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活著》人物形象賞析是什麼
有慶是徐福貴的小兒子,從生下來就經歷窮苦的困擾。喜歡跑步,鞋子經常穿壞,還被福貴責備,為了鞋子能夠安好,冬天光著腳就去上學。
有慶後來聽說要獻血,第一個跑到了醫院,但沒想到卻被活生生的吸死在了這里。
展現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死亡過程,掀起一波又一波無邊無際的苦難波浪,表現了一種面對死亡過程的可能的態度。
活著本身很艱難,延續生命就得艱難的活著,正因為異常艱難,活著才具有深刻的含義。沒有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也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
《活著》內容簡介:
《活著》講述一個人一生的故事,這是一個歷盡世間滄桑和磨難老人的人生感言,是一幕演繹人生苦難經歷的戲劇。小說的敘述者「我」在年輕時獲得了一個游手好閑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
在夏天剛剛來到的季節,遇到那位名叫福貴的老人,聽他講述了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歷: 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福貴因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
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過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啞巴。
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家珍因患有軟骨病而幹不了重活;兒子因與縣長夫人血型相同,為救縣長夫人抽血過多而亡;女兒鳳霞與隊長介紹的城裡的偏頭二喜喜結良緣,產下一男嬰後,因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
而鳳霞死後三個月家珍也相繼去世;二喜是搬運工,因吊車出了差錯,被兩排水泥板夾死;外孫苦根便隨福貴回到鄉下,生活十分艱難,就連豆子都很難吃上。
福貴心疼便給苦根煮豆吃,不料苦根卻因吃豆子撐死,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2. 活著人物分析
余華的小說《活著》,如果分析人物的話,我選福貴這個人。
福貴是《活著》中塑造的最完整的故事人物
年輕時的富貴家庭,地主少爺,游手好閑。自己玩世不恭,家境優越使得他養尊處優,他嗜賭如命,完全不在意家人的感受。父親的假淫威背後的管教無奈,母親的包庇疼愛,妻子的賢良容忍,共同造成了他前期的人物形象。
後半生他的關鍵詞是:忍受,受生活賦予的快樂和痛苦、幸福和不幸、悲傷和高興以及興奮和無奈。哪怕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也要堅強的忍受,沒有逃避,活的平靜而坦盪。
年輕時他過上了浪盪的瀟灑生活,日日吃喝嫖賭,眼前的人生被誘惑所蒙蔽,活在了別人撐起來的假象。也是因為了這個特點,福貴禍害了家庭並在一場賭局中輸到傾家盪產,禍害了自己的家庭。當福貴為今後生活而萌生了憂患意識時,他打破了自己的夢境並開始請求賭場老闆以及龍二一次翻身的機會並贏回自己輸去的全部家產,可當龍二已經得到他期盼已久的豪宅,不再架著那客氣的架勢。福貴在這個情景展示出了他在故事中第一次受到挫折的樣子,知道今後的生活會變得無比艱難。自從失去了家產後,福貴並沒有在艱難中退縮,他拿起了稿子來支撐家庭,被國民黨逮走拉大炮,然後被解放軍擒獲,他所使出的大半努力和精力卻沒有回報他。福貴三輩子都沒有想像過的生活轉折都在他眼前展開,可他沒有膽怯,抱怨停留在嘴邊。隨著時間的磨合,越有干勁。在他人生中經受的挫折不僅不停留在肉體上,而且將所有心裡的挫折植入到福貴的大腦里。隨著生活再次惡化,家裡的親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福貴的人生。從親人離去的挫折中,福貴學會了對他現在持有的生活萬物也逐漸明白了對於他活著的意義是什麼。隨著每一個親人的離開,余華描寫福貴的反應也逐漸減少,從動殺心到落淚,福貴學會接受生死的殘酷真相。
福貴一生中經歷的種種挫折是他成長的最佳來源,從蓄勢待發的憤青少爺到最後慘淡破敗的孤寡老人,福貴對生死早已感到無所謂以及無區別了。
最後臨近死亡的福貴,認為那是一種解脫還是挫折?這一點,是值得我們每個人去思考的。
關於活著,我記憶最清楚的一句話:沒有什麼比時間更具有說服力了,因為時間無需通知我們就可以改變一切。
3. 余華《活著》中春生人物分析
春生是一個比較精明會生存的人。
圍繞春生所述的,雖不是小說的主線,但是春生在那個年代中的命運浮沉,也深刻反映了那一代中國人的命運。春生做夢都想開的汽車,小說中這個重要意象,最後竟成為讓春生愧疚一生的東西。後來爆發的文革,老婆自殺,自己被打倒,那個年代,命運隨時代浮沉,由不得自己做主。
藝術特色
通過藝術心理學的角度,《活著》的材料與形式之間存在著內在的不一致,但是作者以精心布置的形式克服了題材,達到了材料和形式的和諧統一,從而實現了情感的升華,使讀者的靈魂在苦難中得到了凈化,獲得了藝術的審美。
余華用類似新寫實主義小說的敘事風格——零度介入的方式來展現《活著》的悲劇美。作者可以排除主體對苦難人生作明確的價值判斷和情感滲透,好像站在「非人間的立場」,客觀冷靜地敘述人間的苦難。客觀中立的敘事立場、溫情深沉的情感基調在文本中的運用,使得《活著》成為余華的風格的轉型標志。
以上內容參考:網路-活著
4. 《活著》中人物形象
在1998年的一次訪談中,余華先生說:「我見到的這個世界上對生命最尊重的一個人,他擁有了比別人多很多死去的理由,可是他活著。」這句話指出了一個事實,作出了有一個判斷。 「福貴」是中國農村文化中重要的一個比較全面的的因素,大多數農民追求的都在這兩個字里得到充分的實現,這在一定程度是我們牛耕民族的悲哀,同時這也是福貴的一生的悲哀。希望兒子既福且貴,他卻偏偏是既苦且悲,如此天壤之別的反差,構成的悲劇命運正是福貴一生的寫照。 死亡是極其悲慘的厄運,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柔弱的福貴竟然在一次又一次滅頂之災的打擊下,一次又一次地在死亡的邊緣止步,於苦難悲傷的極限處善待生命,默默地承受生命之重而無怨無悔地活著。不僅活著,而且越活越通達。這就讓人不得不就他活著做一番特別的研究了。 余華曾感嘆福貴是「這個世界上對生命最尊重的一個人。」同時余華又表達了這樣的意思:《活著》講述了「一個人和他命運之間的友情」,「寫人對苦難的承受能力,對世界樂觀的態度」。 有這樣一種說法,說福貴是一個善於利用「精神勝利法」的人,說到底這也是現今大多數中國農民的基本世界觀之一。福貴的人生觀是活著,或者說是僅僅只為了活著而活著,而這也不全是他的人生觀,但他畢竟還是活著,這既宿命又有點自慰,是余華筆下比較常見的活在宿命中的人物,同時又不完全在宿命中完成自己所有的一切。從這里可以看出,福貴的不死,在很大程度上是作者余華賦予他存在的理由和活著的意義。余華是一個善於寫宿命的先鋒派作家,他的宿命觀往往會使他的作品的人物達到一定的高度,叩問人的心靈,闡述人生的意義。 亟待追述的是福貴的精神史。福貴的精神史是在有個億人性的層面展開的,這讓許多讀者有點意外。《活著》沒有將一部苦難史寫成革命史或思想史,卻寫成了朴質的生命精神史。福貴的苦難史折射出戰爭的血腥、政治的荒誕、精神的恐怖、飢餓與貧窮等等,這一切都是在福貴的苦難史和精神史的視域的展開的,這一切都無法改變我們對福貴的精神史的追問。福貴的一生作為一部偉大的精神史,是一個永遠存在的實際,也將是永遠活著的現實,因此,福貴在作為精神史方面的存在有著他自身所無法估量的價值,也正因為如此,他活著,即使一度在死亡邊緣徘徊。 在解讀福貴的過程中,讀者往往會有這樣的追問:福貴為何不死?福貴為何而活? 下面再次從作者余華方面,說說福貴為何不死。余華在創作《活著》的時候就沒有打算讓福貴去承載社會——歷史與啟蒙——革命的宏大意義。福貴只是一個平凡的人,一個普通的地主家的少爺,一個普通的農民,一個生活在那個苦難時期的平凡的一個受難者。福貴的活著是一個比較正常的現象,在《活著》中的一切都是圍繞著福貴的活著而展開的,如果沒有福貴的活著,《活著》作為余華的最具有代表性和最高成就的作品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福貴的活著,註定是一種苦難,一種悲哀,一種現象。因此便有了福貴活著的另一個理由,福貴是一個時代具有代表性的形象,是一個時代具有存在意義的形象,福貴的活著,代表著那個時代的一個群體——農民——的活著或者是存在。雖然這似乎違反了作者賦予福貴的形象的存在的意義,但卻在沒有承載社會——歷史與啟蒙——革命的宏大意義的前提下,承載了更多社會存在的意義。 福貴的生命意識以及精神史是在苦難—死亡的維度展開的,他的「活著」時刻遭受著苦難與死亡的威逼與誘惑,他沒有順從,也沒有屈從;他取忍耐、承受的方式,即取「不爭之爭」的方式,與苦難與死亡進行抗爭。就這個意義而言,似乎福貴更有活著的理由。這是一種人類存在的本性,一種人類比較贊同和欣賞的人生態度,一種人類存在之所以不同於其他生物存在的重要表現。在這里,福貴代表的是更加高層次的人類存在的意義的一個叩問,這樣的叩問和這樣的意義將使福貴的活著更加有活著的理由,福貴的意義在這個層面上超越了余華讓福貴存在的本來的意義。 福貴活著在很大程度上是與他一生中最偉大的兩個女人在連在一起。他的母親和他的妻子家珍分別對他的前後半生產生了不可估量的影響。福貴的母親對於福貴的溺愛,超出了常人可以想像和接受的范圍,也正是由於他母親的這一偉大「舉措」使得福貴前半生幸福無比,同時也埋下了福貴無師自通的繼承了父親惡劣的遺風,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整日沉溺於嫖娼與惡賭之中,最終將自己的祖業輸的一光二凈,致使他苦難的一生開始的種子。福貴在前半生是個一個名副其實的敗家子,是母親的過分溺愛使他這方面的特長得到充分的發揮。他母親一生中最大的願望就是讓就是希望自己的兒子福貴好好的活著,在很大程度上是母親的這個願望使他放棄了第一次死亡的念頭,從而在死亡邊緣都不曾有過死亡的念頭。活著的願望占據了他的思想中的大部分的空間。妻子家珍對福貴的影響也是十分深遠的。妻子家珍對福貴的愛可以在很多方面得到體現,特別是家珍不嫌棄福貴落魄後的窮困潦倒,在生下兒子有慶後就回到了福貴的身邊,讓福貴在困苦中可以好好的活著。家珍是一個比較好的妻子,也是比較符合大多數眼中所謂的賢妻良母的形象,但是家珍這一形象在《活著》中有著更重要的意義,就是她讓福貴的生存的慾望打倒所有的一切,從而讓福貴越活越豁達,越活越活得有滋味。福貴在妻子家珍的影響下,也終於明白活著對於自己存在的種種。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會有一個成功的女人,何況福貴有兩個「成功」的女人,因此福貴這個形象「活著」也就順理成章了。 福貴為何不死、為何活著,最深層的原因恐怕還是傳統文化性格的使然。假如從中國傳統文化的兩個主幹——儒家和道家構建的人生論出發,追問福貴忍受苦難,進而化解苦難、超越苦難而活著的人生態度,就會發現福貴活著的歷史根源,以及精神力量的來源。福貴的活著是我國傳統文化中很重要的一種特徵的重要表現。與此出發,特別是道家學說,闡述了「無為」「無為而治」等觀點,福貴在此作為小國寡民,活著是一種正常的現象,也是一種正常的文化效果。 由此可得福貴活著,有著其存在的特別的人物形象意義。
5. 活著福貴人物形象特點
年輕時的富貴家庭,地主少爺,游手好閑。自己玩世不恭,家境優越使得他養尊處優,他嗜賭如命,完全不在意家人的感受。父親的假淫威背後的管教無奈,母親的包庇疼愛,妻子的賢良容忍,共同造成了他前期的人物形象。
後半生他的關鍵詞是:忍受,受生活賦予的快樂和痛苦、幸福和不幸、悲傷和高興以及興奮和無奈。哪怕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也要堅強的忍受,沒有逃避,活的平靜而坦盪。
年輕時他過上了浪盪的瀟灑生活,日日吃喝嫖賭,眼前的人生被誘惑所蒙蔽,活在了別人撐起來的假象。也是因為了這個特點,福貴禍害了家庭並在一場賭局中輸到傾家盪產,禍害了自己的家庭。當福貴為今後生活而萌生了憂患意識時,他打破了自己的夢境並開始請求賭場老闆以及龍二一次翻身的機會並贏回自己輸去的全部家產,可當龍二已經得到他期盼已久的豪宅,不再架著那客氣的架勢。福貴在這個情景展示出了他在故事中第一次受到挫折的樣子,知道今後的生活會變得無比艱難。自從失去了家產後,福貴並沒有在艱難中退縮,他拿起了稿子來支撐家庭,被國民黨逮走拉大炮,然後被解放軍擒獲,他所使出的大半努力和精力卻沒有回報他。福貴三輩子都沒有想像過的生活轉折都在他眼前展開,可他沒有膽怯,抱怨停留在嘴邊。隨著時間的磨合,越有干勁。在他人生中經受的挫折不僅不停留在肉體上,而且將所有心裡的挫折植入到福貴的大腦里。隨著生活再次惡化,家裡的親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福貴的人生。從親人離去的挫折中,福貴學會了對他現在持有的生活萬物也逐漸明白了對於他活著的意義是什麼。隨著每一個親人的離開,余華描寫福貴的反應也逐漸減少,從動殺心到落淚,福貴學會接受生死的殘酷真相。
福貴一生中經歷的種種挫折是他成長的最佳來源,從蓄勢待發的憤青少爺到最後慘淡破敗的孤寡老人,福貴對生死早已感到無所謂以及無區別了。最後臨近死亡的福貴,認為那是一種解脫還是挫折?值得我們每個人去思考。
6. 求 《活著》中家珍的人物分析 超詳細!!!!
有著中國女性共有的優點:勤勞、善良、忍辱負重、任勞任怨及家庭觀念特別強,但我們也不能否認,家珍依然是中國幾千年封建社會壓迫下的一位女性代表,她的身上依然體現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較軟弱的思想。後來因她的特殊的生存環境,一直與命運做著本能的抗爭,因而這種抗爭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顯得很無力,只不過是在適應「活著」的需要,直到她死去,但畢竟也為她的「活著」時帶來一些希望。
7. 活著人物形象賞析
《活著》這部小說,是余華再次返回寫實之路的鄉土著作,其針對福貴這一人物的命運展開了詳細的描寫。福貴本出身於地主家庭,但他喜愛揮霍,最後敗光了家產。之後他經歷了許多苦難,直到最後孤單地死去。而作者通過對這一人物形象的描寫,闡述了自己對死亡和生命的看法,值得讀者細細品味。
一、與人物相關的死亡意象分析
在這部作品中,許多人物都在不經意間「遭遇」了死亡,與死亡相關的意象在這部小說中表現得十分明顯。作者經由這樣的描述,表達了自己對死亡的獨特見解。在這里,死亡似乎只是作者為了體現創作效果而構建的一級階梯或是一種工具,其不再屬於生命的另一種形態,而是被還原成了生命的本真。作者將其描寫為每一個人都將要經歷的生存方式,並把死亡意象作為跳板,升華了小說的主題,並深入剖析了人生的目的。因此,死亡實際上就是生命的參照物,其能夠賦予生命鮮活的意義。
在小說中,福貴的親人一個個先後去世,只剩下他一個人孤獨地活著。面對這樣的生命,讀者更多地感受到的是一種尖銳的疼痛。從表面看來,福貴是一個敗家子,這似乎也是他苦難開始的根源。而死亡卻是自然生命所具有的普遍特性,任何人都無法逃脫死亡的命運。小說中死亡一次又一次地重演,象徵著人對於命運的艱難抗爭。換句話說,人生即是一種苦難,人只要活在世上就難免會受苦。作者採用這樣的方式對死亡進行描述後,又再次返回了生命的原點,為「活著」而歌唱。從生命的過程進行分析,可以發現死亡和生命是緊密聯系在一起的。生命的延續本就需要將消耗生命作為代價,而隨著生命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其和死亡的距離也就越來越近。[1]有學者曾說,面對這一個宣判死亡的世界,如同面對黑暗一般,若要反抗就要堅持不懈地高喊出自己對生命的追求,以求得徹底的透明。但這樣的反抗會在不知不覺中衍生出關於神聖和道德的東西,雖然這樣的行為是盲目的,但同時也是一種苦行。因而,作者的描寫也逐漸產生了變化,開始體現出對於世界的包容,以及人物對於自己的尊重。此外還表現出對道德和真理的追求,以及看透世間萬物之後所產生的釋然心理。
說到底,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活著便是一種爭斗。作者十分關注底層人民對於人生的追求,並且展示了生命的本質,那就是和死亡抗爭,並努力活著。人活著是為了自己本身,而不是為了除活著之外的其他任何事物。余華對死亡的見解實際上也是對人類生命的關注。他經由對死亡意象的描寫體現了人們生活的苦難,並將人內心深處的疼痛深刻地揭示了出來。[2]
二、與人物相關的生命隱喻分析
首先,小說中寫到的生命隱喻,表現了在無奈中承受的生命之重。人的生活狀態是很難改變的,尤其是對於農民來說,他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社會底層,很多人的遭遇都和福貴相似。小說中,福貴被拉去作了壯丁,他只能無奈地待在部隊中,向現實妥協。熱愛生命的人,敢於把生活的苦難當成烈酒一飲而盡。從這一點看,福貴也算是熱愛生命之人。他一個人孤伶伶地度過晚年,而只有一頭老水牛和他相依為命。這便是作者的描述方式,其採用這種近乎於殘忍的方法,剝奪並打碎了人們習以為常的苦難,並表達了領悟生活的方式。
其次,《活著》中的生命隱喻還包含了以堅忍來書寫的生命哲學。作者認為,痛苦是與生俱來的,並且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元素。[3]對於福貴這一人物而言,痛苦是無處不在的,隨時隨地都圍繞著他。但即使所有的痛苦都匯集在他身上,他卻依然堅持生存著,這便能夠體現出該人物堅忍的特性,並充分反映出了生命之偉大。小說主要講述的是福貴與他的命運,並且以作者的角度詮釋了人應當怎樣承受巨大的痛苦。就像卡夫卡所說:「不要放棄希望,因為即使山窮水盡,也會萌生出新的力量,告訴你還活著。」而這一股力量就叫做堅忍。
最後,小說中還通過「活著」來闡述生命的本真。在福貴生命將要終止時,他並不孤單。他有一頭老水牛陪著他,而這正是一種平和思念的表現方式。對於福貴而言,親人的去世並不算是真正的離開,他們依舊彷彿活在自己身邊。而他自己的活著,就是對於苦難最好的回擊。所謂生命,就是不妥協,不屈服,勇敢面對一切痛苦,並接受挫折,擁抱樂觀,直到生命的盡頭依舊擁有寬容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