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橘子紅了》整部劇想表達什麼
我認為該劇講述的是一個發生在中國清朝末年的江南小鎮上,由容家大太太和佃農秀禾為代表的傳統女性,以自身的經歷反抗封建婚姻制度而演繹的有關覺悟與抗爭的動人故事。表達了傳統女性反抗封建婚姻制度的決心。
所以我認為《橘子紅了》整部劇想表達由容家大太太和佃農秀禾為代表的傳統女性,以自身的經歷反抗封建婚姻制度而演繹的有關覺悟與抗爭的動人故事。
㈡ 重溫《橘子紅了》秀禾拚死也要為容家生孩子,揭開了她慘死的根源
那個雨夜徹底改變了秀禾的命運,她萬萬沒想到就是和大太太相遇的那個夜晚,讓她的人生徹底走上了無法回頭的道路。
秀禾出生於一個貧困家庭,她堅韌內斂,柔而有骨,雖然有著不屈服命運的信念,但是生在那個封建年代,女人的處境本身就十分被動,再加上母親去世和哥哥的無能,讓處在命運泥沼里的秀禾更加難堪絕望。
大太太出錢幫助秀禾厚葬了母親,秀禾為此感恩戴德,可她不知道的是一旦接受了巨大的饋贈,也代表著命運已經被別人拿捏。
大太太這么慷慨大方的幫助只有一面之緣的秀禾,不過是因為她在秀禾身上有利可圖。
秀禾的那張臉就是牽引大太太在她身上下注的籌碼,因為她想讓秀禾做自己丈夫容耀華的三太太。
大太太和容耀華結婚三十餘載,一直沒有孩子,兩人結婚之前,就 有算命先生說:如果娶了太太,那麼容家必定無後。可是容耀華並不在意,執意要與大太太結婚,沒想到結婚後,算命先生的話一語成讖。
容耀華雖然沒有堂而皇之的責怪過大太太,但子嗣是一個家族的命脈,即便再深的感情如果沒有孩子的維持,終究也是一盤散沙,風一吹就散了。
於是容耀華便隻身離開家去城裡打拚事業,只留下一片偌大的橘園交給大太太看守,而大太太也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俠氣和膽氣,面對容耀華的交託,她一力承擔起了家裡所有的事情,就是為了讓容耀華無後顧之憂的去外面闖盪。
大太太雖然表現得善解人意,但她心裡也有一種隱藏很深的危機感,她很擔心容耀華會一去不復返,因為他們之間沒有孩子,也意味著沒有牽絆,所以大太太只能盡心打理好家裡的橘園,守著偌大的橘園,等著容耀華歸來,讓容耀華覺得自己除了不能生育以外,還有其他用。
在橘子豐收的時節,大太太總會很高興的拿起橘子嘗一口,然後又像肯定又像安撫的說道: 橘子紅了,他一定會回來的。
當堂妹對她說「會生孩子又不是你的過錯」時,大太太卻拒絕了這種建立在丈夫過錯上的保護,她寧願將自己放在一個卑微不堪的處境,也要證明丈夫是正確的,錯的只有她。
俗話說: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太太執意將過錯都歸結於自身,自然會屏蔽所有對容耀華不利的聲音,她以不能生育為理由,將自己全盤否定,只作為容耀華的工具人活在這世上。
此時的大太太屏蔽了自己內心的內心需求和自我意識,她把自己的生命價值和全部熱情都奉獻給了自己一手鑄造的女性牢籠,她被傳統所束縛,又維護禁錮自己的枷鎖,她十分迫切的想成為一個能夠為丈夫生兒育女的普通女性,而能實現她這個願望的人只有秀禾。
當大太太選擇讓秀禾成為容耀華的三姨太時,她認為秀禾長得像年輕時候的自己,這個想法既是觸底反彈的一擊命中,也包含了對秀禾的 情感 控制: 既然我做不到,那麼找一個像我的人,她能做到,豈不是比找一個不像我的人更好?」
為了讓秀禾名正言順地成為容耀華的三太太,大夫親自指導秀禾如何伺候好容耀華,還讓秀禾要像自己一樣深愛容耀華,她覺得容耀華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性,值得所有女人崇拜仰視。
大太太固執地將秀禾看作她和丈夫 情感 的延續,而秀禾也把大太太視為她的救命恩人,她不知道的是大太太把她從一個漩渦中拉出來,又讓她陷入一個更大的漩渦。
秀禾雖然一直飽受磨難,可她還是努力向陽,尋找新的人生希望,和靈魂中散發著寂寥和悲傷的大太太相比,秀禾雖然沒有任何抗衡命運的資本,但因為年輕而對未來總是懷有無限的期望,所以她一直在尋找救贖的光,並帶著孩童般的天真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到風箏上。
秀禾最開始一直在巷子里放,但因為場地和環境限制,風箏一直飛不上天,就像秀禾被束縛的命運一樣,還是容耀華的弟弟容耀回把秀禾帶到了空曠的河邊,才讓風箏迎風而起。
這短暫的驚鴻一面在雙方心底留下了深刻印象,但雙方都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耀輝並不知道眼前的秀禾即將成為自己的大嫂,而秀禾也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丈夫的弟弟。
當容耀華得知這一切以後 大為震驚,他沒想到那樣一個努力追求愛情和自由的女子竟然會心甘情願做大哥的小妾,可他雖然心疼秀禾,也知道秀禾馬上就是自己的嫂子,只好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壓抑自己對秀禾的感情, 其實耀輝早就有了女朋友嫻雅,只是因為有了秀禾,讓他眼裡再也沒有了其他女人 。
可人的感情就是這樣難以捉摸,一旦埋下種子就不會消亡。
容耀輝經常和秀禾朝夕相對,教他讀書寫字,為她排憂解難,兩個人的感情日漸深厚。他實在不忍心眼前這個如花般絢麗的女子的命運從此被埋葬在這深宅大院中,便鼓勵秀禾要擺脫大太太的掌控,把握住自己的命運,還和宛晴商量好了要讓秀禾逃離這里。
第二天,容耀輝用自行車載著秀禾,一路上不停地叮囑她: 你應該脫離這兒,走向自由和幸福。
秀禾望著緩緩進站的火車,天真地以為自己馬上就可以踏上幸福的終點站,沒想到卻看到了容耀華,秀禾在驚慌失措之下失去了自我決斷。
容耀華在見到秀禾的那一刻起,一種復雜的 情感 便占據了他的心靈。他一眼就看出秀禾雖然容耀和年輕時候的大太太很相像,但她們絕對不是同一個人,他能敏銳地感覺出秀禾的抗拒和無奈,所以洞房那天,容耀華心軟了。
他平靜地對驚慌失措的秀禾說: 我雖然是個男人,但是我從來不強求人 ,於是本該洞房的兩個人分開睡了一晚上。
一直在外面焦急不安等待二人圓房的大太太得知此事以後,心裡五味雜陳,在她看來秀禾就是自己,自己就是秀禾,她們榮辱一體,不可分割,她深愛容耀華,秀禾也應該把深愛容耀華作為自己畢生的追求。
她十分渴望秀禾能夠真心接納容耀華,為他生兒育女,只要秀禾有了孩子,那便也是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將會成為自己挽留容耀華情意的最大倚仗,也會成為自己一輩子的依靠和仰賴。
萬幸的是容耀華也喜歡上了秀禾,他透過秀禾柔弱的外表發現了她獨特的靈魂,不同於大太太的討好卑微,這樣矛盾糾結的秀禾反而更加吸引著容耀華,漸漸的他慢慢喜歡上了秀禾。
容耀輝看著秀禾和大哥越走越近,心裡都是苦澀,他知道自己一直惦記秀禾有違常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對秀禾的愛戀,秀禾心裡雖然也有耀輝,但是她為了償還大太太對自己的恩情,決意一定要為大太太和容耀華生個孩子,鞏固大太太在容府的地位,便一直壓抑著對容耀輝的愛。
當大太太察覺出秀禾和容耀輝之間不可名狀的情愫以後,她非常迫切地想將這段感情扼殺在萌芽里。
後來容耀華帶著秀禾去葉家聚會,容耀輝前去接醉酒的秀禾回家,卻被大雨阻在了路上,不得已只能滯留在島上。那一晚,兩個人在酒精的刺激上終於突破了最後的底線,之後不久秀禾也懷上了容耀輝的孩子。
後來二太太告發了秀禾和容耀輝,容耀華承受不住這個打擊,突發心臟病住院,而秀禾也在無盡的自責與悔恨中決定把這段感情深埋。
她壓制住自己的感情和思念,和容耀輝告了別: 原諒我,我知道你已經努力了,我也知足了。可我剛剛想不和他親近的時候,卻發現懷了他的孩子,我配不上你了。回去吧,我們是相愛的,但是我們不能太自私。太太和老爺子現在需要我,需要這個孩子。把嫻雅接回來,像愛我一樣愛她,她值得。
秀禾勸走了對她戀戀不舍的耀輝,讓他和嫻雅在一起,即便她有機會和容耀輝離開,秀禾還是想把孩子生下來完成大太太和容耀華的夙願。
最後容耀輝和嫻雅的婚禮在如期舉行,而秀禾卻難產大出血,她拼著一口氣痛苦地對容耀華說: 您就讓我把孩子生下來吧!我一定能生下來的!
秀禾就是用這樣一種耗損生命的慘烈方式,回報容府對她的深厚恩情,也以此祭奠自己百轉千回的愛情。
劇中大太太和秀禾的命運其實都取決於女性對自身價值的看待,秀禾本來是一個不斷沖擊傳統體系的女人,但在大太太的不斷洗腦下,秀禾自身的價值在不斷消亡重塑,最後為了世俗,不得不違背自己的意願。
造成大太太和秀禾悲劇的不僅僅是無子和貧窮那麼簡單,而是她們一手構建起來的封閉自我的牢籠,秀禾本來還在沖擊著束縛自己的枷鎖,試圖走出這方寸之地,但最後她卻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彌補了傳統的缺口,最後與傳統意識同化。
「橘子紅了」本來代表著成熟和希望,而秀禾的人生卻一直處於半成熟半青澀的階段,她用自己青澀卑微的力量去沖擊已經成熟的傳統意識體系,自然無法撼動分毫。
英國作家哈馬舍爾德說過: 我們無法選擇我們命運的框架,但我們放進去的東西卻是我們自己的。
秀禾的一生都在為別人而活,她心裡有大太太、有容耀華、有容耀輝,唯獨沒有她自己,
我覺得一個重感情的人容易得人心,但是太重感情卻容易失盡本心,人可以深情重情,但不能無我忘我。
顧慮太多難以起步,背負太多難走遠路,願每個人都能把握住命運的脈絡,活出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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㈢ 《橘子紅了》賞析(1)
在日常生活中,平常人所能接觸的藝術,最直接、通俗易懂的非影視藝術罷了,電影、電視劇通過講述象徵大部分人的故事來吸引觀眾,藉以尋找到為這種藝術方式達到共鳴的人群,這樣的作品才會受到公眾認可,從而取得成功。首先筆者認為電視劇的傳播范圍更廣泛,它通過狹小的屏幕,長篇具體的故事內容,藉助豐富多樣的鏡頭來展現主人公的故事,長篇的劇集怎樣吸引他人的眼球,抓住觀眾的視線,便成為很重要的挑戰,鏡頭的運用、音樂的契合和人物的對話便變的猶為重要,營造了什麼樣的敘述環境,直接影響了觀眾的觀感,本篇文章就以由台灣作家琦君的小說改編的同名電視劇
《橘子紅了》為例,分析導演李少紅在這部作品中表現的電視拍攝藝術與故事內容的契合。
橘子紅了這部電視劇是圍繞女主人公秀禾的視角來講述民國時期女性的遭遇以及對封建社會傳統婚姻觀念的批判,這是一部具有濃厚悲劇色彩的影視作品,特別是通過李少紅導演獨特的拍攝技巧,使這部作品更加充滿魅力。
一、多角度、多方位的立體鏡頭
首先在電視劇一開始便是朦朧迷霧中俯看橘園的鏡頭,就像是引導觀眾作為故事的觀者,站在先知者的角度,冷靜看著故事的開展,又像是告訴觀賞者作品將要講述的故事。隨後鏡頭轉向平行視角,看著穿著紅色嫁妝的女子奔向執意提著行李箱遠行的男子,故事正式的開始了。而後鏡頭突然轉換至室內,給人營造一種不真切感,來到像是一口方井的宅院,鏡頭不斷地從庭院一樓推進至二樓,越來越快,像是有人追趕,使整個畫面節奏緊湊加快,也給觀者一種壓迫感和緊張感。大的一個特寫出現在鏡頭前,原來是一個面容慈善老婦人突然驚醒,這是通過鏡頭的轉換突變才知道原先那緊湊的畫面轉換就是眼前的老婦人容家大太太的一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