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冼星海的故事,短點,不是生平簡介
除了《黃河大合唱》,你對冼星海了解有多少?
相信大部分網友遇到這個問題,能夠回想起來的只有冼星海「人民音樂家」的稱號以及歷史課本上的那張因多次出現在學生時代視野而被熟悉的老照片。除此之外,對他所知甚少,他是我們心中的傳奇人物,我們卻不了解他的傳奇。
像冼星海這樣曾經在戰火年代鼓勵了一代人,卻漸漸被習慣快節奏的現代人遺忘,慢慢地變成歷史課本上固有「名詞」的偉人很多。但小編一直覺得,他們不應該被遺忘,在影視作品深入大眾生活的年代,更應該有屬於他們的傳奇。
很慶幸,在2019年,一部根據冼星海真實經歷改編而成的電影《音樂家》橫空出世,給了我們深入了解這位中國近代傳奇音樂家的機會。
這部電影由中哈合拍,胡軍、袁泉以及多位哈薩克本土演員共同出演,無論是演員演技、思想傳遞還是人物情感的細膩表達都非常完美,是部完成度極高劇情片,也是部讓觀眾從頭哭到尾的催淚之作。
《音樂家》的取材視角很獨特,它既沒有選擇冼星海在延安時期創作出經典之作《黃河大合唱》的高光時期,也沒有展現他由窮苦家庭出身的孩子向知名音樂家成長的艱辛歷史,而是把時間放在了他人生最後一段旅途:阿拉木圖。
這段經歷在冼星海傳奇的一生中看起來很「平凡」,可以簡單地概括:
「1940年赴蘇聯為大型紀錄片《延安與八路軍》進行後期製作與配樂,1941年因蘇德戰爭爆發被迫羈留於哈薩克的阿拉木圖,1945年病逝於莫斯科。」
這段經歷在冼星海的人生資料里佔比不高,但客死他鄉足已透露其中濃烈的傷感,是國與家之傷。《音樂家》向我們描繪的便是冼星海人生最後幾年中對祖國、家人的思念,讓我們看到戰火年代一個偉大音樂家的不朽靈魂。
戰爭的殘酷,傳奇音樂家就這樣「潦草」的離開
即使對冼星海的生平不了解,也仍能想像出這家位音樂家的一生有多麼傳奇。音樂上的輝煌創作,他的作品鼓勵了中華兒女面對敵人抗爭激情,他的一生應該是輝煌的。但在我們的幻想中,他值得一切美好的結局。
但冼星海遠赴蘇聯執行任務的第二年,便因當地戰爭爆發被迫轉移至阿拉木圖,原本他打算從新疆轉回國內,但異國他鄉、持續不斷的戰火、過期的證件讓他不得不羈留當地。
戰爭年代以及外國人的身份讓他的生活舉步維艱,還好受到當地音樂家拜卡莫夫的照顧獲得院劇樂團工作,並安排他暫居在姐姐家中。但當地人的生活同樣很艱難,為了生活,冼星海典賣衣服、做苦工,努力生活等待回國的那一天。但戰爭年代對人們太殘酷,圓滿大結局並沒有出現,直到1945年病逝於莫斯科,他都沒能回到祖國。
離行前他對妻子錢韻玲說:半年之後我就能回來。
但這個半年卻成了一生,戰爭年代從來沒有仁慈,偉大的音樂家凄涼地離開,實在太讓人惋惜。
本片導演對戰爭的毀滅性刻畫很恰當,影片開局便有一場「觸感」強烈的情節。剛到達阿拉木圖的冼星海遇到當地火車站被敵軍攻擊,曾經在車上與他交流過的小男孩在雜亂的人群中無助地等待母親的救援,當時除了努力向她奔去的母親外,還有冼星海。
但最終編劇並沒有製造「動作英雄」,小男孩被炸死在離洗星幾步之遙的地方,幼小的遺體與母親的哀鳴深深的沖擊著他的視線。戰爭有多殘酷他知道,觀眾也知道,但當這份殘酷赤裸裸地發生在我們面前時,是沖擊骨髓的疼痛。
編劇沒有選擇讓冼星海發揮「英雄本色」救下小男孩,而是讓他死在冼星海面前,因為這就是戰爭年代。也是這場戲開啟了催淚時刻,現場的觀眾都明白,這個故事是真實的。
異國他鄉,拋不開的是對祖國、家人的思念,留下的是不朽的音樂靈魂
在阿拉木圖的歲月里,冼星海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祖國、思念妻女。但戰爭年代,回國的路太難了,他只能在遙遠異國,用音樂表達對家的懷念。而冼星海的家國精神,在《音樂家》中通過三個詞彙來表達:國、家、根。
離開祖國,就像大樹沒有了根,整個人都充滿對故土的思念,何況國家需要他。當時的中國也處於戰火之爭,他本來是要用自己的音樂才華讓世界人民看到中國人的抗戰精神,而不是在異國他鄉平淡地生活。
當地人問他「你是因為中國在打仗才來阿拉木圖的嗎?」,他詫異地急速否認這個猜測,因為他那麼渴望為中國人民脫離戰火貢獻一份力量。正是因為這分渴望,他想要快速回到需要他的祖國,但現實卻不給他機會。
「我的國家正在打仗,我卻被困在這里」,他第一次因為無法回國而萬念俱灰,那種愛國情懷是身處和平年代的我們無法體會的,卻仍能被先輩們的精神感染,激發出濃烈的情懷。
在當地音樂家的鼓勵下,他創作了以哈薩克本土英雄為背景的音樂《阿曼該爾達》,鼓舞了當地人民。在人生中最後的日子裡,他沒有放棄創作,因為他堅信他的音樂,祖國一定能聽到。
除了表達冼星海的愛國精神,還著重刻畫了他對妻子錢韻玲以及女兒冼妮娜的思念。當延安分別的那一刻沒有想到這會是永別,當女兒一遍遍問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時,每個人都充滿希望。當哈薩克女孩阿麗婭問冼星海是不是想念女兒時,他仍舊期待著重逢。
但最終每個人的願望都未實現,殘酷而悲涼。洗星海與妻女的遭遇,是戰爭年代下平凡家庭的縮影,相信這也是導演藉由這位偉人的故事,剖析戰爭對普通家庭的傷害,讓我們珍惜和平的美好。
出色的演員,讓《音樂家》更加完美
《音樂家》在故事取材及精神表達上都很出色,但比較遺憾地是編劇沒有著重突出他的音樂作品,與《波西米亞狂想曲》全程「演唱會」式的聽覺享受相比,《音樂家》的音樂燃爆片段太少了。
全片只有兩場濃烈的音樂渲染情節,一個是阿拉木圖劇院演奏《阿曼該爾達》另一個則是冼星海最後音樂會上高燃的《黃河大合唱》。這樣的選擇可能與編劇想要更多表達人物經歷有關,但對於期待音樂的觀眾來說可能有些許遺憾。
但胡軍、袁泉填充了這份遺憾,甚至讓觀眾遺憾了對音樂的期待,他們的表演太細膩。
其實在觀影之前,小編其實對胡軍塑造冼星海有些擔心,因為他過於硬漢的外表實在與歷史課本上冼星海的形象相差太遠。但當胡軍飾演的冼星海出現時,立刻將觀眾帶入到人物中去,他通過眼神表達,細節的掌控將這位音樂家的形象鮮活地展現在熒屏上,完全沒有違和感。
他亦很用心,所詮釋的冼星海與現代人觀念中的「藝術家」氣息相差很大,更貼近普通人,但這更符合冼星海的生平形象。要知道,冼星海是窮苦人家出身,在他的音樂求學之路上不乏有勤工儉學、打工維持學業等經歷,並不是一個追求「文藝范」的音樂人,而是一個真正的音樂家。
最後三場戲更加震撼,當時冼星海已經重病在身,當胡軍出現在鏡頭時如果不是人物所散發的氣質,小編甚至誤以為是新出場的角色,他幾乎瘦到脫相。這其中的付出,可想而知,實力派演員的努力很讓人敬佩。
飾演冼星海妻子的袁泉也貢獻了自己的神仙演技,她的台詞很少,大多鏡頭都是需要眼神戲來表達人物的內心。從分別時的擔心到教女兒唱歌時的期待,再到最後與女兒互動時的堅定,幾乎袁泉的眼神與觀眾交匯時就難催發淚水。
而當觀眾快要因為劇情、演技遺忘冼星海作為音樂家的高光時刻,導演巧妙地選擇了我們最熟悉的《黃河大合唱》為結尾,用這場演出為冼星海的人生劃下句號。當這首音樂響起時,小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冼星海,永遠不會被遺忘。
來源
2. 約翰·巴里的生平事跡
約翰·巴里是當代最具代表性的大師級電影音樂家之一,曾以《冬之獅》,《獅子與我》,《走出非洲》和《與狼共舞》獲得四座最佳原著音樂金像獎,《獅子與我》的」Born Free」並獲得金像獎最佳原著歌曲獎。他的早期配樂作品以007系列最為膾炙人口,鮮明的音樂形象與歷久不衰的流傳魅力,比美Ennio Morricone的流浪鏢客與John Williams的銀河戰史。近期的作品則轉變成細膩唯美的浪漫史詩風格,如《時光倒流70年》,《走出非洲》和《與狼共舞》等,不僅在各項電影音樂獎項上大有斬獲,也成為唱片巿場上歷久不衰的長青專輯。大致上來說,我們也的確可以將John Barry的作品區分成早期的爵士音樂,與近期的唯美管弦兩種典型風格.
John Barry原名Jonathan Barry Predergast,1933年11月3日生於英國。由於父親經營多家劇院(也可當作音樂廳),因此自幼John Barry即與許多歐洲知名交響樂團或音樂家有所接觸。John Barry的母親也是一名鋼琴家,而且九歲時便安排John Barry學習鋼琴,為John Barry打下很好的音樂根基。加上John Barry稱得上是戲院的少東,耳濡目染下,很早就迷上電影與電影音樂。他說很小都就想過自己要當一個像Max Steiner或Franz Waxman那樣的電影音樂家,只是不知如何去做這樣的事.
60年代,John Barry結束軍旅生涯返回英國,他組成爵士樂團John Barry Seven,在流行音樂界頗有一席之地.1962年,伊恩·弗萊明(Ian Fleming)的諜特小說007系列首次搬上大銀幕。第一部邦德電影《007》的配樂者原來簽定了Monty Norman,但John Barry的朋友邀請John Barry為這部配樂補強一下,希望John Barry能幫忙寫一個主題音樂。John Barry原來並不打算答應,因為他認為自己的風格和Monty Norman並不符合,但在重金引誘下,John Barry還是答應替Norman的作品做一些修改。不過John Barry坦白表示要他寫的話,恐怕就要完全依他的意思改才行,Norman對這種作法表示:雖然這樣讓我挺沒面子,不過你放手做就是!
於是John Barry花了整個周末改寫一首新的主題音樂。原來John Barry以為這個音樂只會被當成片頭音樂,直到後來進了戲院才發現整部電影,到處聽得到這個主題。而他不但沒有被事先告知,甚至也沒有掛名作者。John Barry自然得打通電話向製片人抗議一番。不過,製片告訴他,先別這么生氣,因為他們已經決定把所有的邦德電影續集都交給John Barry配樂了。直至今日,邦德主題的原作者,究竟算是Monty Norman還是John Barry仍頗有爭議,不過由於後來John Barry陸續譜寫了11部邦德電影音樂,因此,邦德電影音樂仍是John Barry最具代表性的招牌名作.
John Barry最後為邦德電影效力是1987年的《黎明生機》,之後陸續由Michael Kamen,Eric Serra與David Arnold等新秀接手。邦德系列不僅讓John Barry揚名影壇,建立了諜特鬥智電影音樂的基本形象,同時也是John Barry爵士音樂風格的代表作。除了這個系列外,《體熱》,《午夜牛郎》以及《棉花俱樂部》等作品,也都展現了John Barry道地的爵士功力,不過近年來John Barry顯然較少有這一類的作品了。
大約自《時光倒流70年》之後,Jahn Barry開始以唯美管弦為主要的作品型態,讓人不免為John Barry勾勒出一幅羅曼蒂克的藝術家形象。但實際上Barry的性格卻是出名的火爆,這種性格也是基於他對藝術的堅持。比如他毅然退出<西雅圖夜未眠>和<惠妮休斯頓之終極保鏢>等賣座影片的配樂,原因都是因為他不認為一個」配樂家」,能在這樣塞滿歌曲的電影中表現什麼。說起來Barry的管弦編曲手法並不豐富,有時幾乎是千篇一律,這多少會讓人覺得他的管弦作品每一部聽起來都很相似。不過由於旋律上的精雕細琢與超凡脫俗的唯美情懷,在這些風格雷同的管弦作品中,John Barry仍舊打造了幾部傲視影史的經典名作。也許John Barry正是一名浪漫主義的性情中人,這幾部相當傑出的管弦作品,幾乎都象徵了他生命中的重大歷程。John Barry將1980年的《時光倒流70年》獻給了他在四個月中相繼過世的雙親,1985年的《走出非洲》則獻給因意外而過世的弟弟派屈克,80年代末期John Barry由於健康因素,導致作品產量銳減甚至停頓(據說是因為誤食不合格的「健康食品」導致食道破裂),直到1990年才以《與狼共舞》復出,並即刻奪下金像獎,John Barry將這部作品獻給三位幫助他度過健康危機的醫生。
邦德音樂的爵士風情和浪漫管弦這兩種典型的樂風,是一般樂迷對John Barry的基本印象。1998年John Barry發表非電影音樂的個人專輯」The Beyondness of Things」,也是以這兩類的音樂風格為主。不過其實John Barry也寫過不少兼具管弦氣勢與古典史詩美的音樂作品,其中大多是歷史劇。1968年的《冬之獅》尤其是代表作,也是John Barry本人最喜愛的一部作品。《冬之獅》的故事發生在比音樂記譜更早的時代,John Barry全憑個人的研究和揣摩,塑造出他認為應該存在於那個時代,而且吻合故事情境的音樂,是一部相當精彩的史詩巨構,絕對能讓熟悉Barry的樂迷大感驚奇。
John Barry最為不愉快的一次配樂經驗,大概就是接下Barbra Streisand的《潮浪王子》,他與芭芭拉·史翠珊(Barbra Streisand)始終意見不合,而且他認為Streisand對配樂家的干預太多,他無法和人這般共事,所以最後John Barry還是決定退出這部作品,後來這部配樂由新秀James Newton Howard接手。至於談到John Barry真正最想做,卻沒有機會做的電影音樂,John Barry則提出兩部電影,一是史丹利·庫布力克的《2001年太空漫遊》,坦白說這也是當代許多配樂家渴望能接下的作品,不過最後庫布力克選擇了古典音樂;另一部則是《天堂電影院》,John Barry說:當然,Ennio Morricone寫的音樂很完美,我之所以希望能為這部電影配樂,是因為它的故事內容,儼然就像我的童年生活一般。
近年來John Barry的作品數量逐年遞減,主要仍是由於健康考量。雖然每年只有一部左右的作品推出,仍舊令不少樂迷引領企首。他的近期作品有《桃色交易》,《終極密碼戰》,《魔鬼專家》等等。當邁入2001年——Beat Girl問世四十年後,Barry在電影音樂創作上毫無懈怠之相,最近的作品包括Cry The Beloved Rising及Enigma,專輯Moviola和The Beyondness Of Things、Eternal Echoes的成功,使Barry回到倫敦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指揮了一系列的音樂會演奏。
2011年1月30日,約翰·巴里因心臟病突發去世,享年77歲。
3. 胡軍的新片《音樂家》好看嗎
電影《音樂家》由國家一級導演西爾扎提·牙合甫執導,張遂遂、哈依夏·塔巴熱克聯合編劇,胡軍、袁泉、別里克·艾特占諾夫、阿魯贊·加佐別可娃等多位優秀演員聯袂演繹。影片講述了上世紀40年代,音樂家冼星海因戰爭滯留在哈薩克,並得到偉大作曲家拜卡達莫夫及其家人的幫助,度過生命中最後一段歲月的傳奇經歷。
《音樂家》在敘事結構、鏡像造型以及主人公命運與性格的刻畫上,讓人們的心靈為之深受震撼。自北京國際電影節展映以來,《音樂家》口碑一路看漲,不少觀眾稱直戳淚點。
4. 聶耳的愛國故事
1927—1928年,聶耳參加由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所組織的外圍組織「讀書會」,閱讀有關馬克思主義的基礎讀物。參加由中國共產黨地下黨組織領導的「濟難會」,多次給被關押的革命同志進行接濟工作。
1928年,秘密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參加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革命理論、張貼傳單以及參加示遊行等活動。
1928年,瞞著家庭接受所謂新兵訓練。當年底,離開新兵隊,委任為特務連的上士文書。
1929年,和軍官到廣州,4月8日被該部隊遣散,流落廣州。
1929年,昆明發生大爆炸後參與中共地下黨領導的青年救濟團的各項針對反動派的斗爭。
1930年,在上海雲豐申庄從事雜役性的工作,沒有工資。
1934年4月聶耳加入百代唱片公司主持音樂部工作,同時建立起百代國樂隊。這一年是聶耳最多產的一年。
1935年初,聶耳創作了著名的《義勇軍進行曲》
(4)電影音樂家故事簡介擴展閱讀:
當聶守信年輕時,他對音樂特別敏感。每個人都說,只要聲音可以從耳朵里進來,他就可以從嘴裡唱歌。隨著時間的推移,每個人都稱他為「耳朵」。
在一次聚會上,聶守信不僅可以表演舞蹈,模仿各種人,還可以讓兩只耳朵齊頭並進。這對普通人來說很難做到。每個人都笑了 。總經理送給聶守信禮物,並稱他為「聶耳博士」。你們硬要把一隻耳朵送我,也好,四隻耳朵,連成一串,不像一個炮彈嗎?」從此,聶守信更名為聶耳。
當《義勇軍進行曲》第一次出現在銀幕上時,不幸的是,聶耳死了,但這首歌響起了全國革命的號角,並在全世界廣為人知。在反法西斯戰爭中,英國,美國和印度等許多國家廣播電台經常播放這首歌。在戰爭結束前夕,美國國務院還批准將其列入「盟軍勝利之歌」。在新中國成立前夕收集國歌時,周恩來提議使用這首歌,並在新政協會一致通過。在1949年的建國儀式和一年一度的國慶節之後,聶耳的音樂以雄偉的音樂演奏,足以安慰在戰爭中去世的英雄們。
5. 音樂家聶耳的一生故事
童年時代
(1)1912年2月14日(農歷辛亥年臘月廿七),聶耳出生於雲南省昆明市甬道街73號。
(2)1916年7月17日,聶耳的父親病故,家庭經濟立即陷入困境。後依靠他母親的努力,通過了醫生鑒定的考試,獲得正式掛牌給人治病的資格,同時仍兼成春堂制葯、賣葯的經營,勉強負起全家的經濟重擔。
(3)1919年,聶耳進入昆明縣立師范附屬小學,學習非常刻苦努力,成績經常名列前茅。初小結業後,因生活艱難,無法按學校的規定繳納童子軍服裝費,被迫轉學。
求學時代
(1)1922年春,進入昆明私立求實小學高小部學習,由於他的成績優秀,得到減免學雜費的待遇。他從小就明顯表露出對音樂的愛好,先後向其家人及鄰居邱木匠學習民族樂器的吹奏並對當地民間音樂開始接觸。
(2)1925年,小學畢業,考入雲南第一聯合中學。學習期間熱情投入進步學生運動,並開始閱讀進步書刊等。
(3)1927年,夏初中畢業。1927年秋—1928年冬,歷經三榜考試,考入雲南省立第一師范學校高級部外國語組,主修英語,曾任市學生會宣傳部長。結識後來擔任第一師范附屬小學音樂教師的張庾候,開始隨張學習小提琴。
參加革命
(1)1928年,正式秘密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並參加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革命理論及進行有關刻印、張貼傳單以及參加示遊行等活動。
(2)1928年11月底,出於投入實際斗爭的革命願望,他瞞著家庭報名參加滇系軍閥范石生所招收的「學生軍」,秘密離開昆明,中經越南、香港等地,到達湖南的郴州,接受所謂新兵訓練。當年底,離開新兵隊,任特務連的上士文書。
(3)1929年3月,隨軍官赴廣州,4月8日被該部隊遣散,流落廣州。4月中旬,以聶紫藝的名字,考入廣東戲劇研究所附設的音樂班,但入學後發現與其志願不合,即離所。5月6日,靠朋友的借款,得以返回昆明家鄉。
(4)1929年5月,回昆明省立第一師范,插入原班繼續學習。仍然作為學校的課余文藝活動的積極分子,經常參加校內外的音樂、戲劇等活動。與張庚侯、廖伯民等友人一起組織九九音樂社。
(5)1929年10月,開始參加該校的戲劇研究會所舉辦的一系列中文話劇的演出活動。與其在雲南的初戀女友袁春暉結識。在昆明發生大爆炸後積極參與中共地下黨領導的青年救濟團的各項針對反動派的斗爭,因而引起反動派的注意。
(6)1930年前夕,得悉他有被捕的危險,在其家庭的幫助下於7月10日隨雲南一商人匆匆逃離昆明,繞道海防、香港、到達上海。
(7)1930年7月18日,到達上海,在雲豐申庄從事雜役性的工作,開始沒有工資,於8月下旬,才給以每月十五元的低薪。11月,經朋友介紹參加由上海中共地下黨所領導的進步發群眾組織——反帝大同盟。
(8)1931年3月19日,雲豐申庄倒閉。聶耳隨即失業,開始四處尋找職業。4月,聶耳報考「明月歌劇社」,主考人黎錦暉慧眼識英才,破格錄取他為樂隊練習生,師從樂隊首席王人藝、外籍教師普杜什卡刻苦學習小提琴,黎錦暉為他取名「聶耳」。
(5)電影音樂家故事簡介擴展閱讀:
聶耳主要成就貢獻:
1、創作《義勇軍進行曲》
1935年,根據田漢歌詞創作出的《義勇軍進行曲》在1949年被選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代國歌,1982年確定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成為中華民族精神文明的重要象徵。
2、創造出中國音樂史上多個第一
(1)第一個寫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的革命者.
(2)第一個為中華民族和中國的勞苦大眾寫歌並在歌曲中創造了中國無產階級形象的作曲家.
(3)第一個用電影音樂喚起民眾用築起血肉長城的電影音樂家和用群眾歌曲的形式傳達革命理想的作曲家.
(4)第一個用藝術歌曲的形式塑造中國勞動婦女的形象;第一個用兒童歌曲的形式呼喚新中國的作曲家。
6. 看《音樂家》冼星海譜寫家國情懷,我愛你我的祖國!
5月17日公映的《音樂家》,講述了中國著名音樂家冼星海在蘇聯衛國戰爭期間,流離失所, 在得到哈薩克音樂家救助後,以音樂創作激勵中哈人民抗擊法西斯的故事。
該片由國家一級導演西爾扎提·牙合甫執導,知名編劇張遂遂、哈依夏·塔巴熱克聯合操刀, 胡軍、袁泉、別里克·艾特占諾夫等中哈兩國優秀演員聯袂出演。
遠望當歸 身在異鄉心繫家國
1940年5月,根據中共中央指示冼星海化名黃訓從延安前往蘇聯,為大型紀錄片《延安與八路軍》進行後期製作。
1941年蘇德戰爭爆發後影片製作陷入停頓,冼星海取道蒙古國回國受阻。
悲歌可以當泣,遠望可以當歸。 1942年底冼星海又輾轉到了阿拉木圖,回國無望,居無定所,貧病交加。
哈薩克音樂家拜卡達莫夫在一次音樂會上見到無家可歸的冼星海,毅然決定收留他。
拜卡達莫夫非常欣賞冼星海的音樂才華,推薦他到北方的科斯塔奈市音樂館做音樂指導。 然而過多的磨難和科斯塔奈的嚴寒最終擊垮了冼星海,1945年,他不幸病逝於莫斯科,年僅40歲。
亦余心之所向兮,雖九死其猶未悔。 精神一旦有了歸屬,生命就有意義。即使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冼星海仍念念不忘回延安繼續創作投身抗戰。
在哈薩剋期間,冼星海拖著羸弱的身子夜以繼日地工作,創作了《民族解放交響樂》、《神聖之戰》、管弦樂組曲《滿江紅》等作品。
他還創作了大量哈薩克民族音樂作品,其中包括歌頌哈薩克民族英雄的交響詩《阿曼蓋爾德》。
現在,哈薩克人慷慨幫助冼星海的故事已成為中哈兩國間廣為傳頌的佳話。
磅礴配樂 宏大格局譜寫情懷
胡軍通常飾演「硬漢」角色,比如大俠喬峰、西楚霸王項羽、常勝將軍趙雲等,此次他飾演音樂家冼星海。
胡軍出生藝術世家,父親胡寶善是男中音歌唱家,母親王亦滿是話劇演員,而伯父胡松華則是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
據胡軍透漏,冼星海是其父親的偶像。為還原病痛晚期的冼星海,胡軍減重近20斤。
電影重現了冼星海修改 《黃河大合唱》 及創作交響詩 《阿曼蓋爾達》 的全過程,氣勢沉穩、 情感 細膩,配樂大氣磅礴。
在描述家國情懷與戰爭歲月方面彰顯了宏大的格局,在展現 洗星海 與拉姆卡斯一家相處時則細膩生動,許多畫面直戳觀眾淚點。
《音樂家》上個月還成為了第九屆北京國際電影節開幕影片, 本屆電影節恰逢新中國成立70周年,主題設為「家·國」。
近日,電影頻道《今日影評》欄目特邀電影《音樂家》出品人沈健解析: 第九屆北京國際電影節為什麼會選擇這部影片作為開幕影片?
家國情懷,中國自古有之。
無論是《禮記》里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理念,還是《岳陽樓記》中「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擔當, 家國情懷從來都不是局囿於文字的抒懷,它是與國家休戚與共的聯結,是心繫人民、以天下為己任的使命感,是一種超越民族的意識形態。
我們應銘記冼星海先生艱苦卓絕的事跡。 家是最小國,國是千萬家,有了強的國,才有富的家。 只有大家共同努力奮斗、求實創新,才能強國富家,才能有效抵禦霸凌主義,才能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
文章轉載: 央視傳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