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有關北京的電影
清宮電影中,舊時的北京是一個充滿陰謀和權力斗爭的宮殿,《瀛台泣血》、《清宮秘史》、《垂簾聽政》、《火燒圓明園》、《兩宮皇太後》、《譚嗣同》
《定軍山》《西洋鏡》
1982年,凌子風拍攝《駱駝祥子》
《城南舊事》的導演吳貽弓是上海人,他對北京的描述卻如此精準又富於詩意。
《祖國的花朵》裡面唱的「海面倒影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是電影對北京的描述。
《陽光燦爛的日子》里,我們可以看到70年代北京小孩的生活中,政治的色彩有多麼醒目和刺眼。
20世紀80年代,電影創作者將更多的鏡頭對准了北京的普通老百姓。《夕照街》、《二子開店》、《珍珍的發屋》、《北京你早》、《本命年》
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北京從事搖滾音樂的青年多如牛毛,崔健甚至主演了《北京雜種 影片里憤怒青年們穿行在北京的胡同、立交橋,一直蔓延到《頭發亂了》、《長大成人》里 還有《開往春天的地鐵》和《北京樂與怒》
《冬春的日子》
《東宮西宮》
出生在北京的寧瀛對北京的情感更為復雜
她把自己導演的影片《找樂》、《民警故事》、《夏日暖洋洋》稱為「北京三部曲」。
《十七歲的單車》
個人最喜歡的是 獨自等待
陳凱歌導演的《霸王別姬》所講述的是京劇。京劇是一種非常滄桑的聲音,而北京城是一座非常滄桑的城市,二者一拍即合,京劇也讓北京有了一種獨特的堅定從容和疲倦的滄桑。
好有 卡拉是條狗
② 電影演員賈宏聲的近況!
賈宏聲拍完《昨天》再度崩潰?
「當一個人走得太遠,他還能找到歸途嗎?」這句話赫然出現在張揚導演的新作--《昨天》海外版本的海報上。因為真人真事的拍攝方式,它被評論界驚嘆為「本年度最勇敢影片」。
《昨天》的主角是年輕演員賈宏聲--一個曾經風光的明星,一個吸過毒的癮君子,一個幻視幻聽的病人……那段布滿傷痕又最終被愛撫平的10年生活被記錄在了膠片上。
1997年,賈宏聲30歲生日那天,他一個人去了天壇。繞著迴音壁默默走了30圈,然後他停住,用低沉而有些低啞的聲音告訴自己:今天,我30歲了。
賈宏聲,曾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受人矚目的一個偶像明星。1987年,他主演了電影《夏日的期待》,隨後順利進入中央戲劇學院,參與了《銀蛇謀殺案》、《黑火》、《黑雪》、《北京你早》、《陝北大嫂》、《周末情人》的拍攝……直到1992年在話劇《蜘蛛女之吻》的排練場,賈宏聲第一次接觸大麻。自此,他的神經被一縷青青的、柔緩而又鋒利的煙霧一舉擊中,無從躲避。他悄無聲息地淡出了演藝圈,圈子裡偶爾會傳出關於他的只言片語:賈宏聲出國了吧,賈宏聲出家了吧,賈宏聲戒毒去了吧,賈宏聲死了吧,賈宏聲失蹤了吧……如今,解釋當年自己不接戲的原因,賈宏聲說:「我的事業非常順利,但後來我真不願意玩了,覺得在家裡聽音樂挺好。」那時,他把自己關在家裡,拉上窗簾,把自己包圍在黑暗中,用ROCKN』ROLL試圖把自己「磕醒」。他剪破所有的牛仔褲、高筒靴,藐視所有在街上行走的人。
他終日纏繞於三個問題:「為什麼活著?活著有什麼意義?什麼是真正的快樂?」
他認為自己的根在英國倫敦而不是中國東北,甚至自己就是那個天才藝術家約翰-列儂的兒子。
為了讓兒子恢復普通人的正常生活,賈宏聲的父母提前退休,離開了東北四平老家,搬到北京幫助兒子戒毒……賈宏聲的極端、偏執、瘋狂、自閉,換來的是父母的隱忍、無私、慈愛,他終於開始像一個咿咿學語的嬰兒,邁開了蹣跚的腳步。
而賈宏聲的同學兼朋友張揚,寬厚而悲憫地用攝影機記錄下這段真實的故事。
主演本年度「最勇敢影片」
談起導演張揚,賈宏聲說:「張揚從來不下地獄,他拐個彎就上天堂了,他對我說,你下地獄就夠了。」
《昨天》的瓜熟蒂落,得益於張揚和賈宏聲14年的情義。
來拍這個戲吧,好;沒什麼錢,好。這樣的一問一答和他們第一次合作話劇《蜘蛛女之吻》時如出一轍。張揚說賈宏聲這是在自救:賈宏聲是非常較勁的哈姆雷特,而決不是什麼油頭粉面的小偶像明星。
《愛情麻辣燙》和《洗澡》的成功,沒有使導演張楊停下創作的腳步,他將目光定格在「病人」賈宏聲身上,認為他的經歷或許能夠反映年輕人在80年代到90年代這10年間的迷茫。
「男人到了33歲就到了一個比較平和的狀態。」賈宏聲在拍攝《昨天》時這樣形容自己。他曾是第六代導演心目中最具狀態感的男演員,邊緣而另類的氣質恰好對應著那種低沉的影片。
導演張揚聲明,這不是一種窺探隱私和內幕的獵奇,也不是一次打著真實幌子來做秀的表演--「其實我特想說,拍這部電影的目的,就是想怎麼樣去正確地對待這個家庭,去尊重這個人,尊重這一家人。」
賈宏聲的父親賈鳳森談起拍片經歷,不禁滿腹感懷:「最初,我和宏聲媽媽是有顧慮的,我們徵求了宏聲的想法,看到他那麼堅決,也就堅定了我們的信心。拍完這個戲,我們全家都覺得是放下了一個包袱,看到了希望。」
賈宏聲到底怎麼了
賈宏聲在拍戲時說過:「我覺得我那段生活確實有點那個。現在回想起來,是不容易。但是,挺一下就過來了,也就沒什麼了。」
他的那段生活究竟是怎樣的呢?
1995年,他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家裡,整整一年聽的就是一盤磁帶--甲殼蟲專輯。他常在家看電視時,死死盯住播音員、主持人,跟她們較勁,似乎要從這種虛擬的對視中得到某種力量。說起毒品和毒癮,他說:「雙方都沒有力量了,它(指毒癮)沒有力量,我也沒有力量了,它把我淘空了,我也把它淘空了。」
這些異常行為,都被張揚記錄在《昨天》中。
剛到《昨天》劇組時,賈宏聲似乎已經被父母調教得「正常」了。但在拍攝過程中,他又故態重萌:
他堅持拍戲時不吃飯、不洗澡--不洗澡是怕把投入表演的「勁兒」給洗沒了。他只吃蘋果、喝牛奶,認為自己當年就是這樣,現在也應該這樣。
劇組同仁越來越擔心這位男主角的狀態:
拍戲時因為對表演方式理解不一致,他時常和父母、張揚激烈爭吵,甚至破口大罵。大家還發現他用牙膏洗臉,臉上被弄出一片一片的紅點。據說,他當年在家時,竟用消毒水洗臉,認為只有這樣才能把自己洗干凈,真讓人難以想像。
也許因為入戲太深,《昨天》拍完後,賈宏聲又自我封閉起來,把自己關在家裡,不和任何人見面。參加威尼斯電影節期間,他再次絕食,只喝可口可樂,甚至在接受國外媒體采訪時,任何問題只答一遍,第二遍就無論如何不再講了。
現在,賈宏聲的狀態似乎越來越不好:出門時,明明知道自己很晚才能回家,可就是不關電視機,也不關煤氣,哪怕一鍋粥正在煮著;到哪兒都戴著墨鏡,不管是在黑夜,還是在飯桌上吃飯。據知情者透露,在11月2日《昨天》的全國首映式上,將無法安排賈宏聲接受專訪。(申江服務導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