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嘉年華電影劇情分析
1、《嘉年華》很棒,不是像《熔爐》一樣充滿沖突,而就是在隱忍的平靜中撕開一道道裂縫。
2、這不是一部簡單的講述怎麼將罪犯繩之以法的故事,聚焦的不是性侵本身,甚至不是受害者,這里有性教育的缺失、有面對傷害的選擇、有邊緣人物的掙扎、有集體的冷漠、有女性的物化。
3、電影里夢露的雕像一次次出現也是電影情節的節點。性感尤物,也許承載的是社會對女性的看法,慾望的象徵。從完好到貼滿小廣告的斑駁再到被移走,影片也從性侵發生到發生後二次傷害再到「正義」復位。在這里還是特別想提到一個細節,就是小米在看到雕像被貼滿小廣告時的舉動,真的特別單純,在她的眼裡這就是美的象徵,也許是心之所向,沒有慾望。
4、我們也許會驚奇的發現,我們如此缺乏共情的能力。不知道是在看什麼書的時候,記得裡面有一句話大概是這樣說:我們關心一件壞事,是因為我們害怕這樣的事情也發生在我們身上。影片中小米在面對律師時,律師讓她設身處地的為兩個女孩著想,如果這種事情也發生在她身上,而小米果斷的對律師說:「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們面對「惡」時也許會有一種僥幸心理,會理所當然的認為惡魔離我們很遠,所有的痛苦都只存在於新聞上、小說中,我們不願意承認自己也會變成小文、新新,或者是林奕含。我們沒有遇見過,真是太幸運,但並不代表我們就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5、二次傷害的來源很多,是父母,是醫生,是警察,是身邊的每一個人。在醫院檢查時護士看到小文的第一句話是:站過去,把褲子脫下來。檢查完出來後母親的第一個動作是扇了小文一巴掌,然後和新新的爸爸吵了起來。在警察局詢問時,用很兇的語氣問小文有沒有喝啤酒。這是對待創傷後孩子的態度嗎,即使是成人,我想也沒辦法承受這樣的冰冷。性侵從來都不是簡單的身體傷害,不管是對成人還是對兒童,對兒童更尤,經過創傷的心理陰影可能是一輩子都抹不掉的痛苦。
❷ 嘉年華電影劇情分析
《嘉年華》電影劇情是講述了未成年人小米在替前台替班的一個晚上,看到了一位當地帶著兩位小學生入住,雖然是開兩間房間,但還是產生了懷疑,然後發生了一系列故事。
《嘉年華》是由喀什嘉映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出品的劇情片,由文晏執導,文淇、周美君、史可、耿樂聯合主演的劇情片。該片於2017年11月24日在中國內地上映
《嘉年華》劇情解析
《嘉年華》聚焦在兩個少女的身上,講述了在一家旅店打工的小米,碰巧成為在旅店發生的一起案件的唯一知情者,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決定保持沉默,一番掙扎與挫折之後,她終於醒悟,說出事情的真相。
小米(文淇飾)是一位在廉價旅館上班的清潔工,而前台接線員莉莉(彭靜飾)總想找她幫忙。在一個充滿命數的夜晚,莉莉說服了小米替她在前台上一晚上班,這樣莉莉就能溜出去見男朋友了。而一位當地的高級官員劉會長帶了兩個年輕姑娘小文(周美君飾)和小新(蔣欣悅飾)入住。小米瞬間就產生了懷疑,在劉會長入住房間之後,她看到兩個姑娘住進了隔壁房間。小米在旅館的監視系統上觀察著過道,還用手機給錄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兩個姑娘明顯看上去萎靡不振,她們回學校之後,老師覺得事態不對,給兩人的家長打了電話,還通知了警方。她們在醫院做了檢查,得到確認,兩人都被性侵了。以警探王隊長(李夢男飾)為首的警察們搜查了旅館,發現可以將劉會長定罪的監控錄像,可是顯示劉會長進入了兩個女孩房間的那一段,卻被刪了。警察質詢了聲稱自己當晚值班的莉莉,而怕自己丟掉工作、那一晚替莉莉值班的小米卻一直噤聲,對自己拿手機把一切都錄了下來這件事隻字不提。
小文離開母親去和離婚的父親住在了一起。因為缺乏證據,看上去這個官員就要逃之夭夭了,而兩位女孩兒的律師郝潔女士(史可飾)不肯放棄,而且本能地認為小米是在撒謊。
《嘉年華》結局解析
小米最終決定離開,但她將要闖入的是一個她無法掌控的世她沒有身份證,她將電動車騎在機動車道中央,這都暗示著巨大的錯位。前方拉著夢露的死屍,也許是被修繕,也許是被打碎,沒人知道,電影用夢露的遭遇來更直白地講述女性的命運。到最後,仍然很難看到小米會生活的更好的跡象,但正因為這種迷茫,夢露的倒下,更證明這種覺醒的萬分可貴。
電影的妙筆不止這一處,當兩位孩子的父母在商量是否妥協時,兩個小女孩在一個大喇叭玩具中叫喊,可誰能聽到她們的委屈呢。
從警察醫院合夥作假到一個光明的結局,展現方式是通過蒼白的播報,中間是巨大的斷裂,究竟是怎樣挖掘出真相的,這恐怕需要另一部電影來說,電影並沒有展示出實實在在的光明結局。
❸ 怎麼評價電影《嘉年華》
電影《嘉年華》男權社會的塑造非常顯著,文晏作為一個女導演,在這件事上顯得更為敏感,片中的性-侵者、警察、案發地主人、社會-混混,乃至女孩的家長本身,無論身份階級,都昭示了各種男權象徵——性-侵者頗有勢力。影片雖然在導演藝術風格層面沒有特別之處,部分人物刻畫上也有缺失,但從題材和內涵表達都極其貼合女性意識。
綜上所述,影片導演文晏似乎非常鍾情於描繪當代中國的種種現狀和問題,而與此同時又沒有放棄類型片的內容與元素。但是,她的那種在一定距離上觀察對象的做法,又讓觀眾無法真正地對銀幕上的人和暴-力產生相應的感情與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