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電影的視角和角度分別是什麼,還有視點,之間有什麼區別
1、無所不知的觀點:
它是小說創作中常見的一種敘事形式。一般用第三人稱。敘述者沒有固定的視角,像一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上帝,看到了一切。簡而言之,敘述者知道的比作品中的人物知道的要多。
2、有限的角度來看:
有限視角分為內部視角和外部視角。內在視角意味著敘述者和角色知道的一樣多。敘述者只運用人物的感官和意識,從視覺、聽覺和感覺的角度來傳達一切。
外部視角意味著敘述者不僅沒有完全意識到他所講述的一切,甚至還不如所有的人物。他像是一個對內部消息一無所知的人。
他只是從人物的背後敘述人物的行為和語言,而不能解釋和解釋人物身上所有隱藏的和不隱藏的東西。
(1)電影觀是什麼擴展閱讀:
至於無所不知的觀點,韋勒克和沃倫在《文學原理》中說:「他可以用第三人稱寫作,是一個『無所不知』的作家。這無疑是傳統的、「自然的」敘事模式。
作者出現在他的作品旁邊,就像演講者帶著幻燈片或紀錄片一樣。」這種「解釋」可以超越一切,他知道任何地方發生的一切,甚至是同時發生的幾件事。在這種情況下,讀者只是被動地接受故事並講述它。
『貳』 關於巴贊的電影思想,正確的是什麼
巴贊的電影思想正確的是提出了「總體現實主義」說,他認為電影的產生來源於我們的木乃伊情結,贊同人道主義精神和理想。
巴贊的電影理論是與電影評論相結合的。它產生於義大利新現實主義崛起的時代。電影實踐的紀實創新給了巴贊理論上的啟示,提出了「總體現實主義」說。其電影理論體系及美學思想,主要體現在他的評論文集《電影是什麼?》一書中。
在「電影是什麼」的設問下,巴贊從影像的角度對電影做出本體論的考察。作為現實主義取向電影研究的中心人物,他通過孜孜不倦的影評來建立自己的理論觀點。認為電影的產生來源於我們的木乃伊情結,贊同人道主義精神和理想。
安德烈·巴贊是法國戰後現代電影理論的一代宗師。
1945年,他發表了電影現實主義理論體系的奠基性文章《攝影影象的本體論(Qu'est-ce que le cinemas)》。50年代,他創辦《電影手冊(cahier cinemas)》雜志、並擔任主編。
巴贊英年早逝,未能親自經歷戰後西方電影的一次創新時期——法國新浪潮的崛起。但是他的《電影手冊》的同事們(即著名的《電影手冊》派)掀起的新浪潮把他的理論實踐於銀幕,為電影帶來真實美學的新氣息。
因此,安德烈·巴贊被稱為「電影新浪潮之父」、「精神之父」、「電影的亞里士多德」(區別於「電影的黑格爾」——(法國)讓·米特里)。
用文字信仰電影
「即使一個讀者不會像巴贊那樣對電影有著哲學式的思考,也完全會被巴贊對一部電影的個案解讀而迷倒。」
新浪潮之父
無數熱情中間,總有一些人深邃而堅持。安德烈·巴贊就是當時那群法國超級電影狂熱者中的代表人物。巴贊出生於1918年4月18日,1945年戰爭結束的時候,他27歲。
他不僅熱情而且精力超群。他到處去看電影,看完了,不過癮就到處和人侃電影,在各種電影院,電影俱樂部,甚至是工廠。侃電影不過癮,他就給各種雜志寫稿,直到他自己牽頭辦了一份電影雜志——《電影手冊》。
這份雜志在某種意義上不僅影響了法國電影的進程,而且對世界電影的發展也做出了極大的貢獻,巴贊的「堅持在銀幕前面討論電影」的理念,以及雜志社以挖掘和扶持「電影作者」為己任,使得這份雜志聲名顯赫。
巴贊時代的《電影手冊》聚集了特呂弗、戈達爾、侯麥、里維特等成為世界級電影導演的人,他本人毫無疑問的被冠以「新浪潮之父」。特呂弗將自己的處女作,新浪潮的開山之作之一的《四百下》獻給了自己的精神之父巴贊。
安德烈·巴贊是一位遲鈍的敏感者。1950年代對於整個西歐是一個劇變的時代,戰後的經濟迅速繁榮,社會結構的變動使得都市空間中後現代性大大增加,而整個人文領域中結構主義風潮作為後現代性的思想風暴開始襲擊著歐洲思想界和藝術界。
安德烈·巴贊對這場人的精神王國的地震卻相當遲鈍,他不像齊格弗里德·克拉考爾一樣從這種內心的焦躁生發出對電影的極端判斷,而是一股腦將戰後歐洲電影的諸多變遷放置到電影語言演進的美學史中進行了透徹分析。
巴贊在電影形式史領域是一位天才,他對電影語言發展輪廓的概括和梳理,幾乎奠定了他之後所有的相關思考的基礎,可以說他奠定了他之後的電影語言史和風格史的地圖繪圖方式,雖然他自己不曾做過任何大部頭的史論著作,他只留給我們四卷本的文集。
對影像最佳形式的旁白
看見某個家庭懸掛著的遺像或者我自己的居民身份證上表情過度陌生的照片,總是感嘆我們對制像的復雜的文化態度——紀念和確認建立在一種契約性的認定基礎上,照片在這個意義上是和現實被拍物完全「同一」了,但是這個「同一」是精神性的,是一種心理「情結」和法律基礎。
巴贊的所有電影議論就是建築在這個根本立論基礎上的,「電影觀」是先於電影機器發明之前存在的,這個「電影觀」就是保存「像」,而後認定「像」和「現實」的復制關系和同一關系。
巴贊所謂的電影的「木乃伊情結」的心理學動機,以及建築在「照相本體論」上對電影美學風格的褒貶態度構成了他所有電影思考和批評的靈魂,所以他在這種「精神性同一」的基礎上認定了電影復制技術的不斷發明構成了影像和現實間的漸變。
1979年張暖忻和李陀在《電影藝術》上發表了「談電影語言的現代化」一文,這篇文章以及後來中國第四代電影人的創作實踐,藉助對巴贊的理論的片面理解完成的,也就是將巴贊的理論理解為簡單的、狹隘的一種紀實美學的理論,理解為專注於技術的電影修辭手法。
其實,巴贊感興趣的也不是對「現實」的真實再現,而是對「現實-影像」這組關系的精神性的認定,影像是為了保留對現實的精神性的迷戀而製作的,電影製造機器是這組精神關系的物質基礎而已,在這個意義上巴贊如同一位文藝復興時期的人對電影進行反思。
其實,即使一個讀者不會像巴贊那樣對電影有著哲學式的思考,也完全會被巴贊對一部電影的個案解讀而迷倒。巴贊的影評不是堆砌理論術語的影評。他作為一位深諳影史又對影像有著天才審美敏銳度的人,對眼前的影像世界抒發出讓你拍案叫絕的評價。
如果說文字和影像在某種意義上冤家對頭,而巴贊的文字對於影像是一種最佳形式的旁白,是深情的戀人絮語。很多評論文字是害怕讀者見到電影影像本身的,這是一種可悲的「見光死」的評論,而巴贊的評論文字卻讓文字和影像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