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求幾部講上海話,四川話的電影電視劇。
上海話:海上花,色戒,花樣年華,長恨歌
四川話:巴爾扎克與小裁縫,尋槍,盲山,紅顏
㈡ 有沒有說上海話的電影
芳華 但不都是上海話 有一部分普通話
㈢ 用上海話的電視劇有哪些
聽上海話看上海人看35集電視劇《長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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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長恨歌》是一部具有濃郁的海派特色的經典之作,整體製作非常精緻,就是劇中插入的上海話,也是精雕細刻的,處處表現了上海人的生活情趣和海派風味。
電視劇中處理上海話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像《孽債》一樣全劇用上海話,但其實台詞全是從普通話轉譯的。另一種做法,就是把上海話的精華語詞嵌進普通話中,《長恨歌》就屬於後一種。編劇蔣麗萍是從上海話出發的,用上海話的長處去豐富普通話的表達,有
不少是普通話中沒有對應的詞語的,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這種傳達海派風情的上海話詞語運用,也是繼承了三四十年代上海電影的傳統,像「自來水、電燈泡、馬路、洋房、電車、馬達、沙發、麥克風」這些詞語都是這樣被普通話吸收的。
不是在劇中生硬地貼一兩個「阿拉」、「開心」等上海話詞語上去,就會體現上海特色的。在這個劇里,上海話詞語的運用是深入描繪上海人的性格的,並且烘託了濃郁的海派氛圍。比如王琦瑤的一句「姆媽」,從聲調中就帶出了上海人的稱呼中親熱的味道。一句「儂走好噢」,就把上海人親切送客的模樣傳神地表達出來了。一句「儂夜飯吃過了啊?」聽了比「你好」感覺親熱得多,那是上海的標准問候語了。再比如常常在劇中出現也經常在上海人平時生活中聽到的「喔唷」一聲,語氣稍稍不同,卻能表達不同的情緒。有時表現上海人的厭惡和埋怨,有時卻表現驚訝,有時又表現了不耐煩,如「喔唷,緊張殺了,緊張殺了」。
另外一些描寫行為的上海話,比如「心盪到什麼地方去了」,「越說越不入調了」,「搭架子」,「最歡喜軋鬧猛」,「搭訕外國人」,「騙騙野人頭」,「儂不要騰我來」,「儂不是橫對嗎?」,「不要兜圈子來」等等,也可以從中看出上海人的一些性格和舉止。
說人的一種性格,用「像溫吞水」,不冷不熱;批評人花言巧語,說她「說得花妙」;稱贊對方沉著,「涵養來得個好」;說那人看過來的樣子,「眼睛定洋洋定洋洋的」,講出話來使人「冷絲絲」的;叫人別大聲激動,還有擬聲詞的加入:「儂哇喇哇喇的做啥!」煞是傳神。這些達意又貼切的上海話體現了上海男女的待人處事的各種風貌。有很多詞是不可替代的,普通話中找不到同樣細膩意思的對應詞。比如「殟塞」、「烏蘇」、「頭大」、「疙瘩」等等。
當然,電視劇中的那些帶有時代特色的語言,如:「面孔紅得像杜六房個叉燒一樣。」闌尾炎在那個時代稱呼為「絞腸痧」,都勾起了老上海對生活的回憶。「當我是救火會?當我是巡捕行?」責問得真是有情有景。70年代的小菜場有「配盆菜」的攤頭,用一個「配盆菜」詞語表達引申出去說搭配的事,只此一詞,就自然使劇情巧妙地打上那個時代的烙印,讓人感受到片子中表現的深厚的生活底子。
這個片子最珍貴之處是提供了一個可借鑒的榜樣。有特色的上海方言詞語的運用,不但優化了劇本的表演語言,而且挖掘展現了上海地區的民俗文化、風土人情。這不僅僅是一個傳承高雅的上海話的語言問題,還是一個本土化的問題。許多到現在還站得住的作品,都生根於地方文化的深層土壤中,因此有較強的生命力。如以普通話為載體的大量電影文學作品,實際上也滲透著深層的地方文化的底蘊。像《白毛女》音樂以陝北方言中形成的《信天游》為基礎,《江姐》中融入了激越的川北號子和吳儂軟語的越劇唱腔才如此優美。
越是植根於本地沃土的文化,越能在世界上走得遠。那是因為文化越是本土,就越是擁有細致入微的鄉情民俗異彩,就越是貼近本真,其語言和文化形態中便蘊含著世界文化的普世精神和永恆價值,深藏著人類人性中共同部分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