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分析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中音樂對電影中所起到的作用和形象刻畫。怎麼寫
《大紅燈籠高高掛》就是在京劇青衣那清亮漂浮的吟唱中開始。它如幽靈般由遠及近、由淡至濃。這不僅預示著全劇的悲劇性結局,同時也為全劇的音樂定下了基調,這就使整部舞劇音樂充滿著京劇音樂元素。對作曲家陳其鋼而言,這更是一種情結。生於藝術世家的他,曾經學過花臉,父親對京劇的熱愛,使他對京劇有著特殊的愛好。而陳其鋼一直也想創作一部作品並把京劇素材融入進去。「大紅燈籠」的題材正適合他的想法,因此,陳其鋼便欣然加入。
在長達一年的創作過程中,陳其鋼曾把已經寫完的第一稿全部重寫。由此可見,他對「大」劇的認真和重視。就音樂而言,京劇元素始終若隱若現彌漫於全劇之中。第一幕「迎娶新娘」時用了傳統京劇曲牌「柳青娘」。第二幕「學京劇」中,在滿場的水袖輕揚飛舞的穿游中透出的卻是膾炙人口的《夜深沉》。特別是第二幕結束前的麻將舞。陳其鋼別出心裁用中國古老的計算工具算盤作為樂器和傳統的中國打擊樂配合。這兩者之間所產生的內在張力和律動,烘託了打麻將時的形態,同時也刻劃了人在打麻將時的心態。
雖然某些媒體發表的具有不切實際的破壞性評論往往比具有心靈思想的創造性藝術能更快地產生大眾效應,但相信自己的心靈和評判能力,親眼看看大紅燈籠亮不亮,親耳聽聽它的音樂,是每個真正熱愛藝術,特別是熱愛和支持中國原創藝術朋友的明智選擇。
《大紅燈籠高高掛》時,音樂在思想性和藝術性方面超出了影片,達到一種新的境界。趙季平認為電影音樂應該賦予電影以靈魂,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電影不僅是視覺藝術同時也是聽覺藝術,電影作曲家要在有限的時空范圍內,根據影片情節、畫面、氛圍進行創作,這就有其特殊性,而趙季平在音樂與畫面結合方面有其獨特悟性,能很快根據導演意圖創作出具有靈性的音樂,他創作的電影音樂不再只具有協調作用和媒介作用,更重要的是揭示了畫面所未能表達的深層感情,使音樂和畫面的結合渾然一體。他對各種類型的電影,悲劇性的、色彩性的、史詩性的、城市風情的或民俗的,都能得心應手地處理,從整體設計到細微末節的音樂布局,使每部音樂既與影片融為一體
⑵ 音樂在恐怖電影中起到什麼作用
首先,以下我們提到的「恐怖」電影基本是指讓人產生恐懼恐慌情緒的電影,像《亞當斯一家》
(The Addams Family )這樣的恐怖喜劇系列,是不在我們本次的談論范圍內的。「恐怖」電影本身大體上是以超現實題材和現實心理驚悚題材為主,所以,電影音樂的表現根據不同具體的題材以及當時音樂發展的狀態不同而會有所區別。總的來說,「恐怖」電影配樂范疇更像是二十世紀現代音樂技法的集中體現,無論是無調音樂,十二音序列,還是在音樂中嘗試一些聲音造型的全新塑造,以及先鋒派們的實驗型作品,這里均有它們自己的一席之地。縱觀整個「恐怖」電影配樂史,在40年代逐步成熟時候之後,合成器成熟運用的七十年代前。主流「恐怖」電影配樂的形態基本可以從《金剛》(King Kong,1933 )的音樂中初見端倪。由於在當時動效發展的局限性,音樂是需要兼顧敘事功能的,因而從本質上來講,它對影片上所渲染的情緒產生影響是有限的。過,當時對「恐怖」題材的創新除了創作法本身(樂理小白,略去不表)外,還嘗試性的引入人聲管風琴這樣的在當時非常規編制,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就是《化身博士》(Dr.Jekyll and Mr.Hyde,1931)了,雖然全片配礫也只是零零碎碎的一點,但當時的配樂師已經開始有意識的注意到這些音樂表現問題了。
幾年後,從《科學怪人的新娘》(Bride of《狼人》(The Wolf Man,1941)這些作品的上映,櫟開始更願意輔Frankenstein,1935)、以浪漫主義關懷來體現人善怪惡的主題。六十年代至七十年代間,「恐怖」電影 配樂開始注重傳統交響音樂和環境音的結合和情緒引|導,最熟知的例子就是《驚魂記》(Psycho,1960 )和《大白鯊》(Jaws,1975 )了。就像這兩部作品裡,音礫運用創新的聲音造型,來代表了具體事件和具體事物,一定程度上,音樂代替了一部分如今更注重的影片音效上。比起四十年後,如今音樂、音效間再次相互影響,兩者界限越來越模糊,如此差距很大程度上還是由於音樂在當時的電影作品裡依舊占據著主導地位。當然,像《他還活著》(It's Alive,1975 )的開場音樂里,帶有早期「恐怖」配樂特製的作品也依舊存在,粗曠的銅管線條,同樣是對觀影者的一種沖擊。
⑶ 對電影電視中的音樂,你有什麼看法急急急!
好的音樂能激發人們對影片的歷史背景的感受,有身臨其境的感受,經典電影離不開好的背景音樂,從某種意義上講,音樂是整部電影的靈魂,是貫穿整部電影的骨骼,有了音樂,便使得電影不再像當初卓別林時代的黑白無聲電影那麼「單調」,當然那時的黑白無聲電影更是能夠體現藝術價值的電影精品。在我們想起那部影片的名字之前,我們的記憶深處總是浮動著中間的主題曲或插曲,背景音樂和經典電影一樣流傳不休。
⑷ 音樂在電影中的作用
1、音樂是電影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對電影的詮釋紐帶,一首好的音樂,對整個影片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通常一部電影會由多首音樂相襯,以更好地襯托出電影需要表現的內容。
2、音樂在電影中還可以讓人們在視覺效果的基礎上,與聽覺動兩者結合,讓劇情更充分地感動人們,震憾人們。
(4)電影引用音樂魂擴展閱讀
音樂(抽象藝術)
音樂是反映人類現實生活情感的一種藝術(英名稱:music;法文名稱: musique;義大利文:musica)。
音樂可以分為聲樂和器樂兩大類型,又可以粗略的分為古典音樂、民間音樂、原生態音樂、現代音樂(包括流行音樂)等。在藝術類型中,音樂具有抽象性,音樂從歷史發展上可分為東方音樂和西方音樂。
東方以中國漢族音樂為首的中國古代理論基礎是五聲音階,即宮、商、角、徵、羽,西方是以七聲音階為主。音樂讓人賞心悅目,並為大家帶來聽覺的享受。音樂能提高人的審美能力,凈化人們的心靈,樹立崇高的理想。我們通過音樂來抒發我們的情感,使我們的很多情緒得到釋放。
⑸ 影視作品為什麼要使用音樂
一、烘托與渲染畫面氣氛:
在劇情的發展中,影視音樂通過渲染的表現方法,起著渲染影片劇情的環境、製造劇情需要的氣氛的重要作用。通過音樂跟電影畫面的組合,實現其跟影劇情表達方式的結合,將電影劇情中驚恐、悲傷、喜悅、緊張等情境渲染得淋漓盡致,從而在深化視覺效果的同時,還可以增強觀眾聽覺感覺,讓觀眾通過電影音樂的暗示,不斷渴望著對電影劇情的進一步了解,讓電影更具吸引力。
電影《紅高粱》里的嗩吶極具表現力,嗩吶是中國的傳統樂器,充滿了民族鄉土氣息,在不同的場景里嗩吶所表達的情緒不一樣,渲染的氣氛不同,在九兒出嫁時,顛轎時的音樂是一種喜慶,在高粱地里野合一段,嗩吶宣洩了一種激情張揚的情緒,在最後「奶奶」倒在戰火里,此時的嗩吶聲凄涼而悲哀,更有一種悲壯之感。在不同的時刻,利用同樣的樂器,卻是截然不同的音樂和情緒,對於渲染烘托影片氣氛起到了很好的描繪作用。試想,在欣賞這部影片的同時若少了這音樂,這部片子將是什麼效果,索然無味且情緒得不到表達,影片氣氛平淡無奇。
二、抒發人物的內心情感
一部電影,是畫面與聲音結合的產物。視覺與聽覺同樣重要,音樂自然就成為了電影的靈魂。其中,音樂對塑造人物形象功不可沒,而這正是通過音樂表達人物的內心情感來實現的。
三、表現劇情或暗示劇情
音樂還可用來預示劇情里即將要發生的事,導演會通過音樂事先給觀眾警告,通常都配上帶「焦慮性」的音樂,有時它可能只是虛驚一場,有時卻爆發為一個高潮。有時角色約束或隱藏情感,音樂也常能暗示他們的內心狀況。不成調、不和諧的現代音樂一般帶給人的感覺是焦慮。這類音樂沒有旋律,甚至像分散混亂的雜音。借音樂製造焦躁、缺乏方向、歇斯底里的印象都是影視音樂常用的手法。最經典的莫過於電影大師斯皮爾伯格的《大白鯊》中鯊魚主題的配樂,堪稱史上最佳,鯊魚出現的主題結較為簡單,就只是一兩個音一再反復,但是加上漸進層遞和由簡入繁的編曲手法,極為成功詮釋出大白鯊的冷血窺伺、神出鬼沒,和導演在攝影手法上以大白鯊為主觀的運鏡手法相結合,搭配出強烈的藝術風格和電影效果。
⑹ 配樂大師莫里康內:為電影注入詩意的靈魂
2020年7月6日,義大利作曲家、電影配樂大師埃尼奧·莫里康內(Ennio Morricone)與世長辭,享年91歲。
你或許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但一定對他配樂的電影耳熟能詳——《天堂電影院》《海上鋼琴師》《西西里的美麗傳說》《美國往事》《八惡人》《洛麗塔》《黃金三鏢客》……
莫里康內與「鏢客三部曲」「往事三部曲」的導演萊昂內
莫里康內與「時空三部曲」的導演托納多雷
莫里康內與《八惡人》的導演昆汀
莫里康內一生創作的影視音樂作品超過500部,風格跨越古典、爵士、流行、搖滾,贏得過奧斯卡原創音樂獎和終身成就獎、3次金球獎、3次格萊美獎、2次歐洲電影獎、6次英國電影電視藝術獎項,以及威尼斯影展金獅榮譽獎。鉛拆對於誕生不過百餘年的電影而言,這位終身為電影音樂服務的老人本身就是不可復制的傳奇。
莫里康內憑借《八惡人》配樂獲得奧斯卡最佳原創音樂獎「我不認為好的音樂能夠拯救一部爛電影,但一部成功的電影能為音樂提供被聆聽的機會。」在電影的黃金時代,莫里康內所配樂的影片大都指向平凡世界中千磨百折的人生。就讓我們透過一幀幀經典的畫面,來聆聽莫里康內用音樂創造的電影的靈魂。
《法西斯分子》 Il Federale 1961年盧西亞諾·薩爾茨導演的這部黑白電影是莫里康內公認的配樂處女作。描寫了二戰末期盟軍解放羅馬前後,分處兩個敵對陣營的兩個小人物的命運逆轉和特殊友情。
在小軍鼓活潑的節拍中,木管做數樂器奏出諧謔的進行曲,尖銳俏皮的高音引領著笨拙滑稽的低音,帶有黑色幽默的意味。這部影片上映後大獲成功,讓莫里康內在圈內嶄露頭角。
《荒野大鏢客》 A Fistful of Dollars 1964年成就賽爾喬·萊昂內影壇地位的「鏢客三部曲」和「往事三部曲」均由莫里康內操刀配樂,他們的合作十分默契。
在「鏢客三部曲」中,這位義大利導演賦予美國西部夢想一種獨特的史詩風格:從金光閃閃的美國夢里醒來,放眼是危機遍布的荒原,印第安人已經遠去,穿行其中的是吹著口哨策馬揚鞭的游俠、賞金獵人和強盜悍匪。這一系列均由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主演。
第一部《荒野大鏢客》改編自黑澤明的《大鏢客》:神槍手來到墨西哥小鎮,為了鏟除惡勢力而作卧底,挑撥兩個黑幫家族廝殺,最終使小鎮恢復平靜。
莫里康內的樂器編配十分新奇,他沒有採用傳統電影配樂使用的大型管弦樂,而是大量運用小號、吉他、陶笛、小軍鼓,以及口哨、馬鞭、鐵砧、鍾等自然之聲,用音符描繪出粗糲的鄉土風情和豪邁的西部世界,凸顯樂曲的敘事性。
主題曲俏皮槐胡棗的口哨聲勾勒出桀驁不馴的牛仔在黃昏騎馬而過的景象,電吉他奏出熱血噴張的旋律,馬鞭聲、鍾聲和鐵砧敲打的聲音與男聲低吼構成了立體化的聽覺效果。
這段由墨西哥小號奏出的激昂旋律,渲染出英雄歸來的悲壯情緒,碧血黃沙寥寥落寞,殘垣斷壁蒼涼凄美。
《黃昏雙鏢客》 For a Few Dollars More 1965年鏢客系列二講述了賞金獵人與身負家仇的神槍手聯手打敗惡勢力的故事,具有更強烈的悲劇色彩,人物性格的塑造也更加復雜。
片中莫里康內沿用了第一部的主旋律,以形成具有標志性的系列作品。不同的是,他將吉他換成了口簧琴。主題曲一開始,口簧琴奏出跳躍的旋律,有一種揶揄戲謔的腔調。接著,活潑的口哨引出神槍手主題,樂隊奏出策馬奔騰的節奏,伴以男子和聲和電子音效,音樂畫面漸弱,奔向遠方。
這首悲壯的樂曲在八音盒的空靈呢喃中展開,撥奏與響板加劇了緊張氣氛,充滿復仇意味,緊接著一段聖詠喚起管風琴的嘶鳴穿透穹頂,小號接過主題,抒發著無盡的哀愴。
《黃金三鏢客》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1966年「鏢客系列」的收山之作將背景設定在美國南北戰爭時期,刻畫了好人、壞人和醜人三個硬漢形象。在恩怨廝殺和命運糾葛中,他們意外捲入一場驚心動魄的尋寶之旅,以盪氣回腸的「三人對決」結束。
口哨和小號依舊是影片配樂的主導元素,同時融入印第安笛、陶笛、電吉他、八音盒聲效,以及土狼嚎叫和人聲吟唱,充滿想像力的編配展現出壯美的音響效果。
音樂在西部風情之外,還突出了動盪的戰爭背景——慘烈的爆炸、屍橫遍野的戰場。口琴吹奏出蒼涼的旋律,描繪了離家遠征的軍人內心的悲苦和生死未卜的命運,與昂揚的凱歌形成鮮明對照。
義大利出品的「鏢客三部曲」重新塑造了西部電影風格,把好萊塢西部片從低谷拉向又一個高峯,開啟了「通心粉西部片」時代。正是這一系列作品將莫里康內的音樂才華推向世界。
《西部往事》 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 1968年萊昂內的「往事三部曲」同樣立足於快意恩仇的江湖情結,但更深層探討了時代、政治、暴力、貪婪、救贖等主題。《西部往事》延續了西部電影的風格,講的是一名神秘俠客來到小鎮,被捲入一名寡婦與大亨的土地爭奪戰。
?相比「鏢客三部曲」,該片的音樂更具英雄浪漫主義色彩。莫里康內摒棄了口哨、小號和吉他,將主人公的標志性道具——口琴的作用發揮得淋漓盡致。貫穿全片的口琴是俠客神秘莫測的象徵,是西部世界漠然的倒影,單調滄桑的旋律在緊張的弦樂烘托下,暗藏殺機。
《革命往事》 A Fistful of Dynamite 1971年?故事發生在墨西哥革命時期,一名強盜誤打誤撞陷入了一場革命。這部影片較萊昂內之前四部西部題材更具有現實批判意義,片頭還引用了 *** 的名言「革命不是請客吃飯」。
在一段搶銀行的荒誕戲中,莫里康內幽默地引入莫扎特的弦樂小夜曲,蛙鳴聲、小軍鼓、斑鳩琴、豎笛和低音管合奏出一種烏合之眾的滑稽曲調。
《美國往事》 Once Upon a Time in America 1984年這部非西部題材的影片,萊昂內花了13年拍攝完成,被視為他最野心勃勃的電影。影片以美國近百年歷史為背景,講述了紐約猶太社區4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之間糾葛的恩怨情仇,充溢著友誼與對立、忠誠和背叛的人性沖突。
該片是莫里康內與萊昂內的最後一次合作。他最大限度地發揮音樂對人物心理的啟示作用,4個小時的影片猶如宏大跌宕的時代哀歌。電影中反復使用了一些主題曲,包括最著名的《黛博拉之歌》和排簫演奏的《柯奇之歌》。
唯美哀婉的《黛博拉之歌》象徵著愛情與夢想的消逝,被歲月滌盪後物是人非。當羅伯特·德尼羅飾演的「面條」與他愛戀的黛博拉在酒館相會,溫柔委婉的旋律透出感傷,鋪墊了兩人不幸的結局。當老年「面條」重歸舊地,旋律時而舒緩時而起伏,表現出主人公平靜外表下那顆動盪的心。
當「面條」陷入對往事的回憶,深沉幽怨的排簫響起,像紐約秋冬的風把街邊的死水盪漾,於心中劃出圈圈漣漪。黝黑的漣漪中顯現出一雙溢滿淚水的眼睛,瞳孔里幾個身穿長大衣的細瘦少年走過,前面還有一個蹦蹦跳跳的男孩,突然男孩停下踢踏舞步轉身逃跑,槍聲啞然響起……
《天堂電影院》 Cinema Paradiso 1988年朱塞佩·托納多雷是莫里康內心目中另一位至親的合作夥伴。他為托納多雷的「時空三部曲」配樂,曲曲經典,為電影注入了詩意的靈魂。
《天堂電影院》是一部關於童年、成長、友誼、愛情的溫馨故事。主題曲漸進的弦樂重奏充滿懷舊氣息,將男主人公的思緒帶回西西里島那個海風吹拂的小鎮。
洋溢著青春氣息的旋律伴隨著主人公的成長。一個熱愛電影的頑童,在阿弗雷多父愛般的關照下成長為一位熱血方剛的青年。其中有快樂,也有波折,有興奮,也有迷惘,但總是心懷赤誠與希望。
著名的《愛的主題》在影片中反復響起,小提琴和木管演奏的動人旋律將所有愛的情感濃縮其中。
《海上鋼琴師》 The Legend of 1900 1998年「時空系列」第二部,講述了一個被叫做「1900」的棄嬰在遠洋客輪上與鋼琴結緣,成長為鋼琴大師的故事。為烘托鋼琴師的傳奇一生,莫里康內為影片創作了數十首樂曲。
「1900」從小沒學過鋼琴,都是即興彈奏,因此莫里康內的作曲極力純真、自然,而不受其他曲風影響。
一段躁動的即興演奏後,「1900」望見了舷窗外清純的少女,第一次感受到愛情的心動,手指跟隨內心的悸動與海浪的起伏奏出一段優美的旋律,溫婉細膩如喁喁私語。
鋼琴師在頭等艙和底層船艙里彈奏,目睹著世間百態。他與小號手成為摯友,以驚人的琴技斗勝傲慢的爵士鋼琴家,目送心儀的姑娘消失在熙攘的碼頭……直到與輪船一同被炸毀,始終不肯踏上陸地去擁抱紛繁的世界。
《西西里的美麗傳說》 Malèna 2000年「時空系列」第三部,從一個少年視角講述了二戰時期西西里島的美麗 *** 馬蓮娜的故事,有青春少年對愛欲的憧憬,也有對人性的諷喻。
每當瑪蓮娜走上街頭,一段滑稽的旋律就會響起,生動刻畫了她性感優雅的步態,以及男人們垂涎的丑態和女人們妒忌的惡意。
影片主題曲凄婉而盪氣回腸,沉重的大提琴開篇,漸趨舒緩後出現輕快的長笛獨奏。純潔的旋律代表了少年眼中那個生活艱辛的美麗 *** 形象。
多年後,瑪蓮娜挽著在戰爭中失去右臂的丈夫再次出現在小鎮,她的衣著不再華麗,美麗的面龐也顯露出幾分衰老,但依然保持著當年淡漠的神情,穿過詫異望向她的眾人,帶著堅定的勇氣回來了。
《教會》 The Mission 1986年羅蘭·約菲導演的這部影片,講述了18世紀西班牙教士在南美洲伊瓜蘇叢林為瓜拉尼族人建立教會的故事。
這部電影配樂是莫里康內最喜歡的作品之一。他巧用雙簧管,融合了瓜拉尼人的打擊樂和格里高利聖詠,使音樂沁入心靈。
《八惡人》 The Hateful Eight 2015年這部西部片由昆汀·塔倫蒂諾導演,講述美國內戰結束後,8名身份各異的人被困暴風雪中,展開了一場混雜著暴力與生死之戰的故事。
莫里康內在影片中的配樂完全不同於此前為萊昂內所作的西部片音樂,他試圖表達一種諷刺。巴松管、低音號反復演奏著充滿黑暗氛圍的主題曲,傳達出昆汀故事裡戲劇、憤怒、絕望和諷刺等關鍵元素,聽得讓人心驚膽顫。
憑借《八惡人》的配樂,莫里康內拿下了他首座奧斯卡最佳原創音樂小金人。
《音魂掠影》 Ennio: The Maestro 2020年這是一部由托納多雷編劇並執導、王家衛等人監制的莫里康內傳記紀錄片,聚焦了大師70年職業生涯的魔幻時刻,拍攝歷時5年,暫定今年8月28日在義大利公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