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聊聊在日本影院里看電影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呢
在東京期間,大概看過5、6次的電影,頻度遠遠低於在國內的觀影次數,基本上都是在新宿、池袋周邊,最常去的是新宿歌舞伎町的東寶電影院(標志是上面巨大的哥斯拉模型),這里條件不錯、屏幕也很多。但侯影廳不是很大、座位有限、人流又太多,所以常常非常擁擠TOHO電影院推出了自己的會員卡,每年看滿六次可以免費贈送一次。當然,日本也有購買電影票的app,但沒有國內的那麼好用。我一般都是在「Yahoo 映畫」選好電影院之後在網頁端購買, 可以使用信用卡支付。日本的電影票價一般都是均一價,只是按照學生、大學生或大學院生、社會人等做了幾檔劃分。我一般購買的是大學生票,大概是1500日元;社會人是1800日元。在網頁端可以選座位,還有給情侶和殘疾人提供的專門座位。東寶電影院的三層有自動取票機,輸入你的手機號和購票碼就可以取票了。還是比較方便的。但如果沒有在國外可以使用的信用卡的話,可能只能現場購票了。
❷ 大家看日本電影的感覺是如何的
日本文化的雙重性使無數的嘆息、眼淚、血液、死亡成為他們電影的主要內容,讓日本電影生長出一種病態的憂郁和凄厲。日本電影大多反應社會現象,反映事實。導致影片中題材多樣。看起來確實壓抑和黑暗。世界末日,恐怖,變態,暴力等灰色系電影較多,所以看起心裡很不爽比較悶。
❸ 電影《人證》觀後感
《人證》觀後感當我剛開始欣賞這部上世紀70年代的電影時,我並沒有感覺到它有什麼獨到之處。乍一聽到老師說它是一部20世紀十分經典的電影時,感覺到有一些不可思議。但看完之後,我感受到了它電影深處的真正含義。下面我來介紹一下這部經典電影。日本電影《人證》堪為一部經典電影,這部1978年出品的電影《人證》在當年十大賣座影片位列第二,也是世界偵探推理電影的代表作之一。影片根據20世紀30年代日本的社會派推理小說作家森村誠一的作品《人性的證明》改編,講述了女主人公八杉恭子與她的黑人兒子焦尼之間哀婉動人的故事.兒子焦尼千里迢迢來日本尋找母親,母親卻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譽而殺害了自己的兒子.。影片懸念叢生,扣人心弦,展示了被社會扭曲的人性,和隱藏在人的內心中最黑暗的一面,而主題曲《草帽歌》更是凄婉動人,流露出一個兒子對母親的眷戀和哀怨,也恰到好處地烘託了影片主題。八十年代,《人證》在我國上映時,這首《草帽歌》曾攜著凄厲的氣息飄過大江南北,催人淚下——「媽媽,就在那個夏天,我那草帽,不知怎麼啦,跌進了深淵,你還記得嗎?媽媽……」 這部電影設置了許多懸念,電影名稱《人證》的含義是什麼?母親為什麼會殺死自己的親生兒子?貫穿故事始終的草帽與《草帽詩》,有何用意?也許當你剛看完這部電影時可能有些迷茫,但當你了解到這部電影的創作背景時你就會明白一切了這是一部控訴戰爭罪行的電影。故事發生在戰後的日本。話說在二戰後日本的一片廢墟上,美國佔領軍來了。其中有一個美國黑人大兵,憑借著勝利者的特權,在一次本性放縱的行動中,強暴了一個日本少女。這個少女生活在貧困之中,遭強暴後曾經想死,被別人救下來了。生活中畢竟還有美好的東西,何況這個美國黑人大兵出身老百姓,還是本性淳樸的,他的強暴是戰爭的副產品而不是他的主導本性。因此,他們有了短暫的一段快樂時光。但是問題很快就來了,女人懷了孩子,生下來了,美國黑人大兵要回國了,日本女人再好,佔領軍的生活再快樂,畢竟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美國黑人大兵而不是什麼將軍。孩子跟著黑人父親回美國了,,這就留下他以後再到日本找媽媽的故事,即影片的核心情節,引入家庭血緣悲劇原型,悲劇發生了。這也是一部控訴人性丑惡的電影。事業有成,風光無限的母親為了名利容不下自己的兒子,並親手殺了他,可見人性的丑惡。也許我們從母親角度考慮或許可以體諒這位母親的初衷,但我們不應該因此就說明這位母親可以原諒,畢竟我們還有人性,還有自己的道德評判標准。整個故事中,舊草帽和西條八十詩集貫穿始終。因為它是片的發展線索,也是本片的中心。他把一系列的人物,情節緊密的聯系在了一起,共同構成了這部電影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提到這部電影我們就不得不提這部電影的約翰演唱的片尾曲《草帽歌》。「媽媽,我愛那頂草帽。媽媽,一陣清風把它吹走,但願兒子能夠回來?也許蟋蟀每晚都彩鈴那草帽底下唱歌吧?媽媽,這時溪谷想必也象今晚我們這里一樣 …」這首歌在電影紅極一時時,被廣為傳唱,一句「媽媽「不知道感動了多少人,深深的震撼了每個人的心靈,同時也呼應了本片的主題,那就是母愛… 電影《人證》最後表現是相當人性。追蹤兇手而來兩位刑警棟居和橫渡驅車山澗跟前,他們站彩鈴女主人公八杉恭子面前,正視獲得殺人證詞以後,棟居一把拽住上前要銬八杉恭子同事,用一種暗示目光深深盯住凶千八杉恭子。八杉恭子默然轉身來到涯澗,手一揚,一頂嶄新草帽丟向山涯,緊接著飄搖草帽盪彩鈴山谷,緩緩下落時份激出約翰草帽歌:媽媽,我愛那頂草帽。媽媽,一陣清風把它吹走,但願兒子能夠回來?也許蟋蟀每晚都彩鈴那草帽底下唱歌吧?媽媽,這時溪谷想必也象今晚我們這里一樣 …… 也許這對兒子約翰是個悲劇,但對八杉恭子又何嘗不是呢?相比之下,東方中國藝術作品和電影作品彷彿還箅收斂,還算有仁有義,一個當兒子還算能夠懂得當母親心,明明知道那離家出走父親彩鈴哪也不那麼激動飽滿去找,心裡有就是。比方我們黑白名片《一江春水向東流》裡面男主人公張忠良親生子盼盼也明明曉得自己父親近彩鈴眼前呀。還屬於比較好是,孩子乾乾凈凈,他沒有去找那一個十惡不赦親爹。好吧不說中國電影,還是回到東嬴電影裡面吧。電影《人證》裡面有一處細節是感人和揪心。這就是被影片反復列為尋母證據乃至尋人證據舊草帽和西條八十詩集。我們聽到這首凄勵動情草帽歌。那是孩子們草帽歌:媽媽,我愛那頂草帽。媽媽,一陣清風把它吹走,也許蟋蟀每晚都彩鈴那草帽底下唱歌吧 ?媽媽,這時溪谷想必也象今晚我們這里一樣 …… 最後,我衷心的希望戰爭不再重演,這樣的悲劇不要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