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天堂電影院》電影里有沒有天堂
有些東西很簡單,簡單的你會以為已經忘記,遠遠地被時光丟在不在意的地方,可是當有人突然提起,塵封的記憶之門就會緩緩推開,你依舊會為那久違的震撼感動不已,《星光伴我心》(又名《天堂電影院》)無疑就是這樣一部在記憶里不裉色的電影。如果只是講述《星光伴我心》的故事情節,你會發現,這是一個平淡無奇的故事:對於50年代中期戰後的義大利一個貧瘠落後小鎮里的人們來說,在一個殘舊不堪叫做天堂電影院的地方看電影是唯一的樂趣,放電影的男人粗魯卻熱心,他根據神父的搖鈴聲將電影中所謂色情鏡頭也就是愛情場面加以剪切,有一個聰明可愛的小男孩經常逃學跑到電影院的小放映屋裡找這個放電影的男人玩,看他怎麼擺弄那些膠片,後來這個喜歡電影的男孩子成了男人的好幫手。
在一次火災中男人的眼睛被燒瞎了,從此小男孩真正擔當起了放映電影的任務。後來,男孩長大成了英俊少年,他繼續為小鎮的人放那些剪過的電影,象所有會懷春的少年一樣,他愛上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夜夜等在她的窗下,向她傾訴情腸。在兵役結束後,回到小鎮的少年約女孩到天堂電影院見面,可是女孩沒有來,在放電影的男人勸告下,少年告別了母親和妹妹,踏上了離鄉的路,直到他為了參加男人的葬禮,才回到闊別30年的故鄉,此時,少年已經成為功成名就的大導演,是一個中年人了,葬禮後,大導演在小鎮人的簇擁中和老朋友寒喧,他也看見了當年的戀人,當年美麗的女孩已經成了一個中年婦人,並且有了丈夫和兩個孩子。
提及過去,大導演象回到少年時,不禁問起戀人:當年為什麼你沒有來?這么多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只有你,令我---心碎。戀人流著淚告訴他,自己那天去赴了約會,但是只遇到了放電影的男人,男人告訴她說他已經決定放棄她遠走高飛,實現自己的夢想去了……她說,你應該最了解他為何這么做。是的,他應該了解,如果當年他們結婚了,他還能走出這個小鎮嗎?大導演從小鎮回到了羅馬,坐在自己舒適的放映廳里,他開始看男人留給他的紀念物,那是一卷膠片,一卷當年所有被剪掉的老電影的鏡頭,這些愛情鏡頭被拼在了一個膠卷中,全部都是熱戀中的男女擁抱、親吻……每一個鏡頭都那麼熱烈、甜蜜,再現當年。
情節雖然平淡,但《星光伴我心》卻以其獨特的魅力成為經典,經久不衰。影片中的放映員看似一個普普通通,對自己的命運和電影被審查後刪剪的命運一樣,有些漠不關心,然而通過影院這個特定的場景和觀影這一動作的反復出現,他與小男孩以及電影中觀眾一起,把我們帶回到電影的「黃金時代」,那種純朴、純粹電影文化,不無傷感地讓我們看到那些似水流年,那個具有含蓄雋永的品格和古老的淳樸的時代:而影片中的小男孩離開了西西里以後,從一個觀眾、一個放映員變成了電影的作者,成為了導演,這種身份變化的背後,少年的戀情象一根線,將現實中的愛情與銀幕上的愛情串在一起,交相輝映,纏綿悱惻的愛情動人魂魄,象最美的花吐著芬芳般開放,他遇上了她迷上了她製造無數的機會接近她擁抱她——幸福開始了,隨之相伴痛苦也開始了:女孩的父母不同意,親情與愛情出現了對抗,在這兩種不相同卻都無比重要的感情里,內心的掙扎最厲害也最痛苦,後來,美夢終於成真(少年與戀人終於牽手),可是,美夢又難免成幻(少年與戀人錯過,分開),而母親的愛情,上一代人的愛情,則是以等待著孩子的爸爸從戰場上回來,表現出那種含而不露,看似放棄卻一直隱忍的堅持等待,表達貌似無望和絕望卻一直沒有放棄的愛情;電影帶給人們的快樂和解脫,孩子對老人的崇拜和看到這樣的電影的興奮,老人由衷地滿足感。
這一切構成一種平衡,生命里必需的平衡和寧靜。在戰爭和貧困帶給人們無限的傷痛和空虛的時候,電影成為他們生命的寄託。盡管老艾弗萊多告訴多多,放映電影可不是什麼好職業,然而他卻對這份工作充滿了熱愛,因為它能帶給很多人心靈的安慰在回憶中,戰後貧瘠的苦難被淡化了,成了彌足珍貴的歡樂和愛情布景,現實被虛化了,藝術或近似於藝術的生活感覺突現在藍色的記憶蒼穹之上,電影作為一種奇特的文化啟蒙心智、熏陶心靈。新年夜裡,少年在戀人的窗下等著她的出現,在街燈投影中我們看到少年充滿期待的眼神由明到暗,新年夜裡那燦爛絢麗的火樹銀花、新年夜裡快樂慶祝的街道、新年夜裡人們互道平安的歡笑反襯少年黯然離去的背影,象是明艷的花結出了苦澀的果。
30年未見的母子重逢時,母親正在織毛衣,門鈴響了,媽媽說:兒子回來了。放下正在編的毛衣,下樓去開門,毛衣針落在地上、毛線卷還在身上、剛剛織的毛衣被一點點拆開、毛衣逐漸變短、母子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這一組鏡頭的特寫,彷彿預示著昔日重現,一切都沒改變,然而織過的毛線打著卷,不復未織前的平整,不動聲色地告訴我們:一切已經似是而非,物是人非了。一部真正的好作品,總是習慣於運用一種不那麼直接的、隱忍的表達,而輕而易舉地擊潰我們身體中的軟肋,這是一種深層次的滲透而不是表面化的宣洩甚至強勢插入。不是一種販賣,不同於國內的某些電影因為生怕觀眾不懂而露骨地表態。《天堂電影院》用渺渺幾個鏡頭,幾個貌似平靜但卻深藏暗涌地表情和符號揭示出時光的不可逆和其恢弘性。我們都是被歲月所捉弄的棋子,生老病死,愛別離,庸常世事罷了。但我們人生中獨有的經歷,卻是不可復制的最珍貴的財富,雖然不可追回,但是它活在那些講述故事的人的口中,活在那些已經泛黃老舊的照片中,那是我們的舊時光,那是我們不可追回的美人。我們只能朝著她的殘影,對她一遍遍想念,為她而畫眉。
『貳』 外國的哪部電影剪輯最藝術最震撼
電影剪輯最藝術最震撼的非庫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遊》中的那個骨頭變宇航飛船莫屬。
電影一開始是遠古時代,猿人與其他動物野獸共存,但在一次搶地盤的斗毆中猿人學會了使用獸頭作為武器並戰勝了對手。一隻獸骨。它興奮地當作工具和武器的骨頭拋向天空,骨頭在天空翻轉,慢鏡頭疊化成行駛中的宇航船。這個影史上最令人瞠目結舌、時間跨度最大的銜接極具象徵意義,因為後來機器人哈爾就把宇航船當作殺人工具。
下附網易中對這部電影的故事介紹:
數十萬年前的茫茫荒原上棲息著各種野獸和古猿類。黎明時分,猿群跑出山洞,一塊奇異的石碑聳立在他們面前。觸摸過石碑的猿猴在原野尋找食物,石碑觸發了一隻猿猴的靈感,他手上的骨棒即刻成為他獵物的工具。
1999年,美國在月球基地上的科技人員從月面挖出一塊掩埋了數百萬年的石碑,科學界的專家們在極為保密的情況下被邀請前來考察。他們無意中發現,當太陽升起石碑頂端,石碑就會發出尖銳刺耳的無線電信號。
科學家發現石碑一年半以後,一艘巨大的宇航列車緩緩飛往木星。這是發現號宇宙飛船。發現號宇航組共有五位乘員,三位乘員躺在人工休眠箱內處於人工休眠狀態。戴夫和弗蘭克是前一階段航行的執勤宇航員。飛船在正常情況下的飛行由一台HAL9000型計算機控制,它被簡稱作浩爾。浩爾除負責航行,還通過分布在飛船各處的廣角監視器、監聽器及語音系統幫助宇航員生活、工作並同地面基地取得聯系。此外,它還能說會唱、會下棋,使宇航員們不至在漫長旅途中過於寂寞。
戴夫畫了幾張沉睡中宇航員的素描畫給浩爾看,浩爾順便告訴戴夫,近來它發現飛船上有一台通訊設備運轉不太正常,如果出毛病會使航行十分困難。戴夫與弗蘭克商量後,決定更換下設備上的一個部件。但兩人檢查了部件後並沒找到毛病。地面基地傳來信息,說基地有一台和浩爾相同的電腦查出浩爾是搞錯了,可浩爾花言巧語並不承認自己犯了錯誤。戴夫和弗蘭克為了避開浩爾的監聽,鑽進小操作艙商量對策。他們意識到一定是浩爾自己出了毛病。這時,浩爾從遠處透過操作艙上的舷窗一直監視著兩人說話時嘴部的動作。弗蘭克獨自駕一隻小操作艙准備把舊部件再換回到設備上,浩爾遙控操作艙的機械手切斷弗蘭克背上的供氧系統,使弗蘭克在太空窒息而死。戴夫在發現號內看到弗蘭克和操作艙飛向遠處,立刻駕另一隻操作艙追上在太空漂飛的弗蘭克。戴夫去追弗蘭克時,浩爾在發現號內停止了休眠宇航員的維持生命系統,使幾位正在沉睡的宇航員全都死去。戴夫攜弗蘭克回到發現號外面,浩爾竟拒絕給他開門。原來,浩爾從戴夫和弗蘭克談話時的口型上得知兩人要切斷它的電路,這是它絕對不能容忍的。現在它要擺脫宇航員的控制獨自完成航行任務。
憤怒之中,戴夫放開已經死去的弗蘭克,騰出操作艙的機械手自行打開發現號的應急門,用操作艙的應急彈射器把自己彈射進發現號。戴夫回到發現號里,立刻穿上宇航服,爬進浩爾的計算機中心決心拆掉可惡的浩爾。這時浩爾也覺察出戴夫動了氣,又轉而花言巧語向戴夫苦苦告起饒來。它說,剛才我感到很不舒服,現在我已經感覺好多了;我的確曾作出糟糕透頂的事情,但我百分之百地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我一定幫你完成這次航行使命……說著,浩爾竟討好戴夫似地唱起歌來!戴夫把最後一塊電腦線路卸出來時,電視系統突然播放出指令員在發現號啟程前專給浩爾存貯進去的保密指示,聽了指令員的指示,戴夫才知道,一年半前在月球發現的那塊神秘石碑正是把信號發往木星方向的,他們這次航行就是要去那裡揭開石碑和它的信號之迷。
影片進入第三部:木星及超出無限。無垠浩翰的宇宙空間,那塊神秘石碑向木星方向飛去。發現號已經接近木星。戴夫駕駛一隻操作艙飛離發現號。他追逐著石碑的行跡,向太空深處航行。驟然間,他眼前出現迎面而來的彩色光線,那無盡變幻的光色形影使他如醉如痴。他的操作艙震動得越來越劇烈,飛行速度越來越快。隨飛行速度加快,他沖進一個超出無限的未知空間,眼前景象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壯觀瑰麗……
轉瞬間,戴夫的操作艙來到一座富麗堂皇的古典式住宅。戴夫走進過道,路過衛生間,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經過漫長航程已經明顯衰老的面孔。他回轉身軀,從一扇門中看到一位與自己酷似的老人正坐在桌前。他正是年近垂死的戴夫自己。戴夫坐在桌前吃飯,不小心碰掉了酒杯。他拾起酒杯,轉目看去,年老的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將死的戴夫用手指向面前床腳,床腳下赫然聳立著那塊神秘石碑。音樂聲中,年老的戴夫死而復生,那胎兒躺在通體透明的母胎里,高高懸起在蒼穹之上,俯視茫茫宇宙間的地球和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