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如何評價張藝謀電影《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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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張藝謀的第一部商業大片《英雄》上映,超出預期的演出陣容,濃墨重彩的影像風格,創造神話的票房奇跡,引來的卻是國內影評人和普通觀眾的熱議。
《英雄》是張藝謀執導的武俠電影,由李連傑、梁朝偉、張曼玉、陳道明、章子怡及甄子丹主演,於2002年12月14日上映。電影主要講述戰國末期,七雄並起,惟秦國最為強大,急欲吞並六國,一統天下。為對抗秦國的吞並,六國各地俠客欲刺殺秦王的故事。該片中國內地票房達2.5億元人民幣,是2002年華語電影票房冠軍,全球票房共計1.77億美元(約合14億元人民幣)。
『貳』 《英雄》電影介紹及評析
導演:張藝謀 編劇:李馮 、張藝謀 、王斌 製片:李馮 、張藝謀、王斌 演員:李連傑(無名) 梁朝偉(殘劍) 張曼玉 (飛雪)陳道明(秦王) 章子怡(如月) 甄子丹(長空) 文學策劃:王斌 攝影指導:杜可風 攝影:趙小丁 武術導演:程小東 美術:霍廷霄 易振洲 服裝-人物設計:田惠美 錄音:陶經 剪揖:翟茹 作曲:譚盾 製片主任:張震燕 副導演:劉國楠、周偉
一、秦宮,黑色。開篇。 戰國末期,六國征戰,秦國最強。秦王趙政[1][2](陳道明飾)懷著一統天下的抱負,卻成為眾多刺客的刺殺目標。 這一天,秦王趙政[3]將要召見一位名叫無名的小官吏(李連傑飾)。無名一襲黑衣,氣宇軒昂,走進青黑色的大殿。 這也許是中國歷史上最空的一座皇宮。沒有宮女侍衛,沒有任何裝飾,一派肅殺之氣。秦王一人高居王座,與無名遙遙相對。 自從三年前的某一天,兩名刺客沖破三千侍衛的阻擋,殺入殿內,秦王就一直處於深深的恐懼之中。為了不給刺客以藏身之處,這個大殿成了世界上最空的一座皇宮。甚至侍衛,也只能守候在殿門之外。除非,誰能夠像無名這樣,殺死秦王的心腹大患。 [無名,與秦王遙遙相對,開始講述他如何殺死秦王的第一個心腹大患,刺客長空(甄子丹飾)。] 二、棋館,黑色。無名的講述。 雨天,棋館里,在盲人老者的撫琴聲中,長空擊敗秦國七大高手,正待走出棋館,無名一聲斷喝留住了他。"慢!" 古琴聲中,雨水順著棋館青黑的屋檐流淌,兩個黑衣人上下翻飛。狀如舞蹈,然而卻是一場生死角逐。 無名一劍刺出。與劍的快速相比,雨珠的滴落變成了緩慢的滑行。 長空倒地。 【殺死刺客長空者,能近秦王二十步。重賞之餘,無名獲准與秦王相隔百步。他開始講述如何殺死令秦王三年不能安寢的另外兩個心腹大患,刺客殘劍(梁朝偉飾)與飛雪(張曼玉飾)。】 三、趙國,紅色。無名的講述。 無名一身紅衣,以向殘劍求字為名來到殘劍飛雪隱居地,趙國書館。殘劍正在沙地練習書法
。盡管一身紅衣,卻掩不住他一臉的落寞。如月也是一身紅衣,侍奉在旁。此時,秦軍大兵壓境,箭如飛蝗般撲來。藏書閣眾人紛紛中箭,未中箭者卻依然堅持練習書法。趙國書法正是以剛烈而著稱的。箭中,殘劍奮筆疾書。飛雪無名奮力擋箭。箭陣停了。殘劍寫完了他的字,是一個血紅的「劍」字。 為對付兩大頂尖高手,無名決定採取離間計。他與二人相約比武時說,長空在被自己殺死之前,托他轉交給飛雪一樣東西。 在把那樣東西交給飛雪的同時,無名把嫉妒也放在了殘劍心裡。 是夜,殘劍撕開如月的衣裳。如月放肆地笑著,彷彿笑給飛雪聽。 嫉妒是拌著蜜汁的烈性毒葯,這種毒葯沒有解葯。當無名精心炮製的這份毒葯終於發作時,飛雪的劍穿過木門,殘劍頹然倒地。 凄美的黃葉林,如月向飛雪尋仇。她們彷彿在刀刃上踮起足尖,展開絕望的舞蹈。黃葉在飛旋,撲打著她們,彷彿那令人窒息的愛情。只有當她們在黃葉林之巔飛行時,藍天偶然呈現,卻更快地被她們或將她們拋棄。 如月一次次發出絕望的攻擊,她慘淡的青春,曾經只被一個男人而照亮了一瞬間。而現在,她只想讓這所謂的青春被仇恨全部點燃,然後燒盡。 她只是個侍女,她只能擁有一個侍女的武功以及全部的悲哀。 她被結果了。 一切都變得血紅,那曾經的黃葉,那曾經的藍天,都沉浸在一片血色之中。 飛雪也因此心神大亂,被無名一劍刺死。 【無名講完,將巨幅「劍」字獻予秦王。秦王宣布更豐厚的重賞。同時,無名獲准與趙政相隔十步。在他們之間,燭火向著秦王燃燒著,呼呼作響,秦王突然說,無名,你在撒謊。】 四、藍色。秦王的猜想。 三年前,秦王曾與殘劍飛雪有過難忘的較量。在秦王的印象之中,殘劍、飛雪頗有俠者風范,怎麼可能如無名描述得那樣狹隘,受情慾所困?而最大的可能是: 無名也是一名刺客! 無名練下一門「十步一殺」的獨門武功,這種武功可以在十步之內迅速致對方以死地。但是秦宮戒備森嚴,只有殺死著名的刺客長空、殘劍、飛雪,才能夠獲得近秦王十步的機會。 長空,其實是無名的朋友,甘願自殺。棋館一幕,其實是兩人商量好,在秦國捕快面前上演的一場好戲。 殘劍與飛雪為保全對方,爭先赴死,而終於被飛雪偷襲成功,飛雪偷襲刺傷殘劍,孤身赴死。 秦王還猜想,殘劍與無名在九寨溝的湖畔還有過一次真正點到即止的君子間的比武。 湖面飄浮著小亭,飛雪的屍體躺在那裡。兩個男子,輕柔地飛過湖面,有如翩翩驚鴻。他們彷彿是在水面上進行著憂傷的舞蹈。為了不得不的使命,必須讓愛與柔情漂流。 【巨大的「劍」字下面,秦王講著他的猜測,還有他將要統一天下的抱負。「那將是一片大大的疆土。」在他與無名的十步之間,燭火呼呼作響。秦王接著說,「你知道我是怎麼猜出來的嗎?我從這燭火中感覺到了殺氣。可是,」他又懷疑地問,「為什麼,它又開始搖擺?」】 五、綠色,白色。無名講述真實故事。 三年前,殘劍飛雪聯手刺秦。 那時的秦宮,還有著巨大的綠色幔帳。然而,當他們闖入這綠色幔帳的秦宮,見到秦王時,殘劍卻放棄了。在漫長的練習書法修習武功的過程中,殘劍領悟了什麼。 飛雪為此三年未同殘劍講一句話,她不肯原諒,他那功虧一潰的收手。 現在,無名又一次在他們面前提起「刺秦」兩個字。 藏書閣,無名演示著他精準的劍法。他的劍精確地剖開一桿纖細的毛筆,穿過筆尖。他的劍能夠准確地穿過人體的兩個穴位,從而保證被刺者當時的倒地只是一時的假死狀態。事實上,長空並沒有死。而殘劍和飛雪也可以不必死。 然而,畢竟這仍然是冒險。 次日,殘劍飛雪赴約。路上,兩人都准備動手,但到底是飛雪搶了先,殘劍眼睜睜地看著飛雪赴死。 在無名奔赴刺秦之路時,殘劍攔住了他,在地上寫了兩個大字。 六、秦宮,黑色。 是哪兩個字?「天下。」在這兩個字面前,個人的仇恨似乎顯得微不足道。這正是無名與秦王之間的燭火搖擺不定的原因。秦王將劍擲在無名桌前,說:「你選擇吧。」而當他背過身去,面對殘劍寫下的那個巨大的「劍」字時,秦王忽然明白了殘劍在三年前領悟到的東西: 「第一重境界,手中有劍,心中亦有劍;」「第二重境界,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第三重境界,手中無劍,心中亦無劍;」 無名垂下了雙手。他轉過身去。他走出大殿。他來到黑色的宮門前。而三千黑衣侍衛皆已涌來。一片涌動的黑色中,他們的紅色的帽纓星星點點,分外醒目。「殺,還是不殺,請大王定奪。」秦王沉呤著。「若不殺,則有違大秦律令,有礙統一大業。」聲潮洶涌。秦王手向下一揮。萬箭齊發。 七、雅丹地貌,白色。結局。 消息終於傳來。飛雪惱怒地揮劍與殘劍比拼。終於,飛雪一劍刺出,殘劍卻並不躲避,坦然承受。沒有鮮血流出,因為一切都是那樣潔白。飛雪自殺。「殘劍飛雪,人不離人,劍不離劍。」那裡,帝王實踐了"天下"的理想。無名被隆重其事地厚葬; 這里,他們實踐了不離不棄的諾言。風吹動了他們潔白的衣袂。 畫外音,長空為了紀念三位好友,從此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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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獎情況
美國影評學會最佳外語片獎;
多倫多影評學會最佳外語片獎。 第53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阿爾弗雷德·鮑爾獎。 第75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 第2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 最佳攝影; 最佳原創電影音樂; 最佳服裝造型設計; 最佳美術指導; 最佳動作設計獎; 最佳視覺效果獎; 最佳音響效果。
電影評論
在商業與藝術之間的宏大影像敘事 《英雄》是著名導演張藝謀面對電影全球化和商業化的背景,實現自身藝術轉型的一個重要標志。《英雄》明星雲集,場面宏大,畫面精美,武打設計揮灑寫意,將中國傳統意境於動作片的暴力美學造型相結合,創造了中國大陸電影新一輪的票房神話和電影產業化模式。美國《華爾街日報》認為:「《英雄》真正拉開了中國大片時代的帷幕」。同時,《英雄》在商業與藝術之間的宏大敘事策略,也在知識分子、普羅大眾、官方意識形態和電影專業人事件引發了激烈的爭論。 關於《英雄》的主題,一直是爭論的焦點。電影《英雄》的題材來自「荊軻刺秦」的故事。自從《史記》以來,「荊軻刺秦」的故事一直被人稱頌,其中獨立個體抵抗強權的精神更是其中的內核,而「俠」也被定義為「以武犯禁」,武俠文學和後來的武俠電影的社會功能都是用俠的形象在一定程度上沖破社會禁忌,對抗強權政治,為讀者或觀眾提供在現實中得不到的快感。而20世紀80年代以後,周曉文和陳凱歌都對這個題材進行了影像化重寫,其中對主流意識形態的反抗和對親王等歷史人物的心理重構,都反映了現代性啟蒙敘事對電影影像的影響。但是,在《英雄》中,張藝謀改變了敘事策略,其主題在商業和藝術之間遊走,消解了其中啟蒙的反抗意味,反映了中產階級在目前國內的文化語境之下對宏大敘事的矛盾心態。可以說,《英雄》體現出當前社會對於權力的基本認識:崇拜權利與夢想對抗強權並存,而影片試圖調和這種矛盾。把鞏固權利與向權利挑戰這兩種對立的要求並列地組織到故事中,是這部影片的獨特創意。作者提供了兩個位置供觀眾同時選擇:有權者與無權的挑戰者。作者用各種電影手段極力在道德上平衡這兩種人的關系。這反映了作者自相矛盾的英雄觀,他試圖把兩者都打扮成英雄。正是這種看似模稜兩可的態度,導致了兩者實質上的互相消解,使兩類人物都不符合傳統觀念中的英雄。但是,電影以形象感人,觀眾習慣性地首先與無名、殘劍、飛雪等為代表的俠認同。他們是對荊軻之類轉為豪門貴族賣命的亡命之徒的改寫,以一種新的身份示人,是士與俠的綜合。無名用劍柄象徵性地刺秦王這個舉動是全片的點睛之筆。這種敘事或許牽強,卻極具象徵性,體現出作者的良苦用心:影響統治者的觀念比消滅他們的肉體更重要、更有效。無名、殘劍之類不可能用暴力奪取統治者的權利,只能轉而求其次,通過發揮更大的話語權,以傳達自己的呼籲和平的觀念。應該承認,導演在抹平縫隙掩蓋矛盾方面使用了很多心思的,這是商業片的必然選擇。一部影片的流行很可能滿足了不同觀眾的許多利益和願望,從理性上分析,它們很可能出自互相沖突難以協調的意識形態。贏得觀眾的要訣在於,不要突出某種意識形態壓服其他,企圖根本解決現實中無法解決的矛盾,而是找到調和之道,使各種利益集團從文本中都能找到令自己滿意的因素。 《英雄》在藝術和商業結合上也有著相當的創新。除了「羅生門」式的敘事策略,借鑒好萊塢的大片模式,對武打場面、影像畫面設計、視聽效果等方面也都頗有新意。可以說,《英雄》是一場視覺上的盛宴。所有關於中國的視覺符號,《英雄》里都不遺餘力地再現:圍棋、書法、劍、古琴、山水、竹筒、弓箭、巍巍樓宇、漫漫黃沙、青山碧水、紅牆綠瓦。就色彩而言,《英雄》中,是「紅」與「黑」的對立和碰撞。「黑」是秦朝的代表顏色,象徵著宏大敘事的壓力,主流意識形態的威嚴,而影片以紅色隱喻國仇家恨,以紅色象徵火山爆發前的內在力量,以紅色宣示一種劍俠特有的矢志與抱負。影片伊始,即表現秦國的強大軍隊、蓋世的宮殿建築、濃煙而沉穩的黑色。黑色衣著的嚴肅的秦王頭頂黑冠、腳穿黑靴、身穿黑甲,穩坐黑色龍柱的黑色秦宮,豪氣不凡,莊重威嚴。在描寫俠客的片段中,鮮艷奪目的紅色則占據著絕對統治地位。殘劍、飛雪及如月等人物的服裝均為紅色,與少暗紅色的場景空間熔鑄為一體,形成烈火般的紅調,給觀眾以極強的視覺沖擊力。例如,如月誓為主人報仇一節,與飛雪在胡楊樹林中生死對決。在這場戲里,急速運動的敵手中劍身亡,血眼看世界,使畫面和空間變赤,頗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意味。在聽覺方面,《英雄》也把武俠片的音效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影片配樂是著名音樂人譚盾。他不再像以往武俠片那樣強調刀劍、拳腳、飛行的強烈誇張表現,相反,英雄的配音和擬音方面都相當克制,他們更重視體現「綿長」「幽遠」的意境,更強調聲音的質感。充分容納各種具有表現力的細節化聲音段:不僅有鼓聲、琴聲、伊扎特帕爾曼的小提琴,甚至是各種在武俠場面中的自然聲音。這些克制後表達出的已經令人大開「耳」界。例如,正對畫面,背景聲安靜得像清澈的湖水,在一片衣袂揮舞和鼓聲的中低音中,劍聲劃破空氣的銳響,配合人影騰挪的聲音。槍劍相撞後的漸弱的震顫聲,極富韌性極具質感。讓人印象深刻的是為描述李連傑劍法之准,他一劍橫貫毛筆,從劈裂筆桿竹質到筆尖毛質聲音的變化。還有在九寨溝對決的劍戲,人腳踏在平靜的水面聲,劍挑破水,震開的一圈圈漣漪聲,人耳悶在水利到躍出水面後撲面而來的空氣感等等。 《英雄》帶來的電影產業化運作的模式也是頗有啟示的。從前期的策劃籌備、類型片明星制,到拍攝製作,最後宣傳發行,《英雄》呈現給人們的,是一整套迥異於國產電影以往操作路數,卻又完全符合商業規律的市場化電影運作範式。《英雄》上映2個月,國內票房就達到2.4億元人民幣,毫無疑問,《英雄》獲得了國產電影空前的商業成功。從某種程度上說,《英雄》是中國電影產業化道路的一塊里程碑,它在藝術和商業結合的中國武俠類型片的發展上,有著豐富的啟示意義。 《英雄》在中國電影史上的幾個第一 1,使得國產電影的票房第一次在本土打敗了進口的電影(主要是指好萊塢電影) 2,第一次打破了以前計劃經濟遺留下來的不合理的票房分配製度,提高了國產片投資方的票房分配比例,從而增加了投資方的投資信心和積極性。 3,打破了電影音像版權的單方壟斷價格,使得音像版權的價格上升了幾十倍。 4,第一次使中國電影在北美市場戰勝了好萊塢大片,連續兩周成為北美的票房冠軍。
『叄』 張藝謀的《英雄》在中國電影史上地位怎麼樣
毋庸置疑,《英雄》是張藝謀最具爭議的電影作品。最有意思的是,《英雄》在國內外之大相徑庭的評價和口碑。國內的影評人和觀眾對這部電影多持負面態度,統一的認為這部電影缺少內在精神價值判斷,充斥藝術靈魂的空洞,華麗有餘而內容不足;而西方媒體和觀眾卻視這部電影為神作,例如我一個畫畫的美國朋友認為此片是他看過最好的非英語電影,用「無盡的詩意」和「純粹的藝術想像」去贊譽它。 官方信息來看,美國《紐約時報》曾用整整兩個版面報道這部電影,稱「《英雄》這部電影經典得就像中國的《紅樓夢》,也是我們美國奧斯卡的無冕之王。」 而在2005年美國《時代》雜志評選的「2004年全球十大最佳電影」里,《英雄》更是排名第一,成就了華語電影首次問榜登頂的神話。
『肆』 你們是如何評價張藝謀電影《英雄》
絕對稱得上經典。故事的結構,構圖和色彩的渲染,各種細節的處理,都帶著獨特的張藝謀味道。
『伍』 如何評價張藝謀電影《英雄》
《英雄》在國內外之大相徑庭的評價和口碑。國內的影評人和觀眾對這部電影多持負面態度,統一的認為這部電影缺少內在精神價值判斷,充斥藝術靈魂的空洞,華麗有餘而內容不足;而西方媒體和觀眾卻視這部電影為神作,例如我一個畫畫的美國朋友認為此片是他看過最好的非英語電影,用「無盡的詩意」和「純粹的藝術想像」去贊譽它。
第一,「武俠」的概念是主觀的。沒有一個今天的人是真的生活過在一個「武俠」的世界裡的,也有沒有一個字典或一本教科書來給出「武俠」這一含義的標准解釋。所以,人們對於武俠的理解都是基於文學、美術、影視等人為創造的、間接建構的信息,那麼,這個「武俠」的概念和觀點就是絕對主觀的。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武俠」,一千個「江湖」。張藝謀拍的是一個自己臆想里的「武俠」精神,所以,有人叫好,有人批評,是很正常的。
第二,「武俠」不是張藝謀成長的世界,也不是他骨子裡的精神。張藝謀是個典型的「中國式」導演,他的成長環境、審美品位、藝術理念,都是很傳統的,中國式的大紅大綠,透露著人多、地大、黃土高坡的壯美和豪情。所以,類似於《紅高粱》、《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掛》、《秋菊打官司》等傳統文化的、鄉土環境的、內陸氣息的、現實主義的電影題材才是張藝謀根子里的東西。他深有體會,包含情懷,所以這類題材的電影他拿捏得當,立意深刻,飽受好評。較徐克這樣的導演而言,《英雄》想表達的武俠世界絕對不是張藝謀的主場,也不是他的專長,所以電影拍得不進油鹽滋味,可以理解。
第三,《英雄》是張藝謀的野心之作。不可否認的,張藝謀拍《英雄》是受到了李安的《卧虎藏龍》的影響,他也想拍一個叫西方人大開眼界的視覺奇觀,並進軍好萊塢,最好能拿個奧斯卡。新千年後的張藝謀,已經憑借《紅高粱》、《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掛》、《秋菊打官司》、《活著》、《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包括《我的父親母親》在國內獲得了無數的聲譽,已經是國內一線大導演,於是野心放大,想征服國外市場,也是情理之中。這種國內大導演想在國際市場獲得認可的心態在後來的馮小剛身上體現的更明顯。作為一個賣座但不得獎的導演,馮小剛自己也坦言,《夜宴》算是他進軍國外、企圖得獎的野心之作,最有趣的是《卧虎藏龍》、《英雄》、《夜宴》有一些一以貫之的元素,例如章子怡的形象,譚盾的電影音樂(這三部電影音樂完成了譚盾自己的「武俠三部曲」)。所以,在這個基礎上,我們應該明確,張藝謀拍《英雄》的主要目的是給外國人看的。他選擇了一條自己不擅長走的題材道路,目的是證明自己的視覺藝術控制力,至於結果怎麼樣,我們細細來看。
就中國電影進程來看,《英雄》毫無疑問是中國電影「大片時代」的里程碑。自此之後,中國電影拉開了商業大片的時代帷幕。砸投資,拼明星,狂宣傳,這開始成為一種商業操作的模式。
『陸』 如何評價民族英雄如何評價影片《英雄》的主題思想
所謂民族英雄,應該是一個國家或民族在受到外來侵犯(包括主權,經濟等方面),為捍衛國家統一,民族獨立,為了同胞而做出重大貢獻的人,比如說為台灣驅走荷蘭人的鄭成功。但是對於古代抵禦不同政權,民族的優秀人物是否屬於民族英雄爭議頗大,比如近年來有人稱岳飛不是民族英雄,理由是他所抵禦的金國仍然是我華夏子孫。
不知道你說的《英雄》是不是指張藝謀拍的電影而不是別的,這部電影突出的事真正的大義——和平。秦王雖然暴戾嗜殺,慘滅六國,弄得華夏民族傷痕累累,可這卻是結束春秋戰國幾百年紛爭不斷的唯一方法,只有一統才能真正的換來和平。也表達了無名,殘劍等人為了天下和平,蒼生的希望而放棄自己的復仇,尤其是無名更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而換來將來的大一統和平的大義精神。
『柒』 電影英雄如何彰顯武俠文化
1、唯美詩意的武俠意境。
在《英雄》這部影片中,色彩的運用非常具有代表性,張藝謀將傳統的武俠電影中的暴力元素消解,將武俠中的精神、氣度和神韻在影片中進行放大表現,在融入了中華武術文化的動作場面當中,以神韻和氣度為首要展現的目標,使整個武打場面都呈現出一種唯美詩意的意境之美。
2、東方文化符號化表達。
在影片《英雄》中有許多充滿了東方獨特意蘊的文化符號,首先體現在大量先秦器物對影片的時代背景建構:涼亭、器皿、車馬、服飾、案幾、鍾鼎等等具有標志性東方涵義的器物,建構了影片發生的時代背景。
影片評價:
影片故事背景是戰國亂世,敘事主線是刺殺秦王,刺客無名決心刺殺秦王,得到了三大刺客:長空 殘劍和飛雪的幫助,秦王識破了無名的計劃,無名本可以使用苦練十年的劍法一擊刺殺秦王,但在明白殘劍『天下』大義後,放棄了刺殺。
影片沒有通過傳統的敘事風格來敘述,而是通過無名的講述和秦王的猜測來進行鋪墊,最後再運用真相,突出影片思想,讓觀眾獲得思考。
『捌』 《英雄》是一部怎樣的電影
十三年過去了,中國電影市場在經過2010年的億元俱樂部潮流之後,到2015年的時候,我們已經跨入了二十億票房的大門,年度票房總額已經將近300億人民幣,成為僅次於北美的世界第二大票房基地,相信在不久的將來甚至可能就是今年,中國內地電影市場將會成為世界第一。當然,如此的斐然成績與中國市場經濟體制不斷深入發展密切相關,但是在電影市場化的開端,我們總會提及這樣一部歷史商業大片——《英雄》。
近年來,張藝謀的電影票房漸漸的被很多第六代甚至跨行導演的電影作品搶占,不僅如此,其電影的整體水準與《英雄》及其之前的作品相比也遜色不少。很多人說老謀子之所以在02年拍了《英雄》,完全是因為李安在2000年上映的《卧虎藏龍》帶來的巨大影響才會跟風,這點我覺得應該屬於個人偏見吧!記得在焦雄屏主持的《聚焦》中的第一期就是采訪張藝謀,當時問道這一點的時候,張的意思是自己早就有這個打算,只是在看到《卧虎藏龍》之後,這個觸媒才把早就有的想法付諸實際而已,但是陰謀論者總能找到理由,比如,時過境遷,張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
拋開這些是是非非,當我們只是從電影本體的角度出發,來看看《英雄》是否有大眾口碑里說的那麼差。電影的故事原型其實相當老套,畢竟刺秦這樣一個故事在各類文藝作品中都有不同程度的反映,但是這次老謀子卻不願單線條的去講故事,他製造了一個類羅生門的敘述方式,之所以添加了一個「類」,還是因為和羅生門的群口敘述,但在最後莫衷一是的定義相比,《英雄》裡面的敘述方式還只是用三段故事,最後的一個故事得出事實真相,並且前兩個故事也只是無名與秦王的或刻意隱藏或莫名猜測的對弈,並沒有實現羅生門中每個人只是站在故事的一角,道出「橫看」或「側看」的方式。
對於這樣一個「簡易版」的羅生門不管你是褒是貶,它都會讓故事的敘述趣味性和維度感增加,不是單線條的平鋪直敘,這裡面如果可以繼續往下深究的話,或許我們可以從解構主義的角度來解讀。歷史本身就是一個不真實的竹簡,它經過統治階層的手筆,就會體現那一階層的話語權,有人說,在歷史的燭照下,每個朝代的開端都是聖賢,每個朝代的結束都是腐蠹。導演在此處用無名的欺騙、秦王的揣測、真相的揭露三個層次的組合,最後導出如何解決由真相帶來的問題,歷史在此處顯得更加復雜而難解,而這一復雜的本質卻是由於人性中最矛盾的利益沖突而帶來的。秦王欲征服天下,統一中國,結束列國紛爭的局面,而這樣一個本身美好的願景卻必定帶來血腥的戰爭和殘酷的死亡,這是秦王內心的糾結與顫動,也是在殘劍內心逐漸領悟的殘酷真相,這一歷史真相延伸到刺客無名心中便導致了本片中最為核心的悲劇。
不過相信本片給人帶來最大震撼的絕對不是敘事和故事,而是張藝謀對於色彩和畫面感的把控,加上譚盾的配樂,電影在畫面給人的感覺即使再過五十年也不會顯得落伍,就像有人曾說過:「把電影中的故事省去,只把電影中風光旖旎的鏡頭拼接起來,完全可以作為一部旅遊觀光片。」張藝謀早年的攝影師工作的確對他後來作為導演的電影創作上影響甚大,處女作《紅高粱》中對比度強烈的紅色,《我的父親母親》中對於山村中大面積白色雪景的畫面把控,都是給人強烈的視覺沖擊感的,關於這一點,我們以後在做張藝謀畫面風格的時候再細致分析。
本片的色彩運用是雙向而多維度的,在上面提到的三個敘述層次中,電影分別以大紅色、翠綠色、素白色三種顏色為主色調,其中過暖的大紅色和過冷的翠綠色都是一種帶有超現實的色調,這樣一種色彩運用也與敘事的虛幻不定相互補充,而第三階段的素白色作為平淡和冷靜的色調則代表的敘事的真實和剋制。
對於本片最有觀賞度的打鬥場面依次為無名和長空的棋館之戰、秦軍箭射書館、飛雪和如月胡楊林之戰、殘劍和無名的碧湖之戰、飛雪殘劍強攻秦宮之戰這樣的幾次打鬥戲份,它們並不只是用了中國傳統的武俠打鬥場面,更多的是在古典詩意氣氛的烘托下,色彩相互交織與沖擊,這種強烈的色彩畫面感是在以往的動作場面中難以找到的,盡管張在其後的《十面埋伏》中大面積的濫用導致電影的整體腐爛,但是由這一藝術理念產生的巨大影響是值得我們紀念和佩服的。
剛在說到譚盾的配樂,這部電影之所以我願意奉為經典,其中電影的配樂佔了三分之一,其他則是畫面和場面調度。譚盾作為中國電影配樂界首屈一指的大師,主要就是由之前的《卧虎藏龍》和本片的配樂為業界公認,當然其後也為馮小剛的《夜宴》做過原聲配樂。配樂中的主旋律主要是由小提琴演奏,但與一般的小提琴不同是,譚盾為了表達出秦朝樂器的味道,特地將小提琴中的四根弦調低了四度,發出了獨特的中國風味道,所以我們在聽到西洋樂器的演奏配上濃厚的中國風畫面時,並不感到突兀,反而覺得有很強的親和力,配樂中的蒼涼悲愴之感在電影里的人物形象中更顯醉人,而這卻是電影所特有的藝術呈現感。
最後來談談可能最為人詬病的本片的主題吧!其實有些人把這部電影稱為武俠片或者動作片,這一點我始終不願同意,因為電影中的動作場面只是象,而電影的質卻是濃厚的歷史情懷,這是張藝謀作為第五代導演所特有的歷史滄桑感,包括拍過《荊軻刺秦王》的陳凱歌也是如此。有人覺得這是因為他們那一代經歷過和秦朝一樣的偶像崇拜和英雄造像的時代,這是他們揮之不去的「天下」之夢。其實《英雄》中的主流命題或者說過於官方的話語意識讓當時很多知識分子感到這部電影具有屈從權力意識的形象,但是這樣的一種主流話語並不是惡意批判電影的借口,就算是在好萊塢,也有一大堆的主流話語作品,當年的《阿甘正傳》正是「美國夢」的集中代表。
不管是對於張藝謀的地位置否,還是對於《英雄》本身的賭氣不滿,都很難抹殺一部在藝術和商業上都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作品,你可以說我這篇是翻案文章,也可以說我是老謀子的死忠粉(其實對於像《十面埋伏》《三槍》那樣的電影我也照批不誤),可是當我們客觀地用最基本的電影藝術評價標准去放大《英雄》里的每個細節,看到的絕對不只是殘劍寫下的「天下」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