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拂曉攻擊的劇情內容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加比希克是一名普通的捷克青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他輾轉幾國後跑到英國,參加了流亡在那裡的捷克斯洛伐克政府的特務組織。他和庫比斯都是B處1科A組成員,專門從事暗殺活動。前一年,他們曾在瑞士成功地打死了民族敗類、捷奸卡吉姆少將,一度使許多捷奸談虎色變。
為了實施這次暗殺行動,他們都被送到英國特訓基地受訓。受訓結束後,捷克斯洛伐克抵抗運動委員會領導人孟席斯接見了他們,親自交代了任務:「此次行動是生死決斗,如果有難處,可以提出來,甚至可以再換人,但一旦答應,必須成功。」
飛行4個半小時後,9名捷克斯洛伐克特遣隊員借著朦朧的夜色,在利迪策波希米亞城附近白雪覆蓋的山丘上空跳傘。
為了掩護這次在德國佔領的歐洲上空的長途飛行,英國空軍對德軍陣地和重要目標發動了一次牽制性的空襲,以轉移德軍雷達和戰斗機部隊的注意力。
庫比斯和加比希克領導的這個代號為「類人猿」的特別行動小組在捷克斯洛伐克地下組織的協助下潛伏了5個月,詳細掌握了海德里希的活動規律。他們發現,這位狂妄自大的納粹頭目「勇敢」得有些魯莽,在外出時他常常只帶幾個武裝護衛。
為了摸清海德里希的行蹤,特別行動小組費盡了腦筋。他們在布拉格和鄉村地區活動了近兩個月,都一無所獲。然而一個偶然的機會卻打開了海德里希通向死亡的大門。
一天,海德里希心愛的古董鍾表壞了。他叫秘書找人去修。潛伏在蓋世太保駐捷克斯洛伐克總部的捷克斯洛伐克秘密情報人員立即將此情報傳了出去。特別行動委員會成員馬上找到全城有名的鍾表匠約瑟夫·諾沃特尼,向他說明情況,指示這個抵抗運動老戰士想方設法搞點有用的情報。
1943年5月23日上午,一輛菲亞特500A型小汽車把諾沃特尼接到了海德里希的官邸。秘書把諾沃特尼領到辦公室,讓他盡快把鍾修好,說罷走到隔壁寫著什麼。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由於這點疏忽,把死神領到了海德里希身旁。
諾沃特尼把那座精緻的古董鍾小心翼翼地放在窗下明亮的寫字台上,把零件拆得滿桌都是,再一件件裝起來。其間,秘書開門進來兩次,見他滿手油泥,乾得挺認真,沒說什麼又走了。
突然諾沃特尼看見文件筐里有一張紙,上面隱約有幾行字,記錄5月27日海德里希的日程安排。真是天賜良機!他心裡很緊張。他左右一掃,見屋裡無人,只有通向隔壁秘密房間的那扇門敞開著。諾沃特尼定了定神,自言自語道:「唉,這手怎麼全是油。」邊說邊迅速從文件筐里抽出那張紙,眼睛盯著隔壁房門,用這張紙擦擦手,然後揉成一團,扔進紙簍。
10小時後,這張寫著海德里希日程安排的廢紙團被從垃圾堆里揀了回來,攤在了特別行動隊庫比斯和加比希克的桌上。
「一定不能讓這個魔王跑掉!」庫比斯他們從表中得知海德里希將奉命回國改任新職不再回來了,加比希克堅決地打了個手勢,「讓他的血流在這里,祭奠被他槍殺的冤魂。」
他們在布拉格郊區特羅雅橋附近U字形急轉彎處選好了伏擊地點。此處有一條路十分繁忙,它通向赫拉德卡尼城堡的海德里希司令部,所有的汽車經過這里時都必須減速通過,是個伏擊的好地方。
1943年5月27日一大早,加比希克、庫比斯、瓦爾錫克等特別行動隊員騎著自行車,按預定方案進入各自的位置。
按照預先分工,加比希克是第一殺手。他臂上搭著雨衣,裡面藏著一枝斯登式輕機槍,站在布拉格城外盤旋公路轉彎處等候著。庫比斯是第二殺手。他在上衣大口袋裡放了一枚反坦克手榴彈,站在離加比希克很近的地方。急轉彎前90米外,在通往榮芬—布列欽村的小山坡上站著第3個人,他是瓦爾錫克。再過180米,在馬路對面等候的人叫傑米利克。傑米利克將首先看見海德里希乘坐的那輛綠色梅塞德斯敞篷汽車。他會吹哨發出信號。
上午10時許,海德里希走出別墅,帶著裝有執行希特勒大規模屠殺命令的行動計劃的文件包,動身前往柏林。在籬笆前,他吻別了金發碧眼的妻子和孩子准備上車。這時,他的秘書走近提醒道:「將軍,您的司機病了。這個新司機的技術不太熟練。我看是否換輛車,帶上警衛?」
海德里希的這輛車是梅塞德斯-賓士150型,連司機在內只能乘兩個人,因式樣古怪,早就該淘汰,但由於海德里希愛好古董,特地找人加以改進,提高了速度,才得以重被使用。
他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了秘書的話,打開車門坐上去,朝司機擺擺手。車開了。在他眼裡,捷克斯洛伐克人已經屈服了,在蓋世太保的有效管轄區內,還有誰能威脅到他呢!
不過,他這次想錯了,而且懲罰是嚴重的,連改正的機會都沒有。
10點25分,正當加比希克和他的同伴們在等候多時仍未看到海德里希的轎車而准備撤退之際,一陣尖厲清脆的口哨聲突然傳來。頃刻間,一輛敞篷梅塞德斯汽車迅速向下坡駛來。
此時的海德里希正坐在車里盡情地享受著溫暖的陽光。汽車接近轉彎處,一陣急促的剎車使海德里希的上身因慣性微微向前探了探。他看見不遠處兩個身著雨衣的工人模樣的人,推著自行車分別站在道路的兩邊。
汽車緩緩駛來。加比希克和庫比斯看清了車上左右飄動的兩面德國國旗和黨衛隊隊旗,並辨認出海德里希那蒼白的面孔。突然,加比希克端起沖鋒槍沖到了公路中間,槍口對准汽車猛扣扳機,沒想到,槍機被卡住了,子彈沒有射出。
海德里希見路旁突然鑽出個人來舉槍對自己射擊,便急忙抽手掏槍,大聲叫著,讓司機加油沖過去。可是新來的司機被眼前發生的一切嚇得目瞪口呆,竟不知道脫離險境的最好方法是開足馬力沖過去,反而踩下急剎車,掏槍准備射擊。庫比斯見狀,大罵一聲:「加比希克,你這個笨蛋!」並迅速摸出懷里的手榴彈扔向汽車。
正當海德里希准備跳下車的時候,轟隆一聲,手榴彈爆炸了。海德里希倒在血泊之中。一小時之後,一輛卡車把海德里希送進布洛夫卡醫院。
他的肺部和腹部多處被彈片擊中。經過X光檢查後,醫院的納粹醫生迪克博士發現,在海德里希的胸部有什麼東西,可能是一小塊碎彈片。
迪克開始做手術。胸腔打開後,發現脾中也有一塊彈片,並且隔膜已被穿破。
捷克第一流的外科醫生霍爾鮑姆主刀為海德里希做了手術。手術比較成功,傷勢也似乎向好的方向發展。但到了6月3日,海德里希病情突然惡化,再好的醫學專家也無回天之術了。醫學專家作出結論:由於彈片把病菌可能還有毒物帶進了體內,並沉積在胸膜、膈膜以及周圍的組織中,細胞便發生凝聚並增生,使生命中樞的主質器官受損,以致引起死亡。
6月4日,這個殘忍惡毒的混世魔王一命嗚呼了。
利迪希村大屠殺
在拉德卡尼城堡,海德里希的屍體用卐字旗包裹起來,在重兵的護衛下,首先運往柏林的帝國中央安全局總部,他的棺材被放在膠輪炮車的尾座上,由元首的私人衛隊、黨衛軍的阿道夫.希特勒支隊護送到威廉街的帝國總理府,准備國葬,希特勒穿上他的淺灰色軍裝,戴著黑紗,把一個蘭花做的花圈放在屍首旁邊,稱贊海德里希是我們的大日耳曼理想的最偉大的捍衛者之一,……是個具有鐵石心腸的人。 希姆萊把騎士團--黨衛軍的首腦人物一一召集到靈柩旁邊,發表了一通演說,要這些黨衛軍的領導人記住你們這位被謀殺的首領,不錯,正如元首在他的葬禮上所說的,他確是一個有鋼鐵般意志的人,但正當他身處權力巔峰的時候,命運有意將他調走了。講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語調非常低沉,但施倫堡卻永遠不會忘記,他像老佛爺似的點頭贊許,夾鼻眼鏡後的那雙小眼,突然射出光芒,活像是非洲沙漠中似龍非龍、似蛇非蛇的怪物的雙眼。希姆萊說,對海德里希的追念,應當使他們竭盡所能將工作做好,特別是在國外情報工作領域內。他對這些首腦人物說:他們在這一特殊領域的工作成就尚不能和英國的間諜活動並駕齊驅,萊因哈德.海德里希的屍首就足以證明這點。
希姆萊接著對黨衛軍將軍瓦爾特.施倫堡做了幾句評論,由於海德里希被刺,施倫堡作為黨衛軍國外情報處處長的權力必須擴大,希姆萊說,他是我們領導班子中的寵兒,命令首腦們支持他,而不要計較他多麼年輕。
送葬的行列移向墓地。蓋著字旗的棺架上,放著海德里希的面部塑像,這個塑像揭示出不可思議的靈性和完全墮落的美的種種騙人特徵,就像文藝復興時期的紅衣主教。在墓前的大批帝國顯貴中,還有海德里希的老對手、德軍諜報局局長卡納里斯。他那天藍色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聲音激動得發啞。他對施倫堡說:他畢竟是一個偉大的人。他不在了,我也失去了一個朋友。
葬禮儀式一結束,希特勒就咆哮著要採取大規模的報復行動,要用千百萬人來為海德里希陪葬。居住在特瑞金斯特的特別居留區的3000名猶太人被立即送到了死亡營,未知的還不知有多少。布拉格的黨衛軍一個個驚恐萬狀,如果在緝捕兇手的行動中毫無結果,希特勒無疑會狂性大發,大開殺戒。他們對海德里希之死,一個個都負有失察責任。 在布拉格,祖國對捷克人發動了一場大搜捕。共有一萬多人被捕,至少有1300人被處死。
最野蠻的報復行為發生在利迪希村,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坐落在一個低矮的峽谷內,村裡盡是沙石牆紅瓦房,圍著一座古老的巴羅克式教堂,教堂的四周點綴著片片草地,風景旖旎,色彩斑斕。婦女們在田間勞作,工人們則下礦山掙錢,所有的村民都過著一種自給自足的生活,對政治,他們是興致索然。
然而,蓋世太保不允許他們過這種世外桃源的生活。在6月4日,也就是海德里希一命嗚呼的當日,蓋世太保第一次搜查了這個小村。他們從大路上開了進來,然後長驅直入,肆無忌憚地闖進了居民的家中,對每一個居民進行訊問。自始至終,充滿了恐嚇和威脅。但是,除了居民的財物外,蓋世太保一無所獲。當天,他們一路呼嘯著回到了布拉格。
沒有任何證據能說明這個村莊與海德里希的死有什麼關系,只有一個借口:小村子裡有兩個村民的兒子是捷克地下抵抗組織的成員,現在正在英國。此外,德國人聲稱在這個小村子發現了機槍,英國的傘兵也曾在這一地區降落。但是,他們沒有拿出任何證據來證明他們的觀點。
1942年6月9日,一隊保安警察在黨衛軍小隊長馬克斯.羅斯托克的帶領下開進了利迪希。那一天,柏林正在為死去的祖國巨酋舉行葬禮,卡爾.博姆打電話給希姆萊,說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利迪希與海德里希之死有著直接的聯系,建議摧毀這個小村。當天晚上19時45分,黨衛軍地區總隊長卡爾.弗朗克從柏林打來電話:遵照元首的指示,應對利迪希村採取如下措施:第一,槍斃所有的成年男性公民;第二,將所有女性居民關入集中營;第三,將兒童集中在一起,合格的送到帝國黨衛軍家中接受德國化教育,餘下的不適合進行德國化教育的兒童要進行其他形式的教育;第四,在消防隊的幫助下將這個地方燒毀,夷為平地。
博姆領受命令後,親自前往利迪希指揮這次行動,隨行的還有布拉格的蓋世太保頭子奧托.格施克博士和科拉迪諾地區的蓋世太保頭子維斯曼。此時,警察已經將利迪希小村圍得水泄不通。
借著附近鋼廠高爐的火光,蓋世太保把全村老少趕到村中廣場。特別行刑隊在谷倉四周的牆上豎起了一排床墊,防止流彈反彈回來傷及自己。他們將成年男性和男孩子從人群中挑了出來,一次槍斃10人,199名15歲以上的男子被處決,195名女性村民被送進集中營,95名兒童被送到中轉營,他們中只有9名被認為值得接受德國化教育而活了下來,其他的兒童則銷聲匿跡。
屠殺結束後,整個村莊被付之一炬,推土機鏟平了所有的痕跡。家禽、寵物被射殺,墓地被掘開,瓦礫也被運走,有幾百人口的利迪希小村盪然無存。第二天,一份早已擬好的稿子在廣播中播出:在搜捕刺殺黨衛軍上將海德里希的兇手的過程中,有充分事實證明該村居民支持並給予這些兇手以幫助。除了幫助兇手外,這些居民還參與了其他敵視德國的行動,例如,私藏彈葯和武器裝備,違法持有發報機並囤積大量特殊的國控物資……村莊里所有的建築物現已拆除,該村名字也被抹掉。
然而,在某種意義上說,利迪希村並沒有消失。這應該部分地歸咎於德國人自己,他們要對此疏漏負責。在大屠殺過程中,蓋世太保進行了攝影,因此,大量描述這次大屠殺的細節已被帝國電影公司攝入了老式的鏡頭。記錄利迪希村大屠殺的電影膠片在紐倫堡軍事法庭上成為對祖國戰犯進行審判的鐵的事實和證據。永久保留下來的僅僅是這個村莊的最後時刻:利迪希村熊熊燃燒的房屋、穿梭於街道之中的巡邏軍隊和警察,當然還有屍體堆。一條用鏈子拴在狗舍里的狗的屍體被攝入鏡頭,接著鏡頭透過雙筒望遠鏡搖向一個德國軍官:鏡頭里,村中教堂的塔樓被炸了3次才倒塌,顯然這個軍官十分惱火;牧師早已遇害,影片同樣記錄下了毀滅者自身的形象:他們好像在製作家庭電影一樣,對著攝影機大笑著,彼此還在開玩笑。
令蓋世太保十分惱怒的是,在利迪希村和其他地方所刻意營造的白色恐怖未能驚出刺客。布拉格市蓋世太保反顛覆科負責人海因茨.馮.潘維茨向弗朗克建議:在指定時期內,對任何准備坦白自首的人實行赦免。最初,弗朗克拒絕了這個建議,但海因茨最終還是說服了他,他同意以5天為限,並於6月13日發布了赦免公告。
那些英捷傘兵不得不時刻防範可能的泄密而頻繁地轉移藏身地。他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不得不將萊塞爾大街上的卡萊爾.布羅梅傑斯基希臘東正教堂作為避難之所。
弗拉迪米爾.皮特里克博士是這個教堂的俗家牧師,一個值得信賴的盟友,那些傘兵從5月30日起陸續到達教堂。他們在那裡等候著捷克地下組織的成員為他們制定出一個逃到摩拉維亞山的計劃,從那裡他們可以安全地返回英國。計劃是這樣的:在這所教堂里為蓋世太保大清洗的一些犧牲者舉行一次大規模的葬禮,類人猿們將躲進棺材,偷偷地被拉出去,但無線電台和密碼小組仍然和倫敦保持聯絡。
也就在這個時候,類人猿行動小組周密的計劃中出現了一個脆弱和背叛的環節。他就是卡萊爾.柯爾達,一個空投到布拉格市的傘兵,抵抗運動的外圍成員。他被敵人報復性的暴行嚇得魂不附體,並惟恐將會危及到他的家人。於是,他選擇了背叛。他向蓋世太保泄露了大量機密,其中包括抵抗組織設立的安全之家,房子的主人叫姆拉維克,一個中年鐵路工人,他的妻子瑪麗亞.姆拉維克,還有他們21歲當郵差的兒子阿塔。一家三口人全部置身於布拉格抵抗運動的大潮,捕獲他們對蓋世太保將會是一次巨大的成功。
在布拉格市郊齊茲霍夫地區的主教路,蓋世太保的突然襲擊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蓋世太保採取了直截了當和粗暴的訊問方式,他們不準備在緩慢和細致的方法上再浪費時間,瑪麗亞.姆拉維克立刻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她身患心臟病,不知道自己在訊問中到底能夠堅持多久。借著去廁所的機會,她離開了關押家人的房間,迅速地吞下隨身攜帶的棕褐色氰化鉀葯片,幾秒鍾內就死去了。衛兵們將父子二人帶到彼得宮,嚴刑拷問。阿塔頑強地堅持著,挨過了所有的折磨。可當這一切超過了肉體所能承受的限度時,他終於崩潰了,供出了他掌握的情況。根據阿塔的口供,蓋世太保推斷出他們的獵物正藏匿在卡萊爾.布羅梅傑斯基教堂的地下室中。
6月18日清晨,教堂被圍個水泄不通。1992年負責該教堂的弗拉迪米爾.加夫林涅夫牧師當時僅僅是個10多歲的神職人員。他回憶道:大人們並沒有告訴我什麼人躲在地下室里,但我卻清楚地記得總有飯食送到裡面。我猜想那可能是施捨給窮人的。6月18日清晨,我試圖到教堂去,但已不可能,因為黨衛軍已在這一地區設下了封鎖線。從那時起,我就躲了起來。
潘維茨構築起一個由19名軍官、740名軍士組成的警戒線。潘維茨向他們細致地布置了應如何對付藏匿在教堂里的兇手和另外5名特工,隨之而來的戰斗持續了2個小時。早晨7點鍾,槍聲終於停了下來。盡管寡不敵眾,裡面的人仍躲在教堂的中殿和地下室,拒絕繳械投降。為了逼迫他們出來,德國人向地下室內排放了催淚瓦斯,裡面頓時煙霧彌漫。
特工人員無一生還。所有人都戰斗到最後一刻,最後將武器對准了自己。兩個傘兵服毒自殺。所有的屍體都隨意地放到教堂的石階上。叛徒柯爾達俯下身子,認出了蓋比西克和庫比斯。蓋比西克和庫比斯被割下的頭顱被拍了下來,然後拿給其家屬看。卡萊爾.布羅梅傑斯基教堂所有的神職人員,包括主教一起,受到法庭審判,並像姆拉維克先生和阿塔一樣被處決。
此外,在其他地方,德國人也採取了無數次報復行動,其中包括在另一村莊--雷扎基進行的滅絕人寰的大屠殺。這座教堂是抵抗組織成員最後立腳的地方,如今與半個世紀之前蓋世太保留下來的情形毫無二致:彈坑密布的正面原封沒動;地下室現已成為博物館和紀念館,而曾經停放靈柩並遭到黨衛軍惡意褻瀆的支架至今仍空空如也。
『貳』 求一個鬼故事,講的男主愛上了一個女孩,但那女孩是個女鬼
午夜場的電影散了。
走出影院,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沒有幾個人,她倚在我肩上。斜睨的雙眸帶著一絲絲狡傑,她柔聲說:「我還不想回家,怎麼辦,嗯?」
「來我家吧,你陪我,好不好?晚上一個人在家,我很怕。
」
心裡掠過一陣狂喜的感覺。這個惹人愛的傢伙,明明是知道我的答復的,還這樣開我的玩笑。
「芙兒,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回去睡啊,乖。我送你回家,」我拍拍她的背,再把她攬到懷里來,忽然感覺夜是這樣的冷,我微微打了個寒戰。
——半小時後——「芙兒,是往這邊嗎?」我硬著頭皮第N次的問她。她在我身後笑的璀然。「哎呀呀,還說你送我呢,連路都不認得,往那邊啦!」我笑著聳聳肩攤開雙手:「沒辦法,天生路痴。將就將就吧。」
「切~」她皺皺鼻子,頑皮一笑,指指前面一棟黑黑的樓,「就那裡,記住了沒有?」
那是一棟看起來很陳舊的樓,黑咕隆咚靜默在午夜裡。樓下的路燈卻整整齊齊的亮著,把個柏油路面照的橙黃,樓面貼的馬賽克看起來已有些剝落。盡管我已經來過這里不下20次,可總是記不起來它有過燈亮的樣子,也許每一次來的時候都是送芙兒夜歸,也許,這里的人習慣早睡吧。
芙兒笑笑點點我的鼻子,「記住了?可不許再忘了哦!我回去了。晚安!」她踮起腳尖來吻了我一下,迅速的跑開了,脖間系的紅圍巾飄動著,有種靈性的美。
我看著她跑進樓里去,夜裡唯一一點鮮艷的顏色褪去了,夜色潑了上來,帶著寒夜刺骨的冷。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我在她家附近轉了近一個個鍾頭才找到一輛記程車,投身到床上的時候我甚至聽見了自己骨頭散開來的聲音。
「TMD,累死了。」
……
我以為我可以睡的很死,然而卻始終不得好好的一覺,淺睡中我好象不停的在做一個夢,我整晚的輾轉反側,直到老媽把我叫醒。老MD嚕嚕蘇蘇簡直是起床的良劑,我極不情願的挪起身來。只聽得老媽嘮嘮叨叨的說什麼「媳婦兒要挑個規整點兒的,夜歸的女孩兒不好。」
老媽哪裡知道芙兒的好啊,我在心裡偷笑。芙兒不但是個正經女生,還是個超級美眉!雖然交往半年多了,我們連B都沒有,但是有這樣漂亮的女朋友,男人的虛榮心是可得到極度滿足的。想起昨天夜裡她開玩笑的說話,算是什麼呢?對我的要求么?我想到這里,不由得樂了。嘴巴硬是合不上,一直到刮鬍子打泡沫都還在傻笑,鏡子里的我看上去傻乎乎的,幸福的男人就象我這樣吧,呵呵……
我低下頭去沖掉臉上的泡沫,然而在抬起頭的那一剎那,我恍惚看見鏡子里有一個男人。
一個陌生的男人。
一個臉部表情被極度扭曲的男人。
那男人慘白的臉和極度驚恐的表情透過鏡子傳達給我。恐懼緊緊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發聲。
我手裡的刮鬍刀「啪」的一聲,掉到地上。
「咋拉?」我聽見老媽在廚房裡問。
我定定的望著鏡子。
那裡面的確有一個男人,可那不是別人,正是我。我的嘴巴因為錯愕而沒有完全合上,那我剛剛看到的是誰呢?
一定是錯覺。
一定是昨天太累了休息不足而產生的幻覺。
今天一定要和芙兒說說,以後不能再玩那麼晚了。
我打的上班,路上想起昨夜與芙兒的說話。她叫我記得她家住在哪裡的,可是我又忘了。唉,只記得離一個電影院有半小時的路程。今天下了班一定找芙兒問問,拿來正確地址,抄下來,以後就不用無頭蒼蠅似的亂找東找西了。她一個弱女子獨自住在家裡,夜晚不知道會不會怕的……
在公司的整個上午都過的非常不順,我頭疼的要命,以至於居然把一個重要的報表填錯了。頭兒對我大發脾氣,因為這個錯誤,整個組都得加班。好在下午進度很快,加班不到兩個小時就順利完成了被打回的報表。我看看手錶,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窗外開始下起雪花。芙兒一定早就下班了,說不定就在公司樓下等我,一想到這里,我抓了外衣就朝電梯奔去。
待到下樓,這才發現雪已經下的相當大了。天色昏暗暗的,沉沉地壓著,叫人喘不過氣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路上的行人相當的少,路燈靜靜地在雪地上投下橘黃的圓錐。燈下站著一個形容單薄的女子,穿著一身雪白的長羽絨大衣,脖子上系的一條鮮紅圍巾和她有些凌亂的長發在寒風中糾纏著飄揚。是芙兒。
「芙兒?」這傻瓜,怎麼站在雪裡,看那臉上都被凍的沒了顏色,怎能叫人不心疼!
「唐竹……我,我怕,怕的要命!家裡的下水管道堵了,還發出呻吟……」她聲音簡直是斷斷續續的,顫抖的厲害。看看她一臉的驚恐和委屈,蒼白的臉已有些發青,淚珠子在發了紅的眼眶裡直打轉,嘴唇凍的發灰,裂了開來滲出一絲絲血。正蠢材,唉,這點小事情也嚇成這樣。
「是聲音,不是呻吟!沒事的,我幫你弄好。」
「恩……」
去她家的路上她很少講話,只是手指頭不停的繞著脖上紅圍巾的流蘇。而雪,卻是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了,路上居然看不見一個人影。甚至我打電話回家,鈴聲響起一遍又一遍卻總是沒人接聽。我轉頭去看芙兒,她低著頭,手指頭使勁地絞著她那條紅圍巾。不知為什麼今天那條圍巾的顏色居然比平時鮮艷,在已經完全黑下來的雪夜裡,紅的有些刺目。我忽然沒來由地覺得有些心煩氣燥。該死的,怎麼還沒有到,走了半天了。
「芙兒,還沒到嗎?」
「……」
「芙兒?」
「唐竹,就是這里,十一樓。110號。」
爬樓爬的很累。我依舊沒有在樓道看見任何人,每一家也是靜悄悄的,沒什麼動靜。最奇怪的是,這里每一樓都有三戶,唯有十一樓只有一戶。
芙兒在我前面打開了房門,我跟著進去。
「天!」我從來沒有來過芙兒的家,在這之前我猜想過無數次她的閨房會是什麼情景,但是沒想到會是眼前這個樣子。
房間里堆滿了琳琅滿目的藝術品!!!!全是美侖美奐的雕塑:銅的,鍍金的,陶瓷的,大小不一,姿態各異,而且各個栩栩如生。其中最精美的是女性塑像,全裸,半裸的,美不勝收。有幾尊雕塑甚至完全按照真人身材製作,姿勢柔美,表情安詳,真是難得的佳品。天啊,芙兒到底隱瞞了我什麼?她怎麼會有錢收集這樣的藝術極品的?而且,數量這么多!!
我疑惑的看著芙兒,她倚著門苦笑著。「很豐富的收藏,不是嗎?」
「芙兒,你到底……」
「待會再說吧。你累了,先休息一下,我下樓去給你買些吃的回來?。」
芙兒下去了,而我仍舊沉浸在震驚里沒有恢復過來。這些雕塑,太美麗太逼真了,尤其一尊真人大小的陶瓷女塑像:釉質光潤如玉,透著晶瑩的光彩,形體健美,表情更是刻畫的極為精緻;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塑像似有眼波流轉,想要開口說話。我細細打量著這雕像,的確,只能用美的令人贊嘆這樣的話來評價。但是,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什麼地方呢?我腦袋裡隱隱的有個影子,可是怎麼也抓不住實在的頭緒。
我放棄繼續想下去的打算,打量起芙兒的房間來。第十一層樓就她一戶,這個房子完整的算下來面積不會小於200坪,這絕對不是工薪階級可以負擔的起的。那麼芙兒她到底……
芙兒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我呢?
霎時間,各種各樣的念頭潮水一般湧入我的大腦。
我快要想的頭昏腦脹,只希望芙兒趕快買完東西回來向我解釋這一切。信步走到客廳的左邊,我隨便打開了一扇虛掩的門,打開燈,發現這間房居然是個工作室。房間中央擺著一個雕塑的石膏粗胚,雖然只是個粗胚,但已隱約能看出一點靈韻來了,又是尊女雕。四周則是散亂的放著鎬一類的工具,還有一個速寫本。我拿起速寫本來翻看,居然整整的一本全是芙兒!
真的是芙兒。
躺著的,站著的素描,臉部的細致描寫,各種表情,甚至……還有裸體的素描。那幅素描是側身的,芙兒表情淡漠地擺了個貓一樣的姿態,很是誘人。
我的血一下子涌到臉上來了。
這是我從沒看到過的。
我的思緒越來越混亂,謎團也越來越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站在工作室的中央,手裡拿著速寫本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小職員芙兒,我的女朋友。
整整一層樓的大房子。
價值昂貴的塑像。
芙兒的裸體素描……
忽然間,我想起什麼,抓著速寫本沖到另外那個虛掩著門的房間去。我猛的把門推開,燈亮了,果然。果然,這房間證實了我的猜想,打開這里的門,這里是另外一間工作室,是用來澆注石膏的,工作室的一角甚至還有個用來燒制的容器。整整一層樓的大房子,居然,沒有一個卧室,連床都沒有。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芙兒根本就不在這里住,我其實根本就沒送芙兒到家過!!
忽然間我覺得全身冰冷。我顫顫巍巍地走到牆角那個容器旁,握住爐門的把手,把手冰涼的,我的手心裡全是冷汗。
「咯吱」一聲,爐門被打開了。
裡面乾乾凈凈的,什麼也沒有。
我舒了一口氣。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種聲音猛的響了起來,「咯吱…骨碌…轟隆隆隆……」我猛地跳了起來,那聲音很巨大,簡直像是呻吟,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被震的動盪起來,而聲音的發源,正是對面的衛生間。
我想起今天來的緣由,正是這個。芙兒抖抖的在燈下和我說,下水道堵了,發出呻吟。我當時還笑她,是聲音不是呻吟,而現在我明白了。那聲音,聽上去的確是一種呻吟啊!!
我在客廳里拾了一根鐵絲,彎了彎,走到衛生間去。
我討厭衛生間的燈,映著雪白的瓷磚,總有一種慘白的感覺。而正巧,這里衛生間所有的瓷磚全是白的,而且白的發藍,瓷磚的間隙之中還有一些臟臟的污垢,是種看上去另人不快的暗紅色。更另人奇怪的是這個衛生間的地面整整比外面客廳的地高出近半米,而且居然有一整面牆是鏡子,一面大鏡子,像舞蹈教室里的那種。從鏡子里望去有種錯覺彷彿這衛生間成了連體的兩個,只不過一個暗一些,一個亮一些罷了。
那聲音仍在響個不絕,是衛生間的便池發出來的,聽上去毛骨悚然,象是魔鬼在哭訴。我打開便池的沖水開關,水轟隆隆的沖下去,然而很快我就發現水漫上來了,下水道真的堵了,而且看水消失的速度,堵的還很厲害。我於是挽起袖子,拿鐵絲撈了起來。
鐵絲伸下去,馬上感覺有東西在水底纏上了。我使勁的撈出來,黑糊糊的,帶著腐臭難聞的氣味,看上去象一些腐爛的布條,我把它扔到廢紙簍里,繼續撈。然而撈著撈著,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頭昏腦漲,越來越不安。總覺得周圍陰氣很重,而且有種陰冷的視線——不知道在那裡,死死地盯著我,我的脊背上不停往外冒著冷汗。電燈這時候忽然猛然的亮了一下,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接著它開始如鬼火一般的閃動起來,半明半暗。便池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不停的發出巨大的呻吟聲,而且,裡面居然塞滿了各式各樣古怪的東西:我已經撈出了皮鞋的碎片,女人用的連褲絲襪,裙子的花邊,破碎的內衣,便池的口看起來很正常,可是撈出來的東西尺寸是不可能被完整塞進去的,我幾乎已經失去了繼續思考下去的力量,只是憑著不知那裡來的慣性一直繼續撈著不曾停下。
乾的正累,忽然看見身邊的鏡子里閃過一個影子,我沒看清,只見一抹紅色,「芙兒?」我高聲問到,然而聲音回盪著卻聽不見任何的回答。我的脊背上開始有冷汗冒出來,轉頭回去看那便池,卻發現便池正在往外溢東西,暗紅色,咕嘟咕嘟冒著大小不一的泡,臭不可聞的甜膩腥氣,看上去象是血漿,我呆在那裡,喉間不自主的發出凄厲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我的叫聲,那逸出血漿的速度快了許多,霎時間我的腳下已經鋪滿了薄薄的一層,便池口現在多了一個圓鼓鼓的東西,因為堵住了不能出來,血漿便象火山爆發一樣,撲哧哧的變成許多股細小的噴射流直射到衛生間雪白的瓷磚上。
我完完全全被這種怪異的現象驚呆了,連一步都移動不了,只在喉際發出「咯咯」的聲音。眼見著堵在便池口的那個東西被一點一點的往外擠,我的神經已經緊張的不能控制。隨著巨大的一聲「砰!」,那堵在便池口的東西被噴了出來,骨碌骨碌滾到我的腳邊,我不由自主的去看那東西,黑糊糊一大團,看起來卻有足球大,表面一根根虯結著發團似的東西,還有一塊暗褐色的毛巾包著。我想起我手上還拿著那根鉤子,小心翼翼的把那暗褐色的毛巾挑開,挑來挑去,發現居然是一條女式圍巾,毛巾的兩端還有細長的流蘇。毛巾裡面滿是黑黑的污垢和虯結成一片一片的發團,我把發團也撥開,頓時一股黑氣夾雜著腐臭的味道沖入鼻孔,接下來我的眼珠便盯在發團里的東西再也挪不開——那是我一生之中見過的最恐怖的東西。
那是芙兒的臉。
斑污的臉,破損的額頭上一個烏黑黑的大洞,留著臭水,血污,和一條條類似蛆蟲的東西,額頭已經半腐爛,眼睛一隻微張,一隻沒有了上眼瞼,掉出裡面白刺刺的眼球,好象瞪著我,烏黑的舌頭從破碎的嘴唇里伸出來,舔在地上。
這時我並沒有看見鏡子里有一個男人。
我的眼睛完完全全在我現時的所見中定了格。
然而身後的鏡子忽然發出了聲音,喀嚓,喀嚓,喀嚓。
我僵硬的把脖子轉過去,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
一個臉部表情被極度扭曲的男人。
就站在我的背後。
那男人慘白的臉和極度驚恐的表情透過鏡子傳達給我。恐懼緊緊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發聲。
我手裡的鉤子「咣鐺」的一聲,掉到地上。
我暈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朦朦朧朧的醒過來,只見周身一片濃濃的白霧,摸出去什麼也沒有,空寂寂的,甚至連聲音也聽不見,頭腦里翁翁作響。摸摸身上的衣服,早被冷汗浸透。我爬起來,摸不清東南西北的走,只希望有個出口讓我出去,好逃離這個鬼地方。
不停的走,已經累的沒有力氣,我幾乎是拖著自己的身體在挪動,差一點就要掉下淚來,手機完全和外面聯絡不上,連時間也停止了。
忽然見看見前面隱隱有一點光亮,我喜極而泣,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沖那處光亮奔去,奔到近了,卻大大的失望起來,原來那隻是一面鏡子。用盡了身上最後一點力氣,我再也沒有力量,也沒有信心爬起來,就靠在鏡子上,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個夢。
我漂浮在半空中,象一隻魂,一陣風,沒有人看的見我,我發現我在第十一樓,110號房間。房間里很整潔,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尊塑像,一個30多歲的男人正在給模特寫生。
男人扎著辮子,那辮子是捲曲的,對面的女模特眼裡有著羞澀,她披一匹白色的布,黑色的長發波浪一般批灑在玉脂一般的肩膀上。看的出,女模特喜歡那畫家,畫家很專注,但是他筆下的那幅畫卻缺乏了一種生氣。他揉皺了畫,重新起筆再畫,然而反反復復卻沒有一幅滿意的。
這時候那男人站了起來,面朝向我,我吃驚我居然認識他——應該說這個市裡面有文化的人都應該認識他,是非常著名的美術新秀,擅長石膏塑像和雕刻,作品動不動就上百萬。
但是我記得他成名不久就死掉了,死的很離奇,在浴室里昏死過去,成了植物人,過不了一年就下葬了,很多名人參加他的葬禮。
男人對著我的面孔顯得很痛苦,他彷彿因為自己做不出滿意的作品而失望之極,女模特眼底里閃過一絲憐惜,她喃喃的說了些什麼,走到畫家跟前,然後把身上的布掀去了。
然後是快的無法看清的鏡頭,重新正常時時間已經過了三個月,窗外飄飄的雪花。女模特憔悴了很多,腹部有不易察覺的微微隆起,他們在吵架。女模特落淚了,她哭的很傷心,然後沖到浴室里嘔吐起來,邊吐邊哭,很可憐的樣子。男人點起煙,一根又一根狠狠的抽著,很快煙灰缸就滿了。他站起來,走到女模特的身後,把手放到她的後頸上,輕輕的撫摩她,然後他蹲下來,和她講話。
我無法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看見女模特漸漸停止了哭泣,男人起身拿了一杯水給她,她慢慢的喝下去了,然後她慢慢的倒在他的懷里。
他低著頭,我無法看見他的眼睛,他那樣摟著女模特很久很久,直到天黑下來。他站起身,女模特就躺在地上了,青白色的皮膚,看起來象瓷。畫家把她從地上拖起來,然後放在一張大的桌子上,開始往上麵糊石膏。
我竟是呆了。
看著男人把那石膏注好,直到整個的成為一件藝術品,時間又過了一個月。這期間我看見了芙兒。她是悄悄的來這里的,一個人,穿著白風衣,系著紅圍巾。來的時候沒看見畫家,又回去了。
男人把那女模特的像擺在畫室的正中,午後的陽光照射在上面,女像肌膚柔膩似雪,表情溫柔,他雖然不在這里住卻常來這畫室一坐就坐上一天,什麼也不幹,只是靜靜的欣賞那塑像。不久他開始塑造出徐徐如生的石膏像來,從那以後男人成為知名藝術家。
芙兒又來了幾次,成為藝術新貴的男人在家裡接待她,芙兒看上去象個記者,她說好聽的話,拍照,然後,順帶著做做他的模特。後來芙兒自己來了幾次,趁那男人不在的時候。她在房子里也象那男人一樣,常望著裹著女模特屍體的塑像發呆,但是奇怪的,她常常望著望著就留下淚來。
有一天芙兒趁那男人不在的時候又來了,她把她的白風衣和紅圍巾隨意的放在塑像旁的工作台上,然後坐下來,靜靜的看那塑像。她和塑像講話。然後她站起身來。很不湊巧,女像的手指部位不知什麼時候碰破了一塊兒,裡面露出一點芝麻大的黑色,這引起了芙兒的注意,芙兒小心翼翼的蹲下去查看,然而霎時她就明白過來了,那黑色一定源源不斷的發出臭味,芙兒捂著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淚流滿面。她沒看見身後剛回來的男人。
……
男人緊緊握住手裡的紅圍巾。紅圍巾漂亮的打了個結,結的正中間是芙兒那張漂亮臉蛋,然而臉蛋已經變成了醬紫色,舌頭也長長的掉出來,頭發凌亂的批撒開來。男人一鬆手,芙兒就軟軟的躺下去了。男人抹抹頭上的汗,拿起鎬,怒氣未消地狠狠朝芙兒的額頭鑿去……然而他中途住了手,勒住芙兒脖上的紅圍巾,把芙兒往衛生間拖去。
男人很快地在衛生間的地上和牆上粘了一層塑料薄膜,在薄膜的上面用透明膠貼了無數張素描紙,直到厚厚的蓋滿浴室每一寸地方。男人把芙兒脖間的紅圍巾取下來,包住芙兒的頭,面無表情的舉起稿,一下,一下,向著芙兒的脖子鑿去……血飛濺起來,打在男人的臉上,嘴唇上,打在浴室里慘白的素描紙上,然後順著牆的走式流下來,凝固,新的血跡再濺上去,流下來,凝固……
我哭了。
那男人把芙兒的頭鑿了下來,歇了一口氣,然後開始肢解芙兒的四肢,衛生間暗紅的牆壁已經凝固,再鑿時也不見血液飛濺了,男人不做聲的鑿著,重復一而再,再而三的單一動作,芙兒就這樣被他拆的七零八落。
一天後,男人買回來水泥石灰,就在芙兒被肢解的屍體上築了個檯子,衛生間的地成了芙兒的水泥棺材。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轉過頭,卻發現自己的身後浮著另一個魂兒。
是芙兒。
「你……」
「我是鬼,沒錯。」芙兒冷冷的說。
「怕我,對嗎?」芙兒不懷好意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她仰頭長笑,喀嚓一聲,頭滴溜溜的滾下來,浮在半空。
「你……」
「為什麼要找上你,是吧?」芙兒的頭對我眨眨眼睛,「這里的樓要爆破拉,在那之前不能把我頭上的紅圍巾取下來,我就一輩子不能轉世,一輩子都是個鬼,所以,要找個倒霉的人來當我的替死鬼啊。」她把舌頭伸出來,滴滴往下流著爛污的血水,「嘖嘖,你真倒霉哦。」
「芙兒,你受苦了!」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沖過去,抱住了芙兒破碎的頭,淚水滴滴嗒嗒的流下來,怎麼也止不住。我這個成了鬼的男人禁不住大放悲聲,一輩子也沒有象這樣的悲痛,心痛的沒有感覺。
「芙兒,你受苦了……」我翻來覆去的就這一句話,再也找不著其他的話來安慰她,只覺肺腑都掏空了般的疼。「芙兒,我,我,不怨,你,你實在,太慘了呀……我願意,替你的,只要,你來世,活,的幸福……我,實,實在不能,看,看你成為厲鬼呀……你,很溫柔的,也,很漂亮,是……是個好女孩……」我實在說不下去了,直哭到泣不成聲。
過了很久很久,我已經哭的沒有知覺,只是咧著嘴,眼淚和鼻涕一起混著流下去,我也沒想到去擦,直到我感覺自己的手心是濕潤起來。
我腫著眼睛去看手裡的芙兒,不知什麼時候淚水已經洗靜了她血污的臉頰和頭發,她正在閉著眼睛哭泣,模樣卻象生時一般娟秀了,全無可怕之樣。
「唐竹。」芙兒說。
「唐竹,你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她睜開哭紅的眼睛看著我:「謝謝,謝謝……聽我講一個故事吧,然後我們就該分別了。」
「知道嗎?那個女模特是我學生時代最好的朋友。她和那個畫家,有過一段情。後來她懷孕了,她告訴我,滿臉幸福的說,他們要結婚了。然而此後她卻忽然失蹤。我報了警,可是警方根本沒有去調查,因為那個女孩是孤單的一個人,她沒有父母,孤兒院長大的。我不能相信我最好的朋友不和我說一聲就悄悄的走了,我的知覺告訴我,她一定出了事。於是我就來自己調查。我是記者,可以很方便的接近那個畫家,可是我怎麼也找不著頭緒,只看見她的塑像就忍不住掉淚。」
「後來當我發現事實真相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已經成了一個孤魂。因為死的很慘,鬼界不放我去投生,因為即使喝了孟婆茶,我強烈的怨念也會殘留著沒辦法去的掉。而我也不想這么快就去輪回,我不想放過那個男人,我要玩死他。」
「怨鬼的靈力是很強的,我花了一年才能夠隨意的運用這些靈力,然後我開始實施我的報復。那男人自從殺死了我以後,我每晚都在他的夢中,向他索命,他開始精神緊張,特別怕進浴室,於是他在浴室裡面裝上鏡子,這樣他可以看見他自己,就不會害怕。」
「哼……他真是愚蠢,鏡子是兩個世界聯系的窗戶,他沒有料到。於是在一個十五月圓之夜,我現身在鏡子里勾他的魂,他看見我的那一剎那,整個的表情真是有趣那!完全扭曲了,認不出來。你也見過的,在你家裡,還有十一樓的浴室里,鏡子里那個扭曲的臉就是他的魂呀!哈哈哈哈哈……」
「我勾了他的魂進鏡子里,他的身體雖然不死,卻也沒有了生氣,比鬼魂都不如,後來我在醫院里把他的輸氧管拔掉了,他的肉身就死了,這樣個死法,永世不得超生的,我總算是報仇血恨了,然後,就遇見你。」
芙兒說到這里,微微笑了笑。
「其實你不是路痴,因為我用了鬼打牆,所以你才總記不住這個地方,因為不能讓你發現的,其實這里早就沒有人住了。」
「唐竹,你真的是個好人。如果你在我引誘你時侵犯了我,那麼你永遠不會見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陽了。如果你不是真心愛我的,我的靈魂就不會得到救贖,那麼你必須替我去死。所以說,在人世的時候,我沒有碰見你,是多麼遺憾的事情啊……」說罷,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謝謝你,唐竹。」
「再見了。午時將到,我不能再留戀了……」
說罷,她漸漸在我懷中化成一團細細的霧,消失不見。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個廢棄的工地里,泥濕的臉上淚流滿面。
我很快的找了一輛計程車,司機很多話,他說「昨天那裡那裡爆破了一棟樓啊嘖嘖你猜裡面有什麼人骨頭啊還是被肢解的嘖嘖真慘那你說這世道怎麼得了啊我們開夜車……」我的心又一次痛了起來,芙兒,微笑的芙兒,微微哭泣的芙兒,帶著紅圍巾在風里飄揚的芙兒,一個一個在眼前走馬燈般的換來換去。恍惚間聽到嚼舌司機說「客人到了下車吧,三十六圓三毛四,分前就不找了吧角子錢也免了您不會用我們掙錢不容易啊今天真冷……」回到家時爸爸媽媽正在抱頭痛哭,看見我,他們轉悲為喜,媽媽伸開手臂把我一把摟在懷里,又是揉又是捏,邊哭邊笑的說道:「兒啊!你去哪裡了啊,失蹤了整整三天,把你老娘我急死了呀!」我答不上話來,只覺得好累。媽媽趕忙給我放了洗澡水,然後鑼鼓喧天的跑去鋪被子,我一腳跨進洗腳水,忽然瞥見牆上的鏡子里,閃過一隻熟悉的臉...
『叄』 求電影《德州電鋸殺人狂》的劇情,越具體越好!
[前言]
艾德·蓋恩(Edward Theodore Gein,愛德華·西奧多·蓋恩,小名艾德Ed)(1906年8月27日-1984年7月26日)是美國最有名的連環殺手之一。雖然他"只"犯了三起謀殺,但他對其受害者的所作所為卻震驚了整個世界。他犯了謀殺、毀屍、盜墓、食人和戀屍癖等罪。
童年
艾德·蓋恩出生在威斯康辛州的La Crosse,後來他的媽媽Augusta Gein,為了不讓艾德和他的哥哥亨利受到外界的影響,因此決定搬家到Plainfield。艾德只被允許去學校上學而不被允許交任何朋友。艾德的媽媽 Augusta是一個極端虔誠的女人,她認為所有的女人除了她之外都是妓女。艾德從未約過會,而且一直是處男,所以在艾德心中,母親佔有崇高的地位。
當1945年12月29日Augusta因癌症死去後,這時艾德39歲,他無法控制的哭泣。他的媽媽可以說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在警方後來的搜查中,屋內所有房間都臟亂不堪,除了Augusta的卧室以外,這顯示Augusta在艾德心中無瑕疵的形象。他扭曲的性格開始顯露,他先是把母親的屍體保留在家中,到後來更未了滿足他對女性的慾望而去盜墓。
謀殺
時間是50年代末。地點是美國Wisconsin州的小鎮Plainfield。在這個642戶人口的小鎮上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即使第二次世界大戰也未曾過多地擾亂人們平靜的日子。……直到人口下跌到641。也許Ed Gein只是一個行為古怪,有點害羞的人,他只想一個人和媽媽在自己的農場上簡簡單單的過一輩子。但是這里太閉塞了,收獲的穀物也早就腐爛在倉庫里無人問荊,媽媽也去了。於是一切都將不同。媽媽曾是Ed生命里唯一的伴侶。她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Ed在她無微不至的關愛下長大,每天為Ed頌讀聖經,企圖用那神聖的教義為Ed引導和祈禱;當然偶爾也用鞭子對Ed愚蠢的小錯誤給點懲罰。但是在Ed的心裡媽媽從未曾離開過他,農庄的大屋二樓有五間房間,其他都塵封,唯有客廳與媽媽的睡房打掃得一塵不染。
在鎮上所有的人的眼裡,Ed愚鈍和孤獨。其實在Ed混暗的庄園里有著另一番輝煌神聖的世界。涅磐轉世、食人族、納粹集中營里的人體試驗,解剖學與女性器官。這一切讓Ed如飢似渴的痴迷和瘋狂。現在有了媽媽亡靈時隱時現的指引,他終於決定做點什麼了。很快,Plainfield墓地里不久入殯的女屍體開始一俱俱消失;然後,鎮子里五金工具店裡的女店主Bernice Worden也神不知鬼不覺地不見了。因為媽媽不喜歡她的傲慢和自大。 Ed雖然頭腦簡單,但他實在是個極具創造力的精細人。大部分的日子裡,Ed的前半夜呆在墓場里,之後回到農場的大屋裡,在油燈下一直亢奮的工作的黎明。在《戈雷解剖學》的幫助下,Ed的卧室裡布滿了令Ed驕傲的「手工藝品」,這里一個台架,那兒一個湯碗,一副手鼓,還有各式皮具,最令他心儀的是那件他只在特殊場合才捨得穿上的大衣。
1957年,11月17日。Wisconsin州警察抵達五金工具店女店主Bernice Worden失蹤案嫌疑人Ed Gein的農庄。農庄四門緊鎖,唯有閣樓下通往地下儲藏室的門敞開著。整個農庄堆滿垃圾及廢舊物品,幾無立足之地,腐爛和各種惡臭迎面撲鼻。郡治安官Arthur Schley打著手電筒,推開儲藏室門進行搜查。隨著手電筒的光柱, 映過來一片暈眼的蒼白。一局肢體倒掛在房樑上。肚腹已被刨開,殷紅的血上一滴滴地從漆黑的空腔里淌出。他起初尚以為是一頭鹿。獵鹿在現在這個季節里正是流行。但數秒鍾之後Arthur Schley毛骨悚然的發覺——那是一具女屍。房樑上吊下來的四根繩子緊緊鎖住屍首的四肢。腹腔從陰部一直被刨開到喉部。肛門,陰部及頭顱已被移除。——失蹤的Bernice Worden被找到了。故事並沒有這么簡單,警察在農庄范圍以內進行了若干小時的地毯搜查。搜查結果是遠運用「震驚」形容不了的,他已超出了人類承受范圍的極限。一個怪異的湯碗其實是一具頭蓋骨的上半部分;卧室里的燈罩和字紙簍用的是人皮;還有人皮的座椅扶手;女性的生殖器被儲藏再床下的鞋盒裡;一條鑲滿乳頭的腰帶;一顆人頭;四個鼻子,還有Colette Marshall女士的心已被下了鍋,等待烹調…… 最終警察最大的收獲是在Ed的衣櫃里找到一件完全人皮織制的大衣,胸前是一幅女性的乳腺。 警方深信Ed與1940到1950期間在Plainfield區域內發生的5宗失蹤都有干連,但經過幾天的審訊,由於缺乏有力的證據警方最終只使Ed承認了他對Bernice Worden,及Mary Hogan的謀殺。在供詞中Ed毫無任何感情色彩,甚至在講述他的盜墓生涯中頗為洋洋得意。在對Bernice Worden的謀殺中,Ed只能記得起些許片斷,雖然那不過是幾天前的事,他供認在整個過程中他處於眩暈狀態,並否認搶劫,他向天發誓拿走櫃台錢屜只是好奇,研究完便一定送還。Ed被診斷患有精神與人格分裂,被送入院治療,審訊被迫中斷。 1968年11月7日,Ed康復赴審,一級謀殺罪名成立。Ed Gein在精神病院里愉快地度過了餘下的生命 ,多次被命名為模範病人,他熱愛分發給自己的手工勞動,每次總是超額完成,他對無線電發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還獲醫院的特許,用自己掙的錢買了一台。 1984年7月26日,Ed Gein平靜地死於癌症,他被安葬在故鄉的墓地里,媽媽的身邊。
1959年,離Plainfield三十九英哩的另一小鎮上的一個叫Robert Bloch的人根據Ed Gein的故事創造了小說《Psycho》。 1960年,導演Alfred Hitchcock把《Psycho》拍成了一部里程碑式的同名電影。《Psycho》在80年代以一直續拍到第4集,可惜都是鼠尾續貂之作。 1974年,恐懼導演大師Tobe Hooper的經典《Texas Chainsaw Massacre》,再次借用了Ed,塑造了面帶人皮面具,手持電鋸的「leatherface」。 1991年,《Silence of the Lambs》里的殺人狂Buffalo Bill更加貼近Ed的真實形象,他也為《Silence of the Lambs》摘取了奧斯卡。
1973年8月20日,大批警察秘密包圍了托馬斯·休維特位於偏遠鄉村的一間農庄,他是德克薩斯州特拉維斯縣屠宰場專為牲口拔皮的工人。當警察發動攻擊沖入他的住處時,當場驚得目瞪口呆:屋子裡到處堆砌著散發腥臭的雜物,除了一些動物的皮毛外,還有33具被殺害者的屍骨!這件令人毛骨悚然的謀殺案立刻震驚了整個美國,人們稱之為有史以來最恐怖的系列殺人碎屍案。
碎屍案傳開後,整個德克薩斯州都籠罩在死亡的陰影下,一時間人心惶惶。沒有人知道兇手的真正面貌,傳說他揮舞著一把電鋸,戴著全是用人皮縫制的奇形怪狀的面具。於是,這個殺人狂魔立刻被人們稱為「人皮魔鬼」,德克薩斯州的大小報紙也紛紛報道此案,標題上赫然寫道:「震驚全國的恐怖之屋:德州慘殺案」。
不久後,警察和FBI合力槍殺了一名帶著皮革面具的神秘人物,在沒有進行任何取證和調查的情況下,就對外宣布已經將「人皮魔鬼」擊斃,潦草的結了這個案子。然而,隨後的幾年中,又接二連三發生了多起兇殺案,其做案手法與「人皮魔鬼」極為相似。雖然警方極力否認這些案件並非「人皮魔鬼」所為,卻拿不出有力的證據——實際上,他們已經不得不承認,當初殺錯了人。
現在,「人皮魔鬼」電鋸下唯一的倖存者終於打破沉默,向我們講述那次發生在德州鄉村高速公路邊上的恐怖事件……
[劇情]
五個年輕人——艾琳、凱普、摩根、安迪、佩布,駕駛房車一路歡快地駛入荒漠中的德州特拉維斯鎮,他們此行的目的是試圖從這里潛入墨西哥去購買毒品。途中,一個滿身傷痕、喪魂落魄、歇斯底里的女孩——傑蔓的出現,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他們在女孩的帶領下進入一幢陰森大屋試圖弄清真相,大屋被一股神秘、恐怖的氛圍所籠罩,彷彿有一雙眼睛始終在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正當這群年輕人驚恐萬分、不知所措時,電鋸聲驟然而起,他們最後的噩夢隨之降臨……
[幕後]
本片是1974年同名恐怖片的重拍版。老版的《德州電鋸殺人狂》取材自50年代連續殺人魔Ed Gein的真實事跡,由導演托比·胡伯(Tobe Hooper)執導,是與《驅魔人》、《閃靈》、《猛鬼街》等齊名的恐怖經典之一,每次電影雜志評選恐怖經典,《德州電鋸》都榜上有名——在《首映》最近推出的名單上,它更是高居榜首,在影迷心中的魅力至今仍未消褪,連奧斯卡名片《沉默的羔羊》也是受了它的影響。
在《德州電鋸》上映後的20年間,曾陸續推出了3部續集,分別是1986年丹尼斯·霍帕主演的《德州電鋸殺人狂續集》(The Texas Chain Saw Massacre 2)、1990年威格·蒙坦森主演的《皮臉:德州電鋸殺人狂3》(Leatherface: Texas Chainsaw Massacre III)和1994年由當時尚未成名的蕾妮·齊薇格與馬修·麥康納主演的《德州電鋸殺人狂之歸來》(The Return of the Texas Chainsaw Massacre),當然質量是一部不如一部,最後一部更被IMDB斥之為「徹頭徹尾的垃圾」。
不過本次新線老版重拍,卻是信心十足,請來《珍珠港》名導邁克爾·貝擔任監制,影片採用最近流行的低成本(投資僅1300萬美元)、紀錄片式的拍攝手法,演員則是清一色的年輕面孔,試圖烘托出一種比虛構的更加詭異誘人的效果。邁克爾·貝興奮的說,本次重拍了卻了自己多年的心願,那頭戴詭異的人皮面具、身著屠夫圍裙,揮舞電鋸的「高大」形象——皮臉(Leatherface)又回來了。
導演馬庫斯·尼斯佩爾此前是頗有名氣的商業廣告導演,曾為許多著名樂隊拍攝過MTV,這是他投身電影界後的第一部大銀幕作品,邁克爾·貝期望馬庫斯的手法能為影片帶來更多新意,最大限度地擺脫原作的影響。女主角傑西卡·貝爾是美國有名的電視紅星,她主演的熱門劇集《七重天》(Seventh Heaven)已經連續播出了7年,去年的電影作品《誘惑法則》獲得極好的口碑,明年則有吸血鬼動作片《刀鋒》第3集推出,年僅21歲的她演藝事業十分看好。出道以來,傑西卡一直以鄰家女孩的形象出現,對此已感厭倦的她曾主動要求挑戰演技,演出《美國美人》里的叛逆女孩角色,可惜《七重天》監制始終不放人,而讓索拉·布奇撿了寶。傑西卡一怒之下跑去為時尚雜志《Gear》拍了一輯性感裸照,引起轟動。
這次受邀在《德州電鋸殺人狂》扮演女主角讓傑西卡很是興奮,她表示,「能得到邁克爾·貝的邀請是我莫大的榮幸,我覺得即使在以情節和特技來吸引觀眾的恐怖片里,演員的演技也相當重要。希望觀眾能夠再次認可我,尤其是演技方面。」
[點評]
在新版的《德州電鋸殺人狂》中,觀眾也許或多或少的會發現托比·胡伯原版的影子。雖然,當今伴隨MTV成長的一代已遠離了那個恐怖的時代背景,但享受安逸生活的他們,又十分願意坐在影院的沙發椅上,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大呼小叫地追求感官刺激。這也是近來好萊塢低成本恐怖片十分流行的主要原因。長期以來,美國觀眾有在萬聖節觀看恐怖片的傳統,本次由邁克爾·貝製作的《德》片,情節起伏跌宕,剪輯連貫、一氣呵成,拍攝手法較為新穎,值得一看。
http://www.tv8s.com/bbs/viewthread.php?tid=6930&extra=page%3D1
這里下不來的話就用電驢或迅雷搜狗搜索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