就過於偏激了。電影、電視創作的實踐證明,蒙太奇和長鏡頭都是需要的,應互相補充取長補短,共同發展。
❸ 海豚灣紀錄片拍攝手法違法嗎
不違法
紀錄片《海豚灣》,看到名字,我原以為這應該是一部很美的紀錄片,我早也知道日本島國素來有很多美麗的鯨類動物,也知道這個島國上的人會捕殺鯨魚,然而,我不知道的是,也不曾見過的是,就在那樣一個景色優美的小鎮,一個海豚們願意棲息的海灣,卻每年都上演著不比世界上任何一場殺戮更殘暴更泯滅人性的屠殺,看完真的很難受,這讓我對原本就沒有好感的這個島國的人越發討厭,他們我心中的形象永遠永遠無法洗白!
我很後悔,後悔去海洋館看見美麗的海豚在囚禁他們的地方只能任人馴服,微笑著面對人類,面對他們很願意稱之為朋友的生物,而我看到他們躍出水面那刻還內心欣喜,卻不知道他們身體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不知道他們被迫離開自己的海灣然後被看守在這樣一座海洋館里,人類的歡笑聲對於他們而言或許是另一種酷刑
我無法想像,現在腦子里還是漁民的大笑聲,甚至宣揚自己以前怎麼捕殺鯨類,如何威風,還有它們「滿載而歸」的紅船,它們個個宣稱這是它們的傳統,是本,我不理解,也不願理解,就算這樣,難得道就能為了這樣一個虛無縹緲的本或者傳統這樣濫殺無辜 ,更何況他們不是無辜,是人類的小夥伴,也是人類的恩人,這些惡,讓我痛心,為什麼,為什麼總有那麼一些人無知且愚昧,總有那麼一些惡心的嘴臉,總有你們些丑又無法忘記的畫面,我真的很討厭以下的圖片,卻還是說服自己保存下來
紀錄片是09年的,但是現在也還來得及,我腦海里依舊是那樣一個紅色的港灣,我不害怕做噩夢,害怕的是那樣一個現實,那樣血淋淋的事實,令人毛骨悚然,令人作嘔,更叫人發指,島國漁民以及政府也真是費盡心裡才團結的很啊,能將如此丑惡的行徑嘴臉描繪成理所當然,理當如此,是真的將指鹿為馬的道理真真正正的會然於心,並且付諸實踐,你瞧,這就是Japan!
❹ 哪些紀錄片讓你開闊眼界、增長見識,受益良多
首先給大家普及一下紀錄片的概念,紀錄片基本上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媒體紀錄片,比如BBC漫遊世界系列、另一種紀錄片是個人紀錄片,偏向獨立製作,主打短而精,紀實感強,具有濃烈的個人風格。
《故宮100》是央視2012年又一次以故宮為主題打造的影像作品。歷時數年策劃籌備,經過近一年拍攝製作的12集大型紀錄片。每集用6分鍾的時長講述故宮100個空間的故事 短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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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脆弱的美好,利益之下人性的丑惡,在《海豚灣》中暴露無疑,這是為何
在日本每年的9月到次年的2月份,就會上演「捕豚季」,將附近的海豚圍捕到三面封閉的區域當中,因為區域水淺,海豚無法下潛,在眾人的視線下被逐一獵殺,圍捕海頓的人被稱為「海豚獵人」。
從黑熊膽、打狗隊、皮毛交易、城市野味,天上飛的水裡游的,總有人會抑制不住內心的好奇,想要品嘗一番,病從口入這句話人人可知,但能夠控制住內心慾望者寥寥無幾,難道這幾年我們付出的代價還少嗎?
當血淋淋的時尚被人推崇,內心始終難以接受,或許有時候我應該慶幸,慶幸人屬於雜食動物,至少我還有選擇吃什麼的權利。人性在利益面前表現得淋漓盡致,人的劣性天生存在。
❻ 你看過哪些評分很高但是你覺得索然無味的電影
小編我認為影評很高但是看過之後卻失望的電影則是下面兩部。
對以上兩部電影小編是從內心覺得是索然無味,空有其名。也許這兩部電影在開播前准備充分,不管是票房還是影評還是都算不錯的,但是實際上整部電影十分雞肋。
❼ 海豚灣—怎樣的意識形態間的斗爭
就紀錄片本身而言,他做的已經相當出色,不僅緊張刺激,而且煽情到位,影片後半部的海豚大屠殺段落可以說是震撼人心。如果熟悉紀錄片簡史和流派的話,《海豚灣》直接延續的是邁克爾·摩爾——或許是當今世界上知名度最高的紀錄片導演了——的」真理電影-社會行動派紀錄片「的脈絡。邁克爾·摩爾式的組織素材和剪輯方式其實非常明顯,典型的段落如片中對日本漁業部副部長諸貫秀樹的歸謬式采訪,以及對日本通過收買小國選票試圖恢復商業捕鯨的揭示,還有片中對日本政府勾結媒體隱瞞海豚肉中汞含量嚴重超標的指責(當然還有對捕鯨協會副會長森下助二的諷刺性描寫),以及貫穿全片的取證行動,稍稍對比一下從《羅傑與我》開始到《華氏911》、《醫療內幕》的邁克爾·摩爾的紀錄片作品就會發現。這是影片如此尖銳的主要原因,當然,其中也不無問題。於是還要回到文本之中。《海豚灣》的主角,或者說主要的行動人物,是前電視明星和海豚馴養員里克·歐拜瑞,影片的陳述是因為他在風靡一時的《海豚的故事》中的巨大成功開啟了」海豚表演「這個價值數十億的產業,導致海豚大量被捕獲,歐拜瑞因為海豚凱西的」自殺「而幡然醒悟,決定畢生致力於保護海豚。這成了影片在交代前史部分的主要內容。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影片討論了太地町的海豚大屠殺以及背後的整個產業鏈和日本政府的作為。貫穿正片的則是頗具驚險浪漫色彩、堪比類型電影的深夜調查取證行動。影片成功地通過資料的展示和旁白取得了觀眾的認同。這當然是極有力的指控,但邁克爾·摩爾式的紀錄片最為人詬病的一點是他(以及效仿者們)永遠只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材料並以極具誘導性的方式加以組織,簡言之,你永遠不可能在《華氏911》里看到布希對邁克爾·摩爾指控的回應,同時在《海豚灣》里,也不可能看到更多的日本人,尤其是當地漁民對捕殺海豚的觀點和解釋。而有趣的是,《海豚灣》里導演從一開始就試圖營造一種」當地漁民和政府、警察都是串通一氣的黑道勢力「的印象,既然他們不願意說並且試圖掩蓋什麼,那麼片中不包括他們的觀點在觀眾看來一定是理所當然的,簡言之就是」他們都是壞人「;其次,正如本文開頭提到的那樣,動物保護主義已經是美國中產階級社會的常識,從一開始,導演根本就沒有為那些」壞人「留出反駁或者申辯的空間;而且導演還有意地安排了幾個日本市民(貌似是東京人?)來證實這一常識。一旦意識到紀錄片仍然是一種通過有意識選擇的材料構建的並非」客觀「而只是看起來客觀的文本,那麼我們究竟看到了什麼?在行動主體們或者說美國人這一邊,我看到的是一群有錢人——顯然已經不是中產階級了,而是徹頭徹尾的有錢人,他們有大量的電子設備和先進裝備來支持他們的行動,並且很明顯的是,他們並沒有(至少影片並沒有告訴我們)為自己的生計奔波。
❽ 一部《海豚灣》帶給我的思考
「我們每個人,都不能隨意地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對別人妄加指責!」
這是我在看完《海豚灣》之後,深深印在我腦子里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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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就知道有這么一部高分紀錄片,可我一直都沒看過它。前兩天,我抽了個時間看了看這部片子。觀影之後,影片主角們帶給我不少感動、信心和能量,除此之外,這部紀錄片也引發了我一些思考。
影片講了這么一個故事,前電視明星和海豚馴養員里克·歐拜瑞,因為海豚凱西的自殺事件而幡然醒悟,決定把後半生精力都投入到保護海豚的事業當中。為此,他與他的朋友們突破了日本太地町政府設置的種種障礙,成功拍攝到當地漁民在海灣水域大肆殺害海豚的血腥畫面。
他們把這次行動的錄像剪輯製作成一部紀錄片,取名就叫《海豚灣》。這部紀錄片於2009年7月上映。它曾在上映之初引起社會各界強烈反響,並最終獲得第82屆奧斯卡最佳紀錄長片獎。
我想在此說說自己的一點兒感受。
首先, 作為一名普通觀眾,我認為這部電影在情感渲染方面做得不錯。 比如影片後半部分集中向觀眾們展示了捕殺海豚的血腥畫面,海豚們的鮮血直接將整個海灣都染紅了,那個畫面到現在還一直印刻在我的腦海裡面。而海豚們被捕殺時發出的凄慘的叫聲也一直縈繞在我耳旁。
其次, 在看這部紀錄片的某些情節時,我會有一種看劇情片的帶入感 ,比如主演一行人偷偷攜帶電子設備潛入捕殺海豚的海灣,准備拍攝被圍堵在淺水域、走投無路的海豚那一段,看得我腎上腺素一直在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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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在上映時收獲了不少溢美之辭,可也有不少人對這部紀錄片裡面的一些細節提出了自己的質疑。我把這些質疑收集一下,並把覺得靠譜的地方列舉了出來:
1. 這部紀錄片的製作者們始終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用西方人的那套意識形態理解當地漁民的行為,在證明自己觀點方面,他們也是有意識地選擇一些對自己有利的論證材料,沒給日本人多少申訴的空間。
我認同以上這條質疑,整部電影從一開始就給觀影者定了個基調:前往日本、准備向世人揭露發生在太地町罪行的歐拜瑞一行代表著正義一方,而日本漁民和當地政府沆瀣一氣,他們屬於邪惡的一方,自然就沒必要深挖他們價值取向背後的成因。從一開始,這部紀錄片就沒做到完全客觀公正地陳述事實,這成了它最為人詬病的地方。
2.在主創一行人給出的不能濫殺海豚的原因里,他們給出的理由主要是以下兩點:
海豚那麼可愛,那麼「通人性」,怎麼可以肆意虐殺海豚呢?
海豚肉汞含量超標,日本政府居然把它們拿到市場上銷售,還強制規定日本中小學生在吃午餐時必須把餐盒裡的海豚肉吃完,簡直是在自己作死。
其實這兩個理由都不怎麼能讓人信服。第一個理由完全是基於情感和價值觀層面上提出的。是,海豚確實比較可愛,但可愛屬於主觀詞彙,還有人認為海豚不可愛呢。再有,「通人性」的也不止海豚這一種生物。牛跟人在一起久了,也會跟人產生感情,也會「通人性」,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禁止全世界人民宰殺牛,禁止吃牛肉呢? 因為個人情感和價值觀上不允許,就剝奪別人吃海豚肉的自由,這有悖於孔子他老人家所提倡的原則:「已所不欲,施於人」。
第二個理由也有一些值得商榷的地方:
海豚肉被出售,自然也是要通過食品檢驗檢疫這一關的,而這部紀錄片並沒有拿出相應的實驗數據,證明市售或者發給學生的海豚肉汞含量超標。相反,僅靠一部跟食物鏈有關的小短片(海豚處於食物鏈中較高的位置,確實會比一般的魚類更容易集聚毒素,可這一事實成立的前提條件是它們生活的水域本身就存在汞污染)和一位科學家的證詞,這些環保主義者就斷言這些海豚肉汞含量超標,這個理由未免有些牽強。即使在影片最後,被調查的日本官員頭發里檢出汞含量超標,也不能證明一定是因為吃了海豚肉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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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這樣或者那樣的質疑,《海豚灣》畢竟是一部誠意滿滿的作品,在這部作品裡,我發現了一群懷揣勇氣和愛,為捍衛心中信念而斗爭的勇士們,我從這部影片里得到了很多正能量。
可是,我總覺得,他們或多或少地站在了道德制高點,俯視吃海豚肉的日本居民,對他們肆意指責。
其實,影片主創人員的這種行為是一個很普遍的現象。很多人持有所謂的普世價值觀,並把這種價值觀當作要求別人的標准。如果有人膽敢做出一些不符合「規矩」的事情,那這些人就會變成異類,就要受到大眾的口誅筆伐。他們的論調你一定都聽說過, 比如女生30歲之前一定要嫁人;那些打扮很娘的男生,肯定沒有擔當;選擇不生小孩的那些年輕人,真是沒有社會公德心……
受到大家口誅筆伐的這群人里,有不少正在承受著壓力,有的甚至選擇自殺,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持有不同意見的看客們,他們的冷漠造就了一起又一起人間悲劇。
說了這么多,我想用一句《海豚灣》里的影評作為本文結尾:
當你覺得自己的價值觀應該是普世價值觀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慎重反思一下自己的想法,然後謹慎從事?
❾ 獲得2010年第8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紀錄長片獎《海豚灣》講述的是日本哪個地區捕殺海豚的行為
「太地(TAIJI)」海灣
基本信息
片名:海豚灣、The Cove 又名: 海灣 / 海灣峽谷 / 海灣屠場 / The Rising 地區:美國 類型:劇情/記錄片 集數:1CD 首播:2009年
演職員表
主演: 里克·奧巴瑞 路易·皮斯霍斯 海頓·潘妮蒂爾 伊莎貝爾·盧卡斯
劇情簡介
讓我們回到上世紀60年代,理查德·奧巴瑞(RichardO'Barry)的名字就海豚的訓練領域來說,算得上是全世界最有影響力的權威人士,他曾經以演員和訓獸師的身份活躍在非常受歡迎的電視節目《海豚的故事》(Flipper)的拍攝現場……如今已經過去40多年的時間了,奧巴瑞卻仍然保持著自己對海豚那異於常人的支配能力,通過馴獸師與海豚之間的合作表演,來贏得電視觀眾心滿意足的笑聲。也許是因為職業的關系,奧巴瑞一直都對海洋哺乳生物的權益異常地關注,並積極地參與其中,可是他卻悲哀地發現,在這樣一個文明社會當中,竟然還存在著一個對海豚實施無限制捕殺的秘密海灣--「太地(TAIJI)」,當他親自去考查之後,才真正意識到那裡是一個多麼充滿悲劇色彩的海豚的地獄。
評價
這部紀錄片將會講述的是一個非常令人震驚的事實,奧巴瑞聯同電影人路易·皮斯霍斯(LouiePsihoyos),加入他們行列的還有一個由社會活動家、電影人和自由潛泳者所組成的強大的精英製作團隊,他們共同展開了一個在隱蔽的狀態下進行的偷拍任務,滲透進「太地(TAIJI)」這個位於日本、地形險要的海灣,將那裡人性最黑暗的秘密公諸於世。
獲獎情況
82屆奧斯卡 最佳紀錄長片(獲獎)
62屆導演工會獎(DGA) 最佳紀錄電影導演(獲獎)
美國編劇工會獎(WGA) 最佳紀錄片劇本
演職員詳表
導演 Louie Psihoyos 演員 里克·奧巴瑞 Rick O'Barry ...... Himself 編劇 Mark Monroe 製片人 Olivia Ahnemann Jim Clark Paula DuPré Pesman Charles Hambleton Fisher Stevens 原創音樂 改編音樂 攝像師 電影剪輯 Geoffrey Richman Miles Hubley Mike Scalisi Tom White Liz Gallacher 協調劇組人員 造型設計 藝術指導 布景師 服裝設計 化妝師 製片主管 助理導演 美術 音效 特技師 視覺特效師 特技演員及其他部份參與職員 其他職員 John Miller-Monzon
幕後製作
·該片獲得了2009年Hot Docs加拿大國際紀錄片電影節觀眾選擇大獎,排名第1。 【堪比特種部隊的「偷拍」歷程】 日本有一個名叫「太地」(Taiji)的美麗海灣,卻因為當地漁民對海豚的大規模的捕殺而成了全世界聞名的「屠宰場」,專門針對這種現象拍攝了紀錄片《海灣》的導演路易·皮斯霍斯說:「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傳聞,是在2000年與頂級的海洋哺乳動物專家一起參加的一場座談會上,當時理查德·奧巴瑞也在場……在見到他之前,我一直都知道奧巴瑞是參與製作了電視和電影版本的《海豚的故事》的幕後功臣,而且還是當前世界最權威的海豚音學家,並大膽地對捕殺海豚這一行業進行了公然地抗議。本來,在當天的座談會上,奧巴瑞也是關鍵的發言人之一,可是到了他即將登台的最後一分鍾的時候,卻被這場晚會的發起組織--『海洋世界』(SeaWorld)禁止發言了。對於奧巴瑞突然被剝奪了講話的權力,我感到萬分的好奇,就主動湊過去詢問。奧巴瑞對我說,他想要發表的演說是針對一個在日本的秘密海灣的,那裡聚集著來自於世界各地的販賣海豚的非法商人,負責為各地的海豚館和海豚公園挑選最好的『商品』。他還告訴我,至於那些未被選中的海豚,大多數都被殘忍地屠殺,然後海豚肉會被運往學校做午餐供應。聽到他的這些話,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我們身處的文明社會里,竟然存在著一個專門殺害海豚的地方。於是奧巴瑞邀請我和他一起去『太地(TAIJI)』,見識一下這個位於日本、擁有著驚天秘密的海灣小城鎮。」 「太地(TAIJI)」本身的地形就好比一個純天然的要塞堡壘,被大自然賦予的奇觀完好地保護著:「太地(TAIJI)」所處的位置,三面都是陡峭的懸崖絕壁,惟一一面能出入的地方,也做好了一系列人為的防禦,包括很多擁有著又高又尖的鐵錐的大門,以及帶刺的鐵絲網和像剃刀一樣鋒利的柵欄,這里有兩扇非常狹小的入口,布滿了警衛和警犬的嚴密保護……說起自己和理查德·奧巴瑞充滿了驚險的「太地(TAIJI)」之旅,路易·皮斯霍斯表示:「顯然,已經去過很多次的奧巴瑞對那裡很熟悉,我跟隨他經歷了許多觸目驚心的血腥的捕獵海豚的場面,給予我極大的震撼。回來之後,我就決定聯系『太地(TAIJI)』的政府部門,包括當地的捕殺海豚的聯合會,我希望能夠把這些拍攝下來,製作成一部紀錄片,想取得合法的拍攝許可。但是我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當我再次來到『太地(TAIJI)』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被跟蹤了,而且只要我一現身,肯定受到的是警方24小時的嚴密監視。由此我知道了,小鎮准備採取的是全然不合作的態度,因為在此之前,他們通過捕捉海豚而換取大量的金錢的『致富之路』,已經被記者不斷地挖掘、報道,不僅在全世界引起了公憤,也連帶著使得他們的這項產業的斂財功力大打折扣。小鎮的鎮長甚至還直言不諱地告訴我,如果我太接近那些抓海豚的漁民,不僅有可能受傷,甚至連小命都會不保。其實這個海灣本身就處處透露著古怪,它位於整個小城鎮的正中間,很像是那種會出現在恐怖大師斯蒂芬·金(StephenKing)的小說中的神秘之地。表面上,小鎮的居民看起來很喜歡也很尊敬像海豚或鯨這樣的海洋哺乳動物,但實際發生在海灣里的卻全然是另外一種情況,而那也正是我想要挖掘的秘密。以奧巴瑞的話說,想要真正進入海灣,我需要的幫手至少得是『海豹特種部隊』級別的,而這也是我正在做的--至少我聚集的製作團隊,肯定不比『十一羅漢』差,還個個身懷絕技。」 想要進入一個被嚴密保護起來、地形險要的秘密海灣進行實地拍攝,所面對的困難和危險確實不是常人所能想像得到的,路易·皮斯霍斯說:「我找來了我的好朋友--加拿大潛水女冠軍曼迪-雷·克魯克謝克(MandyRae-Cruickshank)和自由潛水教練克科·克拉克(KirkKrack),讓他們幫助我們在水下偷偷裝上攝像機和聽音器,克魯克謝克曾經得過8次自由潛水的冠軍,她能屏息6分半鍾,下沉至水中300英尺深的地方,然後在不藉助水中呼吸器的情況下,重新返回到水面上……她的丈夫克拉克也是一位自由潛水高手。以前我的一個攝影助理,如今已經成為特效公司『工業光魔』的模型製作部門的頭頭,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們製造出了能夠將高清攝像機藏在裡面的假岩石。然後還有一位電學專家,他之前曾是加拿大空軍的技師,為我們提供的則是一個高速的馬力系統,維持攝像機最大限度地運轉。另外,他還給我們製作了無人駕駛的遙控飛機模型,提供的是天線的支撐和攝像功能,模型下方裝著一架同樣能夠遠程式控制制的高清攝像機。我的很多來自於島嶼的私人朋友都積極地參與進來,每到夜晚,我們就全副武裝,穿著迷彩服,臉上塗抹著彩繪,在夜色的掩護下秘密地在『太地(TAIJI)』進行作業。我們躲開了衛兵和警察,使用的全部都是只有在軍事領域中才會用的到無熱源的高清攝像機,在行動中捕捉我們所需要的畫面。如此說來,拍攝這部《海灣》動用的都是一些非常規的工作人員,而且我們大部分的工作時間都是在午夜,還得隨時躲避警察的盯梢--這也是我們需要面對的最大挑戰,想盡一切辦法不要被當地人抓住把柄,否則就會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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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美麗的海豚一個安全的海灣】 既然選擇了將發生在「太地(TAIJI)」的一切公諸於眾,路易·皮斯霍斯自然也意識到自己將會面對的是前所未有的危險境地,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皮斯霍斯說:「我早就預見到了發生危險的可能性,但這一切並不能阻止我向全世界說出真相,而且我拍攝這部紀錄片最初的目的,完全不是從營利的角度出發的。早些時候,在我們的電影公司,我遇見了史蒂文·斯皮爾伯格(StevenSpielberg),他問我,如果我們拍攝影片不夾雜任何利益的目的,那麼要以什麼維持公司的運轉呢?他給我提出了建議,並把他從拍攝《大白鯊》(Jaws)中吸取的教訓傳授給我,那就是永遠不要在船中或和動物一起工作,因為這不僅存在著太多意想不到的不可預知性,而且花費還高得嚇人。但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中註定的,拍攝《海灣》的時候,我們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船上度過的,而且還不得不和大量的沒有任何配合意識的野生動物進行合作……需要補充的一點是,出於能夠理解的安全考慮,我們的拍攝工作絕大多數都是在晚上進行的,想盡辦法地秘密潛入海灣,冒著被殺害或被關押的危險--如果我們被當場抓住,就會被關進監獄幾個月的時間。以這樣的方式製作《海灣》,對於第一次當導演的我來說,無疑等同於一場不折不扣的噩夢。」 一直以來,路易·皮斯霍斯都非常關心動物權益方面的話題,而他第一次製作紀錄片,就以保護海豚為紀實主題,可以說是偶然,也可以說是宿命,皮斯霍斯說:「我已經當了20多年的素食主義者了,其實嚴格的說是『半素食主義』,因為我吃魚,但是任何會走路的動物都不吃。可自從我製作了《海灣》之後,就不再吃任何魚類了,這一次經歷實在是教會了我太多的東西,我發現很多魚的種類,其實也是位於食物鏈的頂端的。非常負責任地說,打從我開始拍攝這部影片起,我對動物的態度就持續地在改變著,從最初的半素食主義者,發展到現在連皮帶都不扎。我對所有生物的情感,都上升到一種想像不到的程度,因為你一旦意識到它們所處的困境,肯定就會像我一樣,心疼得再也沒辦法把眼睛移開。有科學證據顯示,海豚擁有著比人類更大的腦容量,神經細胞的折迭和排列,也要更多一些,而且它們具備著額外的感覺,即對聲波的超常的感應能力。與此同時,它們也是惟一會主動拯救人類的可知野生動物。海豚的同情心擁有的是漫長且傳奇的歷史,打從人類能夠用文字或圖像記錄開始,就已經有這方面的記載了。它們總是自覺地加入拯救人類的行列,我想,現在也是時候該我們嘗試營救它們了--要知道『太地(TAIJI)』可是全世界最大的一處海豚屠宰場。」 路易·皮斯霍斯在「太地(TAIJI)」的時候,還發現當地政府對於殺害海豚並沒有進行有效地制止,他說:「日本人仍然受到政府和輿論的至深的影響,他們對自己的政體深信不疑,但是政府卻不想讓他們知道一些最基本的有關健康的信息,比如說海豚肉要比其他動物的肉製品多含幾倍的毒素……這是一個受到了整個政體去掩蓋的事實真相,日本似乎對海豚的獵殺行為採取的是不聞不問的漠視態度,而這種行業之所以在日本擁有著如此高額利潤的收入,也證明了其政府內部的腐敗墮落是多麼地猖獗。」 不過,在路易·皮斯霍斯離開了「太地(TAIJI)」之後的一年時間里,日本對捕殺海豚的態度做出了相應的改變,皮斯霍斯繼續說:「海豚肉曾經是日本學校的午餐計劃的一個組成部分,如今已經廢除了……理查德·奧巴瑞和海洋生物保存協會也正在進行插手和干預。我們的毒性研究專家最終和幾個『太地(TAIJI)』的鎮議會官員取得了聯系,他們自己的小孩也正在學校上學,產生的不同的中毒反應已經證實了我們的猜測,所以基本上算是停止了在學校午餐加進海豚肉的行為,很多水產業也不再接受海豚肉的配額和任務。可即使如此,那裡對海豚的捕殺並沒有停止,我們都希望通過這部《海灣》,讓人類意識到他們正在做的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徹底地杜絕類似的殺戮行為再次發生。」 相關錯誤 電影中有說到:「日本有句諺語,叫做槍打出頭鳥。」實際上這句諺語是中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