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張品成《老槍》的讀後感
《老槍》觀後感
在老師的推薦下,看了這部片子,否則怎麼也不會看到這樣一部優秀的電影作品。可能是看慣了現在一些所謂大片,還有打打鬧鬧的電影,看著這部片子就有點昏沉的樣子,它的總體色調就是昏暗的,雖然伴隨著激烈的槍聲和轟炸聲,卻是一種很溫和的文藝片的感覺。
事件的背景是德國納粹1944年在法國最後的苟延殘喘,電影中隨時穿插著戰車、軍人、戒嚴、傷者,還有希特勒、總統這樣的字眼,籠罩著電影的是恐怖的氣氛。醫生於連總體來說是個內斂、溫和的人,在面對戰爭他想的不是參加到報復中去,而是首先想到了家人的安危,並將家人送到了巴爾波里,在送去巴爾波里的路上女兒問媽媽:「為什麼我們去巴爾波里更安全呢?」媽媽說:「那兒就是安全。」爸爸給了一個微笑,他並不曾想到那個安全的地方葬送了他心愛的妻子和女兒。
於連爭取了時間去巴爾波里找妻子女兒,影片隨之一步一步推向了高潮。於連在村裡沒有遇到村民,包括妻女,在教堂里他看到了血腥的一幕,所有男女老少盡數被殺,場面讓見慣了流血的於連也不能自持。而我們依稀從中看到了日本在中國最後的掙扎的時候的屠殺暴行。於連沒有找到妻女,他也許還懷著一絲希望,也許是更加的緊張地沖上了城堡,卻發現德國人已經佔領了高地,而妻女死相慘烈。現實把他逼上了絕路,他的心被逼上了絕望的境地,只剩下復仇二字。當他舉起老槍,想起小時候獵殺野豬的情形,影片的高潮出現了。
城堡中有十來個德國人,比起人數,武器於連占的是劣勢,但於連是一個聰明的人,他巧妙運用了敵人在明我在暗的優勢,小心地安排了復仇行動,爭取不浪費一個子彈。依靠一把極其老式的獵槍,他穿梭在城堡中尋找復仇的機會,裝在槍膛中的不僅僅是兩顆紅色子彈,更是復仇的怒火。他清楚這個城堡的地理位置,拆掉橋梁,躲在井下偷襲,在鏡子後觀察敵軍,一步步的行動扣人心弦。然而影片的目的顯然不是為了刻意渲染這樣的氣氛,強調於連是個英勇的人。從性格上說於連是一個理智聰明的人,對於戰爭,他選擇的是明哲保身,甚至有一點逃避的心態,而不是正面的交鋒,在影片的結尾也可以看出他這樣的情緒,當他用老槍殺了所有敵人而他卻只傷了一隻手臂,他神情淡漠,並沒有顯示出英雄氣概。但是戰爭傷及家人,親人遭到慘烈屠殺的現實逼迫他拿起了老槍,用性命作賭注和敵軍有了正面的交鋒,甚至在遇到游擊隊後也不想藉助游擊隊的力量幫助復仇,於連被現實逼上了困境,是在滿心的絕望中抗爭。
在家的時候,於連和妻子談論要個兒子,和女兒開心交談,在和敵軍交戰中於連想起了和妻子相遇相愛,和妻子參加女兒頒獎儀式,還有生活中的很多小細節,影片用一種和戰斗中於連所處的昏暗場景不同的明亮色調來強調過往的美好,通過內容和色彩的對比,更加突出戰爭的殘酷和於連戰斗的堅決。通過兩種色調的不停轉換,影片似乎一直在強調,戰爭是多麼慘烈地扼殺了所有現在的幸福,還把預知的幸福全部都抹殺了。
魯迅說,悲劇就是把人類最美好的東西毀滅在你的面前。整個人類美好的東西在戰爭的毀滅中集體陷入了悲劇。影片中,於連的戰斗是勝利了,甚至整個歐洲戰場大獲全勝,但是當我們看到影片結尾一家三口騎著自行車在寬闊的馬路上盡情歡笑,而這一切都不過只是虛幻的想像,我們有什麼理由高興?只要上了戰場就無所謂勝利,因為為戰爭所付出的永遠比戰爭的本身要慘重的多。
❷ 有部電影用打火槍,一噴火就把人身體燒焦
經典《老槍》
初春,陽光明媚,萬物復甦。新綠嬌翠的林蔭道上,三輛自行車並排前進。中間是於連·丹杜醫生,左邊是他的妻子克拉拉,右邊是他們的女兒弗洛蘭絲。在春光的沐浴下,於連顯得年輕而富有男子的魅力;克拉拉則嫵媚動人;弗洛蘭絲雙頰緋紅,逗人喜愛。一路上;他們說說笑笑,快樂無比。一條栗色小狗跟隨他們奔跑著……這是一個多麼幸福、美滿而又令人羨慕的法國家庭。然而,在德國侵略者的鐵蹄下,它們遭到了蹂躪。 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到了末期,滅絕人性的侵略者更是喪心病狂地進行著搜捕、屠殺,城裡到處籠罩著白色恐怖。德國兵已在於連的醫院里抓走了好幾個游擊隊員。於連擔心因自己而危及他的親人,於是決定把家人送到巴倍里的鄉下去。起初,克拉拉怎麼也不肯離開丈夫,但於連再三懇求,她總勉強答應了。分別的前一夜,他們躺在床上計劃著,等戰爭結束,他們還要進行一次新婚旅行,還要再生一個孩子……
第二天,克拉拉帶著女兒戀戀不舍地和丈夫分別了。誰能想到,這一別竟成永訣。於連沒有克拉拉在身邊,度日如年。幾天以後他抽空去看望她們。汽車在田野上行駛,到處是盛開的鮮花,蔥蘢的草木。於連心曠神怡,他多麼想立刻就把自己親愛的妻子和女兒緊緊地擁抱。村裡,闃無人跡,只有一頭老牛「哞哞」地叫著。於連朝村頭的教堂走去。在教堂的院子里,他看到地上橫著一具少年的屍體。他惶恐地疾步走了進去。教堂里,橫七豎八躺著許多屍體。他想到克拉拉和弗洛蘭絲,心都要從嗓子眼裡冒出來了,於是匆匆蹬上通城堡的坡道。
突然,從城堡里傳出操德語的說話聲,那是德國兵在用無線電收發報機跟總部聯系。於連貼牆潛行,他的目光突然停在一隻小紅皮鞋上,皮鞋的前方,躺著已經死去的弗洛蘭絲!於連的目光觸到嶙峋的石壁上,又看見了一具已被燒焦灼女屍——那就是克拉拉,他親愛的妻子!於連只覺得天眩地轉,他的眼前立時浮現出一幅幅慘絕人寰的場面:獸性發作的德國兵撲向克拉拉,克拉拉衣衫破碎,眼青鼻腫,還拚命掙扎著;弗洛蘭絲撲向母親,被一槍擊斃;背著火焰槍的士兵朝克拉拉進逼;克拉拉絕望地倒退到石牆邊:「唆、嗖、唆」,一團團火焰朝克拉拉噴射;克拉拉變作了一團火,在呼叫、掙扎……於連如惡夢初醒,全身震慄,嗚咽不止。 克拉拉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可她已慘死於德兵的暴力下。於連怒火中燒,他要為妻女報仇,為死於德國侵略者屠刀下的父老兄弟們報仇。他在教堂的壁牆里找到一技老槍,他把槍彈推上膛,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城堡走去。城堡前方有座木橋,這是與外面聯系的唯一通道。於連把支撐橋面的木樁悄悄松動;地下通道里有台發動機在運轉,於連拔去接線,放掉盛水箱里的水。
幹完這一切,他走到通道盡頭,那裡有面大鏡子,把側屋裡的動靜反射得一清二楚。屋裡士兵們喝得醉醺醺的,少校和中尉在商議如何歸隊。一個士兵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架放映機,銀幕上映出的是於連的家庭影片。於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銀幕上克拉拉的笑臉,淚水禁不住又撲簌簌直往下掉。
一個士兵到井邊打水。井內側壁有個洞,於連蹲在洞里。等那士兵的臉在井口出現,他射出了第一發復仇的子彈,士兵墜入井內。其他士兵聞聲趕來,如臨大敵般地朝井內亂扔手榴彈。於連早已從洞口匍匐進入了地下通道。
這時,城堡一側的公路上駛過一輛德國坦克車,少校命令中尉去跟他們聯系。中尉和一士兵跳上吉普車,飛也似地開了出去。過橋時,只聽得轟隆一聲,人、橋一起墜入深谷之中。城堡成了與世隔絕的孤堡。在於連和敵人展開槍戰時,不幸被一個從他身後跟蹤而上的傀儡兵抓住了。傀儡兵得意地推著於連去見他們的頭。行走中,於連猛然轉身,一手按著敵兵的槍,一手揪住他的頭發,將他往牆上猛撞,傀儡兵的腦袋開花了。 孤立無援的德兵在驚慌中,想出了逃生的辦法。他們用繩子從懸崖上垂下去,然後一個個緣繩而下。於連埋伏在一堵矮牆後面,槍口緊緊地瞄準繩索。此時,他的耳邊又響起了克拉拉的聲音:「於連,我還想要個孩子……快生吧,如果是男孩,就叫他大衛……」於連對准第一個逃命的士兵「砰」地一槍,「呵——」整個山谷里立時回盪起絕望的嚎叫聲。懸崖上的士兵發現了於連,他們一起向他掃射,於連在轉移中左臂中了一槍,但他忍痛鑽進了地下通道。通道中靜悄悄的沒一個人,於連靠在牆上,閉起眼,回想著他和克拉拉的初次見面:那是在咖啡館里。克拉拉盈盈含笑,楚楚動人,於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你干嗎老看著我?」「我愛你……」「你瘋啦!」「不!」克拉拉含情脈脈地笑了。克拉拉的笑容現在在哪兒呢?她死了!
少校一個人在城堡的客廳里絕望地來回踱步。此時,於連的槍膛里早沒了子彈。他走出通道,蹬上石梯,去尋覓武器,果然發現了一支火焰噴射器。他兩眼死盯著這支曾殺害他妻女的武器,再次看到了克拉拉那雙閃爍著幸福光芒的美麗的藍眸子。他抱起火焰噴射器返回通道,瞄準著少校噴射出仇恨的火焰。少校在火焰中化為灰燼,客廳在火焰中搖搖欲墜。整個城堡大火熊熊,可於連還在不斷地噴射……
這時,不知從哪兒傳出廣播聲:「……失去家園的人民,無辜犧牲的人民,奮勇作戰的人民,不要灰心喪氣,勝利的日子就在眼前……」
弗朗索瓦此時駕車趕來,扶於連上車,離開了這座還在冒煙的城堡。汽車在半路停下,於連眼裡噙著淚水笑了,在他眼前又出現了昔日的情景:綠樹林中的一條小道,克拉拉與弗洛蘭絲騎著自行車並肩前進,後面跟著栗色小狗和他。克拉拉不時地朝他回眸一笑,眼中充滿了愛和幸福……