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姜文在上海國際電影節上說了什麼
6月17日,第2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評委見面會在上海舉辦。本次評委見面會分為動畫和紀錄片評委見面會和主競賽單元評委見面會,姜文作為本次主競賽單元主席,攜張震、秦海璐、美國製片人大衛·佩穆特等亮相現場;芬蘭紀錄片導演皮爾喬·汗卡薩羅和法國動畫片導演雅克-雷米·傑瑞德分別作為紀錄片和動畫片單元評委會主席攜各自的評委會成員出席見面會。
問及作為本屆金爵獎評委會主席,將以什麼樣的標准去評判別人的電影作品時,姜文提出兩個他個人的重要標准:「我個人認為(這部電影)要麼要具有原創性,要麼如果沒有原創性就把非原創的部分做到更好。」
2. 金爵獎片單公布都有誰獲獎
第2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6月16日-25日舉行。昨天,主辦方公布了金爵獎入圍片單。劇情片、紀錄片、動畫等多部佳片入圍,其中呂樂執導,姚晨、馬伊琍主演的《找到你》入圍劇情片單元。
上海國際電影節最新公布金爵獎入圍的劇情片(第一批)共8部。分別是:《星期五的孩子》(美國)、《帽子戲法》(伊朗)、《記憶殤口》(波蘭)、《找到你》(中國)、《再別天堂》(瑞士/蒙古合拍)、《翻譯家》(加拿大)、《去曼德勒的路》(丹麥)、《給自己的情書》(義大利)。
第2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由中國導演姜文擔任評委會主席。張震、伊爾蒂科·茵葉蒂(匈牙利)、秦海璐、大衛·佩穆特(美國)等人出任評委。
姜文是繼2014年鞏俐擔任第17屆金爵獎評委會主席之後,時隔四年,再次由華語電影人執掌「金爵」。而張震也在剛剛結束的第71屆戛納電影節中擔任了評委。
3. 綠色的電影
綠色電影有很多先推薦 《肖申克的救贖》《弱點》《當幸福來敲門》《卧虎藏龍》《歡樂姐妹淘》《霸王別姬》等等。
首先先說明一下,何為綠色電影,隨著近幾年大量資本融入電影業,促進了電影業的蓬勃發展,伴隨而來的除了海量的新影片以外不乏有各類充滿了商業植入和劇情粗製濫造、演員演技尷尬的摳腳神作。這對於電影行業來說不可為是敲響了警鍾。而近期電影行業的影帝影後等各位大咖也在相繼發聲,共同呼籲還定影行業一片樂土,其中中國著名電影人姜文在上海表示:中國需要「不加化肥」、「投入真實感情」、「吃起來有營養」的「綠色電影」。
4. 姜文,賠了幾千萬都不低頭的他,就這樣屈服了
文/文刀貳
1992年,王朔帶著《動物兇猛》走進了姜文的世界。
當時姜文看完小說後說:
「覺得像針管扎進了血管里,血冒了出來,聞到了西藏歌和大食堂的味兒。」
1992年5月1日,姜文開始在北京一間小屋裡,寫作電影劇本《陽光燦爛的日子》。
在這間只有6平米、一張桌子、一張床的小屋裡。
姜文將6萬字的《動物兇猛》改編成9萬字的《陽光燦爛的日子》。
那時姜文滿是自信地說:
「中國這么多導演哪個優秀?現在沒有,以後有!誰啊?我!」
1994年,電影的粗剪版被拿到了威尼斯電影節參展。
憑借這部電影,夏雨獲得了威尼斯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
從那開始,《陽光燦爛的日子》便成了中國影壇的夢之起點。
而影片中的馬小軍,便是當下姜文的隱喻:拚命融入時代,又顯得那麼不合時宜。
曾經的姜文,只想站著掙錢,拍自己喜歡的、讀自己愛看的,他不指望別人能理解自己。
但如今的姜文卻想「討人喜歡」了。
在這彪悍的大半生中,姜文到底經歷了什麼?
1963年,唐山的部隊大院里,出生了一個名叫姜小軍的男孩子。
父親姜洪齊是一名軍人,母親高陽是小學音樂老師,夫妻倆常忙於工作。
因此姜小軍自小跟在姥姥姥爺身邊過日子。
趁著沒人知道姜小軍的名字時,姜文這個名字就定了下來。
從那時開始,姜文的世界就開始出現了電影這個詞。
那時候,農村經常放露天電影,姜文時常在趴在舅舅或是姨的背上。
他描述當時的情景:
離著老遠就看見個白點,亮著光,越來越近,然後就看到上面晃動的人影。
6歲之後,姜文便離開了唐山,開始隨父親的部隊住在貴陽。
但依舊沒有甩掉他愛看電影的習慣,從《紅燈記》到《珍寶島的故事》,姜文幾乎陷入了電影里。
眼看著要到了接受教育的年紀,10歲的姜文又去了北京,沒過兩年便考入了北京27中。
在班裡,他的年紀最小,身邊來來去去,全是比他大上好幾歲的哥哥姐姐。
並且還有一個叫英達的小夥子與姜文交好。
1979年,英達考上了北京大學心理系,但姜文卻被北京電影學院刷了。
英達哥們義氣,找到了還是北京人藝台柱子的老爸英若誠,親自給姜文輔導。
第二年,姜文坐在英達的後座上,晃晃悠悠就去了中央戲劇學院的考場。
但三場考試下來,姜文再次被刷,但恰巧遇上了主考老師張仁里。
要說張仁里為何會對姜文高看一眼,還要說到他在考場上背誦的那一段契訶夫的《變色龍》。
看著姜文並非池中之物的張仁里,將他從落敗之中撈了起來。
在之後,張仁里又評價姜文:他對藝術的追求一絲不苟。
而這句話,也在後來得到了印證:姜文對藝術是真的發瘋。
早在學校期間,姜文為了塑造老工人形象,專門蹲在學校門口的胡同里,觀察來來往往的人。
接二連三的排練,姜文開始導演自己的小劇本。
有人說他導演的戲比導演系的人還好,人家誇他調度好,那時姜文還不明白調度是什麼意思。
他只知道,什麼人該在什麼地方。
四年下來,這個比別人小三歲、張揚、幸運的姜文導了不少戲。
畢業之後,姜文被分到了中國青年藝術劇院,開始演話劇、排話劇。
在演了一年話劇後,導演陳家林看中了姜文,決定邀請她出演《末代皇後》里的溥儀。
他找來了溥儀的紀錄片和《我的前半生》原著,反復觀看,銘記於心。
接著他去拜訪溥儀的弟弟溥傑。
按照溥傑口述,在腦中還原溥儀的生活習慣細節,回家躺在床上還要和弟弟姜武說溥儀。
正是這種較真的性格,讓姜文的溥儀一炮而紅。
從那之後,姜文愛琢磨戲的「毛病」跟到他現在。
尤其是出演謝晉導演的《芙蓉鎮》的時候,姜文就老是改詞,
但是謝晉也不生氣,隨著姜文的性子來,哪裡改得好,謝晉還會表揚兩句。
這讓姜文越發張揚。
等到了與張藝謀合作《紅高粱》時,姜文的脾性更是暴露無遺。
拍戲的時候,姜文總會在宿舍先排練一遍,等變得精彩了再去找張藝謀。
很多巧妙的設計全是兩人一起琢磨出來的。
有時候兩個人還會因為劇本吵起來,這一吵就吵到了殺青,吵到了第38屆柏林電影節金熊獎的現場。
那時光著膀子,站在高原上的姜文還在想:哪天我也拍電影。
拍完了《紅高粱》,姜文又馬不停蹄趕到了《本命年》的劇組。
導演謝飛看著他說:「你小子遲早要當導演。」
和田壯壯拍《大太監李蓮英》時,田壯壯又鼓勵他:「你導演,我來給你演。」
就連王朔都說:中國需要這么一個人。
但即便是有了這些人的至高評價,姜文卻還在對自己發問:能行嗎?
而促使他邁向導演這一步的還是王朔。
當年王朔帶著幾本「著作」走進了中國第五代導演的大門。
而彼時的姜文還是一個演員,但看到王朔的《動物兇猛》時,積壓在體內的拍戲之心,開始肆意而動。
最終姜文帶著《陽光燦爛的日子》走進了中國電影圈。
在上映的那一天,姜文在劇組的上空掛了一個條幅。
上面赫然十二個大字:陽光永遠燦爛,朔爺永遠牛逼。
可臨了,王朔也沒能永亮在這片夜空,而是急匆匆的出現,又急匆匆的赴美。
可是被王朔感染的姜文,卻在這條「用藝術表達」的路上狂奔而去。
能回頭嗎?
不能。
拍《陽光燦爛的日子》時,姜文已經35歲。
時過5年之後,姜文執導,再次拍了一部名叫《鬼子來了》的電影。
他說,這部電影只是對35歲的自己做一個總結。
剛好有一個名叫《生存》的本子擺到了他的面前。
於是姜文一點頭,這部電影提上了日程。
和《陽光燦爛的日子》一樣,這部電影不按套路拍,常常想到哪拍到哪,但效果卻出奇的好。
2000年,《鬼子來了》榮獲第53屆戛納國際電影節評委會大獎,可還沒等姜文高興。
這部電影卻因違規被禁止上映,而姜文本人也被禁止五年內不能導演電影。
幾千萬的投資,血本無歸。
但好在電影口碑不錯,為姜文積攢下了名氣,以至於還能「混口飯吃」。
再沒導戲的那五年,姜文也沒閑著,緊鑼密鼓地拍戲,
從《尋槍》、《天地英雄》、《綠茶》、《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再到《茉莉花開》、《皇太極》。
六年拍了6部,姜文很是滿意,認為自己算是高產了。
等到時間一過,姜文再次著手,開始講述下一個故事《太陽照常升起》。
而那時,「升起」不單單是電影,還是一段至關姜文未來之路的關系。
2005年,32歲的馬珂,已經有了多年的電視劇製作經驗,小有成績。
但他卻不滿意,一直想找下一個挑戰目標。
並且他非常崇拜姜文,他覺得能拍出《陽光燦爛的日子》與《鬼子來了》的人一定是中國最有才華的導演。
在朋友的引薦下,馬珂找到了位於太廟工作室的姜文。
兩人暢談了兩個多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是馬珂在說話。
他說:「老薑啊,你是一個好導演,我是一個好製片,你需要一個好團隊來推廣。」
但彼時的姜文還沉浸在自己的樂園中,壓根沒將馬珂的話放在心上。
但姜文卻記住了一口一個「老薑」的年輕人。
其實在電影開拍之前,姜文便知道這個電影賺不了錢,因為他早就預料到觀眾可能看不懂。
這樣的電影,對投資人也是一個挑戰。
而英皇的楊受成願意投這部電影。
於是姜文提前告訴他,這部電影可能不賺錢。
但要臉不在乎錢的楊受成大膽地說:沒事兒,你隨便拍。
雖然資金的事過去了,但電影上映後,卻出了更大的問題。
正如姜文預料的一樣:觀眾看不懂,不僅看不懂,還不願意裝懂。
2007年,《當太陽照常升起》慘賠,這讓姜文心裡很是難受,開始琢磨問題的根本所在。
在這時,一句「老薑」喚起了他曾經的回憶。
於是姜文拿起電話,給馬珂發了一條簡訊:「老弟可好?」
至此,兩個相差10歲,卻愛電影的糙漢子勾肩搭背,共建「姜山」,由此開啟了「信馬由姜」的時代。
2009年,史航給姜文推薦了《盜官記》,他看完後,和馬珂一起去成都拜訪了作者馬識途。
馬老問:電影誰來拍。姜文回答:我來拍。
隨後馬老爽朗一笑,說:「有的看了」。
版權敲定之後,姜文便開始准備劇本,在改了30稿之後,定稿開拍。
這一次,有馬珂在,姜文沒在擔心資金的問題,並且馬珂從不幹預姜文對於創作的理解,任由他發揮。
一個只管賣,一個只管拍。
電影上映後,馬珂對宣傳說了八個字:家喻戶曉,婦孺皆知。
《讓子彈飛》里,姜文那句:翻譯翻譯,什麼叫驚喜。
這個驚喜也讓馬珂驚喜得差點哭了。
原因便是自己錯失了三千萬,但硬生生讓姜文給自己找了回來。
在那場「鴻門宴」的戲中,白酒是至關重要的道具。
「好幾個百年老字型大小的白酒品牌都想植入,報的價格高達千萬,有三家願意一起上,也就是說僅一場戲就能賺三千萬。」
但姜文卻把這個植入的投資給否了,理由便是:白酒品牌一出,觀眾都出戲了,電影怎麼看?
馬珂急得快哭了,但姜文卻說:「我給你找回來。」
到最後,果然只放了三個沒標簽的白酒瓶子。
姜文想「站著把錢掙了」,最終他實現了。
《讓子彈飛》一上映,便奪得了2010年度的票房第三。
還引發了全國人民找暗喻的熱潮,可耿直的姜文卻說:「都是真事,沒暗喻。」
有人喜歡,但依舊有人看不懂,姜文似乎也坳上了氣,決定再弄一部能看得懂的。
於是《一步之遙》出現了。
這次馬珂的要求也高了,他對藝術指導柳青說:
「顏色要高飽和度的,節奏要快的,強烈、鮮明、感染人。」
但就是姜文玩兒命創作出來的電影,觀眾還說看不懂,票房不盡人意。
姜文納悶了,說這就是一個很簡單的故事,一個「不好意思的英雄故事」。
可《一步之遙》的命運卻如同《當太陽照常升起》一樣,沒人願意買賬。
從2014年後,姜文伺機而動,一蟄伏便是4年。
最終姜文又經史航的推薦看了一本名叫《俠癮》的小說。
姜文一看還想著:這不就是我們家那邊的事?
他決定要把它拍成電影,而這種沖動,完全來自於他第一遍看完小說的刺激。
姜文找來編劇李非,兩人一見面,李非便被姜文領進了小黑屋。
在落下「你寫吧」三個字之後,姜文便絕塵而去。
李非一寫就是400多天,期間瘦了40多斤。
而另一個編劇孫悅也說:「給姜文寫劇本,是一個「力氣活」。」
但好在電影《邪不壓正》完成的效果不錯。
這一次,姜文想要打造的便是讓觀眾「看得舒服」。
在電影完成90%之後,高曉松當了第一個觀眾。
看完之後,他說:「滿屏荷爾蒙飛濺,愛恨劈頭蓋臉。」
即便是這樣高的評價,也不免讓姜文有些緊張。
為了宣傳電影,姜文帶著《邪不壓正》劇組出現在選秀節目《創造101》的決賽現場。
姜文走上台,略帶僵硬和尷尬,還沒弄清流程,便問身邊的黃渤:
「我要念嗎?這上面很多字,我從哪裡開始念?」
姜文像是走錯了片場,就連網友說都說:「姜文這次是真的努力了。」
從上海電影節開始,姜文就帶著他的作品始終出沒在網路熱搜上。
這一次,他想盡力「討人喜歡」,比起「站著把他錢掙了」,前者似乎更難。
但姜文這一次沒給自己留餘地。
可是在這樣的極盡宣傳之下,《邪不壓正》卻沒翻起什麼大浪,上映25天後,綜合票房5.83億。
但姜文卻說:「我就是為了這點醋,才包了這頓餃子。」
電影的結果好與否,並不影響姜文的熱情,但不合時宜的他,終究想在今天順勢潮流。
「站著把錢掙了」靠譜嗎?
在姜文這里,絕對靠譜,用他的話來講:
「你們投我,我還得選,看你靠不靠譜。」
而《圓桌講究派》里竇文濤翻譯了一下:「你還不配跟我虧。」
自從2018年之後,姜文便再無執導電影。
可他的電影總是被認為是浪漫的,他說:生活本就這樣。
他還說:「我不是用來拍電影的,我是用來活著的,電影只是趕巧拍一下。」
而對用電影補充日子的姜文來說,用藝術表達就是宿命。
這個在觀眾看起來大老粗的「文化人」,就如此過了大半生「豪橫」的日子。
至於接下來如何「討人喜歡」,似乎姜文自己都不太明白。
又或許,姜文依舊不想彎腰,想樂呵地把錢掙了。
而他到底能否如願,還是一個美好的未知數。
往期精彩:德雲社的蛻變史,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何雲偉,就這樣改寫了他的結局,午夜夢回時是否後悔過?
5. 姜文導演到底什麼水平
姜文,1963年1月5日出生於河北唐山,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中國內地演員、導演、編劇。
1986年,憑借在《芙蓉鎮》中的表演獲得了1987年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男演員,之後的一系列作品也都產生了較大的反響,包括獲得1988年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的《紅高粱》、獲得1993年中國電視金鷹獎的《北京人在紐約》等。
1995年,自編自導的處女作《陽光燦爛的日子》被《時代周刊》評為「九五年度全世界十大最佳電影」之首。
2000年,抗戰題材影片《鬼子來了》獲第53屆戛納國際電影節評審團大獎。
2010年上映的賀歲電影《讓子彈飛》刷新了國產電影的多項票房紀錄,並斬獲國內大小獎項二十餘個。
2014年自導自演的電影《一步之遙》於12月18日中國大陸上映。
2017年,主演電視劇《曹操》;6月,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正式宣布姜文成為「2017年奧斯卡」新成員。2018年6月16日-25日,姜文出任第2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評委會主席。
6. 姜文的哪些台詞讓人念念不忘呢
明星姜文的演技是非常精湛的老戲骨,也是在娛樂圈中有名的實力派演員,讓我們來看看她的經典台詞吧!
《讓子彈飛》中:我就是想站著,還把錢掙了;其實你和錢對於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沒有你”的話對我很重要;他要是體面,你就讓他體面,他要是不體面,你就幫他體面。
《鬼子來了》:800年前咱是一家,使得一樣方塊字鹹菜醬湯一個味兒;大哥大嫂過年好,你是我的爺,我是你的兒!
7. 姜文經典語錄語句
1、我們所接觸到的好的藝術家,都是在講自己。也許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但我能感受到這話是不是他想說的,那是不是他心裡的東西。你不尊重這個,根本就什麼也沒有。
3、我覺得愛情這個東西一時半會兒談不透,這事兒也確實挺難談的,什麼是愛情,我覺得這不是「人」 所能回答的,是人和神之間的事情,你沒有辦法能說明白的。
4、我不滿足於那種爬行式的敘述,爬行式的結構和表達,我希望旋轉起來,有舞蹈感,或者high,或者醉。這樣才能真正地把人們的內心調動起來。
5、你要寫一個人的傻,你得寫他的聰明。你要寫一個人的聰明,你可以寫他點兒笨。這樣的人物,在我的片子里都是如此。尤其《鬼子來了》,不斷動腦筋,不斷想出新辦法來,但你覺得這幫人太傻了。
6、人的生命有點短,對於理解人的一生、表達人的一生或者說有一個正確的生活觀,我覺得都挺短的。因為前20年稀里糊塗,臨死的20年也稀里糊塗,不稀里糊塗的就是青壯年;青壯年還被眼前各種亂七八糟的慾念給擾亂了
7、賺了錢耍橫不叫橫,沒錢耍橫那才叫橫,有才能那才叫橫。我覺得錢買不來未來,也買不來才能,也買不來智慧。
8、一個作品面對觀賞者的時候,其實是觀賞者在表達自己。人是各式各樣的,有的人表達深一些,有的人表達淺一些,淺不是錯,像我媽是拒絕深,我閨女是不知道深在哪兒岩歷。
9、在這個時代,我們要敢於不知道。因為你要什麼都想知道,你就在這個「知道」當中繞不出來了,還不如選擇你有能力的地方充分知道。
10、為拍攝一部優秀電影而爭論甚至爭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吵不鬧的攝制組不一改蠢定出好活兒,吵吵鬧鬧的攝制組才有生機,才可能出作品。
11、生活是可以不懂的,電影是不能不懂的。
12、對於一部電影來核棗陪說,聲音也是一種心理節奏,就像一個人的呼吸一樣不可缺少。
13、作為一個導演,離開自己興趣的東西他都可以剪掉。我今天可以告訴你,沒有一個字,不是我的興趣。
14、我為觀眾提供的絕對不是白開水,我要造酒,然後與大家在影院同醉。
1、我們所接觸到的好的藝術家,都是在講自己。也許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但我能感受到這話是不是他想說的,那是不是他心裡的東西。你不尊重這個,根本就什麼也沒有。
2、如果你沒有表達的東西,老用電影去表達其實言之無物的東西,對你、對看電影的人、對膠片都是浪費。
3、我覺得愛情這個東西一時半會兒談不透,這事兒也確實挺難談的,什麼是愛情,我覺得這不是「人」 所能回答的,是人和神之間的事情,你沒有辦法能說明白的。
4、我不滿足於那種爬行式的敘述,爬行式的結構和表達,我希望旋轉起來,有舞蹈感,或者high,或者醉。這樣才能真正地把人們的內心調動起來。
5、你要寫一個人的傻,你得寫他的聰明。你要寫一個人的聰明,你可以寫他點兒笨。這樣的人物,在我的片子里都是如此。尤其《鬼子來了》,不斷動腦筋,不斷想出新辦法來,但你覺得這幫人太傻了。
6、人的生命有點短,對於理解人的一生、表達人的一生或者說有一個正確的生活觀,我覺得都挺短的。因為前20年稀里糊塗,臨死的20年也稀里糊塗,不稀里糊塗的就是青壯年;青壯年還被眼前各種亂七八糟的慾念給擾亂了
7、賺了錢耍橫不叫橫,沒錢耍橫那才叫橫,有才能那才叫橫。我覺得錢買不來未來,也買不來才能,也買不來智慧。
8、一個作品面對觀賞者的時候,其實是觀賞者在表達自己。人是各式各樣的,有的人表達深一些,有的人表達淺一些,淺不是錯,像我媽是拒絕深,我閨女是不知道深在哪兒。
9、在這個時代,我們要敢於不知道。因為你要什麼都想知道,你就在這個「知道」當中繞不出來了,還不如選擇你有能力的地方充分知道。
10、為拍攝一部優秀電影而爭論甚至爭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吵不鬧的攝制組不一定出好活兒,吵吵鬧鬧的攝制組才有生機,才可能出作品。
11、生活是可以不懂的,電影是不能不懂的。
12、對於一部電影來說,聲音也是一種心理節奏,就像一個人的呼吸一樣不可缺少。
13、作為一個導演,離開自己興趣的東西他都可以剪掉。我今天可以告訴你,沒有一個字,不是我的興趣。
14、我為觀眾提供的絕對不是白開水,我要造酒,然後與大家在影院同醉。
姜文,中國大陸演員、導演、編劇。1984年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24歲即憑借在《芙蓉鎮》中的表演獲得了1987年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男演員,之後的一系列作品也都產生了較大的反響,包括獲得1988年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的《紅高粱》、獲得1993年中國電視金鷹獎的《北京人在紐約》等。
姜文經典語錄:
我為觀眾提供的絕對不是白開水,我要造酒,然後與大家在影院同醉。
為拍攝一部優秀電影而爭論甚至爭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吵不鬧的攝制組不一定出好活兒,吵吵鬧鬧的攝制組才有生機,才可能出作品。
對於一部電影來說,聲音也是一種心理節奏,就像一個人的呼吸一樣不可缺少。
作為一個導演,離開自己興趣的東西他都可以剪掉。我今天可以告訴你,沒有一個字,不是我的興趣。
我覺得愛情這個東西一時半會兒談不透,這事兒也確實挺難談的,什麼是愛情,我覺得這不是人 所能回答的,是人和神之間的事情,你沒有辦法能說明白的。
賺了錢耍橫不叫橫,沒錢耍橫那才叫橫,有才能那才叫橫。我覺得錢買不來未來,也買不來才能,也買不來智慧。
在這個時代,我們要敢於不知道。因為你要什麼都想知道,你就在這個知道當中繞不出來了,還不如選擇你有能力的地方充分知道。
人的生命有點短,對於理解人的一生、表達人的一生或者說有一個正確的生活觀,我覺得都挺短的。因為前20年稀里糊塗,臨死的20年也稀里糊塗,不稀里糊塗的就是青壯年;青壯年還被眼前各種亂七八糟的慾念給擾亂了
生活是可以不懂的,電影是不能不懂的。
如果你沒有表達的東西,老用電影去表達其實言之無物的東西,對你、對看電影的人、對膠片都是浪費。
我們所接觸到的好的藝術家,都是在講自己。也許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但我能感受到這話是不是他想說的,那是不是他心裡的東西。你不尊重這個,根本就什麼也沒有。
我不滿足於那種爬行式的敘述,爬行式的結構和表達,我希望旋轉起來,有舞蹈感,或者high,或者醉。這樣才能真正地把人們的內心調動起來。
一個作品面對觀賞者的時候,其實是觀賞者在表達自己。人是各式各樣的,有的人表達深一些,有的人表達淺一些,淺不是錯,像我媽是拒絕深,我閨女是不知道深在哪兒。
你要寫一個人的傻,你得寫他的聰明。你要寫一個人的聰明,你可以寫他點兒笨。這樣的人物,在我的片子里都是如此。尤其《鬼子來了》,不斷動腦筋,不斷想出新辦法來,但你覺得這幫人太傻了。
我們強迫把生活扭曲成一個故事給大家看,叫做電影。但是生活對大部分人,捫心自問,是不能用懂和不懂來說的,大部分時候是不懂的。眼前的生活我們也不懂。
他們很高抬我,以為我像他們一樣是影迷。我不是影迷,我看的電影很少。
我是一個道理控。其實外界沒必要了解我,他們在不了解我的情況下描述我描述得很開心。但是跟我沒關系。我也在那幸災樂禍看著一個叫姜文的人,但那根本不是我。
我不會(接受大家的頂禮膜拜),我覺得那樣很可笑。我最幻想的是大家都很牛逼,都很有尊嚴,都很有主見。
我不想做廉價的感情賺取,這不是一個高級電影的做法。如果那樣的話,《媽媽再愛我一次》已經拍得很好了,大家都哭得稀里嘩啦的,但是我覺得對於人來說,尤其對於中國的觀眾來說,僅僅一種感情的迷惑,恐怕不足以讓我們真正得到感情陶冶。你也注意到,如果讓這個電影一直high著,不打斷,我是做得到的,但是我覺得不過癮。而且我堅信,我的電影是可以反復看的。
《太陽》是遵照生活的本質去拍的,《子彈》很簡單,是遵照了某種電影本質。電影當然我們也愛看所謂的西部片啊、《阿凡達》啊,我看了,也不討厭,但我不覺得我應該用生命去做那個。對不起,我覺得不值。我不覺得那個東西難,那是個簡單的東西。但是如果你拍一個精神世界,去追尋某種精神的感受,第一,你精神有沒有這么大的世界,能不能表達出來是另一回事兒。
電影牛逼就牛逼在每一個好電影都應該是單獨的規則和超越規則的。這時候如果一個影評人不聰明,他就拿一個臭鞋、別人穿過的鞋在那比劃。他必須明白這個片子的企圖在哪。
在香港人家就問我,是不是影射蔣介石啊,國共啊,我說蔣介石值不得我用一部電影去影射他。這不是說我狂妄,我願意看關於歷史人物的書,但是我不覺得歷史僅僅只是由他們的這一個系統來解釋,那算一個政治系統或者歷史系統,但是藝術家有他們自己對歷史的解釋。所以,創作無論如何都會帶上創作者的世界觀,但不意味著一開始就把自己往那兒拽。
從我的教育背景來說,覺得克隆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丟人的,怎麼能重復呢?這一點已經促使我做了一些不重復的事兒。比如說,我拍完《陽光燦爛的日子》,我收到一批那個時代的故事,包括《孔雀》。我第一次演完溥儀之後呢,也是一批關於溥儀的劇本給我,我說我演什麼都行,就是不演溥儀了。《鬼子來了》之後,我也收到一批那個時期的(劇本),包括《色,戒》。
萊昂內是個最大的錯覺,他們老說我喜歡他,我最不喜歡萊昂內,他那片我都想重剪一遍。
真正的營養是導演怎樣理解人,你當然要通過文學手段、戲劇手段把這個台本弄出來。你得懂得欣賞表演手段,這是與生俱來的,這是迷人的東西,這是人的心智的問題。然後把它演繹出來,其實是在把無中生有弄得像有一樣,在過上帝的癮。這是電影有意思的地方。這個時候我只看到了作為控制電影的這些人的個人內心世界。跟電影語言有什麼關系啊?
很多人既當導演又當演員,既可以在攝影機前,也可以在攝影機後,卓別林、奧森·威爾遜、昆汀、梅爾·吉普森都是這樣,他們的片子也非常有生命力。我能圍繞攝像機轉幾圈,這是我的優勢。
你叫我努力和認真,那是不可以的。(您在工作中難道不是一個努力認真的人嗎?)我為什麼很長時間才拍一部戲啊?有些東西讓我認真是認真不起來的,我只能稀里糊塗的,我真遇到來勁的東西,我才會玩味,這個時候我是有興趣的,濃厚的興趣,欲罷不能,和努力、認真不是一回事兒。
我是一個得獎非常少的人,但是我對我的電影非常有信心。我覺得創作,要拿著心,要讓大家拿心靈去碰撞,而不是拿皮肉去碰撞得到一些暫時的滿足。暫時的滿足當然也沒有什麼不好,但我更愛那些經久不衰的電影。
電影的功能是什麼呢?人們為什麼要看電影啊?因為中國人生活在這個正在發展中的社會里,常常都要被格式化。但人的心靈是不應該被格式化的。看電影應該是對人的心靈的緬懷。我覺得被格式化的現代人,都需要找到內心奔涌的東西。
跪著也掙不了多少錢。
我從來都感到孤獨,每時每刻。你不是嗎?人都一直在孤獨,也不知道為什麼,所以你就得聊天、說話,所以有宗教。
貿然說話是對自己的放縱和隨便,因為這東西跟你簡化表達的不是一回事。你可以說《紅樓夢》是一傻逼書、流氓書,這對《紅樓夢》有什麼傷害啊,只能說你傻逼唄,有什麼辦法。
我也是被父母教育、打罵、恐嚇、慈愛,慢慢變成今天的我。突然有一天,我有孩子了,我變得不那麼武斷地來對待一個年輕、有自尊、有自己世界觀的人。我得學習面對新的情況。
我覺得任何批評我的文章,都批評得不夠,都得需要我再加幾句。包括惡意的,都不夠,都不夠我自己對自己的惡意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