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悲慘世界》5篇1000字觀後感
《悲慘世界》是由法國作家維克多·雨果在1862年發表的一部長篇小說,其內容涵蓋了拿破崙戰爭和之後的十幾年的時間。我為大家帶來幾篇《悲慘世界》讀後感供大家閱讀。
《悲慘世界》觀後感一
這是成長以來少有的與世界名著的碰撞。事實證明真正的大師是無人可以替代的,是很難被超越的。
在觀看《悲慘世界》的過程中,長達3小時的情節使我沉浸在一段歷史的氛圍中。貧困與等級、革命與自由、生與死、恩情與愛情。文字的累積竟然可以涵蓋最簡單的道理和最寬泛的涉及,這就是經典,就是大師對文字功效的升華。
這個故事最讓我觸動的是作者的道德理想,一種對人物「以德報怨、無私無畏」的精神塑造。
讓·阿讓將人性的善發揮到極致,近乎於一種宗教式的精神境界。而這種以德報怨、無私無畏則是使得社會成為理想社會的基本個體素質。共產主義理想和共和國理想都是基於公有制,基於公民極高的道德和精神素養。同時,之所以將共產主義或者烏托邦稱為理想社會也源於這種道德理想的不切實際。因為它違背了人之所以為人的基本欲求和滿足,也就是違背了人性。
即使高於普通的動物,人所具備的基本需求也使得人無法成為精神世界的絕對王者。我認為物質水平對人性並沒有絕對的決定關系。人性的自私源於不安全感,而並不是極高的物質水平可以解決人類內心的這種不安的。因為人類本身其實渺小,在龐大的宇宙空間,地球的微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而不論生產力發展到怎樣的水平,沒有人可以絕對地確定自己安全穩定的生存狀態。在面對未知的自然,未知的他人的時候,人性的自我保護意識決定了他們的自私與分化。因而絕對的共產主義只能是理想社會,絕對的無私也只能是一種對道德境界的想像。這也是宗教和哲學只能作為精神層面的建構而很難成為人類的行使准則。
但是即使如此,我們並不能放棄對這種極致道德理想的追求和接近。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是美好的,對美的追求本身也是一種美德。完美本身就是一種理想,但是渴望完美則是人類基本的行事原則。所以人類會被一些欠缺所困擾,也依然會知其不可為而為之。
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痴。宗教的修煉方向某些程度上決定了人類的一種理想境界。所以宗教精神很多時候是純美的,安全的。
有些時候必須說,雖然我們面臨很多的不可能和無奈與壓抑。雖然我們知道處境決定了我們的行為和靈魂。但是好在靈魂還具備很大的伸縮性已經可能性。所以身體無法實現的可以藉助靈魂與精神,只要理想不死,生的意義就永遠存在。無關乎理想實現的普及性和可行性,至少我們內心存在這種火焰,我們可以藉由我們的熱量溫暖哪怕一兩個人。這也是力量,有實踐就有收獲,有收獲就有意義。
就像電影最後的旁白:他安息了,讓阿讓幸福地死去,因為他真正地活過。他把他的精力、他的愛、他的美德獻給一個人,把這個人從悲慘的境遇中解脫出來。當這個人走進了生活的時候,他死去了。正像白天消逝、夜晚來臨一樣。
對的,只要真正活過,沒有什麼不幸福的。幸福一定是自己一手創造的。幸福,是一種美德。
《悲慘世界》觀後感二
1815年10月初,法國南部小鎮迪涅。一個光頭長須、肩扛布袋、手提粗棍的異鄉人,敲開了卞福汝主教的家門。這天他已走了十二法里路,沿途受盡辱罵與恐嚇。阿爾卑斯山的夜風,刺過衣褲的破洞,從四面八方襲擊他。他有一張黃色身份證(當時帶有前科、案底的假釋證明),一百零九法郎積蓄,以及一個在痛苦與仇恨中翻滾煎熬的靈魂。
卞福汝主教接待了異鄉人。「您不用對我說您是誰。這並不是我的房子,這是耶穌基督的房子。這扇門並不問走進來的人有沒有名字,卻要問他有沒有痛苦。您有痛苦,您又餓又渴,您就安心待下吧。並且不應當謝我,不應當說我把您留在我的家裡。您是過路的人,我告訴您,與其說我是在我的家裡,倒不如說您是在您的家裡。這兒所有的東西都是您的。我為什麼要知道您的名字呢?並且在您把您的名字告訴我以前,您已經有了一個名字,是我早知道了的……您的名字叫‘我的兄弟’。」
這樣,苦役犯冉阿讓的救贖之路開始了。
《悲慘世界》是怎樣的作品?童年時候,以為是一個壞蛋抓好人的故事;中學時代,以為是一篇宣揚階級斗爭的小說;直至今日,才會意識到,這是一部關於愛、恩典與救贖的史詩。真正的史詩不僅有時代,更有人的靈魂。靈魂的波瀾壯闊,不遜色於最激烈的時代。這也是為什麼,《悲慘世界》開篇,大段描寫卞福汝主教的信仰生活——它是開啟整部作品的鑰匙。雨果將這部構思四十載、完成於晚年的百萬字巨著,稱為「一部宗教作品」。
最早的創作靈感,緣於一位叫彼埃爾•莫的農民。在1801年的法國,彼埃爾因為飢餓偷了一塊麵包,被判五年苦役。出獄後生活維艱,那張如影隨形的黃色身份證,彷彿永久烙身的該隱記號,將他從整個社會隔絕出去。
倘若思考就此打住,倘若僅僅譴責司法不公,批判使人犯罪的社會現實,《悲慘世界》將是一部描摹外部世界,沉迷於憤怒的作品。書寫苦難只為控訴和仇恨,怎能配得起苦難的深重?更寬闊的小說,需要更超拔的力量。
1828年,雨果開始搜集米奧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資料。他想讓現實中的彼埃爾,與現實中的米奧利斯主教,在他的小說世界裡相遇。這就是《悲慘世界》的胚胎。它將是一部始於苦難,終於救贖的作品。
寫作的准備工作極其扎實。雨果參考了好友維多克年輕時的逃亡生活,搜集了有關黑玻璃製造業的大量材料,參觀了土倫和布雷斯特的苦役犯監獄,並在街頭目睹了類似芳汀受辱的場面。
這樣的扎實體現於細節。閱讀過程中,我不斷驚訝:雨果講述每一個社會局部,都有著新聞記者似的准確,田野調查般的詳實。比如苦役犯用以越獄的「大蘇」(即將一個蘇的硬幣縱向剖開,掏空其中,雕出互相咬合的螺紋,再置入一截彈簧);又比如匪徒間的黑話,黑話的流派、變種、口音特色、使用者個性……敘述得有條不紊,錯落生動。
《悲慘世界》描寫外省偏僻小城,也描寫濱海新興工業城鎮,但花費筆墨最多的城市,是巴黎。它幾乎是一部關於巴黎的網路全書。在這里,可以目睹監獄、街壘、貧民窟、下水道……還能看見粗魯但善良的野孩子,聖潔卻刻板的修道院,詭詐而不擇手段的犯罪團伙,以及如蛆一般活著、似牛一般勞作的苦役犯。我們隨著雨果,徜徉在街道,迂迴於巷弄,呼吸每塊磚瓦的氣息,觸摸每扇百葉窗背後的秘密。
《巴黎聖母院》中,有整整一章《巴黎鳥瞰》;《悲慘世界》中,充滿對巴黎街景的不厭其煩的描述。這些文字恍若情書:巴黎的全景、巴黎的細部、巴黎的白晝、巴黎的黑夜、巴黎的樓房、巴黎的路燈、巴黎的酒館、巴黎的看不見的地下世界……在飽滿的感情中,巴黎是有生命的——她是一位眼角滄桑、衣衫破舊的中年女人,散發著暗沉沉、又暖洋洋的味道。她是雨果的巴黎,也是冉阿讓的巴黎。
雨果的寫作既恢弘、又細膩,經得起顯微鏡似的審讀:歷史→時代→人物→細節,無論置於哪種倍數之下,《悲慘世界》都是一部臻於完美的作品。
1832年,搜集完資料,小說構思已然清晰。但真正開寫,要到二十年之後。在此期間,雨果完成了其他幾部長篇,一些詩歌和戲劇。是什麼使他一再擱置?是否他已意識到,這將是一部偉大作品,必須給予更多時間、深慮乃至磨難,等待它成熟和豐富?
1845年11月,雨果動筆,初命名為《苦難》。創作至近五分之四,他捲入政治漩渦,被迫流亡。小說於1848年2月停筆,一晃又是十二年。在大西洋的蓋納西島,流亡的雨果忍耐苦難,重拾《苦難》。經過大幅修改增添,於1861年6月30日完成,正式定名為《悲慘世界》。
《悲慘世界》跨度近半個世紀,從1793年大革命高潮年代,寫到1832年巴黎人民起義。其中,滑鐵盧戰役與1832 年巴黎起義,描述得詳盡而完整。尤其篇幅巨大的滑鐵盧戰役,與敘述主線游離得較遠,且在情節推動上,產生了一個強行中斷。但雨果寧願犧牲流暢感,為的是完成闡述歷史的野心。
當然,雨果的野心不止於歷史。他時時放下冉阿讓,錯開筆去,分析各股思潮、探討不同議題。他談革命、戰爭、拿破崙、起義與暴動……他推崇有理想和使命感的人,卻不鼓吹暴力,他說:「人民,深愛著炮手的炮灰」;他認為無知與罪惡是硬幣之兩面,卻依然心懷同情:「對無知識的人,你們應當多多教給他們;社會的罪在於不辦義務教育;它負有製造黑暗的責任。當一個人心中充滿黑暗,罪惡便在那裡滋長。有罪的人並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製造黑暗的人。」
雨果是悲憫的人道主義者,又是虔誠的基督徒。他的遺囑這樣開頭:「神、靈魂、責任這三個概念對一個人足夠了,對我來說也足夠了,宗教的本質就在其中。我抱著這個信念生活過,我也要抱著這個信念去死。真理、光明、正義、良心,這就是神。神如同白晝。我留下4萬法郎給貧苦的人們。(他留給母親的只有1.2萬法郎)」
人道主義與基督信仰矛盾嗎?不矛盾。人道主義反對教會桎梏、宗教迫害。但信仰和宗教是兩回事。信仰是人和神的直接關系;宗教則是人的組織,只要有人,就有罪惡。在《悲慘世界》中,論及僧侶制度,雨果有過精彩的評論:「每次當我們遇見道存在於一個人的心中時,無論他的理解程度如何,我們總會感到肅然起敬。聖殿、清真寺、菩薩廟、神舍,所有那些地方都有它丑惡的一面,是我們所唾棄的;同時也有它卓絕的一面,是我們所崇敬的。人類心中的靜觀和冥想是了無止境的,是照射在人類牆壁上的上帝的光輝。」人的內心既有被上帝光亮的善,也有罪性與黑暗滋生的惡。無論在聖殿,還是在街頭,無論在監獄,還是在警所,人性永遠是灰色的、曖昧不明的。
這也是為什麼,在雨果筆下,野孩子伽夫羅什勇敢善良,卻臟話連篇,喜歡小偷小摸;愛潘妮鍾情於馬呂斯,如聖女一般為他犧牲,同時又出於嫉妒,將他誘入街壘同歸於盡;冉阿讓在從善之後,也曾因發現養女珂賽特與馬呂斯的戀情,而產生嫉妒、幸災樂禍,與瘋狂的佔有欲;甚至那場悲壯的1832年巴黎人民起義,在贊美起義者英勇高尚的同時,不忘描寫混水摸魚、瞎湊熱鬧、怨氣凝成的暴力血腥,以及最終導致失敗的集體冷漠。「所有那些地方都有它丑惡的一面,是我們所唾棄的;同時也有它卓絕的一面,是我們所崇敬的。」這就是雨果洞悉之下的人性。
這種透徹的洞悉力,集中表現在沙威這個人物身上。沙威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在監獄長大,與罪犯為伍,造就嫉惡如仇的性格,恪守法律的觀念,自以為是正義的化身。他的風格,用我們經常被教導的語言形容就是:對待敵人如秋風掃落葉般無情。乍看之下,確實很難指摘他,因為沙威也是嚴以律己的。他指證馬德蘭爺爺即苦役犯冉阿讓,當以為錯認之時,立即一再請求引咎辭職。在沙威的世界裡,他從不懷疑自己是好人,冉阿讓是壞人,直至街斗之中,壞人拯救了好人的生命。
在最初一刻,沙威震驚又迷惑,對救命恩人冉阿讓喊道:「您真使我厭煩,還不如殺了我。」(他第一次下意識地對冉阿讓使用「您」)此後不久,沙威有逮住宿敵的好機會,卻幫忙救送馬呂斯,並最終放走冉阿讓。
在我看來,《悲慘世界》所有人物內心獨白之中,有兩場最為驚心動魄:一場是冉阿讓受卞福汝主教感動而由惡變善;另一場是沙威放走冉阿讓之後,在塞納河邊沉思自省。
沙威發現自己為忠於良心而背叛社會,簡直吃一驚;又意識到冉阿讓饒恕了他,他也饒恕了冉阿讓,更是嚇得發呆。他一生將法律視為至高,此刻居然出現比法律更高之物:愛和寬恕。他不知如何看待冉阿讓,更不知怎樣面對內心,以及這個瞬間變為迥異的世界。雨果寫道:「他(沙威)有一個上級,吉斯凱先生,迄今為止他從沒想到過另外那個上級:上帝。這個新長官,上帝,他出乎意外地感到了,因而心情紊亂。」非黑即白、非惡即善的價值觀崩潰了。「他(沙威)被感動了,這是多麼可怕的遭遇。」他覺得自己空虛、無用,脫節……毀了。他跳入陰冷的塞納河中。
雨果將沙威的正直,稱為「黑暗的正直」。為何「黑暗」?因為沒有光,這光就是愛。《聖經》說,一切誡命的總綱是愛,愛人的就完全了律法,愛能遮掩許多的罪。比如一生從未撒謊的散普麗斯姆姆為救冉阿讓,向沙威撒了謊。撒謊是罪,救人則出於愛。雨果對此評價道:「呵,聖女!您超出凡塵,已有多年,您早已在光明中靠攏了您的貞女姐妹和您的天使弟兄,願您的這次謊話上達天堂。」
在此意義上,《悲慘世界》是大時代的史詩,更是冉阿讓個人心靈的史詩。卞福汝主教使他看到善,珂賽特令他懂得愛,隱名修道院的生涯促他謙卑,救護馬呂斯讓他戰勝惡念,最終完成靈魂的救贖。相比改變制度,改變靈魂是一項更艱難、也更根本的工作。願更多中國人喜愛《悲慘世界》。
《悲慘世界》觀後感三
《悲慘世界》的電影和小說的感覺很不一樣。開頭就用的是監犯們的歌Look Down,整部影片也是以歌唱的形式表達。影片中內容略有刪改,有的地方跳轉過快,前後情感轉變較大,邏輯感不強。
就我目前看的內容而言,我印象較深的歌曲Look Down 出現了兩次。第一次是片頭,監犯們所唱,第二次是巴黎街頭,百姓們所唱。其實在開頭的時候我聽到這首歌時,內心的觸動並不太大。因為囚犯在我認知里就是低人一等的,過著沒有尊嚴、自由的悲慘生活。他們唱出Look down,我很能理解,這也很符合他們的身份和處境。可是巴黎人民的look down卻在我心上重重一擊。當我聽到Look down, look down and show some mercy if you can 時,我的內心是震撼的。人民的生活已到了何等地步,他們需要懇請別人低頭看他們一眼。不是平等的看,是低頭看。而且,別人還不一定會去看他們一眼。接下來的這句也是一個重擊,Look down, look down upon your fellow men。巴黎人民這歌不是唱給外邦人聽的,就是唱給同胞聽的。同胞,同為祖國的孩子。中國有個詞叫一母同胞,這是有血緣關系的,感情很深厚的。雖然這同胞不是同母所生,但大家是同一國家的人,生長在同一片土地上,仰望同一片天空。為何裡面的部分弟兄姐妹需要仰望其他人,以如此卑微的地位來請求憐憫,甚至只是看一眼。
影片中冉阿讓在芳汀死後與沙威的對抗引發了我的思考。冉阿讓起誓按時歸來,請求沙威給予他時間去救珂賽特。可是沙威認為冉阿讓這樣的人本性難移。在沙威眼中,囚犯或者曾經是囚犯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之人,他提防他們,看守他們,在心裡為他們烙上了永不磨去的記號,就像中國古代在犯人臉上刺字。沙威有一種令我難以理解的對法律的執著,對犯人的禁錮。
在這場對抗中,冉阿讓強調,他只是偷了點麵包,沙威回答,維護法律是他的責任;冉阿讓繼續反駁沙威不懂世態炎涼,沙威回答,冉阿讓沒有權利。這段對哈值得思考。若是僅從冉阿讓的角度看,他迫於生計,不得不做違法的事。他只是一個在社會底層苦苦掙扎的小人物。我們出於同情心會認為冉阿讓不應該被捕,或者說是不應該因此而受如此多的磨難。可從理性的角度,法律與責任的角度,違法行為定要被追究。如此看來,沙威的窮追不舍可以得到解釋。我認為法律與道德問題在這里從本質上來講是社會問題。因為當時局勢動盪,社會混亂,人民生活沒有保障,在這種情況下,小人物的行為只能用迫於生計來形容和解釋。當社會不能給予人民一定的保障,道德問題也只能被空談。民以食為天,人生存的最基本條件就是有東西吃。活著,才能去想怎麼活。除非他有很高的思想覺悟,有精神層面的追求。但這對小人物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冉阿讓說沙威不懂世態炎涼。
沙威真的不懂嗎?我看未必。沙威自己說他出生在平民窟,見慣了冉阿讓這樣的人。沙威其實很了解這些罪犯,了解底層人民,他知道他們的生活,懂得他們的掙扎。他曾經也許對這些人有過同情和憐憫,但我覺得他很可能沒有。他就是那樣成長起來的,他從心底里是厭惡這樣的生活,這些人,他是想擺脫他們的。他厭惡貧窮,更厭惡貧窮帶來的罪與惡。所以他嚮往光明和正義,決心堅守正道。曾經的經歷告訴他,這些混生活的人很難改去身上的惡,所以他們要被看管起來,他們是不能夠得到信任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沙威是對的。冉阿讓若不是經受了主教的感化,他的確是一個危險分子。經歷的苦難多了,對於別人的掙扎就會看淡,也就是老人在聽到那些充滿磨難的人和事時總喜歡感嘆這就是命。犯人們的不得已在沙威眼中只是他命不好,是個這樣的出生,得不到任何權利。在沙威心中,法律是唯一的救贖,守法可以維護社會。由此看來,他心裡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法律是他的救命稻草。正因如此,法律也成了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里還能延伸出一個有意思的問題,該不該給予犯人或曾有案底的人信任。僅僅是看這部作品,我們很容易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批判底層人民互相軋扎,社會信任度極低。可是反問自己,你會給一個犯人信任嗎,你敢好無芥蒂地和他相處?至少我不能。大家總是根據一個人地過往給他下定論。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老祖宗幾千年的教訓,不知道的也沒幾個吧。我們不願輕易地相信一個人會改變,尤其是一個罪人會改變。
影片中的種.種問題歸根結底就是人性的問題。世界的好與壞是人界定出來的,也是人造成的。悲慘的世界,是對人性的映射和拷問。
《悲慘世界》觀後感四
這個星期,老師給我們看了新版的《悲慘世界》電影,雖然只看了部分,但我依然感觸萬分。
新版的《悲慘世界》電影並不是根據原著小說改編,而是以音樂劇為藍本。《悲慘世界》的主人公冉阿讓本是一名奴隸。由於飢餓過度偷了一個麵包而被人告發,使他入獄,在監獄中度過了19年。出獄後,他的思想麻木、無情,對於這個社會有無限的憤恨之情。因為他的身份,人們都遠離他、逃避他,這樣的情景讓冉阿讓感到了絕望,然而奇跡出現了,一位善良的主教請他留宿,而且在他偷了主教家裡的東西被人帶回後,主教非但沒有告發他,反而為他開脫罪行,令他無罪釋放。
再後來,冉阿讓成為了一名市長。他真的是一名很好的市長,開了一家紡織廠給婦女提供崗位工作,他不剝削工人,讓市裡的人們過上好日子。然而,當他知道有一名無辜的人被誤認為冉阿讓時,在經過一段心理矛盾過後,他毅然挺身自首。這令人十分感動。與此同時,劇中還有一名悲劇人物,芳汀正遭大難,臨死前,她將自己女兒託付給冉阿讓。接下來,是他與老朋友沙威的對話,冉阿讓只希望完成芳汀的遺願便隨沙威離去。我們一直看到他將珂賽特領走便結束。
沙威這個人物的形象可以說是很有爭議。在電影中,他始終有這么一句對主人公唱的台詞,……24601!(two four six o one)。這是冉阿讓的編號,旋律、音調始終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沙威在一方面是正直公正無私,不輕言放棄;剛正不阿,是一名合格的警察,始終捍衛著法律的公平公正。而在另一方面,鐵石心腸,無情無義,冷酷無情,頑固不化,況且他是主人公的對頭。
電影里側重對人物內心的刻畫,比如冉阿讓在馬車上抱著熟睡的珞賽特時的一段獨白。對珞賽特來說,冉阿讓是她的救贖,讓她脫離了可怕的德納第夫婦;但同時她也是冉阿讓的救贖,讓他不再是孤獨的一人。
冉阿讓的懺悔彷彿就如同我們每個人懺悔,我們都是渺小的個人,我們曾經不斷的犯錯,我們曾經豪情萬丈、理想豐滿,我們曾經深陷又掙扎,日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們還在不斷地重復舊路,我們還在不斷地犯錯,我們不可原諒,我們美好的一切彷彿早已遠去,永不再來,我們孤單影只,匆忙恐慌,為五斗米而賤賣尊嚴,我們不斷追問自己,心中的嚮往是否不再,希望是否已凋謝,我們要追求什麼?我們曾經的夢想還有沒有努力去追逐過、實踐過?
當我們讀過或者看過《悲慘世界》後,都應該擁有冉阿讓一樣的精神品質,去感化我們周圍的人,用善和愛來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讓社會變得更溫暖,讓整個世界都充滿愛的陽光!
看過電影之後,我渴望去看原著。所翻拍的電影如此,原著必是巨著中的巨著!
《悲慘世界》觀後感五
自從上個星期看了電影《悲慘世界》片段後,我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震動,越想越氣憤,一直無法平靜。
經過我的分析,他們實際上都沒有錯——冉阿讓為了能讓自己的外甥不在飢餓中死去,偷了塊麵包;沙威是一名警察,但他公正執法,甚至即使自己錯了,也請求被法辦;芳汀為了能讓自己的女兒活下去,不顧一切地去賺錢。可是《悲慘世界》為什麼那麼悲慘,幾位重要人物之間的關系為什麼那麼糾葛,卻值得人深思。
首先,是職業與地位。那時的社會分為上層社會,就是貴族、市長一類的有錢人;中層社會,就是執法者和酒店老闆一類的可以在社會上不算富裕卻活得很滋潤的人;底層社會,就是奴隸、罪犯和一些窮苦人,被人當作苦力,可以肆意打罵的對象。冉阿讓和沙威都是從貧民窟出身,可是,冉阿讓因為飢餓與窮,去偷了麵包,然後被抓,做了20年的奴隸,出獄後被感化,成為了上層社會中的一員;而沙威卻看到貧民窟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成為了一名警察,執法公正,卻因為職業關系,一直追捕20年前只是為了活命偷了一塊麵包的冉阿讓;而芳汀處於底層社會,被處於中層社會的酒店老闆所逼迫,不得不出去賺錢,養活女兒,可最後至死也沒有再見到過女兒一眼。
其次,是負面情緒與社會蛀蟲。就像剛開始冉阿讓認為上帝拋棄了他,社會不公,於是會去偷給他一頓飯、一個住所的牧師家的銀器;就像沙威看到冉阿讓這個罪犯,會由衷地感到厭惡,不喊他名字,只喊他24061號,而且都是20年過去了,還不放棄追捕這個逃犯;芳汀本來在紡織廠幹得好好的,不會有後續那些事的發生,可是因為同事嫉妒他的美麗,誣賴她,使她被逐出廠,沒有了收入來源,為了能夠養活女兒,不顧一切地賺錢,越活越悲慘。社會上還有像酒店老闆一家那樣的社會蛀蟲,欺騙、造假、沒有人性,就是有類似這樣的人長期處在社會上,殺之不盡,才會把整個社會弄得烏煙瘴氣。
最後,卻是上位者的態度與底層群眾的不反抗。上層貴族覺得這樣很舒服,天天有人在身邊伺候,為你賺錢,發現不了問題的根源所在,即使發現了,也不會努力地去做出改正,會覺得這樣挺好。而底層群眾被壓迫慣了,懼怕上層權威,沒有一個呼聲,組織群眾反抗強權與黑暗,可想想看,底層群眾的數量何其之多,如果能夠有一個呼聲,做到揭竿而起,我不信上層社會的優越能夠持續多久,畢竟上層社會是靠底層群眾的努力勞動與耕作才養活的啊!
《悲慘世界》我雖然只是看了半部影片,可這些想法與感悟卻在我腦海中紮根似地存在著。
⑵ 悲慘世界電影簡介
《悲慘世界》是在紀念法國著名作家雨果誕辰210周年暨《悲慘世界》出版150周年之際,下面是我給大家整理的悲慘世界電影簡介,供大家參閱!
《悲慘世界》是在紀念法國著名作家雨果誕辰210周年暨《悲慘世界》出版150周年之際,由湯姆·霍伯執導的一部電影,由休·傑克曼、羅素·克勞、安妮·海瑟薇、阿曼達·塞弗里德等主演。本片的前身是同名音樂劇,根據法國大文豪維克多·雨果1862年發表的同名長篇小說改編。
影片故事發生在19世紀的法國,窮苦農民冉阿讓(休·傑克曼飾)因偷麵包而入獄多年,終獲假釋卻再次無視法律,不得不開始逃亡。被收留他的主教感化後,冉阿讓決心洗心革面,開始新生活。十年後他成為成功的商人並當上市長,卻一直受到鐵面警官賈維爾(拉塞爾·克勞飾)鍥而不舍地追捕。
2013年2月28日,電影《悲慘世界》在中國內地公映。
十九世紀的巴黎,貧苦的冉·阿讓為了挨餓的孩子去偷麵包,結果被飽食終日的法官判處19年的苦役。出獄後,走投無路的冉·阿讓被好心的米里哀主教收留過夜,卻偷走了主教的銀器潛逃,後被警察捉回。主教聲稱銀器是送給他的,使冉·阿讓免於被捕。主教的言行感化了冉·阿讓,他化名馬德蘭,從此洗心革面奮發向上,十年後成為成功的商人並當上市長。這時,以前緝拿過他的警長沙威出現,一心要找他的麻煩。在此期間,冉·阿讓得知了妓女芳汀的悲慘遭遇,並承諾照顧她的私生女柯賽特。八年過去了,平靜的生活再起波瀾——柯賽特愛上了共和派青年馬利尤斯,轟轟烈烈的巴黎人民起義爆發了,無賴德納迪埃和冉·阿讓又狹路相逢,而多年來從未放棄追捕冉·阿讓的警長沙威又出現在冉·阿讓的面前。
1、1980年法語版音樂劇《悲慘世界》在巴黎體育館上演,觀眾達50萬人。後來音樂劇金牌製作人卡梅隆·麥金托什把法語版改成了英語版,英語版音樂劇1985年在倫敦上演,取得了極大的成功,被看做是音樂劇的經典。卡梅隆·麥金托什也擔任了本片製作人。
2、安妮·海瑟薇和休·傑克曼在傑克曼主持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一起唱過歌。而在海瑟薇和詹姆斯·弗蘭科主持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上,海瑟薇演唱了一首從《悲慘世界》音樂劇改編來的“On My Own”。這是在吐槽休·傑克曼沒有和她第二次攜手錶演。
3、為了扮演生活貧困的芳汀,安妮·海瑟薇減重20磅,約合20斤。當被問及是如何在短時間內減掉這么多體重的時候,安妮·海瑟薇守口如瓶。她說自己的方法會對生命健康產生威脅,所以她不願意公布自己的方法,不希望年輕的女性效仿。
4、為了扮演囚犯冉·阿讓,休·傑克曼減掉了可觀的體重,有報道說,他減掉了30磅(27斤多)的體重。並且還留起了亂糟糟的鬍子。劇組在一開始就拍攝了冉·阿讓在監獄里的鏡頭,好讓休·傑克曼去刮掉鬍子並且重新回到正常體重,因為在影片的後面,他將變成一個生活富裕的商人和市長。
5、在片中安妮·海瑟薇扮演的角色賣掉了自己的頭發。而在現實生活中,海瑟薇的確剪掉了自己的長頭發。
6、安妮·海瑟薇第一次和芳汀這個角色有關聯是在1987年,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孩子,而她的媽媽Kate McCauley Hathaway在《悲慘世界音樂劇》的美國巡演中就扮演了芳汀這個角色。
7、多年之前,安妮·海瑟薇曾經有機會在百老匯的舞台上主演歌舞劇《歌劇魅影》。但是當時她卻拒絕了這個角色,因為她那個時候要拍攝《公主日記》。
8、7歲的時候,阿曼達·塞弗里德就在一場音樂會中扮演了童年的珂賽特。
9、在片中扮演夫妻的海倫娜·伯翰·卡特和薩莎·拜倫·科恩曾經一起出演過另一部歌舞劇《理發師陶德》。
10、在幾個月的試鏡和排練之後,薩曼莎·巴克斯在影片中扮演了艾潘妮這個角色。她曾經在音樂劇的25周年的紀念版本中扮演過這個角色。
11、為音樂劇撰寫曲目和歌詞的勛伯格和阿蘭·布比爾特意為影片撰寫了一首新歌。而且,勛伯格還為影片重新譜寫了音樂。
12、Colm Wilkinson在片中扮演了Bishop這個角色,他在倫敦和紐約的舞台上都扮演過冉·阿讓。
13、很多當年音樂劇的演員都出現在了本片之中。
創作背景
原創到改編
早在1988年,艾倫·帕克就准備著手執導一部改編自雨果小說《悲慘世界》的音樂劇了。那個時候,在帕克的幻想中,這是一部原創的音樂劇。可是他隨後就離開了劇組,而影片的導演也在1991年被更換成了布魯斯·貝爾斯福德。1992年,影片的製片人卡梅隆·麥金托什宣布,TriStar電影公司將製作這部電影。但是隨後,這部電影卻被踢到了垃圾箱中,深陷在前期准備階段無法脫身。時間轉眼到了2005年,麥金托什確認,歌舞片版的《悲慘世界》將從享受盛譽的音樂劇改編而來,而不再是一部原創的歌舞片。麥金托什表示在經過了這么多年的努力和奮斗之後,希望能找到一個願意使用原版主創人員,包括他自己在內來到劇組工作的導演。
這個導演在6年之後,自己送上了門來,這個在2011年聯繫上麥金托什的導演叫做湯姆·霍伯。對於自己能執導這出大戲,霍伯非常激動,因為在他看來,《悲慘世界音樂劇》是一個了不起的作品。他覺得自己走到了一個頂端,這個頂端是具有里程碑式意義的。因為在他的心裡,《悲慘世界》的音樂劇是一部無與倫比的作品。裡面的音樂、裡面的歌詞都是絕妙的。而且,雨果的原著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文化財富之一。能來到這個劇組,和那些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名字在一起工作,絕對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改編音樂劇其實並不算太難,因為原版的音樂劇就是一部有情節、有故事主線的作品。霍伯和他的編劇所需要做的,就是為這些音樂找到合適的舞台、背景和演員。在影片的拍攝地上,霍伯決定要把劇組帶到法國攝制。於是整個劇組便來到了法國,而因為演員檔期的問題,一些鏡頭在英國和美國拍攝。而且,按照麥金托什的要求,那些音樂劇的主創人員也來到了劇組工作,尤其是原版音樂劇的作曲克勞德-米歇爾·勛伯格和作詞人阿蘭·布比爾都來到了劇組工作。勛伯格除了按照原版的曲調為影片重新編寫了音樂之外,還和布比爾一起為影片寫了一首新歌。這首新歌叫做《突然》(Suddenly),麥金托什說這首新歌解釋了冉·阿讓為什麼要把珂賽特從小酒館里帶出來並且要一直照顧她。這是這部電影里唯一的一首新歌,也是這部電影最令人激動的一個部分。
拍攝過程
在以往的歌舞電影中,歌舞片段的拍攝是分兩個部分來做的。聲音的部分,是在錄音棚里完成的,做好各種樂器和編曲的合成之後,輸出成音軌,作為聲音素材;而表演的部分是在片場完成的,演員聽著自己唱歌的那些素材,做表演。演唱的環節,就變成了對口型的假唱。雖然在演唱會中,假唱令人作嘔。但是在電影這個行當里,在歌舞片中,所有的電影都是這么拍攝的,可以說沒有例外。但是在這部電影中,湯姆·霍伯卻做了一件驚人的創舉,他在片場同期錄音,錄制的是演員在片場的歌聲,然後在後期製作中再為這些單獨的演唱片段加入伴奏。伴奏也不簡單,是一整個叫管弦樂團的合奏。湯姆·霍伯的具體操作方法是這樣的。他讓每個演員都帶上無線的耳機,在遠離拍攝現場的地方准備了一架鋼琴,讓演員在拍攝的時候,聽著鋼琴的伴奏演唱片中的歌曲。鋼琴的作用是讓演員找准自己的音調,以免跑調。這樣,他在現場同期錄制的就是一些獨立的,幾乎沒有任何雜音的唱段。然後,這些唱段被獨立地拿出來進行後期製作。在後期製作中,勛伯格根據這些唱段,和演員個人的節奏與音調重新編排所有歌曲的演奏,在錄音棚里,以演唱為藍本,為這些“清唱”配樂。合成之後,就成了影片中的那些載歌載舞還有音樂的片段。使用這樣的方式拍攝一整部電影,這在電影史上還是第一次。
選擇這樣的製作流程,霍伯有自己的想法,他希望這是一部能有著和音樂劇相同水準的影片,而且也希望它有音樂劇的質感,所以就選擇了同期錄音來拍攝,在後期製作中在加上音樂。這樣做,可以更為准確地撲捉到演員在演唱的時候的表情和眼神。要知道,演唱和對口型的時候,人們的表情包括眼神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是不一樣的。在這部電影中,有很多特寫鏡頭,這樣才能表現出這這獨特的質感。這種拍攝方法給了演員更大的表現空間,因為現場只有一架起輔助作用的鋼琴,而且霍伯沒有預先給演員設計任何演唱上的限制,所有的節奏、輕重、情感的表達都是演員自己准備並且在現場即興發揮的,而鋼琴則是根據演員的表現來調整自己的節奏,這就使得演員在影片中的演唱更為自然和純真,也使得影片的感覺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