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少年的你》入選奧斯卡國際影片獎短名單,你如何評價這部影片
2月10日,第93屆奧斯卡公布了最佳國際影片、最佳紀錄長片、最佳動畫短片等部分單項獎的短名單。其中,中國香港選送的影片《少年的你》和中國台灣選送的影片《陽光普照》皆入選了本屆奧斯卡“最佳國際影片”獎的短名單。本屆奧斯卡將於3月15日正式公布提名,4月25日頒獎。
有的躲避動作是有形的,如要債的人,在門外砸門時,陳念躲到了桌子下。有些躲避是無形的,如高考,“高考完了,就是大人了。”
再比如陳念總是戴著耳機,小北總是套著連帽衫。他們以為躲進自己可以躲進的世界,就可以避開成人世界的復雜,這是少年人負隅頑抗的天真。
他們以為煎熬總有收束的時間,比如高考結束。他們相信煎熬之外,有一個烏托邦,如考到北京去。
所以他們不情願又不得不甘願呆在上了鎖頭的學校的大鐵門里,呆在安裝了鐵柵欄的教室的走廊間。他們和老師一起狂熱地呼喊“我們終將成功,我們必定輝煌”。
少年的天真,因為還布滿著希望,而顯現出致命的絕望的光澤。就像小北製造強奸陳念的現場,被趕到的警察摁倒時,流淌在眼角的那滴眼淚。
少年的迷惘,因為無法解釋的痛苦,而顯現出觸目驚心的幼稚的底色。就像陳念對找上門的警察說,“我明天還有兩科考試”。
他們註定了失敗的勝利,千瘡百孔又光芒四射。
《少年的你》拍出了少年張望成人世界時的惶恐和渴望。
這是一個人一生中僅存於少年時候的生命之癢。
成人世界的復雜,令少年人頓住了腳步,鄭易就說,“特別愛睡覺,有些人,有些事,不想看見”,陳念則會想,“當大人會好一點,記性會變差。”
就像少年對性的恐懼和渴求,他們害怕那種慾望的涌動,但又為這種起伏的慾望而隱隱歡喜。他們覺得愛一個人,是一種美好的甜蜜,但又為這種甜蜜背後慾望的污穢而羞愧,同時也為戰勝慾望而生出一種驕傲感,所以小北要陳念寫下,“陳念欠小北一次”。
少年面對人性的幽微,有如驚弓之鳥。
所謂霸凌,只不過是人性的一次次收緊與彈出。無論是在陳念那裡還是觀眾這里,魏萊等人的霸凌都是人性的惡。
那些傳遞手機里陳念母親信息的同學們,不會真正地像魏萊那樣去霸凌陳念,但他們的交頭接耳和竊竊私語,已經是一種身體力行的參與。
在人性每一個轉折處的明滅里,霸凌行為的底色都不一定是純正的惡,也可能是一種從眾心理下的不自覺,一種情緒無法形成真正共振下的無意識。
可是,少年時,渴望獨處,可也害怕被群體拋棄。
那個被群體意識冷落的少年,就成了陳念和小北。
少年純潔,是大人的想當然。同樣,少年的邪惡,也可能是曾經是少年的大人們的偏見。
所以還站在少年尾巴上的警官鄭易和已經是成人的同事發生了如下的對話,“沒有人是會為了誰而背上強奸罪和殺人罪”,“我和你不會,但他們還是少年”。
所以,《少年的你》並沒有試圖去排查那些撕扯背後的原因,魏萊父親、陳念母親、小北的父母,因為不同原因而造成的社會教育的缺位,應試教育考核下秩序的灼熱和冰冷,是這些結果的原因,但遠不是根本原因。
或者說,只不過是那個永恆的原因,在時間作用下的再次彎曲。
所以,少年時,我們面對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試。
陳念高考,這是她改變人生的一次機會。小北入獄,也是一次高考,他們用不同的方式經歷自己的高考,上自己的大學。小北和陳念約定,“等你大學畢業,我就出來了。”
可是,會嗎?
陳念和小北被安排在不同的房間里接受訊問,對成人屢試不爽的離間,在兩個少年這里失效,他們不可思議又不可動搖地信任對方。
陳念最終被鄭易所瓦解,不是因為恐嚇而潰敗了防線,而是為小北的安危而甘願獻出自己。
在探視室,兩人一句話都沒說,又好像已經說盡了這人世間的一切。
這是獨屬於少年的一種脆弱的堅硬,一種堅硬的渺小,一種渺小的偉大,一種偉大的脆弱
⑵ 有人說《少年的你》中的校園暴力,一點都不誇張大家怎麼看
《少年的你》中的校園暴力情節放到現實,對比現實中那些孩子們所經歷的,還是大巫見小巫。在現實生活中,那些處處存在的校園暴力真的要引起社會重視才行!
面對校園霸凌,你一定要選擇相信自己,不要被他人的思想所主導。許多在少年欺凌他人的人,在成年之後,有的人繼續囂張,有的為人父母,有的也是有點悔悟愧疚,有的則是不以為然選擇忘記,繼續生活。因為青春叛逆期的思想不獨立不成熟,沒有獨立的意識和思維判斷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就給許多人的人生留下了烙印。總之,新時代希望每個孩子都有好家庭,好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