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哪個電影里講一個叫方槍槍的幼兒園小孩主要講了什麼意思
方槍槍是張元執導的電影《看上去很美》中的人物,該電影由王朔小說改編 方槍槍是個一直由奶奶帶著的3歲男孩兒,一下子被當軍人的爸爸丟進了幼兒園這個集體的環境里。生存的本能使他仔細地觀察這一新環境並盡可能迅速地溶入這個新的社會里。慈眉善目的唐老師讓他感到親近,而不苟言笑的李老師則讓他感到恐懼。小朋友們一個人一個性格,方槍槍試圖接近他們、了解他們,本能地尋找著自己的盟友。他很快就和陳南燕陳北燕兩姐妹成了朋友。 這個有著幾百個三四歲孩子的幼兒園,是一個建立在獎懲體制下的集體主義小社會。孩子們為了得到成年人的贊許和同齡人的羨慕、認同,都努力遵守幼兒園的各種紀律,為自己爭得更多的小紅花。得到5朵小紅花,即最多的小紅花,是方槍槍的最大願望,為此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克服了各種各樣的個人習性,但他總也得不到5朵小紅花。對於方槍槍來說,障礙越大,慾望則越強烈,他明裡暗裡都在使勁兒。但一個突發事件讓方槍槍變了,變得內向了,也對小紅花失去了興趣。他更願意和比他稍大一點兒的陳北燕一塊兒玩,兩人一塊兒編故事,背著小朋友給他起外號、畫像,一起篡改幼兒園的游戲和游戲規則……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方槍槍變得有些平庸,但看起來他樂在其中。有天晚上他做了個怪夢,第二天醒來,他開始告訴別的小朋友李老師是一個吃人的大妖怪。每個人都相信了方槍槍,並把方槍槍當成了他們的英雄。方槍槍和陳北燕成了孩子頭兒,享受著其他孩子們的擁戴和尊敬。在李老師和園長的幫助下,孩子們很快識破了方槍槍的謊言,孩子們都不再理他,甚至他的好朋友陳南燕也在躲著他,他被孤立了…… 具體請參見http://ke..com/view/37740.htm
B. 電影東宮西宮到底講了什麼
50多名同性戀者被捉拿,審問,采血,問卷調查。這起被「第六代導演」張元稱為「荒唐透頂」的事件促成了中國大陸第一部同性戀電影《東宮西宮》的問世。 張元最初的設想是要拍一部類似以往作品的紀實電影,對同性戀群落的原生狀態作一次全景式的描繪。這個意圖也體現在片名上面:北京同性戀者的語匯中,「東宮」、「西宮」指的是兩處著名的同性戀聚會場所——天安門東西兩側勞動人民文化宮和中山公園內的公廁。這個題目准確地概括了中國同性戀亞文化的「公廁特性」。然而,作家王小波參與編劇後,全景圖變成了「二人轉」:警察與同性戀者,審問和坦白,較量和交流。觀察的探針不只觸到社會層面,更深入人物的心理層面。 北京,某公園(可能是「東宮」或者「西宮」),夜。這個公園是同性戀幽會的場所。公園派出所的警察小史在值夜班無聊寂寞時,就要到公園里抓一個同性戀來審一審,讓他們交待自己的「活動」,以此消閑解悶。那個晚上他似乎是有意地逮住了阿蘭,而阿蘭也似乎期待著被捕。事情過去很久後,阿蘭寄給小史一本書,扉頁上印著:「獻給我的愛人」。小史翻開書來,陷入回憶。書里的故事和那個晚上的事情夾雜在一起。這些故事裡有阿蘭的母親;有中學班上的漂亮女同學「公共汽車」(就是誰愛上誰上的意思);還有一個古代的女賊,被衙役用鎖鏈扣住了脖子和雙手,在漫天飛雪中踉踉蹌蹌地行走。阿蘭也敘述了他的同性戀生活的幾個片段,那都是些屈辱的或者說犯賤的經歷。小史對阿蘭做出了這樣的論斷:你丫就是賤。沒有想到,阿蘭對這樣的評價也泰然處之。他承認自己「賤」。 講故事的娓娓而談,不時反客為主地挑逗審訊者;聽故事的時而和善,時而暴戾。審訊者和被審訊者你進我退,我進你退,雙方處於微妙的膠著狀態。這場心理戰像充滿了性寓意的雙人探戈舞一樣不斷地改變步伐方向,調整主從關系。不知不覺地,警察(國家機器的一零件、意識形態的維護者)的絕對權威被一個同性戀作家以柔情顛覆了。警察完全陷入了被動的境地:他唯一能夠維持權威的手段就是施虐,殊不知這對阿蘭來說是正中下懷——施虐的一方無意中扮演了受虐者期待他扮演的角色,也就是說,原先處於弱勢的一方占據了心理戰的支配地位。在電影的末尾,小史對阿蘭無計可施,只得使用暴力,但是阿蘭在經受侮辱之後反而活像個勝利者,而小史卻滿臉困惑,這實在具有反諷的效果。 女賊被逮走了。「公共汽車」被逮走了。阿蘭被小史逮走了。阿蘭覺得「公共汽車」是因為她的美麗、溫婉和順從才被逮走的。因此,在他的心目里,被逮走就成了美麗、溫婉和順從的同義語。最大的美麗就是供羞辱,供摧殘。愛情應當受懲罰,全無懲罰,就不是愛情了。阿蘭坦白說:「死囚愛劊子手,女賊愛衙役,我們愛你們。除了這個還有什麼選擇?」S/M(虐待/被虐待)是愛情的唯一形式。既然淫虐不能避免,賤名不可擺脫,那麼就把淫虐當做愛情吧。一方面,S/M機制遵從支配/屈服二分法的規則,以痛苦為愛,是一種不平等的權力對立體;另一方面,虐待與被虐待的兩個角色之間存在著互相依賴的合作關系,從這點來看,他們的地位又是平等的。小史對阿蘭及其作品的回憶和閱讀,表明對他們的關系的確認。 性別政治中的權力矛盾是社會政治在私人生活中的反映。福柯在《性史·性反常的根植》里認為,權力機構和公眾心理二者具有串通一氣的針對個人的窺淫癖。權力機構為了最終剿滅「性反常」(同性戀),首先需要將它暴露,這通過對個人的提審得以實現。聽者(權威的持有者)和坦白者在審訊的過程中同時獲得了性興奮。小史在審問阿蘭時喜歡透過鏡子、屏風、蚊帳,從背後、窗外等隱秘處觀察阿蘭,明顯具有觀淫的意味。而在阿蘭的回憶中,所有曾經與阿蘭發生過關系的男人與小史都是由同一位演員扮演的,小史成為阿蘭幻想中的情人,這體現了弱勢者對權力的反控制。 阿蘭的回憶和幻想被嵌入小史的倒敘的框架中,另一段與此平行的故事——女賊和衙役的情節,即小史正在閱讀的阿蘭的小說中的故事,在銀幕上表現為崑曲的形式。這種多層的敘事結構十分接近另一部涉及同性戀、權力政治的作品——普易格的《蜘蛛女之吻》。女賊和衙役是阿蘭和小史的影射,而《蜘蛛女之吻》里男主角講述的幾個電影故事無一不是有關現實的暗示。不同的是,在蜘蛛女的詭譎意象裡面,是質朴的人道主義,《東宮西宮》則有著更多的反諷語調——諷刺的前提是與實際拉開距離,崑曲程式的虛擬性使這點成為可能。女賊和衙役在雪地里行走,畫外的唱腔卻是描寫春光的《游園·步步嬌》:「裊晴絲吹來閑庭院……」另外,女扮男裝的衙役和被迫男扮女裝的阿蘭也形成了諷刺的對比——易裝對於性別和權力關系的扭曲、顛覆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張元過去的作品往往被評為「題材上的爭議性遠遠超過其藝術上的成就」,《東宮西宮》有了長足的進步,很大程度上得益於王小波劇本的文學素質。
C. 中國內地第一部獨立電影是張元執導的什麼
《媽媽》 。。。。
D. 《我愛你》:你愛不愛我
張元在這部電影中的把握上顯得飄搖不定。他像是被愛情這壺酒澆暈了頭腦的一個醉漢,說著心中堅持的東西,可念叨著念叨著立場又不是那麼堅定了。
他要呈現的就是愛情本身?
應該是的,要不他也不會讓站在相反方向的兩個愛情追尋者走到一起。這好比實驗,讓兩個屬性相反的物質進行作用,看能發生什麼樣的化合反應。這場實驗的結果似乎表明這樣一個結果:愛情本身是虛無的。小桔和林棟要結婚,可沒有想到游泳池的水被抽幹了,這樣一個偶然而簡單的事件就讓准備廂守一生的愛情畫上了句號。在王毅和小桔吵架的場景處理中,有一個段落是這樣的:畫面上小桔和王毅在激烈的爭吵,而他們吵架的聲音被磨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沉鬱的音樂。這個段落給人的感覺像夢一般,關於愛情的爭吵顯得格外虛無縹緲。當然,潘佑軍和他妻子離婚場景的插入也在另一方面佐證了愛情本身的虛無。關於他們離婚的具體原因無從知曉,呈現出的只有婚姻破碎的現實。
如果張元講述的這些關於愛情本身的幻象是一種個人思想表達的話,那麼他也沒有必要將兩個人爭吵的對話鋪成的那麼多。他完全可以通過一個更戲劇化的情節、更悲劇性的人物角色來表現愛情的虛無,可他卻不厭其煩的一次次將戀人間的相互傷害再現出來。爭吵的對白占據全片絕大部分的篇幅。我們知道,生活在愛情中的人最為無助、最為可怕的就是小事上的爭吵。它像是一個魔鬼,將人的惡不斷的牽引出來,讓人變得異常、暴戾。
E. 綠茶電影
電影《綠茶》在張元的所有作品中當屬異類。一方面,這部改編自小說《水邊的阿狄麗雅》的影片沿用了原作簡單明了的情節框架。另一方面,它又一反原作頗為寫實,也是導演曾經擅長的敘述方式,轉而套用「雙重性格」的非現實公式來描摹這種情感,從而演繹出一段看似輕靈,卻難以理喻的情節。在這種落差中,導演張元的後現代轉向企圖依稀顯現。
首先,影片《綠茶》試圖構建一座消減了邏輯深度的平面迷宮。這種消減尤其體現在吳芳/朗朗的家庭前史與其性格成因的必然聯繫上。小說中母親入獄直接導致了朗朗「彈琴」掙錢的行為。顯然,這是一套沉重的「賣身救母」的符碼。而影片則有意迴避了這層因果關系的敘述,母親出獄了,朗朗卻沒放棄「彈琴」生活——沉痛的前史變成了彷彿可以「忘卻的紀念」,其直接後果就是使習慣於從情節邏輯尋求合理出口的觀眾走入了死胡同。
有趣的是,這座沿邏輯方向無法走通迷宮,卻為我們留下了「相似性」的地圖。事實上,影片又何嘗不是在「隱瞞」這張底片上不斷地作著安迪霍爾式的復制?只不過朗朗的父母,陳明亮和前女友,老方及其女友都因「真相暴露後的溝通失敗」各以暴力收場,並在似曾相識的一記耳光之後,充當了吳芳/朗朗和陳明亮「相親」的配景。這里,我們幾乎能看見在眾多愛情電影中曾一度流行過的拼貼風格,比如《愛情麻辣燙》或《花眼》。然而,影片卻也因此走入了自設的改編悖論,既然導演只是希望我們看到一張色彩鮮艷的裝飾畫,那麼這些配景上類同的暴力行為就不應該存在,或者說,應該用某種歡快的筆法塗抹起來,因為這些醜陋的褶皺時刻在若隱若現地充塞著故事主體,誘導著觀眾作徒勞的思考,並與導演的消減哲學互成矛盾。但如果真的抹掉了它們,那麼故事又將成為一個單色的殘片。
影片的另一個平面化特徵體現在女主人公的性格設置上。在小說中,朗朗和「我」是女主人公在母親出獄前後的兩種不同生活。而在片中,當吳芳輕描淡寫地將她母親回獄原因歸結為「不適應社會」時,便也自然而然地告訴我們她是這種「不適應」繼承者。對於母親,這種「不適應」是《肖申克救贖》中的「回獄」,對於她,則是《東邪西毒》式的「變臉」。近年來,「變臉」無疑已成為電影作品中城市人渴望溝通和自我保護的類型化內心寫照。影片毫不避諱地搬演了這一模式,卻忽略了這個模式本身就帶有「正-反-合」的關系,對其成因不作任何解釋,使吳芳和朗朗變成了同一個人在同一段時間內的不同臉譜——「不適應」最終被貼上了價格標簽,當作商品推向觀眾。
與此同時,愛情片的感情發展線索與懸念片的懸念被織在一起。美中不足的是,如果說這種交織的效果在影片前段還能用「一加一大於二」來形容的話,那麼在影片末尾——也許是由於陳明亮尋找真相的動作過於被動的緣故——我們只能看見兩者的對峙。小說中的「我」在陳明亮的追問下直陳真相。在張元的故事裡,與之相應的是一場沒有來由的不歡而散,和同樣缺乏足夠鋪墊的「開房」鬧劇,過場鏡頭僅僅是一杯旋轉綠茶的特寫。此時,平面化與邏輯性的矛盾再次暴露,情感線索兀然進入高潮和結尾階段,而懸念線索,也就是陳明亮是否發現了真相,以及憑什麼發現真相全無表現,可見影片已然無法兼顧兩條線索的收尾。於是,導演只能用前後行動和對白的重復加上一段模糊的玻璃後面的影像作出暗示(根據采訪資料,原先曾有拍攝酒店房內一場的計劃,後來取消),但過於濃烈的寫意元素仍使得懸念線顯得斷裂單薄,進而使整個影片的結尾趨於倉促。
無論如何,張元終究還是成功地把一篇有份量的短篇小說變成了一部娛樂電影。至少在形式上,《綠茶》具備了一個流行商品所應有的一切:歡快的愛情故事、明星的號召力、杜可風的攝影、蘇聰的音樂、王朔式的台詞。看上去的確很美,但也有點別扭。就好像有人當著你的面把一個漂亮魔方的六面攤開,然後告訴你它不是用來翻的,它只是一組美妙的空間色彩構成。
F. 有個電影叫我愛你
電影《我愛你》
導演:張元
上映時間:2003.01.23
原著:王朔
主演:佟大為、徐靜蕾
出品:西安電影製片廠 寶石影業投資公司 北京北大華億文化有限責任公司
劇情簡介:
本片是根據王朔的小說《過把癮就死》改編的電影,片子描述了一對由相識、相戀到結婚的男女。女主人公--杜小桔,對感情極度敏感,對理想、愛情有著近乎偏執的執著與渴望……蜜月之後,他們挎著籃子到農貿集市買菜。平淡的日子裡,吃醋、找茬、爭吵是有滋有味的調料,反目、出走、癲狂是死水泛起的微瀾……
《我愛你》這部影片是張元導演對王朔小說的新的詮釋,但又不同於王朔的表達。他們生活在不同的社會精神背景之中,述說的時間相隔著十多年。其中有一段對白是這部影片的點睛之筆,那是杜小桔和王毅見面不久的一次對話:你愛我嗎?那還用說?真的,那我是你從小到大都想要的那個人嗎?你說呢?我不知道所以才問你呢。嗯,嗯,我是你從小到大都想要的那個人嗎?當然是啊。不然的話,我怎麼會和你好啊。那我也是。是什麼?是——說出來。是我從小到大都想要的那個人。真的?咱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