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國外的電影怎麼才可以翻譯成國語的
送到電影譯製片廠 大傢伙齊齊開動 國語配音 就這樣變成中文電影了
比如上海電影譯制廠 就是中國將外國故事片或非漢語普通話的影片譯製成漢語普通話的專業製片廠。
下面是上影譯製片廠為《達芬奇密碼》翻譯的報道:
昨天,上海電影譯制廠導演狄菲菲透露,《達·芬奇密碼》特別派出4名業務骨幹擔當本片的譯制導演,這還是首次為一部大片配備四個導演;而且,眾多配音界老藝術家紛紛上陣。
用狄菲菲的話說,這部電影是近年來最難譯配的一部進口大片。昨天,她還沉浸在譯制《達·芬奇密碼》的喜悅中。在片中,她為女主角索菲配音,「現在還是很興奮,老實說這部電影我們已經看了10多遍了,由於大量西方宗教和歷史文化的背景,本片無疑是近年來最難譯配的一部電影,但現在的效果非常好。」
據狄菲菲介紹,除了特殊原因,上譯廠不會為某個大明星選擇固定的配音演員,「譯制組主要還是看男女演員聲線的搭配是否適宜,是否符合本片的人物性格。」這次為湯姆·漢克斯配音的,就不是上譯廠的演員,而是上海生活時尚頻道熱門談話節目《大話愛情》的主持人趙屹鷗。「他出身配音演員,聲音出眾,所以這次特別把他請來。」
為了這部影片不少老藝術家再度出山,曾經為《望鄉》阿崎婆配音的趙慎之老師,已經80多歲了,這回為女主角索菲的奶奶羅斯林配音。曾為《最後一班地鐵》《加里森敢死隊》配音的戴學廬老師,已經70多歲了,他為館長索尼埃配音。童自榮配的是韋爾內。上譯廠工作人員紛紛表示,很久沒有看到這么強的配音陣容了。
❷ 到底怎麼把英語電影翻譯成中文電影
只有找專業的人士給你翻譯了,因為現在沒有能直接給英語電影翻譯成國語的。我們平時看的VCD或是DVD可以國語和英語轉換是回為這些帶子在製作的時候,有兩個聲道,一個聲道放的是英語,一個放的是國語,當我們要聽哪一個語言版本的時候就把另一個給關了,這就是我們平時看的帶子,而你說的什麼都沒有,是無法轉成中文的。
❸ 電影片名的翻譯原則 電影片名的翻譯原則及方法
摘 要: 電影片名是影片的「標簽」,承載著宣傳、推銷影片的功能,在最短時間內讓觀眾了解其內容桐漏,對一部電影的成功起著重要的作用。而如今電影片名的翻譯中存在著「一名多譯」及「錯譯」等諸多現象,對電影的傳播和發展產生了不利的影響。本文基於電影片名翻譯的基本方式,通過對電影片名譯名進行分析比較,提出電影片名翻譯的三個原則和四種方法。
關鍵詞: 電影片名 翻譯方式 直譯 翻譯原則
一、引言
作為傳播文化的一個重要載體,電影在國際交流中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一方面,電影需要實現其商業價值,另一方面,必須承載文化的藝術特性。在電影的諸多構成元素中,電影片名作為對電影內容的高度概括,起著濃縮主題和畫龍點睛的作用,方便讀者了解影片,是電影的「商標者團」。好的電影片名不僅要忠於影片內容,還要側重於觀眾感受,照顧觀眾的接受能力,以期在第一時間打動觀眾、激發觀眾的聯想、吸引他們一睹為快。
電影片名文體特殊,其特點在於語言簡明、生動優美,又具有很強的說服力,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內給人印象,吸引觀眾。因此,譯者在翻譯片名的時候需要考慮多方面的因素,以便最大限度地吸引觀眾,在觀眾心目中留下難忘的印象,提高影片知名度。
二、電影片名翻譯的原則
通過對多部中外影片的研究,我們不難發現好的影片譯名不僅能吸引觀眾,而且可以帶來深遠的影響,讓人回味無窮,產生「繞梁三日,不絕於耳」的效果。那麼,如何才能將電影片名翻譯得傳神呢?
包惠南提出,影視片名的翻譯「既要符合語言規范,又要富有藝術魅力,既要忠實於原片中的內容,又要體現原名的語言特色,力求達到藝術的再創造」。由此,我們可以看到,翻譯片名要遵循以下幾點原則。
(一)電影片名要忠於電影內容
觀眾在看到片名的時候,會很自然地將片名與影片的內容聯系起來。在某種意義上,片名可以傳達影片內容。因此,忠於影片內容是電影片名翻譯的最基本原則。如果觀眾在看完電影後發現內容與片名相距甚遠,就會產生被欺騙的感覺。
不管在翻譯的時候運用哪種技巧和方式,片名的翻譯都要如實傳遞影片內容的相關信息,不能讓人倍感迷惑。例如,美國電影「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實際上在這個語境下cuckoo』s nest是指精神病院,而非原意——杜鵑的巢,所以當把影片翻譯為「飛越杜鵑窩」的時候,觀眾會覺得很茫然;而「飛越瘋人院」讓人能立刻抓住影片的主題,產生觀看的慾望,在看完影片之後,觀眾對影片內容的理解也與片名基本相合。
反觀有些影片本身很優秀——內容、情節都足夠吸引人,但是譯成中文的片名實在和主題大相徑庭。比如,印度勵志片「Three Idiots」被翻譯成了「三傻大鬧寶萊塢」,片名讓人摸不著頭腦,抓不住主題,觀眾很可能就與一部好片擦身而過。
(二)正確把握文化信息
好的電影片名能凸顯影片內容,第一時間吸引觀眾。因此片名的翻譯不僅僅是文字的簡單對應,好的影片譯名往往能夠反映出一定的文化特徵,體現出文化價值,促進文化交流。
曾經風靡一時的影片「Waterloo Bridge」就做到了這點首輪橘。中西方文化的相通互促在這部電影片名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如果僅僅是文字的對應,那麼相應的中文片名應該是《滑鐵盧橋》,但最終影片定名為《魂斷藍橋》,可以說是將本片的精髓譯了出來。
「魂斷藍橋」這個名詞在中國由來已久。它是中國古代一個感人的愛情故事——尾生抱柱。這個故事出自於《莊子·盜跖》:「尾生與女子期於梁(橋)下,女子不來,水至不去,抱樑柱而死。」翻譯成白話就是一個叫尾生的痴心漢子和心愛的姑娘約定在橋下見面,可心上人遲遲沒來赴約,不幸的是水卻漲上來了,這個痴情漢為了信守諾言堅持不肯離去,最後竟然抱橋柱溺亡。據說,他們約定的地點叫藍橋。尾生所抱的樑柱,也和他一道成為守信的標志。而據《西安府志》記載,這座橋在陝西藍田縣的蘭峪水上,稱為「藍橋」。從此之後,人們把相愛的男女一方失約,而另一方殉情叫做「魂斷藍橋」。
通過對中西文化的研究,將「Waterloo Bridge」翻譯成《魂斷藍橋》不僅遵循了翻譯中「達」和「雅」的原則,而且讓觀眾很快接受並認同。最終,這部影片憑借「魂斷藍橋」這個名字迅速風靡全國,也使「藍橋」的典故廣為流傳,促進了中外文化傳播。古今中外兩個愛情故事,通過一部電影片名的翻譯合二為一,體現了藝術的相通及文化價值。
(三)力求體現語言之美
言語之美,令人陶醉。語言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特別是那些優美的、充滿魅力的詞句。由古至今,中國人對詩詞歌賦的熱愛和推崇使得我們看到了語言的力量。比如對於同一事物的描述,換一種更有藝術性的語言來表達後,能夠讓人耳目一新。
電影「ghost」的中文翻譯很簡單,只有兩個字——幽靈。單從這個詞,我們可以知道,這是一部講到「幽靈」的影片。事實上,這並不是一部散發著恐怖氣息的驚悚片。通過譯者的修飾美化之後,本來毫無光芒可言的兩個字變成了另一個名字——「人鬼情未了」。寥寥數字就將影片名以一種優雅的方式呈現於觀眾面前,浪漫氣息撲面而來,緊緊貼合國人熱愛浪漫的特性。雖然片名中也出現了鬼,但著實不讓人害怕,反而讓人更想一睹為快。
中國人對語言之美的熱愛還體現在熱衷於表現力強、對稱和諧、朗朗上口又勻稱悅耳的詞語。很多電影片名在翻譯的時候也會考慮到這一點,四字成語多次運用於電影片名的翻譯中,迎合了國人的審美。以電影「You Can』t Take It With You」為例,譯者通過藝術再創造將它翻譯成「浮生若夢」,僅僅四字便傳達了原作的形象和情感,音譯俱美。
三、電影名翻譯的方法
要把影片名翻譯得傳神,除了需要遵循以上三個原則外,還要根據實際情況採用一些切實有效的方法。
(一)直譯
直譯是翻譯時運用較多的一種方法,是指直接按照字面意義進行翻譯。這種方法既保持了對原文思想內容的如實傳達,又盡可能地保持與原文語言形式相對應的翻譯。在進行電影片名翻譯時,此類譯名根據電影的原名直接翻譯得來,倘若原名已經表達清楚了電影的精華與內容,再次加工反而會令譯名失色。所以在不會產生誤解的情況下,直譯能最大限度地傳達原名的信息,告訴觀眾影片的主題。我們可以找到很多採用直譯的電影片名。
❹ 電影名字如何翻譯翻譯的一個電影名通用,有什麼規則嗎
片名是電影的招牌,有一種說法「好的名字是成功的一半」,那麼對於一部外國電影來說,好的譯名則是翻譯成功的一半。
花樣百出的港台譯名
倘若一位影迷能夠看懂外國影片的原名,恐怕會吃驚,一貫聰明的外國人何以把影片的名字起得如此平淡無奇。究其原因,一是西方電影在宣傳方面比較完善和發達,觀眾可通過多種渠道了解影片的情況,而不必僅靠一個聳人聽聞的名字來吸引人,如《TheCrucible》,憑編劇阿瑟·米勒和兩位主演丹尼爾·戴·劉易斯和薇諾娜·賴德的大名,已能號召起足夠的觀眾,所以原名就是《煉獄》。但譯成中文,在香港成了《妒焰飛灰》,在台灣變成了《激情年代》。二是當地觀眾不需一些直露刺激的名字來挑逗,如香港所翻譯的《剛果驚魂》、《網路驚魂》,其原名其實只是《剛果》與《網路》而已。三就是要歸於文化傳統和文字習慣的不同了,有許多片名用其本土語言來表示非常響亮,而譯成漢語就無論如何也沒有了原來的味道,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加些字眼進去,像《Heat》短促乾脆而有爆發力,譯成《熱》或《熱力》都顯得單薄了些,於是香港人將其譯成了《盜火線》,台灣人則將其譯為《烈火悍將》。
如今對外國電影片名的翻譯,已不是簡單的直譯漢化,而是對那些片名的再次加工、重新打造。
這種重造在商業高度發達的港台地區表現得尤為明顯,如1997年獲第69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五部影片中,除了非主流商業片《秘密與謊言》的名字沒有其他化身外,其餘四部《英國病人》、《閃耀》、《法爾戈》(地名)、《傑里·馬圭爾》(人名),分別被譯作《別問我是誰》(港)與《英倫情人》(台);《閃亮的風采》(港)與《鋼琴師》(台);《雪花膏離奇命案》(港)與《冰血暴》(台);《甜心先生》(港)與《征服情海》(台)。
而1998年獲第70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五部影片,除大名鼎鼎的《泰坦尼克號》外,其餘四部也都有令人眼花繚亂的化身:《漸入佳境》成了《貓屎先生》(港)和《愛你在心口難開》(台);《一脫到底》成了《光豬六壯士》(港)和《脫線舞男》(台);《好人威爾·杭汀》成了《驕陽似我》(港)和《心靈捕手》(台);《洛城機密》成了《幕後嫌疑犯》(港)和《鐵面特警隊》(台)。
隨著兩岸三地間文化交流的增多、盜版影碟的橫行,我們越來越多地看到港台翻譯的外國電影,也越來越能體會到相互之間翻譯習慣的差異,經常是同一部影片在三地間有著幾乎風馬牛不相及的名字。如大陸所譯的《普通嫌疑犯》,在香港成了截然相反的《非常嫌疑犯》,在台灣則成了《刺激驚爆點》。
由於外國影片的原名往往非常簡單平實,大多僅是人名、地名或其他名詞,港台片商肯定不甘於這種乏味的招牌,故而要改成一種更有動感和沖擊力的名字,最常用的辦法就是將原名中的名詞動詞化,或加一個震撼力十足的形容詞。於是,我們看到《速度》成了《生死時速》,《日光》成了《十萬火急》,《百老匯上空的子彈》成了《子彈橫飛百老匯》,《尼克松》成了《驚世謊言》,《迫切的危險》成了《燃眉追擊》,《勇敢的心》成了《驚世未了緣》,《毒氣室》成了《毒氣裁決》,而《艾瑪》則更為乾脆,變成了《艾瑪姑娘要出嫁》。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將地名「風雲化」,這使得美國的城鎮都彌漫著史詩的磅礴味道,如《賭城風雲》、《芝加哥風雲》、《邁阿密風雲》。
這種加工經常變得誇張,造成片名中到處是「虎膽」與「威龍」、「危機」與「激情」、「悍將」與「狂花」、「超級」與「非常」、「奪命」與「驚魂」等等,而陷入雷同的窠臼。如香港譯名中的「風暴」一詞:《贖金風暴》、《檔案風暴》、《龍卷風暴》、《情色風暴》、《霓裳風暴》、《紅潮風暴》……至於台灣譯名中所充斥的「追緝令」與「總動員」,到了混淆不清的地步,如《黑色追緝令》、《終極追緝令》、《火線追緝令》、《桃色追緝令》、《第六感追緝令》,我們很難相信它們就是我們所說的《低俗小說》、《殺手萊昂》、(《這個殺手不太冷》)、《七宗罪》、《叛逆性騷擾》與《本能》。
跟風譯名難分仲伯
如果一部影片引起轟動,喜歡跟風的港台影人便要把其後來者與前者「系列」化,以求後者能沾上前者的光,哪怕這些影片既非續集,又沒什麼相關的「親緣」關系。如《天煞》(原名《獨立日》)一炮而紅後,凡是跟外星人有關的科幻片均被他們帶個「天」字,有《天襲》、《天魔》、《天繭》、《天威》等等,構成了好大一片天。
還有就是把同一個影星演的不同影片系列化,如法國美女艾曼紐·貝阿的三部影片分別被譯作《今生情未了》、《真愛未了情》、《一生的愛都給你》,這恐怕要讓世上最多情的人都困惑不已。義大利導演朱塞佩·托納托雷三部風格迥異的影片變成了孿生兄弟:《星光伴我心》(《天堂電影院》)、《聲光伴我飛》(《海上鋼琴師》)、《真愛伴我行》(《瑪蓮娜》)。構成一闋「西西里的美麗傳說」。吉娜·戴維斯的《末路狂花》使她獲得奧斯卡提名,後來她主演的《長吻晚安》被譯成《特工狂花》似乎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當紅小生基努·里夫斯則受到了台灣人的「捍衛」:《生死時速》被譯成《捍衛戰警》,《非常任務》被譯成《捍衛機密》,《連鎖反應》也就成了《捍衛追緝令》。而施瓦辛格幾乎所有影片都被冠以「魔鬼」字樣,如《魔鬼戰將》、《魔鬼殺陣》、《魔鬼司令》、《魔鬼總動員》、《魔鬼終結者》,《蒸發密令》成了《魔鬼毀滅者》,《真實的謊言》被譯作《魔鬼大帝》,連他主演的喜劇片也未能倖免,《幼兒園特警》成了《魔鬼孩子王》,《威龍二世》成了《魔鬼二世》。據說施瓦辛格構成的這片「魔鬼世界」連美國片商也大光其火,提出抗議。
譯名中的詩詞成語
解放前的中國電影翻譯家往往喜歡用那些典雅的字眼來充任譯名,如《翠堤春曉》、《瓊宮恨史》、《乳鶯出谷》、《桃李爭春》等。港台影人也秉承了這個傳統,《羅馬假日》被譯作《金枝玉葉》,《第梵尼早餐》成了《珠光寶氣》,《音樂之聲》也成了《仙樂飄飄處處聞》,一派詩意盎然。
這種譯法對原名的篡改使觀眾很容易不明所以,如《心外幽情》、《淑女本色》,很難讓人們想到它們就是《純真年代》和《一個貴婦人的畫像》。這一傾向用在生活片和愛情片中,則顯出濃厚的「鴛鴦蝴蝶」味道,如《鍾愛一生》(《我最愛的季節》)、《春風化雨》(《死亡詩社》)、《手足情深》(《雨人》)、《熱淚傷痕》(《驚鳥》)、《此情可問天》(《霍華德庄園》)、《山水喜相逢》(《為戴茜小姐開車》)、《愛在天地蒼茫時》(《屋頂上的騎兵》)、《一支梨花壓海棠》(《洛麗塔》)等。
譯名的古典化傾嚮往往是直接借用中國文學中的成語或詩詞,哪怕與原名毫不相關。而有時現成的詞語不足於表達影片的主題和內涵,在這種情況下便要改動或偷換一些詞語。當你看到這類片子的海報後,千萬不要以為是出了錯別字:如《引郎入室》、《優柔不斷》、《艷倒群雌》、《窈窕奶爸》、《胡說霸道》、《緣來是你》、《神通鬼大》、《一路順瘋》、《二見鍾情》、《猩猩知我心》、《天高地不厚》、《殺手·蝴蝶·夢》、《擋不住的瘋情》、《眾里尋她兜錯路》、《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煙》等等。
還有一些譯名成為譯者玩弄的一種文字游戲,如《我們跳舞嗎》譯成《談談情,跳跳舞》,《如果牆壁會說話》譯成《你的生命,我的決定》,《離開拉斯維加斯》譯成《兩顆絕望的心》,《弗蘭德先生的樂曲》譯成《生命因你而動聽》,《四個婚禮和一個葬禮》譯成《你是我今生的新娘》。有時也使原名變得意味深遠,如《藍》、《白》、《紅》三部曲被譯成《藍色情挑》、《白色情迷》和《紅色情深》。而冗長拗口的《異常快樂的愛妻事件》、《事先張揚的求愛事件》、《不可思議的勾魂事件》,原名只不過是簡單的《忠實》、《郵差》、《受驚嚇的人》而已。
為造賣點煞費苦心
對原名大動「手術」不僅成了港台影人的習慣,許多大陸影片也未能倖免:《遭遇激情》成了《北京秋天的故事》,《大撒把》成了《北京痴男怨女》,《黑駿馬》成了《愛在草原的天空》,《被告山杠爺》則成了《沒有原告的殺人事件》,而《離婚了,就別再來找我》這個名字明顯不符合香港人的口味,於是成了《一個闖進我生命的女人》。這些使大陸片名「入境隨俗」的改動,其優劣姑且不論,但至少體現了片商為影片製造「賣點」的苦心。
大陸的譯名從前考慮商業因素較少,大多採取平實的直譯方式。但近幾年也開始在譯名上大作文章,以求吸引觀眾眼球。其大約有以下幾種表現:一是照搬港台的翻譯,如《變相怪傑》、《特工狂花》、《十萬火急》、《玩具總動員》等,這種「總動員」在前幾年恐怕是不可想像的。二是模仿港台的意譯,如《廊橋遺夢》比《麥迪遜郡橋》要意境深遠低徊;又如《雲中漫步》,也比港譯《真愛的風采》和台譯《漫步在雲端》要高出一籌。但這種模仿也往往有弄巧成拙之累,如港譯《機械戰警》在內地公映時被譯作《威龍爭雄》,過於流俗;又如一部電影講的是一位平時臨陣畏縮的老警官誤以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於是勇猛無比,只想與罪犯拼個你死我活,香港譯作《搏錯命》,非常傳神,可被內地譯作《猛警惡匪》,實在是得不償失。三是試圖推陳出新,結果卻作繭自縛,如《Atimetokill》一片,港台都直譯為《殺戮時刻》,夠滋夠味,而內地則譯作《復仇殺機》毫無個性。又如《Therock》,香港譯為《石破天驚》,台灣譯為《絕地任務》,內地譯為《勇闖奪命島》,三名相較,高下自見。四是由於譯者的外語素質不夠,導致一些貽笑大方的錯誤,如著名的《肖申克的救贖》,原名《The Shawshank Redemption》中的「The Shawshank」,是指那座「鯊堡監獄」,譯成《鯊堡救贖》順理成章,結果卻被譯成了《刺激一九九五》、《鐵窗歲月》、《月黑高飛》等,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