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五億探長真實原型
電影《五億探長雷洛》的原型人物是探長呂樂。
呂樂於1920年出生在汕尾海豐縣,當時處於動盪年間,飢餓、貧窮是農村的真實寫照。自古傳言,天上雷公,地上海陸豐,作為海豐人,呂樂家人受夠了苦難的日子,把心一橫,舉家偷渡到了繁華的香陸凳閉港謀生。
呂樂初到香港做的是一些打雜的工作,在茶樓里為人端茶送點心。他為粗物人機靈乖巧,在茶樓的日子裡,形形色色的人他都應付得過來,深得老闆歡心。
長大後,呂樂加入了警隊,成為一名巡警。主要就是到碼頭巡邏,維持治安,這可是一個辛苦活,平日里還好,遇到了風吹雨打的日子,早裂那就難受了。
那時候的碼頭上,有不少人在當苦力討生活,呂樂常到碼頭巡邏,因此與這兒的不少人打交道。在偶然間,呂樂結識了正在當苦力討生活的林景,林景也是海豐人,常言道:「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呂樂對於這個勤勞肯乾的小老弟極為賞識,對他很是關照。
電影簡介:
《五億探長雷洛傳》是永盛電影公司出品的劇情片,由劉國昌執導,劉德華、吳孟達、邱淑貞、張敏等主演。
該片講述了青年雷洛在朋友豬油仔的灌輸下洞悉黑道生存技能,從警察一步一步爬上警長高位的傳奇故事。
影片1991年9月19日於中國香港上映。
⑵ 《建軍大業》中『三河壩戰役最後敢死隊』是什麼意思
為了掩護大部隊撤離選擇犧牲自己。
起義軍在三河壩地區逗留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革命的行動已經深入人心,擴大了黨在農村的影響。起義軍雖然走了,但給三河地區播下了紅色的種子。
革命先烈廖家貞,楊南生(匯東人),就是在這次戰役影響下發展的地下黨員。
參加南昌起義的肖克老將軍對三河壩戰役曾這樣評述:沒有三河壩戰役,便沒有井岡山會師,羅霄山脈(井岡山)根據地的建立及其對南方游擊戰爭的影響就不會那麼大。」
三河壩戰役之後隊伍的一部分轉移到廣東海豐、陸豐與當地的起義農民武裝會合;
另一部分由朱德同志率領經江西轉移到廣東北部,後轉入湖南南部,最後轉戰到井岡山與毛澤東同志率領的工農革命軍第一軍第一師會合,後來發展成為紅軍的主力。
影片評價
影片通過眾多的故事線索交代紛繁復雜的歷史經絡,但同時敘述又相對集中,通過具體的情境展現歷史的主體進程。
具體來說,主要通過三大段落貫穿整個故事,主線的貫穿使得這部電影具有了高度整體性。影片堅持敘事的真實,同時又不乏高度風格化和類型化的藝術手法,具有強烈的視覺沖擊力。
⑶ 誰能給我推薦那些帶有影射現實人物的電影,類似《雷洛》《坡豪》《賭城大亨》
濠江風雲
濠江風雲 Ho kong fung wan (1998)
導演:鄧衍成 Billy Tang
編劇: 黃浩華 Ho Wa Wong
主要演員: 任達華 郭可盈 方中信 鄭則士 蔡少芬
國家/地區: 香港
對白語言:粵語
上映日期: 1998年5月6日 香港
更多外文片名:Casino.....(Hong Kong: English title)
Hao jiang feng yun.....(Hong Kong: Mandarin title)
類型:犯罪
影片簡介:
1991年記者方穎寧(郭可盈飾)赴澳門訪問黑幫首腦尹志巨(任達華飾),聽他道出往事。原來巨自幼便加入黑社會,很快成為小頭目。香港撈家漁欄燦利用巨與另一勢力炳哥相鬥,巨與炳的嫌隙也由此開始。連場惡斗後,巨勢力漸硬,將炳趕出了澳門,但巨之妻子為了追求寧靜生活而離開,與巨一同打天下的好兄弟阿廖(方中信飾)又患上了絕症。已是黑道巨頭的巨才發現自己失去的遠遠比得到的多……
《濠江風雲》有一個另外的名字叫《駒哥傳》,描寫的正是在澳門隻手遮天的黑幫老大。據說這部電影的投資者竟然崩牙駒,而影片中任達華飾演的角色就是崩牙駒本人。後來駒哥進了監獄,報章上說的很厲害。澳門黑幫和香港黑幫的聯系也算很緊的,當初的香港警察驅逐黑幫分子出境通常都是台灣澳門,所以在很多香港黑幫電影中都能看到有關這兩個地方的黑幫事跡。王晶導演的《新哥傳奇》,或者游達志導演的《暗花》都是澳門的江湖事,而《一個字頭的誕生》的劉青雲則入主台灣黑幫。相比起來,《新哥傳奇》太多王晶的勢利,《暗花》則更象是個傳說,《濠江風雲》的格調是深沉的,殘烈的,也是真實的。特別是後半部,你能看得到它與別的江湖片的不同,,也許只有在《黑金》中,你才能有所察覺,當然,他和黑金也不同,但都屬於傳統黑幫片之外的,傳統的黑幫片都象是成人童話,比如《灣仔之虎》,同樣是真實的人物,卻是支離破碎的血腥和愛情。
電影《濠江風雲》暴露其經歷
1998年,他投資1400萬港元拍攝了一部為他個人樹碑立傳的電影《濠江風雲》,影片通過一個女記者的見聞,講述了尹本人如何從一個「14K」黨羽成為黑社會老大的經歷,情節充滿暴力。1998年5月,即尹國駒被澳門警方拘捕5天之後,該片在香
港首映,但終被香港和澳門當局禁映,香港無線電視台《城市追擊》節目因為做了尹國駒的專訪節目,也被港府有關部門以對尹國駒的黑社會方法致富手段予以美化,對觀眾構成不良影響為由罰款10萬港元,香港無線電視台不得不發表聲明向觀眾道歉。
背景:
澳門黑梟「崩牙駒」落網記
1998年5月11日,白德安(右)拘捕尹國駒46歲的尹國駒綽號「崩牙駒」,盛傳為澳門最大的黑社會組織「14K」頭目,在整個東南亞地區聲名顯赫、橫行無阻,被喻為權力大過當年的澳督。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位把澳門弄得刀光劍影、腥風血雨的
江湖人物最終難逃法網,將在獄中度過10年殘生。3月16日,澳門黑社會頭目尹國駒案在澳門終審,尹國駒被判監禁13年10個月,其弟尹國雄監禁5年6個月。自1998年5月1日被捕入獄的尹國駒一直為自己減刑作努力,當他在澳門路環監獄通過收音機知道結果時,冷冷地說:「早知道啦,官字兩個口,大石壓死蟹!」
◇一代梟雄變作籠中虎
1998年5月1日早上,澳門司法警察司司長白德安的汽車在松山遭人放置炸毀,白德安因為晨運跑步尚未返回車上倖免一劫。當晚,白德安親自帶隊在葡京酒店拘捕尹國駒等人。警方在搜查尹國駒住宅時,搜出一張由柬埔寨傳送的傳真,傳真列明了大批武器的售價,包括火箭炮、裝甲車、輕機槍、手榴彈、、子彈等。警方並搜出一個無線電收聽器,收聽器藏有警方使用的頻道,而尹國駒被捕時身上有一張內地身份證,經檢驗證實為偽證。
崩牙駒始終堅持此案並非他所為,是遭人陷害,故他被帶出葡京時,向白德安怒目而視,該照片翌日就刊登於港、澳報章的頭版位置。在被扣留兩日後,澳門檢察院以表面證據成立,以意圖謀殺等罪名,正式將崩牙駒收監。
1999年11月23日,澳門法院開審尹國駒案。警方在開庭前進行了嚴密的籌劃:11月7日零時,白德安親率100多名法官、警察和「飛虎隊員」手持輕機槍,突擊搜查關押著尹國駒的「路環監獄」,竟然搜出十多把鋒利的開山刀、大麻、白粉和麻醉葯,以及多部手機、電視機、音響、除濕機、電風扇、電爐、影碟機、電子游戲機等電器。
下午3時,澳門普通管轄法院法庭內外布滿了全副武裝的特警和退役的特種部隊的軍人。尹國駒一身白色直條西裝,系著領帶,穿著鋥亮的皮鞋,進入法院後先是與母親微笑,坐在犯人欄後還不時地回頭與旁聽席上的女兒點頭。 聽到法官宣判結果後,尹國駒臉上的微笑先是僵住了,繼而大為惱怒,一下子跳上座椅,破口大嚷道:「這是世紀大冤案!我要上訴,這是全世界都少見的冤案!你們是破不了案才拿我當替罪羊!」他又轉身向法庭警察挑□,用手指著自己的心口和腦門說:「你打我呀!你打我呀!你有沒有收過我的錢呀!」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久經審判場面的法庭警察都感到吃驚,好幾分鍾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尹國駒可能連自己也覺得滑稽,趕緊又跳回地下。不過,尹國駒好像怒氣未消,接著又用廣東話和葡萄牙語滿口粗話,尹國駒的弟弟也在一旁粗話亂飛,尹國駒的母親當庭嚎陶大哭。 去年7月28日,澳門中級法院再次審理此案,尹國駒獲減刑為13年零10個月。但尹國駒仍不服判決,上訴到終審法院。今年3月16日,澳門終審法院駁回上訴,維持原判,6被告須繳付上訴費和司法稅,其中尹國駒需要支付的司法稅最高。這樣,尹國駒仍要服刑10年,可能從此斷絕江湖路。
◇家道貧寒最終橫行濠江
-----尹國駒(右)及其弟尹國雄(左)在獄中
尹國駒1955年生於澳門青州貧民區,父親是澳門自來水廠工人。父親為他取名為國駒,寄以厚望,豈料長大後,竟然成為了澳門黑道史上叱吒風雲的人物。
據尹國駒回憶,他對父親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十多歲首次與女友約會,父親非常緊張,給了他一點錢去拍拖,可惜這段情未能開花結。
據尹國駒自稱,他老家在海陸豐,而且並非姓尹,而是姓譚。尹國駒透露:「我阿爺姓譚,是海陸豐人,我老爸出世後,由於家裡很窮,阿爺就將老爸送給順德一戶姓尹人家撫養,改姓尹。我在澳門出世所以跟著姓尹。我的身世是老爸去世前兩年告訴我的,連我媽都不知道。」
隨著弟妹的出世,才10歲的尹國駒已開始感到生活上的壓力,他在勞工子弟學校讀到小二後終於輟學。開始在酒樓當點心學徒及在制衣廠剪線頭,幫補家計,工作之餘亦與附近街童斯混。到了16歲,他終於捱不住酒樓工的辛苦,開始聯群結黨干起炒賣黃牛戲票。
當時黃牛黨是偏門生意,尹國駒一班童黨就因為爭地盤與其它小幫會發生過不少沖突。他由於體格結實,成為黨內的小大哥,從此踏入黑社會,賺來的錢亦令家中環境改善了,16歲,他買了一部小車。四齣練車,由於為人好勝,一次失事,一隻門牙就此報銷,被同伴謔稱為崩牙仔。想不到這個花名,卻在90年代的澳門,叫人聞名喪膽。
崩牙駒涉足江湖,結識的同道朋友愈來愈多,很快在澳門黑幫經常出沒的地方三巴仔結識了14K的小頭目黑仔華。
有了幫會撐腰,崩牙駒亦開始蛻變,真真正正地踏入黑道,他除了炒黃牛,大部分時間收贓、爆竊,並且打出了名堂。不久,崩牙駒與其它幫會少年水房賴、張氏三兄弟、耀仔(後來成為水房賴的姊夫)、白板仔共組「七小福黨」、後來加入的人亦愈來愈多。
黑仔華80年代初期開始向賭場的糾察高層靠攏,憑關系,崩牙駒亦踏入賭場,但只是當一些小閑角,向贏錢的賭客索取打賞。賭場還有另一盤生意放數,初露頭角的崩牙駒對此亦垂涎欲滴,但卻遇到了厲害的對手,這個人便是水房幫的大哥肥仔坤。
礙於黑仔華的情面,肥仔坤明招不出,背後卻串通一名妓女,冤枉崩牙駒逼良為娼,使他被判入獄半年。1996年初,崩牙駒在賭場放數,已是幫中的小頭目,亦同時招收了一批好勇鬥狠的手下,樹立的敵人亦愈來愈多,其中最大的勁敵是香港黑幫頭目摩頂平。
兩年後,肥仔坤再出陰招,借澳門七彩飯店老闆被斬血案,暗中叫人頂證崩牙駒親自帶隊斬人,結果他被押入市牢半年後才無罪獲釋。
但這次牢獄之災,卻令他認識了兩個人,一個就是當日將他拘捕的司警石歧嘟,此人後來成為他的乾爺,另一個是澳門一黑幫頭目街市偉,成為他多年合作的幕後老闆。在石歧嘟的幫助下,崩牙駒以知情者身份出庭,繪形繪聲地力指摩頂平就是兇案的幕後黑手,摩頂平從此開始了流亡生涯,不敢踏足澳門。 而當年與崩牙駒打□天下的「七小福」此時開始全面分裂。
「七小福」的耀仔因病去世,臨終時囑咐水房賴及崩牙駒日後要攜手合作。因當年耀仔曾為他頂過罪入過獄,恩人的遺言,阿駒一口答應。已是水房小頭目的阿賴,獲崩牙駒引薦進入賭場迭碼。
尹國駒趁1990、1991年澳門的地產潮興起,賺了一大筆,卻因此與大佬黑仔華翻了臉。兩人因為同爭一個地盤,崩牙駒被命令讓路,他一怒之下從此就各走各路。
1995年期間,崩牙駒與水房賴兩位難兄難弟開始想壟斷賭場迭碼的龐大利益,但遇到了香港黑幫的頑抗。觸發兩地黑幫對抗的是位於凼仔君怡酒店的賭場之爭,尹國駒與澳門的四大幫會合組四聯公司,公然與香港幫會對抗。在賭王何鴻□調停下,最後賭場開不成,沖突才告一段落。 而與香港黑幫的第二次沖突中,尹國駒急攻猛打,傷了對方十多人,迫使對方終於扯白旗全面撤回香港。
經此兩役,崩牙駒處心積慮要建立一個屬於澳門人的地下世界,連他的慕後老闆街市偉亦感到地位受到了嚴重威脅。表面上,兩人亦沒有正面沖突,但其實已暗中作出部署。水房賴與崩牙駒多年來均為街市偉當前鋒,街市偉就暗中對他們進行分化,終於促成雙方反目,爭斗不斷。
◇30年風雨江湖難逃厄運
葉成堅承諾幫尹出獄,可惜因他案被槍決。
尹國駒的「14K」與「水房」正式反目,緣於1997年尹國駒的軍師石永祥與其兩名手下在市中心被「水房」殺手連開十槍擊斃。
當時石永祥駕車駛向葡京方向,在市中心一個交通燈位停下,突然有三輛電單車由後面駛至,車上三個槍手拔出手槍,從左右兩方向私家車內三人射擊。殺手行事冷靜而乾脆利落,槍槍擊中要害,三人來不及反應已倒在車里。殺手靠近車旁視察,確定任務完成後,等綠燈亮起,高速逃去。
「14K」瘋狂反撲,石永祥被殺後當晚10時許,「水房」一馬仔被人持刀追斬,被斬馬仔反抗並窮追刀客,至一停車場時,遭開槍轟射。「水房」在一次行動會議中提出把崩牙駒幹掉,但會議內情卻被「14K」卧底知悉,崩牙駒大怒,但亦迅速離澳,避開殺身之禍。
崩牙駒逃亡歐洲,1997年的6月,離香港回歸只一個月,澳門司警發出通緝令,透過國際刑警全球通緝崩牙駒及14K的高層人員。
在歐洲匿藏的崩牙駒繼續指揮手下與水房賴及街市偉開戰,水房賴見勢頭不對,亦離澳暫避,只餘下街市偉死守在凼仔的新世紀酒店,因為酒店內的新賭廳即將開幕。他加強了隨身保鏢,不少蓄平頭裝的黑衣大漢都貼身守護在身旁,酒店內外亦五步一站,十步一崗,還出動受過訓的犬只巡邏,氣氛凝重。
14K人馬自崩牙駒在海外遙控後,亦開始了游擊戰略,將「水房」殺得措手不及。1997年7月29日凌晨三時,離新世紀賭廳開幕前三日,兩輛載槍手的汽車慢慢地駛到酒店門前,在車頭位置的槍手,將AK47的槍管伸出車窗,朝大門一排又一排的子彈亂掃。流彈打傷了一名保安及兩名外籍遊客。這次機槍掃酒店,令澳門名噪一時,不少國家都將澳門列為高危地區,勸諭本國遊客,非不得已,不要踏足這個東方蒙地卡羅。
除了真槍實彈示威,崩牙駒亦使出了另一殺手鐧,派出手下到街市偉名下的鑽石廳當「門神」,大凡進出的賭客均被恐嚇,要他們往別的賭廳去,否則手下無情。
如此一來,街市偉的賭場生意大幅滑落,加上經濟不景,澳門又成了恐怖戰場,賭業更加雪上加霜。街市偉見自己處於被動,於是向香港的幫會搬兵支持。但14K再未有動作,三百多名外援兵團最後被迫撤退。
崩牙駒知道戰略成功,而在離澳期間,手下曾發生內訌,亦急於返澳整頓。澳門的通緝令在10月底撤銷後,1997年11月中,崩牙駒不聲不響地回到了澳門。
崩牙駒回到濠江,絲毫沒有收斂,不少市民見他獨自駕總統型號的豪華房車,挾震耳欲聾的汽車音響,在澳門的大街小巷中穿來插去。一向趾高氣揚的崩牙駒,不單打了勝仗,還獲得葡京萬豪賭廳、凱悅酒店賭廳及回力一個賭廳的經營權,連街市偉在假日酒店的鑽石廳亦要轉手到他的名下,可說是全面勝利。 1998年,得意忘形的尹國駒出資拍自傳電影《濠江風雲》,這部電影以後也成為他黑幫生涯的罪證之一。在澳門拍攝期間數百馬仔出動充當臨時演員,甚至在凼仔大橋逆線行車,令人感覺到在澳門,他才是真正主人。
投資1400萬港元的《濠江風雲》,場面浩大,邀請香港影星任達華做主角。影片通過一個女記者的所見所聞,講述了尹國駒如何從一個14K黨羽成為黑道老大的經歷,故事充滿暴力內容。1998年5月6日,該部影片在香港首映。不久被香港和澳門當局禁映。
1998年3月底,一向不接受傳媒專訪的崩牙駒,罕有地接受了國際性雜志《時代》及《新聞周刊》的訪問。「Brokentooth」的名字在國外打響。當時的街市偉,每日只能躲在新世紀酒店內不見天日。
尹國駒的囂張氣焰令澳門司法警察司司長白德安看不過眼,著人將訪問稿譯成葡文,親自跑到澳督府參他一本,之後司警方面亦秘密部署,准備一舉剿滅崩牙駒。但崩牙駒依然故我,不停地接受訪問,連遠在英國的傳媒,也搭路赴澳門找他。
1998年5月1日發生白德安坐駕爆炸案,雖然不能確定系尹國駒所為,但尹國駒當晚被拘,從此身陷牢獄至今。困獸猶斗未能起死回生
尹國駒被拘後,出於他意料,警司白德安竟然進入監獄對他作出保證說:「假如可以證明這宗爆炸案與你無關,我會放你走。」為求早日脫身的崩牙駒於是對外懸賞1200萬元,緝拿炸車歹徒。
這筆巨額懸紅果然奏效,澳門「大圈幫」二號人物綽號「奸人堅」的葉成堅親到監獄與崩牙駒見面,坦承是炸車案的主謀,並說他曾同另外三個江湖人物在珠海開會,密謀炸白德安座駕,嫁禍於他。奸人堅說:「我將開會和炸車的整個過程都錄下來了,本來是為了保護自己,沒想到可以幫到你。」奸人堅隨即與白德安接觸,要求以特赦證人身份,指證同黨,司法署接納所求,奸人堅即往司警總部錄取口供,並提供錄像帶作證物,證明炸車案與崩牙駒無關。崩牙駒事後給了奸人堅600萬元,餘款將會在他獲釋後支付。奸人堅拿了600萬卻無命享受,翌年,他與一班同黨在珠海因殺人、綁架等罪名被捕,在澳門回歸前被槍決。
奸人堅自首後,崩牙駒以為恢復自由指日可待,豈料,白德安反而加控他其它更嚴重罪名。此時,崩牙駒才知道自己脫身不易。
崩牙駒被拘捕後黑社會猖狂反撲,從5月8日凌晨1時15分起,澳門先後發生20宗縱火燒車和投擲燃燒彈案,連警察總部、澳督府都被投擲炸彈。一天中共燒毀35輛私家小車和摩托車,澳門所有消防車出動撲救。接下來的三天中,澳門又發生53宗縱火案。
1998年9月,崩牙駒被捕四個月,一個在澳門活躍多年、自稱國安局人員的北京男子周奇又為他帶來脫身希望。早在90年代初期,周奇便經常來往珠澳兩地,並與一班江湖大佬混得滾瓜爛熟,他自稱是國安人員,國家派他在澳門活動,以便澳門能順利回歸。當年的崩牙駒,更稱周奇為大哥。1995年,周奇與一名珠海的女律師在珠海開了一間名為現代國防科技的公司,並不時向人暗示自己也負責替軍方吸納外國的先進國防科技。
周奇先後四次到獄中與崩牙駒見面,對他說:「澳門就要回歸祖國,只要肯聽從中央指示,為澳門回歸做貢獻,讓澳門順利回歸,我同中央政府講,你就沒事啦!」喜出望外的崩牙駒以為對方是為公為私幫他,給了周奇50萬元作為活動經費,豈料周奇收款後去如黃鶴。事後,有人向澳門新華社及珠海公安舉報,公安迅速將周奇拘捕,控以冒充國家機關人員在境外招搖撞騙罪名,被判監8年。
◇囚禁牢獄始終不肯認罪
崩牙駒被捕入獄後,香港某周刊記者透過特殊渠道與他取得聯系,過去兩年多,尹國駒亦曾多次主動聯絡該刊,向記者講述獄中情況。
崩牙駒對記者說:「我給你透露一些猛料,這次是有人要整死我,他賄賂3000萬給澳門兩個最有勢力的葡國高官搞我。他們說我是黑社會,澳門這么多黑社會,為什麼只針對我呀?」問及為何有人要集資3000萬對付他時,崩牙駒顯得非常激動:「只因為我是一個有道義的江湖人羅!他要我做對不起他人的事,我堅決不做,他就因此搞我。」記者雖不斷追問,崩牙駒始終避而不答不肯做什麼事。
提到有關傳媒對他的負面報道時,崩牙駒狠狠他說:「總之我給你們傳媒害死了,以前澳門亂七八糟的事都說跟我有關,崩牙駒三個字,差不多天天見報。我出錢拍《濠江風雲》,記者說要訪問我,幫我做宣傳,怎知等稿子出來完全是兩回事,又說我是黑幫大佬。開審的時候,這篇稿竟然變成指控我是黑社會的證據。如果傳媒說我是美國總統,是不是我就可以即刻去白宮做總統?」 尹國駒被捕後,澳門知名律師雷正義一直擔任他的辯護律師,得知尹國駒的終審維持原判後,雷正義直指法院是「未審先判」,令他對司法制度絕望,並揚言在九個月內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後,便會退出法律界,閉門撰寫《崩牙駒傳》。
現年48歲的雷正義曾任職檢察官、監獄署長,1991年開始在澳門執業大律師。雷正義說:「法律要求一切講求真憑實據,在澳門崩牙駒無人不識,每個人都對他有先入為主的觀念,這種觀念對崩牙駒十分不利。如果法庭不以真憑實據指控崩牙駒為黑幫,僅以一般人的觀念作裁決,這是一場什麼審判?法律的公義何在?」 尹國駒的母親也對兩個兒子的入獄一直奔走,大呼冤枉。尹母每次探望兒子,察覺到他們的心態已改變了不少。終審前夕,崩牙駒對她說:「我在監獄這么久什麼都看開了,我現在不會再和別人爭什麼,以前的恩恩怨怨,好似黑板上的字抹掉就算了。只要能夠盡快得到自由,安安樂樂生活,已經心滿意足。」相比之下,其弟尹國雄的情況則令尹母擔心。「他心情好差,成日怨天怨地,說自己是因為姓尹才被拉去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