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由於是之於藍牛犇等人主演的電影龍須溝是根據誰創作的
由於是之於藍牛犇等人主演的電影龍須溝是根據老舍創作的同名話劇改編。
《龍須溝》是冼群編導的劇情片,由於是之、於藍、張伐等人主演,於1952年上映。
該片根據老舍的同名話劇改編,講述了北京龍須溝一帶的勞動人民的生活和命運在解放前後發生巨大變化的故事。
電影簡評:
影片中全部是一流的演員,演繹出那個時代的百姓生活實景。於是之的「程瘋子」,於藍的「程娘子」,張伐的丁四,葉子的丁四嫂,鄭蓉的趙老頭,黃素影的孟大媽,還有小妞子等等,人物個個鮮活,有血有肉。他們將那個時代北京城底層小人物的眾生相,如此逼真地展現出來,而且充滿了人情味!
以上內容參考網路-龍須溝
⑵ 電影《龍須溝》根據什麼創作的同名話劇改編
電影《龍須溝》根據老舍先生同名話劇改編。《龍須溝》是老舍名著由冼群編導,於是之、於藍,牛犇,張伐等人主演的劇情電影。影片講述了北京龍須溝一帶勞動人民生活和命運的巨大變化的故事。老舍(1899年2月3日—1966年8月24日),男,原名舒慶春,另有筆名絜青、鴻來、非我等,字舍予。1899年2月3日出生於北京。
電影龍須溝的簡介
解放前的老北京城,天橋東邊有一條臭水溝——龍須溝。生活在最底層的窮苦勞動人民沿著臭水溝兩岸安家落戶,這群被剝奪了尊嚴的人們在迫害、屈辱、疾病和死亡的夾逼中艱難求生。百姓們喝不上自來水,只能飲井裡的苦水,上趟廁所還得跑半里地。每當雨季到來,臭水溝的水高漲泛濫,進入貧民的家中,臭不可聞,苦不堪言。
被人喊成「瘋子」的老藝人程寶慶(於是之飾)落魄憤懣,他依靠老婆程娘子(於藍飾)賣香煙度日,最喜歡丁家那個靈巧可愛的姑娘小妞子。非人的舊社會,讓人看不到未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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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勵志話劇劇本《不屈的生命》
人物:艾新(美院學生)、女青年、中年男子、美院院長
開場:艾新坐在舞台中央,旁邊一張醒目的招牌:免費畫像。艾新抱著一塊畫板,耳朵上夾著一支鉛筆,低
頭沉思著什麼。
場外音:某星期天下午,市中心廣場。
一面容憂愁的女士走過來,想要坐下,又有些猶豫。艾新抬起頭,微笑著請女士坐下,她才很勉強地坐下了
,並下意識地捋了一下有些亂的頭發,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艾新示意她放鬆,隨後將畫板擱在自己的雙腿上
,取下耳朵上的鉛筆,開始作畫,他畫畫的動作很灑脫,透出專業和自信。
艾新:你好象很不開心?
女士:你怎麼知道?
艾新:我是學畫畫的,這點觀察力還是有的。
女士:(有點想哭)我不開心和你有什麼關系?
艾新:對,本來我們之間是沒有什麼關系,我只是希望我看到的每個人都能快快樂樂的。
女士:(略為所動,但還是有些猶豫,良久)那,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艾新:你問吧!
女士:你,你覺得我是不是——長得——特別難看?(又捋了捋頭發,很緊張地等待著回答,顯然這個答案
對她來說很重要)
艾新:不,誰說的?誰這么沒有眼光?你蠻好看的。
女士:(發自內心的一笑,但馬上又收起笑容)你騙我!
艾新:我沒有騙你,你長得真的很有特點,很象一幅很有名的油畫里的女子,尤其是眼神,那種淡淡的憂郁
,有一種飄忽不定的高貴的氣質。太象了,哦!想起來了,是陳易飛的一幅油畫,名字叫《憂郁的秋天》,
畫的是一位美麗的女子,憑窗而望,思念遠方的心上人。就因為那眼神,這幅畫還獲得過國際大獎呢?
女士:是嗎?(從包里翻出一面小鏡子,顧影自憐起來,很快又收起來)你是美院的學生吧?
艾新:是啊,我是美術學院的
女士:搞藝術的就是不一樣,看東西就比一般人准!
艾新:呵,過獎過獎!
女士:其實我——我一直是一個很自卑的人,害怕與別人交往。
艾新:那又何必呢?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閃光之處,只是有些人的明顯,比如漂亮的臉蛋,勻稱的身材,
有些人的優點隱藏在他們的外表之後,比如善良的品行、平和的性格,優雅的氣質……我倒覺得後者更為持
久更為可貴。
女士:話雖這么說,可是世人的眼光……
艾新:為什麼要去管別人的眼光呢?你的生命是你自己的!
艾新已經將畫完成,但並沒有馬上將畫交給女士。
艾新:我有個請求?
女士:啊?什麼請求?
艾新:你可以把這幅畫送給我嗎?要不,我再給你畫一張?
女士:(趕快搶過畫)那可不行!(拿著畫細細地端詳著,不覺會心地一笑,自言自語:真的很好看呢。慢
慢將畫卷好,將手背在身後,咬著嘴角)謝謝你啊!
艾新:不用客氣!
女士:那,那再見!(踏著輕快的步伐離去)
艾欣:再見
望著遠去的女士,艾新有陷入沉思,似乎自己也有什麼心事。
一男子出場。一邊走一邊打著手機
男子:什麼?他們突然不簽了!損失了多少?一百多萬?(一隻手在頭上撓著)什麼?銀行的張行長又來催
帳了?最遲這個月底?媽呀,這筆生意沒做成,到月底哪兒弄錢去!好好好,你自個兒看著辦吧,別來煩我
!(關上手機,走了兩步,手機又響了)喂,找誰?打錯了!(生氣地關掉,馬上又響了)你有病……哦!
老婆啊!(聲音變得柔和起來)你在哪兒?在紐約啊,好好,什麼!在紐約?老婆你別開玩笑了,我現在煩
著呢!沒開玩笑!?(愕然)你在那兒干嗎?你不是去上海的同學家了嗎?怎麼轉眼就到了英國了,啊?美
國。什麼?你說大聲點!我聽不清楚,祝我幸福?祝我——幸福(失魂落魄地,差一點倒下,艾欣趕緊過去
扶著他)
艾新:先生,你沒事吧?你先坐會?
男子:坐會?哦,坐會,是該——坐會了。(坐下,雙眼發直)
艾新:你怎麼樣?不要緊吧?(男子摸著額頭,神情木然)
艾新:先生你坐直了,我給你畫張像吧,不收錢的。
男子:畫像?哦,畫像,畫吧,年輕人,就給我畫張——畫張遺像吧!(往椅子後背上一躺,雙眼緊閉)
艾新:先生你可真會開玩笑!
這時,一位學者模樣的老人悄悄地站在他們旁邊,看著艾新畫畫。
艾新:(開始畫畫)哎,先生你的長相,挺奇怪的,頭部的比例好象,好象不大對呀。
男子:(睜開眼)不對!我今天到底是怎麼啦?!公司跨了,老婆跑了,現在連我的長相也不對!呵呵!好
啊,好,不對就不對吧!反正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艾新:先生你別著急,你聽我慢慢給你分析,我們搞美術的都知道一種說法,就是三庭五眼。所謂三庭就是
說從人的發際到眉心,從眉心到鼻底,從鼻底到下巴,長度是相等的。但你看看,你的發際到眉心那一段,
就是額頭,是不是明顯地比其他兩段長一些……
男子:(急忙打斷)那又怎麼樣?
艾新:我研究過曾國藩關於相面的一本傳世奇書《冰鑒》,按照上面的說法,這樣的人大都聰慧敏捷,才智
過人,但前半生都浮沉不定,尤其到了而立之年,還要遭受巨大的變故,事業和婚姻都可能出現大的危機啊
!
男子:(又閉上眼,向後一仰,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額頭)難怪啊!我就老覺得這大腦門兒不對勁,(站起
朝著艾新)你說我爸媽怎麼就給我這樣一個大腦門兒呢?
艾新:我還沒有說完呢,書上還說,在這場大的挫折之後,這個人如果怨天尤人,灰心喪氣,這輩子很可能
就一蹶不振了,但如果他能繼續拼搏,重整河山,憑他的天分,還會有驚人的成就,後福不可限量啊?
男子:啊?!重整河山?哼,我怕是沒有那力氣了。
艾新:怎麼沒有?你看(將畫遞過去)你多精神!
男子:(看著畫,自言自語)這——是我嗎,(眉頭緊鎖,象在思考什麼,良久,象突然頓悟,握住艾新的
手,激動地)小夥子,你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你說得對,這點挫折算什麼,連這點打擊都承受不起,我
還算什麼大男人?我要重整旗鼓!我要重整旗鼓!(下場)
(男子走後,艾新疲憊地摸著頭坐下,那老者輕輕地坐在他的對面。艾新注意到旁邊的老者,趕快強打起精
神。)
艾新:老人家,您也要畫像?
院長:畫吧(慈祥地看著艾新)你每個星期天都在這里畫?
艾新:哦,差不多有兩年了吧!
院長:那為什麼呢,還是免費的?
艾新:一方面為別人做點事情,另一方面嘛,也能提高自己的繪畫水平,您看,我給你們免費畫像,你們也
不是在為我免費做模特嗎?
院長:(笑著)你還真會算帳。小夥子,你也給我看看相如何?
艾新:(也笑了)嗨!老人家,我哪兒會看什麼像,剛才那些話,都是我瞎編的。
院長:那又為什麼呢?
艾新:為了讓他快樂點,為了讓他仍然對生命充滿熱情和希望。
院長:你對每個人都是這樣嗎?
艾新:在我眼中,世界上的每一個生命都是造物主的恩賜,都應該快快樂樂,但這只是我的希望而已,生命
中——總會有痛苦和不幸。
院長:那,那你自己呢?你——快樂嗎?
艾新:我?(猛地一怔,抬頭看著老者)我快樂啊!很快樂。哎,老人家有些面熟啊!
院長:哦?是嗎?(良久)小夥子,你看這陽光,多好啊!
艾新:是啊!
院長:你說烏雲,它能遮擋住這陽光嗎?
艾新:(抬頭看看面前的老人,覺得他的問題很奇怪,似乎並不是一般人)烏雲終將散去的。
一陣沉默。艾新將畫給她。
艾新:老人家,您看還行吧?
院長:(並沒有馬上回答,靜靜地看著)從專業的角度上,你的畫幾乎是完美的,無論是解剖還是透視,還
是明暗對比,都是無可挑剔的,但有一點,小夥子,不知你發現沒有?
艾新:是嗎?(驚疑地看了看面前的這位老人,更覺得面熟,又仔細地看著畫)
院長:盡管你一直想把快樂帶給別人,但你自己的心裡卻並不快樂,你看你的筆觸,那麼沉重,我能從你的
筆觸里感受到你內心的矛盾和痛苦。(艾新驚得手中的鉛筆掉落地上)
艾新:啊?您是?(彎身撿鉛筆)
院長:何中立。
艾新:何中立?(吃驚,又很興奮)院長!難怪您這么面熟,您怎麼會?
院長:我首先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那幅油畫《不屈的生命》,已經入選第十八屆巴黎國際繪畫展,這
是我國美術作品近十年來首次入選。這不僅是我們學院的無限光榮,也是我國美術界的光榮。祝賀你啊,艾
新!(握住艾欣的手)
艾新:是嗎!太好了(由興奮又轉入沉鬱)院長,其實我一直想做您的學生……
院長:你已經是我的學生了。你已經被保送為我的研究生了,下學期一開學……
艾新:(搶過)下學期?還有幾個月?(掰著手指)我,我怕是沒有——下學期了(眼淚奪眶而出)
院長:不,你不僅有下學期,還有很長很長的人生路,跟我走吧艾新。(拉起艾新的手)
艾新:走,去哪兒?
院長:去,去醫院啊!
艾新:醫院?我,可是……
院長:我是今天早上才接到醫院的電話,知道你——知道你患了白血病,你為什麼要瞞著大家!
艾新:我……
院長: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對別人有愛心,怎麼對自己就沒有愛心了,白血病不是不治之症啊,剛才我
召集全校教師開了一個緊急會議,決定在明天,就是明天,搞一個美院師生作品拍賣會,所得的錢首先作為
你的醫療費用,所有的人都舉手同意的。另外同學們也都知道了,好多同學都主動要求為你捐獻骨髓……
艾新:院長,我該怎麼感謝大家?
院長:走吧(拉著艾新的手),象你畫中的那棵樹一樣,要有不屈的生命!
⑷ 將舞台劇改編成電影,有哪些難點需要解決
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藝術形式,其實已經類似於把小說改編成電影了。
那麼先放下改編手法的好壞之分,單純從技術難點上來看,這個問題實際上是在說:這兩種藝術形式的細節部分有哪些是沖突而矛盾的,以致於在改編中必須要完成相關的轉化:請不要抬杠拿出《狗鎮》這樣的把電影當實驗戲劇拍的非主流作品,也不要拿出某些實驗戲劇家做的好像電影一般的舞台作品,我們既然討論兩大藝術形式的異同與轉化介面,那麼默認是在說典型作品。
我的知識更偏向舞台劇一點,所以我更多地從舞台劇的角度來談改編的難點:
1. 場景——規定情境與自由情境一部電影有多少場戲?80場不算多的,150-200場也是經常有的。
一部舞台劇有多少場戲?如果嚴格按幕來算的話,3幕,4幕,6幕,8幕,12幕,基本就到頭了。即使把幕間轉場也算上,一部3小時的舞台劇最多也就30多場。
所以,這兩種藝術形式最大的區別是:以經典舞台戲劇理論,是要在最逼仄的場景中完成最集中的矛盾沖突,而電影則希望通過更多的場景來鋪陳眼界,場景的多與少,實際上從大結構上決定了戲劇故事和電影故事的差別,所以在改編的伊始,場景問題應該是首要問題。把典型的舞台劇改編成典型的電影,在故事上最大的結構調整就是場次增加。
這種調整可以是場景切分,也就是將舞台劇中的場景從大化小,轉化為不同場景或不同時間中的故事,從而將矛盾沖突拉平一些;
也可以是場景再生:將舞台劇本中明顯是為了「把故事湊一起」而使用的第三方轉述、角色所講的故事和一些信息點,在忠於原著的基礎上成為新的故事,從而進行補足;
甚至可以是場景原創:在把握原著基礎上,對舞台上沒有表現的情節進行再創作,從而使故事更豐滿。
最後是改變故事:全面打碎故事結構之後重構。
以上四種技術手段,我認為難度是逐級上升的。
2. 視角——定焦與泛焦舞台劇作品,不管是鏡框式也好,打破鏡框的也罷,視角都只有一個:從觀眾的眼睛到表演區兩點一線。而電影的視角是一隻無所不在的小眼睛:觀眾實際上是跟著這只小眼睛上天入地,導演讓你看什麼,從哪個角度看,看多久,是你不能決定的。這就帶來了問題:從一個固定視角的舞台劇轉化成一個自由視角的電影,視角的增加必然是難度。
這和上面所說的場景增加是一樣的,技術處理方法也類似,難度也類似,邏輯是一致的我就不從頭說一遍了。
在不管哪一派舞台戲劇理論中,舞台中心或者說舞台焦點都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一個章節:因為上面提到過的舞台作品是不能決定觀眾視角的,那麼應對這一天生的「缺陷」,舞台劇一方面要提供這個舞台焦點:在任意時刻,必有且只有一個地方是舞台的焦點,承載最多觀眾的視線。另一方面,尤其是現實主題的所有舞台劇,必須強調圍繞在這個焦點周圍的整個舞台場景都呈現出一種「泛焦」狀態:可能有的焦點演員在說台詞,但是其他演員仍然在賣力地演著自己的戲,大劇場舞台劇往往還會做出幾個次要焦點,形成一種「眾生相」,觀眾看哪個地方都是戲,而整個戲劇沖突就在這一鍋粥一樣的「泛焦」中向前推進——這也就是為什麼,電影劇本可以很好地還原故事而舞台劇本往往顯得單薄,因為劇本只能呈現焦點,無法呈現泛焦狀態下的整個舞台。
我覺得困難就在於此:講故事的方式完全都不一樣,而且這種不同是精神內核層面上的,不能像解決場景和視角問題一樣用技術手段來規劃。
說來說去,舞台上沒有特寫,而電影銀幕對於特寫來說太大了,對於群戲來說太小了。
3. 虛實——技術與想像力舞台劇的技術含量可比電影差遠了。
我認為,藝術形式之間的化學平衡是這樣的:能量(改編)大多是從低技術含量的形式,向高技術含量的形式進行流動,在這個流動的過程中,低技術含量構建的多維想像空間會塌縮成更低的維度。技術含量越高,表達越准確,想像空間越逼仄,哈姆雷特有1000個,少年派有100個,林蕭只有1個(這是個冷笑話啊冷笑話,千萬不要糾結)
所以,從一個電影導演的角度看,舞台上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匪夷所思的:怎麼這兩個人往這邊一轉身(行話叫跳戲),整個故事的情景就從現實變成回憶了?明明大家還在房子裡面,怎麼這么一打燈說的就是外面的事了?更可怕的是,怎麼這個就是象徵這個,那個就是隱喻那個了,觀眾還都能接受?明明在海灘上載歌載舞呢怎麼天空中一個巨大十字架掉下來就變成內心世界了?
從舞台劇改編成電影,是一個想像空間塌縮的過程,所有不確定的、象徵的隱喻的、話里話外的,在電影裡面都需要變成確定的東西,這類似於文學作品改編電影:你得拿出真正牛逼的東西和觀眾腦袋裡面的想像力來PK,而不是拿著你看起來比原來劇本好的多的新電影劇本沾沾自喜。
話癆一樣說了那麼多,可是我還是覺得有好多都沒有說到,我再去想一下,想起來再補充。
⑸ 影視改編是一個什麼概念
影視改編是將其他文學體裁的作品,如小說、戲劇、敘事詩等,根據其主要的人物形象、故事情節和思想內容,充分運用電影的表現手段,經過再創造,使之成為適合於拍攝的文學劇本。
改編既是把一種文學體裁的作品轉換為電影文學劇本,就必然對原作有所增刪與改動。而改動的幅度、情節各異,大致上可分為3種類型:
一是基本上忠實於原著,如影片《祝福》、《青春之歌》等。
二是接近於原著,即原著的主題思想不變,主要人物和事件基本保留,如《駱駝祥子》、《復活》等。
三是改動較大,如根據P。梅里美同名小說改編的影片《塔曼果》,對原作的主題與人物的精神面貌作了相應的改變。改編歷來是電影劇本的一個重要來源,既佔有相當的比例,也不乏膾炙人口的佳作。有的名著已先後改編過多次,如V。雨果的《悲慘世界》等。
影視是獨特的語言系統
從創作實踐方面來看,眾多優秀的甚至經典的影視改編作品並不符合原著,甚至存在很大出入;從理論上說,許多影視行業工作者認為,影視改編作品根本無法做到與原著嚴絲合縫,也沒必要對原著絕對依從。
就拿電影和文學作品來說,導演張榮華認為,雖然二者都有敘事性,電影從文學那裡學習借鑒了很多優點和經驗,但它們更有著本質區別。
「電影與文學有著不同的語言系統,文學作品建立在文字基礎上,讀者通過文字在自己的頭腦中建立起關於故事、人物的脈絡和形象,想像空間很大。
而電影是視聽藝術,使用的是與文字完全不同的技術手段,其畫面、聲音等是被創作者製造出來的、具有唯一性的,視聽語言更加立體化也更加具象化,留給觀眾想像的空間也相對較小,觀眾對影視作品的接受,是比文學更加被動的。」張榮華說,電影與文學有著各自不同的邏輯,用電影改編文學,就好像用漢語翻譯希臘語,能表達出大概意思,但不可能分毫不差、一一對應。
「況且,原著的篇幅可能與一部電影或一部電視劇的理想容量相差甚遠,影視創作者必須學會增刪、取捨。」張榮華說。
⑹ 有哪些著名的舞台劇改編成了電影
《海上鋼琴師》,《海上鋼琴師》是義大利著名導演朱塞佩·托納托雷的「時空三部曲」之一,根據亞歷山卓·巴利科根據1994年的劇場文本《1900:獨白》改編而成。確實感覺挺不錯的。
⑺ 話劇電影
在孫道臨版電影《雷雨》中,當周朴園認出面前的魯媽,就是自己一直裝模作樣追憶眷戀的梅侍萍後,警覺甚於驚訝地問道「你來干什麼?」「誰指使你來的?」。
孫道臨的電影形式的表演,如果放到話劇舞台上,估計台下沒有多少觀眾能夠聽清他的台詞,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話劇表演不同於電影表演。受劇場及舞台條件的限制,演員的對話及表情要有張力,這樣是為了台下觀眾的欣賞。所以現在回看文革後拍攝的電影,由話劇演員轉型的表演仍帶著舞台表演的痕跡。
我一直有一個想法,就是把中國經典則仿話劇拍成電影,不是改編,而是如早期戲曲電影那樣,拍攝舞台演出的話劇。
早期曾經拍攝過老舍的經典話劇《茶館》,基本遵照的是舞台演出的形式,當時還櫻盯純對主演於是之是電影演員還是話劇演員的爭論。後期看到一些話劇,隨著舞台技術的進步,對白已經接近於電脊咐影。比如《嘩變》中,已經在電視劇中演出一番天地的楊立新和朱旭的表演,就更有情景劇的感覺。
當年的電影《茶館》可以說算是對於是之,藍天野及英若誠等老一輩話劇演員的留念。現在可以的話劇電影的拍攝,可以是成名演員對自身的一個檢驗,對經典話劇的致敬。不止一次想像陳道明版或者葛優版的周朴園,劉燁版的周萍,李晨版的魯大海,這樣的影片的價值要遠高於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