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中南海內部電影的觀看
西樓地屬中南海甲區,警衛級別是高的,相關人員出入,必須要持有中央辦公廳主任楊尚昆簽名製作的通行證。但就看電影而言,凡是能進入甲區或在甲區內工作、居住的人,不分幹部工人,職務高低,除了個別情況以外,都能在每周三、日這兩天晚上的7時30分,到西樓大廳買票看電影,每場票價兩角,包括首長及其家屬,無一例外。其中有兩部電影曾引起不小的議論。一部是《早春二月》,另一部是30年代江青在上海演的舊片。
毛澤東主席早期看電影的場所,是離住地僅一牆之隔的含和堂。毛主席看過的美國片有《羅密歐與朱麗葉》 、《蘇伊士》、《出水芙蓉》、《孽魂鏡》、《血海飛雷》、 《基督山復仇記》等。此外,毛主席另一個看電影的地方就是中南海春耦齋,它位於風景秀美的靜谷園內,未經修飾前,是所很陳舊的大屋子,周末毛主席和其他首長經常來此跳舞;後來安裝了放映座機和銀幕,便成了跳舞和看電影的活動場所。不過平時毛主席很少看,只是逢年過節為了招待大家,增加節日氣氛,在舞會結束後放映一至兩部香港片或蘇聯片。後來隨著毛主席年齡增高和工作壓力增大,看電影的次數就更少了,甚至一兩個月都不看一次。江青為了調節毛主席的生活節奏和增加他的活動量,精心搞來了若干「過路片 」。所謂「過路片」是我們一種專用的通俗叫法,這些片子由香港派專人選定送到廣州,再由廣州當天將片子送上飛往北京的客機,片子到北京後歸江青管,別人不能過問,相當保密,一般不超過三天即送回香港。
周恩來
周恩來總理對於電影,是以革命家、政治家的眼光來看待的,不僅重視本國的,也重視外國的,而且還切實做到了「洋為中用」。例如:美國阿波羅宇宙飛船登月的影片出來後,周總理很快就在國務院小禮堂,邀請各部部長和有關領導前來觀看,並極少有地在放映前講話,他說:「今天我和幾位副總理請大家一起來看這部影片,是要了解現在世界科學技術已發展到了什麼水平,看到了他們,也就看到了自己。高級幹部當然要抓政治、抓業務,但也要重視國外的先進技術,要不斷開闊眼界,增加知識……我們不能長期落後,長期落後是要吃虧的。中國有過沉痛的歷史教訓。」
在一段時間里,中國先後引進了美國的《巴頓將軍》 ,日本的《山本五十六》、《啊!海軍》、《大海戰》,美日合拍的《虎、虎、虎》以及歐洲和北非國家的一些影片。在周總理細心周密的安排下,進口電影首先在中南海西樓大廳、國務院小禮堂放映,讓中央首長先看,然後逐步轉為機關內部看,最後上市公演,廣大群眾都能看。
⑵ 72年,得知李訥在農村生活困難,毛主席淚目:快讓她回到爸爸身邊
1972年春, 陳毅 同志在北京病逝,老戰友的去世,讓 毛主席 難過萬分,下午一點,他臨時決定參加追悼會,和老戰友訣別的心情也是刻不容緩的。
他來不及穿衣就出門,工作人員只得在睡衣外面給毛主席套了一件大衣,然後又戴上帽子。
殯儀館里的氣溫很低,雖然有個煤爐,但是起不到作用,追悼會結束的時候,毛澤東雙腿顫抖並伴有咳嗽,上車的時候好幾次抬腳都登不上去,毛澤東的病情已經顯而易見。
醫生說,毛主席的肺部有感染,需要注射肌肉抗生素,但毛主席不同意,只好口服抗生素來維持,但幾日都不見好轉。
周恩來 向來關心毛主席的身體,得知毛主席雙腳浮腫不見好,也不聽醫生的話,便親自給毛主席寫了一封信:
主席: 你的 健康 ,大家都在關懷,治療情況,我和汪東興,張耀祠等同志商量了。這幾天,主席可否少看或緩看電影,以保持室內新鮮空氣,請主席定。
毛主席的飲食起居向來隨心所欲,起床後想吃飯的時候再吃,想刷牙的時候再刷,30多年沒有什麼變化,毛主席知道這是工作人員專門讓總理來勸說的,便聽了老戰友的話。
周恩來信中說的是前幾日,毛主席因為睡眠質量的下滑,通過看電影來產生疲勞,這樣有助於睡眠,但是看電影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毛主席常常因劇 情感 動而落淚。
如今,就在毛主席的病情讓大家一籌莫展時,從上海傳來了好消息。張耀祠告訴毛主席,從上海徐匯區湖南路傳來消息, 李敏生了二胎,是個女娃。
毛主席得知這個消息後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李敏還特地寄到北京一張照片,毛澤東拿著這個照片看了又看,滿意地點了點頭。毛家新添人丁本來是件喜事,可他老人家想起來自己的小女兒,一絲愁意又湧上眉頭。
一年前,李訥還沒有去五七幹校前,李敏已經懷孕的消息毛主席已經知曉,再看李訥,已經整整30歲了,還是個未婚青年,毛主席作為一個父親何嘗不愁。
李訥出生在1940年,比李敏小4歲,李敏回到父親身邊的時候,李訥剛剛上小學,一轉眼已經過去了20年,兩個女兒都長成了大姑娘。
李訥並不是沒有戀愛的機會,她是北京大學的高材生,追李訥的人也多,但是李訥對自己的戀愛不太上心。1960年,邵華告訴李訥,毛岸青經常給自己寫信,而且是表白信。
邵華是劉思齊的妹妹,長期和毛岸青書信往來,日久生情,李訥說: 「那你就答應毛岸青哥哥吧,毛岸青的婚事爸爸一直在擔心呢。」 邵華向來只把毛岸青當哥哥,突然作出這樣的決心,總是感覺怪怪的。
這年,毛岸青在大連休養,邵華借著去大連學習的機會看望毛岸青,並得到了毛主席的同意。李訥為他們兩個人高興著,轉身去了毛主席辦公室報告這件喜事,不料被毛主席囑咐了半天。
毛主席說:「你年紀也不小了,就不能處一個試試?」毛主席語重心長,借著這個機會頻頻感嘆。在那個年代,女孩子成年以後就可以談婚論嫁了,李訥雖說還小,可和李敏也沒差幾歲。
李訥說: 「爸爸,你難道對自己的女兒這么沒有信心呀?」 毛主席笑著說:「那可不。」李訥依偎在毛主席的懷抱里說:「難道我就嫁不出去了?」毛主席又說:「我看,有這個危險。」
李訥不以為然,骨子裡仍然有一股子的小孩氣,很快姐姐生娃的消息就傳來了。
1962年,毛澤東在外視察,從秘書處得知女兒李敏生了娃娃,興奮得一夜未眠,第二天便趕回中南海菊香書屋。屋子裡已經圍滿了人,大家看到毛主席來了,紛紛賀喜: 您終於當外公了。
俗話說,人過七十古來稀,毛主席已經70高齡,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喜悅,他說: 我是七十歲官升一級。 這話說得一點沒錯,看著襁褓里的嬰兒,毛主席像當初逗李敏一樣逗弄著自己的外孫。
看著這孩子的臉蛋,大家都說和外公長得像,毛澤東是謙虛了再謙虛,然後問李敏,給孩子起名字了沒有,李敏告訴父親,公公那邊是讓外公給起名字呢。
毛主席博覽群書,起個名字不是什麼難事,上一輩用的都是「彪、強、平、偉、剛」等,毛主席從一個偉人的名字中取一字,最後給孩子取名: 孔繼寧。
李敏對這個名字很滿意,表面上也很好理解,就是繼承列寧的遺志。
毛主席向來看重親情,有了外孫,怎麼能獨自享受這份喜悅呢,他回頭便囑咐李敏: 「抽空就把孩子帶去上海,讓他陪陪外婆。」 毛主席剛說完,李敏就不由得眼眶濕潤。
賀子珍自從回國後,便一直居住在南方,從南昌到上海,從上海到杭州,可從來沒有來過北京。李敏何嘗不想念自己的媽媽,她朝著父親使勁點著頭,表示記下了。
李敏陪伴賀子珍在蘇聯生活了近7年的時間,回到哈爾濱的時候,連中文都不會講,新中國成立前,賀子珍把李敏送到毛澤東的身邊,算是了卻了自己的一樁心事。
北京作為中國首都,經濟和文化都還算可以,把女兒放在她父親身邊,賀子珍十分放心。從1947年到1962年,10多年來賀子珍沒有半點抱怨,一個人默默地生活在南方,女兒結婚的時候她也未能來參加,鄧穎超代賀子珍參加婚禮,在婚宴上不停囑咐李敏: 多去看看你媽媽。
這十多年來,李敏和妹妹一樣,向來是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生活在紅牆之中,沒有多少憂愁,毛主席有專門的廚師和醫生,孩子們有什麼情況也會及時處理,但毛主席要求嚴格,從不讓孩子搞特殊。
一年後,李敏和丈夫商量,打算搬離中南海,過自己的平民生活,臨走的時候和父親毛澤東承諾:「爸爸放心吧,我會過好自己的日子的。」
柴米油鹽醬醋茶,李敏從一個女孩子變成了一個婚後婦女,除了長大了,還說明這時光過的飛快,一轉眼,20年過去了,李訥也30歲了,毛主席怎能不感傷。
得知李敏懷了二胎,毛主席特地把小女兒叫到自己的身邊,再囑咐兩句。毛主席說:「爸爸最擔心你的婚姻了,你要上點心。」
李訥常常被媽媽說來說去,現在也有點不耐煩了:「爸爸,我不是不找,是找不到呀,我總不能去大街上抓一個吧?」毛主席嚴肅地說: 「怎麼抓?你高高在上的,怎麼抓,你要把姿態放低一點,不要因為是我毛澤東的女兒就怎麼樣。」
李訥不想多說話,坐在父親身邊一如小時候委屈的樣子。毛主席又說:「我的娃,爸爸不希望你嫁的多好,就算是嫁給一個農民,一個老師、一個工人也好啊。爸爸就希望你和你姐姐一樣,安安分分過日子。」
李訥大學畢業也有段時間了,知道女兒愛學習,便安排李訥去鄉下的「五七」幹校鍛煉,毛遠志就在那裡,也相互有個照應。李訥聽取了父親的意見,在「五七幹校」認識了一個不錯的小夥子叫小徐,追求李訥的時候,李訥也沒有再拒絕。
事情傳到中南海,毛主席沒有多說,雖然媽媽反對,但是毛主席希望女兒自己拿主意。不久,從毛遠志那裡得知,李訥要和小徐舉行婚禮了,毛主席也衷心地祝女兒好。
李訥結婚當天,毛主席特地讓秘書送去一份禮物,當李訥打開這份禮物的時候,泣不成聲。這不是山珍海味,更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套《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李訥從小就在父親的懷抱里長大,父親對她的學習也最為上心,知道李訥喜歡看書,特地送了這份禮物,別人不理解,李訥最為明白,她把這套書一直珍藏在身邊。
五七幹校里什麼都有,李訥和小徐的甜蜜日子就這樣開始了,不久李訥便懷孕了。這看起來是一件好事,但是毛遠志越來越發現,李訥和小徐的感情不和,甚至經常吵架,以至於到了要離婚的地步。
李訥是北京大學的高材生,有文化有見識,但是小徐的文化水平不如李訥,平日里很多事情也說不到一起去,甚至要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
李訥想出去散散心,但小徐說家裡還有很多活要干呢,看到李訥每天看書,小徐認為那也是不務正業,倆人的分歧很大,如果離婚了孩子怎麼辦?
李訥考慮了很久, 還是決定把孩子生下來,至於離婚一事情另外再說。 李訥長這么大也沒有經歷過這些委屈,還讓毛遠志一定不要告訴毛主席。
1972年,李敏生娃前,聽說那幾日毛主席的身體不好,李敏特地抽空來到北京看望父親,也談到了李訥的事情。
李敏說自己之前曾流產過,現在又懷孕了,不知道該不該生,怕養不起。毛主席安慰說: 「一定要生下來,生活困難和孩子沒有關系,養不起爸爸拿稿費幫助你。」
李敏知道父親的好意,自己雖然生活拮據,但咬咬牙還是可以的。如今孔繼寧也10歲了,該上小學3年級了,臨走的時候還問妹妹李訥的情況,毛主席搖搖頭說:「她媽媽天天說娃娃,李訥一直沒有回來。」
毛主席說,他也剛剛知道,李訥離婚的時候懷孕了,然後又把孩子生下來了,一個離婚的女人帶著一個孩子,真是難上加難。
聽說了女兒在農村生活如此困難,毛主席自然是心情沉重。身體本來就不好的他,為女兒的事情十分著急。隨後毛主席囑咐身邊的工作人員: 「給毛遠志夫婦打個招呼,快讓李訥回來吧,讓她快點回到爸爸身邊,在幹校3年了,也該結業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毛主席眼淚婆娑,一想起女兒受的委屈,心裡很是難受。
可憐天下父母心,李訥知道父親的擔憂,可是一直沒有回來,直到1974年才回到中南海。
經過3年多的勞動鍛煉,李訥在身體素質上和心理素質上,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和人說話的能力也提高了不少,回中南海前,李訥特地把父親送的禮物帶在身邊。
李訥在中央辦公廳的「五七」幹校鍛煉,編制仍然屬於辦公廳,作為領導幹部的子女,李訥又回到了中南海菊香書屋的前院,她來不及收拾東西,剛到中南海便朝著父親的住處走去。
從兩年前開始,毛主席的病情已經不容樂觀,現在再加上白內障的困擾,兩隻眼睛基本看不見,摸東西靠耳朵聽,行動也不方便,聽說女兒回來了,激動的老父親雙手顫動不止。
長時間沒有見女兒,心裡既擔心又高興,李訥剛走進屋子就落淚了,看到一屋子的醫療器械,李訥止不住抽泣起來,毛主席聽到聲音,踉踉蹌蹌地朝著走去,李訥一把撲在父親懷里。
「我的娃娃啊,你怎麼不回來看爸爸呀?是不是恨爸爸,和爸爸賭氣了?」 毛主席哽咽地說。
李訥一邊擦著父親的淚水一邊說:「沒有,爸爸,女兒沒有賭氣,是女兒的婚姻出現了問題,我沒有臉面見爸爸了。」
毛主席抱著李訥說: 「爸爸不怪你,爸爸也是從農村出來的,你受了多少苦,爸爸都知道。」
父女兩心情平靜下來後,毛主席把手伸到李訥面前,在尋找著什麼,李訥用手在父親面前晃了晃,然後看向張玉鳳。張玉鳳告訴李訥,毛主席現在眼睛在消炎,兩隻眼睛暫時失明,你爸爸想摸你的臉呢。
李訥聽到這一句話,失聲痛哭,趕緊把父親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毛主席像是在辨認一個失散多年的孩子,這一幕讓張玉鳳也抽泣起來。毛主席說: 「娃娃不瘦,農村的日頭傷人也養人,不瘦。」
李訥依偎在父親懷里,委屈地說:「爸爸,我再也不會離開您了。」毛主席嘆著氣: 「都過去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就和爸爸說,生活費不夠就從爸爸稿費中拿。」
面對這樣愛自己的父親,李訥只有無限的愧疚,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回到中南海兩年後,父親就離開了自己,面對這一切,李訥心痛而無言。
1976年,對於李訥來說是個特殊的年份,9月9日,偉大領袖毛主席逝世,全國人民悲痛不已,李訥在屋子裡泣不成聲,想起來父親對自己的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毛主席逝世前,李敏曾專門去看望過父親,當時毛主席已經病情嚴重,甚至說話都極其吃力。李敏從中南海出來後,已經感覺到父親病情的嚴重性,殊不知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華國鋒和中央的各位領導商量後,決定永遠保存毛主席的遺體,這對全國人民來說,對毛主席的子孫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毛主席逝世後,中央辦公廳收拾毛主席的遺體,一部分將會交給紀念館保存,有一些要交給偉人的子女。在毛主席的櫃子里,有一個桃形的書簽,被李訥一眼認了出來。
那是1954年毛主席過生日的時候李訥送給父親的,正在讀初中的李訥,想要給父親送個親手製作的禮物,但是這個書簽做了很久很久。
小姑娘鄭重其事,不惜錯過父親生日也要親手製作。 她送給父親的時候,毛主席正在睡覺,她便給爸爸寫了一封信。沒有想到,這件禮物和這封信居然被毛主席珍藏了一生。
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見:
如今,李訥看到這一幕,往事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幾十年的時間就這樣匆匆過去了,父親也永遠離開了自己。
看著這個自己親手製作的禮物,她感慨不已:當年爸爸剛看到這個禮物一定很高興吧。一顆淚珠順著她的臉頰落了下來: 「爸爸,您真的走了嗎?我好想您啊。」
⑶ 毛主席看過李小龍的電影
劉慶棠回憶毛澤東生前看李小龍電影的經過———毛澤東盛贊李小龍:「功夫好,打得好!」
原載《羊城晚報》
作者:覃煒明 原題為:李小龍一個世紀的傳奇
劉慶棠,「文革」期間文化部副部長,樣板戲京劇《紅色娘子軍》黨代表洪常青的扮演者。2008年底,在李小龍紀念館落成的招待晚宴上,他向筆者披露了一段沒有對外公開的、關於毛澤東生前觀看李小龍電影的故事。
1.毛澤東晚年喜歡看電影
已經進入花甲之年的劉慶棠,言談中時常流露著京劇演員豐富的面部表情和誇張動作。他那也是演員出身的現任妻子,眼神里對劉慶棠一直流露著一種無法掩飾的崇拜。劉慶棠握著筆者的手,帶著興奮和神秘的表情,介紹他所知道的李小龍的電影怎麼樣為毛澤東喜歡的情況。
1974年,劉慶棠擔任文化部副部長,分管電影。當時毛澤東得了白內障,醫生和秘書都希望他減少看書看報看文件。但是毛澤東非常喜歡看書看報,醫生讓他少看文件他可以接受,讓他不看報紙不看書,他就不同意。毛澤東晚年脾氣很大,受到限制非常不高興,會罵人。
為了轉移毛澤東的興趣,身邊的工作人員知道他喜歡看電影,就建議他多看一些電影,少看書報。毛澤東喜歡看的電影有幾類:一是獲得國際大獎的影片;二是傳記類影片,《林肯傳》、《拿破崙傳》他特別喜歡;三是喜歡看園林風光影片,英國片最喜歡。往往,毛澤東聽說有好電影,就會把看著的文件放下,馬上看電影,非常高興。
2.華國鋒寫條子為毛主席找香港影片
當時,華國鋒知道毛澤東喜歡看電影,考慮到毛澤東已經看過很多外國電影,就叫文化部分管電影的劉慶棠想辦法弄一些香港影片回來,看看毛澤東喜不喜歡。
當時內地和香港沒有文化的交流,劉慶棠帶著華國鋒的條子,坐飛機到廣東,找到當時的廣州軍區政委、廣東省委第一書記韋國清。華國鋒的條子上,沒有說明是毛澤東要看香港電影,條子上寫著:「劉慶棠分管電影,他要看一些香港的電影,希望韋國清同志幫忙解決。」韋國清接待了劉慶棠,看了華國鋒的條子,不相信是劉慶棠要電影,就試探著問:「是不是你看?你看要華國鋒批示?是毛主席要看吧?」劉慶棠說:「你說是誰看就誰看吧。」當時要搞香港電影,確實非常難,韋國清一時也沒有門路,他只好帶著華國鋒的條子,把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梁威林從香港叫到廣州商量。正好,梁威林的一個朋友是香港的大律師,他是香港邵氏電影公司老闆邵逸夫的好朋友。梁威林就通過這位律師向邵氏電影公司借影片。
3.邵逸夫以為大陸要批判他的電影
當時邵逸夫和大陸沒有什麼聯系,聽說大陸要借影片,非常緊張。
這位大律師帶著劉慶棠開列的毛澤東喜歡看的電影的清單,到邵氏電影公司的片庫里挑影片。當時李小龍的電影在世界上已經引起轟動,但是大陸一點都不知道。劉慶棠知道李小龍的影響,也知道李小龍電影在當時很風行,就特別交待梁威林轉告那位大律師,李小龍的影片也要借幾部,借片的錢由文化部出。
這位大律師說不要錢,但他對新華社香港分社一下要看這么多影片感到非常奇怪,問為什麼看這么多片?
梁威林說,是大陸文化部的人要看。邵逸夫當時吃了一驚,以為大陸要批判他的電影。他的律師朋友安慰他說:「怕什麼啊,現在尼克松都到了北京,你為什麼不能夠以電影為紐帶,和北京搞好關系呢?新加坡的李光耀不是一邊和台灣聯系,一邊和北京聯系嗎?」
最終,邵逸夫接受了這位律師朋友的建議,同意把影片借給大陸。
4.毛主席一邊看,一邊鼓掌:「功夫好!打得好!」
幾經周折,當時借到了李小龍主演的電影有三部:《精武門》、《猛龍過江》、《唐山大兄》。影片從香港到北京,一路快件,誰都不準攔。到北京後,劉慶棠先看,看完馬上送給毛澤東看,當時給毛澤東放電影的放映員姓康。每次來文化部取影片,都由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親自出馬,張玉鳳、毛遠新和8341部隊的政委等都親自來過文化部取影片。
劉慶棠後來問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毛主席喜歡不喜歡看香港電影?張玉鳳說:喜歡,凡是來了好電影,他往往文件都不看了,馬上看電影。特別看了李小龍主演的影片,看到中國的李小龍打外國人打得起勁,一個人一邊看,一邊鼓掌:「功夫好!打得好!」
劉慶棠說,一般借香港的電影,毛澤東要看十幾天,斷斷續續地看,每次看幾分鍾。而李小龍的電影,毛澤東要留下一個月,反復看。正是因為毛澤東喜歡看李小龍主演的電影,中國在當年(1974年)就引進了李小龍的大片《唐山大兄》、《精武門》、《猛龍過江》。
5.李小龍電影,成為香港人進入大陸的契機
邵逸夫也因為大陸引進了李小龍電影的關系,和大陸的關系慢慢升溫。之後先後到大慶、大寨和上海等地參觀,當時一切都是秘密進行,沒有見報。因為當時劉慶棠以文化部的名義親自打報告,向中央請示要請邵逸夫回來,中央也因為毛澤東先後看過李小龍幾部電影的關系,很快就批了下來。這已經是1976年春的事情。改革開放以後,邵逸夫回大陸辦學校,幾乎遍及每個省,這一切,都與毛澤東先前看他們邵氏電影公司拍攝的李小龍電影不無關系。
「李小龍的電影,成為邵逸夫了解大陸和進入大陸的第一個腳步。」劉慶棠說。
⑷ 毛主席的作息世界表
如果孫勇《在毛主席身邊二十年》的回憶無誤的話,建國後,至少是建國初期,毛主席在中南海的作息時間大致是:
晚飯後讀報。
17:00時左右進辦公室,開始工作。
24:00時左右走出辦公室散步。
散步後吃飯。
飯後上床看書-吃安眠葯。
凌晨2時左右入睡。
次日上午衛士去辦公室打掃衛生。
在這里,孫勇未將作息的完整過程交待清楚,主要有:
一是晚飯前主席主要干什麼?開會?見客?辦公?我們無法得知。
二是主席何時起床?早晨?還是象其他同志回憶的那樣是中午?
口述歷史是可以讓讀者感到真實而親切的。曾幾何時,我差點就想當一個口述歷史家了。可是,在讀過許多的口述歷史和回憶錄後發現,人的記憶不僅僅只是能力問題,回憶的偏差,原因還相當的復雜。我絲毫不懷疑孫勇的回憶有任何造假,即使有,也只能是別人摻和進去的。為什麼我有這種感覺呢?因為我此前特別喜歡研究主席身邊工作人員的的回憶,包括回憶錄、回憶文章和各種采訪,一對照,感到孫勇在有關作息規律的描述與不少同志的回憶有較大出入。
許多在主席身邊工作過同志都曾描述過主席的生活習慣,包括作息時間。徐濤說:主席是按月亮的規律工作,一天不是一般人眼中的24小時。不少人說,主席一般是工作到次日上午九點來鍾才吃飯吃安眠葯上床休息,一天只吃頓飯,相隔大約十個小時。下午二點左右起床,然後繼續工作。徐濤是這么說的,周福明也是這么說的。徐濤做過保健醫生,其妻吳旭君還是主席的護士長,專管主席吃安眠葯。而周福明從六十年代初到主席身邊工作,一直陪伴主席到去世。讀了孫勇的回憶,覺得原來認為簡單的問題突然之間變得復雜起來。是其他同志的回憶有誤,還是孫勇的回憶有錯,一時還真難以明辯。
⑸ 70年代李小龍紅遍全球的時候毛主席看過他的電影嗎
在20世紀70年代《唐山大兄》,《精武門》,《猛龍過江》作為內參電影曾經提供給毛主席觀看
據前國家文化部副部長劉慶棠先生憶述,毛主席連續看了幾次李小龍的電影都不厭,未曾把拷貝交還,問毛主席為什麼如此喜歡李小龍的電影,毛主席說"李小龍武功好,表演精彩,他為中國人爭了光,他的電影正氣凜然,愛憎分明。"
70年代初李小龍的武打片風靡全球,世界上掀起了中國功夫熱.遺憾的是當時的中國大陸反而並未受到李小龍功夫熱影響。李小龍的電影當時是由有關部門通過新華社香港分社的關系,委託香港的邵氏公司引進的。當時的民眾是無法觀看的。
師永剛先生的《李小龍映畫》一書中特別提及此事 可供印證
⑹ 領導人有時間休假嗎
當然有,每天八小時,節假日照常休息。
⑺ 我是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周末我在學校學生會辦公室。通宵看電影。還有女同學。因為條件差夜裡冷。只好拿了
這種事情不意外!一個建議,你可以考慮一下:聽說過明星炒作么?聽說過危機公關么?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改變。現在怨天尤人,苦逼無助的樣子無助於改變現狀。如果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會知道該怎麼做的!莫讓人小看了你一個學生會主席!
⑻ 天安門毛主席紀念堂幾點可以看
瞻仰開放時間: 星期二至星期日:上午8:00—12:00對外開放
每年7月1日到每年8月31日:上午7:00—11:00
毛澤東、周恩來等六位偉人革命業績紀念室,每周二至周日上午8:30——12:00免費開放(僅限接待團體)。
每年9月9日(毛澤東同志逝世紀念日)、每年12月26日(毛澤東同志誕辰紀念日)
開放時間為:上午8:00—12:00。
如遇特殊情況,停止開放。(以紀念堂四周告示牌為准)
行車路線: 乘1、2、17、20、37、52、57、802路到天安門或乘地鐵到天安門、前門下車。
(8)主席有時間看電影嗎擴展閱讀
建築結構
庭院
主體建築北門前有東、西兩組泥塑,以中國革命史詩為內容。東組表現的是新民主主義時期,西組表現的是社會主義建設時期。主體建築南門是以繼承毛主席遺志、各族人民顯示出無比信心為內容的兩組泥塑。四組泥塑共有62個人物(高35米),由來自全國18個省市100多名雕塑家完成。
全部塑像用泥200多噸,歷時5個月。南門外的30面紅旗,代表我國30個省市自治區。
紀念堂
紀念堂是主體建築,由三部分組成。 台基:高4米,邊長105.5米。台基上有大方柱44根,斷面1.5米,高17.5米。台基四周是用來自大渡河畔的棗紅色花崗石徹起。上面漢白玉欄板上,雕刻著象徵江山永存的萬年青。
1976年11月24日奠基典禮時所埋的基石就在此台基下。基石周圍砌進了來自珠穆朗瑪峰的石頭和澆灌了台灣海峽的水。
進北面正門即北大廳,寬34.6米,進深19.3米,高8.5米。廳內有1米見方的大柱4根,頂上葵花燈110盞,地面鋪杭州名產灰大理石。迎面有3米高的毛主席塑像,像背後為巨幅山河圖,高7米,長24米。
⑼ 大家說毛主席看過李小龍的電影嗎
肯定沒看過,當年外來片子在中國上映多不容易,最起碼也得等個十年八載的樣子,李同學《青蜂俠》出演(1966/6/6)加上電影上映再加上翻譯時間,離毛爺爺離世時間(1976/9/9)已經不遠了,一個身體孱弱的老人哪有那個閑功夫去看電影啊。
⑽ 59年,毛主席問水靜賀子珍是何待遇,得知是副省級後說道:可以了
水靜第二次見毛主席,毛主席就點評了她的姓名。
毛主席經常當面點評別人的姓名,有時點評純粹開玩笑活躍氣氛。
比如毛主席曾經問李銀橋: 「你為什麼不叫李金橋?」
李銀橋也機靈,笑著說: 「我哪兒有得座金橋的命。」
毛主席繼續打趣說: 「也對,不過得座銀橋也很富了。」
有時毛主席點評名字,是要讓名字的含義,引導人生。
比如許世友原名許仕友,毛主席告訴許世友,仕是官員,革命者不能只做官員的朋友,要做全世界勞苦大眾的朋友, 不如把「仕」換做「世」,許世友的名字從此定了下來。
毛主席的堂弟毛澤青在西安搞地下工作時,用的化名叫毛運財。
有次回延安毛主席對他說: 「幹革命需要很多才能,名字還是叫毛萬才好。」
毛澤青此後便一直用毛萬才這個名字,解放後都沒有改回去。
水靜這個姓名,毛主席則認為意思不對,當面向水靜提出來。
水靜不服,和毛主席辯論,還「贏」了毛主席。 通過這次辯論,毛主席對水靜有了更多的了解,不久後就請她幫了一個忙。
1959年3月下旬,中央在上海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水靜是江西省委書記楊尚奎的夫人,和楊尚奎一同去了上海。
會議期間,有次參會代表和家屬一起出席晚宴,水靜坐在毛主席鄰桌,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見到毛主席,心情非常激動。
這樣的機會能和毛主席說上話就好了,水靜滿心期待,卻又不能冒失走過去向毛主席致敬,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
和水靜坐一桌的陳正人, 是井岡山根據地的創建者之一 ,和楊尚奎都是江西人。 中央紅軍長征後兩人又都在江西打游擊。
解放後陳正人從江西省委書記任上調國務院擔任部長前,楊尚奎是江西省委副書記,這種長久的戰友情,讓兩家的關系非常親密。
看出水靜的心思,陳正人起身把水靜帶到毛主席面前,給毛主席做了介紹。 毛主席和藹地水靜握了手,就讓水靜坐在自己旁邊。
坐在毛主席身邊,想要和毛主席交談的水靜,卻緊張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毛主席很輕松地找到化解水靜緊張的話題: 「你知道嗎,湖南人和江西人是親戚,所以湖南人叫江西人老表。」
水靜聽完毛主席的講話後有些不明就裡,於是毛主席繼續說道: 「晉朝的時候江西出了個許真君,湖南有條孽龍,就是被許真君鎮壓了,這個故事你知不知道?」
水靜是安徽人,不過和楊尚奎到江西這么多年,江西的 歷史 典故、文化遺跡她已經知道不少。
聽毛主席說起這個典故,她馬上回答說: 「南昌西山萬壽宮前有口井,相傳孽龍就是被許真君鎖在了那口井裡面。」
「是啊,所以說還是你們江西人厲害。」 毛主席的語氣充滿了對水靜的鼓勵。
有這個話題做引子,水靜不再緊張,興奮地和毛主席交談起來。第一次和毛主席聊天,毛主席風趣和平易近人的風格,給水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過了幾天看戲時再見毛主席,水靜就完全放開了。
幕間休息,毛主席和楊尚奎夫婦等人一起交談,結合戲劇內容和水靜的名字,毛主席突然笑著對水靜說: 「水靜這個名字不好,違反辯證法。」
水靜有些迷茫地看著毛主席,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毛主席不慌不忙接著解釋說: 「水都是流動的,怎麼會靜呢?你看大江大海的水,哪裡有靜的,你為什麼要叫這個姓名呢?」
水靜這才反應過來,在放鬆的心態下,她馬上拿出證明自己姓名沒錯的證據: 「蘇聯有部小說就叫《靜靜的頓河》。」
毛主席點點頭說: 「確實,在不起風的時候,西湖的水也是靜的。」
水靜見具體的畫面得到毛主席的認可,興致高漲又拿出理論上的依據,進一步證明自己姓名的正確性: 「有動就有靜,動和靜是矛盾體的兩面,您的《矛盾論》讓我有了這個認識,是這樣吧?」
毛主席聽了這話,露出滿意的神情對水靜說: 「你還很有些道理。」
通過這次談話,毛主席對水靜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隨後毛主席在廬山見賀子珍,就讓水靜發揮了很重要的作用。
賀子珍離開延安後和毛主席唯一一次見面,是由曾志發起的。
曾志和賀子珍在中央蘇區時期有很深的友誼,上廬山前曾志聽說賀子珍正在南昌療養,就專程去看望賀子珍。
上廬山見到毛主席,曾志有意提起她見了賀子珍。 毛主席一聽馬上關切地問起賀子珍近況,曾志說賀子珍思維清晰,什麼都記得起,根本不是什麼精神病。
南昌離廬山那麼近,機會難得,毛主席就萌生了和賀子珍見上一面的想法。
為確定這個想法,毛主席特意請曾志和朱旦華吃飯。朱旦華原是毛澤民的夫人,毛澤民犧牲後,和方誌敏的弟弟方誌純再婚。
吃飯時毛主席提到想和賀子珍見一面,曾志表示堅決支持,朱旦華說 「都聽大哥的。」
接下來毛主席就請曾志和朱旦華,去找汪東興安排見面的具體事宜。
汪東興強調見面保密最重要,請曾志和朱旦華秘密接賀子珍上廬山。 曾志因故不能去接賀子珍,才讓水靜參與到這件事當中。
水靜是時任江西省委書記的夫人,出面接賀子珍很合適,而且從以前的交談中,毛主席也了解到水靜說話做事機敏、得體,讓她辦這件事比較放心。
另外有一點也很重要, 就是水靜和賀子珍的關系較好,最了解賀子珍的現況。
水靜第一次見賀子珍是在1954年。當時楊尚奎到上海治病,賀子珍特意去醫院看望這位江西的老戰友。
賀子珍走進病房輕聲問: 「楊尚奎同志是在這兒養病嗎?」 水靜抬頭一看,並不知道眼前這位中年女性是誰。
那一年水靜二十五歲,賀子珍四十七歲,一代人的年齡差距,並不妨礙水靜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水靜眼前的賀子珍,身材苗條勻稱,身姿挺拔。濃密的細柳眉下,一雙烏亮的大眼睛,閃動著成熟而優雅的光芒。白皙的瓜子臉,在發梢微卷的黑發掩映下,更顯得端莊動人。
水靜心裡暗暗贊嘆,這位中年女同志,年輕時一定是位大美女。 再看賀子珍的穿著也很得體,簡簡單單的白綢衣、藍綢褲,配一雙黑色圓口布鞋,透出清爽雅緻氣韻。
賀子珍出身永新大戶人家,從小受過良好的禮儀教育,養成了只要條件允許,就要打扮得體才能出門的習慣。
在上海,哥哥賀學敏提醒其他家人,約賀子珍看電影, 要把放映時間說早一個小時,要不然等賀子珍打扮好出門,一定會遲到。
水靜第一次見到賀子珍,就對她的穿著打扮有抹不去的好感,也是得益於她從小養成的好習慣。
經過楊尚奎的介紹,水靜才知道來探病的人賀子珍。第一次見賀子珍,賀子珍都在和楊尚奎談以前蘇區的事,以及賀子珍家鄉永興的一些情況,水靜基本插不上話。
不過知道是賀子珍後,水靜在旁用心觀察賀子珍,越發覺得賀子珍是位不凡的女性, 不管氣質容貌,還是談吐見解,都能讓她產生敬佩之情。
就是因為這次見面,再見賀子珍時,才讓水靜感到一陣陣心疼,發自內心想要為賀子珍做點事。
在見到水靜的這一年,賀子珍有次在收音機里聽到毛主席講話,整個人都呆了, 一直到收音機燒壞都坐著不動,此後身體狀況開始急轉直下。
毛主席知道這個情況後流著淚說: 「這都是因為我啊。」
隨後毛主席給賀子珍寫了封信,連同一些補品讓李敏給媽媽帶去。信中毛主席讓賀子珍好好休養,遵醫囑吃葯,少抽一些煙。
收到毛主席的信,賀子珍心情有了較大改善,也讓李敏給毛主席帶些新鮮果蔬和土特產回去。李敏經常在北京、上海間為父母帶話、帶東西。
不過賀子珍更希望能見毛主席一面,1947年她從蘇聯回國, 就在信中向毛主席表達過這個願望,哪怕只是握握手說句話都行。
因為種種原因,她盼了很多年這個願望都沒有實現。
1958年賀子珍身體狀況不好,向組織上申請離開上海療養。 江西政府得知情況後,第一時間表示熱烈歡迎賀子珍回江西療養,不管住多長時間都可以。
回家鄉療養也正合賀子珍的心意,於是她來到南昌住進了三緯路一棟專門修繕過,帶有幽靜院子的兩層小樓里。
江西省政府按副省級待遇,為賀子珍配了一名廚師、一名護士、一名警衛。
賀子珍剛一到南昌,水靜就和楊尚奎一起去看她。 才過四年,水靜見到的賀子珍就有了大片白發,整個人的精氣神,再也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風采。
楊尚奎對賀子珍說,希望她好好養病,爭取早日康復。水靜心裡也希望,賀子珍能在江西恢復到初次見面的那種狀態。
到江西初期,賀子珍調養得還不錯。她獨自到江西並不孤獨,江西有很多她的老戰友,經常來拜訪她。她也喜歡和老戰友交流,每次來客人她都很高興。
水靜和楊尚奎看望賀子珍的次數很多,一來二去,她也和賀子珍熟了起來。 賀子珍有時會去水靜家竄門,兩人在一起嘮家常 ,李敏婚嫁的事,賀子珍也會和水靜聊。
有次賀子珍給水靜說,毛主席專門讓李敏帶著男朋友孔令華來看她。水靜說: 「女兒要嫁人,是該聽聽母親的意見。」
賀子珍神態慈愛地說到: 「小孔這孩子哪兒都好,就是有一點胃病。」
水靜笑著把賀子珍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只要主要飲食,胃上的一點毛病能調理好。」
賀子珍點頭說 :「是啊。毛主席考慮問題很周到,應該想到了這一點。」
這個時候賀子珍精神狀態還不錯,可不知什麼原因,過了一段時候,她的精神就開始頻繁起伏。
精神狀態很差的時候,會連續幾天不吃飯,別人勸也沒有用,連醫生都束手無策。
楊尚奎知道這個情況後很著急,趕緊讓水靜去照顧賀子珍,想辦法讓賀子珍吃飯。水靜趕過去,看到沒有進食的賀子珍,一臉憔悴。兩眼無神,心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她哽咽著勸賀子珍: 「賀大姐,您多多少少吃一點吧。」
賀子珍兩眼呆滯,緊閉雙唇不搭理水靜。水靜在賀子珍家呆了好久,也沒辦法讓賀子珍吃飯。
水靜不會就此放棄,臨走時她悄悄把護士叫到一邊說: 「你明天陪賀大姐散步,看似無意走到我家門口,我想辦法讓賀大姐吃點東西。」
第二天護士按照安排,讓賀子珍在水靜家門口「偶遇」水靜。
水靜馬上熱情邀請賀子珍到家裡坐坐,一到家裡坐下沒聊兩句,水靜就對賀子珍說: 「賀大姐,我還沒有吃飯,要不您和我一起吃點?」
沒等賀子珍拒絕,水靜就請人擺上早已准備好的飯菜,給賀子珍安上碗筷,先自顧自吃了起來。
賀子珍好長時間沒有認真吃過東西,這會兒看著水靜在自己面前吃得香,腹中的飢餓感一下就壓過提防食物的應激反應,禁不住拿起碗筷, 吃了一碗飯,還喝了一碗粥。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水靜做事很機敏,也很細膩,和她同毛主席辯論姓名如出一轍。
通過和賀子珍密切交往,就算賀子珍不說,水靜也知道賀子珍對毛主席有深厚的感情,盼望能和毛主席見上一面。
當她聽楊尚奎說,毛主席請她和朱旦華,去接賀子珍到廬山見面時,她非常興奮,一個勁兒替賀子珍高興。
楊尚奎嚴肅地對她說: 「這件事重要的是要保密,必須切記這一點。」
興奮歸興奮,事情要保密水靜牢記在心。首先不能讓賀子珍知道為什麼上廬山,不然賀子珍一激動,還沒有上山就情緒失控,錯過了這次難得的機會,水靜都會為賀子珍感到揪心。
廬山本來是療養聖地,加上七月正是酷暑天,找個上廬山的理由倒很容易。
水靜和朱旦華一起去找賀子珍,對她說: 「賀大姐,現在天太熱,組織上安排您到廬山避暑,明天就上山,您看怎麼樣?」
賀子珍一聽很高興,根本沒多想,第二天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和水靜、朱旦華坐車前往廬山。
到了廬山三人沒有住進別墅區,而是住進了專門安排的寓所。在寓所朱旦華住一個房間,水靜和賀子珍同住另一個房間。房間是現在的標准間格局,基本生活設施一應俱全。
水靜和賀子珍住進房間聊了會兒天,等吃過晚飯水靜就找機會,先給楊尚奎打了電話,告知順利到達,楊尚奎讓水靜好好照顧賀子珍。然後水靜又給毛主席打電話匯報情況。
毛主席關切地問: 「客人情況怎麼樣?」
「客人情況很好。」 水靜心領神會回答說。
「嗯,那你等我安排就是」
第二天中午,水靜趁著賀子珍午休,坐楊尚奎的車去毛主席別墅,當面向毛主席匯報這次陪賀子珍上廬山的情況。
毛主席聽完後說: 「這件事你辦得很好,我這邊都安排好了,今晚九點你陪賀子珍同志坐楊尚奎同志的車到我這里,門崗認識楊尚奎同志的車牌號,不用通報。」
水靜點點頭又問毛主席,要不要朱旦華一起來。毛主席說就不必麻煩朱旦華了,她一個人陪著就行。
到約定的時間,水靜和賀子珍乘坐楊尚奎的車,一路無阻開進毛主席的別墅。
進了別墅,水靜在外間休息,工作人員陪賀子珍走進會客室。 這時賀子珍雖有預感,但還不能確定她到底來見誰。
大約一個小時,水靜聽到值班室鈴聲響起,接著看到工作人員進入會客室,把賀子珍攙扶到值班室。然後工作人員告訴水靜,毛主席請她進去一下。
毛主席一見水靜就說: 「賀子珍同志情緒很激動,下山前你必須寸步不離陪著她。」
水靜一聽趕緊嚴肅地表示: 「主席放心,我一定一步不離陪著賀大姐。」
毛主席點點頭又說: 「有件事你要馬上辦,賀子珍同志拿了我三瓶安眠葯,那葯很厲害,你一定不能讓她吃,最好能從她那兒拿回來。」
「主席您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辦好。」 水靜認真地說道。
水靜臨走前,毛主席突然問她: 「賀子珍同志現在什麼待遇?」
水靜回答說: 「賀大姐一直都是副省級待遇。」
「可以了。」 毛主席欣慰地說。
第二天水靜就陪賀子珍離開廬山回南昌。路上水靜問賀子珍: 「賀大姐,這次見面您覺得毛主席有什麼變化?」
「其他變化都不大,就是毛主席老多了。」 賀子珍感慨道。
是啊,偉人也會變老,就像水靜的姓名一樣,靜只是相對,運動、變化才是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