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以前看過一個電影 好像是部落的野蠻人 一個人被很多人追殺 在叢林里 最後一點抱了個蜂巢扔過去 求電影名
美國電影:《啟示》
具體介紹下面的網路里有:
http://ke..com/view/413678.html?wtp=tt#2
再給你該片的網路視頻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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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電影《線人》結局張家輝為何被抓了兩個馬蜂窩特寫鏡頭有何含義
他因為殺人被抓。馬蜂窩那是頭皮藏在那裡隱藏自己來過的證據。
《線人》是由英皇公司出品,林超賢執導,謝霆鋒、張家輝、陸毅、桂綸鎂等主演的警匪片。
刑事情報科督察李滄東,一直透過線人收取情報破案。一次行動,滄東為了抓犯,無奈地犧牲了他的線人廢噏。廢噏身份被悉破,給仇家復仇身中多刀,從此淪為瘋子。滄東立功破案,雖旋即晉升,但此後活在陰霾,內疚不已。
一年後,警方收到線報,劫金大賊巴閉回港准備做案。滄東上司命東安排線人混入巴閉圈子。滄東往監獄找即將出獄的細鬼當線人。細鬼為了籌錢救妹,無奈答允滄東。憑著超卓的駕駛技術,細鬼終成功進入巴閉賊黨做車手。
(2)哪個電影中有馬蜂窩的特寫擴展閱讀:
角色介紹
1、細鬼
為生存,命懸一線,屬於刀口舔血的邊緣人,黑白兩道夾縫中生存,片中有大量內心戲和大量飛車動作戲,非常考驗演技。
2、細弟
黑社會老大的女人,一掃平日玉女之風,首次以亂發,煙熏和黑色皮褲的叛逆形象亮相,並手持槍械神色冷淡地奔跑於城市街頭,後來成為為了愛情與謝霆鋒出生入死的女悍匪。
3、李滄東
刑事情報科督察,為破案,埋沒良心,找來即將出獄、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古惑仔謝霆鋒做線人。謝霆鋒為了配合張家輝破案,深入虎穴潛伏在賊黨中為警方提供線索。最終,張家輝再度面臨是將線人推向死亡而破案,還是維護線人生命的嚴酷抉擇。
Ⅲ 只有真正理解《閃靈》,才能知道它究竟有多麼恐怖
《閃靈》是一部十分有名的恐怖電影。
有很多人在看完後,卻十分迷惑,因為他們不知道電影到底要講些什麼(包括我在內)。
但其實,看不懂才是正常的,因為即便是作者本人來,估計也看不懂。
為什麼這么說呢?
因為作者斯蒂芬·金,在電影上映後曾公開表示,電影對比原著,刪改的一塌糊塗,以至於完全偏離了他的思想,他本人根本就不認可這部電影。(假如你看過原著,你也會有這種想法)
電影《閃靈》,為了電影化,實際上犧牲了原著最為核心的思想內涵。而失去了核心思想的《閃靈》,實際上變得更像是類似《阿凡達》《阿麗塔:戰斗天使》這樣充滿華麗技術的工業垃圾。(工業的流水線的第一批試生產的半成品固然意義重大,但仍不能掩蓋是垃圾的事實)
因此,我們要真正理解《閃靈》,就一定要討論《閃靈》的原著小說。
《閃靈》的故事並不復雜,甚至用一句話就能完完全全的總結出來:一個自恃清高的作家,由於瀕臨破產,被迫帶著老婆孩子去給一家歇業酒店做看門打雜工。結果被這家的惡靈蠱惑,喪失理智開始追殺妻兒。
這個故事,就如同所描述的那樣,看上去平淡無奇,甚至可以說有些老套無聊。
但是,正是這么一個平淡無奇的故事,卻是我閱讀數十載以來,最讓我不寒而慄的故事,沒有之一。
那麼這個故事究竟是在講什麼呢?
我們要知道,要真正深刻的理解一個故事,就一定要從理解作者的心理歷程開始。
《閃靈》是斯蒂芬·金在1977年完成的,那時的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呢?
1999年,斯蒂芬·金在《論寫作》中提到了這一點:「我內心深處的一部分早在 1975 年就知道自己酗酒,那時我寫了《閃靈》。作為作家的我不肯接受這種狀況。那一部分的我決不甘心沉默。它用自己唯一了解的方法,借小說和角色之口大聲求救。」
那麼事實就非常清楚了:《閃靈》這部小說,實際上是斯蒂芬·金的自畫像,本質上是一部不折不扣的自傳小說。這也十分清楚的解釋了為什麼斯蒂芬·金為什麼對電影《閃靈》這么生氣,甚至要直接在公開場合發起批評的原因:自畫像被別人拿去展覽,卻被亂塗亂改弄的面目全非,這種情況換做你,你能不生氣嗎?
既然我們明白了《閃靈》實際上是斯蒂芬·金的自畫像,那麼我們就能知道,故事中的各種元素必定都是有現實原型的。
在故事中的主角作家傑克,毫無疑問,必定就是斯蒂芬·金本人。整個故事,與其說是主角的幻象或者超自然的惡靈,倒不如說是斯蒂芬·金心中的自我掙扎。
主角酗酒,斯蒂芬·金也酗酒;主角有妻兒,斯蒂芬·金也有妻兒;主角備受壓力,斯蒂芬·金也備受壓力。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斯蒂芬·金在既然選擇在現實中沉默,那麼就會選擇在故事中爆發。縱觀斯蒂芬·金的其他故事,例如《魔女斯嘉麗》、《肖申克的救贖》,都是在沉默中爆發的典型案例。
在故事中,主角崩潰爆發,是因為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壓力,而這些心理壓力,幾乎涵蓋了社會上所有可能的壓力。
1、童年陰影:主角的童年不幸,給他留下了一生的陰影。
2、暴力傾向:由於毆打學生被開除、酗酒弄斷了兒子的手臂,這些暴力行為都讓主角充滿了不安,內心深處一直在與暴力傾向做斗爭。
3、破產:主角被開除後,存款消耗殆盡,手上只剩下區區數十美元。這成為背負了整個家庭的主角所面臨的最大壓力。
4、面試:在面試中,上流社會的酒店經理,給窮困潦倒的主角帶來了自尊的壓迫。
5、創作:創作是主角唯一進入渴望已久的上流社會的方法,是主角唯一的希望。
6、厭惡性工作:在酒店中,主角不僅僅是要看門這么簡單,還要清理滿是灰塵、黑暗壓抑、悶熱潮濕、讓人厭惡至極的鍋爐,這讓內心高傲的主角受到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
7、離婚:妻子對主角酗酒暴力等事情無法忍受,提出離婚,這讓不想離婚的主角竭力想做一個好男人來挽回婚姻。
8、意外事故:在看守酒店時,主角將一個殺滅過的馬蜂窩給兒子當球玩,結果馬蜂窩中仍然有殘余馬蜂,導致兒子再次受了不小的傷。這無疑讓壓力已經無比巨大的男主角雪上加霜。
而斯蒂芬·金呢?同樣承受著心靈上的巨大壓力。雖然1973年斯蒂芬·金寫的《魔女斯嘉麗》一炮而紅讓他脫離了貧困,但是,他心中一直有一個陰霾揮之不去。
到底是什麼陰霾呢?我們同樣可以在他1999年的《論寫作》看出端倪,他的《論寫作》中,有這么一段話:
「許多作家反對這種做法,他們覺得根據讀者的好惡來修改自己作品的行為與妓女賣身相差不多。如果你當真是這么想的,干嗎還要費勁出版呢?你大可以把書寫完扔進保險箱里就好,據說 J·D·塞林格晚年就是這么乾的。」
很顯然,在某一時間段,他深受這個作者的終極問題困擾:到底是應該為了名利來寫作,還是應該為了自己的內心來寫作呢?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掙扎過後,他做了某種程度的妥協。
從這一點來看,《魔女斯嘉麗》的成功,實際上反而成為了斯蒂芬·金酗酒的導火索:既然過去為了錢而寫作,但如今錢已經有了,未來我還要不要寫下去?我該何去何從?
過去生活上還尚未釋懷的種種壓力,加上對這一問題的彷徨和迷惑,最終變成了斯蒂芬·金在《閃靈》中的控訴和吶喊。
在《閃靈》中,所謂的「閃靈」,實際上就是指人天生擁有的靈感,這個靈感既可以指人的本能,也可以指創作的靈感。
而故事中「惡靈」最喜歡吞噬「閃靈」,實際上就是指社會壓迫會讓人喪失天生的靈感(或靈性)。
所謂的「惡靈」,實際上就是變得「社會化」,或者說是被「體制化」的人。社會中變得體制化的人,會無情的吞噬每一個有赤子之心的人,把他們變為自己的一員。
而《閃靈》主角追殺妻兒,實際上就暗示了社會對人的體制化會造成家庭的撕裂。在現實生活中,一個男人為了成功,通常都要遠赴外地工作,就要被迫跟妻兒分離。而完成跟妻兒分離這個舉動,就意味著男人成功融入社會,成功體制化。
而這個體制,在故事中就是遠望酒店。
要想抗拒體制化,唯一的辦法,那就是遠離遠望酒店的237號房間,也就是慾望。在故事中,有不少人都看到過237號房,他們都看到了自己最渴望的東西。主角兒子看到的,是一個溫馨的家,而主角看到的,是一個正在坐在浴缸等他的窈窕女子。
主角進入237號慾望之房,實際上就預示著著,男人為了慾望,徹底拋下了心中的責任感,決定遠離妻子,去追求屬於自己的「成功」。
等主角從237號房間出來,就完成了徹底的轉變,開始尋求與妻兒的撕裂——即追殺妻兒。
這還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被體制化以後的人,就跟男主角一樣,反而開始發自內心的認同這種體制,反而自發維護這種體制化,自發成為體制化的「看守者」。
這像極了斯蒂芬·金在《肖申克的救贖》中的一句經典台詞:起初,你討厭它,然後你逐漸的習慣它,足夠的時間後你開始依賴他。這就是體制化。
主角在第一次遇到多年前殺死妻兒的看守者惡靈時,惡靈對自己殺死妻兒、自己成為惡靈的事毫無知覺,甚至一直認為自己在上流社會無比成功的活著。
如果讀者朋友還記得我的那篇名為《可笑又可悲的「精神資本家」》文章,那麼就可以立刻發現,這種行為不惜傷害親人來向資本展示自己實力以求利益的人(例如已成家卻主動996),實際上就是不折不扣的「精神資本家」。他們之所以選擇做這樣的事,很顯然是由於某種慾望(237號房間)導致他們完全喪失了自我。
在故事中,有很強的「閃靈」能力的友善的黑人廚師長,在明知有危險的情況下,卻以身犯險隻身來救助主角一家,就暗示了社會上仍然有一些少量懷有赤子之心的善良之人。
故事的尾聲,主角的兒子,憑借自己的「閃靈」一己之力擊退了惡靈,則暗示著在個體深陷體制化漩渦的現代婚姻,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靠子女來維系著脆弱的婚姻關系。
而主角最後用殘存的理智選擇了自殺,其實就是斯蒂芬·金的內心告白:如果真的強迫他在體制化的名利跟妻兒之間做一個選擇,那麼他寧願自殺。
至此,我們已經可以完全明白閃靈到底講了什麼:
一個人從小被社會的各種壓力所包圍,隨著年齡增長,這種壓力也越來越大,於是他只好用慾望來抵消這種壓力。但是,慾望有一個特點,就是永遠無法被滿足。於是他逐漸開始崇尚「上流社會」的燈紅酒綠。但是,進入「上流社會」的門檻很高。由於這個人急於向「上流社會」展現自己的忠心,於是他就親手謀殺了自己的親情或者友情,不惜跟自己的家庭恩斷義絕,自發成為了一個「精神上流」——或者說,「精神資本家」。
但是他仍然是有殘存人性的,在無數個寂靜的午夜,他的「閃靈」也會跳出來,讓他察覺到彷彿有哪些地方不對,但是,對於慾望的渴求太過強大,慾望往往會毫無懸念的蓋過理智。
久而久之,他變成了一個惡靈,一個僵屍。從此以後,他永遠貌似快樂的活在「上流社會」。他也會永遠忘掉自己謀殺妻兒、忘掉自己已經死亡、忘掉自己已經腐爛的事實。
是的,我們不難想到,這個「他」,事實上可以換做世界上任何一個普通人。
在現實世界中,每一個屈從於誘惑的人,實際上都已經進入了237號房間;每一個遠離家庭工作的人,實際上都已經在精神上與妻兒完成了撕裂;每一個做出了犧牲的人,實際上都已經自我完成了體制化;每一個感覺自己完成了階層跳躍人,實際上都已經自發成為了精神資本家;每一個長久浸淫「上流社會」的人,實際上早已變得腐爛不堪。
類似遠望酒店這樣的體制,已經准備好謀殺每一個進入其中的家庭和個人,而身處體制的惡靈們,永遠在伺機而動,等待著每一個懷有赤子之心的人自投羅網,准備將所有誤入其中的人同化成惡靈和僵屍。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並不是無法穿透的黑暗、深不可測的未知,而是最罪惡的事,卻光明正大的發生在最明媚的陽光之下。每個有赤子之心的善良者,都只能眼睜睜的目睹事情發生,卻無力阻止。
這種對社會形態和體制化的絕望,才是《閃靈》的真正的恐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