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馮小剛拍《1942》想表達什麽主題是什麽
改編自劉震雲原著小說,匯聚了國內外眾多知名演員,講述1942河南旱災背景下,老范家妻離子散隨後又重聚的感人故事。
1942年旱災,幸福如我們是無法設想的,更可況動盪年代中的人與當下我們之間除了黃皮膚黑眼睛的共性幾乎沒有一絲一毫所謂的傳承關系。斷層如此,用何種方式將銀幕與觀眾之間的距離拉近,我覺得是馮小剛在《一九四二》中最重要的課題。很顯然,馮氏電影的求變求穩心態在片中被不遺餘力的貫徹到底:我雖然從開場第一處出現「牲口」二字台詞的時候就清楚的意識到本片只屬於馮小剛一人,並且此後的兩個多小時時間里不斷被細處那痞性十足的方言和若干小諷刺提醒,得到的卻是一個放棄了京味故事,放棄了焦點煽情,放棄了刻意拼接巧合等等的宏大敘事,哪怕並不圓潤,卻已然足夠。
本片是以記錄性的事件還原為出發點並從真實走訪素材提煉線頭的故事片,這是串聯這個沉重主題大量分支的一種捷徑,就像穀子地和元妮的存在能帶出擁有足夠故事性的《集結號》和《唐山大地震》一樣,不同的是這一次他選擇了諸多角色兼顧的群像關照,並且沒有一次火力集中的煽情。東家老范,長工瞎鹿,瞎鹿的老婆花枝,光棍栓柱,戰時法庭庭長老馬,雜務纏身的蔣介石、時任河南省委主席的李培基,執拗采訪旱災蝗災的美國記者白修德等等,全生態的網羅了當年經歷這一事件的各色人物。幾個主要角色的鮮活感也沒有因多線頭敘事稍欠的掌控力而失色,這是馮氏電影第一次如此專注於主體人群的描繪,而不是突出重點刻意關照。無論你有怎樣的社會地位,面對旱災蝗災飢餓這同一難題時可能面臨怎樣的選擇與應對措施,這在片中因角色各異而呈現出極大的豐富性和不確定性。《一九四二》給了每個角一種極力還原事實(真實人物)和無限貼近史實(虛構角色)的定位,於是讓故事片和紀錄片共存的交叉剪輯就像沒有了體溫一般,冷峻而堅硬。
我無法辨識影片用了幾條主線,但僅僅蔣介石、李培基等人的官場戲,一方面對蔣介石將河南災情置若罔聞的事實採取中立,另一方面又把基層幹部的貪腐給小心翼翼的揭了開來,戰時的動盪也給了大災更多的人為消極因素;以東家老范這個線索性人物為中心的逃荒人群則節外生枝了記者白修德和傳教士安西滿、外加官如芝麻的老馬等人,頻發的黑色幽默讓普通人真正成了角色多元化最好的依託。兩個多小時里,屬於戰時社會兩個極端的人群形成的兩條基線交織,盡可能完整的展現了飢荒下的眾生態。但終究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故事涉及的殘忍只寥寥幾處(片中可致高昂民族情緒的殺戮場景的確攝魂奪魄並且不在少數),更慘淡的真相早被時間掩埋,《一九四二》肩負的也不在誰是誰非,也許在還原中提煉一種以史為鑒的心態,影片才會有可能的積極意義。
後半段電影里,死亡比前半部更為密集的出現。在戰時法庭被吊銷、神父安西滿質疑上帝之愛之後,讓失序與失信的情緒蔓延在每一處死亡里清晰的浮現。於是再怎麼安置黑色幽默,影片始終都往最深的絕望里走。銀幕上是灰到極致的慘烈,銀幕下的你會作何反應?其參考價值頗值得玩味。假如觀眾在看完本片後默默離場,事後對片中的各大情緒制高點品頭論足,那麼是電影的成功還是觀者的悲哀?幸好影片的最後一個場景豁然了。當老東家在旱災後期逆人流而上只為了死的離家近一些時,他遇到了同樣落單的小女孩。喊一聲爺爺就牽手並行的結局是溫和的,即便無法化解前面百分之九十的冰冷絕望,那也是影片創作者的寬容心和傳統性的最佳體現。
《一九四二》不見大段落的抒情,不見北方人口中的市井,在內地電影這塊特殊的土壤里,馮小剛以只屬於自己的方式盡可能工整的完成了本片。沒有以常見紅色電影的方式呈現出積極向上主旋律,而是以盡可能冷靜的旁觀心態把歷史擺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給銀幕下的觀眾看。收效如何我無從預知,但可以肯定的是,1942年的那場飢荒在妖嬈富庶的二十一世紀,被很多人知道了。於歷史於當下,都是一種聯系著生死的祭奠,只是有什麼值得祭奠,大約要因人而異。
㈡ 如何評價影視《1942》
主流意識形態的圍剿
與《唐山大地震》的主流意識形態的歌頌式歷史回顧不同,《1942》在一定程度是對主流意識形態的叛逃。
中國社會彌漫著三種思想,一小部分是列寧主義,一小部分是無政府主義,而絕大部分是傳統文化。而列寧主義引領下的主流價值觀與中國傳統文化精神存在著深深的矛盾。這也就意味著,傳統文化所衍生的「原罪」意識在一定程度上與主流意識形態形成了抵觸。《1942》所選擇的「飢荒」題材,作為對祖先苦難的一種追緬題材,在意識形態的聯想式解讀里則充滿了挑釁意味。它挑釁的是意識形態所試圖掩藏的歷史。中國歷朝歷代的「飢荒」向來都是與「天災人禍」聯系在一起,而「人禍大於天災」則常常書寫於史書的末尾。新中國成立以來的一列政治運動給人民帶來的苦難,尤其是所謂「三年自然災害」時期,這些掩蓋粉飾下的公開的秘密,都會由「飢荒」一詞所帶來的聯想奔涌而出。題材的敏感性則註定《1942》將受到來自於主流意識形態的壓力。影片命名《1942》,恐怕不是單純地要告訴觀眾影片將講述某一段歷史,而更多是對主流意識形態的對話,影片將要講述的「飢荒」,只是「1942的飢荒」。《1942》必將面臨與主流意識形態的歷史觀博弈。影片中,對1942年河南飢荒的買單者,並沒有鮮明的揭露。意識形態宣傳利用的觀影者的「想像性畸變」,同樣,它的審查同樣是一種捕風捉影式的聯想。影片不論是在「飢荒」的根源歸咎於1942國民政府的態度上,是鮮明還是模糊,這種對當下與近幾十年歷史的影射解讀,已經深深的存在於意識形態的思維之中。
㈢ 1942劇情詳細介紹
《1942》電影以1942年河南大旱為背景,講述了千百萬百姓離鄉背差帆芹井、外出逃荒所發生的故事。影片分兩條線來展開,一個是逃荒路上的民眾,虛畢以老東家范殿元和佃戶瞎鹿兩個家庭為核心;另一個就是國民黨政府對災情的蔑視不作為促進了災情的發展。
《1942》是改編自劉震雲的小說《溫故一九四二》,由馮小剛執導,集結一大批老戲骨(包括張國立、陳道明、李雪健)主演的劇情片,電影於2012年11月29日在中國內地上映,曾獲得「第3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兩岸華語電影轎纖」以及「第3屆北京國際電影節天壇獎最佳影片」。
電影中張國立飾演東家范殿元,本是河南延津的一個地主,家境殷實,但因為災荒,導致他的萬貫家財付之一炬,最後妻離子散獨身一人。另一個家庭家庭核心佃戶瞎鹿由馮遠征飾,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兒女雙全,生活齊樂,而一場災荒徹底改變了他。
㈣ 電影《1942》800字5篇高一觀後感作文
《一九四二》的拍攝橫跨7地,歷時135天。我為大家帶來幾篇《1942》 觀後感 供大家閱讀。下面是我為你們整理的內容,希望你們喜歡。
《1942》觀後感一
人們不能忘記歷史,可是由於種.種原因卻又不能正視歷史。我們似乎習慣了馮小剛的幽默路線,卻不想他在2012年賀歲檔帶著我們嚴肅了一把。在影視劇極端娛樂化的今天,馮小剛拍這樣一部超風險的電影,可見其人生態度執著。從劉震雲的小說《溫故一九四二》到電影拍成,已過去了二十個年頭,創作者的沸騰血性早已凝固成岩石一樣,支撐著從未泯滅的信念。
看完電影《一九四二》我沒站起來,調整了一會兒,幾乎是最後走出電影院的。當天晚上做了一宿的夢,夢見全是長滿了蟲的糧食,夢境清晰得很,以至早上起來,我去看了看家裡糧食是否長了蟲。
我知道這是因為《一九四二》。在影視劇極端娛樂化的今天,馮小剛拍這樣一部超風險的電影,可見其人生態度執著。從劉震雲的小說《溫故一九四二》到電影拍成,已過去了二十個年頭,創作者的沸騰血性早已凝固成岩石一樣,支撐著從未泯滅的信念。讓今天遠離苦難的人們無論老中幼,親見我那苦難民族的一場災難,這雖與當下燈紅酒綠不甚和諧,但每一個看過影片的人都會深陷於一場內心的煎熬。
散場時,我前後左右的人都說「太慘了」,他們在影院燈光啟亮的瞬間,只能簡單說出內心真實感受。我們民族百年來有多少「太慘了」的歷史淹沒在史籍之中。我曾經看見過一組民國時期西方人拍攝的流民照片,文字解釋說:逃荒的災民毫無目的地流動,所到之處樹皮全被剝光,幾萬人不見一個笑容。我們在《一九四二》中可以看到這種對人生麻木至極點的影像,真實震撼。我原以為中國導演不喜讀史也不具史觀,拍不出梅爾·吉布森的《勇敢的心》、斯皮爾伯格的《辛德勒的名單》這樣具有歷史凝重感的作品,馮小剛的《一九四二》讓我對他肅然起敬,一個滿身光環的人愣是褪去光環,闖入黑暗之中尋求,智勇可嘉。
只要你認為你有承受力,你願意替民族分擔苦難,那你絕對應該去看《一九四二》,不要以為苦難離你會很遠,一九四一年時河南也有許多人這么認為。看的時候一定要多想一步,甜蜜與苦難究竟相隔多遠。
《1942》觀後感二
倒在電影院的椅子里直到聽完《1942》最後的片尾曲,才眉頭緊鎖,步履沉重地走出了電影院,內心感受就像某些人說的一樣——「虐心」。
而上一部電影能讓我在電影院這個「娛樂」場所「眉頭緊鎖,步履沉重」地走出去的,是三年前的《十月圍城》。它們都使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甚至一遍一遍地回憶電影中的每個細節,每個細節表現出來的某種隱喻,某種,又讓人進入沉思,所以,回來的路上,我人是呆滯的,遲鈍的。
當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中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吃」不能被滿足,於是,我們看到了1942年中原大地上的種.種罪惡,種.種扭曲,種.種我們無法想像,也無法體會的感受。感謝劉震雲先生完成的這一部調查體小說,也感謝籌拍這部電影19年的每一位工作人員,他們所做的種.種努力,我覺得和在三尺講台上的歷史老師一樣崇高,讓我們銘記和正視歷史。
在吃不飽的情況下人心都是丑惡的,當你能吃飽別人都吃不飽時人心更丑惡,因為人都有慾望。馮小剛最近的兩部「災難片」里開頭都有「你懂的」場景,《唐山大地震》我覺得那完全就是個俗套,而這一次,在我們感覺到「虐心」的同時,已經說明了它更加真實,更加赤裸地還原了人性。每個人,在基本需求都滿足不了的時候,心都是丑惡和扭曲的。而這個場景,莫言的小說里有幾乎一模一樣直擊人心的描寫。我想這不是巧合。
電影中很多賣自家小孩只為換兩斗米的場景,每個人都是眉頭緊鎖搖搖頭,而狗吃死人的場景,更是讓很多女生「哎呀」一聲轉過了頭。可是在那個「餓瘋了」的年代,更多的是人牛逼人吃狗,狗牛逼狗吃人,人吃人,大人吃小孩,甚至奶奶吃孫子這種說出來心都要一抽抽的 故事 。我們無法想像,那是一個怎樣的時代。到底是文明時代,還是蠻荒時代,究竟是新社會,還是奴隸社會。 說出來都有一股血腥味。影片中日本軍官想出來的狠招給災民發吃的讓他們為日本人做事,理由太過充分也太簡單:「他們是中國人,但他們首先是人。」而我說,人是人,但人首先是獸。當日本飛機編隊向雪原中已經不是「手裡有沒有寸鐵」而是還有沒有力氣站著往前邁步子的中國人投炸彈,掃機時,成批成片的中國災民倒下,當雪原已經變成「血原」,我相信那些在空中的日本兵體內有某種原始的性能被喚醒,某種蠻荒時代的慾望被滿足。人是人,人首先是獸。獸有獸性。
時刻自詡為「硬漢」,但當張涵予飾演的傳教者逃到一所小教堂,慈愛的神父邊幫他包紮邊和他對話,信仰堅定的傳教者眼神已經開始變得迷茫,直至最後迷惑不已地大喊了一句:「既然上帝贏不了魔鬼,那還信他個求!」;當迫不得已的地主老范的女兒自願「賣身」換米,用「再也不見」來換取父女倆人的活路時,老范噙著淚水,仰天長嘆:「我老范辱沒祖先!」;當栓柱沒能在火車上「拴住」自己的倆孩子,毅然跳下火車找孩子,卻把用老婆換來的糧食落在了火車上,他精疲力盡地追著火車,聲嘶力竭地罵了一句:「火車,我日你親娘!」時,我再也忍不住,我緊握著扶手,轉過頭,緊閉雙眼,深呼吸,極力不讓眼淚流出。
整個電影的基調低沉壓抑,對白簡單真實,可我無法忍受在故事發生地域的一座影院的觀眾時不時傳來的零星笑聲,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看著自己爺爺奶奶們真實經歷過的事在笑什麼?我記得「優酷」做過一組「口述歷史」的視頻,裡面有一段血紅的大字,「當我們民族自己的歷史,只能由別的民族,甚至過去敵對的國家來講述的話,我們就都成為了歷史的罪人。」而最為可悲的是,當我們面對著自己記錄的最真實最悲壯甚至最赤裸裸的歷史時,卻又局外人似的笑出了聲。
一部「虐心」的電影,又讓我敲下了這些「虐心」的文字,我也想大喊一聲,用三個字跟這種低沉的心情做個了斷,然後呼呼大睡進入夢鄉。畢竟,我們今天活得好,老祖宗們也就瞑目了。
《1942》觀後感三
本來不想去看1942的,太沉重的影片,不太願意去看,寧可做個沒心沒肺傻樂呵的人算了,沉重的歷史、沉重的過去,不敢去看。
但是老爸想去看,本打算我和王偉去看王的盛宴,給老爸買票看1942的,後看影評說王的盛宴不好看,一個朋友的微博評價王的盛宴說:原先陸川也會拍陳凱歌式的爛片。看了這個評價後,決定不看王的盛宴了,和老爸一齊看1942吧,學習學習歷史。
劇情方面就不多做劇透了,就談談觀後感吧。
整體編劇,個人感覺還是不錯的,比較正劇,沒有一味的煽情,情節也比較緊湊,有些細節的設計很真實,比如最後星星說她吃的太飽蹲不下去的情節。
畫面方面,日本人轟炸的場景拍的比較震撼。
影片長近2個半小時,沒有覺得十分長,有的情節確實讓人感到很難過、哀嘆、沉重,那個年代,天災、飢荒、戰爭,一齊加在老百姓身上,那時候還思考什麼,能活著就很好了。看著親人一個一個在身邊死去,從痛苦變成抽泣、從抽泣變成嘆息,最後,從嘆息變成麻木。當人連吃都滿足不了的時候,還能思考到什麼,日本人發糧食,就跟著日本人打仗,老百姓沒有錯,連命都活不了了,老百姓還能思考到多少愛國、抗日。
走出電影院,外面冷風呼呼的,但是心裡感覺很暖,覺得很幸福,沒有生在那個年代,沒有吃過那樣的苦。
老爸說,電影里的畫面,除了戰爭,其他的他都見過,那是在60年三年自然災害的時候,那些苦,他也都吃過,此刻的生活,真的很幸福了。
所以,惜福吧,這是電影觀後唯一想說的。
《1942》觀後感四
1942,似遠去,實則未遠去
11月29日,我特地去電影院看了《1942》的首映。之所以會去看這類題材的影片,是身體里一種說不出的力量驅使我去的。
在看這部影片過程中,我被觸目驚心的畫面震撼住了:中原大地的哀鴻遍野、餓殍滿地慘不忍睹;慘無人道的日本帝國主義的加緊侵略;沒有良心、沒有人性的貪官污吏的橫征暴斂,想趁機發國難財……不過,也有催人淚下的鏡頭:老東家(張國立飾)在瞎鹿(馮遠征飾)欲賣孩子就自己的娘時,從自己家所剩不多的糧袋裡拿出了一碗小米;__徒小安(張涵予飾)為了救一個女孩全然不顧日軍飛機的轟炸,他差點丟了性命;花枝(徐帆飾)為了不讓孩子餓死,討價還價後4升白面就把自己賣給了別人……不僅如此,就連蔣介石(陳道明飾)也有不少仁義的舉動!
這部影片看完了,我不想追問馮小剛導演拍此片的動機。但我知道,這部從構思到完成耗時馮導18年的嘔心瀝血之巨作能夠上映,就已經是奇跡!我個人認為,此類題材影片的呈現,在陳述歷史真相的同時,肯定頂住了不小的壓力,與此同時,它能夠與大眾見面,說明我國的審查制度以及開放程度已經有很大飛躍。還有一事,細細回想片中的鏡頭畫面,不免發現現在的國產電影在製作效果和藝術表現形式上都在追求唯美。這里說的唯美,是指影片注重細節刻畫和故事情節,僅這兩點,作為國人的我,很激動很興奮:因為國產電影也越來越像那麼回事了!
重新溫故那個歷史時刻。那個年頭,本來就在抵抗日本的侵略,碰巧(河南)又趕上旱災和蝗災,這種「內憂外患」使得已經民不聊生的窮苦百姓的生活更加雪上添霜。天公的不作美,官吏(腐敗之吏)的不作為,讓人若有所思,讓人義憤填膺!生活在那個年代人,真是不容易,實在是不容易。……本人才疏學淺形容不出來。總之,深表同情和悼念!
在熒幕前的我,彷彿身臨其境;放映完畢,走出影院,眼前所見恍如隔世。我不禁驚嘆如今的好生活,不禁陷入沉思。河南,我想我也會像那個美國記者白修德一樣會義不容辭去的,我在追求我的「普利策」(河南大學新聞研究生)時,我也會用行動追憶那段似遠去,實則未遠去的歷史!
《1942》觀後感五
如果說李安以一種帶有魔幻色彩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講述了關於人類的心靈史;電影《2012》以3D版的包裝將人們帶到一個末日。那麼,馮小剛類似紀實手法的《一九四二》將觀眾們帶回過去,帶回那段最不堪回首的往事,這是中國電影史上最具靈性的電影
從片名上看,《一九四二》年似乎在我們的記憶中並無標志性的事件發生,就如同馮小剛在開篇贅述的一樣,也許存在世人記憶深處的,有甘地絕食,丘吉爾感冒,卻獨獨不記得在那一年嚴冬的河南,餓殍遍野,有300萬人餓死。如今的人們,似乎很難因為飢寒交迫而因此與電影產生共鳴。在零點的午夜場,大家吹著空調吃著漢堡爆米花,有些浮躁的落座,欣賞自己的先人「逃荒」的悲慘經歷,能有多少感悟不得而知。
今天看了《1942》,真的很震撼,內心有太多的感觸,好久沒有看過這么深刻的片子了,真的拍得太好了,中國的電影太需要有這樣的影片出現了。影片結束時,我哭了。情緒很復雜,悲傷、痛苦、同情、無耐好像都不能准確的描述這個情緒,我說不上來,更像是一種慈悲。我也不願意去太多的思考這個情緒到底是什麼,只是讓自己流著淚。
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為什麼覺得這部片子好看,但也在說,可能很多人會不覺得好看。我也在整理著自己,到底被什麼打動了,絕對不只是影片拍得很真實。我在看的過程中,會去自然的對比現在的生活,比起生活在解放前的中國,真的猶如天堂一般。覺得自己太幸福,也感謝共產黨建立了新中國。但越往後面看,我確越多的看到了更深層的東西,當我突然意識到,我們現在的中國去掉經濟高速發展光鮮的外衣後,其實骨子裡面的東西,跟1942年居然沒有兩樣時,我不僅打了個寒顫。我腦子里開始浮現出那位外國記者反復問道的一個問題:「怎麼會這樣?」
一九四二年的河南,中日在此陷入膠著狀態,大面積的蝗蟲和旱災使得夏秋兩季絕收。在沒有糧食的日子裡,最後的出路就是販人,年輕的閨女媳婦通常被買去周家口等地的窯子。電影中,徐帆飾演的花枝在失去丈夫後,為了孩子能夠有一口吃的,在於男人一夜夫妻之後又將自己買了出去,臨走之時,她對僅處了一天的丈夫說:「你來,我的褲子囫圇(完整)一些,咱倆脫下換一下吧。」男人聽罷,默默無語,只能無能為力的目送馬車離去。
天災也許還可以用「逃離」來解決,可是戰爭帶來的傷害卻是避無可避。即使河南已淪為半壁江山,仍豎民政府手裡的糧食支柱,從河南征購的糧食支撐著整個西北的、官僚和城市。天災來時,農民手中僅有的余糧也被搜刮殆盡,軍糧供給亦不可少。當時的國民政府,從蔣介石開始,對於這場飢荒帶來的災難就處於「甩包袱」的態度。他假裝不相信的態度也並未避過《時代周刊》記者白修德當面遞上的血淋淋的災情照片,中國人向來就是樂忠於報喜不報憂的。即便是最後撥下的救災糧食,要支付軍糧開始,打點上下級關系,最後到達災民手中的已是寥寥。
1942年在河南發生的旱災,一千多萬人流離失所,三百多萬人死亡,這到底是怎麼導致的?大自然的無情?國民黨的腐敗?蔣介石的昏庸?日本侵略者的殘忍?災民們的愚昧?還是其他什麼?
我們看到在影片中,蔣介石為了集中人財物力抗日而放棄援助重災之下的河南;大當家為了自保,寧願看著村民挨餓也不開倉放糧救濟鄉親;河南省長親往重慶為民請命,但面對公務纏身的蔣介石時,確不忍再為領導添堵;大當家女兒難忍飢餓,最終主動求父親把自己賣到妓院……故事情節演繹得是如此的真實,而劇中的每一個角色的行為彷彿都能被作為觀眾的我們所理解。換位思考一下,若是我們自己處在那樣的環境當中,我們會選擇放棄萬貫家財開倉濟民嗎?我們會選擇頂住來自國際社會的壓力放棄跟日軍會戰,用大量軍糧救民於水火嗎?我們會冒著失去丟官去爵的風險冒死進諫嗎?我們會寧可餓死也要守住貞節嗎?當今的國人,乃至全人類,試問有多少人又會做出不一樣的選擇呢?我想一定是極少的一部分人吧。這代表了什麼?悲劇還會再次上演!這個悲劇甚至是全人類范圍內的悲劇!
似乎《1942》擺出的是一盤沒有救的死局,影片中幾乎動用了一切似乎可能救災的外在手段:政府動用軍糧的援助、宗教團體和國際社會的努力、民間的慈善捐助……但都以失敗而告終。劉震雲和馮小剛是智慧而充滿靈性的,在片尾出現了這樣一幕,大當家收養了一個剛剛失去母親的小姑娘。這就是他們給出的救世良方:只有全人類最終開始明白人與自然其實是一個整體,只有人內在和諧了,才能有風調雨順;只有當人類之間做到不分彼此的去愛時,人禍才能最終避免。
再次感謝劉震雲和馮小剛能夠為中國電影業創作出如此深刻、充滿靈性的電影,這代表了一種高度,特別在2012這個特別的年份里。但願能有更多人因《1942》而覺醒,走上靈性升進、創造世界大同之路!——一位霎哈嘉 瑜伽 士寫於2012年12月1日
很多人估計都會拿《一九四二》和 《唐山大地震》去對比,兩部電影都是講災難,兩部電影都是悲劇,而兩部電影卻有著不同的觀影感受。《唐山大地震》是徹頭徹尾的情感大戲,賺足了觀眾的眼 淚,電影煽情意味特別濃厚,這是一部講述「有情」的電影。而《一九四二》則是將悲劇升華到一種讓人崩潰、麻木的徹頭徹尾的慘劇,電影更多的是給觀眾展示了 在那個年代窮苦人民的無奈、無助,從飽含希望到徹底絕望的一個殘忍的過程,人們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信仰、失去了希望,最後失去了生命,這是一 部講述「無情」的電影。
電影從頭到位都在挑戰著廣電審核的底線,講述了一個民族在特殊時期的一種特殊狀態,政府漠視災情、外省拒收災民、 日本人轟炸災民、國民軍搶殺災民、災民搶殺災民,這種狀態讓人感到寒冷,感到絕望,人性的陰暗被暴露無余,電影在後期,日本人放糧想要收買災民來對抗國民 政府,雖然河南省委主席說沒有人反抗,屬於造謠,但我們都懂的,迫於電影審核,無法表達,那個時候的人們,眼裡只有生與死、飽與餓,哪有什麼對與錯、敵與 國。
黑色幽默為馮小剛作品的一大特色。本片導演仍然沒有忘記穿插他的黑色幽默,例如:「地主女兒被人買走,給買主洗腳時,說自己撐得蹲不下去」 又比如「買大送倆小的,你合算了」等。 這些台詞廣義上來看讓人啼笑皆非,但放在劇中,言語的背後,又無不令人深思。
影片留給我們一個問題,到底為什麼會餓死300萬人? 是政府官場由來已久的積習,所以放任了災情的加劇?還是同日本交戰為國民政府增加了難度?還是因為高層謊報人頭,超需軍糧,謀私立 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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㈤ 電影1942出現的鏡頭運動方式有哪些,請簡述每個方式得大概含義,字數
電影就是可攜帶式運動的文學。如果不讓鏡頭動起來,你憑什麼讓觀眾不去買小說或看舞台劇,而掏錢去一個保持呆板姿勢近2小時,還帶廣告的電影院呢?「不懂得電影鏡頭的運動,可以說你就不會看電影,不會寫劇本,不會做電影,不懂電影。」——周傳基一般的製作上,就不會花很多精力去設計一些運動畫面,往往只是通過反復地切鏡頭和重復著使用一些簡單動作以避免視覺的單調。而常見的美國大片中,非常簡單的一個動作往往使用大幅度的攝影機的運動去表現其動感,如影片《無間道風雲》中,僅僅是馬特達蒙上台階的一個鏡頭,要通過升降機的運動去拍攝,動感十足。(影片《無間道風雲08:20)沒有運動的電影是難以想像的,若想要對運動畫面作更深入的分析,則要從場面排程的各個因素來進行更詳細地剖析(景別,景深,角度,構圖,布景,光線,走位等等)當然還有一點極其重要的就是鏡頭對影片含義的表達。運動是電影的基本特徵之一,也是電影能夠區別於其他藝術形式的重要因素。運動鏡頭主要是指鏡頭自身的運動,就是用運動攝影的方法拍攝的鏡頭。在影視作品中,處於靜止狀態的畫面鏡頭是不多見的。大量的是運動的鏡頭。1.推鏡頭——被攝物件位置不變的情況下,攝影機向前緩緩移動或急速推進的鏡頭。用推鏡頭,使銀幕的取景范圍由大到小,畫面里的次要部分逐漸被推移畫面之外,主體部分或區域性細節逐漸放大,占滿銀幕。在景別上也由遠景變為全、中、近景甚或特寫。此種鏡頭的主要作用是突出主體,使觀眾的視覺注意力相對集中,視覺感受得到加強,造成一種審視的狀態。它符合人們在實際生活中由遠而近、從整體到區域性、由全貌到細節的觀察事物的視覺心理。2.拉鏡頭——與推鏡頭的運動方向相反,攝影由近而遠向後移動離開被攝物件;取景范圍由小變大,被攝物件由大變小,與觀眾距離也逐步加大。畫面的形象由少變多,由區域性變化為整體。在景別上,由特寫或近、中景拉成全景、遠景。拉鏡頭的主要作用是交代人物所處的環境。3.搖鏡頭——攝影機不作移動,藉助於活動底盤使攝影鏡頭上下、左右、甚至周圍的旋轉拍攝,有如人的目光順著一定的方向對被攝物件巡視。搖鏡頭能代表人物的眼睛,看待周圍的一切。它在描述空間、介紹環境方面有獨到的功用。左右搖常用來介紹大場面,上下直搖又常用來展示高大物體的雄偉、險峻。搖鏡頭在逐一展示、逐漸擴充套件景物時,還使觀眾產生身臨其境的感覺。4.移鏡頭——攝影機沿著水平方向作左右橫移拍攝的鏡頭。移鏡頭是機器自行移動,不必跟隨被攝物件。它類似生活中的人們邊看邊走的狀態。移鏡頭同搖鏡頭一樣能擴大銀幕二維空間映像能力,但因機器不是固定不變,所以比搖鏡頭有更大的自由,它能打破畫面的局限,擴大空間視野,表現廣闊的生活場景。5.跟鏡頭——攝影機跟隨被攝物件保持等距離運動的移動鏡頭。跟鏡頭始終跟隨運動著的主體,有特別強的穿越空間的感覺,適宜於連續表現人物的動作、表情或細部的變化。
㈥ 《一九四二》從這部電影中你看到了什麼,人性還是態度
《一九四二》是這樣一部特別的電影:在抗戰和民族災難之時,我們的黨和我軍將領完全缺席,而忙前忙後的主角變成了國民黨極其及其軍隊。因為意識形態的緣故,這在以前內地的主流電影中絕少出現的。記憶中,這種我黨我軍在重大歷史面前缺席而把主角讓位於國民黨的電影,還算是1986年的《血戰台兒庄》;《建國大業》在這方面也做了歷史性的進步,國共有了平分銀幕的機會,並難能可貴地對蔣介石進行了人性化處理;張藝謀的《金陵十三釵》抗戰的也只是國民黨軍官和戰士,但卻在身份上做了模糊處理,且只作為電影的時代背景。在《一九四二》中,雖然也表現了蔣鼎文等國民黨將領的麻木不仁,國民黨政府官員的貪污腐化,但同時,你可以感受到蔣介石在內政外交上的無奈,他也需要向國際力量尋求庇護,也需要向地方財團尋求幫助,影片施與了這個我們傳統意識形態中的異端分子以同情。這種表現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進步,這也說明我們的文化意識形態領域正在逐步軟化,很多創作禁區正在被逐步打開,需要的只是時間。而這些正是在以馮小剛為代表的電影人逐步爭取下實現的。 這是一部「在路上」的電影,災民因飢荒而流徙。馮小剛和編劇劉震雲採取了災民、軍隊、政府、宗教、記者五條線索並行推進的敘事手法,讓這五類人面對飢荒,從而做出反應。從劇作的角度來說,19個主角,50個次要角色,這不論在戲劇,還是電影中都是大忌,何況各方面人物又互不交叉,這對影片的戲劇性提出了巨大的考驗,風險性極高。事實也確實如此,多線敘事必然會分散角色的情感力量,讓習慣於追隨幾個人物命運的觀眾無所適從,而且從成片來看,張涵予和蒂姆·羅賓斯飾演的兩個神父的線索是可以被砍掉的,太游離於故事主線之外,我想,馮小剛在最初的故事設計中應該有更多的想法,但礙於整體結構,無奈剪掉了很多的戲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